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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拯救大唐MM-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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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生第一次对一个男子产生好感,但是,却不得不自己关闭心门,禁锁自己心中的真实意愿。

徐子陵此刻的心情更是复杂,就连各种修为上的心境也帮不上忙。

隐隐,他能感觉到她是真心之言,而那个人体辉光也向自己倾斜。

这一个高高在上的师仙子,在自己诸多的表现之后,终于动了凡心,可是,事情并没有他想像中那样简单。他开始抱着一种戏弄的心态,抱着打压和调戏她的心态,让她深陷情关而苦,以达到自己打击慈航静斋的目的。

可是现在看着她如此般的模样,徐子陵的心也不好受。

因为,她喜欢的是自己。

如果是别的女孩子,自己早把她呵护在怀,恨不得捧在手里,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不足和苦痛。可是这个师仙子呢?他却不能这样做!她是慈航静斋的传人,她并不是别的女孩子!并不能用一般女孩子那样的呵护来对她,甚至,自己还不能喜欢她。

可是,现在的她,如果抛开身份,那么她又是一个喜欢自己的女孩子,她喜欢自己也没有错,不带半分功利和手段,不带任何的阴谋和企图,她喜欢自己根本没有错……错就错在她是慈航静斋的传人,错在她的身份,而不是她心。

如果徐子陵早知道自己会如此为难,一定不会使用各种方法来展现自己,让这一个师仙子动心。

那样,他对她,必然尽是无情的打压,而不会像现在这般还有一丝的怜悯。

到底有什么方法能让她彻底转化过来自己的身边,而暂时不会跟慈航静斋翻脸呢?自己跟师妃喧,会不会重走邪王石之轩与碧秀心那一条老路呢?慈航静斋,又会借用这一种关系做什么文章呢?

徐子陵一时间,颇有点进退两难的感觉。既然师妃喧不最后点明,那么就先这样拖着吧,这样对自己总是有利一些的。

徐子陵想到这里,不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微转过脸,却发现师妃喧正在看着他,不由奇问道:“你在看什么?”

“妃喧在想,邪王和秀心师伯。”师妃喧长睫一眨,轻问道:“你说秀心师伯当年舍身伺魔,以一缕情丝牵住邪王,到最后,她有没有快乐过?她也是比丘尼,为什么会那么勇敢?竟舍身……唉,现在想想她的女儿石青璇,多年如此孤独无助,真是可怜……”

“快不快乐得她自己才知道。”徐子陵淡淡地道:“人是为了自己而活在这个世上的,而不是为了别人。”

“可是妃喧背负师门使命……”师妃喧轻轻摇头,道:“每个人都不同,妃喧很羡慕徐公子你这般自由自在呢!虽然别人不觉,不过妃喧倒认为一个人如果像徐公子这般过那应该会是最开心的。”

“每人都有不同活法。”徐子陵轻笑道:“比如像口味不同,有人喜欢吃甜,有人喜欢吃苦,有人喜欢吃酸,有人喜欢吃辣!吃甜都不喜甘苦,吃酸者受不了劲辣。你看我这样子逍遥,我也看你师仙子高高在上万人崇拜这样够尊贵,是不是?天下间不知有多少女孩子,羡慕师仙子你,只是你不知罢了!”

“如果妃喧是一个普通女子,也许……”师妃喧轻声叹息一下,又问道:“假若妃喧要与徐公子告别,徐公子会跟妃喧说些什么?”

“你又要去拯救世间万民了吗?”徐子陵大笑道:“我会说些什么?师仙你想我对你说什么?”

“闻说徐公子有惊世之才。”师妃喧微微一笑,道:“不如给妃喧颂一首应景之诗吧!”

“惊世之才?”徐子陵摇头,心中暗说,自己应该是抄袭的惊世之才,不过此时却不多废话,直接问师妃喧道:“那请师仙子吩咐以何物为题吧!”

“这个小园如何?”师妃喧指着街道边上一个供人休息的小园,看了那十数株梅花,不由微感触动,连点螓首,道:“唔,请徐公子以花为题吧!看见这满大街的残余,又想起昨晚的热闹,妃喧心中,忽然有一种繁哗退尽,此花孤寂,独自为美的感觉呢!”

“有一首‘落花’。”徐子陵淡淡地道:“高阁客竟去,小园花乱飞;参差连古城,迢递送晨晖。肠断未忍扫,眼穿仍欲稀;芳心向春尽,所得是沾衣。”

“芳心向春尽,所得是沾衣?”师妃喧一听,竟然有些痴了。

她看着小园那十几株因为昨晚的热闹而落在一地的梅花,口中轻吟,久久不语。

满大街都是久喧而止的残纸碎屑,而人影全尽,晨光沐下,两人身处这巨城之中,有一种仿佛除却他们二人之外再无他人的错觉。

师妃喧久久不语,长睫微颤,星眸之内半潮半闪。

她忽然回转过来,玉颜有一种不自然的苍白,樱唇轻颤,幽幽一叹,看着徐子陵,好久,才道:“妃喧要走了……徐公子,可会欢迎妃喧再来烦扰?”

“当然。”徐子陵微微一笑,道:“师仙子还欠我一次促膝长谈呢!你怎能不来?”

“既然如此,那么妃喧就放心了……”师妃喧脸带轻笑,别转过去,不让自己的眼泪让徐子陵看见。然后装着从容地挥手告别,不等目中珠泪欲滴,早身化飞仙,飘飘地驾御晨风而去。

当半空之中那一滴仙泪于高空轻溅于地,摔成粉碎。

仙踪早已经远去渺渺,无痕。

徐子陵虽然对师妃喧一直抱有极大的成见,对她代表的慈航静斋更是嗤之于鼻,不过眼看着女孩子为自己伤情落泪,他的心中却也不好受。如果这一个人不是师妃喧,徐子陵早就追上去紧拥美人于怀了。

可是她偏偏是师妃喧,虽然之前一直都有打击她的念头,但心中终也有一丝不忍。

徐子陵独自漫步成都街头。

晨光如练,斜洒一身。

忽然想起了远方的诸女,正在相互攀比较劲训练属下士兵的小公主和商美人,正在统军四处征战的沈仙子,正在洛阳一边照顾着伤者一边等候自己的贞贞和素素,正在后方默默为自己安排一切的东溟夫人,还有远在高句丽正在抵抗着新罗百济还有倭人入侵的傅氏姐妹……

还有,在宋家山城苦苦等着自己的宋玉致。

她托自己的心愿还没有完成,她姐姐宋玉华还没有救出来,她还在等着自己的好消息。

徐子陵一想到这里,心中登时抛弃一切,自一个街角极速换过衣服和戴上化名郑板桥的面具,大摇大摆地向安隆的南街老铺走去。

随着太阳渐升,街上行人渐有,又迅速而多。

徐子陵在大街上随意漫步,又到一间早开的包子铺坐了一阵,用过早点,问明那个安隆的老铺位置,再施施然出发。正转过一个街角,忽然身后有人喊道:“兄台等等!”

第487章 教你泡妞

徐子陵回头一看,竟然是河南狂士郑石如。

心中不由一阵古怪,这个郑石如找自己何事?如果说是徐子陵,他上来找回面子倒也罢了,可是他现在的身份是‘扬州八怪’帮的郑板桥啊!徐子陵真是一百个想不明白。

“这位兄台何事相唤?”徐子陵微拱手道:“本人似乎与兄台并不相识?不知有何见教?”

“都是自家同宗同族的兄弟,本人也姓郑,人称‘河南狂士’。”郑石如却不顾徐子陵错愕,亲热挽起他的手臂,不理徐子陵的反应,却以一副熟人或者老朋友语调,边行边道:“郑兄为何现在才到,若早知,今早我便派人在城门接你。”

一看徐子陵还一头雾水不知天的样子,郑石如一拍自己的脑门,笑道:“石如是受大江联郑大当家的嘱托来接应你的,板桥兄不必过虑。”

“原来是如此。”徐子陵失笑道:“真是吓一大跳。哎,我动身时郑姐尚仍留在历阳,她什么时候让石如兄你接应我的?为何石如兄反倒来得比小弟还快?”

“板桥兄走的是陆路,自然会慢些。”郑石如放开他的手,笑道:“石如和郑大当家一起由水路进川,郑大当家深怕板桥在成都不熟,故请石如来接。若不是有郑大当家的妙手素绘,石如还认不得板桥兄呢!板桥兄这边请,郑大当家此时正在独尊堡解家作客呢!”

“独尊堡先不去了。”徐子陵淡淡一笑,道:“小弟想先找一下胖子安隆,石如兄可是知路?”

“这个怎会不知?”郑石如哈哈大笑,道:“若连安隆之名也不知道,那岂敢来接板桥兄你?”

“骑马不是比行船快吗?”徐子陵故作奇怪道:“板桥身在扬州,久惯坐船,但却不入川竟是坐船更加快捷呢!而且,一路上应该有不少势力拦阻才对。”

“有郑大当家的大江联大船在,哪个势力不卖几分面子?”郑石如拍拍徐子陵的肩膀,笑道:“板桥兄有所不知,坐船本来比骑马慢,但川路十八盘,其实路程更远,而且船程日以继夜,不同骑马久疲。所以说从水路来,既省脚力时间,又可饱览三峡美景。瞿塘峡雄伟险峻,巫峡幽深秀丽,西陵峡滩多水急,各有特色,石出疑无路,云开别有天,堪称大江之最。”

郑石如虽然有之前让徐子陵弄了一个大跟斗,但肚子里倒也有几分真才实学,并非一无是处之人。他说话铿锵有力,扼要且有渲染力,配合他一股从骨子里透出来任意而行的狂傲之气,让人感到他的肆意之余又难有恶感。

徐子陵虽在之前喷了他一面屁,但现在他是郑淑明派来的,自然不会恶言相向。

而且有了这一个郑石如,无论日后去见解晖,还是现在去见安隆,都会有更好的掩饰,实在是郑淑明她一个苦心又巧妙的安排。

郑石如不知从那里掏出个酒壶,先大灌两口,才塞进徐子陵手中。

徐子陵闻得酒香四溢,也不客气,遂狠狠大喝了一口,把酒壶递回给郑石如时,香浓火辣的烈酒透喉直冲肠脏,禁不住赞道:“好酒!”

郑石如举壶再喝一口,狂气大发,搭上徐子陵肩头,唱道:“深夜归来长酩酊,扶入流苏犹未醒,醺酿酒气麝兰和。惊睡觉,笑呵呵。长道人生能几何?”

唱完又痛饮一口,又递徐子陵,颇有以酒会友的感觉。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徐子陵岂能让这个‘河南狂士’郑石如看不起,旋即再吟颂一首:“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因为师妃喧的黯然离去,徐子陵心中多少也有一丝不快,干脆发泄出来,一下子让郑石如有脚趾头踢到了大石头的感觉。

郑石如想不到这一个郑板桥如此有才,不但出口成章,而且还隐隐有一种置身事中却超然物外的潇洒。

“好一句今朝有酒今朝醉!”郑石如一听即动容不止,又问道:“板桥兄才卓惊人,可否再来一首,以助酒兴?”

“这还不容易!”徐子陵觉得胸中微有酒意上涌,不知真是酒意,还是情意,心中一热,大喝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容,不知何处是他乡。石如兄,你可以畅饮了!”

对于这类乱来知酒性,一醉解千愁,乱离年代的颓废歌词,徐子陵本来在平时不会太在意,可是在此时却份外听得入耳,郑石如之前的歌声隐约透出一种苍凉悲壮的味儿,引发了徐子陵的心绪和好胜心,不过自吟咏之后,又有一种斗气完的失笑,不由对这一个‘河南狂士’郑石如减去三分的恶感。

“板桥兄大才,石如自叹不如也!”郑石如大笑,豪情慷慨的道:“不知如何,我一见板桥兄便觉颇是投缘,如果不是有事,真愿与兄台来一个不醉无归。板桥兄,如果安隆处的俗事了结,不如让我们两人登上川蜀那最有名的,与关中长安上林苑齐名的散花楼,居高望远,在美人陪伴下,共吟风月,如何?”

“散花楼?”徐子陵哈哈大笑,道:“听说过,不过不忙去。小弟在郑姐面前,总是一本正经的形象,石如兄别在她面前提起散花楼,省得她揪我的这个小弟的耳朵。”

“这个自然。”郑石如一听,也哈哈大笑,肆意若狂。

街上行人渐多,小贩小商不时担提着年关的货物上街摆摊或者巡街叫卖,声声相连,久闻不绝。

一些小市场更是热闹非凡,人头涌涌,仿佛整个成都城又自沉寂中苏醒过来了一般。

郑石如领他朝南市方向挤去,指着晨光下高耸在西南方的一座高楼,道:“看那里,那座就是纪念当年张仪筑城的张仪楼,在楼上可以看到百里外终年积雪的玉垒山,和看到从都江堰流出盘绕城周的内江和外江,景致极美。”

徐子陵看了一眼,点点头道:“石如兄对成都倒非常熟悉。”

“成都,襄阳,这两地,石如俱颇是熟悉。”郑石如忽地叹一口气道:“板桥兄,郑大当家……唉,石如不知该如何说起,板桥兄可曾听过世间传言?啊……就是石如让当今洛阳之主徐子陵气得败走天津桥一事?”

“没有。”徐子陵摇头,他是真的没有听过。

“其实回想起来,乃石如自狂,轻视于人,结果让人所戏。”郑石如苦笑道:“石如为何会跟板桥兄说起此事呢?乃是郑大当家有关,据说她接受了洛阳华夏军的邀请,出任襄阳城主。”

“此事我有听闻。”徐子陵点头,心想那个条约就是我订的,如何会不知。但又不解地问道:“郑姐说那个条件很合理,所以就接受了。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郑石如摇头叹息道:“本来郑大当家有此机会,石如当鼎力相助,但与华夏军之主,那个号称有惊世之才的徐子陵之前有过冲突,心正苦恼。郑大当家相邀,石如不得不从,但恐日后与那个徐子陵相见之时,却……唉!”

“石如兄何必担忧!”徐子陵大笑,心想你想做官那还不容易,最怕你想搞乱。大笑道:“石如兄为了是襄阳百姓和郑姐,又不是为那个徐子陵,何惧之有?唔?石如兄是否想小弟出马,与你一起斗斗那个号称有惊世之才的徐子陵?”

“其实换转场合,石如倒愿意与他把酒言欢,谈论风月。”郑石如摇头大笑道:“有才就是有才,石如岂会嫉妒别人胸中之学?”

“石如兄心怀宽广,小弟不如。”徐子陵拱手微笑道:“若有机会定会与石如兄畅谈风月,一醉方休。”

“板桥兄乃石如知己也!”郑石如一边行,一边哈哈大笑道:“我这人一不好名,二不求利,但却过不得酒和色两关,所以有些人戏称我为‘酒色狂士’,虽带贬意,我却甘之如饴。之前石如与那个徐子陵为敌,无非是受阴癸诸女的相邀,现在她们与洛阳华夏军似乎有了什么协议,石如反倒里外不是人了。哈哈哈……”

“天下何处无芳草?”徐子陵轻轻拍拍这个河南狂士郑石如的肩膀,轻笑道:“阴癸的妖女惹不得,石如兄何不另觅其它芳草飞花?”

“有理!”郑石如一听,点头同意道:“郑大当家有两位师妹,貌美如花,二八年华。不瞒板桥兄,石如正作好逑君子……当然,石如相助郑大当家管理襄阳一事,非与此有关,不过倒不失为接近美人的契机!”

“没听过郑姐的师妹。”徐子陵呵呵一笑,道:“不过若见郑姐,定与石如兄美言两句。”

“郑大当家方面倒不担心。”郑石如哈哈大笑道:“石如不得郑大当家同意,岂敢胡来,板桥兄有讨得小美人芳心之法,不妨教予石如。”

“方法倒是略有一二,只怕粗陋,不入石如兄之法眼。”徐子陵一听这个河南狂士泡不到妞,心中暗暗好笑。随即又想到这会是郑淑明收取这个郑石如的计策,借自己之口来玉成其事,让他日后更加臣服,不由于心中对郑淑明的御下之法大为赞叹。

“板桥兄之法如何会有不成之理?”郑石如一听,马上大笑道:“快快道来!”

“这个追求美人嘛!”徐子陵一看这个河南狂士上钓,于是摇头晃脑地道:“根本扬州白老夫子整理出来的‘花间追美’秘籍里记载,有三十六种才子追美正计,又有七十二种乡间泡妞奇计,若习得,便可达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至高境界。就是学得三五计,也终生受用不浅……”

“这,这么多?”郑石如一下子傻了眼。

第488章 一个怪才

唬弄了一通郑石如,徐子陵心情大爽。

虽然他不确定这一个河南狂士郑石如是否会学似他所说的那样,把鲜花摆成一个‘心’形,再跪在中间来唱‘爱你一万年’。但是他这个三十六种才子追美正计和七十二种乡间泡妞奇计算是把郑石如唬弄得一楞一楞的了,虽然没有试过效果,但郑石如自己也相信,天下间还没有那女孩子能抵抗得了那么追求绝招的。

有浪漫法,也有粗豪法;有救美法,也有自残法;有借力法,也有亲身法……

如此之多的招数一出,郑石如觉得自己要是个女子,也会心动难禁,何况两个二八年华的小美人 ?'…'

喜出望外的郑石如带着徐子陵来到了安隆的南街老铺,不过却扑了个空,安隆对外宣称不在。不但不在,甚至还没有回到成都来。手下一大帮人不知道这个‘扬州八怪’郑板桥之名,更不知道他与胖贾安隆有什么贸易,如果不是看得河南狂士的脸上,他们甚至都不会接待这一个脾气有点古怪的郑板桥。

徐子陵一早就猜到会是这样,但是这样一来,安隆方面便容易说话了。

既有大江联的关系,又有河南狂士中间拉线,他再去独尊堡一趟,扯点关系,那么生意相信就成了。徐子陵跟在河南狂士郑石如的身边,走遍了小半个成都,认识了不少大富商,后来干脆把一些生意交给郑石如来跟进。

郑石如带点讨好,又带点感激,自然没二话。

至于成都的大富商,一看徐子陵掏出来定金的都是杨广隋宫里的夜明珠,岂有把财神推出门外的道理。

忙到中午,收获颇丰的徐子陵和心情舒畅的郑石如一同乘车去独尊堡,一来拜见这位号称武林判官的巴蜀第一号人物,独尊堡主,解晖。

独尊堡位于成都北郊万岁池南岸,坐南朝北,仿似一座规模缩小的皇城。全堡以石砖砌成,予人固若金汤的气象。

陌生的马车不能进入,但却有守卫在外的解家族人问明情况,快速入报。

很不凑巧,解晖也不在,而且据说郑淑明也与宋玉华出去了。徐子陵本来想打退堂鼓,可是解家的长子解文龙听说来访者是大江联郑淑明的族弟,却想亲自接见。因为之前郑淑明有心替徐子陵这一个郑板桥的身份打开巴蜀方面的通道,便称他有‘脾气,才学,画技’三绝,是扬州八怪之首,让解文龙颇有点心动,想看看这一个郑板桥到底如何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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