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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拯救大唐MM-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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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涂里,双方的士兵又恶狠狠地缠战在一起,在雨水中,溅着血花,随着断肢和人头,抛洒着。

无数士兵双双抱滚在泥水中,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武器,牙,或者用,向敌人发动攻击……

积水中,没有人不一身泥水,没有人能够发挥出最大的战力,几乎所有的士兵,都在同时应对着两方敌人,除了敌人,还是上天。也许在抹去眼中雨水的同时,就会让敌人砍翻在壕沟的血水中,也许在雨幕中,不知不觉已经独身陷在敌人的阵中……

杀红了眼的士兵,在雨中,到处寻找着对手,一边与同伴叫唤着呼应,以免把面前模糊不清的人影错当成是敌人,或者同伴。

“谁敢跟我黄飞鸿一起冲锋敌阵?”徐子陵举着陌刀,又在召唤着士兵作大反攻。

第813章 求你回来

“我们誓死相随……”身边的华夏军士兵纷纷提着武器汇聚,跟着这个相貌平凡可是武功高强的黄飞鸿一起冲击敌阵,是所有士兵最为兴奋的事,他那陌刀,是敌人的恶梦,是同伴的福星助佑。跟在他的身后,战死的可能永远最小。

这个据说是徐公子的近卫‘黄飞鸿’上士,冲杀必在前,撤退必在后。

他们黄家四兄弟,飞鸿,飞鹤,飞虎,飞狼,无一不是骁勇之极的狂战士,每战必前,在他们四兄弟手中斩杀的敌人,数百近千……

“华夏军和大夏军的士兵们,也许我们会战死在这里。”徐子陵举起鲜血漉漉的陌刀,在大雨中喊道:“可是我们的战死,会换来所有汉人,所有家中父老父亲的安定。你们不必再担心什么时候,会有外族的男子杀死家中的父老,奸污我们的姐妹,奴役我们的子孙,因为,你们将这些祸患已经消灭在这个龙泉城下。”

“所有杀敌的男子,都是汉人中的勇士,都是世代传颂的英雄,我们也许在丹青史册上默默无闻,可是我们做的事,将是轰天动地的功绩,是千百年后子孙提及都会为我们感动的伟业。”徐子陵举着陌刀遥指远方的敌阵,大声道:“拿出我们汉人的血性,拿出我们男子汉大丈夫的勇气,拿出我们的武器,让这些外族敌人知道我们的厉害!是汉子的,跟我冲!”

“冲啊……”

“冲啊……”不但华夏军的士兵,而且还有大夏军的士兵,呐喊着,咆哮着,跟在徐子陵的后面,持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又一次向敌阵冲锋而去。

不时,有人在泥水中仆倒,可是马上就爬起来。

有人在跳过壕堤时滑入壕沟之中,可是又会看见他们口中咬着武器,一身泥浆地往壕堤上攀爬。天空中除了瓢泼大雨,还有敌人零星的箭矢,在雨中撕裂而来,可是没有人在乎这些。

有中箭的男子,只要不是已经气绝,那么也会带箭而起。

越近敌阵,箭矢越多。

箭矢在雨水中带着嗖嗖怪响射来,数名士兵中箭翻倒,摔入壕沟之中,可是更多的华夏军士兵纷纷在同伴的尸体上方跃过,咆哮如虎般向面前的敌阵杀去。短兵相接,刀光在雨水中闪烁,惨呼在雨声中掺杂,人命在大地上涂炭,肢体在砍杀下破碎……

“前阵中,有我们的兄弟在拼杀,他们的力气在雨水中很快就会消耗尽,他们需要我们的支援。”阴显鹤手持双剑,站在营门口大声呼喊道:“难道我们是龟缩在后方的孬种吗?难道我们没有杀敌的胆识和能力吗?难道我们要眼睁睁地看着前阵的兄弟们被杀吗?”

“是男子汉的出来,我们去接替下前阵的兄弟们,让他们回来歇息,他们已经夺得足够功勋,远胜在这里袖手旁观的我们。跟我冲,我们也是爷们,我们也能杀敌!”阴显鹤一鼓劲,数百休息过的士兵又冲了出来列队,然后跟着阴显鹤,向前阵支援而去……

营中,还有很多受伤的士兵,他们被安置在木屋里,近百急救兵正在给他们包扎。

许多低级士官,在寻找着自己的手下,大声呼叫着。

他们通常在回撤时打散了编制,或者牺牲在战斗之中,所有的士官都在寻找着自己的手下,又大声地喊叫士兵的名字。一些士兵应声而来,也有些,永远也不能回答那些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悲壮的反复呼喊了。

前阵,杀声一片,双方绞着厮杀。

阵线拉开,在雨势之中,双方都无法看清敌阵的变化,为了确保本阵不失,每次派出去绞杀的,都是数千的士兵,试探着攻击,直到攻取某条壕沟,才派兵支援。

“救救我,我中箭了,我中箭了……”一个年轻的大夏军士兵肩膀中箭,那支箭矢应是高手发射,将他的肩膀穿刺。

穿肩之箭,痛得他摔坐在壕堤,脸容扭曲,大声呼救。

“救救……我中箭了……我受伤了……”年轻士兵极之恐惧,伸手向身边所有人呼救,可是谁也没有空理会他。所有人都在拼杀,在这个时候,不是敌死,就是己亡。

“救命,我受伤了……”年轻士兵的声音终于引来了一个浑身是血的校尉,他身上前胸后背十数道伤口皮肉翻卷,受创累累,鲜血流染一身,腥红。那个年纪差不多同样年轻但是脸上凶狠十足的小校尉冲着不断呼救的年轻士兵大骂道:“谁没有受伤?妈的,你哭哭啼啼像个娘们似的,我操你个巴子,你哭嚎就能哭好……你中箭了,可是你死了没有?妈的,你不是还有气吗?给老子站起来……”

“我……站不起来……”年轻士兵吓得颤抖,面如土色。

“给你这个。”那个浑身是血的小校尉在臂上解下一具短驽,塞在年轻士兵的手中,指着敌阵方向道:“如果有敌人来了,你就给那些狗日的一箭,这是华夏军奖我的好东西,你他妈的最好射准一些……”

“这驽只有一支箭……”年轻士兵发现那具连驽只剩下一支箭了,急道。

“我操,所以让你射准些……”浑身是血的校尉大怒,骂道:“你他妈的在这里等着,老子没有死,一会儿就背你回去!别再哭嚎,否则你别说是我大夏军的士兵!老子的脸都让你这王八蛋丢光了……你看那华夏军的士兵哪个是孬种……在这里呆着,老子马上就回来!”

“你一定要回来……”年轻士兵眼泪滚滚而下,看着那个浑身是血的校尉头也不回地冲向远处的雨幕之中,他牙关颤抖地轻喊了一句,但是大雨滂沱的声音淹了他的呼喊,雨幕,也淹没了那个浑身是血的校尉那身影。

不知等了多久,他再也没有回来。

年轻的士兵等到了救援,后面的士兵冲了上来,发现了他。两人将他抬回营地,可是那个浑身是血的校尉,一直都没有回来。年轻士兵仰天哭嚎,挣扎着不肯回去,想等那个校尉回来,那怕他再骂自己孬种,也希望他能够回来。

“求求你,回来……回来,回来啊!”

“你说过回来背我的……呜啊……回来……回来……”

哭声在雨中如同受伤的野兽,长嚎,在雨中久久不绝……

……

娘子关。

云梯与攻城车架到关下,近万兵步在盾牌和铁牌车的掩护下,呐喊着冲锋而来。

天空中,还有阵阵的箭雨抛洒,那些投石车,也在作最后的疯狂,在步兵即将冲锋到城下的时刻,投射出最后一波石弹。

关上的挡板箭矢密布,躲在后面的士兵不少头破血流,有的身体带箭。

可是他们在咬牙坚持,等着最后一刻,等着敌军攻城的一刻。

他们的领军之帅,李唐公主,华夏军之主徐公子的未婚妻,同样坚守在最前沿,她没有躲进关上城楼里去,甚至没有躲进箭塔,同样与普通士兵那般躲在简陋的挡板后面。她身边的女子亲卫,有中箭的,但是却表现比男子更坚强的气魄,纵然拔箭包扎时,也一声不哼。

当第一架云梯重重地靠在城墙上时,所有的华夏军和娘子军的士兵都不约而同地跳了出来,自掩体之后。

天空,还有雨点般的矢石。

可是没有人迟豫一分,几乎在云梯一靠上,那些攻城士兵还没有跃上城头,就有华夏军士兵的枪矛直刺过去,再咬刀攀爬而上的敌人刺于城下……

几个敌人高手自云梯跃上城头,连连杀伤着华夏军的士兵,打开缺口。

手持大砍刀的‘陈死’疯虎般暴起,跳到半空,向一名高手斩杀而去。

另一边的‘杨静石’,则运起神力,暴吼着,以手中的巨型镔铁枪,硬生生地挑起一架云梯,在城下面十数人推扶之下,依然将它挑翻,让那具高大的云梯倒下,砸出一片的血花。流矢钉在他的身上,连中两箭,杨静石无视肩膀上的一箭,只是将射中脸颊上的一箭拔出,带着一股血花……

“呸!”他用箭钉刺在另一具云梯刚刚冒头的敌兵那眼睛中,大喝道:“破铜烂铁,能奈我何?”

李秀宁一人独力抗住两名攻上城头的敌方高手,宝剑如霜似雪,迫住两名突厥高手。她后面有十数个女子亲卫,个个将手臂的连驽拉起,四人蹲下,四人站定,四人凌空飞起,形成上中下三排射击。在李秀宁让一名突厥高手击飞半空之际,连驽射出雨点般的箭矢。

那个将李秀宁震飞的突厥高手,躲避不及,身上连数箭,惨叫着摔下墙头。

另一个运弯刀挡飞几箭,可是李秀宁飞剑又下,全力一击之后,李秀宁让他震飞,樱口吐血。可是她亲卫队的箭矢又已经迅速上膛,箭如雨下。

虽然护体气劲强蛮,但血肉之躯在硬抗十数箭后,终于让两箭洞穿胸腹。

那名突厥高手来不及逃命,四五个华夏军的精锐士兵长枪并排合刺起来,在他伸出双臂抵御之时,一齐大喝,将他压住。虽然刹那后气劲爆发,那名突厥高手将数枪齐折,可是天空中剑芒如闪电般环首而下,他看见的最后景像,是李秀宁剑舞后的凌空飞踢。

还有那具没有人头的躯体,来不及奇怪那具颈血喷涌的身体是那般的熟悉,黑暗就弥漫了他的双眼。

“大家看到了,高手也是人,一样会死!”李秀宁樱唇渗血,但是声音仍然高亢,入云。她挥剑斩杀掉一个刚刚攀爬而上的敌兵,朝城下无数的敌兵呼喊道:“谁来取我李秀宁的人头?谁敢来,那么先把你们的头颅给我送来!”

“杀啊……”李秀宁豪情壮志感染了所有听见她呼喊的华夏军、娘子军士兵,个个简直激动得几乎双目滴血,胸膛炸裂。

而城下敌兵,则士气大降,不少人脸带惊惶。

攻上城头的敌兵,更是心胆俱裂,不少人急急想逃,但让华夏军的士兵刺倒在城下,更失气势。

“给我投石!砸死这些狗日的!”陈死砍杀掉一个攻上城头的高手,但让另两名高手逃脱,大怒,命令向城下的投石。

第814章 芳心为谁

洛阳,西苑。

窗外一片晴朗,鸟飞虫鸣,间杂相应。

百花朵朵,清风徐来,馥郁沁人心脾。

百花胜海,树上,石下,湖边,窗前,无处不有,一朵朵争妍斗艳。红有如女子的娇颜,绯红胜羞;白则如粉飞朱颜,似笑欲语;黄恰如天女霓裳,临风将舞。

花开,姹紫嫣红,千娇百媚。

于宋玉华的案桌,那个水晶净瓶里的仙鲤轻游,不时相相而触,又或者齐并而游,好不得意。水晶净瓶通明透亮,让正在里面游来游去而色彩斑斓的两条小鱼儿,显得纤毫毕现,快活无比。

一茎粉荷,半插其上,花开正绽。

花蕾娇放,莲瓣似玉,一抹微晕,胜却世间女子的娇羞,淡抹于那花瓣的小尖。

而莲座下,则樱红欲滴,反衬得淡青的莲心娇嫩无比。几丝芽黄的细芯,探在上面,不等人近,早已经暗香满室,沁人肺腑。

“这个死亡之子现在又在做些什么呢?”宋玉华坐于案前,微微卷起宽袍之袖,露出更胜白玉的兰花小手,持笔正在画着那个古怪的‘死亡之子’的形象。在墙壁之上,还挂着几幅‘死亡之子’不同的画像,有正面,有侧面,有背面,有站,有坐,有举手,有翻卷,无一相同……

狼毫小笔轻描,笔划细腻之极。

画中人几乎跃纸欲出,双目直视人心,细节无不入微。那天‘死亡之子’踏波而来的异象,正在宋玉华的笔下再现。画中,他踏波而来,两女飞降他的左右,看不清面貌,但更有一种灵动,让人深觉得神秘和一种强烈的探知之欲。

那五彩石上,圆虹半环,而水晶与碧玉之龙,则呼应得惟妙惟肖。

足下微波,映有魔月和炽日。

额上光洁,显示三眼与银瞳。

“这与他明明就很像,虽然那些异像造成错觉不同,可是感觉上他与那个人就是同一个人才对。而且如果不是真的,那么玉致妹妹又是如何冒出来的?”宋玉华稍稍停笔,一边深思这个问题。

也许这是真的……

宋玉华每每这样想,心就会禁不住砰砰地跳上好半天。

不,不能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自己岂不是喜欢了玉致妹妹的……可是他明明是真的,还是那个狂傲的家伙,天下间除了他与玉致妹妹的爱人,有谁可以出口成有谁可以连对无人能想的绝对?有谁可以任意命题地诗词歌赋?

但是如果是真的,那么自己……

玉致妹妹知道自己这样,一定很伤心。可能就是她去恳求他装成这个‘死亡之子’来救自己,而自己却还去喜欢自己妹妹的……就是不知玉致妹妹和贞仙女她们怎么想,她们似乎并不太生气,可是万一他不是,自己认错人了,那不糗大了……

不,不会错的,就是他!

宋玉华马上摇头,否定自己的想法。

不,不能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就惨了,自己是不能喜欢他的……所以,这不能是真的,自己还是偷偷地喜欢那个狂傲得从来不正眼看人的板桥公子好了,虽然有越礼节,但是偷偷在心里想,大家是不会知道的……

唉,住在这个天宫也有烦闷啊!

宋玉华微微一叹,她掉头去看墙壁上的画中人,去看那一个男子。虽然他的眉目平凡,但神态却颇是骄狂,目中余光,斜不看人,傲然超群,仿佛不将天下万物放在其眼中一般。

那个‘死亡之子’化身千万,说不定郑板桥公子就是他变化的,而玉致妹妹的夫君,也是他……

可是这种事,又怎么能够向贞仙女求证呢?纵然自己心里再有疑惑,那么又怎么能问别人的夫君是自己心仪的男子呢?

芳心似湖漪,望忆浮叠替;

停砚求画颜,思君人半痴。

“还是保持这样好了,如果一直是这样,天天给他抄些史册,天天什么也不想,就像在梦中那般。”宋玉华带点梦呓地把小螓首伏下,枕在双臂之上,一边感受着几缕阳光映入,微晃在自己身上的温暖。这种温暖的感觉,就想在他的呵护之下,虽然他不声不响,可是自己却能真切地感觉到。

在这种时候,能偷偷地想着他,也是一件让人欢喜,让人内心安宁的愉快……

于极远处的湖心小亭,宋玉致带点微叹地放下中的千里眼,轻轻摇头。

“也许告诉她好一点,否则看着她老是胡思乱想的,真怕她想歪了。”卫贞贞微微一笑,轻搂着宋玉致的娇躯,安慰道:“不如找个恰当的时候,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罢!”

“我怕她知道了真相,或许就更加想不开了。”宋玉致还是摇头。

“玉致姐姐不必烦恼,不如我再帮你想个好办法?”小琴心笑嘻嘻地道:“我们设个英雄救美的场景,找个时间排演一下,等哥哥回来,就让他把她救起,这样她内心就不会那么抗拒了。其实最好的办法是玉致姐姐的父亲天刀给她写封信,可是这个估计不太可能。”

“我的心很乱,我很希望明年大婚时姐姐能参与我的婚礼,与我相伴,让她也为我高兴,但是又怕她知道真相。”宋玉致微微叹气道:“姐姐她外柔内刚,能把话听得进去的,相信除了父亲,就是他了。可是这件事他本身就不好开口,而且他天天忙于战事,我又不忍心给他添乱……”

“仗会打完的。夫君会回来的,在那之前,不如你多去陪陪她?”卫贞贞温柔地拍拍宋玉致的小脸,安慰道。

“我也想去,可是没有藉口啊!”宋玉致又带点求助地望向小琴心,希望她再帮想一个好法子。

“我想想……”小琴心黠慧的明眸一闪,转而笑道:“我想到了……”

……

“天天下雨吗?”婠婠在徐子陵的长生力场里看着天空的绵绵雨丝,好半天,忽然嫣然一笑,道:“这样拖下去,你不怕把老本都消耗光吗?颉利他们不等到你和拜紫亭打光打尽是不会来的。”

“所以这场雨来得很及时,因为时日持久了,但是局外人却不知道我们打成如何。”徐子陵点头笑道:“颉利怕我们利用雨战发难,更怕我们溜了。所以,他的大军会比想像中更早些到来。估计如果这场持久的大雨再下十天半月,他都会冒雨来包围夹击我们。”

“这不正好趁了你的心?”婠婠微笑道:“岭南宋家子弟擅长雨战,华夏军也不弱,还有水军,这回徐公子的把握更大些了吧?”

“老天爷不是帮我,而是在考验我。”徐子陵呵呵笑道:“雨战华夏军也没有什么经验,若不是近一段我天天带兵适应,估计颉利来到,还真是头疼。岭南宋家子弟军,还有江淮军,这两部还不能暴露。否则金狼军再也不会来,因为饵太多,鱼儿就吃不下了。”

“这里会不会弄个山洪爆发?”婠婠又略带担心地道:“万一拜紫亭学关云长那样来一个水淹七军,徐公子就有大麻烦了。”

“平原地区是有点麻烦。”徐子陵听了,竟然认真点点头道:“但是这里有一个镜泊湖,又有河道,暂时还不太有这种可能。除非颉利真的把我们围住,那么再用壕沟将我们围在水中困死我们,这倒是可能,水淹七军倒是不怕,因为我们营地是一个小丘。”

“那么一丁点小馒头似的小丘,能管什么用?”婠婠失笑道:“小公主做的馒头都要比它大。”

“一说起小公主,我倒是想起在洛阳的大家,真是好久不见了……”徐子陵带点微叹道。

“徐公子无非就是想装可怜,想婠婠把你搂在怀里安慰你,然后让你大占便宜罢了!”婠婠何等聪明,一下子就识破了某人的诡计。

“你怎么知道的?”徐子陵故装大惊,问。

“昨天晚上你就把这个装可怜的小计策用在宗湘花的身上,虽然宗湘花让你得逞,可是徐公子,你想哄骗女孩子,麻烦你多想一些新鲜的东东好不好?”婠婠玉指一点徐子陵的额头,哼道。

“我已经很尽力了,可是天天老想,那有这么多?”徐子陵呵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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