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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拯救大唐MM-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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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斗只会惹来外人笑话,或者惹来别人的谄害。”素素提起她的小包,拉着楚楚,与卫贞贞一边同行一边道:“夫君本来就多事,我们这些做妻子的,没有别的本事,只有少给他惹事了。”

师妃喧听了,竟然微微一愕。

好半晌,才又点点头,轻移玉步,飘上与卫贞贞她们同行。

师妃喧与卫贞贞她们走了好长的一段路,看见一路上,无论军民,俱向卫贞贞和素素行礼。军人施以那种古怪又有精神的军礼,男子民众则作揖问好,妇人们万福祝愿,甚至还有不少小孩子也给卫贞贞和素素她们塞一些小玩意儿,多半是石子或者花瓣,风车布球之类。

素素会把这一些小玩意儿收下,装在那个小包里,又会在另一个街道,分给另一些小孩子,再一边接受他们的礼物。

楚楚虽然不声不响,却会去买来热乎乎的点心,请一些看起来脏兮兮的贫苦小孩子来吃。

也有一些商铺的老板,会急忙地自店铺里头冲出来施礼,若是看见卫贞贞点头还礼,甚至会开心得嚷嚷折扣店里的货品,表示心中的欢喜。

看见她们这些动作简直习惯成自然,没有一丝一毫尊贵上位者的傲慢,相反,卫贞贞她们虽然贵为一军之主的妻子,却与普通人无疑。她们不但亲自到市场里买卖食物,而且还会讨价还价,自然,这些讨价还价是反过来,要故意降低价格的对方收贵一些的。

看着她们如此举动,师妃喧简直不敢想像。

如果不是亲目所见,这的确很难让人置信。

在李唐,在中原之地,或者在当今世上任何一个势力,想必都难以看见,一军之主的妻子,会如此的平易近人,会如此的甘心平淡,会如此的不计奢华。

也相信没有任何一个大军之主的妻子,会像她们这般受人尊敬,受人欢喜。师妃喧自然知道自己的容颜和魅力,一般她去任何一个地方,都会让所有的男男女女都呆滞不动。可是在卫贞贞和素素的身边,这些洛阳的老百姓们自动将她忽视了。

几乎每一个人,都首先看到卫贞贞和素素,跟她们打着招呼,然后欢喜而庆,完全无视她们之外的自己。

或许只有如此亲民爱民之人,才是真正的皇后之选,才是母仪天下的人物。

师妃喧心中忽然闪过一丝这种想法,她仔细地想了一下,发现这是自己的真实想法,来自于内心最深处。

“妃喧问一个唐突的问题。”师妃喧在接近回到皇城里的城主府里,忽然问道:“假如徐公子有一天位登大宝,那么以谁为后呢?是两位之一,还是沈落雁军师?或是飞马牧场的商场主?还是东溟的小公主呢?”

“谁为皇后有什么关系?”卫贞贞微笑道:“若不是师仙子您问起,卫贞贞还没有想过这一个问题呢!落雁妹妹很聪明能干,做皇后很好;商秀珣妹妹也很有英气,而且巾帼不让须眉,她做皇后也好。东溟小公主最是可爱,若她来做皇后,想必是世间最可爱的皇后了!”

“还有宋二小姐,宋二小姐最有汉人之仪,有气节风韵,做皇后更是合适。”卫贞贞似乎没有看见师妃喧的诧异,轻笑道:“还有董淑妮妹妹,人长得娇媚,戴起凤冠一定更漂亮!”

“你为何不提你自己和素素?”师妃喧问。

“我与素素,性情平和,居家为妻自然可以,但为一国之后,却是不能。”卫贞贞轻轻摇头,笑道:“其实这些事尚日子久远,我们不去多想,夫君定有他的想法,我们中间任何一个姐妹成为皇后都没有不可。再说了,成为皇后并不代表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你竟然是这样想的?”师妃喧还从来没有看过有女子不喜欢做皇后的,简直大奇道。

“师仙子与我们夫君相识相知,也不必瞒你。”卫贞贞眼睛就像月芽儿一般,整张小脸都于阳光下闪耀着一种清澈如水般的洁净,微笑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也许夫君会册封皇后,但是却不会有什么宫内宫外皇帝皇后的繁礼俗节。大家都一样,做皇后的和不做皇后的,都同样是妻子。皇帝皇后之名,只不过是对外面世人的一个称呼罢了。”

看着卫贞贞的清颜,看着这一种淡然恬情的笑容,师妃喧心中又是一动,似有所悟。

第558章 脱衣救世

又一天清早,冬雪后晴,天地俱白,有阳惊艳,分外妖娆。

洛阳,城主府。

“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你们就这样天天拖着不谈,是何用意?”凤眉弯月眉的女子责难道:“你们的华夏军之主徐子陵,日日不归,根本毫无与我们慈航静斋相谈的诚意。我们的事不说,红拂姑娘的大事你们也不闻不问,还有其他使节,你们也淡漠相对,是什么意思?”

“其他使节过得不知多么快乐!”青青一边享受着喜儿的轻捶,一边浅笑道:“他们天天跑去曼清院与红姑喝花酒,日子过得比神仙还快活!现在我们要跟他们谈公务,打发他们回去,他们才苦恼呢!”

“还有你们的红拂小姐,天天跑去我们华夏军刺探军情,相信过几天再谈正事,她也不急。”喜儿哼哼道。

“难道她还没有探清楚华夏军的底细吗?”董淑妮又慵懒无力地带着睡意出来了,半伸个小懒腰,打着小呵欠,长睫似醒非醒,那娇柔简直能引得女子也心动难止。她以纤纤玉指,拈起一个精致点心,又在没有任何洗漱的情况下,微启红唇轻咬。

显然,以她习惯,她应该又做春梦了。

“再住几个月吧!现在还早着呢!”喜儿的小嘴巴比刀子还快,简直让人不得不服。

“我不跟你们吵,你们的那个卫贞贞呢?”凤眼弯月眉的女子冷哼道:“她为一军之后,天天往外跑,抛头露面,礼节不守,却沽名而做些表面功夫,成何体统?”

“你胆敢说贞贞姐?”翟娇一听,咆哮如雷,吼道:“贞贞姐她就算天天抛头露面,也不会去你们的慈航静斋,也不会去你们的李唐抛头露面。而你们,则来我们这里抛头露面,又成何体统!亏你们还学人说什么为天下大义,你们一个人也没有救过,还敢说要普渡众生,简直笑死人!”

那个杏目剑眉的英气女子一听,嘴唇微微动了动,最后却没能反驳出来。

“我们救的非一人之功,而是天下。不讲护一枝一叶,而是整片山林,其中伟大,又岂是你们俗世女子所能明悟?”凤眼弯月眉的女子却冷哼,反讽道:“我们身为佛门护法天女,所做一切,只为护法,如何能看是尘世的抛头露面?我们所为,俱为尘世正义宣扬,为天下万民都得到安定,走上修佛大道。我们前来救世,你们不欢迎,反倒阻挠,推三阻四,岂不是如魔障所为?”

“听起来似乎很伟大。”青青不屑于鼻地冷笑,道:“你说这种话,也不怕别人替你脸红,你们有本事救世吗?”

“她们有用嘴巴救世的本事。”喜儿一本正经,很肯定是说。

“这个本事不错。”董淑妮一听,即以小手半掩香唇,嘻嘻而笑,又道:“可惜人家的小嘴巴,最多只能用来亲那个小冤家,不能用来救世,否则,那个小冤家就不用天天到外面奔忙了。啊,如果他不出去忙乎,那么就会陪人家一起睡……真是想起来都兴奋!”

众女一听,大晕。

能与嘴巴和睡觉联想到一起的,相信就只有这个整天发春梦的董淑妮了。

“这句什么救世的话我好像在哪听说过!”青青带点迟疑地回忆,仿佛不记得在哪也听说过了似的。

“小姐,你自然听过。”喜儿给她提醒道:“上一次曼清院的三朵金花,准备给洛阳的众男子表演那个什么‘脱衣舞’,也是那么宣扬的。

“‘救世,救世间一切男子;解渴,解世间一切渴望’。”青青不顾别人面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由青转紫,由紫转红,自顾大笑道:“你们的做法,跟曼清院里的那三朵金花很相似呢!大家都说救世,真是伟大!不对,还是你们伟大一点,你们的救世不用钱,曼清院的三朵金花如果‘脱衣救世’,那可是要下重金才能一饱眼福的!”

“原来世间还有不花钱的婊子吗?”翟娇疯狂暴笑,几乎连眼泪也要下来了,腰间的九环大刀也给她笑震得‘啷啷’乱响,整间洛阳城主府也在她的狂笑下吓得乱颤,灰尘四落。

洛阳,华夏军营外。

红拂女于一处高檐上,俯瞰面前的一切。

下面有士兵在作各式各样的操练,有练队列,有练体能,有练心志,有练刀兵,有练骑射,莫不训练有素。两个方阵的士兵在演列着队型,随着一支如火把般的小旗子挥动,变幻着各种队列,整齐如一,数百人动作,如同一人,如同只有两臂两腿挥举迈步。

那整齐简直就是一种威仪,一种威压,一种威慑。

只有强者,才有的威压和威慑。

红拂女在静静地看着,下面这些士兵无论在身高,体型,眼神,斗志,气息都几乎一模一样,他们的动作更是出奇的默契,有如一人,无论原地踏步,还是迈步前进,或者持枪,哨站,收起,刺杀,行军等等任何动作,也整齐得可怕。

任何时候,都只能听到整齐无比的‘唰唰唰唰唰’声,毫无杂音,毫无错误,毫无一丝异同。

间距,前距,后距,步履距,无不如一。

行进速度,持枪速度,变化速度,有如一人。

最让红拂女感动震憾的是,他们的敬礼,当他们齐刷刷地向检阅台方向统一敬礼的时候,红拂女觉得自己深深地让他们震憾住了。这一些,是真正的军人,是真正的战士,是真正的强者。他们虽然没有超强的气息和实力,但是,他们能把数百上千人的力量气息等合之为一,震憾别人的心魂。

练队列还有另两支骑队,他们除了人马如一整整齐齐的排列训练之外,还多了很多花式。

他们不但威风凛凛,而且灵活过人。

肃立,他们人马如铸,丝毫不动,如同一骑;缓行,他们上下一统,似龙延绵,人马亦同;疾行,他们齐奔而合,迅疾如鹰,蹄声惊雷;飞射,他们弯弓飞射,箭似流星,齐飞如雨;花式,他们飞身错空,若燕返巢,换马而乘;越障,他们跃高飞越,如虎过涧,波浪起伏。

也许他们的装甲和武器还比不上玄甲虎贲,甚至在战力上也会有差距,但是他们的骑射,还有纪律,绝对不会弱于天策府玄甲虎贲的士兵,甚至在士气和整体合作方面,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一支可怕的军队,虽然人数并不太多。

这是红拂女心中的评价,在一连看了几天之后,心中真正定位下来的评价。

她开始还很是怀疑华夏军因为各国的使节前来,而作出的表面训练,不过,在几天的仔细观察之后,她发现自己之前的猜想完全错误。因为这些士兵的训练,没有经过很长时期一段很严格的训练是不可能达到这一种水平的。

她也是一个将领,完全明白骑军整齐如一地行进有多么的困难,更别说还有飞射,花式和越障。

更让她警惕的是,这些士兵还只是华夏军中的一部分,在这一个训练的大营,还有其他的训练士兵,虽然未及这两支军队引人注目,但是细看之下,更是让人惊诧。

洛阳城外三十里外,一个小山丘,官道自上延过。

丘顶,飘着如火般的大旗,旗下有人。

“军师呢?”徐子陵急赶而回,于此遇上这一支沈落雁留下等候的亲卫,微带点奇意,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公子,这是军师给你的密信。”那个女亲卫首领递徐子陵一节小竹简,然后与众策马而回。

“静念禅院?四大圣僧?唔……明白了!”徐子陵看了一下小纸条的内容,登时微笑道:“洛阳方面,就交给她与小公主她们好了。”

拍拍未名的大脑袋,徐子陵策马转向静念禅院的方向,远远绕着洛阳而行,如飞而去。

洛阳城内,城主府。

刀剑相交,铿锵作响,又有人被震飞,摔撞墙壁,轰然,把墙壁破出大洞。

师妃喧与卫贞贞素素众女刚刚返回大院,一听见里内竟然有打斗声,俱惊讶不止,怎么好好的忽然就打起来了?竟然发生了什么事?

“再来。”翟娇一身泥土地自泥砖中翻起,手持着九环大刀暴吼道:“慈航静斋的婊子,再吃老娘一刀!”

“好胆!”大厅中金光闪动,一道金虹飞射而出,直向翟娇而去。

“臭婊子,老娘怕你有牙!”翟娇大吼,沉身,爆一片血河,手中的九环大刀也化成血刀,血浪翻天,重重地反斩向金虹。刀剑相交,声音震耳欲聋,火星激射。翟娇整个人被震得连连后退,腿步深入青石地面,踉跄倒退间,把地面踏得七零八落。

金虹亦散,露出后面那个凤眼弯月眉的女子,她面目大嗔,眼中含煞,她让翟娇反震,激飞半空,但又高亢地厉啸一声,挥动手中的金剑,化作漫天金雨,挥洒而下。

“叫床也没有用!”翟娇九环大刀旋转如风,将血河车之气化作惊天骇浪,不等金雨洒下,反斩而上。

师妃喧一见,即惊诧不止。

虽然不明白她们为什么打起来,可是,更对现在的战果感到惊讶。她这位师姐竟然打不过翟娇,虽然她远不及自己,但是,却是绝对一等的高手没错,放眼江湖,能与她相较的高手几乎可以历数,可是,她现在只稍占上风,竟然打不倒那一个翟让的女儿翟娇。

翟娇本来是什么实力师妃喧不知道,但相信,她不可能太高明。

虽然据说在翟让给李密谋杀之后,她曾下过一番苦功,可是,她再苦练,也不可能提升到现在这个超强的程度。而且最重要的是,翟娇竟然会‘血河真气’,飞鹰曲傲最大的绝技‘血河车’。

“打得好!用劲打,打得她们落地找牙!”青青在门口那边出来,拍着手给翟娇鼓劲,火上加油道:“她们天生就是贱人,欠揍,你要狠狠打,打得她们舒服了,她们自然就会心满意足的回去!打,打她的脸,打她的胸口,不要给面子我!”

“翟小姐真威风!”喜儿也拍着小手,欢呼鼓劲。

第559章 与僧论禅

“住手,大家都住手。”卫贞贞微微一笑,走近几步,温和地笑道:“大家有话好说,不要打架!”

“贞贞姐……是……”翟娇一看卫贞贞回来了,马上收招,巨大的身躯诡异地旋了两个弧圆,摆脱了天空中的剑雨,一下就站到卫贞贞的面前,巨大的身躯身微矮,带点不安,小声地吼道:“是她先打翟娇的,翟娇只是还手……青青她们也可以作证,翟娇是不会说谎的。”

“乖,住手就好。”卫贞贞伸出玉手,拿自己的袖手轻轻擦拭翟娇面的上的污泥,微微笑道:“这位姑娘也请住手好吗?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讲?非要动手吗?”

“她们口出污言秽语!污辱我们圣斋!又污辱我们!”凤眼弯月眉的女子一看师妃喧回来,也有些顾忌的样子,收剑,但余怒未消,怒声哼道:“我们师姐妹两人,如果有心杀人,一起出剑,十个人也杀了!不说那两个不会武功的刁嘴女子,就是这个男人婆,也早毙死,还能等到你们回来扮乖?”

“持势欺人,还敢强辩?”青青叹息了一声,道:“什么叫做恶人先告状,今天总算长见识了!”

“杀意不尽,心神妄动,如此修佛,世间少有。”喜儿冷嘲热讽道:“如此高深的修行,难怪敢口出普渡众生之言。如此普渡众生,真教小婢佩服!”

“……”众人一听喜儿的话,登时为这个剪刀一般小嘴的喜儿感到惊讶,厉害。

徐子陵策骑着未名,疾驰。

未到静念禅院,忽然经过一处佛寺。心生感应,翻身而下,拾级而上。

虽然徐子陵以前在洛阳呆过不短的时日,但是对于逛佛境名胜,却几乎没有这等闲情逸致,洛阳周边除了净念禅院之外,还有十数处名刹,但徐子陵每一去过。

有风,轻轻。

天上,冬阳半暖,别有新意,碧空如洗。

若有轻风徐来,便让人心神俱清。

白石为阶,残雪未尽,相映更有古意,让人如游画卷,神畅此中仙境。

一把古怪诙谐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唱道:“若人求佛,是人失佛;若人求道,是人失道。不取你精通经论,不取你王侯将相,不取你辩若悬河,不取你聪明智慧,唯要你真正本如。要眠则眠,要坐即坐;热即取凉,寒即向火。”

一听,徐子陵脑海中即清楚形成一个不拘小节,不讲礼仪,意态随便但却有道的高僧之像。

虽然与一般不苟言笑、宝相庄严的高僧大相径庭,但徐子陵更喜欢这种洒意人生言笑随心的和尚。虽然他对这等禅唱不会震悟,但不代表他会否定高僧言语中隐含的那些令人容易明白的智慧。

声音弄得飘忽难测,无影无形。

似在耳边,又似在天边,更似在心间。

徐子陵没有刻意去寻找声音之源,因为,该来的,总会来。就和佛理中的领悟一样,如果参悟,无论迟早,只要悟到,那就行了。

虽然徐子陵没有修过特别的‘定’,但对于这些东西,他却能把握住。

换作常人之理,如果苦恼不能解决问题,不如笑着面对。换成这样,也是一种相同的道理。

“四大圣僧?”徐子陵淡然道:“颂禅者,可是禅宗四祖道信大师?”

“四大圣僧是谁?有名者,失名也,所谓大师者,不过一个老和尚耳!”刚才那个古怪诙谐的声音哈哈大笑,道:“如果有心而唤,叫什么又有何关系?”

“那若叫四大秃驴呢?”徐子陵忽然问。

“叫四大秃驴也无有不可。修佛之人,若不连一句秃驴也听不得,如何还谈抛弃自身,舍身成佛?”那个古怪诙谐的声音更是爆笑不止,显得格外开怀。

“如果叫四大淫贼,可不可以?”徐子陵再问。

“你小子能叫做小淫虫,又能叫做小混混,老和尚叫一声大淫贼也无有不可。”那个声音听得一奇,然后反问道:“你这个小子据说佛理精深,先后得到不嗔和真言两个大和尚的传法和传功,莫非你看见老和尚佛理浅薄,想点化于我?”

“我若点你,你敢化吗?”徐子陵又问。

“你不点我,我也敢化。”那把声音哈哈大笑,连连不止,显得畅怀非常。

“小子非佛门之人,乃尘世之人,老和尚若向小子求,岂不有失?”徐子陵淡淡然,道:“佛不可求,道不可求,老和尚有悟,何必再向小子求?”

“好小子。”那把声音哈哈大笑道:“你这个小子,果然与佛有缘。一言便能让老和尚刮目相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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