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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拯救大唐MM-第4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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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来,总有办法的。”阴显鹤也想不出好办法,但他相信时间就是最好的办法。

席间一番笑闹,倒勾起了徐子陵的心思。

如果拓跋焘与拓跋珪两人将功力合聚一人之上,那么威力必胜天僧许多,到时就算击败李唐,也难保这个疯心病狂的家伙不于暗中报复。他杀不了跋锋寒、阴显鹤等高手,但混如长安或者洛阳,大肆杀害华夏百官或者妇孺,也是一个大麻烦。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找到机会,将他彻底解决掉。

而现在最快最好的办法,就是练就帝皇御世诀,一旦神功大成,必带动受滞的长生诀突进,十指化生和长生太极的威力也能水到渠成地提升数倍。

只要阴后点头,那么徐子陵绝对有把握在遇到拓跋焘的时候,将他拿下,不管他是否与拓跋珪功力合聚。

酒散,各人大笑自回温馨小家。

跋锋寒有敢爱敢恨的巴黛儿,阴显鹤有乖巧的小尤,伏骞王子和邢漠飞有一众王妃妻妾,宋师道有黑珍珠美人伊塞西尔和金发的小姑娘阿柔娜蕾娅帕拉丝,就连多情公子侯希白,也有小母老虎般的范采琪范大小姐和小美人清秀……

徐子陵一路踏步漫步,是回去与众女相聚,还是跑去探探阴后的口风呢?

虽然只是练功,并无杂念其它,但徐子陵觉得对上阴后,压力极大。不过一个多月不见,徐子陵忽然也很想去看看阴后近来到底如何了。

要说是勤奋练功,刀剑狂人绝对比不上阴后,她简直就是天生是个女武痴。

徐子陵无数次因为她的进境而惊讶,几乎每分隔一段,她就会让他刮目相看。当然,平时两人总是聚多离少,长期一起练功,否则徐子陵当更加惊震。踏波之上,徐子陵的心有如脚下漪涟,最后微微犹豫,决意去阴后居所,即使让她斥出门外,也平心波。

阴后的小居依然,月影斜疏,清静无比。

徐子陵站在门口好一会儿,不曾听到阴后作声,本想离去,但手却莫名地推门而入。

屋内桌椅依旧,就连床前徐子陵的坐椅也摆放如昔。上面轻纱长垂,显然一向练功代眠的阴后难得地休息了。徐子陵估计自己一掀床纱,阴后就会给自己一掌,但依然上前,隔纱而望。

帐内玉人摘去平日覆面的金纱,香甜熟睡……

徐子陵精神一阵恍惚,直觉得她就是疼爱自己的东溟夫人,再非那个冷傲孤高的金绝阴后。

轻掀纱帐,徐子陵俯身细看,越看越觉得她就是待自己温柔似水的东溟夫人,心中不断提醒自己,她是阴后,可是感觉却更是恍惚,有一种真假难辨扑朔迷离的错位。心中警觉不再,对她的畏惧不再,徐子陵缓缓坐到床沿,轻轻替她拨到额上一丝丝柔发……

就像对东溟夫人那般,徐子陵把阴后的手轻轻放入被中,脱下那莲鞋,露出十趾如珠般的玉足,拉好被子,又替她束好沿角。

徐子陵从来没有看过阴后这个平静的模样,在熟睡之中,她一反平日孤高坚强,柔弱如水,惹人怜惜。

坐在床前,久久地看着正酣梦轻眠的阴后玉容,徐子陵忽然觉得她一点儿也不像平时,一点儿也不令人畏惧,却不知如何,在这种时候,看起来,不但赏心悦目,而且守在她的身边,心灵特别宁静。似乎早在千百年,自己就一直这样静静地守着她,看着她睡眠似的。

而相看千百年,非常丝毫无厌,还意欲再守她千百年似的……

是长生真气的相互吸引?是因为帝皇与帝后的相互吸引?是因为她的睡相特别安宁?是因为自己怜惜她的身世?是因为她与东溟夫人一模一样?

徐子陵说不出原因,一直静静地守在她的床沿,看着她甜甜而眠,轻轻而梦……

第975章 身化帝后

阴后忽然于浅梦中醒转,灵台已清,但身体一动不能动,感觉非常美妙。

她能感到有人坐到床前守着自己,本来一直警觉无比的自己,却没有去作任何的反应,似乎,这个人完全不在威胁之内,相反,他能够带给她更多的安全和安宁……这种感觉,有如儿时,师父守在自己病床前,温柔地注视着自己一般。

一种特有的呵护,一种久违的关爱,一种已经陌生的注视,再现心底。

他不知呆在这里已经多久,也许只有一刹,也许已经坐在自己床前千百年……阴后忽然没有那种时间的理性,只有一种糊涂的感触,就连她自己也会觉得有些莫明其妙。

但她却不想理智起来,这样的感觉太好。

从来,不曾有人像现在这样,以这种目光,注视着自己。或者说,除了自己仙去的师父,再没有人如此呵护自己。

于这一刻,阴后不再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冰冷傲世、抗拒世人的阴后,而是他心中的宝贝,任他百般呵护。阴后觉得自己一下子忽然变得很小很小,就像仅有几岁之时那样,于师父的面前蹦蹦跳跳,当自己练完功之后,让师父用温柔的双手的搂抱在怀里,让她给自己拭去额头的细汗,让她给蹬开被子的自己轻轻盖上暖暖的被子,让她在自己半睡半梦之中轻吻自己的小脸……

那种深深埋藏于自己心底的记忆,一下子涌满心底。

因为,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相近,尽管他仅仅是坐在床前注视着自己,但整个身心,却似有暖流滋润过……

他是谁?

阴后忽然发现自己看不清眼前的他是谁,心中很有一种探个明白的想法。

当她的睫毛轻颤,双手意欲向他探捉而去,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却一下子清晰过来。一个特别年轻特别朝气的他一下子闯进心中,吓了她一大跳。

“啊……你在这里干什么?”阴后神灵登时清醒过来,张开眼睛,发现他真的坐在自己床前,刚才那些并不是梦,不由带点恼怒,以为他窥探了自己的内心,厉声喝问道:“大胆,你快快出去!我的面纱呢?你拿掉了我的面纱?”

“我不知道。”徐子陵自然不知是怎么回事。

“快拿来!”阴后急了,她很不习惯在男子的面前摘掉轻纱,特别在他面前,简直觉得有如赤身裸体一般。

“我真不知道!”徐子陵急急起身,道:“我进来时就已经是这样了。”

“你……你转过身去!”阴后等徐子陵转过身去,急急在床上一番好找,最后在被子里找到,始知道是自己睡去前不小心掉落了,带点慌乱地围上,才松了一口气。她看见徐子陵还没有走,又轻斥道:“你还不走。等等,你来多久了?”

“不知道,也许,是一会儿。”徐子陵回转身来,发现金纱之后的她已经完全变回了阴后,不由心中一叹。

“我要休息,明天再来吧。”阴后本来想打发他离开,但忽然记起,他已经接近一个月不来。前两天还听女儿说他在文城,看来他刚刚自远途归来,就来自己这里了。阴后心中不由一软,又放轻语气,道:“路上怎么样?可是找到拓跋焘那个老贼了?”

“没有。”徐子陵一听她难得用温和的语气跟自己问话,心中大喜,表面却正容道:“我估计他正和拓跋珪在将功力合聚为一,所以躲着我。”

“坐下来吧!”阴后一看他目中明明带有喜意,脸却装着正儿八经,不由一阵好笑又好气,心里更软。等徐子陵坐了下来,如平时那样向自己伸手,准备练功,不由又觉得不能对他太好,省得他太得意,又哼道:“练功可以,要以我为帝后别想……”

现在两人的功力其实都提升到了极境,徐子陵不但三皇,而且就连五帝,也在之前两人带点稀里糊涂的练功过程中完成。阴后虽然从不主动舍身与徐子陵修炼帝后双修,但很多时候两人练功到了忘情处,身体搂抱相接都忽略了,常有功力外泄,衣物飞灰,两人赤裸相搂,完成了之前的三皇、五帝之境。

而阴后,也不断飞跃,现在正式踏进王后之境,离帝后,仅差一线。

在功力上,她已经是帝后,只是缺少真正双修,也没有与徐子陵同化乾坤,徐子陵没有由三皇五帝合聚为皇帝之境,她也没有真正成为帝后。

“商秀珣和独孤凤的进度如何?”阴后觉得有些冷场,又不好意思伸手主动邀徐子陵练功,找个话题问。

“她们现在都是嫔妃之境,凤儿要好一些,但还差得远。别人多是才人、婕妤和昭仪,她们暂时帮不上忙。”徐子陵觉得夫人应该会跟阴后提起才对,但还是据实而答。

“……”阴后觉得这家伙根本不是天下第一聪明才子,而是一头大笨牛,等半天,他也没有主动要求。

“今晚太夜了,你休息吧!”徐子陵不想走,但现在的气氛很古怪,一个月不见,阴后变得有些反常,他想不到怎么跟她说话。也许让夫人来跟她谈谈会好一点,徐子陵想找个借口开溜。

“……”阴后觉得这家伙的借口烂得要死,平时就算是半夜三更也偷偷的来,就跟偷情一样,怎么不见他觉得太夜?明明是怕死,又装大男子汉,小屁孩一个,还爱面子。阴后忽然很有一种想在他头上打一巴掌的想法,难道他就这么怕自己?多少天一起练功,真气在两人身体流通,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他还有什么可怕的?阴后完全没有想过自己是如何千百遍冷面以对他,倒责怪起徐子陵来,她越想越偏,越想越生气,最后禁不住轻喝道:“坐好,闭上眼!”

“好,我们马上开始。”徐子陵大喜,快快又坐回床前的椅子。

“……”阴后觉得这家伙怎么非要说话,难道他就不能不说话?他老是说话,难道不知道气氛会很尴尬?

虽然心神不同,但四手却默契地互握。

随着长生力场升起,徐子陵身上龙铠覆身,阴后则凤衣飘飞。光瀑激射,化作满天金雨,黯金巨龙于徐子陵手臂缠绕,旋入阴后玉臂之上。阴后玉臂微微一震,微有抵触之意,但极快,心神收慑,金龙化作金色的凤凰,沿臂疾上,没入阴后之胸,透背而出……

一声凤鸣,旋缠阴后纤腰间。

阴后自然地飘起,投入徐子陵怀中,双玉足夹缠徐子陵腰际,香臀圆月盈坐于他的双腿之上。双手高于徐子陵之顶,缓缓下落,接于双足盘出的金凤于十指。

十指合抱于徐子陵头颈,金凤贯入他的后脑。

同时,金龙之像于徐子陵脸上闪现。他双手探前,紧抱阴后于怀,头额印于阴后秀额之上,刹那金光大作,龙凤同时于两人身上交缠而舞……两人浑如一体,真气交流,心神共融,金芒阵阵……不知过了多久,徐子陵一手游下,欲托阴后圆月,而另一手,抚发顶而按。

阴后却又是一抗,灵神震醒,一改平日,她已经由共融的心神独醒。一抗之下,金龙惨嚎化鳞飞散,金凤金羽满天飘洒,同化光光点点。阴后徐子陵身上甲铠尽毁,衣物飞灰。徐子陵身体微震,唇角血丝渗出,外面的长生力场,也迅速消退。

两人同修,最忌一方于紧要关头抗御。

心中暗叫不好,阴后顾不得许多,檀口吐气,吹飞全身上下仅有的一片金纱,樱唇接于徐子陵口上,金凤再聚,急渡入徐子陵口中……玉手快速下探,又于徐子陵丹田,接金龙归入自己丹田之内,如此循环,徐子陵身上登时气息再盛,浑身金芒阵阵,长生力场再起。

阴后心中暗松一口气,正欲撤气调息。

谁料徐子陵心神还在修练之中,并没有清醒过来,帝皇之口,霸道地吮吸帝后之唇舌不放。

他的大手探下,一手抓起阴后香臀圆月,一手抓取她酥胸前膻中,倒悬她于半空。龙舌吐送,双手却接龙气归来……这一式正是逆转乾坤前兆,之前徐子陵和阴后从来也不曾做过。

此时,阴后心中暗中叫苦。

如果顺其下去,那么必将完成逆转乾坤,身化帝后。但如果抗拒,估计那个家伙受创非同小可。不等阴后反应,徐子陵已经松口,飞身飘起,与阴后身首相逆……金龙金凤,于两人身体不间断上下连接,长生力场也呈太极之像,阴阳双鱼急转。

徐子陵龙口吸于阴后丹田之下,让她震颤魂灭,浑身酥麻电殛。

完了,逆转乾坤开始了……阴后如果全力震抗徐子陵,自然可解,但恐怕他受创极重。她手足无措,丹田处空虚如寂,徐子陵三吸,皆没有回应,神智已近昏迷,仅凭反应死死吸住不放……阴后身心俱炸,觉得一种从来不曾有的极乐将近,心魂即有幻灭之危……

罢了,这仅仅是练功……

阴后心中哀叹,又为自己找个借口,她是看不得徐子陵功退身毁,并非与他有什么关系。

樱唇半开,接那昂扬之首的龙息入喉,电流穿殛全身,再透丹田下秘境而出,入徐子陵之口,再返他丹田,然后又作循环……逆转乾坤已起,再不可停,两人共同提升,同化世间帝皇、帝后……

阴后在身化帝后的刹那,顿悟,原来舍身为皇,才是帝后之道。

第977章 小小人精

东溟夫人正在休息,忽然有人掠空而来,推门而进。

还不等她起来,来人已经扑入怀中,惊惶道:“夫人,快救我,阴后要杀我!”她伸手一抱,发现徐子陵身无寸缕,不禁失笑,轻嗔道:“好了,先穿衣服,光着身子乱跑,成何体统。”

“你让我躲在被子里穿!”徐子陵躲在东溟夫人背后,一副极恐有人夺门而进,向他大下杀手似的。

“怎么,刚刚回来,又惹母亲大人生气了?”东溟夫人掏出带着体香的丝巾,替他拭去额上大汗,又失笑道:“吓成这个样子,准是做什么亏心事了吧?”

“我,已经练成《帝皇御世诀》了。”徐子陵穿好内衣,抱住东溟夫人的纤腰不放,不见喜反惊。

“那是好事啊!”东溟夫人登时惊喜起来。

“其实,我是无意的,你跟阴后说说,让她不要生气。夫人,你说我得做点什么,她才不会生气?”徐子陵想想以后阴后杀气腾腾追杀自己的样子,简直吓得心惊胆跳。普天下女子,能让徐子陵打心底畏惧的,只有阴后和那个实力超级恐怖小人精莲花色。

“明天给她带点吃的……”东溟夫人笑道,她还没有说完,徐子陵的头摇得像拨浪鼓,道:“明天我绝不去,她肯定还要生气。”

“她要生气,你不去她也生气,而且,你不去她更生气!”东溟夫人轻搂徐子陵入怀,温声安慰道:“你想想,如果她真的生气,你还能安然无恙地自她那里逃回来吗?母亲大人现在倒有点像我的妹妹,我很明白她的心在想什么,所以,你不用怕!她是不会生气的!”

“阴后肯定在生气,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看见她气得身体发抖,差点想吃人。”徐子陵一回想起来都心悸。

“如果她真的很生气,你的小命早就没了。”东溟夫人以玉手轻轻抚着徐子陵的脸,微笑道:“就算她有一点点生气,也很快就会没事的。回去好好睡一觉,要不明儿我和你一起去看望她吧!”

“夫人,你让我在你在睡下好吗?我怕阴后在外面等着。”徐子陵还是没能安心下来。

“不是说过了吗?你可不准在我的房间过夜。快回去伴小娇妻睡吧,没事的!”东溟夫人把徐子陵一把抱起来,送出到门口,失笑道:“你看外面没有人,快回去吧!”

“别告诉大家,否则我丢人死了。”徐子陵还要左右看看没人,才疾电地飞射离开。

“这小家伙怎么长不大啊?还毛孩子似的……”东溟夫人宽容地失笑起来,自己披衣而出,向阴后的小屋踏波而去。一路上想想徐子陵的反应,一路笑意。

阴后小屋,里面一片狼籍。

当东溟夫人进来,发现阴后正躺在自己的床上,一动不动。

“你怎么也跟小孩子赌气啊?他不是怕你吗?”东溟夫人轻轻坐下来,坐到阴后的床沿,无视阴后锐锋的怒瞪,一脸柔水笑意,化解阴后的戾气于无形。她甚至还伸手替阴后拉拉被子,又把她的金纱摘下来,反转另一面再覆在阴后的玉容之上。

“还不是你教的,我的清白算是毁给他了!”阴后恨恨道:“要不是你宠坏他,他敢胡来?”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看他对我就规规矩矩的……”东溟夫人这么一说,阴后马上翻身起来,与她怒目而视。东溟夫人把被子轻轻裹在阴后完美无瑕的玉躯之上,轻笑道:“你这么在意我么?要不是晶儿和我,你对他是不是会跟现在不同?母亲大人,你何必在意,你已经跟以前不同了……”

“我终是你的母亲!”阴后一把拂开东溟夫人的手,自己抓过被子掩住胸口,再恨恨躺下。

“还是想不开吗?你何这样想,你与他只是练功!”东溟夫人轻笑道。

“不只是练功!”阴后举言又止。

“如果你要这样想,又既成事实,难道你真要杀了他不成?”东溟夫人把自己的香巾递给阴后,阴后一把夺过,怒道:“你是来安慰我,还是来气我的?”

“我自然是来安慰你的!”东溟夫人失笑道:“刚才我刚刚安慰完另一个小家伙,你也要我安慰吗?”

“……”阴后让自己的女儿气得没办法,现在她倒是像自己的母亲,治得自己没她办法。久久,阴后才以极低的声音叹息了一下,道:“刚才我哭过了……”

“以前我也哭过,还老哭。”东溟夫人忽然缓缓躺下来,也挤入被子里,与阴后平躺在一起。

“以前我对不起你……”阴后的声音很轻,若有若无。

“不是,我是因为晶儿的事老哭,觉得对她不起。”东溟夫人第一次脸上没有笑容,她静静地凝视着纱帐顶,轻声道:“我的心,就跟你现在一个样。那时,谁也不能安慰我,我甚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晶儿,我都不能让她知道。”

“后来她怎么知道的?”阴后好久,忽然又问。

“瞎子也看得出来。”东溟夫人脸上回复笑容,浅浅,如清流石上流,阴后侧脸看得不禁一呆。东溟夫人转脸朝阴后一笑,又缓声道:“后来晶儿问我,我当时窘得没地钻。但经那之后,我的心结解开了,就不在乎什么世俗眼光什么的。”

“你的心是怎么想的?”阴后微微沉吟一下,又问道。

“大家各自追求自己的幸福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晶儿是晶儿,我是我……她是我儿女,我会一路看护着她,但这些与子陵的感觉无关,也许,只会让我们更加亲昵一些,晶儿现在比起以前做什么都要依赖我呢……母亲,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不要管我们,谁也不会说什么的……”东溟夫人幽幽一叹,转为微笑道:“也许我们可以活好几百年,近千年,难道,我们也要跟普通人一样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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