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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拯救大唐MM-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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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叔宝是一个聪明人,虽然样子不像,可是他是。

可是他没有过于聪明。

他让徐子陵放心的是,他的聪明用在军事上,他的聪明用在需要聪明的时候,而不是任何时候。经过之前那一小段时间与徐子陵相处,再到后来的反思,又到现在重新与徐子陵相见,秦叔宝觉得徐子陵的各方面都在进步,简直比自己苦学他给自己写得战法还要进步神速。

看着徐子陵扛着长矛一步步稳稳地向前走,秦叔宝忽然觉得,这一个天下乱世,也许就会像他脚下的路一样,始终控制在他的脚下,旁人丝毫不察,可是他却一步一步地走向最终目的地,走向成功。

第131章 影子刺客

王伯当很得意,他扬鞭驱马,前呼后拥,这一场攻打兴洛仓的大捷,他下了大力气,也勇冠三军。

李密多次拍手大赞,不但亲自捧杯敬酒三杯,还将他腰间的宝剑白虹一并赏赐予他。在整一个瓦岗军里面,他王伯当已经稳稳地与李密另外三个得力干将并驾齐驱了,不说那个年轻的徐世绩,就是有左臂右膀之称的俏军师沈落雁和神算子祖君彦,就再也不无法掩蔽他的光芒。

众亲兵围在他身前身后,大声恭维,人人脸上红光满面。

王伯当很心急,他想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女人。

他足足有大半个月的精力没有发泄出来了。自从那一次在大龙头府让一个小婢败兴之后,他马上就让李密召去攻打兴洛仓,一直都没有找过任何一个女人。杀敌的嗜血和快意积聚得越来越多,急需要发泄,所以王伯当现在的眼睛都是红通通的,就像饥饿之极的狼。

他回到荥阳,并没有急急地冲去青楼随便找一个女人扑上去就大干,他没有。

他更喜欢的是处子,特别是在大龙头府里的那些自杨广运河行宫里俘来的秀女美婢,那些千挑万选出来的美人,才是他王伯当要发泄的对象。

他喜欢疯狂地在处子的身上发泄着自己的兽欲,看着她们的痛苦和无力的挣扎,他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就像在沙场上一刀砍下敌人的脑袋,看着他的颈血狂喷一样过瘾。

这一次,他没有再向翟让讨要一个美婢。

虽然他知道如果真要讨,翟让那一定会给,翟让绝对不会在这一个时候会拒绝他的要求。

可是自从上一次的败兴之后,王伯当却不愿意再让一个小婢的月事来潮身体不适而扫兴了,他不再想在一个婢女的身上打主意,他想一次就狂干她们数个甚至更多。他觉得他的精力简直就像一样蛮牛,无处施展好久好久,憋得简直就要爆炸了。

打发众亲兵到青楼去等,他自己则悄悄地飞掠向大龙头府,偷偷地开始他的猎艳大计。

如果就算有人事后发现婢女被奸污,他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他正在和亲兵们一起喝花酒,又怎么会跑到大龙头府里呢?到时,翟让那个老乌龟打落牙齿也只能偷偷地往肚里咽,他拿他没辙!特别在这一个变天的日子里,他自身难保,根本就不会因为几个女婢而大动肝火反脸。

翟让不能,也不敢。

借着夜色迷茫,王伯当轻灵如一只偷腥的夜猫,向大龙头府飞掠而去。

来到大龙头府不远处,他小心地打量了一下周围,周围静悄悄的,连一个鬼影都没有。

王伯当凭着自己的记忆,找到一面高墙下。在这一个地方翻进去,离那些婢女的起居之室最近,也最安全。这边只是后园,夜上一般很少人来,周围都是下人的住所和厨房等地方,极少守卫巡查,只要自己一溜进去就制住一间屋子里的秀女,那么她们就会统统在自己的身下屈服。

王伯当一想到这里,觉得浑身都燥热起来了。

他又查探了一下周围,周围还是静悄悄的,一片安宁。

他飞身而起,如同灵猫般无声无息。

可惜,等待他的不是成屋的美女,而是一把剑,一把透明的剑。

这一把剑在夜上几乎看不见,虽然王伯当的眼睛可以在黑屋里子看见掉在地上的一根针,可是当他看见那一把剑时,那一把剑已经刺到的他的右胸之上,无声无息地。

剑的后面有一个人,虚无得就像一个影子。

他的面目全部遮掩,连眼睛处,也有一条黑布带缠着,就像一个瞎子,可是,就是这一个瞎子一般的神秘来人,使用着一把诡异的透明之剑,刺在了王伯当的胸膛之上。他的偷袭完美无暇,当王伯当身形飘空最无力抵御和最难以变换身形的时候,他出手了。

他那一剑之快,超过王伯当的意识,他那一剑之诡,超出了王伯当的反应。

等王伯当反应过来,那一剑已经穿胸而过。

那一剑刺得王伯当并不痛,却很冷。王伯当的心凉了一片,一股死亡的威胁从来没有过地迫在眉睫,王伯当的心如堕深渊,如落入寒冰之狱。

王伯当大吼一声,整个人身形一折,求生的本能让身体极速地自那把怪剑中脱出,带着一片血花,摔在高墙之上。他强忍身体的疼痛和受创后的虚弱,拼力翻滚,翻下围墙,准备用最快的速度溜人。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不说对方高深莫测,单说这一剑之创,如果不及时治理,恐怕也有性命之危。

那个黑影一般的怪人在王伯当背后追加了一指,把王伯当后腰截出了一个深深的血洞,差点没有让王伯当立马倒地待毙。可是王伯当毕竟在沙场生着去死里回不知多少次了,也有一股强悍忍耐,他一声不哼,一脚踢在一面墙壁上,身形诡异地转了个弯,本来掠向屋顶的身形一下子潜入了一条黑巷,极速遁去。

徐世绩也意气风发地各沈落雁的小楼出发。

他又好久没有跟心中的美人亲热了,趁着这一大胜的良机,相信她不会又像平时那样推三阻四地拒绝自己的,他早知道她的为人,外表看起来正经,其实骨子的骚得紧。不过他更喜欢这样,他喜欢这一个调调。

他喜欢她一边装着正经,把自己赶出门外,可是转眼间就会脱光光地躲在黑屋子里等着他。

他最喜欢这样,这样干起来更加痛快,虽然看不见她的脸,可是在黑暗之中,她那骚劲简直可以溶掉他的骨头。更让他欣喜的是,他本来对于她是密公的情妇非常的不满,可是后来亲身试过了,她还是一个处子之躯,谣言不攻自破,让徐世绩爽得连骨头也轻了几斤。

好不容易在密公和祖君彦他们的酒席上脱身,徐世绩带着几分酒意,一路策马前行。

有着几分酒意,借着酒力,他更想在她的娇柔动人的身上狠狠地发泄一把,让她快乐得死去活来,让她看看自己这一个军事奇才驰骋战场疯狂进攻一举破敌的威风。

天色乌黑如墨,夜凉如水。

徐世绩孤独的马蹄声在这一条青石板的道路上‘的的得得’地响,周围一片寂静。

徐世绩越近目的地,那火就越是燥热,他恨不得马上飞到她的身边,所以,他扬起马鞭,狠狠地抽了一下,双脚猛踢马腹,让座那匹高头大马跑得更快些,好驮着他更快地赶到她的身边。

可是一鞭抽下去之后,座下的马不但没有快跑起来,而且低嘶地哀鸣一声,缓缓跪倒。

马是从来也不会跪倒的,它也放会躺倒在地上撒欢儿打滚,可是绝对不会跪倒,除非病了,受伤了,或者死亡,否则它们是绝对不会跪倒在地上的。尤其是战马,战马是绝对不会还有主人在背上时,就跪倒在地上的,因为这一跪,就代表着它的主人,会因为它而堕马,而落入敌阵之中,而死亡。

徐世绩大惊,他来不及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急急飞身而起。

手中的马鞭带着一股锐风,狠狠地向后狂抽,如同毒蛇吐信。

可是他打了个空,背后没有人。只有剑,一把古怪的透明的剑。那把剑带着鲜红的血自徐世绩的右胸之上穿透而出,徐世绩还来不及作任何的反应,背后又中一指,后腰之上,一阵阵刺痛,直钻心脾。

徐世绩整一个摔在马背之上,一击重创,他几乎已经失去知觉,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他的气力在飞速地消逝,就像他胸口的鲜血在狂喷一般。徐世绩幸运的是,他那匹马忽然又站了起来,并且长嘶一声,驮着徐世绩奋力地奔跑,就像平时驮着他驰骋在沙场之上一般。

徐世绩狂喜,死死地握住缰绳,身体紧紧地贴在马背之上。

亡命而逃。

他逃出数十丈,才在意识消散之前看见,一个影子一般的怪人,正星投丸掷地追来。就在这险险赶上的关头,在那电光火石之间,后面有一所民居的灯亮了起来。那个影子般怪人身形微微一滞,收起正要刺向亡魂四起的徐世绩那把透明的怪剑,身形一晃,转眼消失不见了。

看到那个黑影走了,徐世绩再也无力控制,身体一下子轻倒在马背上,意识渐轻,他只记得一点,那就是死死地抓住手中的缰绳,让座下的救命马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

第二天,整个荥阳都轰动起来了。

李密四大干将中的王伯当和徐世绩遇刺,生命垂危。

这一下众人更有酒后谈资了,有人说这是大龙头翟让所为,他见李密势力坐大,日越鼎盛,所以才会顾用高手行刺李密的得力手下,折断他的羽翼。这一个怀疑不无道理,就连祖君彦也曾这样怀疑过,可是李密却不同意这一个推测。

翟让绝对不可能会有一个这样的高手,他的心胸过于狭隘,而且骄傲自大,自从得了荥阳之后,连老部下都容不下来,如何会有这样的一个行刺专家,如果有,他为何不早用?他如果有那样的一个行刺高手,之前就有一千个机会杀掉王伯当和徐世绩,可是他没有那样做。

这证明他根本就没有那样的一个行刺高手。

而且,之前他曾有过一个疯狂的血红杀手。

他绝对不会同时拥有那么高手来替他办事,翟让也许能训练出亡命的疯狂杀手,可是绝对不可能训练得出一个行刺专家,他没有那样的心智,也没有那样的能耐。而且,如果这一个行刺高手也是他的人,当初如何不派出与那个疯子一般的杀手一起,格杀自己于那个小村子呢?

有了疯狂的杀手又有偷袭的刺客,他早就可以把自己一举除掉,如何会让自己如此自在地打他的主意?

一定是有人想借此挑拨离间,唆使他和翟让内斗,好从中获利。

这是李密的推测。

可是,到底是谁在这样做呢?

第132章 魔面怪人

沈落雁给出了答案。

是影子刺客杨虚彦。

是影子刺客效力的杨广他想出来的阴谋诡计。因为瓦岗军的坐大,更因为兴洛仓被瓦岗军攻陷,所以杨广派出了他们皇族的秘密高手,影子刺客杨虚彦,来刺杀瓦岗军的重要将领,一边杀伤瓦岗军的人力,一边使瓦岗军内哄,期望最后乱战一场,手足相残,大伤元气。

在一天前,沈落雁就收到了暗探秘密传回的消息,说影子刺客来到了荥阳,当时沈落雁的想法是以为他要刺杀大龙头翟让,而且必定要事先布置好才好出手,所以,在未有完全证实消息可靠的情况下,她没有把消息通知李密,而只是偷偷地查探究竟。

她想不到这一个影子刺客出手是那般的快,快得连出乎意料之外。

李密一听这个答案,深信不疑。

要他相信翟让还有一个刺杀的专家等着自己,还不如相信翟让那一个疯狂的血红杀手没有死更合理一些。

他仔细观察了王伯当和徐世绩的伤口,两个人一模一样,都是右胸中剑,左后腰中指,无论方位,力度还是深度,都不差一丝一毫,这绝对是一个常年训练精于刺杀的超强杀手才能做到的。王伯当的实力远远高于徐世绩,可是他身上受的伤和徐世绩没有一丁点的不同,如果不是有绝对的精准,如何能造成这种完全一至的伤势。

王伯当遇袭在面前,而徐世绩遇袭在身后,两个人的武功又相差很远,可是,他们的伤势完全一样。

除了影子刺客杨虚彦,还能有谁有这种刺杀的本领。

最重要的一点,他为什么不杀死两人呢?他应该有机会至少杀掉他们两人中的一个,可是他为什么不将他们两个格杀当场呢?

这就是很大的问题了。

如果是翟让的手下,他恨不得一剑刺死王伯当和徐世绩,哪里还会手下留情?一定是杨广要挑拨离间他和翟让之间的关系,所以才会让影子刺客杨虚彦造成这种伤势这种结果的。

王伯当的身体到底强悍些,醒过来后证实了一件事。

那就是真的是影子刺客杨虚彦所为。他看到的是一个影子般的怪人,使用一把透明的怪剑,身法极其诡异,埋伏的地点和刺杀的时机无不把握得恰到好处,除了他,天下间不可能再有谁会如此擅长刺杀之道了。

李密得到证实之后,马上找翟让交心,坦言这是杨广的诡计,又指天发誓自己从无二心。

翟让和李密两人又一起大肆宣扬,安抚荥阳百姓,说是杨广昏君的走狗影子刺客杨虚彦所为,以作挑拨离间之用,又言瓦岗军众人团结如兄弟手足,绝对不会中计内哄,手足相残,还让众人一起声讨昏君的恶劣行为,诅咒影子刺客的阴险。

杨虚彦很郁闷。

因为刺杀王伯当和徐世绩不是他做的。

他刚刚赶到荥阳,还来不及调查地形,布置暗杀之事,就让人抢了个先,所以他很郁闷。

不过招待他的朝庭暗探那个富商张大户就很是崇拜他,觉得这一个影子刺客太了不起,刚刚才来到荥阳这里,还连屁股都没有坐热,就搞得整一个荥阳风起云涌不得安生,就搞得瓦岗军鸡毛鸭血鸡犬不宁。如果不是杨虚彦整天躲在屋子里生闷气,张大户甚至还想敬他两杯。

既然已经打草惊蛇,就没有再刺杀下去的可能了。

杨虚彦虽然白白替人背了一个黑锅,白白吃了一只天大的死猫,可是这口闷气他再不算咽下也得咽。他必须尽快离开,因为李密已经开始搜城,已经开始戒严,如果万一自己的行踪让那个贪得无厌的张大户告密出去,那就……所以杨虚彦觉得还是早走早着。

杨虚彦趁着天黑,极速溜出荥阳,等他顺着高高地城墙滑下,安然离开荥阳十里之遥,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虽然好险,可是总算没有让李密那个老王八发现。

前面就是一个黑沉沉的小树林,他跟另外一个暗探约定的东西就在那里,那里有马匹和干粮等物,还有易容的工具以及身份的证明,他可以借此改头换面安然离开瓦岗军的势力,或者再慢慢潜回荥阳,再作图谋事宜。

他展开身法,快如一黑豹,迅捷无声地在雪地上飞掠着,直到看见那一个小小的灯笼。

杨虚彦心中狂跳,因为他不但看见了那一个小小的灯笼,还看见了灯笼边上的人。一个白衣丽人笑嘻嘻地提着小灯笼,笑嘻嘻地向他打着招呼,道:“杨公子来得真快,我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你就来了。杨公子还好吗?好像脸色有些不对?”

杨虚彦没有回答。

他根本不去看那个白衣丽人,他的眼中,只有一个人。

只有那一个站在白衣丽人身边的黑衣人。那一个黑衣人跟自己差不多的打扮,不过脸上去戴着一个看上去极其恐怖的银色天魔面具,那魔眼之内,闪烁着诡异的黑光,在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心底发寒令人牙关发软的强大魔气。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杨虚彦。

杨虚彦很小心地注意到他的手,那双手有一种古怪的银光,虽然黑衣的衣袖掩蔽大半,可是指掌间闪烁的银光,却像针一般刺着杨虚彦的双眼。

天魔秘策中八大魔功之一,魔相神功。

杨虚彦自十岁之后,就已经知道魔相神功的特点和功效。魔相神功和他习得的魔功极其相像,可是却不相同,魔相神功的每一个门人在使用魔相神功的时候,都会戴上一个天魔面具,来掩蔽他们的因为魔气扭曲的面容,来积蓄他们的魔气。那个天魔面具,是代代相传下来的宝物,在使用魔相神功时,有着极其积蓄和提升魔气的作用。

魔相神功的另一个特点,就是双手。

他们的双手在平时无论何种颜色,但一旦使用魔相神功,必然双手璀灿如天星闪烁,银光闪闪。

“李密!”杨虚彦现在就是傻子,也能猜出这一个戴着天魔面具的怪人到底是谁了。

能站在瓦岗军俏军师沈落雁的身边,让沈落雁亲自为他挑选和布置战场并为他打灯笼的,普天之下,也只有李密一人。

“杨虚彦!”那一个戴着天魔面具的怪人自那恐怖的面具后面,也用一种极其柔和极具魅力的话轻轻地回应着杨虚彦的话,他一边轻飘飘地向前迫近,一边冲着杨虚彦道:“既然杨公子来到荥阳,我怎好不一尽地主之谊?否则就连杨广那个大傻瓜,也会笑我没有好客之道的。”

那个天魔般的怪人说话极柔,可是出手却狠。

他双手一挥,远在十丈开外,就撒出一片银光,把整一片空间布满闪闪不息耀眼生辉的银光,就像天空银河垂挂。却不像现在的天空,现在的天空灰沉沉的,像杨虚彦的脸多一点。

“哼,我要走,谁能阻我!”杨虚彦身形一滑,背上的有一把黑剑有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将面前一大片银墙似的空间削开一个极小的缝隙,猎鹰展翅般穿了过去,完全不顾天空中的面具怪人,极速地向远处的白衣丽人飞刺而去。

白衣丽人甜甜一笑,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仿佛完全没有看见杨虚彦手中之剑一般。

杨虚彦心里猛然一沉,中计。

他的反应超快,脚步轻点,身形刹那间不进反退,变剑向上,如毒龙出海,飞刺天空中的魔面怪人。那个怪人以手探爪,毫不顾虑地向那把黑剑抓去。杨虚彦一见,黑剑一颤,又在电光火石之间,黑剑完全偏离那个魔面怪人的手心,而急射向魔面怪人的心脏,速度更快十倍。

不等那个魔面怪人反应,那黑剑冰冷的剑刃已经刺穿了他的黑衣,刺到了他的皮肤之上,那黑剑的冰寒让那温热的胸膛激起一阵的寒意。

杨虚彦从来没有看过如此古怪的身法,他的剑从来也没有在刺进了别人的皮肤之后,还能让敌人逃避过过去的。他的剑,从来都是一剑穿心,从来都没有例外,自十二岁开始,他的剑就再没有失过手,他再也不会在刺中别人的心脏之后,还能让那个人活命下来。

那个人与其说像一个人,不如说像一条游鱼。他在空中一旋,那把黑剑带着一股血花自他的左胸划过,长长地划过他的右胸,激出一道细细的血瀑。

“天魔乱舞!”魔面怪人狂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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