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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仙灵图谱-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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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反正赌约已经成立,她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何必泼冷水?陆盈风道,“我们这些做师兄师姐的,也没什么能帮你的,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开口就是。”

    “多谢你们。”灵玉诚心实意地向她道谢。

    “客气什么?我们好歹也有几十年的交情。”陆盈风仔细看着,见她脸上确实没有伤心之色,犹豫半晌,还是问了,“程师妹,从来不曾听你提起,你怎么会与那个……有这样的纠葛?”

    这要从何说起?灵玉露出苦笑。

    陆盈风道:“你若不想说就别说。我只是觉得,你平日都憋着,一定不好受。有几位师姐妹,时常因为感情之事来寻我吐苦水,说了就舒服多了……”(未完待续。。)

    ps:  奉命存稿,所以近期不会有双更。身体一直不好,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保重身体,我还等着儿子长大去找他呢。现在试着把更新时间提前,争取让大家早点看了睡觉。



433、感应

    数日后,太白宗诸人启程回山。

    眼见灵玉的伤势一天一天好起来,精神也没什么问题,一点也看不出曾经要跳溟渊的样子,众人放下心来。

    让灵玉感到奇怪的是,顾真人等元婴前辈只来过一次,除了检查她的伤势,其他事一句没问。难道几位前辈对她的事情一点兴趣也没有?自然,小辈的情爱之事,他们不会有心思管,然而,此事涉及到紫霄剑派的秘事,还有她不久前口出狂言的赌约,他们居然一点意见也没有?

    她却不知,几位元婴前辈为了她的事,皱纹都添了几道,只是她目前伤重,才没有在她面前提起。

    “胡闹,太胡闹了!”杨真人眉头叠得能夹死苍蝇,指着苍华真人,“小辈胡闹,我不与她计较,怎么你也……”

    “杨师兄,现在话都说出口了,输人不输阵啊!”苍华真人答得理直气壮。他看灵玉顺眼,不是没有道理的。输人不输阵,这是灵玉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显宣真人和顾真人则在头疼,既是头疼灵玉和昭明剑君的赌约,也是头疼眼前的状况。

    夺得魁首,本是好事,可灵玉身受重伤,又当着陵苍半数高阶修士的面与昭明剑君打赌,这事就说不好了。

    宗门出一名优秀弟子不容易,能够夺得莲台之会魁首的,无不是宗门未来的希望,他们怎么舍得让这么一名弟子殒命?两百年后打败昭明剑君,别说灵玉,就算蔚无怏都不敢说自己能做到。他现在离元婴中期只有一步之遥。而灵玉呢?达到结丹后期不过二十年!

    杨真人理都没理苍华真人。对顾真人道:“回去与显化师弟说。得想个法子保住那孩子。”

    顾真人点点头:“杨师兄放心,此事我们必会竭尽全力。”

    苍华真人在旁边喊:“你们想保住她,那尽量帮忙啊,两百年,未必没希望的……”

    可惜没人理他。

    灵玉坐在飞舟船舱内,扶舷看着窗外。

    门开了,陆盈风走进来:“程师妹,今天感觉如何?”

    灵玉回头一笑:“挺好的。能坐能走,只是真元不能用。”

    “那就好。”陆盈风陪她坐下:“上飞舟的时候,有个极意宗的朋友来找我,托我打听一件事……”

    灵玉不明白她为什么跟自己说这个:“与我有关吗?”

    陆盈风点头:“她想问……你在莲台上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莲台上?”

    “你说徐……他跟极意宗有关?”如果是两天前,陆盈风还不敢问这问题,后来见她确实振作了起来,才渐渐放开了。

    灵玉顿了一下:“是你那位朋友想打听,还是极意宗想打听?”

    陆盈风当然不会迟钝到这个地步,她道:“应该是受命而来。我想着。既然极意宗在意此事,八成是看紫霄剑派不顺眼。你要不要推上一把?”

    “当然要了!”灵玉毫不犹豫,“有人送上门做刀子,怎么能放过?”

    师姐妹俩对视一笑,灵玉道:“我那句话不是说假的,徐逆的父母,都是极意宗弟子,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也会是极意宗弟子。他父亲叫张麟光,母亲叫文芳,都是筑基修为。张麟光死于临海战场,文芳则在两百一十七年前的玄冰岛失去踪迹,这个查一查极意宗的弟子名册,应该很清楚。”

    “原来是这样……”陆盈风若有所思,“昭明剑君在玄冰岛掠走了他的母亲?”

    “是,当时他还在腹中,意外吸纳了剑气。昭明剑君看出,他修剑天赋不凡,便将他母亲掠走,用秘法与徐正融合精血,做成了徐正的替身。”灵玉深吸一口气,平静下心情,“就这么告诉他们吧,以极意宗的行事风格,我不相信他们肯吃这个亏!”

    陆盈风点点头:“我知道了。”

    “对了,”灵玉思索了一下,“还有一点,他母亲当时并没有立即身死,而是昏睡了八十多年,一直被昭明剑君拿来威胁徐逆。如果极意宗要找紫霄剑派的麻烦,徐逆毕竟不能算是极意宗弟子,不好放在明面上说。他母亲是货真价实的极意宗弟子,先是被困几十年,又死于昭明剑君之手,这个理由应该够了。”

    “自家弟子被随意囚禁,无论哪家宗门都不能忍,何况是极意宗。”陆盈风笑道,“程师妹,你放心,我一定添油加醋,说得他们忍不了。”

    两皇山三派中,真华仙门最高傲,紫霄剑派最好斗,极意宗最暴躁。只要稍稍撩拨,极意宗就会去找紫霄剑派的麻烦。以昭明剑君的年纪,化神的机会已经很小了,不过,能骚扰得他无法安心修炼,那也不错。

    陆盈风内心并不认为灵玉能够赢得赌约,但她心思简单一些,既然赌约不能更改,那只能尽力去完成了。与灵玉相交几十年,颇为相得,又同情她遭遇这样的事情,除了尽力相帮,还能如何?

    “对了,钱师兄是不是在生我的气?”说完极意宗的事,灵玉问起钱家乐。

    陆盈风颇感无奈地摊手:“是啊,让你猜到了。”

    她受伤以后,钱家乐来看过她几次,但都没有久留。以他们的交情,发生这种事情,什么都不问,实在不像钱家乐的性格。

    灵玉也觉得很无奈:“我不是不相信他,这件事情,实在没办法对别人说。”

    陆盈风摇头:“钱师弟气的不是这个,而是你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灵玉默然。对钱家乐来说,她与别人结下同心契,甚至以死相随,都是难以接受的事。他一直觉得,灵玉是很洒脱的人,没想到她竟然为了别人放弃性命。在他看来,这样太不珍惜自己了。想必要过上一阵子,他才会消气。

    两人说了一会儿,怕耽误她疗伤,陆盈风离开了,留灵玉一人在船舱内思量。

    极意宗再怎么不甘,顶多只能给紫霄剑派找点麻烦,报仇之事,还得她自己来。

    想击败昭明剑君,自己要尽快达到元婴后期。这个目标对别人来说也许很难,对她来说,并不是不能达成。

    不言在沉睡之前,给她留了一份计划,按照那份计划,五百年内,她可以晋阶化神。而达到元婴后期的年纪,是四百五十岁。她晋阶结丹后期的时间,比不言的计划早了十二年,再努力提早几十年,就能在莲台赌约之前晋阶后期。

    当然了,眼下最重要的事,还是养好身体的伤。

    灵玉盘坐起来,开始调息。

    经脉受损,真元不能动用,只能在经脉和丹田缓缓流动,修补损坏的部分。

    正在缓慢调息着,忽然心口一跳,似乎感应到什么,灵玉猛然睁开眼。

    她捂着胸口,眼睛越睁越大,满脸不可思议。

    同心契,那个理应在她重伤之后失去效力的同心契,竟然在慢慢地修复!

    这代表着什么?与她结了同心契的那个人还活着,没有死!

    灵玉按着心口,泪意汹涌,泪珠不停地滚落,笑容却越来越灿烂。

    他没有死,他果然没有死!她就知道,就算走投无路,他也不可能寻死!

    等到同心契修复完全,恢复了感应,她慢慢平静下心情,抹掉脸上的眼泪。

    果然,她之前就觉得,自己受的伤太轻了,同心契的另一方陨落,居然只需要一年疗伤就能恢复。现在她明白了,因为徐逆只是濒死。就像那一年,她本命灵剑损毁,徐逆同样呕血受伤了,只是伤势更轻一些。

    无论是她剑毁那次,还是徐逆自堕溟渊的这一次,他们的生命都受到了实实在在的威胁,只需要一步,就会陨落,所以同心契发作了。徐逆的情况比她更险,同心契一度微弱得失去感应,让她误以为徐逆真的死去了。

    当日在莲台之上,她就不相信,徐逆会做出自尽这种事。就算昭明剑君发现了他的异心,也不过从头来过,哪怕获得自由的希望渺茫得几乎看不到,以他的毅力,还是不会选择放弃。他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已经有了准备。

    只是,她的同心契很快发作,混淆了判断。

    她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准备,但只要他还活着,对她来说就够了。

    仔细想来,那天在莲台上,他大概就是演了一场戏。

    让昭明剑误以为他已经癫狂,宁愿放弃性命,也不想再受掌控。而溟渊之气沾之则死,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亲眼见他堕入溟渊,没有人会怀疑他还活着。

    也许,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借机破除昭明剑君留在他体内的禁制,让自己真正获得自由。

    当然,昭明剑君之前肯定做了什么,不然,徐逆不会轻易改变计划。

    狂喜过后,灵玉盘坐起来,继续调息。

    就算徐逆没死,这笔帐还是要算!

    如果不是别无选择,徐逆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溟渊,那里可是溟渊!她不知道徐逆准备了什么,但,他肯定没有把握活下来,才会不留任何音讯给她,免得她最终失望。

    两百年后的莲台赌约,她不会放弃。如果徐逆一直没有音讯,她要尽快化神,入溟渊一探。(未完待续。。)



434、访客双至

    一年后,天池峰。

    灵玉坐在温泉旁,隔桌对坐着一名紫袍青年。

    阿碧在旁边手法熟练地沏茶,茶香袅袅,清爽宜人。

    灵玉的目光落在阿碧身上。两百多岁,对草木一族来说,并不算长,阿碧如今是筑基后期,还算过得去。至于能不能结丹,要看她有没有这个机缘。

    灵玉对她的要求不高,只要她能把洞府打理好就行了,其他的,爱玩爱闹都由她去。阿碧是个看人下菜碟的,跟了这么多年,知道灵玉不爱烦心,在她面前很乖巧。她现在是结丹修士的灵宠,外面没人敢得罪她,要胡闹当然要到外面去。

    沏好了茶,灵玉挥挥手,放阿碧玩去了。

    “你来找我,没关系吗?”

    与她隔桌对坐的青年面容清秀、紫袍负剑,一看就是紫霄剑派的剑修。

    这青年正是多年不见的罗蕴。他如今样貌二十七八,成熟稳重,一点也看不出昔日高傲少年的模样。

    灵玉初见他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知道罗蕴改变了许多,但没料到会改变到这个程度。

    罗蕴道:“我这次离开,是为了寻找结丹机缘,还不知道回不回紫霄剑派,有什么好怕的?”

    灵玉微感诧异:“听起来似乎对紫霄剑派颇有不满,我想不是因为我吧?”

    “自然不是。”

    “那你是……”

    罗蕴的笑容里有些无奈:“其实几十年前,我就有这个想法了。虽然我喜欢修剑,可始终觉得自己不像紫霄剑派的弟子。当年你来信说。下界通往沧溟的通道已经打通。我就想着。要不要回星罗去。”

    “这样……”罗蕴的性子比较平和,确实与紫霄剑派格格不入,“那你这次打算去星罗了?”

    罗蕴点头:“玄渊观应该还要我吧?”

    灵玉笑:“你能回去,他们求之不得!”略加思索,她从怀中取出几件东西,“既然你要回去,那替我把这些东西带回去吧。玄渊观现在还没有结丹修士,这几张灵符。也算我的心血之作,应该能镇一镇肖小。”

    罗蕴二话不说地收了:“好。”

    灵玉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了:“我上次去星罗海,遇到仙石了。他当时是御仙阁的堂主,后来御仙阁遭了大难,不知道现在怎样。我想,以他的本事,应该能过得很好,以后玄渊观若有难处,不妨去寻他。”

    “范师弟?”罗蕴说。“你既寻到了,怎么不与我说呢?”

    灵玉摇摇头:“他的状况比较特殊。不知道该怎么说。”

    “哦?”

    “……”踌躇片刻,灵玉道:“仙石当年虽在玄渊观挂名,可实际上并不是玄渊观弟子,他为人有些……冷情,想必懒得理会那些人。倒是你,好歹共过患难,有你在,他或许肯照拂一二。”

    罗蕴默然。当时年少,他还不怎么会看人,后来慢慢悟过来,其实范闲书一开始就没打算和他们在一起。他这个人确实就像灵玉说的那样,有些冷情,他好像不想跟任何人发生多余的关系,哪怕是青梅竹马的灵玉,也只是让他多了一点关怀,却不会因为她而有任何的停留。他的心思到底在哪里,没有人能看得透。

    片刻后,罗蕴方道:“程师妹你这么说,想必范师弟如今修为很高深了,不知是什么境界?”

    灵玉垂头看着桌上的茶杯,道:“当年我去星罗海之时,他就已经结丹中期了,想来如今应是后期,圆满也未可知。”仙石修炼比她快,没有意外的话,圆满也不远了。

    罗蕴沉默半晌,感叹道:“我总觉得修仙之路,一步一步走得如此艰难,可看你们,怎么就这么轻松容易呢?我还在为结丹蹉跎时光,你们却一个个奔向了元婴。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灵玉笑了:“你这话叫我怎么回答?不管说什么,都像都是得了便宜卖乖。”

    罗蕴也笑:“那就什么都不用说。”虽然输给师弟师妹挺没面子的,但他这些年也习惯了,天分有高有低,这种事,气不来。

    闲话了一会儿,罗蕴到底忍不住,终于开口问起:“程师妹,我听人说起,你与剑君结仇,是因为那个、那个……”

    莲台赌约见证者众,徐逆的身份几乎是莲台之会一结束就传遍了陵苍。然而,罗蕴到底是紫霄剑派的弟子,所听到的版本,必然偏向紫霄剑派。

    灵玉神情淡然:“你听说了什么?”

    罗蕴见她并不在意,稍稍放心,说道:“我听说,你与那位有私情,所以……”

    灵玉淡淡道:“这么说倒也不算错。”

    “呃……”

    灵玉便笑:“罗师兄,这件事你不必在意,我心中有数。”

    “可是,你想击败剑君,这怎么可能?”罗蕴面露担忧。身为紫霄剑派的弟子,对昭明剑君有一种本能的崇拜,别说两百年,就算三百年、四百年,罗蕴也觉得不可能。并不是他对灵玉没信心,而是昭明剑君在他心中太强大。

    灵玉没再说下去,她知道她无论说什么,罗蕴还是会忧心的。

    “罗师兄,你结丹有把握吗?”

    提起结丹,总算把话题岔过去了,罗蕴基础扎实,但说到结丹,实在没什么信心。灵玉便将自己结丹的心得一一告诉他。

    过后,罗蕴没在太白宗久留,启程去往星罗。

    灵玉送他离开,回到温泉边坐下。默默坐了一会儿,她从袖中摸出玉笛,凑到唇边吹了起来。

    凤求凰仍是那曲凤求凰,蝶恋花也仍然是那只蝶恋花,可惜不知听的人身在何处,送的人是否安好。

    峰顶的禁制忽然起了波动,灵玉停下吹奏,一道传讯符飞到她手中。

    她打开一看,脸上浮起惊讶之色,略一思索,很快回了讯。

    不多时,一名执事带着客人来到天池峰。

    这客人与离去的罗蕴的一样,都是紫衣负剑。带他前来的执事藏不住脸上的异样,莲台赌约之事太白宗无人不知,可一天之内,接连有两位紫霄剑派的弟子前来拜访……

    灵玉淡定地把人请进来,把执事打发走。

    “莫道友,多年不见,怎么有空来我太白宗?”

    来人便是当年曾战场同行的莫沉,如今他也结丹初期了。他性格有些阴沉,灵玉与他没什么交情,等闲说不上几句话。

    “路过,所以来看看。”莫沉说。

    “来看我是不是还活着吗?”灵玉笑道。

    莫沉没有接话,目光垂下,落在她手中的玉笛上。

    两人相对沉默,莫沉不说话,灵玉也不说话。罗蕴与她关系非同寻常,其他紫霄剑派的弟子,她可没心思应酬,何况莫沉曾是剑侍,谁知道那事与他有关无关。

    “段师兄被囚禁了。”莫沉突然说。

    段师兄,他说的是段飞羽。

    灵玉没有丝毫惊讶,别人就算了,段飞羽是徐逆的心腹,徐逆出事,他不可能一点影响也没有。能够保住一条性命,只是被囚禁,应该算是不错了吧?

    “我听说……”莫沉转动着手中的茶杯,“当日莲台之会第四轮结束,段师兄就被扣下了。之后,剑君与徐师兄单独关在偏殿里,中间,段师兄被两名师兄带入偏殿,没过多久,段师兄安然退出偏殿。”

    灵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笑道:“你告诉我这个做什么?”

    莫沉神情如常:“我以为程道友想知道。”

    “那么你呢?”灵玉直言相问,“你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莫沉轻轻摇头:“这重要吗?”

    “不重要。”灵玉很快移开目光,低头摸着手中的玉笛,“我知道谁是罪魁祸首就可以了,那些小鱼小虾,没功夫理会。”

    “你——”莫沉的脸色终于起了变化,他低声道,“你打定主意要跟剑君作对了?那是元后剑修,你知不知道元后剑修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化神之下,很少有人是他的对手。”

    “那你还……”

    “有些事,有非做不可的理由。”灵玉说,她神情始终平静,平静中包含着无法摧折的决心。

    莫沉定定地看着她,眼里终于有了别的情绪。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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