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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拯救大唐MM-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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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那把声音哈哈大笑道:“你这个小子,果然与佛有缘。一言便能让老和尚刮目相看,实在难得可贵。老和尚自己不求,只是代人而求,这样回答,不知小子可是满意?老和尚一看投缘,再来回答老和尚一个问题如何?上是天,下是地,前后佛堂,左右围墙,佛家真义在那里?”

“在心间。”徐子陵微微一笑,道:“佛性现,真义近,与其求人,问道,不如看看自身。”

“佛性在手中可否?”那个声音大笑,问。

“在脚趾头也行。”徐子陵淡淡而答,道:“人的全身上下,是为一个整体,无处不带有佛性,无处不可修佛,也无处不可获得真义。心间,只是一种描述,代指于灵识中用来领悟的部分,非是指身体。故佛性无有不在,天地,人体,木石,花鸟,禽兽,俱无不带有,只是,大小多寡不同而耳。”

“大小多寡有别吗?”那把古怪的诙谐声音奇问,道。

“无别。”徐子陵摇了摇头,但又点点头,道:“有别!”

“如何会如此矛盾?”那把古怪诙谐的声音第一次微微一怔,再问道:“小子请细说明一下。”

“无别。乃是因为所有的一切一切都俱有佛性,都能有向佛修佛的可能,就有像你们说的那种普渡众生的可能。”徐子陵轻轻一笑,道:“有别。是因为佛性大小多寡不同,人的悟性就不同。越多,悟性也越好,越容易修成;越少,悟性越是不足,就越会不信,甚至反对,不但难以修成,而且还会逆道而行,沦入万劫不复之地狱。”

“难道佛性少悟性差的不能成佛?”那把古怪诙谐的声音一顿,问。

“能,难。”徐子陵呵呵一笑,道:“如果老和尚的佛性不强,如何会成为禅宗之主?如何会让世人尊称为四大圣僧之一?如何会在当年让令师尊收为弟子?传为衣钵?你择弟子,如果他的佛性不强,你岂会传他衣钵?若是小子对佛嗤之于鼻,老和尚你岂会与我畅谈于此?”

那把古怪诙谐的声音一听,简直笑得呛气,道:“好小子,好!生者百岁,相去几何,欢乐苦短,忧愁实多!何如雪酒,日往烟梦;花覆茅檐,疏雨相过。倒酒既尽,杖黎行过,孰不有古,南山峨峨。”

“好和尚,你这个和尚倒也不错。”徐子陵听了,也大笑道。

一声禅唱,接着远处有钟音轻轻共鸣。

诵经之音,似在遥不可及的天边远处传来,若不留心,则会模糊不清,但若用神,则字字清晰,无有遗留,分明是佛门一种奇功。

没有看见人动,或者风动,但是于徐子陵的头顶,不远处的屋檐,多了一人。

此人正举壶痛饮,丝毫也不在意自己和尚的身份。

骤眼看去,他似乎在百岁高龄过外,皆因他一对白眉长垂过耳,雪白的长须垂盖隆》起的肚腹。但定睛》细看,两目固是》神光电射,脸肤却》幼滑如婴儿,且白里透红,青春焕发,光秃的头顶,更反映明月的色光。虽肥胖却不臃肿,一派悠然自得,乐天安命的样子,予人和善可亲的感觉。

显然,这人就是刚才与徐子陵大谈禅理的禅宗四祖,道信大师。

一见徐子陵往他瞧来,道信举壶唱道:“碧山人来,清酒满杯,生气远出,不著死灰,妙造自然,伊谁与裁?”此六句的意思是有人来访,以酒待客,充满勃勃的生机,丝毫不沾染死灰般的寂寞无情,最神妙处就是自然而然的境界,根本不需理会别人的裁定。

“喝酒可以。”徐子陵大笑道:“但是老和尚,你是不是要玩文弄墨,搞什么字字珠玑什么的!非要在小子的面前吟诗?若是真要这样,那么小子奉陪到底。”

“老和尚听说过你这个小子的文采很厉害,所以还以为你喜欢这样说话。”道信一听徐子陵的回答,便轰然大笑,道:“早知道你是一个小混混庸俗粗人的鬼样子,老和尚就不用这么辛苦装有学问了!小子,上来陪老和尚吹吹风!”

“吹风免了,喝酒倒可以。”徐子陵也大笑不止,道:“你抛酒壶下来吧!”

“你叫老和尚抛下酒壶,老和尚还想叫你抛下包袱呢!”道信看着徐子陵,忽然如此道。

“我没有包袱,拿什么抛?”徐子陵奇道。

“你没有包袱吗?”道信奇问。

“老和尚你有酒壶吗?”徐子陵反问。

“别人的眼中有,老和尚手中有,但是很奇怪,老和尚的心中却没有。”道信摇头道:“所以,老和尚也不知道有没有酒壶。”

“像老和尚的酒壶一样,小子也不知有没有包袱。”徐子陵微微一笑,道。

第560章 学做圣僧

“哈哈哈……”道信一听,即哈哈大笑,他那微胖福满的庞大身躯像一张落叶般,飘下,整个人绕着徐子陵转了一圈,啧啧声笑道:“还是你这个小子好玩,那个了空秃驴一把年纪还修什么闭口禅,整天就像哑巴一样不声不响,问什么也敲木鱼,让老和尚真是无聊透顶。”

“修闭口禅能返老还童,有何不好?”徐子陵奇道。

“臭皮囊一具,是老是嫩,还不是一个样子!”道信连连摇头,道:“老和尚不像小子你,得靠一张小俊脸去迷小姑娘,样子还是老相点好,这样也显得也德高望重些,是不是?”

“老和尚,大家熟归熟,可是你乱说话,我也会告你诽谤的!”徐子陵一听,不同意地哼哼道:“本公子什么时候靠脸蛋去迷小姑娘了?我靠的是花言巧语,还有实力。如果靠脸就能迷小姑娘,本公子这么俊,你们那个师仙子怎么不迷我?”

“你怎么知道她不迷你?”道信反问道。

“如果她迷我,她怎么不来与我私会,反倒让你这个老和尚来见我?”徐子陵轻哼道。

“也许你没有跟对她说点花言巧语,不展现一点实力让她瞧瞧。”道信问道:“你都不行动,她怎么可能迷上你?再说她是一个小姑娘,小姑娘的心事,我一个老和尚如何能知道?”

“废话少说。”徐子陵大笑,道:“既然你不知道,就不要胡说,更不要多管闲事。”

“原来你是绕着弯子来劝老和尚,好小子。”道信听出了徐子陵这些话背后的真正含义,却丝毫不恼,反倒哈哈大笑,道:“老和尚也不喜欢多管闲事,只是老和尚就算再不喜欢,有时也得管一下闲事。你这小子,难道从来就没有试过不喜欢也得做的事吗?”

“试过很多。”徐子陵微笑道:“可是我是扬州小混混,你不同,你是四大圣僧之一,道信大师。”

“四大圣僧也是人,虽然外人管他们叫做四大圣僧,可是他们也是人,跟普通人一样,要吃饭穿衣,要睡觉呼吸,一样也少不了。”道信呵呵笑道:“所以,扬州小混混要做一些不喜欢也得做的事,四大圣僧这四个秃驴也需要做些不喜欢也要做的事。”

“看来做圣僧做到你们这种程度,还真是失败!”徐子陵故意为道信叹气道。

“做圣僧应该怎么做?”道信奇问。

“当然是穿着最华贵的衣服,吃着精美的斋饭,坐在高高的黄金座上,俯视众生。有人来了,就让他们亲吻自己的脚下土地,表示虔诚和尊敬。王者贵族来了,就让他们亲吻自己的脚趾,如果是世上最牛的强者来了,才勉强让他吻自己的手指……”徐子陵滔滔不错地道:“平时喝水都用金子做的杯子,叫做圣杯。用来打人的杖也是用黄金做的,镶上最大的宝石,就叫做黄金节杖。看见谁不爽,就打在他的肩膀上,如果他没本事的话,就叫他滚,如果他有本事,就美名叫做受封,把那个打了不流泪也不惨叫的坚强家伙封成做骑士,让他保护自己。”

“打了会呼痛又不会反抗的家伙,就打得他遍体鳞伤,天天地打,让他形成习惯,就叫做受圣刑,或者圣罚。”徐子陵说得道信傻了眼,可是自己还有如黄河决堤,一发而不可收拾。

“如果你打烦了,就赐些鞭子,让他们自己回家慢慢打,形成一种传统。如果觉得花样不够,就让女的站在男的身上打。”徐子陵笑呵呵地道:“一来不会出人命,二来在宗教可以受刑减罪,三来在夫妻之道上可以调剂生活,四来在男女性爱发展史上可以进化成SM。一举数得,这才是圣僧的所为嘛!”

“……”道信让徐子陵忽悠得头也晕了。

“如果觉得不够威风,出门时不要坐马车,得坐大象狮子。如果还不够威力,就让人都趴在地上,然后就赤着脚在他们背上走。”徐子陵介绍道:“甚至可以带着一群小姑娘一起走,这样大家保证喜欢。因为小姑娘的脚比较柔软,踩在背上特别舒服,保证大家喜欢。”

“这是圣僧的行为吗?”道信喃喃而问道。

“怎么不是?”徐子陵反倒奇怪道:“天竺和更远的国家,他们的圣僧都是这样做的。”

“这样的圣僧,你会做吗?”道信一听,不奇怪别人为什么那样还可以叫做圣僧,却反问徐子陵。

“废话。”徐子陵一听即大力摇头道:“天天坐在座位上装神圣,又让人舔脚趾那么恶心,白痴和变态才会那样做!”

“你都不会做,老和尚岂会那么做?”道信笑嘻嘻地道:“道信还是做现在这种秃头和尚好了。”

“可惜,本来你是很有机会的。”徐子陵为之叹息道。

“老和尚不想做,但是也许智慧那个秃驴想做也不一定。”道信忽然大声道:“智慧老秃,你要不要学做高高在上坐着黄金椅子让人舔脚丫子的圣僧啊?”

“善哉!”极远处有一声细微但清晰入耳的佛号梵宣,来自于极远处那些颂经和尚群中,虽然杂在其中之内,却又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清澈,入耳,入心。接着又听那人叹道:“如此罪过,岂是圣僧?比起刚进佛门未学佛理的小沙弥,也差天与地。”

“你跑那么远说话干什么?”道信一听大笑道:“莫非你要特地显示你的内功深厚?听力惊人 ?'…'”

“老和尚见众僧颂经,不经意入内齐颂。不知原来时间早过,而且,徐公子也来了。”那人的声音轻轻传来,如丝,不绝。

“大师无时不刻精进修佛,忘情于世,小子佩服。”徐子陵给这个智慧大师加一顶高帽。

“如果老和尚真的能忘乎所有,一心向佛,岂会到此地来见徐公子,智慧真是惭愧。”谁不知这一个智慧大师不怎么喜欢高帽,让徐子陵打了一记空拳。

两人对话间,不知何时。

智慧大师已经来了,正卓立于后殿门前石阶上。

他一身灰色僧袍,外披上深棕色的袈裟,身型高欣挺拔,额头高广平阔,须眉黑漆亮泽,脸形修长,双目闪耀智慧的光芒,一副得道高僧,悲天悯人的慈祥脸相。

他双手合什,低喧佛号,向徐子陵致意。

“智慧惭愧。”智慧大师眉日低垂,又诵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大师不必自责,小子言出嘲讽,应向大师致歉!”徐子陵拱手回礼道。

“既然是事实,何须致歉!”智慧大师点点头,道:“老和尚与道信,帝心,嘉祥三位本来不想多管凡尘世事,奈何肉身未脱,人心未尽,虽然不愿,但也得前来相见徐公子。”

“你们来,是想劝我什么?”徐子陵奇问。

“我们两个此来,不想劝徐公子任何事,只想跟徐公子谈谈心。”智慧大师合十道:“久闻徐公子佛理高深,又是不嗔圣僧和真言和尚的传功所托之人,心中也是希望一见,所以智慧放下修行来了。”

“智慧老秃驴,这小子是不是很古怪?”道信哈哈大笑,道:“我观过众多之人,还没有看过像这个小子一般古怪的。他明明就很年轻,可是口气却大得要死,动不动就冷嘲热讽教训人,偏偏还很有狗屎道理,让人发作不得。喂,小子,你满肚子的佛理和佛教经典故事是如何来的?”

“废话。”徐子陵跟道信说话根本就不会客气,怪笑道:“你知道佛理,知道佛教经典故事,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老和尚假假地都是一个圣僧,除了头发,就是胡子也比你多,错了,就是皱纹也比你多,又错了,应该是年岁也比你多不知多少。”道信奇怪道:“所以,凭什么天天看佛经颂佛经抄佛经的老和尚都不知道的,你却能知道?”

“年岁大就牛吗?乌龟活得最久,难道个个都精通佛理?”徐子陵大笑,反问。

“这小子太坏,又绕弯子骂我们是老乌龟。”道信不但没有恼,反倒大乐,冲着智慧呵呵笑道:“智慧老秃,你是不是哼两句出来,跟这小子辩辩啊?千要不要学嘉祥那个老秃,整天一声不哼,看来他迟早会让自己给闷死!”

“唔?”徐子陵一听奇问道:“最闷的不是了空大师吗?他应该不会说话才对!”

“了空那个秃驴老和尚已经不指望他开口了。”道信摇头大笑,随口洒然道:“现在只希望嘉祥那个老秃驴不要像他一样也修什么闭口禅,屁话也不说,搞什么返老还童之类的无聊之举。喂,智慧老秃,你不是睡着了吧?你一有空就念佛经,你跟它有仇啊?”

“智慧正在想跟徐公子说些什么。”智慧大师微微笑道:“辩早辩迟,都是辩,何必分迟早?你先说跟徐公子说,也无有不可。”

“照你这么说,我们可以回去了!”道信一听即不同意,道:“如果辩早辩迟都是辩,那这小子就会抓住这句话说,那就迟些再辩,迟到什么时候呢?迟到你智慧就要咽气的那一刻,那你还要辩不?就算你要辩,你能辩,那辩来还有什么意思?”

“我不会那么做。”徐子陵微笑而摇头道。

“咦?难道老和尚看错了?你不是这样的人 ?'…'”道信很惊讶地问。

“如果可以迟些再辩,我会推迟到我咽气之前的那一刻再辩。”徐子陵一说,道信差点没有摔倒在地。

第561章 智慧之问

洛阳,外驿馆。

沈落雁与商秀珣两人已经返回洛阳,不过却不是返回城主府去见师妃喧和红拂女,而是到外驿馆到见众次派出的使节。

虽然现在时间尚早,但洛阳青楼自变革之后,也有白天的歌舞表演,并非只有晚上的精彩,所以,几乎所有的使节正副团长都和手下出去看热闹了。现在还会在驿馆苦等沈落雁她们的,自然只是有女子。

虽然有十数个使节团队在此,但是沈落雁她们只接见了一个。

来自大夏军的飞刀女,彤彤。

飞刀女彤彤带着一个手下,来见沈落雁她们。

其他众使节的人一看沈落雁这个华夏军的军师返回,个个求见,但均让沈落雁拒绝,理由是,把使节团正副团长找回再说,否则华夏军不会跟普通的使节团中小兵谈什么正事。本来不能出去逛青楼而要留守就很让人恼火,加上东突厥武士的脾气火爆,持着身强力壮,一听,即大怒翻脸。

还有契丹,奚,室韦等武士起哄,支持东突厥的武士大闹驿馆。

结果让商秀珣以别有具心,破坏关系,火烫驿馆,攻击华夏军的军师,蔑视华夏军法度为由,将所有闹事或者喧哗的众人拿下,倒吊在驿馆外的巨大辕桅之上,甚至还命令飞马弟子将骂口不绝的武士进行鞭打。吓得巴蜀、吴、梁、楚等地方势力的使节简直面如土色。

就是最牛气的李唐使节,也默不敢言,生怕一开口也让抓起来,倒吊毒打。

无论是准备开口讲道理,讲什么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或者口出威胁,说大军明日将至,攻下洛阳,还是粗言污语,骂声不绝的,都一视同仁,鞭打。

柳宗道带着最精锐的飞马弟子守在驿馆前,亲自对所有胆敢不乖乖闭口的武士行刑。

虽然手中的不是大砍刀,而是一根用水浸过的皮鞭,可是也鞭鞭入肉,皮开肉绽。柳宗道即将随军远征西欧,相信最少几年之内也没有什么机会亲手打到东突厥之类的武士,故下手特别爽脆,让最坚强的东突厥武士也惨叫不止。

他盼望这些人更硬骨头一些,反正不打白不打,打了也白打。

在外面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沈落雁却和商秀珣却在接见飞刀女彤彤,和她手下的一个士兵。

这个士兵年在四十许问,身材修长,举止从容,发须浓黑,沉着冷静中有种雍容自若的奇异特质,鹰隼般的眼睛蕴藏若深刻的洞察力,气势慑人。虽然一身飞刀女彤彤的亲卫打扮,不过只要一摘下头盔,露出真容来,就难掩他那一方霸主傲视群雄的气度。

他就是大夏军之主,夏王窦建德。

为了表达诚意,这一位夏王千里亲身而来,约见华夏军的首要,亲自谈及日后的盟约和守望。

沈落雁商秀珣她们自然不会过于怠慢,相反,她们也表达了足够的诚意来示好,把包括大唐在内的所有使节拒绝接见,独见夏王窦建德。

甚至,为了表示自己强硬的立场,还把东突厥的武士和其他使节团里的随行狠狠教训一番。

“沈军师与商场主两位好。”窦建德虽然功力深不可测,又贵为大夏军之主,但神情态度却很是谦恭,颇有一种谦逊礼信君子的风度。他没有开口就称孤道寡,也没有什么大派头,相反,极是平易近人,加上本身的魅人过人,让人一看即会大生好感。

不等沈落雁她们还礼,又亲手给两女倒茶,自己却接过彤彤递来的大碗酒,哈哈笑道:“先祝愿华夏和大军两军日后关系如铁,松柏长存,相守相望,亲如兄弟。”

“当依夏王之言。”沈落雁微微一笑,玉指轻动,香茶及口,沾唇致意。

“听刘黑闼那小子说起过无数次,窦建德还从来没有听他如此盛赞过别人,所以,心中极是想见一见徐公子,心想如渴。”窦建德呵呵笑道:“军师不在这些天,窦建德看过华夏军士兵操练,简直叹为观止,若是大夏军属下能及得十成之一,我窦建德也心足无憾!”

“夏王客气,刘将军属下,无一不是热血的汉子,真正的士兵,战力惊人,夏王莫要太谦。”沈落雁白衣如雪,端坐,从容自若,缓缓而言。而一旁的商秀珣全身披挂,银甲生辉,极是英武。她陪于沈落雁的身边一言不发,静坐如定,安之若素。

窦建德却暗暗多看几眼,倍加注意。

虽然商秀珣名气不及沈落雁于群雄中那般大,可是,在窦建德的心中,这一个飞马牧场的女场主,却丝毫也不会逊色于那个名震天下的女军师沈落雁。华夏军近半的士兵,几乎全部的战马,还有大量的金钱,都是出自于这一个飞马牧场女场主之手。

她在华夏军中战功无数,攻城掠地,但默默无名,不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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