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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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老大，这不是言老大吗？小陵你看，言老大今天容光焕发、精神抖擞，看来昨天晚上一定在春风楼大杀四方了！”寇仲看见跑不了，打着哈哈，好像才看见对方似的。
“马上交月钱，否则我让你们尝尝老子铁拳的滋味。”言老大看来近来赌运不佳，寇仲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月钱，对，我差点忘了给言老大您送去……哎呀呀，我今天出门忘带了我的百宝囊，小陵，你，你也忘带了吗？真不好意思，言老大，晚上我给你送去，一文不少！”寇仲还没有说完，就让言老大揍了一拳肚子，徐子陵刚要上前，早让两个大混混用力推开。
“这一拳是提醒，如果晚上我看不见三两银子，小心你们的狗腿！”言老大揪起寇仲，将他扔在徐子陵的脚下。
“混蛋……”徐子陵俯身一看寇仲已经痛得面容扭曲，刚要扶起他，就让不知谁的一腿踹倒在地。
没有学过任何的武功，身躯又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根本打不过这些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大混混，在对方围殴之下，甚至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徐子陵正要挣扎爬起来，寇仲飞扑到他身上，死死地压住他。
以同样瘦弱的身体，挡住言老大的殴打。
一手掩住徐子陵的口，示意他别出声，越是开口说话，对方就打得越狠！
言老大和几个混混在寇仲的身上飞踢几脚，再用力踩了几下愤怒的徐子陵，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要忍，小陵，要咬牙忍耐，等我们再长大一些，这仇再慢慢报不迟！”寇仲死死地按住徐子陵，不让他起来反抗，否则，言老大又会不客气地赏一顿毒打。
以目前两人的实力，要硬拼过言老大，根本不可能。
拭去嘴角的血腥，徐子陵觉得现在要马上开始修炼武功，马上变强，这是自己唯一的出路。
知识虽然可以改变整个人生，但如果没有强大的武力保证生命，在还没有改变人生之前，相信就会首先死在普通市井流氓的拳头之下。
“我们出城去躲一躲，等过几天，言老大把这事忘了，我们再回来！”寇仲准备用上‘遁’字诀。
“不，小仲，你去望风，我来动手。”徐子陵之前的意识，还受到后世法律的无形影响，潜意识觉得盗窃是非法行为，为了不饿死，用光玉简偷几个包子，他心中很坦然，但要他去偷别人的银子，他心中潜意识一直都是很抗拒的，不想自己变成一个盗贼。可是现在看来，要想活命，要想实现自己的梦想，成为一个小偷，将是无可奈何的事实了。
“给你刀……失手了要拼命的跑，后面交给我搞定！”寇仲和徐子陵分工合作，一个缠住目标，一个下手。
因为手法和经验不足，两人常常会被别人识穿。
当然，更多是因为富人对穿得破破烂烂的小孩子特别有戒心，因为，他们多数是孤儿扒手。
像寇仲和徐子陵这样的小扒手，第一次第二次出现也许不在意，看多了，街坊邻里之间，早就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想要下手，必须找陌生人。
这样一来，陌生人看见有衣衫破烂的半大小孩出现在身边，多少会提高警惕。
识破了，挨打挨骂那是很自然的事。
如果被卫兵擒住了，最少要砍掉一根手指作惩罚，才会放过，看不顺眼的，还会一刀给杀了。
这世道人命根本不值钱！
“去赌档！”徐子陵如果去偷窃普通人，他心中多少还是有一点罪恶感的，因为那些钱，不会很多，还很可能是别人全家的活命钱，一旦挨偷，全家都会饿死。
可是，什么地方的钱最多？
什么地方的钱，偷了不但完全没有罪恶感，反倒有成就感？
那就是赌档！
“小陵，一旦发现了可是没地方跑的。”寇仲知道去赌档容易弄钱，但一被发现，就会被看场活活打死。
“你放心，你望风，选好退路，我绝对不会在短时间让人发现的，我有把握！”徐子陵拍了拍寇仲的肩膀，尽量放轻语气道：“千万别进来，看见我出门时被搜身，也不要动，相信我，我一定能骗过他们的！”
“我说小陵，真有你的，你现在胆子可比我大多了！”寇仲眼中有惊喜的光芒一闪而过，顺手给徐子陵一拳。
“比不了你寇大爷，饿着肚皮仍然挂念去春风楼偷看红姑洗澡的色胆……那才叫大！”徐子陵抬手还了寇仲一拳，两人大笑起来，之前受人欺凌的阴晦，一扫而光。
大多数赌档都有这个特色，那就是光线昏暗。
里面的人声嘈杂，空气浑浊。
徐子陵进门时，还让看场的人推了一把，不准他进门，直到徐子陵说有急事找言老大，才放了进去。
赌桌上围满了赌客，个个声嘶力竭地叫着大小，又或者‘啪啪’地拍着骨牌，庄家通常手一开，不是一片欢呼，就是一阵咒骂。赌徒个个脸泛油光，如果赌得顺的，满脸通红，激动得青筋暴露；如果是手气差的，那就脸色铁青，或者腊黄；如果输光了，垂头丧气，有如行尸走肉的那种人就是。
徐子陵进来，正巧有人输急了，掀桌子发烂。
满地的铜钱碎银洒了一地。
不少贪婪的赌徒，都冲上前抢捡。
庄家大手一挥，十几个护场的大汉上前乱打乱踹，挥捧一顿狠砸，又将刚才翻桌子发烂的家伙痛打狂殴，强行拖出去……徐子陵没有上前捡碎银，那是找死的行为。
他趁几个捡碎银的家伙急急跑回来，伸手碰了下他们的钱袋，因为有光玉简的贮物功能，所有被徐子陵碰过的东西，都很自然地装进贮物空间中去。半秒钟的时间不到，徐子陵用意识将石头和钱袋中的银子交换，又把钱袋送回到那几个家伙的腰带挂着。
一秒钟之间，完成了一个完美的交换……这就是光玉简的神奇之处。
那些人毫无察觉，徐子陵趁乱，躲到远处。
护场大汉追着捡碎银的家伙搜身。
徐子陵看了，微微一笑。
闪向门口。
在门口，看场的人很怀疑徐子陵是小偷，可是不等他们搜身，徐子陵自己脱衣解裤，证明自己只是找人，而不是小偷。
“小兔崽子，给老子滚远点！”看场的人一脚踹过来。
徐子陵心里暗嘲，他早猜到对方有此一着，身形微侧躲过，然后一溜烟跑掉。
黑暗中，寇仲的身影隐隐约约。
“吓死我了……小陵，你再不出来，我都要去放火了！幸好你没事，否则我……快跑，快跑！”寇仲看见徐子陵安然归来，狂喜，在黑暗中扑出来，先给了徐子陵一个熊抱，又急拉着徐子陵的手，拼命地向前跑，生怕被人发现，后面有人追赶上来。
乱世孤儿，如果不像寇仲和徐子陵这样相依为命的，只靠单人的力量，很难活得下去。
杨广三征高丽，造成多少士兵和民夫死伤，遗下多少像寇仲和徐子陵这样的孤儿，根本难以计算，最后能够存活下来的孤儿，更是寥寥无几。
别说小孩子，就是成年人，也饿殍遍野。
“小陵，你没事吧？”寇仲到了安全的地方，他首先问的不是钱到手了没，而是问徐子陵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徐子陵自怀中掏出几锭碎角银，数一数，发现足有三两，不由喜道：“小仲，你想不想报仇？想不想揍言老大一顿？”
“想，做梦都想，可是我们打他不过……你有办法？”寇仲狂喜地按住徐子陵的肩膀。
“一会儿我们这样这样……到了春风楼，我们狠狠地揍言老大一顿，不但要打，还当着所有人的面打，让言老大心甘情愿地挨打，那样才解气！”徐子陵如果只是以前那个小混混，当然想不到好办法来揍言老大，可是，现在他已经是千年之后的穿越人士，又光玉简之助，想个办法还不简单。
他一说，那个痛揍言老大的办法之阴损，差点没有让寇仲狂笑三个时辰。
最重要的是，寇仲并不怀疑徐子陵能否成功，只要徐子陵有想法，他都百分百支持。
寇仲可以不相信自己。
但他绝对不会怀疑徐子陵！
第004章 炮制恶人
春风楼。
这是扬州很有名的青楼，寇仲常常带徐子陵来这里偷窥红姑洗澡，当然，他的主要目的，是想偷吃的。
如果偷吃的被抓住了，那是小偷，得挨一顿痛打。
可是，如果偷窥红姑洗澡被人抓住了，那是浪子雅贼，虽然年纪还小，但有这种色心的人绝对会是未来的恩客之一，老鸨通常都会佯骂几句，然后把人放掉。再说，这种偷窥本身也是一种宣传，会让很多好色之徒，在听闻之后，产生强烈的欲望。
偷香窃玉，有很多自命风流的才子贵客，他们放不下身份来做这一种事。
然而他们爱听，老鸨把抓到偷窥小色狼的事加油添醋的一说，再重点描述一下某位红姑的身段，那会让很多人听得眉飞色舞淫心大发的。
所以，春风楼的门人对于这两个每隔十天半月就来偷窥一次的小混混，几乎是不拦阻的。
只要这两个小混混不走正门，不影响客人，那啥事没有。
今天寇仲和徐子陵走的，偏偏是正门。
“张爷，今天言宽言爷在里面不？”寇仲上前，嘻皮笑脸，嘴特甜，逢人都叫大爷，表面非常恭敬。
“言宽吗？在，不过今天手气不太顺，你们滚远点，别给我惹乱。”看门的护卫对于寇仲和徐子陵的态度那当然是不屑一顾的，寇仲在他的手中，塞了一小块银角子，嘻笑道：“张爷，今天有贵宾要我们带话，我们想自正门进去找言大爷，张爷，我们保证不添乱。”
“去去，看什么？快去！”护卫发现徐子陵还依依不舍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碎角银，马上收起，不耐烦地挥手。
“谢谢张爷，谢谢您。”寇钟乐了。
他发现徐子陵刚才的眼神配合得实在妙，差点笑出来，赶紧暗扯一把，与徐子陵一起冲进大门。
春风楼的姑娘对于两个小叫花子没什么兴趣，虽然寇仲和徐子陵个头长起来了，相貌也不差，但一身破烂衣服能把人的白眼翻出来。
姐们虽然嘴上说爱俏郎君，但心中当然更爱钱！
寇仲和徐子陵拉住龟奴大茶壶问了一下，知道言老大正在偏厅赌钱，而且正赌得霉运连连，更是大喜过望。
“这贱狗今天该打，哈，不过小陵，你真的有信心？”寇仲激动得心砰砰直跳，临进大厅还问。
“看我的！”徐子陵微微一笑。
知道了对方的嗜好，等于抓住了对方的要害，想收拾这样一个头大无脑脑大生草的流氓泼皮，还不容易？
一进偏厅，果然，言老大正在咒骂连天，显然输得正着急。
两人相视一笑，先站在身后观察，发现赌的是骰子，赌法是大小，寇仲探询的目光刚看向徐子陵，徐子陵马上给他一个‘OK’的手势。
寇仲微愕。
但旋即明白过来，这是有把握的意思，心中大喜。
“言老大，我们交月钱来了！”徐子陵大声一吼，把蹲坐在椅子上露出红腰带抖抖的言老大差点没吓趴下。
“放下就滚……等等，跟老子说句吉利的说话再滚，祝言爷大杀四方，逢赌必胜！”这一个言老大出了名的烂赌，虽然常输，祈求赢钱，所以渐渐也变得非常的迷信。比如赌钱时不准有青楼的红姑在旁，腰间也系着红腰带辟邪，还要别人吉利说话等等，这些，都可以看出他对赌博的沉迷。
“言爷大杀四方，逢赌必胜，吉星高照，赢足千万！”要说好话，寇仲可以说一个时辰不重复不喘气。
“好，好。”言老大听得很舒心。
“言爷，小陵他是童子手，要不让他帮你开一把，如果开对了，言爷你赏几个肉包子吃吃，如果开错了，我们下个月钱加倍还您。”寇仲向徐子陵一眨眼，按照原计划，引诱这言老大。
“童子手，好，我押一两银子……你听好了，如果开差了言爷的骰宝，你们得赔双倍。”
言老大警告徐子陵。
徐子陵一听，马上缩手，他得吊吊这言老大的胃口。
寇仲也想拉着徐子陵离开，这时的言老大，输得正面目无光，有童子手换换手气，他觉得很必要，反正输了也不算他的钱，继续榨这两小混混就是，再说这两小子还交了三两的月钱。对面三人听了童子手，都冷笑一声，他们现在怕言老大不肯下注玩，根本不怕什么童子手。
“开，你在这干什么？我让你开，如果你不开，我扭断你的一对爪子！”言老大急了。
“我真开？”徐子陵死活不肯，让言老大心火都起来了。
“马上，开一副好骰宝出来给言爷瞧瞧，否则小心你的狗命！”言老大一手抓住徐子陵的领口，将他推到了赌桌前，指着骰盅让徐子陵帮忙摇骰，开出大小来。
“言爷放手，我开，我开就是……”徐子陵一看言老大坐回椅子，正端起杯子准备喝酒，猛一提骰盅，啪一下打在他的脸上，可把言老大整个打得满脸开花。言老大吃痛，怒火冲天，正准备活撕了徐子陵，却发现面前三个赌友都傻了眼，再一看赌桌，竟然开出了‘六六六’三个点。
“豹子！”言老大一看傻了，随即狂喜，大吼起来！
在押大小中，开出豹子，那是十倍的赌金，如果是庄家的话，还满桌通杀。
现在言老大又是欢喜又是心疼，刚才如果押的不是一两，而是十两，那马上就发了。刚才让徐子陵一骰盅打得满脸开花，但他觉得值，这童子手果然够劲，一开就开出个豹子来。
寇仲大拍手掌。
虽然他不明白徐子陵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知道徐子陵开出豹子不是目的，主要是想打这个言老大。
“晦气！啊呸呸呸……”对面的三个赌友看见徐子陵的童子手开出豹子，不由暗叫邪门，但他们不相信这是真的。豹子在骰宝中可遇不可求，特别是六颗骰子的‘至尊豹子’，有的倒霉蛋在赌桌上赌一辈子，也未必开得出来，他们都相信徐子陵是碰巧摇出来的，而不是什么童子手。
“这回押三两，不，五两。”言老大得意了，收了三十两，满是横肉的脸上泛起了红光。
“阿贵，你也帮我开，开死这狗日的。”对面一位赌友身边也有个小厮，他也示意那个小厮替自己开骰宝。
可惜，那个小厮阿贵抖擞精神，伸手一开，却开出了个瘪。
他开出‘一二三’。
按照骰宝规矩，这是最小的，不论如何都统赔。
“哇哈哈哈，你那是娈童，玩屁眼的宝货，怎么可能还是童子！”言老大得意忘形，笑得骨头也轻了两斤。
“言宽，你少得意，这庄我不做了，还是你来做，嘿嘿，我押十两，看你的童子手还能不能开出豹子！”那个衣着华贵的赌友冷笑一声，啪地丢锭大银上桌。
“我不开了……小仲，我们走。”徐子陵一看，马上吊胃口，准备走人。
“你敢？”言老大跳了起来，运气可是这两小子带来的，他们一走，估计今天晚上自己输得脱光内裤。
“就最后一把，小仲你看，我们就开最后一把好不好。”徐子陵装出六神无主的样子，寇仲知道他下面准备玩什么，强忍住笑意，配合地猛点头。
“开好点，否则小心你的骨头……”言老大看面对面三人都押十两，额头也有点冒热汗。
“言爷喝茶。”寇仲趁徐子陵摇骰宝，赶紧乖巧地倒茶，双手给言老大奉上。
“我，我开了，我真开了？”徐子陵看起来很慌乱，问了言老大，又问对面三人，言老大紧抓住杯子，眼睛瞪得牛眼似的，看着徐子陵慢慢揭起来的骰盅。
“啪啪。”
徐子陵似乎紧张的样子，手一抖，整个骰盅脱手飞出，他赶紧一抓，骰盅没抓中，倒是狠狠地抽了言老大一记耳光，骰盅飞了起来，徐子陵这边的手再抓过去，又赏了言老大一记耳光，最后，还把言老大手中滚烫的茶水打翻，全倒进他衣领内。
等徐子陵手忙脚动地接回骰盅，言老大两边的脸上，清清楚楚地各印着一只巴掌印。
寇仲死命忍住笑，他用指甲尽力陷着手掌，用痛楚来抵住心底的笑意。
要不是这样，他非活活笑死不可。
“言老大，我，我是无心的……”徐子陵装着战战兢兢地赔礼，暗地还朝寇仲挤了挤眼，弄得寇仲再也忍不住，‘噗’地喷了一下，差点失控笑出来。
“豹子，又是豹子？”言老大此刻根本听不见他的赔礼，也感觉不到痛和烫，眼睛只直楞楞地看着赌桌，不但是他，还有那三个赌友，也傻了眼。因为，赌桌的赌碗里，又是豹子，不过这回不是三个六，而是三个一。难道童子手真的那么神？能够连开两把豹子？
“言爷啊，小陵他还开不开？”寇仲发誓，如果言老大肯放两人走，那除非太阳自西边出来。
“不，我不开了……我再也不开了！”徐子陵心中暗笑，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第005章 乞求重打
言老大赢得正爽，当然不可能放徐子陵和寇仲走。
对面那三个衣着华丽的赌友，刚才一把，就输掉百两，眼睛都急得带起血红了，他们一番商量之后，决定继续赌，把输掉的银子赢回来，但绝对不同意再赌骰子。因为万一再让徐子陵开出豹子，他们只有哭死的份儿，邪门的事他们虽然不太相信，童子手也不一定真有，可是明明白白地发生在眼前，他们可不敢说没有。
“赌牌九，开对子，一开两瞪眼！”三个赌友马上让人拿红腰带来，围上，又连声呸过晦气，大叫继续。
“可是我不懂牌九啊……”徐子陵一说。
对面的人大喜，心想你要懂牌九，那大家就完了。
言老大也不在乎，知道骰子的人那是千千万万，能开出两把豹子的人，又有几个？
“开，怕什么，言爷给你胆子，开出好牌，言爷重重有赏……来人，拿些肉包子和小菜来，我的两个小兄弟饿着呢！你们快点，别怕他们，开死那三个狗日的！”言老大激动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又想塞几块碎银给徐子陵分红，可徐子陵死活不要，不得己又抓住寇仲，硬塞进寇仲的手里，示意他帮忙劝说徐子陵。
“言爷说开，我们就开。”寇仲装着见钱眼开的样子，连声劝着徐子陵。
“唔唔……唔。”徐子陵光吃包子，支吾不应。
“来人，再来一只烧鸡给我兄弟，你们要喝酒不？不喝啊，那喝点水吧！”这时言老大亲自给寇仲和徐子陵两人倒茶，他禁止女人上前摸寇仲和徐子陵，特别是开牌的徐子陵，女的送酒上来也不准靠近的。
牌九有很多种赌法，现在对面那三人急于赢回银子，决定用大家随意摸两张牌，比对子，谁大谁胜的办法。
这种赌法，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