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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天孤星传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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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剑英正要询问那三位公证人,这时,演武厅中坐着的一人长身站起,向李剑英走来,对李剑英道:“兄台高姓大名,好厉害的掌力啊。”
  李剑英看这人相貌威武,双目不怒自威,身体结实,站着比自己高了半个头,不由心中暗喝一声采:好一条大汉!李剑英道:“在下殷剑,乃是初入江湖的后生小子,不敢请问英雄大名?”那大汉道:“在下泰卜。”
  李剑英心中一凛,想起前两天在那青龙堂堂后所听到的话,原来他就是被郑德隆他们看中的“奔雷手”泰卜,既能被他们看中,想来定是邪恶之徒,这人能被他们看中,又号称“奔雷手”,必是掌力深厚,武功不低。
  既知他就是那个“奔雷手”泰卜,神情也不那么恭敬了,道:“阁下有何见教?”泰卜看他神情有些轻蔑,不禁心中有气,朗声道:“领教领教阁下的高招。”
  李剑英之说了句“好,来吧”便已双掌击出,对这种人,他实是不愿多说,泰卜一惊,见他双掌说来便来,忙伸双掌迎击,双掌一碰,各自退开一步。双方也是各自心中有数,李剑英内力深厚,刚才只使了七成力,而泰卜知他掌力厉害,刚才一掌使出了九成力。
  两人这一退,双方便摆开掌势,均凝掌不发。
  那泰卜性子急,耐不住便突然双手向内一拍,双掌互拍了三掌,掌上顿时黑气大盛,旁观的许多人都知道这是泰卜这路掌法特殊的运劲法门,要将体内内力激出,而互拍了三掌,便是要出全力了,但旁人却均想不出这泰卜何以对这无名小卒要使全力。
  李剑英看到泰卜的神情,于是不敢大意,运劲全身,见他双掌互拍,自己也双掌互拍了一掌,泰卜一怔,双掌已然齐出,“奔雷手”岂是浪得虚名,接下来他就让大家见识了他如何会被郑德隆“相中”了,四掌穿插来去,黑气渐盛,掌风呼啸如暴风!李剑英的“阳龙掌”并不输他,内力也比泰卜高出甚多,但他毕竟掌法练得少,成就不及泰卜,因此也渐处下风。
  雪儿看得暗暗着急,她的武功不输泰卜,但极少使用,因此不禁有些替李剑英担心,左文琦倒是甚为悠闲,异常平静的看着二人相斗,他当然知道李剑英必不会败。
  果然,李剑英仍是显出了非同常人的沉稳,只是耐心观察泰卜的掌法,泰卜黑气虽盛,却奈何不得他分毫。
  泰卜见自己的掌法一时无法攻破李剑英掌力所布的网,渐渐焦躁起来,他这路掌法本有四十九掌,他只学得其中四十五掌,领悟不到那最精妙的四掌。
  四十五掌已过,四十五招已全部展示在李剑英面前了,仍是奈何不得李剑英,待他使到第三遍,已是第一百招左右时,却见李剑英掌法一变,呼呼风响,竟是泰卜的这路“奔雷掌法”,只是内功运用的法门不同,并无黑气,威力却丝毫不弱。原来李剑英在剧斗中看清泰卜的这路掌法后,心中已然急速的过了一遍。真正的才智之士,不但能每打一仗便能有所收获,每战之中也能有所提高,这或许于是泰卜为什么悟不到那四掌的原因,比武之时随机应变,不拘泥成法,才能成绝世高手。本来李剑英使出这路掌法也奈何不了泰卜,但泰卜心中想法一多,手上便缓了一点儿,就只这一点儿,对李剑英来说就足够了,但趁这一点儿,李剑英右手一掌拍到泰卜腰间,同时左手成拳,一拳击向泰卜右肩,泰卜便左手捂着右肩,额头直冒冷汗,怕他进击,退开后满面羞愧:竟会败给这么一个毫无名气的毛头小子……在人们惊讶的目光中向庄外逃去。
  “奔雷手”泰卜此后在江湖中算是降了一等了,群雄惊讶的同时向李剑英发出热烈的掌声,这泰卜名气不小,名声却不算好,群雄也没人为他感到可惜,与他有怨的一些人还大声叫好。
  左文琦向李剑英示意,李剑英会意,若再待下去只会被郑德隆他们认出来,于是三人便带着雷天彪走了出去,雷天彪身上的毒刚解,身体还不大能动,只能由左文琦扶着走了出去,郑德隆正要出言挽留,左文琦忽然转身向他一揖,道:“郑庄主,这雷天彪雷兄由我们照顾,你不会介意吧?”他的声音已变,郑德隆没认出他来,这时郑德隆倒不便强留了,只是道:“四位多多保重。”说罢一揖。
  三人扶着雷天彪来到一家小客栈,李剑英便替雷天彪运功驱除残毒,左文琦知他内力深厚,便替他守护,雪儿则去打水。
  约莫过了一柱香的工夫,雷天彪身上余毒已尽,睁开眼来,看见李剑英,早知是他救了自己,忙跪下向他拜去,李剑英一惊,忙将他身体扶住,雷天彪是个粗直的汉子,李剑英既不让他拜,便道:“这位殷少侠年少有为,将来必是人中龙凤,大恩不言谢,殷少侠将来但有所命,雷某必定回报。”李剑英忙道:“不敢,雷大哥正气凛然,令人好生相敬,不敢欺瞒,在下并非姓殷,实在姓李,草字剑英。”说着右手在脸上一抹,除下了人皮面具,左文琦与雪儿也除了伪装,自报了真实姓名,雷天彪向左文琦道:“原来是玉扇书生啊,左兄大名,如雷贯耳,不想今日得见,雷某不胜之喜。”左文琦忙道:“不敢,不敢。”
  于是四人便在房中聊着,说起郑德隆与逍遥教的关系,雷天彪暴跳如雷,对郑德隆大骂不已,说着当即就要冲出门去,被李剑英拉住,左文琦道:“雷兄且先不要动怒,这郑德隆还有幕后的主使之人,他们的野心不小,但现下奸谋未显,先不要打草惊蛇。”李剑英也道:“是啊,这郑德隆他们必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但相信他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四人吃过晚饭,左文琦道:“雷兄,恕兄弟直言,这逍遥教势力极大,我们现下势单力薄,不能硬来,还是要联络个武林同道,共同对付逍遥教才是,因此雷兄今后还是在江湖中小心为是,不可与他们硬拼。”雷天彪道:“多谢左兄弟良言,雷某不敢有违。”左文琦道:“不敢……”
  第二天一早,送雷天彪赶路,四人均甚不舍,相处半日,三人对雷天彪率性直爽的纯朴性格所感动:世间这样的人的确已经不多!
  当然,三人也感到这屋子已被人盯梢了,三人不再逗留,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藏了起来,他们藏在哪儿了?不错,雪儿带着他们藏在了郑府!郑府那么大,又有谁会察觉到?况且,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到了与侍琴相约的那天晚上。
  今天的夜似乎很特别,天空万里无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气,花香?人香?分辨不出来,月亮好像比以前都要圆,不是十五胜似十五。晚上当然也很静,郑府中人大多都忙碌了一天,都睡了……
  三人便异常轻易的来到侍琴的房间,侍琴正在琴边,以手支颐,她似乎永远离不开琴,她见到左文琦来,双目望着他,似乎没意识到后面还跟着李剑英与雪儿,左文琦对李剑英与雪儿什么都不隐瞒,便要李剑英与雪儿一块儿来了。
  侍琴异常平静,叫三人坐在桌旁,说了一会儿闲话,突然双眼向雪儿看去,使了个眼色,雪儿会意,忽然对李剑英道:“大哥,咱们出去看月光吧?”说着拉起李剑英的手,李剑英一笑,心想左文琦与侍琴必定有许多话要说,自是不愿外人打扰。
  待李剑英与雪儿走出,侍琴对左文琦道:“琦哥,自从上次相会之后,琴儿夜夜思君,你待我如此,我……我此生无悔,但……但盼来生……”说罢竟自哭了,左文琦忙安慰道:“琴妹,我此来便是要你和我远走高飞的,我们去那塞外深山,去牧场野林,只要你喜欢,去哪儿都行,我们可以天天都琴萧合奏,忘记世俗的烦恼,忘记以前的不幸,你我永世不离不弃,今生至死不分,直至天荒地老。”他说话时望着侍琴的眼睛,眼神中充满温柔,好像已在想象未来的情景。侍琴极为感动,眼中竟流下泪来,她又何尝不想那样呢,但她却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却拿出了一壶酒来,又拿了两个杯子,将两个杯子都斟满了酒,酒很香,的确是最好的酒之一,侍琴将其中一杯酒递到左文琦面前,左文琦接过酒杯便喝干了那杯酒。
  侍琴平静的道:“琦哥,还记得三天前咱们合奏的那首曲子吗?我想和你再合奏一次,好吗?”左文琦高兴道:“好啊!”
  侍琴走到她的琴边坐下,调了调弦音,向左文琦一点头,左文琦手上早已准备好了他的洞箫,放到口边,于是,那首熟悉的曲子又响了起来。
  李剑英与雪儿于是在外面借着月光互吐心曲,这时听到这首曲子,心中似有所感,两人的目光对在一起,微笑对微笑,已经不需要语言来破坏这情景。
  这次侍琴与左文琦的合奏没有了上次的那么多听众,也没了上次的诸多顾忌,二人尽情只是在曲中,曲中之意令人缠绵悱恻,令人心神俱醉,而这次,二人更是将曲意发挥到了极致,似乎自己便是曲中的那一个个音符。
  突然,萧声停止,只听“啊”的一声,李剑英与雪儿听出是左文琦的声音,狂奔入内,只见左文琦全身颤抖不已,身子一矮,从座上滑落在地,将凳子踢倒,头上冷汗直冒,脸色竟已变得全黑,那边侍琴正望着左文琦,脸上已满是泪水,只是痴痴的望着左文琦。
  李剑英与雪儿脑中突然变得空白,竟不知该怎么办,过了一忽儿,李剑英才来到左文琦身边,扶他坐起,见他中毒已极深,已是无药可救的了,但还是右手按住他背心“灵台穴”给他输送真气,要将毒逼出,但这时左文琦毒已入脏腑,世间已无药可救。
  左文琦神智略清,道:“贤第……不用了,琴妹……你……你不可。”却见侍琴已将桌上另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来到左文琦身边,哭道:“琦哥……琦哥,我……我对不起你。”说罢扑在左文琦身上大哭,左文琦平静的道:“不,不,我知道你的苦衷,我……我一点儿也不怪你,为了你……为了你我是愿意去死的,但……但你又何苦……”侍琴哭的更加伤心了。李剑英热泪盈眶,雪儿已是泣不成声,左文琦望着月亮,望向天边,道:“我……我要和你去塞外,我要和你去天边……”声音渐低,然后,左文琦终于断气了,他死得也异常平静,除了脸色黑之外,看不出一丝痛苦伤心的神色。李剑英再也忍耐不住,放声大哭,因为现在他除了哭,还能做什么呢?
  过了一会儿,侍琴停止了哭声,渐渐恢复平静,对李剑英与雪儿道:“是我下的毒……”李剑英似是听到了,又似乎没听到,只是抱着结义大哥左文琦的尸身,没有说话,侍琴接着道:“我自从三年前在伯子亭中与他相见,连续多日,他均来找我谈论音律,我俩钦佩对方,因此相约共同研究音律,刚才我俩合奏的便叫做‘月夜思’,我俩也因这‘月夜思’相互渐生情愫,并且山盟海誓,言永不分离之语,一切似乎都变得美好起来……”说着眼神凝望着左文琦,眼中充满无限柔情。过了一忽儿,侍琴又接道:“哪知这事竟被郑德隆知道了,郑德隆大怒不已,不许琦哥与我相见,因为我对于他来说还有用处,琦哥不愿与他争执,便只是偷偷的来见我,见面次数虽少了,但我们彼此却更加相爱,越加思念对方,琦哥后来几次提出要带我一起走,但郑德隆于我有救命和养育之恩,我不能未报恩便不告而别,因此只能拒绝,琦哥也没有办法,但他却并不怪我,因为他知道我的无奈……”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神情突然激动起来,道:“可是,四天前的晚上,郑德隆过来要我设法害死琦哥,他实在很讨厌琦哥,他留下了一包慢性毒药,便是刚才琦哥喝的那杯酒中的毒药,他临走前说,这次是我报答他大恩唯一的一次机会。三天来我受尽煎熬,我知道我没有可选择的余地,我对不起琦哥,不过,我可以选择和琦哥永远在一起。现在,我大恩已报,再也不欠那郑德隆什么了,而且,我也可以天天与琦哥在一起了……”“琦哥,琦哥,你快乐吗?我们在别的地方还可以琴萧合奏的,是吗?”
  侍琴又道:“两位请速速离开,郑德隆已调来大批高手要对付你们,你们一定要小心留意。现在……我要和琦哥单独在一起……”说罢便只是抱着左文琦,不再说话。
  等李剑英与雪儿走出数十步后,身后阁楼突然冒起火光,火越烧越旺,浓烟滚滚,已是难以控制,李剑英与雪儿脸上还挂着泪,茫然望着火光,火光冲天,李剑英心情却非常沉痛,左文琦是他结义的大哥,是和他结拜不过几天的结义大哥,但彼此的感觉就好像是数十年的兄弟似的。
  自从师父李啸龙死后,李剑英还没哭过,但李啸龙的死却让他成熟了起来,他知道现在去找郑德隆报仇只会是白白送死,因此他只有强压胸中怒火。
  这时,风起,阁楼旁的许多花瓣被风吹起,在火光中飘舞,突然,阁楼上又响起了琴声,是侍琴最后的琴声,过了一会儿,琴声在火焰中渐渐停歇……
  ……

第十七章 中计
更新时间2006…5…12 9:54:00  字数:5959

 左文琦与侍琴虽然双双殉情,但他们最终还是在一起了,因此李剑英与雪儿并没有太难过,只是,二人现在要做什么呢,能做什么呢?二人商议,决定还是要将这许多阴谋告知方玉龙,也只有他有能力来对付逍遥教。
  一路上,李剑英的心情越来越沉重,因为两人快到桃源村了,后天便是李剑英的忌日,三年来,李剑英与雪儿还是第一次去祭扫。
  桃源村还是那个荒村,是因为偏僻的缘故吧,到现在仍然没有人烟。
  来到墓前,二人惊呆了,本来草草的一个墓,现在竟被石砌成,而墓前的墓碑也由木头变为汉白玉的,碑上刻得竟是“先父李公啸龙母何氏之墓不孝女李月玲谨立”看到这些,李剑英与雪儿均甚吃惊,没想到是李剑英的师妹李月玲修造的墓,“李月玲还活着。”这是让李剑英与雪儿都很高兴的事情,这些还不算,他们还发现,墓前的供品居然还是新的,而纸钱竟是刚刚烧完的。
  这时,从松树后传来一个声音:“师……师哥,是你吗?”语声中略带呜咽,李剑英心头一震,向树后看去,从树后转出一个女子来,恋若凝露,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李剑英仔细看了看,俗话说“女大十八变”,李剑英此时几乎认不出她来,但仔细回想从前,依稀是以前那个极为可爱活泼的小师妹,李月玲见到李剑英,再也忍耐不住,放声大哭,扑在李剑英的怀里,李剑英也极为激动,不停的拍着李月玲的肩膀,一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雪儿看着两人,感动之余,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来。
  “她是大哥从小青梅竹马的师妹,而她的相貌十倍于己,十几年的感情,今天重逢,必定感情更胜从前了……”于是,她不便打扰他们,于是她走了,悄悄的走了,当然,其实她走还是有另外一个原因的,只是她不想让李剑英知道……
  过了一会儿,李剑英回过神来,将李月玲轻推开,问道:“师妹,你那天……那次是如何逃出来的?”李月玲身子似乎一颤,想起那日的情形:
  那是八月十四,中秋佳节的前一天,本应是家人团圆的好日子,那天桃源村的人均是喜气洋洋,都在准备第二天的佳节,因为在桃源村,每年的中秋都是会家家团圆的,所以人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忙碌着,而厄运便在这寂静而忙碌的夜晚降临了,先是前村牛家最先传来一声惨叫,接着惨呼声不断,划破了夜空……
  李夫人何氏似乎知道是为了什么,因为这个村子只有一个江湖上的人物,便是李啸龙,而她自从嫁给李啸龙起,似乎便预感到今天这或许的一天,她知道自己厄运难逃,她叫来李月玲,平静地道:“玲儿,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叫,不要哭,知道了吗?”李月玲年纪已不小,似乎也察觉到了这突然的变故,抱着何氏,不肯放手,何氏终于忍不住哭了,拍着李月玲的肩膀,但忽然推开了李月玲,将李月玲房间的床打开来,原来床下有个足可容纳一人的暗格,这暗格是李啸龙、李剑英、李月玲都不知道的,却是何氏为或许的今天准备的,李月玲这时不敢违背母亲的话,何氏刚拉上床单,那人便来了,“天魔功”,何氏知道自己若临死大叫说不定会让那人发现李月玲,因此死了竟连哼都没哼一声……
  说到这里,李月玲已泣不成声,李剑英想起师娘平日里待自己之情义,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李月玲也哭了起来。
  好不容易收住眼泪,李剑英又问道:“那你,这三年来到哪儿去了,可……可受苦了?”李月玲道:“我逃过那一次后,本想去找你和爹爹,哪知后来在路上又遇到一伙人,他们都是一身夜行衣的打扮,他们七八个人一句话也不说,便向我下手,幸而被一少年侠世撞见,他见他们七八个人欺负我一个女子,便出手将他们打发了,他武功很高,人也很英俊潇洒,对我很是礼貌,一路上照顾的极为周到,后来才知,原来他就是米万里的公子米云翼,我说要去寻找你们的下落,他便自告奋勇,一路保护我,我一路只是想着找到你们,因此也不在意,后来实在找不到,他提出要我到他家暂住,同时打探你们的消息,这三年来便一直这样,他对我一直礼敬有加,我也一直很感谢他们父子。”
  听到这里,李剑英已知大概,想来这墓也是那米云翼帮忙修建的,心里对米云翼更多了几分好感,这时李月玲又道:“哪知……哪知后来竟听到了爹爹的死讯,呜呜……”说到这儿又伤心的哭了起来,失去了父母的孩子总是容易悲伤的,李剑英忙安慰她,当下便将自己与师父的经历简略的给李月玲说了,说到那个雷雨天时全身颤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雨天,李月玲的泪一直没有停止,听到父亲临死的惨状,更是难过,李剑英又讲了那个月圆之夜前发生的事,竟发现在时间上李啸龙、李剑英与李月玲竟刚好擦肩而过……上天似乎是在捉弄他们一般。
  待将一切讲完已是未时了,李剑英道:“雪儿,咱们一块去……”说到这里突然发现雪儿竟不见了,他忙站起身来,四下里寻找,雪儿竟没留下一点儿踪迹,李月玲忙问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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