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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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王宫的两天,东溟夫人也一连三天去拜访奕剑大师,终于把徐子陵与傅氏姐妹的事给敲定下来。
假如徐子陵不是在与傅采林见面时把事情弄砸,那么相信再迟些就可以举行婚礼。因为东溟夫人都在给徐子陵挑选黄道吉日,又给傅氏姐妹张罗婚事的一切了。
徐子陵虽然有一个小姨子傅君嫱陪着,又间中有罗刹女和冰美人偷溜出来陪他解闷,可是也觉得这几天是他生平最难过的日子之一。等候的日子永远都是那么漫长,他宁愿自己去见傅采林,要不同意就打一架,也好过让人凉到一边。
可是这事有东溟夫人有张罗,他自然只有乖乖听话。
跋锋寒还是整天练功,间中与芭黛儿两人相处,而突利早拉了阴显鹤拼酒,让徐子陵一个人整天无所事事。又不时受傅君嫱这个小姨子的骚扰,过着简直非常难过的日子。婠婠看他可怜,偶尔出来陪他说说话,可是大多时候还是自己入定,不理会这个一空闲就会觉得无聊的人。
终于,奕剑大师有请华夏军之主徐子陵,草原大汗突利,刀剑狂人跋锋寒,蝴蝶公子阴显鹤相见。
东溟夫人与大姐傅君婥留下,替徐子陵准备婚事的东西,由冰美人傅君媮引领着,向傅采林居住的凌烟阁而去。
凌烟阁位于人工湖中心的半岛里,并非一阁,而是环绕人工湖凌烟池而建的大型建筑群,每座建筑都以楼,殿,亭,阁簇拥,景中有景,凌烟池旁遍植老松。有长廊与外面的相接,走在上面,长廊转折,广阔的凌烟池映入眼帘,其情其景,看得四人为之一呆。
飞阁流丹,苍松滴翠。
凌烟阁又是另一番情境,份外使人感到设计者工于引泉,巧于借景的高明手法。作为园林楼阁,使人生出‘虽由人作,宛自天开’的醉人感受。从远处瞧去,楼阁在林木间乍现乍隐,彷如海市蜃楼,掩映有致,长桥小溪,假山巧石,腊梅,芭蕉,紫藤,桂花于园圃精心布置,雅俗得体,风韵迷人。
在主建筑群的另一边,隐传来歌乐之音,更使人心神向往。
主阁坐落池南,双层木构,朱户丹窗,飞檐列瓦,画楝雕梁,典雅高拙,气势非凡。
徐子陵等经由的长廊游走于主阁西面园林,直抵凌烟池。
接连池心亭台联拱石桥,造型奇特,从南端至北端分置小拱,大拱,再相连大拱和小拱,两头的小拱与大拱成联拱之局,充满节奏和韵律感。桥面两侧各置望柱十五根,雕刻精细,全桥直探湖心,彷如通抵彼岸仙境的捷道。
“你猜一会儿奕剑大师会出些什么题目来为难我们?”徐子陵带点不安地问阴显鹤道。
“不是我们,是子陵你一个人。”阴显鹤呵呵笑道。
“你们不是那么没义气吧?”徐子陵一听,马上失笑道:“我拉你们来高句丽,可是不让你们来试高句丽的鱼肉鲜味,而是替我打气和帮忙来的。如果不敢群殴奕剑大师,那么就用车轮战,你们先大战一场,等到我上场,他已经累得差不多了,估计才会有望。”
“你们不可胡来。”冰美人傅君媮带点娇嗔地轻哼一下,徐子陵难得看见她跟自己撒娇,要不是有众人在旁,非抱住狠亲她一番不可。
“武的方面别指望我。”突利大笑道:“我的伏鹰枪也没有带在身上,帮不了什么忙,再说,马上就要举起大婚了,别一心打打杀杀的,你放低一些姿态,给奕剑大师恭敬行个礼,拍拍他的马屁。事情东溟夫人早就给你安排好了,相信子陵你只要走一个过场就行。”
“反正你们看我的眼色行事,别做落井下石之事,否则小心我秋后算帐。”徐子陵小小警告一下,让众人不准临阵叛变。
“放心,放心!”阴显鹤呵呵笑道:“我们不会看着你让奕剑大师欺负的。他真要欺负你,我们绝对不看。”
“晕……”徐子陵简直要让他打败了。
众人一边聚话,一边漫步长廊。凌烟阁造园手法不落常规,池水支流缭绕园林楼阁之间成溪成泉。
临水复廊以漏窗沟通内外,不会阻碍景观视野。
主湖碧波倒映的树影,花影,云映,月映,接喋游鱼击起的涟,形成既直似幻的迷离画面。这般的楼阁烟池,互为供景,以廊桥接连成不可分割的整体。
冰美人带着大家,转向湖心另一处的方亭。
那池心方亭四角各挂三盏彩灯,亭旁临池平台处铺满厚软的纯白地毡数十张,合成一张大地毡,把冷硬的砖石平台化为舒适且可供坐卧的处所。地毡上摆于巨型蒲团,可枕可倚,使人感到一旦卧下,会长睡下去不愿起来的舒适。
十多名素衣高丽美女,或坐或卧,或轻弄乐器,或低声吟唱,把湖心的奇异天地,点缀得色生香,倍添月夜秘不可测的气氛。
亭内圆石桌上放置一个大铜炉,沉香木烟由炉内腾升,徐徐飘散,为亭台蒙上轻纱薄雾,香气四逸。
但吸引四人注意力的却是正挨枕面坐,长发披肩的白衣男子,正仰望晴空。虽因背着他们而见不到他容颜,众人仍可从他不动若磐石的姿态,感到他对天空的深情专注。
他,就是天下三宗师之一,高句丽的“奕剑大师”傅采林。
第798章 宗师之问
徐子陵等四人相视看了一眼,就连刀剑狂人跋锋寒这种欲取毕玄首级而后快之人,也只有乖乖地等在外面。傅君瑜使个眼色给徐子陵,示意他一会儿不要乱说话,自己则脚步不停,领他们直抵池心平台,在厚软白地毡外,止步半礼道:“师尊,华夏军徐子陵,塞北大汗突利,刀剑狂人跋锋寒,蝴蝶公子阴显鹤来见。”
傅采林像听傅君瑜的禀话,似乎微一点头,但却再没有任何的示意。
傅君瑜沉默不语,静静地等候在那里。
四人交换个眼色,同感傅采林似乎是想要摆点前辈的架子,但是又发作不得。这个老头子,假假的都是三大宗师之一,齐名于中原的宁道奇与草原武尊毕玄。
众女并没有因为徐子陵他们的求见而停顿下来,正以高丽话随着乐鼓声和唱的小调。
牡丹女傅君嫱倚枕横卧在傅采林右侧,为众女中为接近傅采林者,可见极得傅采林溺爱。而诸女中亦以她颜容最是秀丽,只有傅君瑜堪与比拟。令四人又好气又好笑的是她此时却连眼尾也不往他们瞧上一眼,摆出一副‘我跟你们不是很熟’的不瞅不睬神态。
徐子陵等人只好尽量表示恭敬一些,作出后辈小子的谦虚姿态。
傅采林即使背着他们半坐半卧,无法得睹他的体型,仍能予人异乎寻常的感觉。在他左右两旁放着两个花瓶,插满不知名的红花,使他整个人像弥漫着山野早春的气息。纵使半卧地毡上,仍可见他骨架极大,然而没有丝毫臃肿的情态,更令身上的白衣具有不凡的威严气度,使人不敢生出轻忽之心。
由傅采林到众女,人人赤足,一派闲适自在,自由写意。
歌乐终罢,余韵仍萦绕亭心久久不散。
众女退到一边,傅采林身形微微一动,挥手让傅君瑜坐下,又轻声平和地道:“等待是不是一种很不好受的事?谁来答我?”
徐子陵他们四人又相视一眼,徐子陵正准备回答,阴显鹤连忙拉住他,跋锋寒很有义气地站前半步,朗声回答道:“等待是一种很不好受的事,它会是一种漫长而无边际的煎熬,特别在一个人因为某种目的而需要等待时,更是如此。”
“比如什么呢?”傅采林又问。
“比如在武道上的追求。”跋锋寒毫不犹豫地应道:“追求更高的武道,是武人的心愿,但在成为超级高手之前,虽然心有愿望,可是身力不足,必须经过漫长的修炼和等待,才能身心合一。在那之前,等待会是一种未知又痛苦的存在,所以说,等待是一种很不好受的事。”
“请坐,武痴一般的跋锋寒,能够明白等待不容易,能够等待更不容易。”傅采林微微点头,淡淡地道。
“谢过傅大师。”跋锋寒一听,马上得意洋洋地进亭中坐下了。
“我说等待是一种幸福。”徐子陵专门就是唱反调的,他一开口,傅君瑜与傅君嫱马上就用美丽的大眼晴来瞪他,示意他不要在这个时候唱反调,无论他的论点有多么的精彩,但这样也会否决之前跋锋寒说的话,而可能会惹得傅采林不高兴。
“如果等待是一种幸福,那么幸福呢?”傅采林又问道。
“幸福是一种付出。”突利忽然抢过语话,站前半步道:“当一个人放开身心,给予心爱的人幸福时,那么自己的心才是最幸福的。当一个人想要幸福,绝不是把心爱的人永远地留在自己的身边,而是给她自由和快乐,让她随心所欲地做她喜欢的事,那么在看到她为自己感动流泪的一刹那,才会感到心底真正的幸福。”
“突利大汗能够明白幸福简直让人赞叹,能够为真爱无条件地付出,单在这一点上,可以说是最了不起的男子。请坐。”傅采林点点头,甚至伸出手请突利进亭坐下。
突利拍拍徐子陵的肩膀,示意他自己看着办,然后也毫无义气地进亭坐下了。
阴显鹤与徐子陵对视一眼,又静听傅采林下一个问话。
他无非是想问大家某一种事物的看法,只要将心底话说出来就行了,而不是听大家说什么辩词,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如果说付出是幸福,那么收获是什么?”傅采林又问道。
“收获是一种责任。”阴显鹤上前半步,拱手道:“当一个人获得了一定声名、地位、权势、能力、甚至爱恋之后,都会相应地产生一种责任。一个官员在还是寒窗苦读的书生时,只有读书考取功名的责任。可是一旦入朝为官,那么就得为属下民众和职位担承起他的责任,这是收获的一种,他收获的是地位权势。”
“收获了爱恋的责任又如何?”傅采林忽然问道。
“一旦两人相爱,成亲,那么男子就得担承起养家糊口养妻育儿的责任,还有拥有维系一个家完整的对内责任。他在收获了爱恋之后,须得为给予他这一份爱的女子一个终生的责任。”阴显鹤缓缓答道。
“蝴蝶公子阴显鹤看来会是一个好丈夫,世间好男子很多,可是好丈夫却少,值得表扬。请坐。”傅采林点点头,又示意阴显鹤可以进来了。现在只剩下徐子陵一下,虽然还没有问到他,可是大家都觉得傅采林其实借众人之口来跟他说话。
这个奕剑大师真是厉害,借众人之口,以制徐子陵。
奕剑之道,在于料敌先机,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他如此厉害,表面是考考大家的心性,谁不知却隐有劝喻徐子陵之意。
“徐公子知道什么是等待和幸福吗?”傅采林终于又开口问。
“知道。”徐子陵点点头,道。
“那么收获与责任呢?”傅采林再淡淡地问道。
“也知道。”徐子陵再点头答道。
“徐公子的等待与幸福是什么?收获和责任又是什么?”傅采林轻问道。
“我的等待、幸福、收获、责任与他们不一样。”徐子陵微微一笑,拱手半鞠,答道:“我的等待,是为爱等待。在期盼爱人和爱情的时候,耐心又宽容地等待,无论多久多么煎熬,我的等待都会有一种甜蜜,因为我能感觉到爱离我一步步地走近。正因为这一步步而近的爱情,所以让我感到幸福。当然幸福有很多种,有时看见一个小孩子露开心的笑容就是一种幸福,但是最幸福的,就是一步步与爱人相近。”
“收获和责任也有很多种。”徐子陵扬声道:“收获世间的金银珠宝是一种收获,收获权力,收获物品甚至收获精神,比如爱情也是一种收获。可是一个人最大的收获,是希望。”
“希望可以收获吗?”傅采林忽然轻问道。
“可以。”徐子陵点点头,道:“希望就像种子,只要一个心中有希望的人,把他的希望分给别人,让别人也有希望起来,那么终有一天,所有的人都会在心中滋生出希望。这种希望虽然没有能够像麦子一般收割起来,但是能让原来散播希望的那一个人收获到很多份希望。”
“那么你的责任呢?徐公子?”傅采林淡淡地问道。
“我的责任,就是把希望散布给每一个人,让每一个人都在他们的心底滋生希望,然后替大家保存着这份希望,守着这份希望。”徐子陵肃然道:“这就是我的责任。”
“你能够让所有的人都滋生希望吗?”傅采林问。
“可以。”徐子陵答道:“我不但可以自己播散希望的种子,也可以让手下和追随者一起散布,这种希望的散布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广。虽然现在还没有,可是终有一天,所有的人都会拥有一份希望。”
“世间人心不同,你岂知别人一定就会接受你的好意?”傅采林又淡淡地问。
“心中没有希望的人,是绝对不会打得过心中有希望的人。”徐子陵微微一笑,道:“只要心中有希望的人有着足够的强大,那么就会越来越能影响到没有希望的人,最终,一些没有希望的人,会让心中拥有希望的人同化。我不用管别人接不接受,我只需要不停地去做,那么会让更多的人明白,就会越来越多人来帮我,这就是我的希望。”
“你的希望不错,方法也不错,只是需要的时间太长。”傅采林忽然轻笑道:“你不觉得吗?”
“我有的是时间。”徐子陵答道。
“年轻真是不错。”傅采林忽然微微一叹,道:“生命之精彩在于过程,可是精彩之始则在于年轻。徐公子,你拥有别人羡慕的一切,但是你也拥有别人没有的责任。”
“我正是因为拥有这么多的责任,所以才会需要大家的帮忙。”徐子陵点头道。
“大家?大家指的是谁?”傅采林奇问道。
“大家指很多人。”徐子陵呵呵笑道。
“难道还包括我这个老头子在内?徐公子不但要来迎娶我的徒儿,甚至把我这个老头子也想算计进去做苦力?”傅采林一听马上带点笑意地问道:“徐公子是这个意思吗?”
“你身为三大宗师,天天躲在高句丽养尊处优可不行,你又不是不明白事理。”徐子陵淡淡一笑道:“你开个条件,我请你出山。”徐子陵一说,傅君瑜马上拿眼睛瞪他,示意他离题三千丈了,还是先谈好那个婚事再说,否则惹恼了师尊,连亲事也泡汤了。
“是不是什么条件都可以开?”傅采林却淡淡然地问。→看书吧…。kanshuba。org←
“是。”徐子陵先是点头,可是又摇头道:“可是只能我力所能及,而又心中觉得合乎情理的条件,我才会答应。”
“胆敢跟我谈条件的人天下可真没有几个,单这一份胆识,就值得称道,徐公子,请进来坐下吧。”傅采林轻笑道:“三大宗师也是人,当然也是可以谈条件的,这一点徐公子很明白。但是,徐公子也许有一东西需要注意,那就是,一个人的名望越高,能力越大,条件就越高。”
“有多高?”徐子陵大笑,迈步而进道:“傅大师说来听听?”
第799章 金角银边
徐子陵大笑进亭,先是冲傅君嫱这个小妮子挤挤眼睛,可是她却小脸一扭,无声地哼一下不去看他。
傅采林仍然背对大家而坐,虽然没有像毕玄那般长期都保持着随时爆发的气息,但也有一种如山的气势在自然地散发,仅是个人无形散发的气势,就可以压下徐子陵他们四人。即使,像跋锋寒这种最重气势力的刀剑狂人,也在那种不刻意的气势下稍逊一筹。
“徐公子与几位一道前来,我已经深知来意。”傅采林淡淡问道:“谁来和我下一盘棋?”
“我来吧!”徐子陵一看突利跋锋寒他们毫无义气的样子,不由失笑道:“就算他们想下,估计也只会让傅大师你屠杀的份。”
“你有这份自信?”傅采林问道。
“虽然棋艺不高,可是在读幼儿园时,我也曾拿过全班里的第二名,之后还参加过儿童组的业余赛,拿到过两次参与奖和一次第三名,要不是三年都碰到那个冠军,被他打败,估计我还能再上一名。”徐子陵这么一说,众人狂汗,小孩子的水平能管什么用啊?现在的对手可是奕剑大师,以棋奕和剑术并称天下的奕剑大师傅彩林。
据说傅采林最闻名天下的剑术,就是从棋奕中悟出来的。
徐子陵要跟他比棋,那简直就以己之短来对傅采林之长。
“棋来。”傅采林倒并不在意,挥手让人取棋来。
冰美人傅君媮拿美丽的大眼睛轻瞪徐子陵一眼,表示不满。她知道自己师尊的棋艺是何等境界,徐子陵要与他比棋奕,那简直未战先败。
她本来觉得最好由阴显鹤出战,让师尊先胜一场,然后再小小切磋一下武功,最后虽然落败,却不太狼狈,勉勉强强过关,想不到这个可恶的家伙要自寻死路,真是让她气煞。但是气归气,她的心还是希望这个气人的家伙能够争一口气,就算输,也不要输得太难看。
冰美人起身,去取棋子。
又有两女合力搬来上面画有棋格的案桌,摆放在徐子陵与傅采林之间。
“徐公子,你可定规矩。”傅采林等傅君媮将黑白子两钵摆在案桌中,缓缓地转过身来,淡淡地道。
看傅采林魁伟完美的背影,听他充满奇异魅力并能使人甘心遵从的动听声音,配上众高丽美女的花容娇态,大家都会联想到这个奕剑大师他有一张英伟至没有任何瑕疵的脸孔。事实却刚好相反,傅采林拥有一副绝称不上俊美、且是古怪而丑陋的长相。
他有一张窄长得异乎常人的脸孔。
上面的五官,无一不是任何人不希望拥有的缺点,更像全挤往一堆似的,令他额头显得特别高。下颔修长外兜得有点儿浪赘,弯曲起折的鼻梁却不合乎出例的高耸巨大,令他的双目和嘴巴相形下更显细小,幸好有一头长披两肩的乌黑头发,调和了宽肩和窄面的不协调,否则会更增别扭怪异。
此时他还在瞑目而坐,似在聆听只有他法耳才能闻得天地间某种仙韵妙籁。
池心平台上鸦雀无声,凌烟池波纹荡漾,微风拂过沿岸园林楼阁围起的广括空间。
面对如此奇特的一个人和深具异国风情的各个高丽美人,四人早忘掉这里是不是高句丽的王宫深处,还有遥远将决定着现时天下形势且是战云密布,形势凶险的龙泉城,忘却前来是为开拓出新的战场,借高句丽之名拔除敌人的根底,忘却所有的一切,只一心地投入面前的这一局还未开始的棋奕之中去。
“本来我习惯执黑先行,但是执白先行也无有不可。”徐子陵知道现在的棋奕是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