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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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除了紧紧地拥抱,再也,无法说一句。
泪水又再疯狂而出,不过这一次,却是,欢喜。自心底里流露出来的,欢喜。
第464章 心理攻势
第二天,泽岳亲自来找徐子陵。
他一见徐子陵即急急道明安隆昨晚让人刺杀,已经离城。但有历阳里谣言直指安隆就是魔门八大高手之一,为天莲宗的宗主,此番来,是联合吃人肉的迦楼罗军来劫持众位百业大会的代表的。因为迦楼罗军的大军离城不太远处让江淮军发现,两军爆发小型战事,正在对持,更让参加百业大会的人四散逃亡。
泽岳此时乱了方寸,一方面颇是相信谣言,可是却又不愿失去徐子陵这一个大客商。
徐子陵淡淡一笑,昨晚还是他与左游仙和辅公佑三人夹击贾胖安隆的,如何会不知安隆受创离城?不过对于安隆这一条线,他还会追尾吊下去,甚至没有想过在商贸上要中止交易。故还出声安慰泽岳几句,又道绝对不会与龙游帮中止交易,甚至约定双方派人在扬州交易的时间和地点,打发欢喜的泽岳回去了。
至于安隆,徐子陵则会双管齐下,郑板桥这一个富商怪人和弓辰春这一个刺客两重身份同时接近,一直把这个胖猪一般的安隆全部家底和武功榨干榨净为止。
昨晚,郑淑明和云玉真两女先后各自哭过一场之后,因为命运相接,怜怜相惜,亲近了许多,两个人倒没有徐子陵想象得那么麻烦。徐子陵后来要去和左游仙辅公佑他们一道参加对安隆的行刺,两女不但让行,而且还一直在他的房间等到深夜,才双双出去,各自回房。
因为大家的关系已经挑明,两女都心中有数。
碍于一时面子放不开,又想第一次与徐子陵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故两女双双退让出去,结果反倒把徐子陵凉到了一边。这一下,让徐子陵一下子明白了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的道理。
大家相互推让,结果反倒没人陪。徐子陵一想起昨晚两女极其不舍,却又不得不顾及对方在而面子过不去要离开的样子,就禁不住发笑。
郑淑明一大早出去了,她正在收拢一些较容易下手的小帮派的人心。
云玉真比她更早,天还没有亮就出去了,她自然去收集情报及继续散布谣言,加一把火,好让更多的人倒向郑淑明这个大江联的大当家。徐子陵无所事事,等在小店里,结果两女没有等到,却等来了两个男人。
陈老谋带着一个垂头丧气的男子进来。
这一个男子面色煞白,无半分人血,而且还在微微咳嗽,他行动之际虽然如常,但脸容颇是痛楚,显然暗伤不轻。他的神气更是低落,一副心伤欲绝的样子。如果不是有陈老谋伴着,他似乎随时都会有一头撞墙而死的可能。
但就算此人神气再低落,面色再不好,也难掩其英俊的相貌。
剑眉英目,高鼻弧唇,如果不是因为内伤而显得眼中神光全无,如果不是因为心碎而显得眼中黯然,相信更会让女孩子们一见倾心。
“公子。”陈老谋不客气地自徐子陵的对面坐下,随手拈起一件糕点塞入口中道:“白文原将军给你带回来了。白文原将军,这位就是我们的公子,就是他让我救你回来的。”陈老谋最后一句,就是对那个叫做白文原的男子说的。
“你是……”白文原一听,不由自死灰般的心志挣扎出来,抬眼看向徐子陵,惊疑不定地问。
天下的公子千千万万,但无论天下谁人,若说起‘公子’两字,都只会想到一个人,那一个连瓦岗军李密也可以弄得全军覆灭的惊世奇才。那个人虽然原来只是一个扬州小混混,根本不是什么公子,但只有他,才是天下人无法用任何别的称呼他,只有用‘公子’这个称呼,来代表自己心中敬意的‘公子’。
只有天下间独一无二的他,才是天下所有人心中的‘公子’。
他不是公子,但天下人对他只有一个尊称,那就是‘公子’。
“坐吧!”徐子陵一伸出,淡淡地道:“白将军何须自伤自叹?朱媚算什么好女人 ?'…'不过为一个吃人魔王的女儿罢了!白将军现在应该看清他们父女为人,何须再感怀自伤!”
“公子,救命之恩,白文原终生不忘。”白文原拱手作礼道:“只是不知道公子为何知道白某身陷绝境……”
“朱媚是安隆的姘头,这一点白将军不会不知吧?”徐子陵微微一笑道:“安隆乃魔门八大高手之一,天莲宗的宗主,一身功力奇绝,天心莲环就在弱肉强食的魔门之中,也是排在前五之数。他之前应该就对白将军怀恨于心,不杀的原因只是利用白将军的能力为迦楼罗军办事。”
“现在他的身份让人拆穿,老羞成怒。”徐子陵轻淡地道:“他唯一的猜疑就是自己人的出卖,无论出卖之人是否白将军,他都必杀白将军无疑。因为此举一则警告,有杀一儆百之用;二来泄愤,发泄让人拆穿身份的愤怒;三乃示威,证明他实力超群,有惊世之威,让人不敢乱打他的主意。”
“白将军是他的情敌,用你来下刀。”徐子陵呵呵笑道:“这个理由,白将军不会想不到吧?”
“至于我们公子为什么知道白将军即将大难。”陈老谋端起杯子,接着徐子陵给他倒的一杯茶水,一饮大口,再长长舒缓一口气道:“乃是我们先前探得安隆有杀你之心,故派老谋前往相助。幸好白将军大难,身穿宝甲,否则也难幸免于那安隆的毒手。”
“白文原感激公子的救命之恩,只是……”白文原微沉吟一下,拱手问道:“公子想白文原做些什么?”
“不想任何东西。”徐子陵轻笑道:“白将军可自行离去,我让老谋行动救人,不求任何东西,只是欣赏白将军是一个人才,不忍心轻易折损。至于白将军日后,可以自去,如果盘缠不足,我们可以小小地资助百金给白将军上路。”
“公子如此大恩,白文原感激不尽。”白文原目中感激的神色一现,即使又黯然地道:“白文原也许可以为公子做些什么东西,只是……想到昔日兄弟……白文原真的不希望……唉……”
“我说过。”徐子陵呵呵笑道:“我们不需要白将军给我们什么回报,不需要白将军想的一切。你现在就可以自行离去,也可以在这里小住几天,养好伤再慢慢离去。如果有什么需要的,随便跟老谋说一句就好,我们没有要白将军背叛原部投入我们的想法。”
“这,公子你……”白文原不知道徐子陵的是试探之语还是真心说话,惊疑不定,道。
“公子。”云玉真自外面喜孜孜地回来,挟着一股香风,飞一般飘到徐子陵的身边,樱唇凑在徐子陵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让徐子陵点头微喜,又连声道好。云玉真美眸带笑,自顾于徐子陵的身边坐下,先给陈老谋挟了一块肉,又给徐子陵挟了一筷子,然后才看见白文原,半疑地问道:“这位是白将军吗?陈公那么快就回来了吗?”
“帮主你那边不是更快!”陈老谋大口吃着郑淑明的婢女送上来的酒菜肉食,呵呵笑道:“巴陵军和迦楼罗军现在败了?主帅董景珍抓到了没有?”
白文原一听,心中大惊非小,敢情对方连迦楼罗军与巴陵军联手出兵此等秘密也知道,似乎还说抓到巴陵的大帅董景珍,这怎么可能?虽然对外说是三千人马,但事实上,巴陵军和迦楼罗军加起来足有两万,而且还有五百快骑和一百多条江船,就算敌人再强大,也不可能会连大帅都逃不掉吧?
最重要的是,他们本来就是接应胖贾安隆来历阳搞乱的,如果没有一点把握,历阳数万大军俱在,怎么可能敢来。白文原虽然是前锋,但感觉就算迦楼罗军的总帅闻良是饭桶,那个巴陵军的董景珍也不是普通之人啊?那个董景珍在整个南方都有一定的名气,帮巴陵军四方扩展地盘,是一个实力超强的将军。可是,陈老谋却随口问抓到他了没有。
白文原无法想像战事达到何等溃败程度,像董景珍这样的大帅才会被抓。
“董帅是个人才,小公主没有为难他,放他走了。”云玉真轻描淡写一说,简直让白文原听得有如晴天霹雳。
“那么闻良呢?”陈老谋嘴里全塞满了肉,含糊不清地问。
“杀了。”云玉真这一次的回答更加简洁明了,听得白文原疑为梦中。这怎么可能?就从自己开始逃亡开始计算,才过一夜和一个上午,可是巴陵军和迦楼罗军竟然不但惨败,而且连双方大军的主帅也抓住了,一擒一杀,这,这怎么可能?
白文原看向徐子陵,希望自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破绽来。他希望这只是一个局,通过三人的说法来劝降自己的,他仔细地看着徐子陵。可是徐子陵没有理他,自顾以双手在不同的小纸条上,用两支古怪的小笔写着不同的字迹,写着白文原根本不认得的字体。
这种字体似乎极之熟悉,可是白文原偏偏就不认得,勉强能在其中看到一两个最为简单的字。
字体飘逸自然,如风还舞,似云有月,说不出,但隐有一种极至的自然和灵动,让人一看便极为赏心悦目,欲罢不能。
徐子陵双手卷起两张纸条,递给云玉真。
云玉真小手一招,外面箭矢般射入一只遍体如翠玉般的精灵小鸟。
这让白文原又看傻了眼,因为什么帮主的那个女子把两张小纸条皆放在那只小鸟左右两只小爪子上的竹管里,她竟然让这一只古怪的小鸟去两个地方送信。这怎么可能?特训过的鸽子,都只能飞回同一个地方,不可能飞到两个不同的地方,怎么可能让这只古怪的小鸟去完成两个任务呢?
不过更让白文原快昏倒的是,徐子陵正对那个小鸟开口吩咐道:“先去小公主那里,再去军师那里,不要搞错了。”
白文原简直想吐血,用这个古怪小鸟送信也就罢了,还能吩咐它去哪里,甚至先送给那一个人,这,这也太夸张了吧……白文原一看那个小鸟那小脑袋竟然在点头,正在叫唤两声表示回答徐子陵的话时,差点没有双眼一黑。
这还是鸟吗?这么聪明的小东西还是鸟吗?估计五六岁的小孩子都不可能这样吩咐做事。
当白文原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那个翠绿的小东西时,谁知那个小东西却一跳到徐子陵的手中,啄了几下徐子陵手心里的小豆子,眨巴一下精灵的小眼睛,闪电般掠空而去。它看也不看白文原这个吓得傻呆住了的人一眼,直到他透明不存在一般。
陈老谋在微笑,笑得有些奸诈,在眼睛的最深处,特别在偶尔一瞥白文原的时候。
第465章 师婠再战
历阳之事暂告一段,虽然还有很多手尾,但有郑淑明和云玉真在管,徐子陵也可以撒手不管。
至于白文原,就交给陈老谋这只老狐狸了。
徐子陵心急入川,虽然宋玉致没有跟他约定时间,随他什么时候去救宋玉华,但是徐子陵觉得,早些入蜀还是会好些,至少看看是否还可以抽些时间去看看石青璇。
想到石青璇,徐子陵不由心中又一阵渴望。
蜀中诸事都在等着他,比如救出宋玉华,比如打击胖子安隆,等等,如果有可能,甚至还可能在川中遇上一直隐居着的天君席应。至于对于是否能在路上遇到尤鸟倦,徐子陵就不抱任何的希望了。因为蝴蝶效应之下,相信尤鸟倦出现在天君席应的身边那种可能性更大。
徐子陵放出未名,向西蜀发力狂飚。一口气地赶路不停,一天两夜之后,已经到抵达大巴山东。
当来到一座不小的县城外面过道时,徐子陵在路边大石上看到一个古怪的标记,微喜,于是进城,投栈歇息。
自古以来,进入巴蜀的道路便以难行著称,因其被群山环绕,重峦叠嶂,山高谷深。其间大江如带,汇川联流,既是气势磅礴,更是险阻重重。
入川之途,陆路须通过大娄山和大巴山上的盘山栈道,水路则有三峡天险。
所以无论川外的地方如何纷乱,只要能据川称王,凭其境内稠密的河道,且有都江堰自流灌溉的系统,农业发达,必可暂得偏安之局,致有“天府之国”的美誉。川地虽然表面看起来富饶无比,居安无忧,但在徐子陵的眼中看来,跟洛阳天险没有任何的分别。
久居久守者必失,因为川地富裕,物尽其享,人皆求乐,长久之下,久安之下,容易变得不求上进和骄奢淫逸。反正外界的影响不大,所以能够在顺境中努力拼搏者,更是万中无一。故蜀地在汉末三国之前,就曾上演过相同的一慕。
刘备军本来一直挣扎求存,数度以弱胜强,大仗小仗胜过魏吴极多,由一个小小的地方,鼎立起一国。
待到了发展极致,更是能雄吞并荆州及攻取西蜀,北上汉中,直迫长安。在最强盛时,五虎将俱在,雄极一时。但是久安蜀地,士兵们居安不训,空有良将,任由岁月踌跎,空有诸葛武候之慧不用,最后国力越是雄厚,但士兵战力却每况愈下。
诸葛武候一生致力北攻,欲激发士兵血性斗志。却无奈久安于蜀之兵,再无复当年之勇,新地蜀兵,更是战力极下,人心思安,皆想享乐,纵有惊天之智,也无力回天。
蜀国之败,完全败在骄奢淫逸,败在蜀地太富饶太多天险太无威胁之下。
徐子陵凭着千年历史知识积累出来的经验,知道长城蜀地等皆为天险,守者无不亡国。想一统天下问鼎中原者,必须艰苦奋斗,白手兴家之人,才会有兴旺盛世之朝。几乎历史上每一个朝代,都是在最富裕的年代开始腐败,崩溃。
越富饶的朝代,国家的战力就越是低下,士兵的身体和士气,就越是羸弱和涣散。
再换到地方,也是同样的道理。
越富裕的地方,就越不愿战斗,士兵也越怕死,战力自然就越无能。
徐子陵攻下洛阳,但绝对不想招收大量的洛阳子弟为士兵,更不想拱守洛阳,所以才把它变成一个贸易都市。他不但严格制定了华夏军在洛阳中的纪律,而且无论训练或者生活,都远比别处士兵更加艰苦。
川地,以蜀郡为主。
虽以汉族为主,但却聚居了四十多个其他比如羌、彝等少数民族,极富地方风情。
徐子陵落脚的县城,是湖北房陵郡堵水之北的上庸城,是往蜀郡主要路线的其中一个大站,只要往西多走小半天,便可进入大巴山的山区地带。
此城的控制权名义上是落在朱粲手上,实质上却由旧隋官员和地方帮会结合的势力把持,因而侥幸没有被朱粲的迦楼罗军的蹂躏祸害,只受其有限度的剥削。徐子陵一直没有挥军向蜀地进攻,原因就是不想大军入蜀,重蹈昔日刘备带军入蜀的命运。
四川和附近一带的帮会均奉川帮为首。川帮,是除了独尊堡外,蜀地最大的势力之一。帮主“枪王”范卓武功高强,擅使长枪,听说可与“武林判官”解晖平起平坐,备受江湖中人推崇和尊敬。对于这一个枪王范卓,徐子陵没有任何的想法,甚至,对他那个很喜欢侯希白的女儿范采琪也没有任何的想法。
徐子陵的心中,只是一心如何抽时间去见石青璇。
虽然县城不大,但是因为是必经之路,客栈却不少,而且有服务和装潢都有很不错的大客栈。徐子陵找了一间,里面甚至有澡堂,徐子陵浸个痛快,再回房后,体息小会儿。等到了黄昏时份,再到街上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在路上大石边留下标记的人。
走了两圈,没有人影,于是徐子陵便想随意找间馆子吃个晚饭。
就在徐子陵正准备放弃寻找目标的时候,街角的尽头忽然转出了一个酷酷的女子,金袍酷脸,双手十指长长,指甲微带惨青,向徐子陵挥了一下手。
徐子陵一见,颇喜,大步过后,冲着那个脸容酷酷的金袍女子笑笑,道:“你们未来宗主呢?”
“决斗。”酷酷的金袍女子一看徐子陵的笑脸,忽然扭开了小脸,眼睛看向别处,不过口中却回答道:“未回。”
“吃过饭没有?”徐子陵邀请道:“要不,我们一起吃?”
“不必。”酷酷的金袍女子一下子拒绝了,用长长的手指一点西边的一个方向,道:“在那个方向。”说完也不等徐子陵有疑问,就转身走了。徐子陵一直看着她,可是她却再也不发一言,自行酷酷地消失于人群之中了。
“有性格。”徐子陵大笑,于是也不再投店,顺着酷酷的金袍女子所指的方向,出城而去。
骑着未名,向西不停的赶了近十多里路,前方横亘着一列连绵起伏的山脉,像一条巨龙般蛰伏在广阔的平原上。这就是入蜀的必经之路,大巴山。
未名撒腿狂奔,蹄声急捣如雷。
似是为徐子陵引路一般,一阵天簌般的笑声响起,连天地也为之破颜而感。笑声仿佛是来往四面八方又仿佛飘渺无定,不过徐子陵却听得真切,直正的笑声就是从西南方的密林间隐约传至。接着,又有人凤鸣一般的轻喝,再后来有一连串兵刃交击的清鸣。
一道道内家真气相击爆裂起的无音震波,远远,先后无定地,自天空和地面传至。
未名腾身飞起,全速向目标怒射而去。
不过当未名的蹄声一起,仿佛惊扰了正在打斗的人似的,此后再无一丝声息。打斗声消敛,整个巨大山林之地一下子由极吵,变得极静,让人感到格外的不适。
隐隐,还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那种让人窘息的宁静。
未名不是普通的马匹,感官敏锐之极,凭着残留的气息,如怒矢一般,毫不停留地穿过刚才发出声音的密林,又越过一道小溪。凭着超强的灵锐感官,以迅若惊雷般的速度,飞驰两座小丘间的长草地,刹那,已经置身于一个高丘之顶。
它整个身躯如龙入渊般收停,人立而起,于寒月之下,长嘶。
丘下的平原之上,有人,两女。
一个的身上浑身闪现着金色的宝莲,片片绕着那美妙无限的娇躯旋转。另一个身上则有个诡魅奇奥吞噬万物魔气之漩,在缓缓地旋转。每一次交击,金色宝莲和魔气之漩皆消黯淡几分,最后,当徐子陵策着未名飞降山丘之顶时。
金色宝莲已经化作片片金色的花瓣,飞散空中。
在一瞬间,现在师妃喧那绝美惊世的玉脸和妙躯来。而另一个收起魔气之漩的,则是赤足精灵一般的婠婠魔女。
婠婠一击将师妃喧震退三尺,得势不饶人,身如飞天,身上的天魔丝带有如精灵之手,穿过两人短短的空间,向正旋着一种奇奥妙步的师妃喧射去。双袖之内的天魔双刃,似魔眼闪烁,划破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