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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重生之冷医有毒-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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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一凡扯了扯唇角,目光斜斜瞥着地面。露出一抹苦笑:“我能有什么打算?混吃等死呗!我又没有有权有势的爹。也没什么本事……”

“混蛋!”岑雪落突然恨恨的出声打断,面罩寒霜的盯着莫一凡。“以前让你好好生活,你说要给一平报仇!现在一平的仇已经报了,你告诉我混吃等死?”

莫一凡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就是很不舒服。于是一冲动就说出刚才的话来。此时岑雪落的质问让他有些难堪,面色发红的反驳道:“就因为一平的仇报了,所以我现在可以想怎么过就怎么过。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传说两人吵架。最伤人的话语便是:“你是我的谁?不关你事!”“我跟你没关系!”“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等等这样的话语。虽然说话的人是一时冲动、恼羞成怒,但听的人却觉得伤透了心。

当然。对于岑雪落来说,还不至于伤透了心,只是那双清澈如水的双眸却浮上浓浓的失望,她淡淡的柳叶眉微微皱起,语气很平淡,听不出喜怒哀乐:“嗯。确实是我多管闲事了。”

接着,岑雪落深深望了莫一凡一眼,最后劝告了一句:“军哥的事即使有kevin帮忙,可能还是会有一些漏网之鱼,如果你继续打算在m市,一定要小心些。”

这句话说完,岑雪落眼眸已恢复平静,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我……”解释的话语卡在莫一凡的口中,他抬着头看着岑雪落离开的身影,伸在半空中的手无比僵硬,半晌,终是紧握成拳头,懊恼的对着空气挥舞了一下。自己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岑雪落帮了自己那么大忙,结果自己居然这么说话,她一定很生气吧。可是,难道她真的不再管我了吗?莫一凡忍不住昂起头张望那抹消失在街角的背影,心头浮起难以言表的失落。

回到肖少校准备的院落,刚进门,就看到母亲的身影从晓晓的房间里探了出来,见到自己满脸惊喜的迎了过来:“落落——”

“妈!”岑雪落看到母亲那亲切的面容,忍不住叫了一声飞奔过去,如归家的鸟儿一般扑到母亲怀里。岑雪落紧紧的抱住母亲,急切的想要汲取温暖,把脸深深的埋在母亲的肩头,半天都不肯抬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自己一直忍着压着,此时见到了妈妈,所有的委屈和担心都在母亲的怀里尽情的发泄出来。

郝月梅已经从肖少校和kevin口里知道了自己女儿的一些情况,虽然无比惊讶,但心中却是满满的骄傲。此时见到岑雪落如小女孩一般的娇态,不由慈爱的抚摸着岑雪落脑后的秀发笑道:“看你,多大了还跟妈妈撒娇。”

被母亲一说,岑雪落把脸在母亲肩膀上蹭了蹭,抬起头正待贫嘴几句,突然看到kevin、白藜、肖少校和几位军官都站在院子里,就连一贯严肃的肖少校此时也是满脸笑意的望着自己。岑雪落白皙如雪的脸不由有些发红,抱着母亲的胳膊,难为情的与众人打了个招呼。

看到在场的几位看起来有权有势的人都对自己的女儿如此客气,郝月梅心里乐开了花,拉住岑雪落的手说:“落落,妈妈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大本事呢!”

怕母亲说漏了什么,岑雪落连忙说:“妈,我的本事多了着,回头一定跟您仔细交代。你就给我留点面子吧。”

平日岑雪落总是冷着一张脸,此时见到她和她母亲说话时的娇态,kevin不由有些新奇,闪亮如星的双眸一直紧紧望着亲昵的母女俩。留意到kevin的目光,岑雪落这才忽然想起什么,感激的冲kevin点了点头:“kevin,谢谢你保护我妈妈的安全。”

kevin有些局促的挠了挠头,平日温和有礼的他现在反而更加真实:“哪里,我只是接阿姨过来,肖少校一直在陪着你妈妈。”

肖少校摆了摆手:“哪里哪里。你救了我儿子的命,我还欠你个天大的人情呢。现在外面不安全,你和你妈妈就住这个院子里吧。说起来,这也不是我的院子,是朴民赫他外公的,他也算这里的主人了。”

岑雪落这才知道这个院落的来历,深深看了kevin一眼,难怪他能调动军队,原来来头这么大。

郝月梅一直静静听着他们交谈,在这些有权有势的人面前,她还有些紧张不安,只得牢牢抓着岑雪落的手,努力不让自己失态丢了女儿的面子。

大家客套了几句,天色已经不早了,kevin很体贴的给郝月梅安排到了岑雪落隔壁的房间。房间早已布置完毕,挂着淡粉色的窗帘,打扫的干净整洁,装修虽然简朴,但看起来十分舒服。

郝月梅整理了一下床铺,岑雪落刚坐到椅子上倒了杯热腾腾的茶,就看见母亲坐在床上一副等待自己坦白的模样。

瞒了这么久,也是时候透露一些让母亲知道了。岑雪落做了个祷告的姿势,一脸虔诚的问母亲:“妈,坦白从宽对吧?”

郝月梅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挥了挥手:“少来这套。说!你到底多少事瞒着妈妈?妈妈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不管怎样都会站在你这边啊。你跟妈妈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岑雪落不由暗暗苦笑一声,还真是不太好说。难道要自己去跟妈妈说,妈,我其实是穿越回来的,本来咱应该是家破人亡的,我不到三十就喝毒药自绝于人民了?

见到岑雪落抿着嘴唇不说话,郝月梅不由叹了口气,眉宇间涌上一抹担忧:“听那位肖少校讲,你今天参与到什么黑社会打斗里去了?很危险吧?你这孩子,不管你多大本事,再会治病,也是个女孩啊。刀枪不长眼啊,万一要是伤到你,妈妈可怎么办!”

说着,郝月梅眼中便充满泪水。

一看见母亲这样,岑雪落心疼的不得了,依偎过去握着母亲的手轻轻说:“妈,我能保护自己。真的,我有功夫。”

见到母亲满脸担心难过,岑雪落唰的一下从空间里把《医经》掏了出来:“妈,你看,我无意中得到一个宝贝。这上面所说的修炼功法都是真的。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电影里那么神奇的功夫。”

好说歹说,又当着母亲的面演示了一下自己的绣花针绝技,郝月梅这才止住泪,惊愕的睁大双眼:“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落落你……”

岑雪落正费尽口舌的跟母亲解释自己一身传奇本领的来历和厉害之处时,离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岑雪落第一次听到离这么严肃这么正经,而那正经中似乎还带着一抹惊慌失措:“落,我有事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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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穿越后遗症

听离的语气,岑雪落也知道事态的严重,飞快的给郝月梅大概讲了一些事情,然后就借口要去配药离开了。

回到屋里,查好门栓,拉上窗帘,岑雪落连床铺都没整理就直接进入了空间。

与往日的活跃不同,离既没看书也没修炼,而是静静漂浮在空中一动不动。

“离,到底怎么了?”虽然岑雪落对离越来越没大没小,也没开始尊重了,但离毕竟是给了她重新活一次的机会,她心底从没忘记,也深深感激着。

紫雾慢慢的漂浮到岑雪落身前,然后落了下来,像是一个人慢慢的坐在地上一般。

“落,我最近是不是变了很多?”离幽幽的问,语气有一种虚无缥缈的不真实感。

岑雪落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确实。感觉……真实了很多。”说幼稚有些过分,于是岑雪落便委婉了一下。

“呵呵。”离笑的有些悲凉,紫雾收缩了一下,体积变小了很多,蜷缩在地上,“落,我忘记了很多事。从来到这里开始,我的记忆在飞速的退化,不知道过些时候,我会不会如同一个婴儿一般记忆空白。”

“什么?”这次岑雪落是真的吃惊了,她难以置信的打量着蜷缩在地上的离,讶然问道,“怎么会这样?”

“我自己也察觉了不对,我觉得脑袋很空,所以我不停的吸收,让你给我找书,想办法把空白的地方填上。但……落,其实不止是记忆,不管我如何修炼,我的修为都在退步。”离淡淡的道出一个事实。语态悲凉又郑重,“我怕有一天我会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从哪里来,要做什么。所以,我今天要告诉你一些我残留额记忆。若是有一天我真的忘记了所有。请你……至少告诉我。我的名字。”

“离……”岑雪落轻轻叫了一声,突然发现所有安慰的语言在此刻都这么苍白无力。她觉得很不安。这些日子,习惯了离的帮助,习惯了一进空间就看见紫雾欢快的飞来飞去。习惯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边炼药边和离斗嘴。一起穿越回来。离是现在这个世界唯一知道她底细的人,如果离失去了记忆,自己该怎么办?

仿佛感觉到了岑雪落的难受,离轻笑了一声:“不要被我传染了。我还不会那么快就变成白痴的。我要尽快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你。”

顿了顿,紫雾微微动了一下。舒展开来,带着一种回忆的语调,离开始了叙述:“我进入渡劫期以后,得到了一件宝物,就是那件穿梭时空的神器,但这也为我招来祸端。我记得追杀我要夺宝的人是修魔道的,浑身带着一股血腥气息,但这个人的名字,我居然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

“听说他是要抢夺这件神器回到过去复活他心底最爱的女人。可是我当时一心想要借助此神器穿梭回去抢夺渡劫丹,自然不肯拱手相让。我本以为以自身的修为就算不胜,至少逃跑还是绰绰有余。谁知道我得神器的风声走露,大批人马追杀我,我的两个仇家先把我打成重伤,我逃亡时又碰上了这个修魔道的家伙,迫不得已只好将神器启动。”

岑雪落静静的听着,心中有些难过,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安慰离。但离的形态是一团紫雾,根本不可能像正常人那样安抚的握住他的手。岑雪落的手僵在半空,刚想收回,紫雾却蔓延了过来,随后岑雪落分明感觉到一只小小的手放在了自己手里。

“离?”岑雪落惊讶的看看自己手里那只如同婴儿一般白胖的手,轻声叫道。岑雪落一直以为离的形态就是那团紫雾,从没想过真的能够抓住离的手。

“落,也许记忆和修为退化到最后,我连元婴都会消失。”离的声音已经渐渐平淡了,但所说出的话语却让岑雪落越发难受,“如果到了那天,你也不必帮我找回身体,但我自私的希望你还能记住这个世界、这个空间里曾经有我的存在,我叫冥离。”

随着离的声音,紫雾再次翻滚起来,如同烟雾一般四散开来,露出了紫雾正中包裹着的人影。

一个不足半米的人影伫立在紫雾中央,穿着一件小小的道袍,如同q版漫画一般可爱喜人。

岑雪落深深望着离,从修长的双眉、黑亮的眸子到紧紧抿着的薄唇,虽然是缩小版的离,但依然可以从他俊逸明朗的五官看出他当年是如何的风姿绰约、容貌出众。

“你一定要坚持住,我努力修炼,帮你找回身体。”岑雪落觉得自己的心仿佛沉浸在冰凉的海水里,一晃一晃酸涩的想流眼泪。

离抿着薄薄的唇微微笑了笑,眉目间有种看淡世间沧桑的哀凉,抽出手摆了摆:“不必勉强。世间万物皆有定数。我使用了逆天的神器,也应该得此报应。只是,如果真的有一天你碰到了那个修魔道的魔头,一定要逃的远远的。什么都没有活下去更重要!”

岑雪落看着离那副淡然洒脱的样子,眼眶忍不住有些湿润,她咬着唇垂下眼睛:“离,你能告诉我还有多少时间吗?给我一个期限,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都要去努力!”

离又黑又亮的双眸紧紧盯着岑雪落,大大的眼中闪出一抹古怪的神色,随后他眨了眨眼,转过身去,肩膀微微颤抖:“不用勉强了。”

离的眼睛很大很漂亮,睁大眼望着别人时仿佛闪烁着盈盈水光,岑雪落看到离这幅模样更加难受,着急的往前踏了一步追问道:“不!不是不可能的对不对?告诉我!还有多久!”

“我初步推算了一下,大概还有……三百年!”离的声音在说到后半句时顿了一下,语速忽然加快,然后元婴迅速远遁逃离岑雪落。

岑雪落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大叫了一声:“靠!三百年!够我活好几辈子了!”

“修真界的三百年不过弹指一挥间,若是你三百年能练到元婴期。那你也算天才了!”离的声音从远处飘了过来,“不过看到你情商这么低的人居然也会为我流泪,我觉得无比欣慰。我的眼光果然不错!”

“你情商才低呢!”岑雪落恨恨的反击了一下。她前世就一直属于那种智商高但情商低的人,没想到活了两世依然被离耻笑。

离笑嘻嘻的背着手漂浮在远处,也不回嘴。

岑雪落想了想追问道:“你当年练到元婴期用了多久?”

“大约五百年。”

与离的谈话虽然最后以玩笑收场。岑雪落却知道离一定是情况很糟糕。不然不能这么着急的跟自己摊牌。至于后来情绪的转变,也只是因为他不想给自己施加太大压力罢了。

这一夜岑雪落的心情跌宕起伏。她没有心情炼药,于是一直坐在离的空间里努力修炼。而与此同时的另一间屋子,白藜和kevin却是神情严肃的相对而坐。

白藜娇媚的面孔紧紧的板着。桃花眼中没有半分嬉笑之态:“kevin。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来历?”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什么来历你还不清楚吗?”kevin微微皱眉,疑惑的望向白藜。

白藜忍不住从怀里拿出一团卫生纸。将卫生纸打开,指着被卫生纸包裹的东西质问道:“那这个呢?你怎么解释?”

卫生纸里并没有包裹着什么奇珍异宝。相反,只是一堆不起眼的碎末。但kevin知道,这堆碎末是自己踢出的那块石头。

白藜的食指指着这堆碎末,激动的语音微微颤抖:“你是用脚踢的石头吧?石头居然碎成了粉末!而且是打在那个光头疯子身上之后才碎裂的。你别以为我没看见!这种修为,先天九级也有了吧?你到底隐藏了多少实力?你真的修炼的是齐家的功法吗?”

白藜吐出一连串的问话,双眸紧紧盯着kevin的脸:“我今天把话挑明,而没有上报,就是希望你跟我坦诚相待。你隐藏实力,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kevin望着那堆碎末半晌,目光变得有些悠远,叹了口气问道:“如果我说,我只是想要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人,你信吗?”

“凭你外公家的势力,还有谁需要你隐藏实力才能守护?”白藜嗤笑一声,摆明了不相信kevin的解释,“上面派人来调查毒门之事,本来是没你的吧?你非要申请过来,别告诉我是为了什么历练,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kevin挑了挑眉,略微狭长的双眸看向白藜的眼睛,声音变得很缓和:“我来这里,当然是为了调查毒门。上面要咱们四人在国外打响知名度,你还记得吗?”

kevin的双眼似乎闪烁着某种异样的光彩,让白藜眼神有些迷茫,白藜看着kevin那充满魔力的瞳孔,声音低了下来:“记得。可是你不是韩国人吗?为什么会让你加入?”

“我体内流淌的是中国人的血。”kevin的声音很轻很轻,仿佛在哄一个快要入睡的婴儿一般,“你要相信组织的安排,我们是团队,要相互信任。忘记今天发生的事吧,一切都很正常,你累了,该睡觉了。”

白藜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如同一个木偶一般,脸上带着一股迷茫的倦意,走到床上躺了下来,很快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kevin看着床上睡过去的白藜,眼中奇幻的色彩消失不见,轻轻给白藜拉上了薄被,然后走出门去。

夜空中皎洁的圆月洒下柔和的月光,朦胧的夜色中,kevin对着站岗的士兵笑了笑,缓缓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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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终于开学了

时光过的很快,转眼间一个月就过去了,肖少校儿子的身体恢复的不错,毒基本都化解了。而岑雪落在白家药铺的寄卖也正式结束了。本来她理应到白家药铺报道打工一个月,但奈何有意外状况的发生所以失信了,于是岑雪落想了想只取了五成的分红,其余都当做给白家药铺的报酬。

去白家药铺的那天,是kevin陪岑雪落一起去的,白老先生和白附都在药铺里等候,态度无比热情。在岑雪落提出分利的时候,白附这样唯利是图的商人居然也再三推脱坚持不要,不由令岑雪落有几分奇怪。

“这些是你们应得的,我本该来这里报道一个月,我们还签了合约,但我失信了你们还帮我卖药,我已是很感激了。若是你们不收,我怎敢拿这养颜丸的分红。“岑雪落坚持自己的原则,再次声明道。

kevin本来一直沉默的站在一旁,此时却忽然眯着眼,似笑非笑的插口说:“白老先生身为医者,必然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不知是否有其他要求需要落落帮忙?“

白老先生被kevin这样直直揭穿自己的意图不由老脸一红,恳切的望着岑雪落说:“我也没什么其他的要求,只是不知道小姑娘你可否把关于蚀骨散的药方和解药给我们留下一份。这样如果我们再次碰到中了毒的病患,也不至于素手无策。“

说着,白老先生似乎颇有感慨的叹息了一声:“如今医道渐渐衰败,有人制毒却无人解毒。再这么下去……“

白老先生说的很动情,可是在岑雪落眼里却觉得很虚伪,她冷冷出声道:“解毒的方法我可以给你们,但最好不要对外流露。而且用药需慎重。如果你们因为自己下药不慎,出了什么意外,那我就不负责了。“

留下了蚀骨散的解毒方法。岑雪落拿着她第一笔卖药所得的巨款小心的存入了母亲的户口里,和kevin打道回府时,kevin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kevin的大哥大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这么多天从来没响起过,此时忽然发出声音倒是把两人吓了一跳。

kevin接起电话脸色很凝重,只是应了几声,但语调已与平日大为不同。岑雪落甚至在kevin脸上见到了完全陌生的一种神情。夹杂着嘲讽、叛逆、轻蔑和沧桑等多种情绪,最终在挂掉电话的那一刻综合成一种落寞。

“怎么了?有事?“岑雪落忍不住开口问道。

kevin露齿笑了一笑,又绷紧了脸,半晌叹了口气:“是我家人打来的。“

“家里出事了?”岑雪落根据kevin刚才奇怪的反应推测道。

“算不上出事。只是,我可能要走了。我爸爸叫我去韩国一趟。”kevin抬起头。背挺的很直,说到爸爸这两个字的时候很含糊很快地带了过去。

“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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