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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拯救大唐MM-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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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救命……救……”秋蓉一听,小脸登时就青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了,哀求道:“不要抛下我们……”

“我们会做牛……做马……报答……你们……”秋月也颤抖不已,声音变形,有如伤寒病人。

“不要吵。”徐子陵恼道:“不想死就住口,站在我的身后。”

“站在你的身后有个屁用。”门外忽然有人冷笑道:“要躲,不如躲到老子的裤档下,这里不但安全,而且有吃有玩,多好。”

这一个人刚开口,就有一个人如闪电般,在隔壁的纸木壁中穿射而来。首先如毒龙般攻至的,是一杆红樱长枪,直射向徐子陵的胸口。雅间的后面,也有人自后院中跃上,挥动开山巨斧,破壁而入,有如一股旋风般杀来。

门口让人一脚踢开,一个人卷成一团刀光滚进,又有两人跃在半空,一左一右,分取徐子陵和焦宏进。

在那人说话为信号之后,对方的高手一起发动攻击,合击而来,配合得天衣无缝,似乎早就排练过无数次一般。

“雕虫小技。”徐子陵鄙视道:“就这点本事还敢做杀手……”

徐子陵一边说话,可是手脚不停,他的左手变成一只金黄的鹰爪,金光一动,把那长枪一扯,将使长枪者整个自隔壁扯来过来。那个人来不及反应,徐子陵的鹰爪已经捏得他的咽喉之上。徐子陵身后一抡,将这一个家伙抡向后面破壁而来的巨斧大汉。

右足一顿,似乎很缓慢,可是却莫名其妙地踩中了那个在地面上滚卷不止有如银团一般的人。那个人的头让徐子陵一脚踩进那木地板中去,身子则倒竖起来,手中的大刀还在翻旋,却让徐子陵又一脚把那刀踢射出去,穿壁而出。

走廊中有人中刀,闷哼一声,然后是摔下楼底之声。

天空中攻来的那人,最是悲惨,让徐子陵的右手持枪,刺在喉咙之中,钉刺于天花顶壁,眼中如死鱼鼓凸,喉咙格格作声,但连半分挣扎都没有,那鲜血顺着长枪涌滴而下。

更多血染遍了那人的衣物,自软绵绵垂下的手指滴洒于地。

焦宏进刀光如练,刚刚把向他攻去的那个人斩中一刀,又一脚踢去,让那人带着惨叫声退逃出门外。他回头一看,发现徐子陵已经把后面攻击来的那个使斧大汉用一截折断的枪杆洞穿了胸膛。虽然那人还高举着手中的巨斧,可是眼中早已经如死鱼般翻白,再也没有气力挥斩而来。

整个人缓缓后仰,最后连人带斧,摔下后院去了。

“好厉害。”焦宏进大惊失色,疑为梦中,带着极度不敢置信地道:“你是怎么样做到的?”

“用手。”徐子陵一听,奇道:“你怀疑什么啊?我真的是用手……废话,我不用手难道放屁把他们弹死的?你傻楞什么啊?又有敌人来了!”

“啊知道了!”焦宏进惊魂未定地应道,不过心神还在惊惧中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几个身手接近自己的高手,一照面就让这一个小霸王杀了,难怪他是当今年青一代最杰出的高手。焦宏进一晚心情数变,先是在这里猜枚喝酒,继而跟帮主大吵,接着就发怒过来找碴,随即知晓有杀手袭击,再来就是惊闻徐子陵的身份,最后看到徐子陵举手投足间就连杀数人为自己解围。

心神几番变换,忽惊忽怒,忽喜忽忧,一时之间,还真把他弄得晕头转向了。

焦宏进呆呆站着不会动,可是徐子陵却不客气。他既然有心折服这一个小吕布,就得用点手段,武力威慑是一方面,品德的仁义也是一方面。这一些杀手对焦宏进的武功来说,那自然算高,但是对于可以在战场之上冲锋陷阵,就连接近宗师水平的南海仙翁晁公错也可以重挫的徐子陵,那还不是简单得手到拿来。

要知道,徐子陵最擅长的,就是偷袭之道。

他在当年,可是多次干过刺杀,而且曾经成功把李密那样的强者也弄得重伤至残了。在杀手之行,徐子陵就算不是宗师级别的人物,也是大师。

两个杀手又同时抢入,不过让徐子陵一人送一把天魔乱舞的星光,星光一闪,刹那两人的身上皆皮开肉绽,骨露森森。

两具牛高马大的身躯,一声不吭,轰然倒地,倒在焦宏进的面前,又把焦宏进吓了一大跳。

“这是牛头山‘大小双塔’。”焦宏进一看脚底下的人,大惊道:“他们可是我们这一带的好手……”

“我也是我那一带的好手。”徐子陵淡淡地道:“现在可以走了。”

“不是说有三十多个人吗?”焦宏进奇了,他明明听到外面还有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呼疼的呻吟声,怎么就说没人了呢?

“敌人是有不少。”徐子陵向两女伸出双手,道:“如果不想成为烧猪,就使出你们擅长的缠人功夫死死抓紧……”秋蓉秋月一看徐子陵如此神威,虽然听他口气对自己不怎么样,可是行动却很照顾,倒是一个口硬心软的好人。

两女也不敢多想,紧紧抓紧徐子陵的腰身,整个人贴上去,却没有理会徐子陵的双手。

她们还以为徐子陵空开双手让她们抱,谁不知徐子陵意思是拉住他的手就可以了。不过徐子陵也不辨白许多,一脚将还在发楞的焦宏进踢飞,再跃在后面追上。伸手一探,把他也抓在手中,如箭矢般弹射到对面的小春光对面一栋的屋脊之上,不等下面的人反应过来,再弹入黑暗中消失了。

小春光楼下面,才有火烟慢慢地升起来。

“妈的。”有人怒吼,大声诅骂不止,道:“都是废物,怎么让他们跑了?还不快追……”

下邳,平民居所,一个小院里。

徐子陵一看下面没有,就把焦宏进扔了下去,等飘降地面,又把身上的两女掰下来,放在地面上,再拍拍手,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似的。可是三个人却傻了似的看着他,因为他们让徐子陵挟带着三个人还能在天空中随意飞纵抛下追兵的神奇功力惊呆了。

即使是骆马帮的小吕布焦宏进,到现在也还神魂不定。

秋蓉和秋月好一点,因为她们本来就惊吓过度,神魂不定,久而久之,反倒麻木了。

“你们就留在这里。”徐子陵随口吩咐道:“我去捡点东西。”

三人不敢问他去哪里捡什么东西,而且也问不及,徐子陵比箭还快,飞走了,剩下三人面面相窥。好半天,那个秋蓉才小心翼翼地问道:“焦爷,他,他是谁啊?他不是您的朋友吗?他是不是真的小……小淫虫周伯通啊?这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这个周伯通的化名你有没有听过我不知道。”焦宏进苦笑道:“但是如果你听到他的真名,相信就会尖叫起来的。他这个小霸王周伯通不就是洛阳的那个徐公子,就是全天下可能连聋子也听过的徐子陵!”

“啊……”秋蓉秋月一听,狂喜得尖叫起来,就像疯了一般。

“果然是这样。”焦宏进郁闷地道。

天下间相信除了极少极少的女孩子之外,一般人如果听了徐子陵的名字,没有不会尖叫出声的。

因为这个名字代表了一种风流艳遇,一种美好的幻想,一种让人自心底就奢救与他相会的渴望。

与这一个名字有关的女孩子简直数不胜数,她们因为他而扬名于世,因为他而传颂天下,也因为他而美丽动人,更因为他而温柔多情,甚至因为他而让人心生羡慕。

之前默默无闻的女孩子,一旦与他相遇,就会由小麻雀,摇身一变,变成闻名天下的金凤凰。

“她们疯了?”等徐子陵好一会回来,看见两女又跳又叫又哭又笑,问焦宏进道:“怎么一下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说了……你的名字给她们听!”焦宏进大受打击地道。本来他也一表人材,长得有如传说中后汉时期人中吕布,颇带点自得,可是现在却让两女完全无视,心中自然郁闷之极。

“你的手下现在把都任围了起来。”徐子陵却转换话题道:“至于都任的手下,也让人杀得差不多了。你现在出去给都任定几个罪,干掉他,再接管骆马帮吧!我没有太多的时间留在这里,你是她们两个平时的恩客吧?干脆把她们带家回算了……”

“你不要她们。”焦宏进问道:“你为什么要救她们?”

“废话。”徐子陵怒道:“不要说两个小美人,就是两个老太婆躲在自己身后,也得救一把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连个女孩子也保护不了,也不出手相救,那还是人吗?”

“公子。”焦宏进忽然一头叩下来道:“焦宏进的命就卖断给公子了!”

“是因为我送你两个小美人 ?'…'”徐子陵问道。

“是因为公子的仁义。”焦宏进心悦诚服地道:“在那种情况之下,公子还顾及无辜,我不跟你还跟谁?”

第437章 千里相见

下邳城小春光事变之后,都任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让拥护焦宏进的帮众杀死。

当然,这是沈仁福和洛其飞通知骆马会相关的帮众赶来救援,再挑拨起众人怒火的结果。都任勾结契丹马贼,极不得人心,焦宏进则相反,力拒与马贼结盟,帮中大半人都尊敬无比。

他一出现,历数都任十大罪状,包括勾结异族残杀自己的同胞;颠倒黑白,迫害自家兄弟;火烧小春光楼,残杀无辜等等。在徐子陵随口的编造下,都任甚至还曾强奸过一个老母猪,都任听得老怒成羞,带着死忠的手下直向焦宏进强行杀来拼命,让气愤得不能自制的骆马帮众乱箭射死。

当然,有徐子陵首先一箭破去都任护体气劲的功劳,否则,骆马帮众想一下收拾都任还不太容易。

下邳城中事情了结,徐子陵却不宜马上接管,他早早出城,与商秀珣带领的三千铁骑埋伏于飞鹰峡,前后夹攻再加一把大火,把失去窟哥领导和狼王米放这个汉奸作路引的契丹马贼统统烧死。

契丹马贼之前让商秀珣大军伏击,惨败而逃。

可是失去狼王米放引路,只能原路返回,让等候在飞鹰峡险地的飞马精锐截住前后围堵了一天,然后让赶到的徐子陵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契丹马贼虽然来去如风,但是一旦陷入险地,则无从挣扎。

如果不是怕太过轰动,引起世人注目,徐子陵甚至想过全部俘虏这一帮山穷水尽的马贼。但是树大必招风,徐子陵不想成为华夏军成为第二个瓦岗军,最后一把火烧去了所有痕迹。除了烧死了剩下的八百多骑,就只有几千两黄金收入勉强可以安慰一下徐子陵了。

八百匹契丹马一把火烧光,徐子陵第一次有败家仔的感觉。

但是徐州大变,世人注目,如果他久现于此,那么不但敌人,就是其他群雄也会心生顾虑。

梁城之围虽然还没有解,但宇文化及一天天让梁城这一个大型绞肉机消耗严重,已经心生退意。在这种情况下,彭城竟然在洛其飞的率众驻扎之下宣告成为新彭梁会的属地,虽然洛其飞手下只有五百人,但是宇文化及无暇分身来攻,天下群雄坐叹自失良机。

李子通小动作不断,派来族弟李星元来降,徐子陵撒手不管,让焦宏进自行应对去了。

焦宏进统军不错,但武功却不是一流高手,对于李星元的刺杀提议不太感冒,而且当他知道李星元就是李子通的族弟,更是厌恶之极,应付两句,打发大喜过望以为得计的李星元走了。

有骆马帮在明,徐子陵可以放心撒手,做一点自己的私事,过一些江湖中人的生活。

争霸天下逐鹿中原的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大军久战易疲,偶尔也需休息一下。

与商秀珣泛舟了一天骆马湖,徐子陵接到一个最令他意外最令他狂喜的消息,与依依不舍但催他上路的商美人告别。等回到梁都,宇文化及的残军正在缓缓而撤。宣永麻常和骆方挥军一路穷追骚扰,宇文化及还有近万士兵,但士气恶劣到了极限,如果不是宇文化及的御下能力很强,早就崩溃四散。

梁城还只剩下任媚媚一个女子坐镇,出奇的是,她竟然还管得不错。

一来刚刚连番大胜,士气大振,民心归附;二来有洛阳的金钱和洛口仓的粮草支持,后顾无忧;三来有心在徐子陵面前做点成绩。所以任媚媚这一个梁城的后勤部长倒是干得不错,至少比宣永这一个暂代城主都要称职得多。

虽然任媚媚极想徐子陵留下住一两天,最少也过一夜,让他再试试自己的温柔,但徐子陵的心早就飞远南方,让任美人颇是失望。

不过她倒也乖巧,知道商秀珣会来驻军休息,非常不强留徐子陵,反倒急急忙地准备做些什么来讨好徐子陵这一个未婚妻。她得知商秀珣喜欢美食,遍搜彭梁两地的大厨,又亲自下厨学习,希望能把两人的关系拉近一些。

徐子陵离开梁都,连夜独驾轻舟沿通济渠南下。

到达通济渠和淮水交汇处,徐子陵就在那里弃舟登陆西行,展开脚法,过锺离而不入,改为南行。

沿途他饮用的是山泉的冰水,饿了就吃点干粮果腹。没人处,即放出未名,于天地里飞驰,日夜不断地向目的地狂奔而去,唯恐迟到。

因为心系某人,又与事多身忙的争霸日子相比,此时更显得优闲。有如久久工作,偶尔渡假休息一般让人放松,故非但毫无寂寞感,还有自由自在,忘忧无虑的轻松感觉。当然,最重要的是,因为在远方那个目的地,有那个人在等着他。

此时天下皆乱,战火四起,民不聊生,途上不时遇上了荒废的村落,满目疮痍。

徐子陵城镇不入,按照那个人给他的指示,一路沿着荒僻无人的山野走,翻山越岭。在未名脚下,穷山绝谷如履平地般方便,徐子陵日夜赶路,速度极快。

际此盛冬时节,处处雪装素裹,轻雪飘降,倒也有一番让人欣喜的雪景。

河南一带气候四季分明,冬天也有飞雪飘降,虽然不像北方那种狂风暴雪肆虐大地般威严,但倒也有一种宁静致远的淡泊。雪中带静,纷纷絮絮,也别有一种风情。南方植被更广,不同种类的树木组成大片连绵的树林,覆盖山坡平原,形成一大片林海雪原。

林中,当徐子陵骑着未名于林间而过时,不时可见惊鸟自雪地里惊恐地飞起。梅花鹿、金丝猴和各种不曾南迁的候鸟皆到处可见,在这个还没有受到人为破坏的大自然里,到处充满野趣和生气,使徐子陵浑感后世没有的那种新鲜和惊喜。

一直以来,徐子陵的心思俱在如何在乱世立足,如何实现心中梦想里。

平时很少有心思去欣赏大自然的风光,但是此时不同,现在他的争霸事业已经渐上正轨,未来已经向他显现一丝曙光,让几年来一直忙碌的徐子陵此时稍稍放下心来,感受一番平时无暇顾及的大自然之乐。

这天正午,他与未名越过一座高山,抵达长江南岸物产富饶的大平原。

举目雪景百里,白白茫茫,雪舞银龙,天地一色,因为接近了目的地,心情更是大佳,走到一个小丘之顶,极目四望。

南方不远处有座奇山,岩色赤如朱砂,奇峰怪崖,层出不穷,极尽幽奇。

半山处隐见庙宇,于雪景中伫立,让徐子陵一见即大喜过望,遂与未名急急朝奇山驰去。不片晌,徐子陵与未名已经赶到山脚处。一道河涧蜿蜒流过,虽两岸俱有积雪,但流水不凝,静静而淌,上有小桥跨河,白雪微掩,连接盘山而上的幽径。

徐子陵一看,激动得几乎仰天长啸。

两年多的苦思,想不到一朝在此得见,教他如何不欢喜?

只是他对心中人颇有几分内疚,于胜境之下,虽然心中奇喜,也有几分不安,有一种欲近情更怯的感觉。

当年一别,也许那个心中人依旧不变,但是自己,却离原来某种走向越远。现在的自己,不但有妻子两人,还有未婚妻几人,甚至与好几女子有过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他现在的风流之名,想必已经遍传天下,与原来某种轨迹完全相反。这一个心中人会不会觉得自己花心太过,而恼了自己呢?

徐子陵站在小桥之上,忽喜忽忧,患得患失起来。

如果不是这一个心上人,他的心中绝对不会如此内疚。可是,偏偏是她。

徐子陵立于桥上,驻足不前,望向桥下流水,思潮如海,久久不语。

忽然一阵清越的箫音,从山上远处传来。

徐子陵闻之顿时动容。

箫音在大自然风拂叶动的优逸气氛中缓缓起伏,音与音间的衔接没有任何瑕疵,虽没有强烈的变化或突起的高潮,但却另有一股纠缠不已,至死方休的韵味。

细听,空灵通透的清音似在娓娓地描述某一心灵深处无尽的美丽空间,无悲无喜,偏又能触动听者心底的共鸣。吹奏者本身的情怀就像云锁的空山,若现欲隐,是那么地难以捉摸和测度。柔而清澈的妙韵,若如一个局内人,却偏以旁观者的冷漠去凝视挥之不去的宿命,令人感到沉重的生命也可以一种冷淡的态度去演绎诠释。

箫声一转,忽然有如林中石上清泉,轻轻地流动。

明明箫音来自于是无限的远方,偏偏又像于面前吹奏。那无从语诉那令人心魂牵引的萧音,化为天簌于天下之间一种神秘孤独的喃喃前行。

徐子陵顿时勾起一种孤寂和落寞,清苦和孑影。

仿佛看到一个人总是静静于林间伫立,或是孤独前行,无伴无友,除却一支玉箫于手,天地之间,再无它物相随。晚星,微风,幽林,清溪,方岩,残雪,总是这一些东西,在那人的生命中连绵无尽,总是这种平淡的日子在她的生命里重重复复,斗转星移,却无尽无终。

萧音越是婉转,越是柔细,最后凝为一丝。

似泣,幽怨,如歌,伤情……

徐子陵心中大怜,几欲泪下。他忽然好恨自己为什么如此迟来,忽然好恨自己为何会忽略她的生活和情感。她本来也许能生活得更好,就算自己无法给予她一份专情,但是也能给予她一份真情,一份与众相处的快乐,一份她最为缺乏的亲人温暖,而不是让她常年隐居山林,寂寞空渡,自伤自怜。

箫音忽敛。

徐子陵也自梦一般的思潮中清醒过来。此时,他的心中大痛,决定不顾一切,即使天下人反对,即使天下人不容,他也要小心翼翼地护她于怀。

因为,她是那样的孤独,她是那般的可怜,她是那么的无助。

她的命运,让她一个弱女子无所适从,她不懂得抗争,也无力抗争。她的出生就是一种悲剧,但是这一种悲剧却并非她自己的选择,而且更不情愿。可是偏偏有人将这一种悲剧强加在她的身上,让她一直没有甚至远远比普通人更加少的快乐和关爱。

快乐,离她是那么的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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