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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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璎古丽,原谅我……”一个中年妇人放下手中的柴草,泣不成声地道:“他们抓住了我儿子……”
“没有关系。”本来冷若冰霜的玲珑娇忽然笑了,笑得如天山映阳,春回大地。她摇摇头,轻声道。那个中年妇人一听,又把自己放下的柴草抱起来,转身就逃,泪滴一地。可是还没有奔出两步,就让一个士兵狠狠地打倒在地上,几个士兵拳打脚踢,将那个妇人打昏过去。
“宝璎古丽不愧是能够迷惑人心的妖女,随便说一句就把人迷住了。”那个年轻将军得意洋洋的过来,哈哈大笑道:“你有本事就将这里所有的人都迷住,让他们救你。我今天就要把你烧死,看看还有谁能够把你救出去,看看谁还会让你迷住,偷偷地把你放掉。”
“……”玲珑娇看也不看他,闭上双眼。
“呸!”边上几个女子却纷纷吐口水表示鄙夷,几个士兵随即上来用皮鞭狠抽,但众女一声不吭。
“宝璎古丽,宝璎古丽,你原谅我!”一个老头子麻木地抱着木柴过来,喃喃地道。
“宝璎古丽……”又一个人带着哭音,放下手中的木柴。
“你们在等什么?愚蠢的牛羊们?”那个年轻的将军大吼道:“你们以为会有人来救她们吗?你们怎么自己不动手救她呢?为什么要堆木柴烧死她们呢?她们是你们的女儿,你们为什么不救她们?牛羊们,你们有这个胆子吗?胆小鬼,你们都是天下间最没用的胆小鬼!哈哈哈……”
“点火,不要拖延。”那个高瘦如鬼的老头冷哼道:“烧死妖女,谁敢上前,就射死他们。”
人群一阵骚动,但是士兵们的弓箭射了出去,射杀了十几个人之后,人群的骚动又渐渐平息下来。谁也不敢再咒骂,再挤前,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十几个士兵用火把点着众女脚下的柴堆。妇人们掩口大哭起来,泪如雨下。
玲珑娇透过脚下熏上来的浓烟,感受着那火苗的热力,忽然冷若冰霜的唇角扯了一扯,似笑。
死没有什么,可惜不能死在那个人的怀里。早知道这样,就听他一句劝,可惜现在迟了,现在已经太迟了。浓烟滚滚,火焰暴肆,下一刻,也许就要与世间告别了,也许就要远离远去了……
透过浓烟,似乎看见他在天边向自己招手。他的手,还像那天在尚大家的歌舞之后,在大家谈话的时候一般,偷偷地伸过来想抓住自己的手……还像在偃师大战之后,他给自己擦去额头上的血污那般……还像那天自己离开洛阳,送出大道,朝自己挥手那样……
浓烟变幻,那个在梦中千次相见的他,随之消失。
永别了……玲珑娇眼泪滚滚而下,喃喃道:我心爱的人,永别了……
第714章 永远追随
倭国,鹿儿城。
“为什么?”猪木将军愤怒地大吼大叫,他拔出武士刀挥舞,似是疯子一般。他提出刀,冲到干瘦如柴的老者面前,揪住他的衣领,怒吼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明明将所有感染瘟疫的人都杀光了,为什么还会再次爆发瘟疫?你说说,这是为什么?”
“很简单。”那个干瘦如柴的老者忽然咳嗽一下,道:“因为是我做的。”
“什么?”那个猪木将军一听,马上呆了,接着把那个干瘦老者推倒在地上,高举起武士刀,怒吼道:“你这个混蛋,八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干瘦老者大声咳嗽,唇角咳出黑血来,但眼中的死光更加冷酷,道:“像你这样的人,简直就像猪猡一般愚蠢,像饿鬼一般贪婪,让你活在这个世上……那是大家的不幸,咳咳……虽然那些魔鬼已经走了,但是我不能让你活下来,我给你喝了我的血,嘿嘿……你一定也会死的,你看看手背……”
“你,你这个混蛋,八格,你去死吧!”猪木将军呆了半响,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紫黑死斑,那代表自己也是这场瘟疫的不幸者,无力地倒退两步。但随即怒从心生,挥刀狂砍,将那个干瘦老者砍死,砍成肉泥,砍成一滩血肉……
溅得一身是血的猪木将军呼呼地喘着大气,握着武士刀的手不由颤抖起来。
死亡,自己中了瘟疫,马上就要死了,高高在上的自己,马上就要死去……越想越可怕,死亡的阴影就像无形的魔手一般扼住他的咽喉,让他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他手一松让武士刀掉到地上,挣扎两下,颤抖地大叫道:“卫兵,卫兵……”
“将军。”门外的近侍迅速跑过来,应道。
“去,去将所有人都杀掉!”猪木将军的脸充满了狰狞,咬牙切齿地吼道:“快去杀光那些贱民,把他们统统杀掉!杀光……”
“是。”几个近侍的声音充满了恐惧,但是还是大声应答,脚步凌乱地跑了出去。
“我中了瘟疫,谁也不能活下来……谁也不能活下来……”猪木将军牙关在颤抖,手也在哆嗦,整个人都跌在地上,但他的声音怨毒无比,有如让人打中脊梁骨但还没有死去的毒蛇。
龟兹,简陋小城。
众人悲声齐哀,落泪如雨。看着这一个把自己的女儿们自那个可怕的地方一次次救出,她自己却奋不顾身的宝璎古丽,众人真是心如刀割,可是谁也不敢上前救她。
大家都很害怕,害怕弓箭,害怕刀枪,害怕那些视他们如同牛羊的上位者。
“我诅咒你们……此地定会像楼兰一般让神审判,变成死地,咳咳……你们这些刽子手……”玲珑娇身边一个女子大声咳嗽着,尖叫起来,声音如杜鹃啼血。
“妈妈……”另一个女孩子大哭起来,尖锐的声音如利刃一般刺入众人的心房,她大哭道:“救救我……”
“妈妈!妈妈……”她的声音冲垮另外几个女孩子的坚强,个个放声大哭。
她们有勇气与敌人搏杀,不怕流血死亡。
可是在这就要烧死的时候,却禁不住要呼唤自己的亲人,自己的母亲,寻求她们的庇护。
“谁敢上前,马上射杀。”高瘦如鬼的老头子让所有的弓箭手张弓搭箭,对准那些又骚动起来的人群。那个年轻的将军同时带领一百个多手持盾牌的弯刀士兵冲上前,挡在人群的前面。挥刀和盾击,驱赶着人群向后退缩。
玲珑娇觉得自己身躯在烈火中渐渐消融,在这个时候,她反倒不觉得痛苦了。她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要逸出自己痛苦身躯,在这一刻,整个人都变成轻松和美妙。
最后一刻,抬头,透过熊熊的火光,看着摇拽升腾的火苗,幻化成那个他的样子……
虽然不舍得,可是我的爱人……我要走了……我会在上天看护着你的……我会变成星星,天天看着你……玲珑娇那冷若冰霜的唇角,露出一丝微笑,缓缓地闭上双目。
此时在小城那城墙之上,多了一个睚眦欲裂的身影,他手持井中月,站在阳光的背面,就像魔神一般愤怒。他身上升腾的杀气,就像一股龙卷风,大漠中最可怕的风暴。在他飞身化成一个魔神疯狂杀下的同时,又有几个愤怒的杀神闪现墙头。
然后,才听到天际边,响起一阵鸣雷一般的马蹄声。
“杀光你们……”徐子陵整个人愤怒得有如魔神一般,头发让那升腾的杀气冲激得倒竖,飞猎舞动,手中的井中月如炽烈的太阳,暴射出万丈金芒。
有如一道龙卷风暴,旋带着无数的肢体血肉,无数的碎甲断刃,无数的人头躯干。
徐子陵闪电般扑到场中央,所过之处,形成一大片血红的痕迹,无数的血肉砸洒在玲珑娇的火堆上。徐子陵踏足火堆,狂嚎着扯掉玲珑娇身上的牛筋,将那个娇小玲珑的小可怜紧紧地拥在怀中。他放声狂吼,声音有如雷霆贯顶,有如金刚降伏,有如魔神咆哮。
看着让烈火烧得焦黑的娇小身躯,那让火烟熏烧得斑黑的小脸,看着那紧闭的双眸,唇角那若有若无的微笑,徐子陵再也禁不住自己的眼泪,滴洒。
同样禁不住疯狂咆哮的,还有跋锋寒与阴显鹤。
他们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看见这种惨烈,还是禁不住怒发冲冠,咆哮如雷。
“放箭,放箭……”那个高瘦如鬼的老头子一看有人劫场,又见徐子陵等人武功超高,快如闪电,不禁心惊胆战,喝令弓箭手们向徐子陵他们放箭,自己悄悄隐入士兵后面,悄悄溜走,想趁乱溜之大吉。
箭如雨下,可是这一轮射击,却带来了弓箭手们的死亡。
徐子陵一手紧拥着玲珑娇,厉啸着向弓箭手们疾冲。他手中的井中月,金芒千重激射,在那些弓箭手看见金芒的同时,人头就抛飞半空,颈血冲天而起。跋锋寒与阴显鹤也各救下一女,各向两个方向杀去,所过之处,肢断臂抛,人头滚滚。
他们毫不留情,面对这些灭绝人性的刽子手,他们只需要尽情地屠杀,才能发泄心中的愤怒。
金环真与周老叹各救下两女,但来不及施救,就放在地上,急急返救其他几女。火苗越盛,还有数女在火中烫烧,让金环真恨不能一人分成十个。
人群终于忍不住齐齐地爆发了一声怒吼,他们压抑得太久太久,在有人前来救援的时候,他们终于也激得忍无可忍地爆发了。无论男子妇人,都疯狂地向那些士兵涌过来,无数双手伸向那些士兵。虽然士兵的弯刀连闪,砍倒几人,可是更多的人,更多的手臂将他们推倒,无数的脚践踏上去……
那个年轻将军一看,马上回拔马头,在士兵的护卫之下,急急苍惶逃命。
在经过那个年纪稍长的将军身边,年轻将军还命令道:“扎古拉将军,你带人镇压这些暴民,将他们统统杀死。我先回去请国师……”
“不要用请了。”那个年纪稍长的扎古拉将军一弯刀砍在年轻将军的肩膀上,将他的右手齐肩砍下,然后冷冷地吼道:“你知道那个让你砍掉右手的老人,他的儿子是谁吗?是我,是我扎古拉!你知道之前是谁放宝璎古丽走的吗?也是我!这一刀,是我替父亲还给你的!接下来这一刀,就是我这个做儿子的,向你讨还污辱和杀害我父亲的血债!”
“不要杀我……”年轻的将军痛得浑身发抖,可是却乱滚,意欲逃开那个扎古拉将军的追杀。
“我无法救出宝璎古丽,但也受她的命令,一定要杀死你这个刽子手!”扎古拉策马连砍死两个士兵,接着策马踩在那个年轻将军的背上,又飞身下马,用弯刀将那个年轻将军的头颅砍下,高高举起,仰天大嚎,眼泪滚滚而下道:“父亲,我为你报仇了,宝璎古丽,你的命令我完成了……”
那带血的弯刀,将几个吓得乱奔过来的士兵砍翻,再在尸堆中跪下来。
“宝璎古丽,我会追随着你,永远……”扎古拉仰天大吼,眼泪飘洒,那弯刀在头颈间划过,血花飞舞。
“将军,还有我们……”几个亲兵持枪刺杀死身边的士兵,扑过来,在扎古拉的身边,拔出弯刀,一一抹脖自尽,血花喷洒一地。他们的举动,更加激发人群的哀号,人们捡拾起武器,疯狂地向那些带甲铠的士兵发动攻击。
而那些士兵,则在崩溃四散,再也无心恋战。
徐子陵将身边的士兵杀成一地的尸首,又急急住手施救起怀中的玲珑娇。虽然则才也一直以真气维系她的生命,可是她的情况越来越差,心跳越来越缓慢,呼吸,也停竭了……
“狂人,把你手中的女子给我,给我!”金环真追着跋锋寒,大叫道:“你要发狂,要杀人尽管去,把你手中的女孩子给我,快给我!”跋锋寒旋身,手中半抱的女子抛出,整个人厉啸,飞身而起,向远处的士兵追击过去。
一路上,好几个还在与平民纠缠打斗的士兵,让他一一踩爆头颅。
那个高瘦如鬼的老头子,躲在城墙之下,溜出城外,再展动身法在阴影中一路潜踪,如狐狸般躲过所有的目光。他带点庆幸,自破碎的城墙小洞里看了一眼里面疯狂的屠杀和百姓的愤怒,再一看刀剑狂人跋锋寒在远处掀起的血雨腥风,不禁打了个寒战。
这样的高手,非要国师出动,否则不能力敌。
那个高瘦似鬼的老头子很庆幸自己能够及时逃脱,如果不是早早溜走,恐怕也会成为刀下之鬼。
忽然,他听到一种古怪的喷鼻之声。
有人 ?'…'那个高瘦似鬼的老头子大惊失色,急急回头,一看即松了口气。原来是一匹黑色的墨骓马,正用眼光打量着自己。他一看这匹墨骓高大神俊,更是喜上心头,心想此番必然可以安然逃脱,因为有这匹墨骓策骑而去,任凭再强的高手也追之不上。
第715章 我要洗澡
自沉睡中,迷迷蒙蒙,灵魂轻飘飘的,毫不受力,玲珑娇觉得自己处在一个奇怪的地方,在这里没有痛苦的身体,也没有险恶的人世,仅仅有一点灵识。
思维变成缓慢无比,似乎很难想更多的东西,只知道自己的存在。
难道,这就是死亡的国度,这里就是地狱?
玲珑娇忽然很奇怪地想,丝毫也不害怕,相反有些疑惑。这里什么都没有,是什么地方?玲珑娇觉得孤单,好想叫一声。随便什么人回答一下自己就好,那怕是不认识的陌生人。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那么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
玲珑娇忽然于心底好想再见一个人,可是偏偏想不起他的样子。
似乎他就在自己的前面,伸手可及,但就是想不起来他叫做什么名字,长成什么样子。让她感到奇怪的是,玲珑娇觉得这个人非常的熟悉,就跟自己一般的熟悉,可是却不能记起他的样子,真是奇怪。心底间那份思念更增,似乎非马上再看见他不可。
他是谁?
玲珑娇大急,可是思维慢吞吞的一动不动,似乎一点儿也不知道怎么办?
好半天,心意才自心底最深处冒出来,化作一个很清晰的思念,我想见他,马上……
在一刹那,不知道什么破碎开来似乎,整个心魂一震,然后万千种感觉涌现,有痛楚的感觉,痛彻心魂的刺痛。有干涩的感觉,于喉咙,她觉得简直要冒出烟来般干涩难受。也有沉重,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让一座山压住似的,一动也不能动,呼吸也觉得困难无比。
还有可怕的影像,火光,熊熊的火光,坏人的面孔,坏人的奸笑,人们的哭泣……还有那,自火光中幻化出来的面孔,让玲珑娇一下子清醒起来,是他,是他……玲珑娇想用尽力气,呼唤他的名字,可是偏偏却无法做到,她觉得动一下嘴唇就像搬动千斤巨石一般困难。
不知是谁,把唇轻轻地覆在她的唇上,渡入一丝甜蜜的水流,及时地滋润了她那干涩的喉咙。
这一下极其舒服,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她尽量打开些樱唇,期望更多的水。但是那唇却离开了,让玲珑娇一阵失望,但是幸好极快,那唇又轻覆回来,渡进更多的泉水,沁人心脾,直甜入肺腑。玲珑娇整个苦痛的身躯,也为之一畅。她极想睁开眼睛看一下,是谁把水渡入自己的口中,但困倦和苦痛将她压倒,渐眼间,意识模糊过去。
在迷失最后的一刹那,她听见有人问话,问什么她没有听清,但听到了那个人的回答,虽然也听不清说些什么,但让玲珑娇一下子放下心来。
因为,她听出来了,那个给自己渡水的人,是他……
“公子,大家都准备好了。”金环真扶着那个叫做卓丽的女子进来,道:“她们说暂时可以去千佛洞边间的山洞里躲避一下,等我们把伏难陀他们赶跑了再回来。她们在那里还有几十个姐妹,都是玲珑娇在之前救出来的女信徒们,那里应该比较安全。”
“龟兹的兵力并不足虑,但是伏难陀还有拜紫亭他们不一定只有一帮人,说不定还有很多牵扯进来。”阴显鹤插口道:“让未名打倒的那个老头子招了,因为龟兹有一个什么秘宝,让伏难陀与拜紫亭非得到不可。那个老头就是伏难陀在几年前安插在龟兹的奸细,叫做什么‘六臂大能舍达毗’之类的。”
“想不到一个战神殿,引出这么多事。”徐子陵将熟睡的玲珑娇收起来,让越克篷和卓丽看得傻了眼。
“龟兹国王不是大婚吗?我们给他送个大礼。”跋锋寒冷冷地哼道:“就给他送钟!”
碧波万里,风平浪静。
查杰带点无聊地坐在一艘小龙的船首甲板上,面前铺着小案,用硬笔在白纸上写着狗牙一般的字。
相信除了他,谁也不能全部认得,或者,他自己也得费好大功夫,才能记起自己写过些什么。隶属于查杰指挥小队的小参谋海月泊凑近过去,看了半天,也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另一个黯魔队员路小丁也左看右看,最后问道:“查杰中尉,你在练字吗?你写的都是什么啊?”
“叫我上尉,我升官了。”查杰牛屁哄哄地道:“按我的战功,等日后回国细算起来,简直升到少校,中校都没有问题。当然,现在还是上尉,我更希望你们改改以前那口吻,我不再是查杰中尉了。”
“我们不是叫惯了嘛!”路小丁抓抓头发,又看了一眼那张纸的怪字,摇头道:“这些字我几乎每一个都认得,可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都是些什么啊?”
“查杰中尉,啊,查杰上尉写的,那肯定是军事秘密了,既然是军事秘密,你会看得懂才怪。”海月泊带点‘你真大惊小怪’的表情,小小地拍了一个马屁道:“作为一个参谋,我能够觉得它隐藏着巨大的机密,这必然是某种最特殊的暗号,以某些特别的顺序来跳读,然后才能读出其中的真正意思。是不是啊查杰上尉?”
“这是歌词!”不料他的马屁拍到马腿上去了,查杰给逗笑倒在地上。
“歌词?”路小丁与海月泊两个一听更是奇怪了,拿起那张纸,读着:
买啦,买肺尸,买妹刻排桑,
毛楼交攀,起满。
买内儿,懦类儿,哭老开死刻,古乃索高,啊不骚。
妹该外一路,怒沟呀,
交卖一类啊哈嫩够泥,
可想要吗地吗楼大个吗巴里,三蓝怒哈里家拿。
卡西,买该路途拉哇哈就,
懦满撒蓝汗苏为都湖,
积工比带楼那来把呀冬带名,
满表耐几多莫拉……
买哈,买进,满包骚吗路,
一索进怒哈扑,啊进,那怒,买雷该排桑,
哭乃骚葛啊扑傻……
两人读了一遍,简直傻了眼,面面相窥。路小丁好半天才挤出一句道:“这都是什么鸟语啊?这东西能唱歌吗?”海月泊那头也点得像小鸡啄米似的,表示不可理解。两个人都觉得这东西跟鬼哭似的,要是能唱歌才是怪了。
查杰微微一笑,指了指边上不远处的倭国三桅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