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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飘零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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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阿三眼圈儿一红,恨声道:“阿三一定替我师父报仇!”

端木盛想了一下,脱口道:“其实我又何尝不是被卷入了这宗漩涡中!”想起熊雄对他的误会,不禁感慨万千。

紫超更是老泪纵横。

游百祥轻咳一声:“这幅画便暂时送与你吧!阿三,我们先把你师父葬了再说,大后天你再来此!”

端木盛道:“在下去抬独孤前辈的遗体……”

冯景堂脸色一沉,道:“不必!阁下并非丐帮弟子。”说罢回头对丐帮弟子道:“赵白跟方成你们两人把长老的遗体抬去土地庙吧!”

“不必!”朱阿三伏腰抱起独孤明的遗体回头道:“大哥及紫老爷子你们等阿三几天的时间好吗?”

端木盛点点头。

游百祥道:“我们走吧,紫大侠有空请到敝帮总舵坐坐!”

“紫某有空必去贵帮拜访!诸位慢走。怒老朽不送!”

冯景堂回头道:“端木官人不要把约会忘记!”

端木盛心中暗道:“这人心胸如此狭窄,不知如何能够在丐帮做总堂主!”口上却答:“端木某言出必行,阁下大可放心。”

群丐离开后,紫超问道:“盛儿,你看出了甚么端倪了没有?”

端木盛点头道:“晚辈怀疑陷害玉霜的人是熊雄!而暗杀独孤前辈的也是他!”

紫超吃了一惊,脱口问道:“你因何有此看法?我女婿脾气虽然急燥一点,但他可是个能与朋友肝胆相照的游侠,他放着有家不呆,一年到晚在行侠,这种人还有甚么值得怀疑之处?”

“晚辈只推测出陷害玉霜的可能是他,至于他如何会有这种动机却猜想不出!”端木盛顿了一顿,道:“刚才独孤前辈那句断断续续的话,加上我的推敲,他的原意可能是这样的;假如玉霜是被人强奸,以致认为无脸偷生,若要自尽必是在事发之后,而绝不会赶回家中才进行的!”

“下面那一句呢?”紫超急问。

“假如玉霜与人通奸,那么她即使事后反悔或无地自容,也必先洗净了身子才悬梁!”端木盛缓缓地道:“除此之外其他的理由都说不通!”

紫超想了一下,废然跌坐床上,喃喃地道:“果然有道理,果然有道理……难道这是真的吗?为甚么雄儿要陷害她……”

“晚辈想再走一趟青竹山庄,有些话要再问他才能弄明白!”

紫超喃喃地说道:“他要杀玉霜大可以在半路暗杀之,岂不更加干净俐落,起码别人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来!这是为什么……”

端木盛一怔,低声道:“这可也是一个问题!难道是我想错了?”他闭目把紫玉霜意外重逢以及到青竹山庄后的一切重新想了一遍,始终难释对熊雄的怀疑。

半晌才道:“姑丈,你不要想得太多!也许是晚辈推测错误也未定!假如说玉霜是被人陷害,但她的舌头伸出口外,证明真的是悬梁而死的!而且房间门窗都被关闭加闩,凶手又怎能自房中离开?”

端木盛在房中踱起步来,想了一回,脑子更加紊乱。只得吹灯上床休息。可是他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脑子中尽是一个的问题,耳边听见紫超那张床不断地响着,料也是难以入眠。

他又泛起了一个念头;下一步是不是直接向熊雄作正面调查?这样又会不会打草惊蛇,又会否调查出真相?这件案子没人出钱沈神通肯不肯接手查办?

最后他决定还是把这件事告诉头儿沈神通,顺便把衡阳的案子向他报告。想罢便下床,重新亮灯写了封信。

天还未大亮,端木盛便去衙门。

在南昌沈神通没有行宫,故此他托一个衙差把信送至庐山飞来石。因为沈神通正在该处休养。

办好这件事,端木盛在城中街头上闲荡,今日却不曾见到有任何一个乞丐,大概都已去了某个地方集会。

端木盛心念一动:“自己还是别到处乱走的好,否则难免又使丐帮生疑!”想着便走上一家茶馆吃早点。

吃了早点,取了一些糕点带回客栈,紫超刚好起床,两人相对无言。端木盛忍不住把独孤明的遗画取出来细看。

房中各物都画得十分精细,连窗棣上的横闩都画得异常具体,细看一下,每个窗口的横闩都已上紧,假如毫没破绽,这无疑是一片自尽的案子,独孤明怀疑什么?他画下这幅画又有什么用意?

端木盛想了一会,目光再度落在纸上,右角那幅画一头一尾都有一条柱子,这两根柱子异常之大,粗逾一人环臂,柱子的小半被两边的墙遮住,看来这两根柱子必是自地上一直通往一楼,照推测红花小楼必起码有四根这样的柱子(楼下大厅那四根不算在内)。

端木盛目光再一落,画底下有一行蝇头细字:“红花小楼妙绝乾坤”二楼右首寝室图。

刹那他立即泛起一个念头:“红花小楼除了色彩全作鲜红之外,有何奇妙之处?又有何妙绝乾坤之处?它妙在哪里?”

可是看了半天仍然没有发觉有何异处,他心中塞满疑团,他只能肯定了一件事:“独孤明肯定对紫玉霜的死有了莫大的怀疑,这才会画下了这幅画,以作推敲!”

独孤明推敲出了什么没有?

端木盛幽幽地长叹一声,他觉得这件案子非沈神通不能破获!

紫超忽然道:“盛儿,独孤老儿把柱子画粗了!”

端木盛摇头道:“没有,那天晚辈也曾留意,那两根柱子的比例与实物颇为吻合!”

“不是这个,老朽是说那两根柱子的线条好似较粗!”紫超指着画道。

端木盛再仔细一看,果然如此,而且像条浓淡不甚均匀,看了一会,脱口呼道:“这两根柱子的线条较粗是因为被独孤前辈在后来再加上一条的!前辈你瞧,这四条线一边淡一边浓,浓的那一道显然是后来加上去的!”

“独孤老儿如何要这样做?他有什么含意?”

“难道他认为这两根柱子有值得怀疑之处?”端木盛喃喃地道。

“这两根柱子这么粗大,有可能是通心的!”

端木盛心头一跳,脱口道:“这就有可能了!假如这根柱是通心,凶手大可能是自楼下沿柱子爬上楼上,然后在柱子的出口出去,布置杀人!”

想到这里两人精神登时一振,不过半晌,端木盛又想到另一个难题:“但玉霜的舌头伸出口腔外,证明是悬梁而亡,难道她是自愿的?”

两人神情忽喜忽忧,都觉得心头一片凌乱。最后还是紫超叹息道:“反正有一年时间,慢慢推敲吧!我们还是去吃饭!”

端木盛才醒起午时已过,腹中咕咕作响。

两人便出去找一家清静的酒楼进食。

吃了一半,食客大多已结帐下楼,楼上雅座只余几张座头尚有食客。

端木盛右首那张座头坐着一个白衣青年,这人生得十分俊秀,只是面目肃穆,死气沉沉,毫没生气,他吃得很慢,好像悠然自得,又似十分留意周围一切!

端木盛及紫超也是吃得甚慢,他们是因为心情不佳之故。不一会儿,紫超放下杯子道:“盛儿,老朽到城中找个朋友,你先回店吧!”

端木盛道:“晚辈打算去衙门跟陈捕头聊聊!”

“也好,我们今晚再见!你结帐吧,老朽先走一步!”紫超说罢便推席举步下楼。

这座酒楼,不大不小,看来历史已颇久,木板及柱子都有腐蚀的迹象,不过布置得还颇清雅的,菜也烧得不错,因此生意还不差。

端木盛又喝了一杯酒这才呼小二算帐,他刚离座,邻座那青年也匆匆离开,不知是否有意,竟跟端木盛碰个满怀!

端木盛一怔之下,忽觉一股劲风袭身,原来是那青年伸出一掌向他推来。“你走路没带眼的么?”

刚才端木盛的确是满怀心事,未曾留意。

可是回心一想,除非对方跟他一样,否则绝不会发生相碰之事,心念转动,身子却不敢稍慢立即闪身避过那一掌,同时道:“阁下跟在下也是一样,充其量也尽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而已,何必动武!”

那青年脸色青白如同僵尸,神情十分妖异,冷冷地道:

“从来未曾有人在我面前说过这样的话!”

端木盛也怒道:“阁下意欲何为?”

“把剑拔出,不露两招大爷绝不放过你!”

端木盛心头一动,淡淡地道:“原来阁下是有心找碴子的!不知有否认错人,我端木盛跟江湖上的朋友可没什么仇怨,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少爷姓楚,名六七!跟你没仇没怨,不过杀人素来不用什么道理!”

“楚六七?”端木盛一怔,心中想不出江湖上有这么一个的人。

“阁下真人为何要用假名字呢?”’

“笑话,大爷杀人无数,从未用过假名!楚六七便是楚六七!”

“耳生得紧,某家从未听过!”

“因为听过的人都已死了!”楚六七身上突然散出一股肃杀之气。

端木盛心头一懔。“阁下一定要见个真章?”

“除非是你学韩信,自少爷胯下爬过去!”

端木盛即使是泥塑的人也有火气,缓缓抽出长剑。

“如此端木某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楚六七突然笑了起来:“好一句舍命陪君子!”也把一把精光四射的佩刀抽了出来,他把刀锋一竖,刀尖向上,接着中指一弹,“铮”地一声龙吟,害得端木盛耳鼓嗡嗡作响。

楼上突然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杀气,店小三吓得缩在一旁,连大气也不敢喘出一口。

端木盛也觉得身上压力逐渐加重,心想先下手为强,长剑立即击出!

楚六七的心理跟他相同,两人几乎同时出手,“当”地一声巨响,长剑被宝刀荡开三尺,端木盛偷眼一瞧,剑锋已然添了一道缺口!

刹那,楚六七的宝刀又一刀劈来,端木盛连忙闪开一步,长剑就势斜削对方胁下!

楚六七手臂一抡,宝刀划了半圈,朝长剑击下!

端木盛不敢与它硬碰,手腕一抖一沉,下刺对方的“环跳穴”!

楚六七宝刀滴溜溜一转,飞砍端木盛肩膊,这一刀使得十分凶狠。

端木盛假如不再变招,剑尖固然可以刺人对方的穴道,自己的身子也将被劈成两片,比对之下,当然要吃亏,是以身子一闪,长剑由下向上飞卷,斩向对方的手臂!

楚六七长笑一声,身子忽如麻鹰般掠起,人在半空,宝刀如猛虎下山般疾劈下来,这一刀竟隐隐含有风雷之声,气势更加令人色变!

端木盛身子一弓,向后疾退!不料,“哗啦”一声,仓猝间撞倒了一张桌子,身形立即一滞去!

楚六七腰一挺,手臂暴涨,宝刀呼啸而至,刹那只离端木盛头顶半尺!

“好个端木盛临危不乱,身子一侧,左掌在地上一撑,斜弹三尺!

“喀嗤!”那张桌子登时就被劈成两截!

端木盛暴喝一声,身子斜掠而起,剑尖如毒蛇出洞般疾刺对方胁下空门!

楚六七也非省油灯,忽地一个鲤鱼打挺,凌空打了个没头跟斗向后倒翻!

端木盛长啸一声,长剑如游龙般随影而进,剑尖始终不离对方要害!

楚六七在空中连换几个方位都未能脱离险地,眼看背后已将撞及一根圆柱,他反应相当迅速左掌反手抽出,击在柱上,人却借势蹬高!

端木盛猛喝一声,足尖一点,剑锋向对方双腿绞去!

这刹那,楚六七已缓过一口气来,宝刀疾劈而下去,“当!”刀剑相碰,适时就飞出一蓬火星。

端木盛忽觉手上一轻,斜眼一瞥,长剑已被宝刀削落了一小截!心念未已,楚六七已连人带刀疾泻下来,风声加上衣袂的猎猎飘动声,气势连风云也为之变色!

端木盛心头大凛,连忙腰一曲,右脚尖台左脚面上一点,身子横飞七尺!

“蹬!蹬!”两人四只脚同时落地,也都不由自主地喘了一口气,举袖拭去额上汗!

两人前后只交了数招,可是其间之惊险,实乃间不容发,数度互易安危,由下风转上风,又迅即落于下风,变化之急剧,简直匪夷所思!

楚六七脸上仍不动声色,好像未曾发生过事般,冷冷地道:

“你剑已断,已经难再战,不如自尽!”

“以利器占上风又算得什么英雄?”

“楚某本不是英雄,只要达到目的,手段又何必讲究!”楚六七日中厉光又现,“夜长梦多再吃我一刀!”手臂一抡,风雷之声又现!

端木盛不敢再撄其锋,暗暗忖思脱身之计。

刹那,刀将至,人即如游鱼般滑开!本书下载地址ωωω。ǔмDтχт。сοм

楚六七手腕一翻,刀锋由直转横,随着端木盛的身子削去。

刀至中途,未待端木盛移形换位,招式忽变,端木盛忽闻,前后左右都是刀影,百忙中只好后退一步去。

楚六七立即踏前一步,刀势依然不变!

端木盛再一退,脚尖勾着一张板凳,重心几失,右足连忙用力踩下,把楼板踩得吱吱的作响着!

但觉那剑气逼人,宝刀又近了一尺,端木盛一咬牙,只好横剑一架,“当!”钢剑又被削掉一截!

楚六七狞笑一声,手臂一抡,宝刀忽然向四面卷至!

端木盛如头受惊的兔子般疾跃而起,人在半空见楚六七也有飞上来的迹象,万般无奈中,只得把长剑甩手飞出!

楚六七料不到有此一着,连忙翻身跃开闪避!

端木盛心头一动,急使“千斤坠”,身子如锤子般自半空笔直飞下。

“哗啦”一声巨响,只见周围灰尘悄扬,楼板被端木盛踩裂一个洞,而端木盛的身子如钉子般自洞口中嵌下去。

刹那便不见端木盛的人影!

这下变化猝然,楚六七不禁一呆,一怔之下,自洞口望下去,端木盛已不知去了何处!他大喝一声,破窗飞出街外,街头上站了不少好事之徒,却是瞪着惊恐的目光望着他。

楚六七目光一扫,随即如一阵风冲人店中。

端木盛自楼上跌下,这刹那心头转了无数个念头,当他双足抵地,已立定主意,立即向厨房掠去!一厨房内有几个厨师正在聊天,猛见一人冲了人来,都是吃了一惊,还未来得及呼叫,端木盛已自后门冲了出去!

后门外是一条小巷,堆放了不少烧火用的干柴,端木盛随手取了一根,同时运气上升,贴在墙壁,重新跃上楼上。

其时楚六七正由楼下冲人店中,他听得声音,把那根干柴自窗口飞往对面一座民居屋瓦上面了。

“喀嘶”一声,接着看见楚六七的一声暴喝,飞身跃起向那方追去。

端木盛立即又自那个破洞跃了下来,并且迅速奔出大街,望衙门驰去!

这一战,他输得实在颇为难看,若非机智可能已溅血楼顶了,是以当他坐在陈捕头的房中时半晌依然开不了口。喝了杯茶,急速跳动的心脏才逐渐平伏下来。

陈捕头诧异地问道:“端木兄何事如此狼狈?”

端木盛叹了一口气,道: “刚才在下几乎在酒楼中被人所杀,此刻思之仍觉心头忐忑……嗯,陈捕头可曾听见这附近有个叫楚六七的人么?”

陈捕头想了一下,摇头道:“属下倒未曾听见!”

端木盛是御赐六品带刀龙卫,州以下的捕头他有权调动使唤,故此陈捕头自称属下,他本欲称端木盛为端木大人的,只是端木盛执意不肯,是以,陈捕头年纪虽然比他大得多,仍称他为兄的。

“这可奇怪了,这个楚六七的青年刀客到底是从何处钻出来的?”端木盛突然机伶伶打了个冷颤,脱口道:“难道他是暗算独孤前辈那个人?他为什么要暗杀他,又借口要杀我?”

想到这里,心头一震,又道:“难道他跟玉霜之死有关?”再一细想,假如楚六七便是暗杀独孤明之人,那么这个假设便能成立,否则自己跟独孤明根本毫无关系,他为什么要杀自己?

他跟玉霜之死又有什么关系?

他把这件案子再从头重温了一遍,蓦地发现了一个疑点:“熊雄的刀法本颇平常,绝非自己之敌,但他每能在危急之际使出一两招极其精妙,威力又颇大的刀法来,他那两招为何跟楚六七的刀法颇为神似?”

想到此,他一颗心登时怦怦跳了起来:“楚六七跟熊雄有什么关系,他们是师兄弟么?”回心一想,又觉颇不可能,因为师兄弟的武功绝不会有如此大的差别!

蓦地他又有了新的联想:“青竹山庄的管家姓楚,楚六七是否是他的子侄?熊雄因为设计害死了玉霜,又怕我跟独孤明前辈看出内幕,所以便请他出来,把对这件案子怀有疑心的独孤前辈及我杀死,以绝后患?”

他觉得这个假设跟事实颇为接近,心头逐渐放宽,因为事情假如如他设想般的一样,那么并不很复杂!

不过他觉得现在自己依然十分危险,如何化险为夷?反败为胜?

想了一会他便写了一张药方,叫陈捕头派人去药铺购买。

不一会儿,一个衙差便提了一大包草药回来。

端木盛便生火烧制。

那壶药一直至暮色苍茫之际才被烧成一小半壶浓浓的药汁,端木盛将药汁倒在碗中,又叫人放在当风处吹凉。

晚饭他便跟陈捕头及衙差进食,吃了饭,他取了一面铜镜出来,对镜易起容来。

那些糊状的药汁涂在脸上,皮肤立即变得又焦又黄,好像一脸病容的人,端木盛又稍改动,便成了一个中年病汉的容貌。

易好了容,又换过了衣服,这才松一口气,又摸出一个瓷瓶,把用剩的药汁倾入瓷瓶中。

明月逐渐升高,夜色渐深,端木盛刚在躺椅上坐下,突然又像兔子般跳了起来,“不好!楚六七会不会去客栈找我?如是则姑丈岂非危甚?”再回头一想,中午在酒楼时他曾对紫超说要来此处,那么此地也非安全之地了!”

他立即向一个衙差借了一把钢刀把它插在腰带上,又交待了一番,这才离开。

长街寂静,偶尔才有一两个行人匆匆而过。

端木盛偻着腰而行,模样儿十分好笑。

他到客栈处,在四周走了一匝,这才敲开客栈的大门,一个小二揉着眼皮跑来开门。

端木盛刚走入大堂,只见一个人大刀金马坐在板凳上,不是楚六七又是谁?

这刹那,端木盛彷似陷入了冰窖般,手脚冰凉,半晌也开不了口,进又不是,退又不是。

店小二适时问道:“客官,你是不是要租房?”

“是,是,有房子没有?嗯……随便一点的便成!”

店小二打了一个呵欠,提起一盏油灯,淡淡地道:“请客官跟小的来吧!”

端木盛只好硬着头皮跟在他背后走向内堂。

楚六七一双眼睛瞪在他身上,端木盛更加忐忑不安,这刹那心中转了无数的念头,终于还是决定硬充到底,希望楚六七认不出他。

刹那离楚六七已经很近了。

楚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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