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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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来得及登基和向世人宣示的大郑皇王世充让儿子王玄应伙同大明尊教的弑父谋位,最后激起众将的愤怒,逃去无踪,洛阳之城由华夏军接任。没有人要求解释华夏军是些什么人,因为就是瞎子也看得出,现在站哨一边的,不再是皇城亲卫,而是陌生的,隐隐一身沙场杀戮之气的士兵。
这些在晨风中挺立如枪且面无表情的士兵,自然是那一个神奇的军师的属下。只有能够打败瓦岗军的那些队伍之中,才会可能有这样强大而且严肃的士兵。
洛阳中对王世充的死没有任何人感到婉惜,唯一奇怪的是他死于自己的大儿子之手。
对于已死的王世充,众人皆表示了一秒钟左右的感慨,就让告示的内容吸引过去了。
告示最上面写明,洛阳城日后为贸易都市,不再重兵以守,也不再主动出战,正规军队在万人以下。之前所有不合格的士兵或者伤残士兵转为军工,不再服军役执行战事,而成为一种特殊的职业,但同样享受军功奖励和洛阳军队中的薪金。
洛阳城主为王世充的二儿子王玄恕,洛阳守将为杨公卿。
对于王玄恕成为洛阳城主,而不是那个打败瓦岗军的年青人,众人感到不解,但心中猜测,口中却不敢多言,惟恐言多有失。
告示上各有九条洛阳人在东都洛阳成为贸易都市后享受的权利和义务,甚至还有九条刑罚。
关于权利,第一条竟然是,洛阳人拥有贸易自由的权利。这简直让所有的洛阳人都眼睛掉地,感到不可思议之极,天下间还有那个地方是不准做买卖的?
这一点讲解人说明,贸易自由的意思就是什么东西都可以买卖。这一句含糊的话又让所有精明的洛阳人那下巴掉在地上了,没有人听不懂这一句话的含义。不过有心人氏问起,讲解人又皆模糊不清地回答这个贸易自由最大的尺度必须得到华夏军的许可,却不说最大尺度是什么,直听得有心人氏那眼睛发亮。
权利有九条之多,一是贸易自由;二是定居和进出自由;三是生活习俗和身份地位确保尊重。告示上用了不少字数明文规定,无论何种地方人氏,无论何种风俗习惯,无论是否农、工、商、学、儒、士、兵等等人氏,在华夏军的控制范围内,必须相互尊重。逆令者轻则示众鞭打,重则驱逐出境甚至斩首。
听到这一点,最为高兴的商人,然后是农工阶层的人氏,不满者多为儒生和仕官这些。
对于明文规定不准任何士兵官员或者其他人以除军令之外的其它藉口在城中喝令他人开道让路,地位低下的商人们觉得今天的天气真是晴朗。
权利再多也不会让人嫌弃,特别是第九点,任何人氏皆有入仕的权利。
这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明知这里面肯定有不少含义,不会那么简单,但是不再通过单单的儒生科举入仕,一改隋文帝之前立下的规模,让不少商贾齐声欢呼。工农两阶的人倒没有意见,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这些人能入仕才怪,而且就算能当上官,也不会干。
读完权利再读义务,第一点,洛阳人有服兵役的义务。而且不是一句这么简单,上面明文规定,所有洛阳的后代,无论男女,都必须在享受完求学的权利之后,进行一段时间的兵役训练。女子比较象征性地设定为三个月,而男子则长达三年,但可以分在十五年内分次进行。
因为讲解人解释说这些年青人不算正规军队,不必参战,只是训练体魄,而且在训练结束后有优秀者可以在城中任职,普通的人也可以选择某些华夏军提拱的工种。
这一来,最受工农两阶相对贫赤的人支持,他们觉得训练几年,然后找到一份稳定的收入,那也是不错的选择,反正不用打仗。
义务的第二点,是赋税。
告示明文规定,所有洛阳人都有赋税的义务。
出奇的是,这一个赋税也大出众人的预料之外。第二点义务规定,任何贸易执行统一的百一税。意思就是抽取百中之一的贸易额为赋税,这比起王世充之前的十五税或者之前大隋时的二十税简直就相差天地。这一个赋税,简直让商人们差点没有流下眼泪来。
工农两个阶层的人也欢呼不已,因为不但百一税,更重要的是,买东西不用给予任何的赋税。
也就是说,所有的赋税其实只收取一半,收取售卖方的税金。
当然,虽然百一税够轻,但也有人不满。这一些人就是赌场老板或者青楼老板之类,因为他们都是暴利的行业,就算是百一税,也会足够让他们肉疼,他们还是觉得有人来收税就塞一袋金银过去打发了事最是理想不过。
义务跟权利一样,也有九条,但除了兵役赋税之外,其它的几乎没有人抵触和反对。
权利和义务过后,是刑罚。
权利和义务让洛阳人欢天喜地,除了极少数的人不满之外,大多人还是看得兴奋不已的。但是一听下面的刑罚,所有的洛阳人都情不自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这个刑罚不是普通的严厉,而是相当的严厉,让人看得背心发凉。
贸易都市洛阳新刑罚第一条,任何强淫妇人通敌叛逆灭绝人性者皆斩不饶。这前两点还好理解,第三样灭绝人性,讲解人一说,很多人的冷汗都下来了,因为不孝父母出卖友人买卖欺人等等竟然也算是灭绝人性的一种。
也就是说,一旦华夏军认定某个不孝子或者奸商之类达到灭绝人性的地步,他们就可以将他无罪而斩首示众。这一点,让很多人心里直打鼓。
第二条是无故伤人残人肢体者,重则削肢和斩首,轻则赔偿或者断指留记。
这条让不少江湖人氏帮派中人捏了一把冷汗,这也太严厉了吧?讲解人解释,洛阳城中会设有一些专门用来解决纠纷或者仇杀的场所,如果无法调解,可以申请在哪里对战,甚至一决生死。不但伤后可以得到救治和埋葬,同时还可以得到所有参观者进场费中一定的分成。
仇杀还能打出钱来,这简直是荒天下之奇谬,但是这点不太让人抗拒。因为表面不行,可是听起来其实还不错。最少,如果两个人跑去那里打一场,不但事后有人医治,还有钱收,那倒也是不错的一种选择,尤其是对自己身手感觉还不错的牛人。
这一个被称为贸易都市的东都洛阳的新刑罚简直千奇百怪,其中有一条,当街撒溺吐口水或者作出种种不雅行为者,处以罚金或者鞭打,重则游街示众。
对于罚金觉得勉强可以接受的,是商人们;对于鞭打觉得可以接受的,大半是些工农阶层;但无论是儒士商人还是工农士兵,没有人能接受得了游街示众。当讲解人翻开手中厚厚的卷页提醒说,当家中超过六岁的小孩子违反这一条例,家中的父母长辈将受到同样的处罚时,众人觉得这一条刑罚简直就是为难人。
可是谁也不敢做什么跟自己过不去的傻事。
因为有一些叛逆脾气的家伙当场就吐一口浓痰表示抗议时,马上就让边上的士兵抓了起来,狠狠地鞭打了一场。武功稍强的,也跑不出三条街,就让士兵们五花大绑捆着,倒吊到最多人经过的桥墩之下。若冲撞中伤了士兵的江湖人氏,有的甚至当场就砍杀掉,把人头高高悬挂了起来。
这时,众人才意识到,这一张告示上面的东西并不是开玩笑的。
虽然刑罚极其严厉,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不算什么,只要管好自己的坏习惯或者家中的小孩子就行了,倒不是什么天塌下来之事。
刑罚中第九条,任何私自制造和伪冒贸易新货币者,重斩不饶。
这一点,让洛阳人除了对据说准备新发行货币有些担心是否与自己手中的金银等价之外,倒第一次对刑罚没有意见。因为他们看见了,华夏军新发行的货币中,竟然有纸。
这些极其古怪极其鲜艳的纸张各式各样,代表不同的价值,据说最高额者达到万钱。但是这一些纸张却没有让人太担心,因为它们并不马上通行在洛阳之内,或者换一句话说,洛阳的商人想换这些精致漂亮让人爱不释手的纸币还没有这个资格。
它们只发行于军队之内,不流通外面。
流通外面的是由铜钱,银元,金币三种组成的硬体。铜钱与普通的铜钱不同,重量只重不轻,而且中间不再是方孔,而是圆孔。背面有精美花纹,一束麦穗和一束稻谷首尾相绕,正面则是华夏铜钱四个篆字。
银元与铜钱相似,更是精美,厚身,中间没有空洞。
背面凸现的花纹是一朵绽开的牡丹花,而正面是一个谁也不认识的老头子,据说是制造这些钱币的天下第一巧手鲁妙子。
金币与银元相同,不过背面的凸现花纹是莲花。金色的莲花边上还有不少精美的图案,正面是那个据说是鲁妙子的侧面像。大家大奇,俱以为那一个年青男子会用自己的形象来宣于世人,可是却偏偏没有,让众人个个为之不解。
第426章 嫖赌双全
新政令实施,当然不可能一帆风顺,当天夜里,有心闹事之人就开始行动了。
可是第二天人们起来一看,东西南北四大街头,皆有数十血淋淋的人头悬挂辕门之上。人头之下,还有近百人鞭打得浴血浑身,皮包不住骨头。更让人惊讶的是,还有数百人带着大包小包让华夏军押送着,据说是驱逐出境,不得在华夏军控制的范围内居住。
还有这种古怪的事?
人们记起了,对付外面的探子或者一些闹事之人,好像是有这么一条处罚的,驱逐出境。
不过更让人们惊讶的是,一些青楼赌场的老板,一些小帮派的帮主之类,也在驱逐之列。
对于驱逐他们,洛阳人没有意见,只是担心日后消闲没个去处,日子会过得很无聊。没有钱没有饭吃那倒也罢了,如果钱多得花不完,不去赌两手,如果精力充沛,不去青楼找个红阿姑喝两杯,那日子可怎么打发啊?
不过洛阳中人的担心还没有开始,就马上消退了。
因为他们发现青楼和赌场照开,只不过全换了地方,所有的赌场和青楼统统搬到一条大街上去了。就搬到曼清院的边上。
嫖赌这下真的双全,不分家了。
按新规定,所有青楼赌场统一由华夏军的一支军工部队接管,这些军工部队大多是沙场上受伤后没有再上战场可能或者年老勇力不再而退下的,他们来负责管理。青楼在新规定下分为三种,一种是普罗大众型,纯粹皮肉生意的,这类价钱不怎么样,但是客源不错。
一种是灵肉结合型,既有歌有舞,也有酒有肉,只要有钱,什么都好说,这类价钱有高有低,客人也五花八门,数量众多。最后一种是精神满足型,斯雅才艺,吹拉弹唱,歌舞清谈之类,虽然这一类现在还没有真正红牌姑娘,而且价钱会让人觉得脖子放血,但也有不少有钱人附弄风雅,在还没有开张之前,就早早预订下了。
曼清院在内的周围地盘,华夏军请了无数的人在动工。
据说一个月后,第三类高雅的青楼才能开业,而且这一个青楼占地是其它两种所有青楼的十倍以上。虽然洛阳听到尚秀芳不会在这里长期停留而感到遗憾,但是听说她会在这个叫做‘明月轩’的地方献艺三天,洛阳风流才子富豪绅士们几乎没有打崩头。
虽然场地足够大,可容千人以上,但是还是供不应求,用以进场验证的票票千金难求。
赌场同样分作三种,一种是普通大众小赌小闹过过手瘾的,叫赌档;一种是五花八门赌类繁多赌注任意大小甚至可以一掷千金的,叫赌场。虽然华夏军不设有庄家,但却设有独特的贵宾厅,必须是有钱之余又要有头有面的人才能进去豪赌的。
第三种叫赌馆,最是奇怪,完全是不同的赌具,完全是不同的赌法。
这些赌具之中,有一种叫‘麻骨’,赌法极其繁杂,但让人耳目一新,一旦教授学会,则深迷不能自拔。
高雅有象牙而刻的‘麻骨’,次之是虎骨的,再次之是牛角,最后最差的也是石头做的。还有精美彩纸做的‘盾牌’,一种模拟战争般玩法的东西,花点大的代表更多士兵,可以压倒花点小的。而同花点表示同兵种齐心合力,也有混合兵种增加攻击,玩法多种多样,也极是迷人。
这里不但有人们熟悉的投壶,胜枚,数子,猜谜,还有下棋,对奕之类的也在这种赌坊之内。
甚至更让人惊喜的有,博彩。
这里有一种玩法,以某种事物,比如赛马,又或者斗兽之类,只有买中,则有可能一夜暴富。
最让洛阳中人感到新鲜的是,所有青楼赌场,竟然会公布每月的业绩收入,而且会搞花魁赌尊评比,甚至会进行募捐,修桥铺路,救助世人。
这还不算,最绝的是,任何人带钱来青楼和赌场,必须留下一半的金银作押,赌后收回返家,否则拒进。
有这么一条规定,那么就不怕输得红眼的人把全部身家都输个清光了。因为赌场之内,只接受身上现有金银作为赌注,不得接受任何外物。对于这一种新式的嫖赌,洛阳人简直闻所未闻,但就算是最固执的老儒学究们,也无法拒绝自己到里面对奕两盘棋,何况这些青楼赌场募捐出来的钱,据说还会用来建未来学子的洛阳学院,让小小孩童在里面免费求学。
如果这还不够动心,那么还有正在设想的疗养院和老福院,是免费治疗贫穷人家和让孤寡老人搬进去安闲晚年的。这一些,足可以封住儒生们的纷纭之口。
因为除了洛阳,相信别处还真没有那个势力会搞这些造福民众的东西。
虽然钱来得不太让人欣喜,但总比没有钱要好。
洛阳的儒生虽然不算穷,但绝对也不算太有钱。可是在这时,华夏军给了他们一个最大的挣钱可能,让手无缚鸡之力的他们,可以得意洋洋地花着自己挣来的钱。所有富商们,只要不会算帐的,必须得请一个会算帐的儒生,计算出月入,然后按百一税交纳。
不做这个,儒生们也可以选择颂读解释告示,茶馆酒楼给人宣示政令或者说一说华夏军领地内的大小要闻,脸皮薄的,嘴笨的也可以帮忙写字抄录。
总之,儒生们还是大受尊敬,因为他们有学识。
虽然政令才刚刚宣布,但在威吓和利诱之下,洛阳中人觉得天空是晴朗的,而且照政令这般说,生活过下去应该不错,至少不必担心找不到工作,也不必担心饿死冷死街头。实在一点本事也没有的,也可以跑过去替华夏军搬石挖泥之类,不但管饭,而且工钱还相当让人满意。
绸缎庄的老板李福成,董家酒楼的老板董方,青蛇帮主任恩,花船老板邓常在,丝织行老板黄田,粮油铺老板闻尚,他们这几个人是最早支持百一税的,而且是洛阳同行们派出来的商界代表,正准备找徐子陵谈那个纸钞发行的事。
厅中人来人往,忙了好半天。
徐子陵才有功夫见他们,不过直让他们受宠若惊,因为徐子陵请他们一起吃饭,据说这些酒菜还是徐子陵某位夫人亲自做的。
同席的还有一个中年儒生和一个白衣女子。
那个白衣女子娇颜如月,素手如玉,迈着绣花小红鞋,莲步巧生地进来,坐在徐子陵的身边。徐子陵随口介绍一句,差点没有把众人吓傻。因为这一个看起来斯文有礼柔弱无比有如大家闺秀一般的白衣女子,竟然是前瓦岗军的四杰之一现在华夏军的军师沈落雁。
“魏公。”徐子陵很有礼请那个中年儒生坐下,一边轻笑道:“你看,事情并非像你说得那样难以让人接受,虽然政令实行只有三天,但是现在一切都在进行中,一切都井井有条,有絮不乱。今天,大家更是派代表来谈那个纸钞之事,魏公与我之约,该可算我赢了吧?”
“赌约一年。”那个中年儒生相貌堂堂,不怒而威,但神色淡然,轻哼道:“此时说来,为时太早。”
“一年就一年。”徐子陵大笑道:“我有的是时间,我能等!而且我也可以证明给你看,洛阳这一个小小的地方,是绝对难不倒我的。各位,都不必拘礼,说一说那个纸钞的事,你们可是有什么顾虑?董老板是鲁叔好友,你不妨直言,不必客套。”
“纸钞一事。”董方连忙起身作礼,但让徐子陵止住。董方抱拳道:“徐公子勿怪董方多虑,并非怕纸钞价值不公,而是怕纸钞万一撕毁,破碎,沾染,遗失等事。因为小额还好说,最大面额万钱的,听说可值两枚金币,万一……”
“纸钞上每张面额都有一组数字。”徐子陵听后,点点头道:“凡是千钱以上的,皆有相同等额的金银印有同样的号码的进行库存保值。我们华夏军每发出一张千钱以上的纸钞,就有等额的金银入库。如果万一有董老板之言,可以向我们报失,勾消此张纸钞,兑换其它纸钞或者金银。”
“据说千钱以上的纸钞有四种,分别为梅兰竹菊四钞,对应代表以梅花作饰的碧秀心,兰花作饰的不具名的美夫人,竹叶为饰的商青雅,菊花为饰的明月。”李福成欢喜无限地问道:“据说此四钞分别代表千钱,三千钱,五千钱和一万钱。虽然大额,但千钱万钱倒也常用。只怕个个都像小人一般,喜见钞上美人而不舍,无人愿意拿出来使用。”
“这个倒值得担心。”沈落雁嘻笑道:“但幸好不会每个人都像李老板一样富有五斗,想必钞上的美人再美,也还是会拿出来使用的。而且一张万钱的纸钞,价值也只是两枚金币,换算银元,只值五十银元,想必殷实之家也可随时拥有多张,流通使用想必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那么请问徐公子。”洛阳花船老板邓常在拱手问道:“纸钞何时才会发行呢?”
“等大家的信心建立起来再说吧!”徐子陵微微一笑道:“现在一下子拿纸跟人换金换银,恐怕有很多人接受不了。就算这是为了方便,为了简捷,也恐怕有人会抗拒,所以暂时我们不想对外公开这些纸钞。这一位魏征魏公是我请回来作纸钞监证和监督的,日后发行之事你问他就行了。”
“我不是你请回来的,是俘虏。”那个中年儒生却冷淡地道:“在你我约定的胜负分明之前,我不会给你做任何事,包括这个监证工作。”
“约定不就一年吗?”徐子陵却毫不在意,对任恩董方他们道:“金币,银元,铜钱三样可以多些,但是现在的纸钞就不流通于外了。此事过些时日,等负责此事的魏公消气了再说吧!”
“这个……”李福成一看魏征那脸简直跟铁板似的,就连徐子陵也不给面子,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