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仙怪功-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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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们来到了中律门。薛龙第一次对它有了亲切的感情。这个地方原来也这么好啊!他们几个人进了红墙一直往里走。白玉环不愿与薛龙分开,她多少也有些怕他捣鬼。
他们走向那月牙形的红房子,“红发人魔”伍一君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薛龙心中大喜,正好让他挡一下白玉环,让她知难而退。
他冲伍一君笑道:“前辈,这几位也要去见门主,你看是否可以让进去?”
伍一君叫道:“不行,让她们快滚!”
薛龙扭头对白玉环说:“麻烦来了,他不买帐。你们只好在这里等我一下了,我马上就回来。”
白玉环冷笑道:“不必这么麻烦,我会让他听话的。”
伍一君勃然大怒,“那里来的泼妇,这么放肆,看我不劈了你!”他举掌就打。
白玉环挥玉掌欲飘而上,她体内的“回回灵”突然示警,她吃了一惊,如一股青烟绕到一旁。伍一君“咦”了一声,颇有诧异之色,这泼妇倒还聪明,竟知躲我的“九星魔掌”。
他没有把问题看得多严重,以为过有点小聪明而已,他转身双掌张开,又击了过去。白玉环冷笑一声,脚下莲步轻飘,突地青影一闪,欺到了伍一君的右肋部处。她的身法之快连伍一君都毛骨悚然,难道碰上魔鬼啦?他一个念头还没间完,伍一君的右肋便挨了一掌,人也狂叫一声飞了出去。
近百年来伍一君没吃过这样的大亏。他受了伤,脸与头发红成了一片,可他却不敢贸然出手了。他眼里的泼妇功力之高,身法之诡,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了。
白玉环轻笑了两声:“我们可以走了?”
“不一定!”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白玉环笑道:“有两下子,还会‘千里传音’呢。”
“何止是有两下子,中律门你进得来出不去。”那个威严的声音又说。
白玉环朗朗一笑:“我就不信能有人挡住我。”
“我来了,你可以试一试。”一个高大的青年说。
白玉环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冷声问:“你来干什么?也想吃几掌吗?”
那人说:“不,我想打你几掌。”
白玉环从鼻孔里喷出一股气:“你也会想漂亮事,可惜世上没有那么多好事让你们去做。”
“打架并不是好事,我也想打。但你入侵中律门,我就不能放过你,忠于门主是我的职责。”
白玉环“哈哈”地快笑起来:“看来你放屁也那么动听,可我不感兴趣,我来中律门也不是打架的。”她无意扫了一眼那青年胸前的“乾”字。
“乾”做了一个手式,似乾卦的符号,摆好动手的架子。白玉环被逗笑了,用指头向自己的胸前一指,说:“过来,动手呀!”
乾淡然一笑:“不,我等你先打。”
白玉环气道:“别婆婆妈妈的,象个女人。你不行的,我先让你动手,否则你没机会了。”
乾仍然不动。白玉环沉不住气了,欺身而上。一声娇喝,双掌使全力劈了过去。乾似乎感到对方不好惹,顿时反击过去,他也用了全力。“膨”地一声,强烈无比的劲浪让两人各退了一步,两人都惊骇了,被对方的功力惊住。白玉环料不到中律门会有这样的人物,虽说他的功力不如张三丰的那么深长。乾同样惊奇一个女人竟能与他平分秋色,心中有些难过。
他们八个人有千年的功力全是用药物培出来的,她能有千年功力是从何而来呢?这个他弄不明白。他虽是药物人,但却不傻,脑袋与平常人无异。所不同的是,药物人只知道忠于一个人。他们永远不会背叛他们忠于的人,只要抛开这点,别的他们都能接受。这正是药物人的可怕之处,也是他们的可悲之处。
白玉环两眼盯视了乾一会儿,见他似乎不喜大动,估计他的轻功不会太佳,自己可利用这个优势胜他。有了主意,她便马上行动,身子如旋风似地一飘,就到了乾的一侧。乾似乎没看清她是怎么过来的,心里不由一惊,他反臂一掌击去。白玉环到了他的背后,猛然间,白玉环的双掌打到乾的后背上,乾“哼”了一声,向前欺去几步。
白玉环见没有伤他,不由一愣,这家伙骨已沉实,不好对付。她正思良策。从东边又过三个青年,分别是:坤、震、巽。
白玉环见四个人要围上她,顿知不妙,这几个家伙如铁的一样,被他们困住可不是好玩的。三十六计走为上,上他一回当吧。
她冲“四灵女”叫道:“快走!这里以多为胜。我们不是对手。中律门不过如此!”
“四灵女”见她声出人飞,四人连袂急走。
四个药物人欲追,薛龙止住了他们:“别追了,她们没那么好抓的。”
白玉环出了中律门,见没有人追来,站在山岗上不愿离去。那小子不是东西,样子挺惹人爱的,说话却不算数,实在气人。她看了一眼“四灵女”,说:“晚上我摸进去,非把那小子抓走不可,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女王,那样没用的。中律门里那么多一样的房子,你知道那小子往在哪里呢?若中了他们的埋伏,那岂不坏了您的名头吗?”
白玉环轻轻地点了点头:“你的话有理,可我却咽不下这口气,那小子太缺德。你们说,男人骗美丽的女人是不是不是东西?”
“当然了。天下哪有比我们的‘女王’更美的人呢。他不跟我们走是他没福气,不值得惋惜。”
白玉环心里乱腾腾的,无话可说,以后再不相信男人的话。
薛龙吩咐众人散开,会见父亲。
薛不凡端坐一块翠绿的玉上,两眼盯着儿子进来。薛龙向父亲行过礼,说:“那女人着实厉害,我看非父亲不能降住她。”
薛不凡淡然一笑:“为什么一定要用武力呢?也许有别的办法,不费手脚的办法。”
薛龙一时没弄明白,有些发怔。
薛不凡问:“她不是你带来的吗?”
“是呀”薛龙疑惑地说,“那又怎样呢?”
“她为什么要跟你来这里?”薛不凡平淡地问。
“她让我跟她去回疆。”
薛不凡笑道:“办法就在这上面,你何不与她逢场作戏呢?她可是个好手,争取过来对我们好处可大了。你不必太看重儿女私情。”
薛龙苦笑了一下,没有吱声,父亲的话他懂。可他不想做对不起妻子的事,他们是相爱的。
薛不凡也许理解儿子的,但他却不想被理解束锁,男人做事更应象个男人。女人对男人来说,多多益善岂不更好?他看了一眼儿子,微笑道:“凡事要知达善变,不要太拘泥。你可以跟她去的,但这不是目的,要想法控制住她才行。当然,不必急在一时,以后也许还会有机会。你去见一下你弟弟吧!”
“弟弟?”薛龙十分惊异。
薛不凡笑道:“是的,你会喜欢他的。”
薛龙呆了一下,走进东边的房子去。
侯宝正坐在床边翻弄什么,见薛龙进来,忙地扑向了他:“哥哥,我可想死你了,你和父亲一样英武呢。”
薛龙被弄得脸一红,觉得这个刚见面的弟弟热乎得让人怕。他与他应付了几句,尽量把话题扯远。
侯宝忽道:“哥,听说嫂子美丽无比,你是怎么把她弄到手的?”
薛龙气笑了:“以哥的威武雄壮,难道非要去弄别人吗?”
侯宝拍手笑道:“太妙了,这么说是嫂子找上门的?我怎么没这艳福呢?”
薛龙说:“别急、说不定哪一天会有花姑娘看上你,那时你就交上桃花运了。”
侯宝问:“嫂子呢?她怎么没来?”
“在外面呢,让她等一会吧。”
侯宝“嘿嘿”笑道:“哥哥对付人真有一套,还知道故意冷落呢,这样她就会跟得愈紧,是吗?”
“瞎扯。”薛龙道,“我倒觉得你更有一套,两眼一忽闪,鬼头鬼脑的,什么人不被你骗得晕晕乎乎。对姑娘你要正经点。”
侯宝乐弯了腰,连呼“冤枉”:“哥,我长得不比你差,眉清目秀,仪表堂堂,怎么会鬼头日脑的?要是美人儿也有你这样倒霉的看法,那我只有打光棍了。”
薛龙笑道:“我不过随便说说而已,你何必当真。你若能气正心闭,不摇头晃脑,哪个又不把你当成君子书生呢!”
侯宝点头道:“大哥言之有理,女人也许最喜欢有英气的书生吧?我要注意。可哪里有秀美绝伦的姐儿呢?我不喜欢中流的。”
薛龙说:“天下美人有得是,你会找到的。”
侯宝“咳”了一声说:“我喜欢最美的。以前还有个第一美女慕容素,竟不知被哪个王八羔子给毁了。她若好好的,我也有点事干了。现在不知哪个妹妹是天下第一美人了。”
薛龙淡然一笑:“干么非‘第一’不可呢,那是不易得的。即使你运气不错得到了她,也是留不住的。‘第一’的诱惑力比死亡更可怕,你会有无尽无穷的麻烦。除非你武功天下独尊,那样也许可以平安。两个‘第一’碰到一块儿会让别人的嫉妒心轻些,侥幸的心理少此……”
侯宝不住地点头,大哥到底想得周到。天下人谁不想与天下第一美人终生相伴呢?那样自然就会让一些人不顾,一切。他嘻嘻地笑了几声:“大哥,嫂子可称得上绝代佳丽?”
“在我眼里是的。”薛龙笑着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吗!你见了也许会以为平常得紧呢。”
侯宝连忙摇头说:“不会的,我相信大哥的眼力,肯定你的武功要高明。我们去外边吧!让我见一下嫂子吗?”
薛龙只好与他一同出了红房子。他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有种说不出口的感觉,唯有淡然处之。
常娴正姻静地沉想着什么,那神态恰到好处,正可谓秀色可餐。侯宝看见她,乐得顿时跳起来:“嫂子,你可真是太难得了!”
常娴被他叫得一怔,薛龙连忙解释。
侯宝笑道:“嫂子,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你这么美的人。现在我才知道什么是女人。”
常娴被他热辣辣的话羞得脸鲜红,人也更美了。薛龙说:“你嫂子不好意思了,你就别吹了。否则会飞到天上去下不来的。”
侯宝心里痒痒的,哪听薛龙的,他正搜肠刮肚寻找更动听的奉承话:“嫂子,我以前认为古往今来最美的是嫦娥,现在才知道嫂子比嫦娥更美、更动人。”
常娴并不喜欢侯宝肉麻的吹捧,秀眉微皱,没有吱声。
薛龙更不喜欢他露骨奉承,不乐意地看了他一眼,说:“你嫂子还有事,以后再谈吧!”
侯宝笑道:“嫂子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要帮忙的,大哥尽管吩咐。”
薛龙点点头,和妻子一道离去。
侯宝见他们远去了,连忙跑回自己住的地方。白香香与古迈自从失身于他,便与他住在一起。那天两人知道被骗了,痛不欲生,要与侯宝拼命。他急忙下跪磕头,好说歹说,才把两个少女按住。她们痛恨侯宝无耻,可失身给了他,她们只有嫁给他了。侯宝发誓说只爱她们两个,亲爹亲娘不如她们一半重要。两少女无奈,只好依了他。她们很清楚,事到如今,她们杀了他也没什么用了。两个人嫁一个丈夫也是有的,认命吧。
她们哪里知道侯宝并不认的,他又看上了自己的嫂子。他心里乐极了,得想个办法把嫂子弄到手才是。他冲两少女笑道:“你们的公主回来了,想不想见她?”
两人惊喜万分,催他告诉她们公主在什么地方。侯宝说:“你们要答应我一件事,我才告诉你们。”
古迈问:“什么事?”
侯宝说:“你们不许告诉公主我们的事,等过几日我向父母禀明,再告诉她不迟。”
白香香连声说:“行,行……公主在哪里?”
侯宝笑道:“你们跟我来。”
三个人出了自己的红房子向西北一拐,走了百拾丈远,到了薛龙的住处。侯宝说“到了,你们谈吧!我走了。”
两少女冲进屋子里去。
常娴与她们相见,心里十分快乐,两少女见到公主百感交集。她们拥在一起,或哭或笑,心里十分踏实,诉说起她们的分离。
薛龙不想分享她们的欢乐。走了出去、他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到了红墙外。他并不想去寻找什么,可心中总有一种说不清的东西在作怪,那是什么呢?难道自己希望见到白玉环吗?
他正想入非非,忽听一声娇笑,白玉环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后。他惊了一跳,多么可怕的女人!他弹身纵出丈外,笑问:“你怎么神出鬼没呢?”
白玉环冷笑道:“那我也没你厉害呀,被你耍的团团转,我们还不知道呢。”
薛龙摇头说:“我不明白你的话。”
白玉环“哼”了一声:“你答应我的怎么不算数?”
薛龙故作惊讶地说:“我什么时候说不算数了?你们落败而逃,能怨我吗?我若不是信君子,我现在又何必要出来呢?”
白玉环笑道:“这么说,你愿意跟我们走了?”
薛龙笑道:“我其实并不是很乐意跟你们去的,可是我答应了你们,就非去不可了。大丈夫一言九鼎吗,我不想让人骂我是个骗子,欺骗美丽的女人是有罪过的。”
白玉环乐得笑起来:“好,算我冤枉了你。那我们走吧?”
薛龙点了点头:“我要告诉一声家里人我去了哪里。”
“怎么,你又要回去?又想耍花招吗?”
薛龙笑道:“不回去就没有办法告诉他们吗?你对我是不是少了一点信任?”
白玉环忙道:“是我不好,你快说吧。”
薛龙轻轻一笑,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告诉父亲他要与白玉环远行了,要他在常娴面前解释一下。薛不凡赞扬了儿子几句,告诉他一切尽可放心。薛龙满意地一笑,说:“我们可以走了,有美人相伴,那是最好不过了。”
白玉环笑道:“你不想你的心上人吗?”
薛龙说:“想,可她不如你更有那种劲儿。”
“哪种劲儿?”白玉环笑问。
薛龙说:“也许你比我更清楚,是骚劲吧。”
白玉环“哈哈”地大笑起来:“女人就要有股骚劲,不然谁会闻着味儿呢?”
薛龙道:“天下象你这么俏的人怕是不多了。”
白玉环说:“的确不多。我一生只见过一个令我心服口眼的女人,她就是慕容素。她的玉容被毁,天下就没有谁敢称秀了。”
薛龙问:“慕容素真的非常美吗?”
白玉环点头道:“是的。她的那种美可怕极了,动人极了,高贵极了。似乎并非一成不变,而是时常变的,她的表情之丰富难以诉说。她的美名在江湖中传扬了三四年,据说见过她的人并不是太多,而我是有幸见到的一个。见过她以后,有好长一段时间我心里不是滋味,提不起精神,不知是因为什么。”
薛龙轻微一笑:“难得,想不到这样一个女人的话会出自一个女人之口。”
白玉环说:“奇怪吗?我可以嫉妒无数的人,无数的各式各样的美,我永远不会嫉妒她。就是扎我一刀,我也不会还手的。”
薛龙低声问:“为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白玉环淡淡地说。
薛龙长叹了一声:“可惜她被人毁了。”
白玉环忽地咬牙切齿地说:“假如有一天我找到了凶手。非把他碎尸万断不可!象她这样的人千年难出一个,就这么轻易地被毁了,连苍天也会落泪的。”
薛龙没有吱声,但他并不反对她的话。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薛龙道:“我忽然想起一个有趣的地方,你愿意前往吗?”
白玉环道:“什么地方?”
“忧患岛。”
白玉环霎时沉默了。按说,以她的身手是哪里都可以去的,但对忧患岛她还是多少有些怯意的。“十方阎罗”不是好惹的,她一人孤掌难鸣,怕不是他们的对手。她觉得少一事比多一事好。但她心里并不排除想去的念头,愈是险地愈诱人呢。她看了薛龙一会儿:“你想去?”
薛龙说:“险地风光好,不是吗?”
白玉环笑道:“男人的话都多少有些道理,我们去探一下也好,没有什么是女人害怕的。”
薛龙心里暗乐,只要能让她言听计从,离控制她就不远了,至少不会成为敌人。当然,去忧患岛他是另有目的的,他也不信忧患岛就那么可怕,自己打不过他们跑总是可以的吧?
白玉环快活地连笑了几声,说:“走!”
六个人展起神功,飘然而去。
侯宝在暗处把薛龙的活动全看在了眼里,心里比吃了蜜还甜,真是天助我也。傻小子跟别的女人走了,岂不给了我绝妙的良机?他追出中律门,证实他们确走远了,连蹦带跳地去找常娴告密,他知道要想得到嫂子,必得让她恨哥哥才成,否则他难以达到目的。
他伸头探脑向嫂子的红房子看了一会儿,见她们三个人没多少可说了,他嬉皮笑脸地走去:“嫂子,我又看你来了。”
出于礼貌,常娴让他坐到椅子上。她对这个弟弟有种说不出的腻烦,也没什么好脸色。
人是多么怪呀,侯宝在她面前专拣好听的说,她也没有喜欢他。她觉得他油沼轻浮,人不可靠。一个人若不可靠,那就没有可称道的地方了。
侯宝似乎也觉出了常娴对他的烦感,但他却毫不在乎。你恼我不恼,终归你要往我怀里跑。不过他对薛龙起了恼恨,肯定是他调唆的,不然她绝不会这么我的,女人有准不喜欢好听的话呢!哼!浑小子,太不仗义,有这么漂亮的媳妇也不让给我几夜。你若大方些,我还不与你争呢!你越小气,我就越与你争不可。我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他恼恨薛龙,似乎没有由来,而实质上这是他对父亲的挑战,是潜在的意识在起作用。
薛龙在他眼里是嫡系儿子,在某种程度上代表着父亲,他找薛龙的麻烦就是对父亲进行报复,因为他的父亲对他们母子没尽什么责任,这是不公平的。
侯宝自然还不明白自己有这样阴暗的深层心里,或者他明白一些也不敢承认。反对父亲毕竟是行不通的,何况他还想倚仗父亲的势力过几天好日子呢。
他两眼盯着常娴的脖子看了好一会儿,没话找话说:“嫂子,你似乎不欢迎我来?”
常娴淡淡地问:“怎样才算欢迎你来?”
侯宝道:“至少得笑两声吧!”
常娴轻笑一声:“我笑是有时候的,跑的时候从来不笑。”
侯宝碰了个软钉子,决定使出杀手来。
他煞有介事地说:“嫂子,我对你好,才是真的。我是不满我哥哥的行径……”
常娴冷然道:“你哥怎么了?”
侯宝“咳”了一声:“嫂子,象你这么好的人,天下无双,可我哥偏给那个姓白的女人打得火热,也不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