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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天下第一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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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清此时回头对四个徒弟不停地嘱咐着话,看来对这剑会十分着紧。陈飞扬还是和鲍云楼谈笑着。他呵呵笑道:“鲍老弟,你们丐帮此次让什么高手上场呵?瞧这位兄弟甚是面生哪!”

鲍云楼微微笑道:“这位是本帮五袋弟子杨大眼。大眼,来见过陈掌门!……老哥哥,说老实话,我只打算让杨兄弟上场见识一下,长些经验,其他的可是不敢奢求啊!”

陈飞扬道:“深有同感,深有同感哪!我这徒儿云飞心高气傲的,嘿嘿,他哪知道这天外有天,山外有山的道理啊!此番就是让他撞个大跟头,长长记性!”他背后的青年龙云飞听到师父如此谈及自己,不由一脸的愤愤不平,甚不服气。

陈飞扬又道:“我本来还有个弟子要上的,可惜突然患病,不能上场。不过不来也好,看到现下这副情景,高手云集,他性子轻浮,武功不扎实,来了也是白搭。哈哈哈!”

鲍云楼侧首想了想道:“那老哥认为谁能最终夺冠?我可是看好智空大师背后那位哦!”陈飞扬瞥了一眼那始终闭目肃坐的和尚,笑道:“这台上有实力的可不止他一人,像欧阳先生那边的司马玄司马少侠武功也是深不可测。听说下面更是来了不少奇人异士,这最后的结果,难说哇!”

说话间,台上已分出了胜负。又换了八对选手上台。仕进忽地咦的一声,定定的盯住了台上一人。虽然八年不见,他还是一眼认出了那人。那人正是当年拦截镖车的单北豹。

多年不见,单北豹仍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八年的风霜在他脸上留不下什么痕迹,一张娃娃脸不变分毫。只是当年的稚嫩之气已经脱掉,换而代之的是看破世情的玩世不恭。

仕进一瞬间竟失了神,前尘往事纷涌而来。便是单北豹的出现,让他的生活从此变了个样。突然间人又出现了,这叫他如何不感慨万分?他忽然笑了笑,想道:“过去的事还想它作甚!他来此是为了夺冠吗?唔,他兄长武功超凡脱俗,想必他也不差!看下去再说吧。”

单北豹笑嘻嘻的和对手东拉西扯,唠叨个没完,也不急着动手。可对方却不会跟他客气,待哨声一响便抢攻上去。

“哟,来真的了!兄弟,不要这么急,等他们打完咱们再开始嘛!着什么急呀!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有句话说欲速则不达。我知道你想要这个天下第一,没问题!兄弟我一定鼎力支持!不过凡事要慢慢来,一口吃不出个胖子来……”他一边不停的说着,一边笨拙地招架,看上去手忙脚乱的。

欧阳天堂瞄了他一眼,眼神里微微露着惊讶。智空也是睁了睁眼,很快又再闭上。赵黑子瞧了一眼,撇了撇嘴,道:“师傅,那个贫嘴的家伙功夫也太差了!我就不看他那组了吧!”

仕进却意味深长道:“瞪大你的眼睛,瞧准一点!要知道,在比试时好的眼力便是胜利的基础。唔,这次你就专门盯住他行了!记着,瞧他的脚步。”

赵黑子听仕进如此一说,知道其中必有玄机,于是全神贯注的紧盯着单北豹脚下的动作。只见单北豹双手胡乱挥舞着,脚下也是乱七八糟的转动,好几次差点被对手击中。赵黑子纳闷地想:“什么东西都没有哇!难道我昨晚没睡觉,晕头晕脑的,听错了师傅的话?嗯,肯定没错!可能我一时瞧不出来而已。接着看!”

其他几对选手都陆续分出了高下。单北豹笑道:“兄弟,看吧,人家都结束了我们还在打,这面子上可不大好看!算了,你就痛快一点,送我下台吧!咦,你怎么下去了?啊,对不起呀!我一时收不住脚,我以为兄弟你武功盖世,区区一脚还不是小事?哪知道你为了成全兄弟,竟不闪不避!兄弟啊,你太伟大了!你的大仁大义,我是永世不忘哪!……”他絮絮叨叨的走下台去。他的对手却气得翻了白眼,晕了过去。

赵黑子还是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呐呐道:“师傅,那个……我看不出个啥来!”他低下头去,不敢看仕进。仕进无奈只得解释:“他脚下踏的是伏羲八卦,每一步都按一定的方位跨去……”他花了很大工夫才让赵黑子弄明白什么是八卦,不禁心想:“这个教徒弟真是烦人!没事干吗答应收他呵?嘿嘿,自己是自讨苦吃啊!”

赵黑子回想方才情景,顿时(炫)恍(书)然(网)大悟,高兴得裂嘴傻笑起来。这些天仕进除了教他一篇内功心法外,什么东西都没传他。他却知道仕进已不知教了他多少东西,单是这份见识已是难以形容了。

仕进这种独特的教授方法其实与他的经历有关。他一习武练的便是百家杂说,先天上就让他眼界大为开阔。以后转战江湖,纵横南北,见识之广博更是骇人听闻。这份经历让他知道了武学之道并不在于多么精妙的招数,只要心思活络,眼界开阔,很多技艺便可以触类旁通,举一反三。所以仕进一直不传赵黑子具体路数,只是让他拼命的观察别人,慢慢的增加他的见闻。

此时台上那些个名门子弟也开始出战了。第一轮的对手并不强,他们俱是轻松获胜。那始终肃然的和尚法号空智,他一出手便迅如闪电,一招制敌,干净利落。正气堂的司马玄则客客气气的和对方斗了数十个回合,直到对方自动认输。其实他的实力要一招制胜也是轻而易举。

峨眉派出战的是一名叫穆英的少女。她娇俏可人,甚是灵慧,一手柔云剑法使得是清灵大方,隐隐含有当日仕进所演招式的剑意。“看来峨眉派并不固执于一家之言,也懂得截长补短啊!如此就好!”仕进想道,瞥了含笑一眼。含笑似有所觉,也转眼瞧来。两目对视,含笑不禁嫣然一笑,端是笑靥如花。

昆仑派的刘冲年少气盛,剑招迅捷无比,刷刷三招便把长剑搁在了对手脖子上。白楼却叹息一声,并不以之为喜。君子野是崆峒的选手,他不像卜安风那般轻佻,招数稳重严实,不务伤敌,先求自保。屠洪亭拈须微笑,显然对这个弟子甚是满意。

龙云飞是陈飞扬的大徒弟,他这时赌气般的猛攻对手,直至对方吐血认输才肯罢休。陈飞扬呵呵笑道:“这小子真是一句话也说不得啊!”

武当四人组已经收敛许多,没有当初仕进遇上他们时的那般飞扬跋扈,武功也是大有进展,三两下就赢了对手。灵清看到四个弟子轻易取胜,不由红光满面,甚是得意。丐帮的杨大眼并不算如何出众,花了二十招才击败对手,进入下一轮。

赵黑子看到这些与自己同龄之人意气风发的样子,不由一阵郁闷。他瞄了仕进一眼,又马上信心百倍,心想:“师傅这么厉害,只要我努力去学,一定能超过他们的!”

台上翻翻滚滚的斗了许久,第二天的赛事终于到了尾声。除了那几个名门子弟,能引起仕进注意的只有一个名叫郝强的少年。他身形瘦小,一直面无表情,甚是冷漠。但仔细一瞧,他板着的面孔好像动了起来,眉目间满是如火般的热情。极冷与极热揉和在一起,在他脸上却不显得突兀,仿佛本该如此。

如果单是这样,仕进也不会留意到他。郝强虽然个子小小,却是用拳头生生把对手轰下台去。让人难以想象的是,他如此瘦弱的身躯居然能爆发那般巨力。

瞧着他,仕进似乎看到了那个高大魁梧的身影。他想道:“

不知郭大哥现在在哪?他也夺了论剑牌,不过他应该不会来争这个虚名!唉!”

离开时仕进仍自想着心事,不发一言。含笑痴痴的望着他的身影,终于决定以后不再上台了。她想:“我从现在起就要拼命练功!什么都不想!……”

夜色深沉,月色溶溶,仕进瞄了一眼正打坐练功的赵黑子,飞身上了旁边的松顶。此树侧枝密集,盘曲于四周,向外平伸,针叶簇集顶部,树冠平整密集,形如僧人盘坐的蒲团。仕进盘坐下去,耳中传来赵黑子均匀的呼吸声,只觉心头甚是宁静。

仕进忽地自嘲着笑了笑。他本来是上黄山瞧热闹的,顺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对手。哪知道莫名其妙的收了个徒弟,注意力反倒转到了他身上,整天想着如何调教好他。“嘿!真是好笑!”

第四十二章 酣战淋漓

夜在流淌,不知不觉中,时间轻轻的掀开了夜幕,也不管它情不情愿,推到了一旁,上前迎进了灿烂明媚的晨曦。

今日的争斗开始激烈起来。能通过第一轮之人均非泛泛之辈,谁也不肯示弱,各种奇招怪技层出不穷,让人直呼大饱眼福。赵黑子今天的问题少了许多,心神都放在了观斗上。仕进也乐得清闲,合上眼养养神。

一轮下来,又淘汰了不少人。午时选手们休息了一刻钟,又开始了新的角逐。此时人数更少了,台上只有两对选手过招,地方宽敞许多,腾跃挪移显得自在多了。

单北豹仍是嘻嘻哈哈的,但神色间也慢慢凝重起来。空智还是一言不发,速战速决,决不拖泥带水,多浪费一滴力气。他自始至终使的只是一套少林龙爪手,变招极快,往往一刹那便结束了比试。

仕进瞥了智空一眼,心想:“弟子已然如此,做前辈的更是可想而知!嘿,真是手痒啊!”司马玄武功很杂,招数从头到尾都未曾重复过。他动作潇洒大方,显得极是从容,很快击败了对手,微笑着回到座位上。欧阳天堂却想:“到底是年轻人,虽然已经极力敛藏锋芒,却还是忍不住买弄了!”

丐帮的杨大眼和峨眉的穆英使尽全力,却终是技逊一筹,败下阵来。穆英低头回到慈真身边时,竟忍不住嘤嘤的哭了。慈真念了声佛号,低声劝了一下,穆英才慢慢止住了哭声。旁边的年青弟子也过来拉着她的手,好言劝慰着。

杨大眼满脸羞愧的,鲍云楼拍拍他肩膀,微笑着安慰了他几句。陈飞扬也插嘴了:“哈哈,这位兄弟,莫要丧气,想来我那不成器的徒弟很快就会下来陪你的!”

龙云飞的对手正是那奇怪少年郝强。郝强出招极是凶猛,横劈竖斫,掌风中带着一股惨烈之气。龙云飞虽然招式精妙,身法轻灵,却明显没碰过郝强如此强硬的对手,一时缩手缩脚的。

郝强步步进逼,面上冷冰冰的,不带一丝表情。龙云飞只觉心下一阵抽搐,寒意冒了上来,人也不住的后退,终于一步踩空,被郝强生生逼下台去。虽然他以一式优美的身法轻飘飘的落了地,却改变不了失败的结果。他回到台上,坐下便一直耷拉着脑袋,甚是沮丧。鲍云楼正想出声,陈飞扬却笑道:“由他吧。不吃点亏怎么会长大呢?让他自己好生想想吧!”

武当派这边也被涮下了两人,是赵堂水和孙堂金。这回钱堂火没有出言讽刺,只轻轻拍拍赵堂水,以示安慰。灵清脸色沉了一下,却又勉强笑了起来,心想:“还有两个,他们应该不会让我失望的!应该相信他们!”

这轮番下来,最后台上只留下了八人。却是少林空智,正气堂司马玄,崆峒君子野,武当李堂木,钱堂火,单北豹和郝强。除了单北豹两人,其余六人俱是名门子弟,可见大门派之不凡。

“第四天捉对比试,决出两名决赛选手。第五天将是最后的决赛。哈,也不知谁能笑到最后!师傅,你说谁会赢啊?”赵黑子兴奋的问道。仕进淡淡道:“自己猜去!”赵黑子郁闷了一会又马上兴高采烈的,没有半点心事一般。

夜月开始残缺,幽幽的月光甚是清冷。仕进有点心神不定,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不知哪里出了问题。“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吧!”仕进盘膝坐下,屏除杂念,静静的进行着调息。夜一下子安静起来。

旭日初升,霞光万道,煞是壮观。黄山剑会进行到了最激动人心的部分。八名选手开始抽签选择自己的对手。很快结果出来,第一场,由空智对阵郝强。

两人对面而立,久久不动。群雄鸦雀无声,等待着那热血沸腾一刻的到来。“嘟——”两人倏地扑了上去,只听噼里啪啦一阵脆响,两人已是交换了七招,端是快得不可思议。台下之人只见两人一合则分,根本瞧不清动作。

郝强再也保持不了淡漠的表情,两眼圆瞪,泛着潮红。他双手成鹰爪状,矮身躬背,蓄势待发,就像一头等着噬人的野兽。空智退后一步,神色甚是凝重,对手之强悍,早已引起了他的重视。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又晃身斗在一起,俱是以快打快。群雄只看得眼花缭乱,赞叹不已,深感不虚此行。郝强虽然勇猛,奈何出招慢了半分,也不及空智功力深厚,渐渐落了下风。

“啊——”郝强一声狂吼,动作顿时加快数倍,嘭篷两声,空智踉跄着退了三步,大腿上已多了一个鞋印。郝强却倒飞了一丈,落地时膝盖一软,半膝跪地,头也垂了下去。半晌,他才慢慢抬起头,立起身来,脸上又恢复了淡漠。他冷声道:“我输了!”转身便欲走下方台。

刚才他冒险强攻,虽然踢了对手一脚,自己却也中了一掌,内伤着实不轻。正自迈着步,郝强忽觉一阵凉风拂来,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小兄弟,不错!”他转眼瞧去,只见一只黑色手掌轻轻的拍了过来。郝强哪里肯让人拍到,扭身便躲。但任他万般变化,那手掌还是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肩上。他觉得一股暖流涌来,沛沛然无比浑厚,霎时自己的内伤已好了七分。

再看时,那人却是台上全身裹黑头戴面具的怪人。仕进见他伤重,便有心助他一把。郝强深深的望了仕进一眼,记住了那对眼睛,低声道:“谢谢!”也不多话,缓缓的离去,身影甚是孤独。

仕进慢慢回到位置上,却见台上众人都瞪着他。连智空和尚也睁开了眼,瞥了他一眼。他刚才的动作看上去缓慢悠闲至极,但众人都知那不过是错觉。试想以郝强的速度,居然躲不开那一拍,可知他的速度是如何的惊人了。赵黑子心中满是自豪。其他人则想:“盛名之下,确实无虚!这么多英雄豪杰败于他手下,已可说明他的高明!看来不能太大意了!”

第二场是司马玄对钱堂火。钱堂火自当日树林一战后便痛下苦功,虽只数月,技艺已是大进。他看似为人刻薄,但四人当中,获益最多的就是他。尽管如此,他心中还是惴惴不安,对方一脸的从容微笑,相较之下,他的气势已低了三分。

钱堂火果然非是司马玄的对手,在一百一十七招时被击飞长剑,不得不伏首认输。灵清额上已暴起了青筋。他狠狠的瞪了钱堂火一眼,要不是为了维持这掌门人的风度,他只怕就要破口大骂了。

第三场的李堂木和君子野却是棋逢对手,斗得难分难解。最终还是君子野稳重一些,瞅准了李堂木一时急躁而露出的破绽,欺身上前,右手在对方胸前天突穴轻按一下。李堂木自是知对手动作,长剑一时顿在空中。他回头望了望灵清,咬咬牙,终于垂剑认输。瞧着最后一名弟子被打败,灵清黑着一张脸,也不知都在想些什么了。

最后一场便是单北豹和昆仑的刘冲。单北豹笑嘻嘻道:“小兄弟,呆会你能否把剑舞慢一点?你要知道哦,现在太阳可不小,你这么哗啦啦的挥着剑,会弄得我眼前白晃晃的一片,什么都瞧不到了。当然,我不是怕输,只是眼睛这么一刺激,我以后不就变了个争眼瞎?嗯,就算变个瞎子也不要紧,只是……”

如果说前两天还会有人被他这副笑脸所迷惑,那么,今天再无一人敢轻视于他。刘冲听他唠叨个没完,忍不住一阵心烦。他长剑一扬,大声道:“废话少说,出招吧!”

单北豹露齿笑了笑道:“哈,小兄弟你现在心浮气躁的,情况可不大妙哦!须知对敌时要平心静气,切忌急躁。只有冷静的面对敌手,才能瞧清招数的来势,及时的判断,及时的应对……”

他若一本正经的说这番话,刘冲可能还会警惕,但他偏偏摆着一副取笑人的嘴脸。所以刘冲恼火了,他怒声道:“你不动手便休怪我不客气了!”剑诀一引,刷的一剑刺了过去,眨眼间已到了对手跟前。他这一剑快则快了,只是仓促出招,难免乏力。

单北豹无视将要触喉的剑尖,两指竖直一夹,夹住了剑尖,同时身子旋转,手臂前带,似乎要夺走长剑。刘冲情急之下便回力一拉,一时忘了细想。

单北豹此招本是虚招,他这时顺势窜了过来,动作霎时快了数倍,另一手同时探出,闪电般拿住了刘冲的脖子。刘冲想不到自己竟会一招败北,不由呆住了。单北豹松开了手,退开几步,伸手摸了摸鼻子,笑道:“小兄弟,承让了!”事实上若不是对手被他一番言语弄得心烦意乱,他也无法趁机得手。

白楼瞧着自己弟子灰溜溜的回来,淡淡道:“坐下吧!这也未尝不是好事!”这边陈飞扬转过头来,问道:“白掌门,你可知此人来历?”白楼有气无力道:“此人姓单,江湖有名高手中姓单的只有半天云一人,我可不知他们二人有无关系。”

鲍云楼道:“此人我也知道,他是一名浪子,七八年间在江湖上东游西荡,闯下了一番名堂。应该与半天云无关吧!”陈飞扬笑道:“不管有关无关,此人武功可实在厉害,老夫是自叹不如的!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白楼也喃喃道:“是呀,这世道是该要换了!不知道我这副老骨头能不能熬得过去?”

到了下午,出人意料的是,司马玄竟自动认输退出了比赛,如此空智便取得了决赛资格。群雄都在议论纷纷,都甚为不解。不过他们的注意力很快转到了单北豹和君子野的比试中。

单北豹此时终于用上了真本事。仕进瞧了一会,只觉隐隐有其兄长的影子,却没有单南虎掌中的那股豪气,带了三分拘谨。君子野明显不是对手,他却力战不屈。单北豹足足花了七十招,才艰难击败他。君子野昂首挺胸的回到屠洪亭身后,没有半点失败后的丧气。

散场之后,仕进一直不发一言。来到半山腰时,仕进忽地问道:“这几天瞧了那么多人动手,你有何感想呢?”赵黑子低声道:“他们每一个我都打不过。”仕进皱了皱眉道:“就这些?”赵黑子低头想了想,昂首大声道:“给我两年时间,我一定不会再怕他们!”

仕进点点头,道:“很好,你懂得这么想就对了!能教你的我都教了,以后成什么样子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不知何解,一离开人群,他就心生感触,这话颇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赵黑子闻言一谔,不明白他为何要说这番话。他心眼直,也听不出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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