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冷医有毒-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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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这不科学。
严虑问话，也正是岑雪落想问所，唇角一勾，岑雪落抬眸直视着严虑问道：“你为什么不向a组织求助？”
“看来你果然知道？难道你不知道他们跟我们是两派吗？我怎么知道那毒会不会是那边人下！”严虑目光探究望着岑雪落，企图从这个女孩平静面孔上找到一丝波动，但他失败了。
严家果然跟a组织是两派人，那么肖少校也不可能去透露关于蚀骨散真相，看来自己也许想错了。可是，又是谁告诉了他们白家药铺解毒事呢？岑雪落心中充满疑惑，面色却平静如水：“我不是a组织人，对你们中间事也没兴趣了解。既然谈好了条件，那么我解毒，你们负责找人，就这样吧。”
严彬爷爷年事已高，岑雪落知道，即便自己为他解开了毒，这位老人身体也行将枯木，撑不了几年了。
用了上好丹药帮老人吊住元气，岑雪落试探性为老人祛除了一点点毒素，只不过一点点而已，老人似乎就有些承受不住，几次深度昏迷。看来解毒过程，非一日之功。
管想做不动声色，可是岑雪落严家之行还是暴露了，亦或者是严家追查惊动了什么，总之，几天后，岑雪落晚上返回药铺途中遭到了偷袭。
对于偷袭这种事，岑雪落真就还第一次遇到。觉得十分奇。
岑雪落是奇了，但是对于偷袭者来说，这种滋味就十分不美妙了。
试想，任谁看着一个娇滴滴、手无缚鸡之力小姑娘，都会觉得很好欺负，都会觉得自己不劫色已经十分人道了。于是那两个偷袭者本意只是将岑雪落迷晕过去带走，谁知道手帕上迷药准备好了，人也毫无意外来到了岑雪落身后，然后手也绕着岑雪落脖子伸过去了，再然后。将要被迷晕那个人没了……
“乔三，我眼花了吗？”下手那个人愣了一下，原地转了一圈朝四处张望后。询问着自己同伴。
“没有理由咱俩同时眼花，看来是遇上茬子了。”叫乔三男人一双吊梢眼谨慎打量着四周，原本他们选定这个又长又黑又偏僻为适合下手小巷子，此时看起来是这么阴森恐怖。
乔三话让下手那名男子一惊，也摆出了战斗姿态。一脸戒备望着巷子那漆黑头，扬声说：“出来！别偷偷摸摸，算什么好汉！”
夜风凉凉吹过那两名偷袭者脸庞，还隐约带来一声轻笑。
乔三和乔四背靠着背，一人盯着巷子一头，以防对方偷袭。
看着那两人谨慎样子。岑雪落不由觉得好笑，一步一步从黑暗处走了出来，清冷靓丽容颜与黑暗夜色相称。透着一股诡异味道。
“第一，我是小女子，不是好汉；第二，偷偷摸摸似乎是你们啊。敢问你们又是何方好汉呢？”岑雪落清冷声音里饱含讥讽，两人面前站定。丝毫没有任何害怕神色。
乔三和乔四对视了一眼，他俩能感觉到岑雪落身上似有似无压迫感。那修为绝对比两人高了不止一个层次。毒门中人大多精通用毒，所以自身修为反而落下了，这也算有得必有失吧。
“岑姑娘？我们没有恶意，只是邀请你去坐坐。”乔三收起手里那长约二十厘米毒针，冲岑雪落抱了抱拳，道明来意。
“没有恶意？邀请？”岑雪落轻描淡写瞟了一眼乔四手里未曾收起手帕，不由抿着唇笑了，“你们邀请人方式还真特别。说了半天，貌似你们二位还没有自报家门吧？”
听到岑雪落文化，乔三也十分干脆利落回答：“毒门三分堂乔三，奉三堂主之命邀请岑姑娘你到我堂分处做客。”
拿着手帕乔四也拱了拱手：“毒门三分堂乔四。”
早知道毒门肯定人数不少，如今分堂都整出来了。岑雪落听说三堂主邀请自己，不由也很奇怪：“你们三堂主认识我？你们毒门不应该隐居起来吗？怎么市还有分处？”
乔四闻言不由大笑了起来，指了指乔三又指了指自己：“你看我们俩样子像隐居吗？毒门所谓隐居，大隐隐于市，也许毒门中人就生活你身边，但你却不知道。这才是本门精妙之处。”
乔三和乔四穿着虽然不算前卫，但也绝对不落伍，今年流行格子衬衫穿乔四身上还颇有点风流倜傥感觉。
乔三不动声色瞪了乔四一眼，然后笑眯眯说：“岑姑娘，对于我门，你也了解差不多了，是否有兴趣见见我们三堂主？”
“当然有兴趣。我正好也对毒药非常感兴趣，何乐而不为呢？”岑雪落面带微笑，抬起手，示意乔三乔四带路。所谓艺高人胆大，岑雪落此时就是这样状态，毒门，她是一定要去。
毒门分处藏匿很深，因为谁也想不到一个平凡普通杂货店会是堂堂毒门分处。
岑雪落看着头顶那个“创日杂店”，真是哭笑不得。自己路过这里不说千八百次，但少说几十次也有了，因为这个日杂店，就岑雪落每日上学必经路上。
“好手段。”赞叹了一声，岑雪落一低头走了进去。
日杂店老板是一位年约四十中年人，慈眉善目，平日总是笑呵呵，左邻右舍里人缘十分好。岑雪落对于这位大叔也有些印象，她记得自己路过时候，有几次都看到这位大叔打扫门口卫生。或许，这就是毒门可怕之处，渗透到了人们生活里，你永远不知道自己哪里暴露了行踪。这样，也就不难解释，为何齐家三兄弟那么容易就被偷袭了。
“叔。”乔三和乔四进门，冲那位杂货店老板打了个招呼，然后带着岑雪落朝后面走去。
名叫叔中年人依然是乐呵呵样子，仿佛招待客人一般目送几人走进去，然后拿着抹布漫不经心擦拭着自己货架。
这片商铺以前都是民宅，而是都是平房，只不过因为临街，所以大多都做了商铺使用。日杂店后面有一个小院，小院另一边搭了两件普通砖瓦屋子，乔三和乔四带岑雪落进是东面那间。
毒门三堂主，比岑雪落预想还要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样子，皮肤白净，带着一种长期不见阳光病态，眉目修长，颇有些书卷气息。
“你似乎见到我有些惊讶。”请了岑雪落入座之后，三堂主示意乔三乔四退下，这才慢悠悠开口。
三堂主说话速度很慢，似乎吃力把每一个字要清楚一般，节奏有些奇怪。
“嗯。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岑雪落摸不清楚这位三堂主为什么要见自己，于是顺着话回答道。
“年轻？”三堂主端起茶壶优雅给岑雪落倒了一杯茶，他手指很长，手上皮肤一样呈现着一种病态白。
“我以为……能当上堂主，至少都应该是胡子花白了。”岑雪落侧了侧头，用手端起茶杯放鼻子下面闻了闻，“大红袍？”
“不错。很识货。”三堂主眼中露出一抹赞赏笑意，“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还对茶道有研究。”
“以前熬夜时候，喝过一段时间茶。”岑雪落放下茶杯解释着。她所说熬夜，正是前世她研究所没日没夜研究毒药时候，过多咖啡一个是使她产生了一些抵抗力，另外则是对身体也有影响，而且皮肤也变得粗糙，于是她不得不戒了咖啡，改喝了一段时间茶叶来提神。
“胡子花白老头是用来研究毒药，而我们，则是做事。”三堂主看见岑雪落只闻了闻并没有喝自己给她倒茶，也没有生气，神色平静解释道，“而且，我也并不年轻了。算起来，应该今年也有五十岁了吧？”
五十？开玩笑了吧？说这位三堂主二十都有人信。这不纯粹是要把那些天天喊着保养渴望年轻女人气死吗？岑雪落抿着唇打趣道：“看来你若公布保养秘方话，我养颜丹肯定就卖不出去了。”是，养颜丹只能调节身体，使皮肤红润有光泽有弹性，但是想叫人从五十岁恢复到二十岁还是绝无可能。
“公布？我倒是不介意，只要她们敢试试。”三堂主端起茶杯，不疾不徐抿了一口，“没有多少人敢生吃五毒，也没有多少人愿意花费一半时间来睡棺材。”
所谓五毒，是指蝎子、蛇、壁虎、蜈蚣和蟾蜍。蛇倒是常有人吃，蝎子和蜈蚣也有另类人尝试，但是蟾蜍就有点恶心了。岑雪落不由微微皱眉，她并不是诧异三堂主所说服食五毒，毕竟注意解毒和吃法话还是不会有问题，但睡棺材又是什么意思呢？
第一百四十五章 、醉梦的雏形
似乎是看出了岑雪落疑惑，三堂主笑了笑，悠然解释道：“我中过一种毒，这种毒会减缓我陈代谢，这也就是我为什么看起来如此年轻原因。只不过为了压制毒素，必须长期服用五毒来以毒攻毒，还有一点，不能经常见到阳光，所以，你看，我几乎都是生活黑暗里，跟睡棺材有什么区别？”
三堂主口中说毒，显然是十分罕见并且非常阴狠，相对来说，那种解毒过程或者说抑制毒素过程肯定也是痛苦无比，但是三堂主表情云淡风轻，看不出任何痛苦痕迹，像是说一个与之无关陌生人事，没有任何情感波动。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痛苦，经历常人不能经历磨难，还能如此泰然，此人心中必定有极强信念。岑雪落望向三堂主目光中有了一丝敬佩。不管这个人是好是坏，起码他意志是指人尊重。
“没有你想那么崇高。”像是看穿了岑雪落心思，三堂主哂笑一下，带着些许自嘲，苍白修长手缓缓拿起了茶杯，管他看起来象个二十出头少年，可是心态早已超过了五十，一举一动中带着一份苍老感觉。
岑雪落注视着三堂主动作，眨了眨眼睛：“那又是为何？”
“活着。只不过是基本生存问题。”三堂主很直白很简单说着，“只有危及到生命时候，才会激发人求生大意志和潜能，并没有那么多伟大理由和借口。”
岑雪落从来没想过第一次和毒门人接触，场面会是这么和谐，与原本预想刀光剑影截然相反。三堂主和岑雪落就仿佛两个多年不见老朋友，一起喝喝茶。然后谈谈自己生活，谈谈人生感悟。
看似随意聊了一阵，三堂主终于跨入了正题：“你是一个我很欣赏女孩，而且对医药有天分。我知道邀请你加入毒门，你肯定是不会同意，对不对？”
这是一个大家心知肚明答案。岑雪落只能抿着唇微笑。
“所以，我这次约你见面，只是想用私人身份请你帮我一个忙。”三堂主说十分恳切，他双手交叉相握着，一双看起来温和又平淡眼眸静静望着岑雪落。没有任何胁迫意思。
三堂主样子，很难让人反感，可以说他亲和力很高。看起来永远是优雅温和，说话措辞处处能显示出他极好涵养。传说毒门中人包罗万象，什么样人都有，有丧心病狂，有一生追求配毒、性格古怪。也有人则十分有境界，亦如眼前这位三堂主。
岑雪落觉得自己本该与毒门人针锋相对，可是如今，却不见半点战火硝烟味道，甚至，她居然觉得这个三堂主是可以合作伙伴。
“为什么会找上我？”沉吟半晌。岑雪落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说过，你很有天分。”三堂主合上眼帘，年轻苍白面孔看起来很俊逸。带着一种让人安宁气息。
“毒门之中，从来不缺乏有天分人。”岑雪落接了一句，然后闭紧了嘴巴。所有人似乎都对毒门颇为忌惮，而之前所发生事，也很难让岑雪落对毒门有任何好感。可笑是。她居然坐这里与毒门三堂主心平气和聊天，嘲讽是三堂主居然让自己帮他忙。她知道自己只要说一句和毒门势不两立等等话。就可以打破这次约见良好氛围，可是为什么她隐隐觉得这个三堂主不是传说中坏人呢？
岑雪落说是事实，毒门那么大，手下人才济济，三堂主手下肯定不乏能人异士，为何会找到她。
三堂主似乎有些疲惫，前面谈话耗费了他很多力气，他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下，才缓缓张开眼，望向岑雪落双眸一片坦荡和澄明：“如果毒门研究出来了，我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你不必觉得帮了我就是帮了毒门，这纯粹是我私事。你要是不介意，或许可以先看看这种毒药配方，这二十年，他们能做只就是分析出了大致药材成分，但是对于如何根除还是毫无头绪。”
看到岑雪落沉默，三堂主淡淡一笑，缓缓将一张很薄纸笺从桌子上推了过去，示意岑雪落打开看看。
握紧拳头，岑雪落视线从桌上纸笺移开，她并没有去触碰，而是抬眼望向三堂主：“给我一个帮你理由。”
是，事到如今，她需要一个理由。
“想要深入毒门，亦或者铲除毒门，我想，你需要一个内援。”三堂主扯开唇角，缓缓说道。
三堂主话仿佛岑雪落平静心湖投下一枚炸弹，她不由暗暗吃惊，努力维持住自己平静表情，眼波流转，有些拿不定主意。三堂主为什么说自己要深入毒门，他到底知道什么？还是无心说说而已？他答应做自己内援，是因为他也想铲除毒门吗？人与人一起合作，总要有一个相同目才对。
知道岑雪落内心中挣扎，三堂主叹了口气，神情似乎带着一些无奈和缅怀，眼睛望着从自己茶杯中冒出徐徐热气：“我知道，你很难相信身为一个毒门三堂主，我会如此希望毒门灭亡。可是，你以为我身上毒又是谁下？毒门害我家破人亡，还要我如此为之效命，你是我，会如何做？”
从来不知道三堂主身上还会有这样故事，可如果真是毒门给他下毒，还身负如此血海深仇，毒门人怎么还会重用他？岑雪落不是当年那个懵懂无知少女，活了这些年经历了这些事，唯一教会她就是思考。她手指沿着桌边慢慢滑动着，有些阴晴不定。
“我被迫加入毒门二十多年了，比很多人资历老，却也有不少人知道我底细。我知道取得他们信任很难，直到我亲手毒死我妹妹……”这些不堪回首往事让三堂主情绪有了一丝起伏，或许是心中过于激动，他那苍白病态脸庞上竟然起了一丝红晕。
“你毒死你妹妹？”岑雪落难以置信睁大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看起来如此文雅男人，很难相信他居然会做出这么丧心病狂事。
“怎么？不相信吗？”三堂主仰头无声息咧嘴笑了笑，颇有些惨淡意味，“其实当时她也是生不如死了，我只不过是帮她解脱。不过，这种滋味还真是毕生难忘。那天起，我就发誓，究极一生，也要将毒门埋葬！”
三堂主背后故事一定是充满血泪，让人无法直视，岑雪落看到本来平淡优雅如隐士一般三堂主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也不忍心再问。有一句话，说人若是百毒不侵，必然曾经无药可救。所以，如今这个处变不惊三堂主，必然也是精力了不为人知大痛苦才能锤炼出来。
岑雪落没有说话，只是缓缓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了那张被三堂主推过来纸笺。
三堂主凝视着岑雪落动作，眼珠微微一动，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笑道：“相信我，我有足够诚意。我还可以保证市，毒门人绝对不会动你亲人和朋友。甚者，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些方便。”
淡淡应了一声，岑雪落仔细看着自己手中纸笺，那上面密密麻麻列着一行行药材和比例，越看岑雪落就越吃惊，终于看到后一行，岑雪落脸色已经有些变了，她用力捏着这张纸笺，指甲都发白了。
“有什么不对？”一直留意着岑雪落神色三堂主不明所以问道。
“这是你中毒？”岑雪落把拿着纸笺手放桌子下面，微微有些发抖，她努力忍住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咬着牙问道。
“是。应该是。”三堂主又补充道，“这些年，他们一直研究，而且改动了几次，这是终结果。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太有问题了！岑雪落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又问：“你可知道这种毒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三堂主缓缓摇头，如若知道，他也不会解毒解得如此艰难了，这位小姑娘为何这么激动这么震撼，难道……
三堂主睁大眼睛，紧紧盯着岑雪落：“你知道？”
岑雪落缓缓吐出一口长气，平复了一下自己心情，慢慢把手从桌下面抽了出来，然后把纸笺放桌面上推给三堂主，一字一顿说：“我知道，而且，我知道详细药材比例和配置方法。”
“怎么可能？那你说，这毒叫什么？”这下，三堂主也不淡定了。自己中此毒有二十多个年头了，而自己对面这个小姑娘，看起来不过就是十几岁年纪，自己调查过，她确实只有十六岁，绝对不可能二十多年前就参与任何配毒事！
岑雪落清澈双眸望向一脸震惊三堂主，缓缓轻启双唇：“我叫它，醉梦！”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三年之约
这份配方，岑雪落何止是眼熟，她甚至亲手调配过。是，这就是前世她终研制出来无药可救又毫无痛苦醉梦。
可是，为什么这份配方会出现这里，甚至远二十多年前就已经被人所用？
三堂主喃喃重复着“醉梦”这个名字，神色渐渐平淡了下来，这对于他算是一个好消息，而且是意外收获。没想到这个小女孩竟然见过这种毒，不但知道名字，还知道详细配置方法。
“你知道怎么解吗？”三堂主终于忍不住内心深处激动，开口问了，声音还带着一点点颤抖。这种激动和兴奋是可以理解，任谁受了这么多年折磨，眼看着就可以重见天日，都会如此。
“对不起……”对于一脸期盼三堂主，岑雪落只是很抱歉摇了摇头，“据我说知，这种毒是无解。不过你服食了这么多年五毒，也许会有一些变化。可是想根除，需要时间，可能会很久很久。”是，二十多年，三堂主没有死，已经是不幸中大幸，还想根除话，非一日之寒啊，因为毒素已经深入骨髓了。
“没关系，我可以等。我已经等了二十多年了，还怕再多等一段时间吗？不用担心什么，告诉我，要多久。”三堂主毕竟已经经历了很多大风大浪，很就平静了下来，甚至脸色也恢复了苍白，看起来依然是那个淡如水谦谦君子。
岑雪落沉思了一下，缓缓伸出了三个指头。
“三个月？”三堂主愣了一下。这么？
“不，是三年。”岑雪落正，“这已经是了，而且我还需要你提供给我一些药草，相信你们毒门也不会缺各种毒药。另外，你要保证我家人和朋友安全。”
“小姑娘。你还没付出什么，就先索要报酬了吗？”三堂主带着一抹淡淡笑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似笑非笑回望着岑雪落，“不过，我答应了。”
和三堂主定下了三年之约，而且得到了联系方式之后，岑雪落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进入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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