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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飘零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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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长剑离青年头顶不过三寸,那青年身子一偏堪堪让过,此刻长剑才回收把对方撞开!

红衣少妇凌空打了个跟斗,翩翩落在地上。

青年并没有冲前,反而诧异地问道:“女侠是谁?”

红衣少妇望了青年一眼,身子突然抖动起来,颤声问道:

“你,你是……端木表哥?”

“表妹!”青年再没有怀疑标前几步,张开双臂向少妇围去,临近突然想起对方的身份,连忙停住了脚,尴尬地道:“表妹你怎会在此?”

红衣少妇脸上突然汔起一团红晕,嚅嚅地道:“我,我去找我爹爹……现在要回去了……半路上有点内急……”

“回去哪里?”青年忙问一句。

红衣少妇轻吸一口气。

“表哥,我已经许配人家啦,你表妹夫是青竹山庄的熊雄……”

“啊!”青年轻拍了自己的脸庞,“我真傻,咱已足足有十年不见啦!恭喜表妹,嗯,表妹夫可也有点名气!是个有为的游侠!”

“表哥,听说你在沈神通手下办事,这两年名头颇响,小妹也恭喜你了!”

原来这个青衣青年便是江南总捕头“强人”沈神通手下的第一条好汉端木盛。

当下端木盛笑一笑道:“表妹近来可好?”

红衣少妇姓紫名玉霜,所谓一表千里,她是端木盛的义父的外甥女,两人小时候曾经一起习武练字,称得上是青梅竹马,后来端木盛另投明师,两人才少再见面。

端木盛的义父过世后,端木盛便与她断了来往。这番重逢实在十分意外。刚才他还是由她那一招以剑使刀势式中认出来。

紫玉霜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轻声说:“还好,表哥成家了没有?”

端木盛脸上微微一热。“愚兄终日奔波,还没有这个念头。嗯,愚兄有外甥了没有?”

紫玉霜脸红如火,轻轻摇头。“表哥要去什么地方?”

端木盛蓦然一惊。“愚兄要到衡阳办一件案子!”

紫玉霜抬头一望天色,云彩已逐渐黯淡,大地一片灰蒙蒙。

“很急吗?”

端木盛点点头。“上司限时破案,故此……”

紫玉霜幽幽地道:“既然如此,小妹也不敢拖延表哥的时间!”

端木盛依依不舍地望了她一眼,撮唇发啸,把坐骑召来。

“表妹,姑丈身子可好?”

“托福!我爹也常念着你!”紫玉霜的父亲是“金刀大侠”紫超。

“听说这两年他已不再出来走动,在家纳福!”

可惜他没有儿子,小妹又不能承欢膝下,爹实在十分寂寞!”

“愚兄有空一定去探望他!”端木盛翻身跨上马背。

“表哥!”紫玉霜突然叫了一声。

端木盛一愕,忙问道:“什么事?”

“青竹山庄在哪里你知道吗?”

“云峰山下、资水之南?”

“表哥回程经过请来舍下一坐!小妹有话跟你说!”紫玉霜瞪着一对黑白分明的眸子道。

“一定!表妹,咱们后会有期!”端木盛一挟马腹,向南驰去。

不一忽,人马都已消逝在夜色中,紫玉霜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良久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呼马过来。

这声叹息,似有无限心事,四野寂寂,有谁能知道这声叹息包含了什么意思?

入夜,风更急.野草摇晃,沙沙的声音,也像无数道的叹息!

夜越来越深,马儿仍未停歇,端木盛的情绪也未曾稍息。

这次意外的重逢,使他心情激荡,紫玉霜曾是他少年的梦中情人,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年纪的增长,紫玉霜在他的脑海的印象也逐渐淡然。

十年后重逢,使他翻起前事,往事依稀,令人唏嘘,十年人事几番新,表妹嫁与熊雄倒也合适。

熊雄在湘境颇有点名气,闻说是个肝胆相照的青年好汉。以青竹山庄二公子的身份娶“金刀大侠”紫超的女儿,实是门当户对!

这一切似都完美无缺,紫玉霜眉宇间为何有股忧郁之气?难道他们两口子有了不愉快的心事吗?

“胡——”远处传来一声狼嚎,端木盛振作一下精神,收起在思乱想的思绪,全力催马快前进。

衡阳发生的案子,是知州夫人在去进香途中让人劫走,一干护卫死的死,伤的伤,让凶徒从容逃逸。

这件案子的确颇为辣手,端木盛费了多个月的时间才把它侦破,并巧施陷阱,使凶手上钩被捕。

端木盛办好事,休息了两三天才取道回程。前两个月到江北查案,一直到现在他都未曾好好地休息过,故此,他走得很慢。

走了三天,他突然记得紫玉霜之约,便拐西而行。

青竹山庄名头颇响,一问便知其座落。

端木盛催马而行,那片郁郁苍苍的竹林,中间飞出一角红瓦檐角的红楼已经远远在望,端木盛一颗心忽然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第二十一章 魂断红楼

碧绿的竹叶在灿烂的阳光下,更加青翠欲滴。

端木盛翻身下马,牵马而行。

刚走到竹林前,突见一个神气十足的中年人自竹丛后转了出来。“请问阁下贵姓?”

端木盛忙道:“敝姓端木,请问贵庄的少夫人可在?”

那中年人的脸色微变,拱手道:“敢问端木大侠跟敝少夫人如何称呼?”

“在下是她表哥,因事路过,特来拜访!”

“哦?”那人上下看了端木盛—眼,板着脸说:“请端木大侠稍候!”说罢翻身入内。

端木盛不禁十分诧异,心中登时后悔起来。

不一会,只见那个中年汉子着一位青年走了出来。“少爷,便是这一位要找少夫人!”

端木盛抬头一望,只见那青年生得浓眉大眼,一张国字脸十分威武,不禁暗喝了一声彩,连道:“这位谅必便是名震湘境的熊兄了?”

“不敢。”熊雄神色十分冷漠,“阁下自何处而来?”

端木盛一怔,道:“在下恰好路过……”

熊雄截口说道:“你说是拙荆的表哥吗?”

“是的!小弟的义父称她甥女,嗯,请问……”

“哦?一表千里?哼!我从来未听说过拙荆有个表哥的,阁下何时跟拙荆见过脸?”

端木盛双眉一扬,道:“在下岂会来此白撞?熊兄若是不信,可叫舍表妹出来相认!”

熊雄脸色大变,沉声道:“快说!你在何处跟拙荆见过面?”

端木盛朗声道:“自小相识!”

“我是指最近!”

“一月前,在此东北六十里处,恰好碰见她自娘家回归!熊兄好像有点……”

熊雄忽然大喝一声,随即把刀抽出,望端木盛劈去!“好小子,你竟还有脸来见我!”

端木盛吃了一惊,连忙翻身后退。“熊兄,有话好说……”

“还有什么好说!”熊雄鬓发齐竖,缅刀一横,向端木盛腰腹截去!

端木盛连忙抽剑架住!

“熊兄,我想你我之间必有什么误会了!”

熊雄发势不绝,“飕飕飕”一连三刀把端木盛迫得连连后退。“好小子!误会?你竟敢欺到青竹山庄头上来,熊某不把你碎尸万段,这口气如何咽得下?”

端木盛长剑急速遮挡,仍然沉着气问:“端木某几时欺到贵庄头上来?请熊兄明言以解在下茅塞!”

“气煞我了!”熊雄刀势更盛,一口气劈了十七刀,这十七刀,刀刀狠辣,无不向端木盛的要害招呼!

炫端木盛吃了这顿闷记,怒火渐盛,忖道:“表妹怎会嫁给一个这样的莽夫!我若不回手,你还道我是作贼心虚!”心念一定,长剑便自刀光中突破,斜刺熊雄的左肩。

书熊雄怒哼一声,缅刀迅速回收,以刀柄撞开剑尖,同时借势反劈!

这一刀攻守兼备,端木盛忍不住喝了一声彩,身子随即一偏,长剑如毒蛇般贴着刀锋向其手臂削去。

熊雄猛喝一声,手腕倏地一沉,刀锋向上,恰好把剑格住,同时左掌往其腕脉切下。

“好!熊公子的刀法果然名不虚传。”端木的左指上竖疾点其掌心之“劳宫穴”。

熊雄一收腕,缅刀疾劈而出,快如奔雷,挟着风声,倏忽便至端木盛胸前。

这一刀跟前几招大不相同,几令风云变色,端木盛大吃一惊,急切间只得使个铁板桥,弯腰避过!

尚未直起身,熊雄的左掌已印至小腹,端木盛左掌迎起,“啪!”身子立即摔落地上,随即又使了个懒驴打滚,一滚二丈,再斜窜上来,虽然没有受伤,却也异常狼狈!

“端木捕头也不过尔尔!”熊雄疾窜过去,拦腰劈了一刀,这一刀竟没风声,轻飘飘如落叶般吹至。

端木盛心头一紧,知其蕴有变化,不敢怠慢,攻剑随意而动,舍守反攻,急刺其咽喉!

这一剑也是端木盛功力之所聚,他见熊雄出手狠辣,再也不敢掉以轻心。

熊雄身子如游鱼般滑开,刀锋一转,改劈为砍,再度交锋,两人都竭尽本领施为,端木盛往往占了上风,便给熊雄施了招绝活扳回均势。

两人以快斗快,倏忽已过了百余招,仍是难分胜负之局,端木盛心头逐渐冷静心念一动,虚晃一招,转身望山庄奔去。

熊雄大怒,急道:“快截住他!”

端木盛高声呼道:“表妹!表妹!”

刚穿过一丛竹丛,忽见里头奔出一个白髯老者,沉声喝道:

“是谁敢来此地撒野!”

端木盛一抬头,惊喜地叫道:“姑丈!我是盛儿!”

熊雄的一道暴喝响起于背后。“岳父,这小子不是东西,让小婿把他劈掉!”本书下载地址ωωω。ǔмDтχт。сοм

白髯老者紫超,忙喝道:“雄儿,不可造次!”右掌急伸,“拍”地一声击在刀身上,登时把刀势破了。

“岳父……”

“雄儿,你说什么?”紫超双眉一扬,目光炯炯地道:“盛儿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他怎样不是东西?”

“他,他……”熊雄跺脚道:“他那天跟玉霜见面……这口气小婿怎样也咽不下!”

紫超脸色一变,转头瞥端木盛,缓缓地道:“我不信盛儿是个这样的人!”

端木盛忙问道:“姑丈,熊兄说什么,怎地晚辈听不明白?”

熊雄怒道:“你倒会装蒜!”

“雄儿,凡事有我在此,我们先进去慢慢交谈!”

熊雄才不再吭声,狠狠地道:“楚大叔,你带路!”

那个管家模样的中年汉子应了一声在前引路。

远看青竹山庄似乎不大,至此才发觉原来占地颇广,冲天的竹丛修葺得甚为整齐。竹丛之中又种有一些奇花,看来十分清雅。

庄内的小路以青石板铺砌,左转右弯,曲径通幽,再转过一丛青竹,前面便现出一座厅堂,红砖绿瓦,令人眼前一亮。

这座厅堂布置得颇为古雅,极具气势。

胆匾上的几个漆金字:青竹山庄秀甲天下,笔力苍劲又带有几分飘逸之气。

端木盛也到过几座名震江湖的庄院,觉得青竹山庄似乎与众不同。

三人在一张酸枝木嵌云石的六角桌子坐下了后,端木盛首先忍不住地问:“姑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熊兄对晚辈又生了什么误会?表妹因何不见?”

他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但紫超只答了一句:“你表妹已……先我而去了!”

这句话如同在端木盛头上响了个霹雳,他万分诧异地道:

“表妹怎会……她,她是何时仙逝的?”

“一个月前……”紫超的声音突然沙哑了,眼角噙泪地说:

“她就在回家的次日,被人发现……”

“都是你干的好事!”熊雄气虎虎地道:“若不是你玉霜也不会悬梁自尽!”

“表妹是悬梁自尽的?”端木盛惊呼一声,随即怒道:“这跟端木某何关?难道是我迫她自尽的?”

不料熊雄狂笑起来,道:“正是你迫她走上绝路的!”

“放屁!熊雄,端木某敬你是条汉子,不与你计较,你可不得再含血喷人!”端木盛身子怒极而抖:“我若有迫死她之心,表妹为何会叫在下回程路过前来拜访你夫妇!”

熊雄脸色剧变。

“好个淫妇,竟敢背夫约情郎来此相会!这是存心要我熊雄做开眼乌龟!”

“啪”,“啪”,紫超及端木盛同时拍桌喝道:“闭嘴!”

熊雄脸色铁青,厉声道:“我说错了么?”

“熊雄!你含血喷人可有证据?”端木盛戟指大喝。

“玉霜死后,丫环替她净身入柩时,发现其下体一片狼籍……这不就是背夫偷汉的证据吗!”

“说不得是你自己干的,却来污辱旁人!”

“笑话!假如是熊某干的,难道会不知道!”熊雄恨恨地道:

“可惜。熊某是在玉霜死后的第三天才回家的!”

“但,这件事我可没有亲眼看见,只是你说的!”紫超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都好,传出去对我们终究都不好听……唉,霜儿既然已死,你又何必……”

熊雄哼了一声,悻悻然地坐下来,道:“楚大叔,你把事情告诉姓端木的!”

那个管家模样的中年汉忙道:“少夫人那天回来之时已是掌灯时分,她只吃了一点东西便吩咐丫环小青送一盆热水上楼,不久小青去拍门,房里没有反应,她以为少夫人倦极睡去,便也没在意。

直至次日,日上三竿还不见少夫人下来,小青这才着急大力拍门,仍没有反应,她跑来告诉在下,在下也是十分慌张,幸而当时有丐帮的铜脚神丐在场,他也觉得诧异,于是便把房.门撞破却发现少夫人早已悬梁自尽!”

端木盛忙道:“当时你们有否进行调查?”

“调查什么?”楚管家一怔,脱口而问。

“说不得她是让人杀死,然后再把她的尸体悬挂上横梁!”

端木盛冷冷地道:“舍表妹一月前既然约在下来此,又怎会无端端生了厌世之念!”

熊雄冷哼了一声:“楚大叔,你再告诉他!”

“房内所有的窗户都让人自内下了闩,又全都完整无缺,这分明是自杀,还有没有好调查的呢?”

“也许杀手把她杀了,再布下疑阵,最后……”

“最后他又如何离开?又把窗户及房门上闩?”熊雄冷笑一声,“亏你还是个吃公饭的人!”

端木盛脸上一热,半晌才说道:“也许房内有地道的或者凶手自屋顶离开也未定!”

“很好,熊某也希望她不是自尽!楚大叔,烦你带他去红花小楼看看!”熊雄道:“岳父大人,我们就陪他走一趟吧!”

紫超精神一振,点头起身。

“盛儿,等下希望你仔细瞧瞧!”

“这个自然!”

厅堂之后是一座花园,没有假山,也没有小桥流水,但树木疏有致,花香扑鼻,石板小径看来浑然天成,另有一番风味。

过了花园,便是一座两层高的小楼。小楼像火一般红,红砖红柱红瓦,如同入了火场。

入口一张牌匾刻着八个大金字:红花小楼妙绝乾坤!

小楼并不大,楼下一个小厅,两侧各有一个寝室。引人注目的是四条粗大的红柱,上面雕着龙凤的图案,这座小楼跟外面的风格大异奇趣,外面朴实古雅,这里鲜艳豪华。

楚管家自中间那道木楼梯走上去,端木盛紧紧随在他后面上楼。

楼上的建筑形式跟下面一样,中间一座小厅,摆设茶几张桌椅,两旁各有一个房间。

楚管家推开右首那间房的门。“请进!这就是敝庄少夫人生前的寝室!这副门是新近安装上去的,端木捕头谅必看得出来!”

端木盛随即走入房内。这间寝室颇大,放着的一张雕花大床,梳妆台、桌椅、衣柜、窗棂、梁柱无一不刻意求工。

端木盛目光落在窗上!

窗格上都有横闩,抬头望屋顶,果亦完整无缺,墙角露出大半条柱子了,另一小半是嵌在墙中。

看来紫玉霜自杀的成份是绝对肯定的了,但他仍不死心,伸手在墙壁及地板上敲打起来。

“这是二楼,难道也有地道?”楚管家冷冷地问。

“难说!”端木盛手仍不停,“说不得地上有活板,可自楼下爬上来!”

熊雄冷冷地道:“楼下的那房间当夜住的是铜脚神丐独孤明!别人熊某还敢怀疑他,独孤明一生嫉恶如仇,难道你连他不能相信?何况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活板地道!”

端木盛不吭一声,推开窗格,放眼望出去,楼后是一丛丛高逾小楼的竹林,这些竹又浓又密长得十分挺直粗壮。

竹林看似天然而生,但却毫无紊乱之感。

远处便是雪峰山,山脊上似乎建了不少竹舍。

端木盛右手在窗台上一按,身子如蝙蝠般窜上屋顶。

人字形的屋顶,鲜红色的瓦砖在夕阳下更似熊熊的烈火。端木盛走了一匝,并没有发现任何异状,只好重新翻入房内。

熊雄斜睨他一眼,冷笑一声道:“如何?”

端木盛心头一动,蓦地泛起一丝疑念,不过却没有说出来。他轻哼一声,又飞上屋梁查看。

熊雄哈哈大笑道:“难道横梁也有活板地道?”

端木盛飞身跃下,怒道:“难道你希望你妻子是自尽?”

熊雄一怔,反问:“难道我希望她让人杀死?”

端木盛沉气道:“理应如此!”

“放屁!这有什么道理?”

“你希望她背夫偷汉?假如她让人杀死,则有可能只是屈服于武力之下!”

熊雄又是一怔,半晌才怒道:“这件事正要问你!她以前一向都很守妇道,就是跟你见了面之后,回来才发生了这一回事!”

端木盛脸色一板,沉声道:“熊兄,我再郑重声明一次,我跟玉霜绝对没有苛且之事,那天我跟她偶然见面,为时也只不过小半柱香的时间,因为我公事在身,需要立即赶去衡阳办事,熊兄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到衡阳调查一下!”

“哼,半柱香的时间已可以做出很多出人意料的事了!”

端木盛脸色更难看。“你必须清楚一件事,我跟玉霜已经十年未曾见面……”

“哼,旧情复炽嘛……”

紫超怒喝一声:“雄儿,你的话越说越不成样子了!盛儿的为人我知之甚详,他决不会是个这样的人!”

端木盛接道:“端木某假使做出这等事来,即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登门求见!”

熊雄一呆,半晌才道:“这……好,熊某暂且相信你,不过这件事你一定要替我守秘,免得……”

紫超亦道:“盛儿,这件事我也要求你……”

端木盛忙道:“这个自然,别说玉霜是晚辈的表妹,就算别人晚辈也不会胡诌,何况晚辈也绝不相信玉霜会做出这种事来!”

熊雄突然问道:“端木兄,请问玉霜跟你谈了些什么?嗯,在下的意思是说她的话是否有异或者有厌世之情?”

端木盛叹道:“在下跟她交谈前后绝不超过十句,而且我们还打了一架,后来还是她认出了我,她只告诉在下说她已许配与熊兄,并询问在下是否经已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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