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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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华夏军中战功无数,攻城掠地,但默默无名,不为人知。
虽然沈落雁是对外的主事人,是华夏军的军师,这个商秀珣没有任何对外宣称的高官要职,但是,她一直都伴在沈落雁的身边。不知内情的人会以为她是沈落雁的护卫,只有最清楚内情的人才会知道,她是华夏军的决策人之一,就算是华夏军师沈落雁,也无时不与她共同决策军中大小事务。
“沈军师,窦建德此来,除了与徐公子一会之外,另有一事。”窦建德开口见山,不绕弯子,直道来意。
洛阳外,一处名胜古刹。
“好小子,真是有趣。”道信哈哈大笑,拍拍徐子陵的肩膀,道:“不过像你这般的人,何必于世间凡尘俗世自寻烦恼?何不逍逍自在,与美同游于世,岂不快活?”
“这样的生活小子自然向往,不过独乐不如众乐,有名为范仲淹之人,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小子虽然做不到那么伟大,但心中也赞同此举,何不等大家都生活安定,再行逍遥自在?”徐子陵微微一笑,道:“智慧大师之言,迟早也是一样,小子纵迟,但想必日后再行,亦会无差。”
“治世之举,对外人自然是崇高理想,但对于老和尚,却是虚幻一场。”道信大笑,道:“小子你既然悟到,为何苦苦困扰自己之心?”
“小子放不开,老和尚何尝能尽抛世事?”徐子陵淡然笑道:“人行于世,自然便可,想笑就笑,想说便说,想做便做。纵小子抛下世事,不闻不问,也有别人来做此等之事。我虽独安于世,逍遥自在,但是对我有期望的一些人,他们尽不得安宁,小子如何逍遥到底?”
“世人迷,纵你千般为他,他也不解,或不喜,岂不像白费气力空忙碌?”智慧忽然问。
“不求他人喜,也不他人解,小子行为,随心便可。”徐子陵微微一笑,道:“小子非是大善之人,这些不喜不解之人,若为属下,便力压,威吓,震慑,订律法规定约束其行为,所以,他们不喜不解又有何妨?纵再多人不喜不解,也一笑而过。”
“徐公子若尽把胸中之学授予他人,相信世间也能大安,此举又如何?”智慧句句都是重点,一针见血。
“此举短期佳,而长期死。”徐子陵摇摇头,道:“明主,只在一世,或者十数年贤明,待久居皇位,定会渐渐变质。子孙后代,能守成者更少,若是国家兴盛富足,便会骄奢淫逸,一代不如一代,王朝崩溃,几乎是铁定之事。”
“徐公子若是为帝,又会如何?”智慧再合十为礼,问。
“不为。”徐子陵呵呵笑道:“假如真有如此一天,那么小子尽量少管事,让天下人自己去管自己。他们管得好,是他们的本事,他们管不好,是他们自己不够努力。小子嘛,自然也是管自己,自己逍遥自在去,如果不是最大最难或者外族之事,自然撒手不管。”
“清淡无为而治,两晋之所为,但证明此举亡国。徐公子此举可有不同?”智慧再问。
“两晋是百官讲清淡,他们身居官职,却不做事,误国误民也!”徐子陵呵呵一笑,道:“若是换为小子之举,除却小子一人撒手不管之外,百官兢兢业业,为国为民,自然不会有任何误国误民之举,与两晋的清淡有天渊之别。”
“如若此种治世不可为,徐公子又待如何?”智慧听后点头,微沉吟一下,又问。
“大师观小子治下,可有不妥?”徐子陵微笑,反问道:“百姓自己管自己,自然不会有完美之举,但他们自己会积累经验,慢慢摸索,也是一种过程,等到不知多少年月,他们会渐渐管好自己。相比起一开始就由君主规定天下大事,不多其它,只是自由。”
“原再听其祥。”智慧合十,倾听。
“打个比方,像一匹马,安上缰绳,便能成为坐骑,但如果非它所愿,便是失却自由。”徐子陵点头,缓缓而道:“但也许有一种情况,如果是它们愿意为人策骑,与人生活,无论安不安缰绳,那心情愿,便不算失却自由。治下之民也是一样,强行而令,自然容易激发民变,民乱,若是任他们而管自己,他们岂有造反自己之理?”
“又及,大师当认为修佛是最好之举,但大师岂能强行威胁天下之人,强令他们修佛?若是自由,任意他们进沙门,率其真心而为,而修,想必才是大师之愿。此举比起治世,如何?”徐子陵淡淡而问。
“此举恰当,自由可贵。”智慧合十顿首,道:“智慧疑问已止。”
第562章 自创武功
“智慧老秃难得让人说得哑口无言,小子真是厉害。”道信呵呵大笑,道:“小子你又想怎么来说服我这个老和尚呢?”
“心中有理,自然不说也服,若是无理,再说也难以服人。”徐子陵反问,道:“大师想我怎么说?”
“哈哈哈,好好好。”道信摇头大笑,道:“虽然不知道帝心和嘉祥那两个老秃是怎么看,但是老和尚及智慧两个,却无意再与你辩。算了,谁输谁赢,俱是虚幻,不如不辩,一笑而过。”
“徐公子。”智慧合十向徐子陵致礼,缓声平和,道:“智慧与道信厚颜,愿长留此地,以观徐公子日后所为。虽然不敢说会为徐公子日后以力荡魔,助佑前行,但是绝不会对论而阻。徐公子,之前请恕智慧和道信两个老和尚修行浅薄,为世俗之事所左右。”
“两位大师愿长留,小子求之不得。”徐子陵一听,心中大喜。
有了道信和智慧两个中立,那么四大圣僧剩下两个,他就更有信心去应对了。虽然他们要留在此地观察自己的政绩,可是如果自己干得还不坏,相信他们多半不会再以什么藉口来阻挠自己。智慧这一个决定,简直就是天大的福音。
难怪他和道信两个早早来到此地等他,原来还有这一种深意。
徐子陵心中极是感动,觉得自己一番的想法,还是有人能赞同的,虽然他们是敌方之人,但是却也有一颗公平公正的心,最少在目前,都一直不偏不依,平心而言。
“回去吧!”道信哈哈大笑,道:“以佛理和治世,你小子尚可勉强过关。但若是武关和霸业,你这个小子却还没有资格去见帝心和嘉祥两个老秃,你回去吧,不论是一月后,或者一年后,或者更长的时日,请你真正准备好了,再来去见那两个老秃吧!”
“这样可以吗?”徐子陵惊讶地问。
“有什么不可以?”道信哈哈大笑,拍拍徐子陵的肩膀,点点头道:“四大秃驴假假地也有一个名字叫做四大圣僧,又不是叫做四大凶人,有什么不行?”
“可是,这样一来,你们岂不是会让人……”徐子陵差点就说出慈航静斋的梵清惠来。
“小子多心了,四大秃驴是和尚,就算做什么事,也会按照和尚的方法去做,你小子难道连这一点也想不通吗?”道信大笑,转身就走,一边大唱道:“青青翠竹,尽是真如;郁郁黄花,无非般若。小子,你可要一路走好。”
明明是他在走,却叫徐子陵走好,禅理十足,让人惊悟。
“徐公子,若以武功论,智慧的‘心佛掌’只排四人之末。”智慧合掌,缓声道:“智慧只练一次,徐公子可要看清楚了。”
智慧双手没有丝毫的真气,只是在半空中缓缓划动,不带一丝火气,淡如清溪流水,又如松林明月,似随风而动,又似随意而为。双手在半空中没有任何的旋动,没有繁杂花式的转换,只有极简单的手印,似莲花生绽,似问心生明,似合十生悟,似颂经生音……
梵音若有若无,于极远飘渺之间,又似在耳旁,不听模糊无比,细听清晰入心。
徐子陵一时惊呆了。
不但因为这一个自己还以为会百般刁难自己的智慧大师愿意把自己的武功展示出来,让自己参悟,而且为他这一种助佑自己的行为,感到惊震。为什么他要自己的武或展示出来?在日后,自己还会碰到什么样的强敌?他为什么会要相信自己?他为什么在暗中这样助佑自己?
徐子陵现在再也弄不清楚这个智慧大师和道信大师,留在洛阳观察和监督自己的真正意图,到底是观察徐子陵与华夏军的政事,还是在此地镇守,护佑华夏军的慢慢成长呢?
一时间,徐子陵再也猜不透智慧和道信两们高僧的真实意图。
智慧大师最后合掌于胸,双手合十,轻轻颂经一阵,再微微向还在惊呆之中的徐子陵点头致意,然后缓缓转身,向远处的大殿走去,一边轻轻和颂着那些僧人正在吟颂的佛经,一边渐渐远去。徐子陵到此时,才觉得这两位高僧的确有过人的修行,并不像普通的僧众那般执着,单单从对待这一件事而言,他们的行为,完全无惭于圣僧的称号。
虽然不知道帝心尊者和嘉祥大师两人强到何等程度,但是照道信和智慧他们刚才所言,那么徐子陵如果再去跟他们对战,进行什么武关和霸业,相信就连道信和智慧也不看好。
为了让徐子陵打消退堂鼓,智慧大师甚至亲自演示了一遍自己的‘心佛掌’。
一来,他有助佑徐子陵提升实力的意图;二来,想必就是想告诉徐子陵,武功排在四大圣僧之末的智慧大师,他的‘心佛掌’都已经达到这等程度,而那个武功排在第二帝心尊者的‘大圆满杖法’和四位圣僧中最强嘉祥大师的‘枯禅神功’会达到何等境界。
就算之前没有道信大师的劝告,徐子陵自然也能明白智慧大师此举的用意。
如果现在不用去挑战帝心尊者和那个嘉祥大师,徐子陵自然举双手赞成的。
经过与天刀一战,徐子陵自己感觉也提升不少,但是,若是真正跟天刀邪王四大圣僧一个级别的超级高手过招,特别是面对两人或者两人以上时,徐子陵他不但没有任何的胜算,甚至就连安然逃遁也觉得没有太大的把握。
徐子陵敢不顾一切去见四大圣僧,就是算准四大圣僧并不会真正至自己于死地。
相比起来,虽然也是同样称为超级高手,但是事实上却有天渊之别。
比如南海仙翁晁公错,天君席应,魔瞳尊者这一些,徐子陵不但可以挑战,而且可以拼死对方,但是面对真正的超级高手,比邪王,天刀,四大圣僧,徐子陵马上就会意识到自己的功力不足,难以憾动对方。
若是对方相等或者稍胜一线,徐子陵就可以用各式各样的战法策略,还有借助各种宝物,将对方并不太费劲地击败或者斩杀。
但是面对远在他之上的真正强敌,徐子陵却很难保持不败。
通过与邪王还有天刀两个超强高手的对阵之后,他开始明白自己的缺点,那就是功力不足。
他的功力还不足与最强的超级高手相提并论,他还要更多的努力,才能真正地达到宗师的境界,才能步行真正超级高手的行列之中。
徐子陵一边回想着刚才智慧大师的‘心佛掌’,一边缓缓下山。
一直以来,徐子陵都没有一个全面防御性的武功,几乎都是以攻击为主,虽然也有少数招式是辅助和防守的,但其实效果甚微。徐子陵虽然知道太极是天下间防御和反攻最强的武功,可是他不懂太极的心法,不知道该如何运行。
一直以来,以他自己领悟的太极,不敢与真正的高手过招,仅仅是在少数的战斗中极少地使用。
智慧的‘心佛掌’,没有任何太极的影子,但是,它也是一门守御为主的武功。
虽然智慧大师没有使用任何的一丝真气,但是徐子陵却能感觉到那种‘心佛掌’的神奇之处。以徐子陵目前的功力和招数,若是智慧大师没有任何攻击的想法,只是全力守御,相信他没有办法破开这一种‘心佛掌’来攻击智慧大师。
所以有了这一种神奇掌法的见悟,徐子陵忽然想起来,自己何不也像邪王石之轩一样,自创一个全面守御的武功。既然会力攻击的‘十指化生’可以自创出来,那么这种全力守御的‘长生太极’也一定可以自创出来的。
后世里的太极拳虽然失传很多奥义,但是还是有许多神奇。
徐子陵武功越是提升,对后面太极拳里那些表面看起来极是简单的招式,越是能够领悟。以过智慧大师一点醒,徐子陵心中即有一种自创全面守御武功的打算。若是有了这一种武功,若然不一定能够像邪王石之轩他的‘不死印法’那么神奇,但是相信最少在日后的战斗,就不会这么狼狈。
几乎每一次大战,徐子陵总是鲜血飞溅,浑身浴血,这全是他强行依靠着长生真气的自愈能力,拼杀强敌对手所为。若是有一种类似‘不死印法’或者‘心佛掌’一般的武功,相信,就不会再次次都打得血肉横飞了。
既然长生真气不能杂有别的真气,修练《长生诀》不能再学别种武功,那么,干脆就用长生真气来使用太极拳,来充实和进化这一种表面像太极的‘长生太极’好了。
徐子陵一边苦苦思索着刚才的‘心佛掌’的神奇,还有‘不死印法’的奥妙,一边整合后世太极拳的表面招式,再很有创意地把看过武侠小说里一种叫做的‘移花接玉’的理论进去,用长生真气,在长生力场之下不断尝试自创属下他自己的‘长生太极’。
洛阳,城主府。
卫贞贞一回来,翟娇这头大暴龙也安静下来了。
那个凤眼弯月眉的女子似乎对师妃喧也有些顾忌,住手收剑,两方人都按下怒气,重新进厅。师妃喧又代师姐至歉,但那个师姐却不领情,自顾负气回房,那个杏目剑眉的英气女子犹豫一下,微微施礼,随着那个凤眼弯月眉的女子去了。
“师姐是静斋里外院护法,脾气稍急,诸位莫要见怪。”师妃喧再向诸女解释,道:“妃喧所处的内院一般只管修禅与练武,而外院则讲救世与护法,因为内院人数很少,妃喧的几位小师妹尚未长大成人,故外院派出几位师姐相助。如果有得罪之处,请念妃喧一片善意,莫要与她们过多计较。”
“无聊。”董淑妮幽幽一叹,道:“无聊之极,早知道打不起来,还不如回去睡一个回笼觉,看看小冤家有没有在梦中来找我更好。走了……”
看着这一个打着可爱的小呵欠,准备再回去与情人在梦中相会的董淑妮,众女禁不住暴汗。
还睡?
她才起来多久?又回去再倒头大睡?再回去大发春梦?
青青禁不住露了一个佩服的神色,差点没有伸出一个大拇指来。
外面红拂女有如惊虹一般,于极远处闪现,等众女未觉,她已经回到厅中,对着诸女道:“沈落雁和那个商秀珣回来了,想必你们那个徐公子也快回到了!”
“真的?你说的可是真的?”一听即惊喜而呼的人,竟然是不何时闪电般飘飞回大厅中央的董淑妮。
她的神奇身法,就连红拂女这等最不服气的好强之人,也觉得她挺有过人之处。
第563章 无头士兵
洛阳,外驿馆。
待沈落雁商秀珣与窦建德商谈完出来,外面简直吵得不可开交。
各地来的使节都赶了回来,不多人还酒气冲天,因为柳宗道又毫不客气地把准备动武的使节缚上辕架上鞭打,几乎没有人敢咒骂和动武,就是使节的正副团长,也要拿出节杖或者身份的证明,高举于顶,然后小声抗议或者申辩,否则都不敢轻易开口。
华夏军的巡防城卫很久没有大的热闹了,一看见柳宗道借机发难,登时来了十几批。人人凶神恶煞,张弓搭箭,短驽如排,长枪如林,刀剑如雪,一个个就像吃人的老虎。他们在盼望哪个倒霉的家伙骂两句,然后找个理由将他拿下,狠揍一顿。
洛阳城的百姓那肯定是越热闹越好,围者如堵如潮。
看着柳宗道带着飞马子弟大逞威风,个个拍烂手掌。
沈落雁与商秀珣两人于正大厅接见各大使者,不少人还是刚从辕架上解下来,身上尤带鞭痕。虽然心中忿恨,但是谁也不敢再口出狂言,就连最牛气的东突厥使者,也只是怒哼几声。在这一个华夏军中,没有任何的道理可讲,也没有任何的恐吓生效。
一旦不遵守他们的规定,或者触怒他们,就会让他们拿下。
这些人不但不像讲究儒风做谦谦君子的汉人,而且像山地里的吃人生番,野蛮得可怕。在他们的地盘之上,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服从命令。
在这时,没有任何外国使节的权利,就算有,也当没有。
“大家请坐。”沈落雁很客气,仿佛像是一个好客的女主人,脸上带着亲切的微笑。可是她边上的商秀珣则不,她一看有些使节因为怒气而怠慢些,准备摆些架子,马上轻哼一声。而那个独眼的柳宗道和飞马牧场的子弟兵一听,马上准备上前拿人,吓得不少使节纷纷就坐,连面前的案桌也几乎掀翻了。
“沈军师,我等心怀善意而来……”李唐的使节之首是一个中年文士,眉清目秀,宽袍长袖,颇有几分儒风,姓白,名学儒,本身不会武功。但是他的副手却是一个大将,身手颇是高强,只是在柳宗道和近百飞马牧场子弟围击,又有十几张巡城士兵的捕网围杀之下也只有束手就擒。
自然,如果他不束手就擒,想必会死于万箭穿心。
没有超级高手的功力,想在洛阳巡防军与飞马牧场子弟兵合作的围杀之下活命,机会都很是渺茫。
中年文士白学儒手无缚鸡之力,又是一个斯文有礼的君子,自然没有挨打。但是那个叫做李应的大将却挨了一顿胖揍,虽然据说他是李秀宁手下大将李纲的族弟,在李唐军小有名气,可是不妨碍华夏军没有任何人都没有听说过他,更不妨碍大家下拳更狠一点。
“白先生,言之有理。若是你等心不怀好意,也不会来,本军师完全明白。”沈落雁微微一笑,道:“李唐国主邀请公子之事,落雁定会转告。因为公子外出,故不能定下期限,异日公子当会亲身前往李唐,拜见李唐国主。”
“那公主联姻之事?”李唐那个使节白学儒又问。
“联姻之事异日李唐国主可问公子,况且婚姻大事,落雁如何能够做主?”沈落雁轻笑,又道:“若是公主有心,想必也不会太着急出嫁,何不等公子回来,再行商议?”
“那打马球竞赛一事?”李唐那个使节白学儒再问。
“马球吗?”沈落雁微微一沉吟,素手朝商秀珣轻点,道:“本军师不懂马球之戏,白先生可问此位商将军,想必她对此类会相对精通一些。”
“回去转告你们李唐国主,本将军会派出队伍参加。只是在你们长安,锣鼓喧天,尽为你们的队伍喝彩加油,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