拯救大唐MM-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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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徐子陵由远及近那轻微的脚步声,她抬起头,嫣然一笑,于残阳之下,于冰天雪地之中,于清溪轻流之上,简直让人疑踏仙境。
“寒山惟白云,寂寂绝埃尘。草座山家有,孤灯明月轮。石床临碧沼,鹿虎每为邻。自羡幽居乐,长为世外人。”她柔美如天籁的声音,以一种带有音乐般的动人语调,于这荒野雪郊之中娓娓诵来,实具有无与伦比的感染力。
残阳,半霞,荒野,雪郊,清溪,轻流。
微风,疏林,小桥,美人,玉唇,低语。
诗文禁不住惹起徐子陵的暇想,引起了他的共鸣。
似乎寒山白云,孤灯明月,都因出自她的香唇轻轻吟咏之后,而有了新的意义,那本来孤高落寞幽幽寡欢的诗句里,竟然展现出超乎俗世的意象境界,那感觉美得令人窘息。
徐子陵心中暗哼,又来精神力感染,不错,又有进步了。
刚刚自婠婠那个小院子里出来的徐子陵已经受了一整天婠婠那绝世之魅的影响,虽然初见师妃喧让她引得心神微微一颤,但是马上就恢复过来了。
如果不是配合着让她得意一下,徐子陵倒想开口说两句绝倒的,让她无语。
徐子陵看向师妃喧,而师妃喧则伸出玉指摆摆表示欢迎,又把目光转投到溪水清流之中去。两人的目光虽然轻轻一触,但徐子陵暗叹,这一下已经足让天下男子为之折腰。溪水没有什么古怪的,但因两人同时凝注着下方流动不休的溪水,两人身上的气息竟然又藉之微妙地联结起来。
这是与婠婠最不相同的地方,师妃喧可以借用境物来增加她的精神感染力,而婠婠则无视天地的一切。
此时太阳渐下,余晖染红了东都洛阳城郊的天际。
两人伫立于桥上,似各有心事,久久不语。
“师仙子似乎有事找我?”徐子陵最后微微一笑,道:“不如等我也把当年偷听白老夫子教书时学来的古诗,吟咏来回应你的诗吧!”
“是否你每次吟咏诗文都要先找一个人作借口来引开别人的注意?”师妃喧转过头,微笑道。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徐子陵不看她,缓缓地道:“这样的生活,是不是更加出世一些呢?浊世滚滚,乱战四起,仙子涉足,若雪降地。不知我说的师仙子会否同意?”
师妃暄没有答他,静静而立。
“孤云将野鹤,岂向人间往。莫买沃山洲,时人己知处。”徐子陵转头看向师妃喧道:“这是一个诗人劝一个沙门高僧归隐的诗句,师仙子也能愿听我劝否?”
师妃喧没有以美目迎接他的眼神,只秀眸深注地凝视着下方的流水。
她侧脸的轮廓美得令人呼吸顿止,彷若天地灵秀,尽萃于她脸庞完美的线条上。
“请再勿以仙子称呼妃喧。”师妃喧忽然清淡而自然地道:“妃喧乃出家之人,虽然带发修行,但终是沙门之比丘尼,徐公子何不改称其它?”
“名字叫什么你那么看重,这不那是执着?”徐子陵微微哼道:“那我叫你师尼姑好了。”
“叫什么原来并不重要。”师妃喧微微一笑道:“如果妃喧总是觉得徐公子称呼有些古怪的东西在内,所以特地一试,果然,原来徐公子对妃喧颇有成见呢!怪不得劝妃喧放下世俗之事,归隐山林。”
“你们尼姑和尚什么的出家之人,不是都躲在山林里不问世事吗?”徐子陵淡淡然道:“好像除了云游和传法之外,沙门的人一般很少涉足世间。那师尼姑你找我什么事?想化缘?没门!”
徐子陵自怀中掏出一个干瘪的钱袋,倒出三四个铜钱,在手上抛了抛,依依不舍地放了回去,又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拍拍,才安心地道:“你看我穷得是不是很厉害?”
“看来黄金公子快要变成铜钱公子了。”师妃喧难得露出一丝儿女之姿,嘻笑道。
“那你还想向我化缘吗?”徐子陵一听大笑道:“要人可以,要钱?那可是万万不能!”
“徐公子是否因为目前有了争霸世间的资格。”师妃喧忽然又转口问道:“所以才急急劝妃喧归隐,不要管公子在洛阳之事呢?”
“好心没好报。”徐子陵气愤地道:“我看你这个尼姑似乎不怎么想着精进佛法,天天跑来跑去的,不知到何时才能涅槃彼岸,所以想催你快些回去勤修,勇猛精进。没想到你以小屁女子之心,来度我这个肚饿人之腹,真是好心遭雷劈啊!”
“如此多谢徐公子了。”师妃喧失笑道:“只是妃喧此次出世,本身也是修行的一种。非妃喧懒惰,更非妃喧屏弃佛法而务俗事。”
“你这次入世是不是为救世人可以舍身成仁啊?”徐子陵惊喜地问:“就像跟那个什么萨陲太子舍身饲虎佛主割肉喂鹰一样,是不是为救迷惘世人可以舍己为人呢?”
“虽然无法如佛主般慈悲善德。”师妃喧玉手合十道:“但此也乃妃喧心中所愿,所求,所行。”
“我也是世人之一。”徐子陵一听,更加惊喜了,道:“而且近来迷惘得厉害,那个师尼姑你是不是可以先照顾一下我,先拯救一下我呢?”
“徐公子想怎么样?”师妃喧忽然笑了起来,笑容于残阳晚雪之下如有金光点点辉映,让人一看即神魂飞天,翱翔于九霄之外而不自知何境。她轻拉衣袖,示出柔长如玉完美无暇的纤臂,笑问道:“徐公子是想妃喧割一块肉来喂你这个大老虎,还是想自己在上面咬一口呢?”
她柔手如玉,含笑道来,香躯因笑微颤,更是诱人心魄飞散而不自知。
饶是徐子陵,也让她这一个出奇之招诱得轻轻一楞。
“我看看。”徐子陵凑近那玉臂,左看左看,点点头道:“看样子还不错,既然师仙子舍身饲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徐子陵张口欲咬,可是还没有来得及碰到那玉臂,那兰花之指早在他的额头上弹了一记。
“你还真想装傻啊?”师妃喧笑嗔道:“徐公子怎么一见妃喧,就喜欢捉弄妃喧呢?莫非这就是上天给予妃喧于尘世的修行考验?不过说起来,也只有徐公子如此无礼,胆敢向妃喧如此放肆。”
“我怎么放肆了?”徐子陵受到了冤屈地大叫起来,道:“明明是你请我咬的,我以为你喜欢让人咬。所以想帮一下忙,谁不知你竟然冤枉好人!”
“谁也不会喜欢让人咬一口。”师妃喧失笑不止,道:“倒是有人像个大老虎一样,喜欢咬人。”
“错。”徐子陵纠正道:“我不是喜欢咬人,只是喜欢咬你而已!”
“此话怎解?”师妃喧看了徐子陵一眼,忽然奇问道:“莫非徐公子以戏弄妃喧为乐?还是借此考验妃喧之修禅定力?请徐公子明示一二。”
“都不是。”徐子陵大摇其头道:“因为原因有二,一,你看起来长得还行,马马虎虎过得去,然后皮肤也不错,味道想必不会太差;第二嘛,因为你是个尼姑,光会动口不会动人,任我欺负,不像别人女孩子一看我张口就一拳头揍过来。你说,我不咬你,我咬谁去?”
“……”师妃喧无语。
“看来你离真正的禅定还差很远啊!”徐子陵一看忽悠得差不多了,又连忙往回补锅,道:“佛家讲戒定慧三字真义。首先戒律你们做得就不够了,而且定力更差,至于最后的慧悟就更不用说了,简直天差地远。”
“徐公子对佛门中事真是洞释明见!”师妃喧一看徐子陵准备跟自己论佛法,微微带惊讶和好奇,不过还是清淡一笑道:“正因为戒定慧不足,妃喧才会修行于世,以坚吾心,以韧吾志,以定吾行。徐公子如有真解道出,何不指点妃喧一二?”
“我才不会班门弄斧。”徐子陵一副我是吝啬鬼的样子,一本正经地大摇其头道:“师妃喧姑娘,我似乎跟你不是很熟,如何能把真正的好东西指点于你呢?哼哼,除非……”
“除非如何?”师妃喧笑问道。
“你让我咬一口。”徐子陵开出条件,而且还是狮子大开口的那种。
“两个字。”师妃喧伸出纤纤玉指,朝徐子陵一比,回答道。
“不是同意两个字吧?”徐子陵微带惊喜地问。
“差不多。”师妃喧摇头道:“但并非同意。”
“那是愿意?”徐子陵越想越美妙。
“也非愿意。”师妃喧还是摇头。
“那就是拒绝了!”徐子陵一副失落得我要投河的样子。
“绝非拒绝。”师妃喧含笑而道。
“那是请咬二字?”徐子陵太惊喜了,他欲伸手向师妃喧,一边大笑道:“那我不客气了……”
“是讨打两个字!”师妃喧兰花指一弹,徐子陵的额头又中招。
可是她的手来不及收回,便让徐子陵于电光火石之间抓住了,徐子陵气呼呼地张大嘴巴,露出了雪白的牙齿,恼道:“你一个小屁女子还敢打人,反天了是不是?我要不给脸你是一个小尼姑,我将你倒吊起来打屁屁,你敢打人 ?'…'”
“我没有打人。”师妃喧的玉脸飞红,不过却微哼道:“我打的只是老虎。徐公子记得妃喧是比丘尼最好不过,快放手,休得无礼。”
“我只是看看日后属下我的这个身体是不是还过得去。”徐子陵微微一笑,道:“你知道,买东西都要先看看货色的对不对?看来你保管得不错,保护得更好!”
“世间众多男子,唯一能让妃喧保持不了剑心守一之境的,便是你这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徐公子了。”师妃喧收回手后微微一笑道:“也是妃喧唯一忍不住动手的人。只因你自己太过可恶,怪不得别人。徐公子总是一见妃喧,即千方百法想引开妃喧的注意力,分散妃喧的精神,让妃喧忘却始意。难道徐公子有未卜先知之能,知道妃喧有事要找你?”
“我很想自己能未卜先知。”徐子陵大笑道:“可是没那本事。”
第415章 真心之言
夜色于两人的对话之中悄悄溜走。
似有微风,也轻轻地飘过,仿佛怕打扰了两人的对话。难得地,天空中露出了几颗星星,眼睛一眨一眨的,似是好奇的小孩子,忽闪忽闪地注视着大地,注视着那两人。
“妃喧总有一种感觉。”师妃喧仰首向天,看了一下,忽然道:“徐公子似乎总是对妃喧或者佛门深有戒心,或者说,是敌意。”
“完全是错觉。”徐子陵心中微微一凛,这个师妃喧果然不简单,同样乃绝世聪慧之者,想长期地打压她而又不留痕迹看来极难。更重要的是,她也隐隐有视自己为劲敌,有着极难的戒心,自己稍一想说点大道理来打压她,就会让她于思想中抵御掉。
看来如果自己不想一下子与天下佛道两门为敌的话,一切过激的打压还是不要操之过急的好。
“徐公子如何对待妃喧不说。”师妃喧微微转头去看徐子陵,口气极清淡自然地道:“可是徐公子似乎跟魔门中人走得很近,尤其是阴癸中人,徐公子竟然容许她们公然于洛阳出现。”
“等等。”徐子陵大叫道:“我还没有到洛阳之前,相信她们就已经公然在洛阳出现!甚至在世间所有的地方出现,除了四大圣僧的寺院和慈航静斋。师仙子想扣大帽子的话就出声,不必如此。”
“徐公子生气了?”师妃喧忽然又微微一笑道:“不过徐公子与阴癸诸女的关系亲近却是事实。”
“你知道。”徐子陵听后点点头道:“阴癸的魔女喜欢缠人,我这个人对美人的抗拒力很小,所以就会有师仙子你的错觉。不是阴癸的女子,只要是美女,那么跟我的关系也非常亲近,你不知道吗?”
“可是阴癸毕竟是魔门之牛首。”师妃喧轻轻道:“难道徐公子不怕她们对你使点小花招?”
“多情公子侯希白不也是魔门两派六道中花间派的传人 ?'…'师仙子不是与他把臂共游长江三月之久?”徐子陵一副你真是大惊小怪的样子,道:“莫非高高在上的师仙子可以学州官放火,我这个老老实实的徐小子却不可以百姓点灯?”
“更正两点。”师妃喧伸出葱白玉指,道:“一,只是同船共行一月,并非把臂同游三月;二,多情公子他情况有些特殊,而且对妃喧并无恶意。”
“难道我对你就有恶意了?”徐公子一听不同意了,道:“连魔门中人侯希白也可以同行一月的师妃喧仙子,为何如此抗拒我呢?莫非是轻视本人身份低微?不愿意与我等白丁之士作无谓之谈?”
“现在不正在交谈吗?”师妃喧微微一笑道:“而且徐公子转移话题的本事不错,原来可是妃喧在疑问徐公子的事,怎么忽然之间就变成了责难妃喧的不对了呢?魔门中人也罢,阴癸魔女也罢,徐公子身为‘长生诀’道法隔世谪传之子,切不可深入魔境,当能知迷而醒。”
“你是劝我上山当道士的?”徐子陵一听,哼道:“敢情你是拆散我幸福的小家庭棒打鸳鸯来了。我这一个穷小子好不容易才追到了三个小美人,刚准备成亲,你就跑过来让我上山做道士,你安得是什么心啊?你莫非见近来道家不景气,想学江淮军的大总管杜伏威那个家伙拉壮丁?”
“徐公子想娶多少位美人就娶多少位美人。”师妃喧嫣然一笑,让群星黯然无光,她轻轻摇头道:“妃喧并无徐公子所言之意,只是随口一句,劝徐公子莫与魔门诸女太近,近多无益。”
“你们慈航静斋与阴癸的事我不管。”徐子陵也大摇其头道:“这事不该我管,我也管不了,甚至不需要我管。你们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这一个穷小子只想安安稳稳地过些有妻有家的日子,你们要打要杀的,打生打死的,尽管打去,我绝不出手。”
“说回原来那个话题。”师妃喧语锋一转,问道:“为什么徐公子对妃喧如此有戒心呢?”
“有一首歌。”徐子陵大笑道:“歌中老和尚让小和尚下山化缘,告诉小和尚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千万碰不得。可是小和尚下山一看,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女人这种老虎不吃人,长得还挺可爱。最后越看,小和尚就越心惊,因为那些大老虎忽然闯进他的心里来。师仙子,师尼姑,你现在总该明白我为什么要对你有戒心了吧?”
“徐公子知道佛门之事真多。”师妃喧轻叹道:“不过徐公子担心却是不必,妃喧乃带发修行之人,与俗世只是匆匆过客,切不会与徐公子有任何的孽缘。妃喧亦心如止水,徐公子你大可放心。”
“我对你当然放心。”徐子陵呵呵笑道:“我只是对自己不放心罢了。”
“虽然徐公子急辩了得。”师妃喧忽然又道:“不过妃喧能听出来,徐公子心中真意并非如此。相信阴癸门下诸女与徐公子更能交心而谈,妃喧不求别的,只想说,徐公子何不与妃喧也微吐真意?”
“我倒是想说。”徐子陵抓抓头发,带点苦恼地道:“我想说其实想打你的小屁屁很久了,可是没有一直没有敢开口。如果不是你非要我说心底说话,我也不敢说出来……你看,你看,我一说真心说话,你反倒不喜欢了!”
“妃喧没有生气。”师妃喧微微一沉吟,最后轻轻地问:“只是徐公子为何会有如此的古怪念头?”
“这是魔障啊!”徐子陵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装模作样地合十道:“请师仙子体恤世人之苦,让我打两下小屁屁,消除这心中魔障吧!”
“也许,徐公子是妃喧心中之魔障呢!”师妃喧微微一笑,道:“每次与徐公子谈话,总是能自心底里笑出来,虽然徐公子以戏弄妃喧为乐,但妃喧心中,其实并没有恼徐公子所言呢!”
“你当然不能恼。”徐子陵一听,马上严肃道:“你心一恼,那不就动心了吗?你一动心,那不就无法做到戒定慧之中的定了吗?别说我对你警言两句你不能恼,就是准备动手打你的小屁屁你也不能恼。哎?你躲什么?”
“妃喧不能恼。”师妃喧一闪身,躲开徐子陵的大手,嘻嘻笑道:“难道还不能躲?”
“可惜。”徐子陵看了看自己的手,摇摇头道:“这一次打不成了。看来下次要再找一个更加充分的大道理来压倒你,才能成事了。”
“这位心中有古怪魔障的徐公子。”师妃喧微微一笑,飘飘而去,天簌之音远远传来,道:“请随妃喧来吧!此番不但妃喧,就是了空大师也找徐公子有事呢!”
洛阳城中,郑国公府。
郑国公府里里外外皆是喜庆之物,大红灯笼高高挂,郑国公那块横匾也换下大郑王居四个金色大字。下人们忙里忙外,个个喜气洋洋。
王世充在书房里正轻呷清茶,身穿锦服,却没有龙袍在身,他面前,摆了一案的白纸,上面写满了字。
书房中有一只小香鼎轻轻冒出一缕轻烟,于房中缭绕不绝,让人闻之心脾俱清。
正当王世充写好一封书信,将信笺轻轻合口之时,徐子陵无声无息地滑入。
王世充定神一看,徐子陵身后背着一个颇大的包裹。包裹里有气息巨大而隐然,翻腾而平息,玄奥而亲和,只一刹那,王世充就感应到了它散发出来的气息,样子顿时激动起来。他双目忽然微微湿润,闭上双目而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呼出。
“皇上。”徐子陵微笑道:“和氏璧今已是皇上之物,祝皇上……”
“子陵!”王世充不等徐子陵说出恭贺的说话,一把上前紧紧地抓住徐子陵手,双目垂泪道:“子陵待我如亲如父,更胜我儿,如此厚待,王世充真是无地自容啊!”
“皇上……”徐子陵刚一开口,就让王世充打断了。
“你先听我一言。”王世充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点点头对徐子陵道:“子陵,与你相识一场,为王世充之幸,乃王世充之福……诸多言语,王世充口不能出,但内心实有。这一封信最后一句,为王世充真心对子陵你而言,待子陵日后打开自见。”
王世充把书桌上的信递给徐子陵,徐子陵一看,上面却是写着‘玄恕我儿亲启’的字样。
“子陵。”王世充忽然一抹脸庞,哈哈大笑道:“小妮妮等子陵久矣,子陵何不快快去慰藉美人的相思之苦?据说,小妮妮身边,有仰慕子陵你的姣姣美人同在,子陵你实艳福无边也!”
“发达了。”徐子陵口中欢声道,但脸上却正容无比。他看了王世充一眼,忽然一拱手,口中带着无比古怪的愉快之声道:“既然如此,那么子陵告辞了!”
“走吧!”王世充重重地点头,伸出大手拍拍徐子陵的肩头,甚至抚摸了一下徐子陵的头顶,然后挥挥手让子陵出去。徐子陵也点点头,来不及开门,就穿窗而去,显然已经心急到迫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