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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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受到这些暴徒的洗劫,男子统统被杀,而女人则和财物一同被抢走。
无数的暴徒在大街上杀人为乐,无数的粟末一族男子被杀。
而粟末的妇女,则被奸淫,杀害。
城门守卫的士兵,受到城外和城内双重的攻击,又看着北方宫城的火烟,大街上疯狂劫掠的惨景,粟末战士支撑不到半个时辰即全线崩溃。曾经自豪地扬言可以与华夏军分庭抗礼粟末战士,在金狼军与内应的双重夹击之下崩溃四散,夺路逃亡。
金狼军在东、西、南三方城门进城,展开更加恐怖的屠杀和洗劫。
客素带着两千多粟末战士收拢着残兵,又接纳少量逃亡的粟末民众进入皇城,悲愤欲绝地退守皇城之内。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金狼军进城,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城中的百姓尽情地屠杀,洗劫财物,奸淫妇人,无能为力。如果他们一旦出击救援,那么相信马上就会有数倍的敌军将他们完全淹没在血海之下。
十万民众的龙泉上京,能够及时逃入皇城的,不足万数。
而自号拥有五万精兵的渤海国,现在于客素的身边,不足三千。
面对最少有三万大军进城的金狼军,还有万人以上的外族叛军,客素与属下粟末士兵都感到一种无力的绝望。在没有充分准备之下,在这个皇城里,粟末人还能支持多久?即使金狼军不攻,那么也会饿死在这皇城之内。
几乎所有的粮食,都已经让宫奇烧掉,即使救下的部分残余,又够万人吃上多少天呢?
宫城还在燃烧,可是一旦熄灭,那么金狼军就会踏着火炭由后面攻来。宫城非但是一条最后的活路,还是所有粟末人的死路。就算逃出龙泉,那么万人之众的粟末人,又能逃到哪里?
他们再快,又怎及金狼军的狼骑?
客素一脸火烟,他抬头向天。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天降奇迹……可是天空中降下来的,却是沥沥的小雨,似泪。
……
拜紫亭与亲信一众赶到约定的大河边,借着雨势,金狼军似乎没有发现他们的撤离。
河上有船,但是只有十只小船,不要说千人,就是两三百人,也未必能免安置得下。
拜紫亭一看有船,虽然大感不足,但是心中多少也有一丝安慰。只要能够上船,再乘船东去,那么还有重头开始的可能。手下御林军的亲卫,还有宫人宫女们,则心感不妙,船只如此不足,看来又得有部分人遗下在此。
船上有新罗的士兵守卫,说如果新罗摄政王盖苏文不到,他们不能让渤海国的人上船。
在岸上众人惶急似焚之时,五刀霸盖苏文终于来了。
与他同行的,还有忠心耿耿的宫奇,马吉的前手下大将拓跋灭夫,马贼呼延金。他们也带来了两千多的新罗人和数百契丹武士。他们的出现让拜紫亭又是感动又是心安,纵然落得一败涂地,但是还有不少良臣忠将追随左右,也算是一点安慰。
由于船只太少,所以盖苏文建议分批撤走,第一批只带弱小的宫女与王族,再转而带走士兵。
虽然这种安排不如意,但是五刀霸盖苏文自己也不曾上船,而且拜紫亭也留下安定军心,还有新罗人马契丹武士都没有不满,所以御林军们也只好暂且忍耐,盼望船只尽快再次回返。
徐子陵与跋锋寒、阴显鹤、突利几个,混在御林军的士兵之中。
他们浑身是血,又似乎身受轻伤,正是大军遗弃的对象,他们四个靠在河边石上休息,谁也不想搭理他们几个伤兵。拜紫亭心神更是只放在金狼军是否会追踪而至,根本就无法注意身边的细节。
他们靠坐在石边,身边不远处,坐着同样感到筋疲力尽的御林军士,在一夜的惊惶和逃命之后,谁也提不起劲头说话。默默地接近新罗人分发的包子,虽然每人只有一个,可是总胜过没有。所有人都坐在河滩边上等待下一波的撤离,一边啃着那些硬得像河卵石般的包子。
“紫亭兄,用些早点罢!”盖苏文与拓跋灭夫,呼延金他们坐近,在宫奇铺下的毛毡上,一边劝解道:“虽然颉利一时势大,但是他们大后方不得不管,无须多日,金狼军就会撤去,到时就是紫亭兄重归龙泉之日。暂时用些早点吧,这都是宫奇特意弄来的。”
拜紫亭看着面前摆放几样精美的糕点,还有肉食和酒水,禁不住有些许感动。
宫奇虽然有些贪财好色,但是他的忠心却无可置疑。
“这一杯,谢过苏文兄的鼎力之助!”拜紫亭举起手中杯子,向盖苏文感激地道:“感激之言不多说,所有一切,尽在杯中。”
“干了!”盖苏文与呼延金、拓跋灭夫、宫奇同样举起杯子,回敬拜紫亭,一饮而尽。
“苏文兄,待用过早点,我们也许可以派人先砍下树木,设法渡河。”拜紫亭看着大家都一饮而尽,暗用放下心来,干尽手中杯,又道:“如果渡过对岸,如果金狼军追来,那么还可以有大河有隔,有时间应对。”
“此计甚妙!”盖苏文哈哈大笑道:“不知紫亭兄对入肚的‘入木三分蚀魂散’又有什么应对的办法呢?”
第821章 宁死不屈
在盖苏文哈哈大笑之时,呼延金弯刀早已经闪烁着鬼眼之芒,由下向上,于拜紫亭胸腹间挑削。
拓跋灭夫的宝剑激起一轮光团,爆发开来,化成铺天盖地的金点,将拜紫亭整个人淹没其中。而原来最为忠心耿耿的宫奇,欺身在后,巨掌临空,夹击重轰拜紫亭的后心。
拜紫亭一声大吼,气劲爆发千百倍,双掌旋舞如风,绞起一阵紫金之气,如长虹卷绕,一个巨型的紫气漩涡将所有的攻击统统吸尽,又尽数逆转旋发,震还。呼延金、拓跋灭夫、宫奇三人让自己加上拜紫亭的内功震得吐血,飞退。
盖苏文人刀合一,于那紫气漩涡中一闪而过,自拜紫亭的身后而出。
他的胸口与后心,皆有拜紫亭的紫色掌印,衣物宝甲尽化飞粉,在肌体之上,显着淡淡的紫气掌印。盖苏文以长刀拄地,面容一阵痛楚的扭曲,目中赤红似魅,口鼻中,渗滴出鲜血,滴洒在他的手上,刀上,妖艳无比。
“咳咳……紫亭兄功力深厚,苏文佩服!咳咳……”盖苏文忽然缓缓地直起身子,抹了一下口鼻,微带痛楚又带舒心地笑问道:“只是不知道紫亭兄还能发出多少记……咳咳……像这样的紫气掌劲呢?”
“为什么?”拜紫亭左胁下插着一把小小的金刀,这是五刀霸盖苏文的杰作。
拜紫亭一脸紫气,双目阵阵金芒闪动,身体气息沸腾,显然正在极力抵御着身体爆发的剧毒。
他缓缓地拔出胁下的金刀,随手抛在地上,看了不看自己胁下的涌血如泉的伤口,问道:“为什么要如此对我?我待你如兄弟一般……”
所有粟末族的士兵都惊呆了,他们万万想不到还会有如此的变故。
可是不等他们作出任何的反应,所有新罗士兵契丹马贼们已经纷纷拔出兵器,向正在河滩上休息的粟末族士兵围杀而去。粟末族的士兵极力想抵抗,可是对方人多势众,而且个个吃完了包子的粟末士兵,发现自己腹中隐隐作疼,气力飞快消逝。
这些粟末族的士兵无一不是精锐,是渤海国的御林军。
尽管对方人多势众,但是一时之间,还是能够强行抵御住新罗人和契丹马贼的疯狂攻击。只是少数人气力开始渐渐不继,显得让对方的毒包子所害,形势每况愈下。渐渐阵形缩小成一团,甚至还有人在战斗中手足酥软,倒地上没有反抗之力,为敌所杀。
数百御林军,越战越弱,再也无力冲破敌阵逃脱生天了。
“我也待你如兄弟!”盖苏文看到形势大好,哈哈大笑,道:“但是既然我们是兄弟,紫亭兄你何不把在战神殿里得到的秘密拿出来一起分享?你不是说在战神殿看过记载有《战神图录》的黄金之书吗?只要紫亭兄你把战神图录给我默背出来,那么我保证待紫亭兄如亲生大哥般供养,颐养天年。”
“原来你是想谋夺《战神图录》……哈哈哈……可惜,可惜!”拜紫亭一听,马上大笑不绝。
“可惜什么?”盖苏文冷哼一声道:“紫亭兄万万不可自寻短见,你的儿子还有宫中妃子,族人,宫女等三百人还在我的手中,如果紫亭兄不想替自己想想,也要替她们那些妇孺想想。”
“落到你的手中,拜紫亭只能自叹不幸了。”拜紫亭惨然笑道:“常年打雁,终被雁啄眼。我宁愿与华夏军对战,战死在徐子陵的手中,也好过落在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五刀霸手中……咳咳……盖苏文啊盖苏文,你以为威胁我拜紫亭就能得到《战神图录》?真是……咳咳……一个笑话……”
“我可不这么认为。”盖苏文摇头,伸手示意,宫奇即取出一支火花射上开空。盖苏文冷笑道:“一会儿你看见自己的妃子和宫女,也许会改变主意,这里可有三千个垂涎她们美色已久的男人,他们不介意在紫亭兄的面前享用你的妃子。”
“还有龙泉国主的儿子,他年纪小小,还有大好日子,相信国主不想看着他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吸延金哼道。
“无论你们做什么,都得不到《战神图录》。”拜紫亭忽然惨然大笑,眼泪纵横道:“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能够记住上面的图文,你们做这么多东西,到头来,都只会是一场空!哈哈哈……咳咳……哈哈,你们就算把我割成肉泥,也得不到《战神图录》,哈哈哈……”
“妈的,不见棺材不掉眼泪。”拓跋灭夫怒哼,闪电般,宝剑如风,直刺拜紫亭的右肩。
拜紫亭想要躲闪,可是身形滞慢,拓跋灭夫剑尖星斑闪耀,已经在他的身上连刺数剑,每一个剑创皆是浅口,显然不是有心杀害,而尽情凌辱。拜紫亭挥掌怒轰,非但不中,反而让拓跋灭夫在他的手心,手臂,颜脸上连连画出十字形的伤疤。
有如疯狂的怒狮一般,拜紫亭向拓跋灭夫扑去,但是侧面的宫奇伸腿,一个扫踢,将拜紫亭整个身躯倒在前仆。拓跋灭夫趁机一腿踩踹在拜紫亭的脸上,将他踩倒在地上。
“紫亭兄,何必为难自己,受此皮肉之苦。”盖苏文假惺惺地劝道:“你说出《战神图录》的内容,我们还是好兄弟,苏文绝对不会亏待你。”他一边劝告,一边却挥手让新罗士兵和契丹马贼加速屠杀御林军,免得多生枝节。
远处的河道之上,除了原来那十只小船,还有数十条大船向上游缓缓地逆流而上。
显然,刚才撤走的那些船只根本就没有走远,只等宫奇一放烟火,那么马上就可以赶回。数只船首,隐见有士兵押着拜紫亭的妃子宫女,准备献给盖苏文。
“……”拜紫亭似乎在说什么,似是求饶,又是怒哼。
“灭夫把脚拿开,让紫亭兄说清楚些。”盖苏文哈哈大笑道:“多美的妃子啊!识时务为俊杰,紫亭兄不要把她们送给别人了。哈哈哈哈哈!”
拓跋灭夫刚把脚拿开,露出拜紫亭锐利如剑又杀机千重的目光来,让盖苏文与拓跋灭夫心中大叫不妙。
闪电般,盖苏文金色的长刀出鞘,刀芒冲天,斩劈向拜紫亭。
拜紫亭如同紫蟒出洞一般,在地上滑行,直射向宫奇。他完全不理会呼延金与宫奇的攻击,只是张开双臂,将宫奇的右腿抱住。如同紫蟒缠柱,拜紫亭的身子在宫奇的身上一缠而上,当他的身子柔软地盘缠在宫奇的身上,并且发力绞杀。
宫奇浑身骨头都发出古怪的响声,似乎浑身的骨头都让巨蟒绞断了一般。
他张开大口,想喊叫,可是喉咙之中,一股血泉激喷而出。
还不等盖苏文的刀芒劈到,拜紫亭已经飞射半空,而宫奇则七孔流血,奇惨无比地倒地,身体微微抽搐几下,马上气绝身亡。盖苏文金刀斩空,但拜紫亭却于千百道刀芒中穿出,浑身中刀,鲜血激溅半空,却完全不顾,直向拓跋灭夫杀去。
拓跋灭夫不敢硬接,一个向后飞跃,躲过那杀神般扑下的轰击。
“轰……”一声巨响,大地摇憾,这一击聚集了拜紫亭最大的内劲和愤怒,但是拓跋灭夫早有警觉,早就抽身逃离,一击虽重,却落空不中。
拜紫亭一击不中,再也没有追击的气力。
他缓缓站起身子,身上近百道大小刀伤。
惨然笑笑,拜紫亭伸出血手,指向拓跋灭夫,哼道:“你意辱人,人必辱之。我拜紫亭虽然无力,但你必死于别人的凌辱之下。”盖苏文出现在拜紫亭的身后,一刀自后心刺胸前而出,冷笑道:“紫亭兄,你还是上路吧!虽然得不到《战神图录》,但我会好好地照顾你的妃子,让她们在我的身下快活大叫的……”
“盖苏文,你……你必不得好死……”拜紫亭手抓住透胸而出的金刀,以极巨的意志支撑着,道:“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你……”
“那你慢慢等,苏文不送了。”盖苏文哼道:“等我玩够了你的妃子,会送她们去告诉你,她们是如何让我玩弄的。当然,还有你的儿子,我也会想尽办法,让他受尽世间的苦楚,谁他的父亲,竟然以喷血大法来毁我的脸!”
盖苏文脸上,慢慢有无数的血点涌现,形成一大片,有如麻子般,极是恐怖。
他扭曲着脸孔,一脚将拜紫亭踹得踉跄向前,几欲摔倒。
拜紫亭哼了一下,缓缓又直起腰来,他浑身已成血人,重创将死,但是仍然强行站立,显出霸者的威烈和不屈。盖苏文身形一闪而过,一刀削断他的脚筋,让拜紫亭的身躯崩倒大半,可是他还是顽强地绷直腰,以独腿站立在盖苏文的面前,目光尽是不屈。
“宁死不屈是吧?”盖苏文冷笑一声,道:“那么你就站在这里,看着老子奸淫你的妃子,折磨你的儿子!”
“我也想看看!”忽然有人拍手,鼓掌,喝彩,大笑道:“我真的很好奇,快表演吧!”
“我不想看,因为懒得去洗眼!”另一个人接口。
“不,不。”又一个人大笑道:“如果换成别人的女人奸淫他,别人的儿子折磨他倒有点看头!你们不明白,世间有些事只要调过来一看,就会发现很好看!”
“好看我也不看,我只喜欢杀人。”最后一个人酷酷地哼道。
契丹士兵与新罗人的围阵,刹那裂开了一个巨大的血口,血地狱闪现,又有数十道森森的剑芒在作飞速旋转,带天漫天的血花和断肢残臂。
人头滚滚,抛飞天空。
徐子陵与阴显鹤、突利、跋锋寒四人缓步而出,在盖苏文他们不可思议的目光。
第822章 忽悠杀人
盖苏文一看徐子陵他们出现,心中马上暗叫不好。
眼睛一转即大喊道:“所有新罗士兵和契丹勇士,伤徐子陵及其四人者,赏百金!他们只有四人,我们拥有两千多勇士,将他们杀掉,得其首级者赏千金,赐名马美人各一!”
他希望用人海战术拖住徐子陵他们,若见机不妙,速速离开为上。
徐子陵的惊人实力,之前在龙泉城下就已经让他这个五刀霸寒透了心,大腿上那一记鞭打,虽然早已痊愈,但是心理阴影尤在。他一直认为徐子陵身具的超级武功并不是什么帝皇御世诀神功,而是战神图录,所以在那一仗之后,就对自称看过黄金之书来诱惑拉拢众人的拜紫亭起了杀心。
如此的盖世武功,如果能让他白白地自手中溜走?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无数的新罗士兵和契丹又持着人多势众,呐喊着扑了上来,有如汹涌之潮。
“找死!”跋锋寒刀剑齐出,刀剑血地狱炸开,森森刀剑气纵横,有如农民手中的镰刀,收割着茅草,所过之处,血漫一天。突利接过徐子陵抛给他的伏鹰枪,大叫一声‘我的宝贝’,再旋起一股龙卷风,绞起漫天的血花。
阴显鹤脚下,有十数道剑芒显环形,缓缓射出,再缓缓地旋转。
任何人踏进这个剑芒的旋轮,双腿即齐根而断,仆地之际,再让剑芒切成碎肉。阴显鹤这个‘月眉剑轮舞’,与跋锋寒的‘刀剑血地狱’相比也毫不逊色,只是声势不大,没有跋锋寒血地狱的撕天裂地,但是杀人于无形。
徐子陵没有动手,他还是一步步地走向盖苏文。
没有人敢近他的身边,不是因为害怕他,而是害怕他放出的那个三头六臂的金人。那个金人简单恐怖之极,身躯一丈不止,巨大无比,又有三头六臂,手持六种不同武器,杀起人来简直就像砍瓜切菜似的。利矢刀剑锤斧攻击在它的身上,击出阵阵火星和金铁之声,却丝毫无损。
这样根本就杀不死的怪物,没有谁不让它怕得魂飞魄散。
金人动作灵活,手中兵刃舞动快如闪电,而且前后左右都可以一齐攻击,契丹马贼与新罗士兵吓得亡命地夺路而逃,谁也不敢跟它对战。
盖苏文看得眼皮直跳,他虽然听说过有关战神殿金人的威力,可是没有想到亲眼看见,会如此的恐怖。
“怎么样?盖同学?啊不对,盖什么来着?”徐子陵呵呵笑道:“我的首级就在这里,不位哪位高手来取呢?是这位长得人模狗样的拓跋灭夫?还是这个长得对不起全国人民的呼延安,啊不对,呼延金同志呢?我很高兴听到有人许下我人头的价值,虽然你比李密许下的三千两金子少了点,可是你有名马和美人,也勉强过得去了。”
“你以为吃定我们吗?”盖苏文一看士兵的战意全失,到处逃命,而那金人在四处追赶,杀人如麻,不由心也寒了。虽然表面不动声色,但是暗地里去准备马上溜人,哼道:“我的手中还有人质,船上数百都是拜紫亭的妇孺,你如果眼看着她们被杀,传出去,好像对你这个徐公子的声名不太好吧?”
“谁会传出去?”徐子陵奇问道:“难道这里的死人会爬起来去跟别人说吗?而且拜紫亭的妃子宫女之类是你的手下杀的,与我何关?我最多在跟人说起时感叹一下‘生命无常、花开花落’之类,再说了,我不觉得你可以杀死拜紫亭的妃子和宫女!”
“徐小子,你跟他废话什么?快把金人收起来,一会儿它不分青红皂白把我砍伤就冤死了!”船首忽然有个戴着高冠的高大男子站出来,大袖飘飘,踏波而来。
“如果那么多人不砍,只砍你这个江淮军的大总管,估计那是你的人品不好。”徐子陵失笑,不过却飞身射到金人的头顶,升起长生力场,再把将它收起来。正在让金人追杀的新罗人和契丹马贼简直跑掉了裤子,四处乱跑,那些船只一靠岸,无数的江淮军士兵纷纷上岸,由几个将领带着,呐喊着向他们追去。
遥远处的新罗士兵与契丹马贼惨叫连连,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