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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拯救大唐MM-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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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是真的……”师妃喧连连摇头,她以前一直以慈航静斋的传人而自豪,觉得自己是圣斋出来的人,有着绝世的武功,绝世的天颜,还有为天下人挑选明主的资格,有着无人能及的智慧,有着天下万民的拥戴,有着世间无在其上的尊贵。

可是到现在,她终于忽然一下子醒悟,徐子陵不喜欢她,正恰好是她的这些东西。

很多远远及不上她的女孩子,他一个又一个地认识,喜欢,甚至疼爱,怜爱,可是偏偏是她这个慈航静斋的传人,他却从来都抱着暗暗嘲笑和戏弄的心情。

相信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为了他,成为了圣斋的除名传人,成了驱逐出派的叛徒,他根本就不会跟自己如此的亲近,如此的真心说话。他对慈航静斋,简直警惕到了极点,甚至沾上一点边的,都统统不喜欢。除了那个一心殉剑的向冬晴,师妃喧还没有看过徐子陵谈起那个慈航静斋的人有过很好的脸色。

“师妃喧,你如果不再回慈航静斋去了,不做什么传人了,那么大家一定会很喜欢你的。”徐子陵轻叹一声,恼火道:“什么拯救万民,统统都是狗屁,你如果做一个正常的女孩子,那么就会很讨人喜欢,如果要做什么拯救世人的仙子,那么就让人讨厌到极点!”

“可是妃喧是圣斋养大又授艺的,妃喧若是叛派而出,如何对得住养育之恩授艺之德?”师妃喧别转个身子,不让徐子陵看见她的泪眼,哽咽道:“就算妃喧忘本负义,可是这样一来,徐公子日后祸患无穷……”

“你不这样做。”徐子陵怒道:“我也祸患无穷!自从认识你那一天开始,你们慈航静斋就盯上我了,我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我早说过了,你做你的正常女孩子就行,管什么别人的闲事?你能管得了我的事吗?你连你自己也管不了!日后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可是你就算再帮我顾虑,也无济于事,只会让我更加烦心!”

“那么妃喧怎么办?”师妃喧好半天,忽然又抽泣着问。

“做一个什么也不管的女孩子!”徐子陵肯定地道。

“那……妃喧应该怎么做?”师妃喧缓缓转过脸回来,泪痕满面,但紧咬红唇,问。

“你是不是真的不后悔了。”徐子陵小声道:“我最痛恨别人后悔了,你自己慢慢想清楚再说吧!我可以慢慢等,你可以想清楚。一旦想清楚了,我可不准别人走回头路,我可是很野蛮的……”

“你的心跳得很厉害。”师妃喧忽然问道:“你是不是很激动,很欢喜?”

“没有。”徐子陵回答得很大声,可是心跳声更大。

“你说那些一世修不成的比丘尼,是不是会有人婚嫁,像秀心师伯那样?”师妃喧忽然又问道:“佛祖会原谅迷失在人间情爱之内的弟子吗?”

“他那么伟大,肯定会原谅的。”徐子陵轻轻点点头,道:“何况就算是比丘尼,也不一定是真修弟子。”

“那么妃喧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只是自己误会了?”师妃喧黯然地道:“这到底是修行之中的磨练,还是尘世之间的姻缘……”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徐子陵怒哼,但是气归气,却递师妃喧一条雪白的手帕,道:“我们是凡人,不要多管闲事,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拉倒,你管什么姻缘和修行这些干什么?冥冥自有安排,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绣得真好看……”师妃喧看着手帕上绣得歪歪斜斜的两只鸭子,啊,两只鸳鸯道:“是小公主给你绣的吗?”

第675章 先祖遗祸

倭国,皇宫。

十数位大臣匍伏在地面上,个个头顶刮得青白一片,又将剩下的头发扎起,活像萝卜。

宽大的衣袍更显得短小矮肥的身材异常臃肿,一个个趴跪匍拜,屁股朝天,看起来有着说不出诡异,几个面抹白粉就像僵尸妖怪般的内宫大臣垂手站在一旁,不时在那些厚厚的粉底下,偷眼互看。高座在皇位之上的是一个龟皮鹤发的老女皇,她的身边,坐着一个年纪很小的小姑娘,顺眉垂目。

老女皇头发高梳于顶,身着宽大的金色宽袍,上面绣着赤色的龙纹。

她本来一直瞑目盘膝而坐,忽然一睁眼,闪现两道慑人的精光,沙哑老迈的声音如针刺耳,哼道:“你们这些都是废物,都是无能的猪猡!”

“是。”那帮大臣冒着大汗,却只敢恭恭敬敬地回答。

“不但出征高句丽,新罗,百济三国失败,而且还损失军力财力无数,现在更加连自己的国家也快保不住了!你们不是废物,难道还是栋梁之材?滚出去,不要在这里烦人!”老女皇恼怒地哼道,她一挥手,将那帮吓得大汗淋漓的大臣赶出去。

那帮矮萝卜头如获大赦,慌忙磕头拜退。

老女皇目中寒光一闪,手一挥,一个指环激射出去,如电。

刹那,将一个面上尽是白粉的内宫大臣脖子射穿,自另一边飞射出来。那个人目露惧意,但转眼重重地轰倒在地上,面上的白粉洒了一地。另一个内宫大臣一见,吓得大口裂开,露出一口黄牙来。他身后那个恭敬而立的内宫大臣忽然迅速拔出匕首,向老女皇身边的小姑娘飞射而去。

同时又急急飞身而起,欲逃出宫门。

老女皇手指又一弹,一点寒光射出,将那匕首弹飞。这时,两个身穿宫衣手持长刀的怪人出现,他们两人脸上画着古怪的图案,似魔鬼一般狰狞。长刀一斩,即将那个内宫大臣斩成数段碎肉。老女皇一边伸老迈皱皮的枯手轻轻拍拍小姑娘的头顶,示意她不要惊慌,一边挥挥手让人清理血污。

“废物,想谋取皇位,派个杀手连衣服也没有穿对。”老女皇冷笑一声,又吩咐道:“宣上彬将军。”

那个大汗淋漓把脸上的大粉冲得一道道的内宫大臣牙关带点颤抖,冲出宫门,振振精神,以尖锐的声音大喊道:“上彬将军上殿见驾……”

好一会儿,有个身披重甲,头戴战盔,身形高大的将军大步而进。

于老女皇的面前,单膝跪下,行军礼致敬。

“外面的情况怎么样?”老女皇问道:“那个逆子都集结了多少军队?”

“回皇上。”那个将军出奇地以一种温平柔和的声音禀告道:“太子已经集结五万以上的人马,人数还在增加。皇城治安尚好,但是太子的内应已经潜入。皇城的守卫两万不足,如果要征集农夫,则可与太子现在的人马持平。”

“那个逆子根本不足为惧。”老女皇哼道:“他依赖的那个妖人已经死亡,手下大将凋零无剩,有兵也无用。让他封禁地牢的十年之苦,本皇必将十倍报应在他的身上。那些入侵者,又有什么新情况?”

“他们正在疯狂屠戮,估计每日都有数百近千人死去。”那个将军以温平的声音缓缓禀报道:“全国最少有五十个点,都在受到这些入侵者的屠杀。众位将军和城主们,都尽力将属地的农夫集在大城之内,希望可以躲过攻击。零星的村庄很多,而且那些入侵者的移动速度很快,不少地方根本就来不及救援。”

“这些人从来不正面战斗,显然人数不多。”老女皇哼道:“零星袭击,只是引发恐慌。查到这些入侵者的来历了没有?”

“之前就曾经数度交手,很显然,这些人是那个地方来的。”将军缓缓道。

“那里的人应该不会如此野蛮和好杀,何况他们正在内乱,这是怎么回事?”老女皇疑问。

“据臣下在新罗百济得到的残缺消息,再加上一些推测,估计他们应该来自同一个势力。这个势力在以前根本不显眼,但是现在非常有名,大小战斗,皆战无不胜。”那个将军沉声道:“不知道这个势力为何如此的仇恨我们,但是相信,太子大军的挫败,还有那个妖人的灭亡,都是他们一手造成的。”

“什么?”老女皇一听,忽然大惊道:“说清楚些,那些人样子到底怎么样的?竟然是他们打败那个诡异的妖人的?不是那个高句丽的奕剑大师吗?这真的……本皇当初怎么没有问你这个,真是老糊涂了!快说,快说!”

“那些人太约分三种,一种人浑身魔气,普通士兵的武功都超群,而且个个冷酷无情,一旦受创过重就会爆体而亡。”将军缓缓地道,猛然发现老女皇的脸色变得厉害。他正想停下来,但老女皇却示意他说下去,只好又道:“一种人也差不多,人数多些,但战斗力稍低些,擅长投矛。第三种人数最多,个人实力最弱,但也相当我们的最精锐的卫士了。”

“那些浑身魔气的人,是不是都相差无几?个个都实力相等?”老女皇问。

“除了几个头目特别厉害,一般士兵是相差无比的。”那个将军点点头,肯定地道。

“那些浑身魔气的士兵,是不是一身的黑衣,或者黑甲?”老女皇又问,但还刚刚问完,那个将军即重重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先祖遗祸……”老女皇此时声音都颤抖了,她带点颤抖地抚摸了一下那个小姑娘的头发,叹息道:“该来的,终于都来了。”

“臣下不明白皇上所指。”那个将军一看老女皇那副模样,在面具后面的目光一惊,问道。

“先祖是叛逃者,逃到此次之后,觉得安全远离威胁,于是扎根,打败土王,接管奴役这些愚民。”老女皇声音充满了恐惧,道:“先祖一直恐惧自己的叛逃,终有一日会受到惩罚,于是就杀尽随行,只剩下我们这一族。想不到一代一代,几百年过去,王朝更替,他们还是找来了。”

“几百年过去了,他们怎么可能……”将军几乎要惊讶失声道。

“我们的先祖,武功盖世,活了足足三百岁不止,可是先祖他只是那个人的仆人之一。”老女皇颤抖着身形,把那个不出声的小姑娘抱起来,疼爱地抚摸一番,又递给那个将军,道:“你马上带她离开,越快越好。永远也不要回来,你们回去那个地方,找个地方隐居下来,然后把所有的一切都忘掉。”

“可是皇上你……”将军一听大惧,接过小姑娘,却不肯起来。

“本皇已经让他们发现了,能走得了吗?”老女皇怒道:“再说本皇年纪老迈垂死,替先祖承受叛逃之罪无有不可。那个逆子你绝对不要管他了,他会死得更惨!族中人混杂血脉的不要带,那种矮小的身躯和扁平的脸孔会让人一眼看出。男子也不要带了,他们已经完全变质,让他们在这个活坟墓里埋葬了正好!”

“皇上……”将军站起来,抱着小姑娘,带点犹豫地叫道。

“现在走都已经很迟,当初本皇就应该想到,只是让逆子谋反气昏了。”老女皇怒道:“你马上走,马上!”

老女皇手一挥,一点寒光,将那个满脸白粉的内宫大臣射杀,脑袋洞穿。

又赶上来,紧紧地拥了一下那个静静不曾出声的小姑娘,爱抚亲吻,再塞回那个将军的手中,挥手让他马上离开。那两个面画得古怪图案的怪人,早跪立老女皇的身前。

“斩杀尽宫人,将看见将军离开的人统统杀掉。”老女皇下令道:“马上整集士兵,与那个逆子的部队交战,造成大混战,掩护将军离开。”

长安地下,杨公宝库最底层的密室里。

“普通女孩子会怎么做?”师妃喧面上的泪痕未干,星眸半湿,问道:“一般的男女情人见面时,女孩子会说些什么?”

“一般人男女开始见面,也许会扯些没用的,比如人生理想啊,吟诗作对啊,风花雪月啊……”徐子陵随口道:“然后觉得有好感了,就会拉着手,去一些有风景的地方游玩,或者去海边,或者去什么山林,一般都会找些没人的地方去。最后差不多很有好感了,随便去什么地方都可以,但是一定要没人的地方。”

“为什么要找没有人的地方?”师妃喧隐隐约约能够明白那种感觉,希望与心爱的人一起独处。

“因为两个人一见面就想亲热,在很多人的地方不方便。”徐子陵一说,师妃喧差点没有羞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刚才她也稍稍想了一下,可是没敢往深处,没想到徐子陵直接就说出来了,倒激起她心底一阵漪涟。

“那个人,那个婠婠……”师妃喧转移话题,问道:“徐公子是不是最喜欢她?”

“都一样的喜欢。”徐子陵点点头道。

“总有特别喜欢一点的,对吗?”师妃喧又问道:“徐公子为什么会天天带着她在身边?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她重修天魔大法,武功需要重头来过,所以不带着她,就会很危险。”徐子陵淡淡一笑,道:“并不是喜欢她才带着她的,只是想她平平安安……等你喜欢一个人达到某种程度,心中就会有这种感觉。”

“妃喧有的。”师妃喧点点头,星眸自潮湿的长睫下偷看过来,又急急躲开徐子陵的注视,道:“妃喧早就能够明白那种感觉了。妃喧还有一种感觉,徐公子最喜欢的如果不是婠婠,那么就是石大家,因为徐公子看石大家的眼睛跟平时都不太一样。”

“我很久没有见她了……”徐子陵一下子让师妃喧勾起了心中的情丝,淡淡,想起当天石青璇那些欢声笑语,那悲伤孤独的哭泣,那娇嗔美态,还有一曲即让徐子陵心境达到天道之境的清奏。想起她在自己长生力场里飞来飞去的欢喜,想起她说非要抱一下自己才能表达心底欢喜的话,想起她为自己包扎手臂时的悲伤,想想在成都街头两人重见时的相思难近……

“徐公子如此思念石大家,为什么不把她带在身边?”师妃喧奇问。

“喜欢一个人,还会有这样的,希望她快快乐乐,希望她自由自在,希望她平平安安。”徐子陵点头一笑道:“并不一定天天相见,才叫做喜欢。真心的相爱,也许可以隔着遥远的地方,彼此思念。不要谈别人,说说你自己吧,做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妃喧,想尝试一下,开始见面时,会怎么样……”师妃喧忽然变得很小声,带点害羞又带点勇敢地道。

第676章 军旗不倒

西伯利亚,狂风雪暴虐。

在狂风呼啸之中,一阵一阵尖锐的哨子响彻整片冰天雪地。

“在那边。”一个斥候踩着滑雪板,撑住滑雪杆,仔细辩认了之后,确定听到的是哨子声,狂喜地呼唤同伴道:“还有人活着,还有人活着!他们还在等着我们,他们还活着……”

两个斥候疯狂地撑着滑雪杆,向哨子声响起的地方赶去。

在一天天的搜索之后,他们还是第一次发现有人存活。在前几天的搜索中,几乎每隔一百里,就会有两个留守的开路战士,他们都等不到大军的来临,全部冻死在这疯狂暴虐的冰天雪地里。几乎每一组的斥候,那支撑的木桩或者长枪之上,都刻着五六十条划痕,证明这些天每一组人都坚持了五六十天。

他们远远地坚持了超出自己等待的时间,可是还是等不到大军的到来。

因为吐谷浑士兵的逃兵和行动,整一支大军的前程都拖延了。

再后来有数场大风雪狂袭,士兵经受冻伤,雪盲等折磨,大军的行军就像蚁爬,结果等赶到这个西伯利亚,足足比原来的估计迟了一个月。如果他们及时行军,那么相信这些留守指引的士兵不会有任何的折损,他们每一组人都坚持到了生命的最尽头,在西伯利亚寒流的疯狂强袭之下,坚持了五六十天。

这一次,还是第一次发现还有存活的人,在风雪吹响哨子,给后面大军讯号。

狂风雪呼啸,根本看不清数十丈之外,当那两个斥候赶了一阵,却发现那个哨子的声音停了下来,仿佛那是个错觉一般。

一个小年纪些的斥候掏出胸口的哨子,喘着大气,放到嘴边,拼尽全力,吹响。

哨子尖锐的声音响彻整个冰天雪地……

吹了一阵,哨子的响声还是没有回响。

在两个斥候几乎绝望几乎要急疯的时候,忽然一声哨子响了起来,在他们的后方。接着在远处,有两个斥候吹响哨子,飞速滑雪而来,他们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一个高瘦的斥候拉掉挡风面纱,急喷着白气问道:“什么事,是不是受伤了?”

“在附近还有活人,前面的留守人员还有人活着,刚刚还听到他们的哨子……”他面前年纪稍小的斥候急得眼睛冒泪,大喊道:“不是你们的哨子,还有人在这附近,在前面不知哪里……刚刚我们还听到哨子,他们一定还有人活着!”

就在小斥候说话的时候,一声哨子响声,虽然似乎有些不灵,有些不畅,但最后还是让四个斥候同时听见了。四人闻声狂喜,极目乱找,稍高的斥候一指风头远处,吼道:“在风头的远处,刚才他们没有听见我们的哨子,只是停下来休息了。可能很远,我们听到的,只是北风传来的残音……”

四个斥候疯狂地滑雪前进,顶风而进,那个小斥候一边尽力地吹着哨子,希望那两个留守的士兵会听到呼应,坚持到最后。

前进了两三里左右,他们看见前面有一个小丘,一片白茫茫之上,插着一支血红的旗帜。

于暴风雪之中,那旗帜如火在烧,猎猎飞舞。

中间威武的龙头,随着狂风,几欲冲上云宵。

旗下有两人,一人坐着,靠旗而坐,整个身躯都是尽是积雪,风雪半掩。另一个人站着,抱旗而站,他的身躯,有绳子同绑在旗杆和一根粗大的圆木柱上面。他双眼处蒙着黑布,口中咬着哨子,一遍一遍地,在风中吹响。

四个斥候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太感动了。

想不到两个月之后,还有人坚持到这一刻,还有人活着。他们无愧是华夏军开路者,无愧是华夏军的战士,无愧是华夏军的旗手。只要有旗的地方,就有人,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旗。在两个多月的等待中,他们是第一批等到援军的留守士兵。

“兄弟,兄弟,我们来了……”高瘦斥候大吼,他扔掉滑雪杆,激动地向那个绑在旗杆上的士兵冲去。

“我……听到了你们的哨子……很高兴……请先向军旗敬礼,我要把军旗传给你们!”那个绑在旗杆上的蒙眼士兵开始说话都有些不清,可是后面越说越畅,变成厉喝。

“是。”四个斥候一听,连忙平息喘气,立正,敬礼。

“华夏军旗,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倒,你们誓言,用你们的生命来守着它!”那个蒙眼士兵厉喝道。

“是。”四个斥候齐齐吼喝,脸上热泪狂流。

“很好。”那个蒙眼的士兵忽然拔刀,高举于头顶,道:“我的职责就交托你们了!我可以休息了……”

十几个斥候跪在地上,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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