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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长生剑之争霸天下-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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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破搜魂阵,现在,灭天剑阵已破,我想请前辈示下?”

天苍鹰道:“不错,你龙门虽封印九阴阎罗殿,但又被血魔在封印之上再建‘灭天剑阵’和‘搜魂阵’两座反封大阵,数百年来相战,不分胜负,现在,灭天剑阵已破,就余搜魂阵了,搜魂阵再破,龙门就将彻底占据上风,正是我们一鼓作气的时候,我们立即兵分两路,我让十四鹰和古天博助你,你们三人速去虎丘,见机行事,不能破阵千万不可强求,我和其他人去寻找血魔,趁其第二身未成,不能再给他任何翻身机会!”



(二百零五)重新开始 且说血手神屠王屠被薛云恐吓,吓得落荒而逃,匆匆如丧家犬,不敢回头;出了血煞林,继续往前,可去哪里?全天下对于他王屠,哪个地方最安全?想想也只有王家庄了!他真按照薛云吩咐,慌慌张张,连滚带爬,一高一低跑去!

王家庄所有建筑已坍塌,王彪为了王含花,也只得忍辱负重,饮泣吞声;他见王含花整日坐在瀑布流水处,更是伤感;房屋不能住,便去砍伐树木,依山搭建了几间木屋,暂作栖息之所。

王含花一连几日只顾对着流水痴痴发呆,脚在流水中轻轻摇摆,好似在洗濯,其实嘴角上扬,是在自我嘲笑,粉脸凄凉:命运是什么?难道,这就是上天给自己的?是自己的命运?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向命运低头?是啊!人怎能够抗得过老天呢?现在,自己是抢不过张小兰了,只得认命!

此刻,王彪肩扛树木,正站在王含花背后,远远看着,唯有长叹!再长叹!再再长叹!

“老天真是开玩笑,想我王彪一世英雄,却要落到如此田地?”

“也许,做一个平凡人真好,没有过多的奢求,也就是这样几间木屋,反倒全家其乐融融,欢声笑语,安度一生;虽无起无伏,平平淡淡,但倒也无苦无悲,安安乐乐!但我王彪如今却连这平凡人的生活都求不来!”

没看到王含花在后山,王彪一阵惊慌,四处寻找,发现她在侧面山峰的一处绝崖边,心内稍定!山峰吹起王含花衣袍,王彪大惊,王含花不懂武功,真担心她会摔下去,可又不敢惊动;王彪眼帘潮湿,躲在一旁,时间一久,见王含花没返回意思,也只得独自落寞而回!

日子久了,王含花的异常王彪也渐渐习以为常,王彪除了每日三餐生火做饭,就只余下远远躲在一边照顾!除此之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安慰,去帮助,去想方设法为女儿解脱!

红尘啊红尘!其实王彪自己也在红尘中,只是因为女儿,他仿佛解脱了!

一个人悄悄溜进来,躲在王彪身后,远远尾随,一连几天,他都在关注王彪的一举一动!

那人心道:“他的一切全在王含花身上,我只要去安慰,能劝转王含花,依仗王含花,自然可以化解和他的矛盾!何况他一向心善,好言劝慰几句,自然可以慢慢和解……”

后面这人自然是王屠了!

王屠将一身衣服全弄破,一副狼狈兮兮样子,然后慢慢坐到王含花身边,扬声长叹道:“唉!……孩子,孩子!其实,生活本来就是苦的……你又何必再自添苦恼呢?……常言道,不如意事十有**,生活的意义,快乐的真谛,就是不去看这些不如意,而是去寻找,去发现,去珍惜这些不如意中出现的,那难得的一点点如意啊!聚少成多,积沙成塔,而不是忽略!让这些快乐、这些希望、这些进步从眼前溜走,视而不见……既然如此,我们要想脱离苦海,就必须面对、不害怕、也不沉溺……王屠突然不说了,斜眼看着王含花,好似自言自语:“你应该比张小兰活得更好,至少不会比她痛苦!不错,她是抢去你的,但这更证明你比她优秀,比她好……好啊!你张小兰要,那我就全给你,怎么样?难道给了你我王含花就不愉快了,就什么都没有了?……王屠眼睛看着远方,深沉道:“血魔为恶,已经几百年了,这些,不应该让你一个弱女子来承担,而应该让全天下一起,来,孩子,随我回去吧……你爹天天在担心你……”

王屠的手轻轻抓住王含花胳膊;王含花只觉得自己眼泪不自主的在往下淌,好像一塘涨满的春水……苦海?是啊!自己身处苦海,可自己到哪里去寻找欢乐呢?不管有没有欢乐,我王含花绝对不允许张小兰过得比我好;她竟慢慢的依着王屠,被王屠搀扶着,两人往木屋返回!

王彪诧异的看着外面,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自己的女儿、竟半依在王屠身边,随着王屠一起回来了!他想怒斥王屠,甚至想杀掉他,又想阻止王屠进屋,可他看到自己女儿单薄的身子,楚楚可怜的样子,突然心肠柔软下来,不管如何,王屠还是自己的亲哥哥啊!

王屠搀着王含花,两人站在木屋外,看着屋内的王彪,王彪没有招呼,只是仍转身去生他的火,又隐忍了下去;王屠扶着王含花慢慢进屋,坐下;木屋内一时安静,只余下柴火哔哔剥剥的声音,和三个人彼此清晰可闻的呼吸。

王彪蹲在灶前冷声道:“你还来干什么?现在王家庄已一无所有,我也不是什么富甲天下的庄主了,已没有油水,也不值得你再施展阴谋诡计?如果想杀掉我两个,你就动手吧!不杀,就马上给我离开!”

王屠讪讪着退出,往外走,边走边回头,他看着王含花,想说什么,可终是欲言又止,一甩衣袖,一声长叹,好似恨下心,匆匆往外离开……王彪转身,看到王屠身影只余一个灰点,也是一声长叹,心内一片怅然!

王含花木偶一样坐着,脑海只是在想:“我应该比张小兰活得更好,至少不会比她痛苦!不错,她是抢去我的,但这更证明我比她优秀,比她好……”王含花突然双目焕发光采:我应该比张小兰活得更快乐,对!应该比她活得更快乐!我的快乐也不应该仅仅建立在薛云身上,难道没有他,我这一生就不幸福了吗?王含花像是突然想通了,看着王彪喊道:“爹!”这声音轻轻的、软软的、柔柔的,但王彪听见大喜,欢快的答应着。

王含花挪步过去,帮着他爹,一起把饭菜做好,端上,两人坐在桌前,彼此低着头慢慢吃;自从灾难来后,两人还是第一次,这样完整的温馨的吃一顿;王彪抑制不住,偷偷的和着眼泪,边吃边流泪。

王含花至此才知道,自己的苦海,父亲是一直深淌着的,甚至比自己还深。快乐的寻找的意义,不仅仅在于找到后的欢乐,证明着进步;还在于它的感染,让身边的人,一点点的远离“苦”的海水!欢乐更如波纹,在慢慢荡漾,一声爹,一次简单的互助,共桌而食,就像是投入波心的石子,涟漪以它为中心,让死寂的王家庄,终于有了春回大地的暖意。

王屠站在悬崖边,看着远方,他也没想到,自己一次假意的劝导,竟真能换来两个人生的春天!虽然他自以为是失败,在苦恼着、担心着!

他不敢再去木屋,只悄悄来到后山的石洞,暂宿于此,权作栖身!

王含花回屋,收拾整理闺房;王彪看见,精神大振。

王家庄虽然倒塌,但部分建筑仍完好,王彪便开辟出来,又去砍伐树木,搬运回来,然后依着后山流水,于流水上修建木屋,再匠心独运,依山赋形,揽胜敛奇,修葺一番;打扮一新后的木屋,从庄外粗粗一看,倒也是绿水绕阶,青山半隐,有那种江南小舍的意味了!

王含花挽起衣裙,傍于水边,帮着他爹爹,王彪兴致更加高涨,再添半个上午功夫,数间木屋又立就!然后两人烧火做饭,吃饱后欢天喜地搬进去……王屠悄悄从石洞出来,躲在山石后,怪异的看着这一切,从早到晚;看着看着,他心道:这又是怎么回事?这王含花她……她怎么突然会笑了?这王彪怎么也一改往日颓废。可他看到木屋配合山色,在眼前如画,再加上旁边一道悬瀑,真疑“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了;尤其是早晚景色不同,早晨雾多,一切都在朦胧中半现,王含花站在雾中,更疑是下凡仙女;傍晚则斜阳西挂,红日半坠,恰似悬挂在木屋檐脚边的鲜红灯笼,王含花则坐在灯笼下面,双腿轻戏流水,鼻嗅淡红鲜花,痴痴哀哀,悠悠凄凄;王彪担锄远归,脚踩夕辉,身披霞光……王屠见此情此景,遂也陶醉,渐有归隐之意!

王彪看到了王屠,远远斥责道:“你怎么还不走,还在这里干什么?我这一生,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你还想怎么样?”

王屠不敢回言,只低着头匆匆离开,假装远去,可仍从远处悄悄返回,躲在石洞里。

有一天,王屠没找到食物,感到肚饥,心道:“他两人日日做饭,一定还有可吃之物。”便悄悄的翻墙进去,揭开瓮盖,看到里面竟真有盛好的热喷喷饭菜,心道:“难道他们中还有人没吃?”王屠可管不了那么多,偷偷吃了,第二天又去,发现竟还有,又偷吃了。

他却不知:这是王彪仍顾及兄弟之情,特意给他留的!



(二百零六)惨绝人寰 这天,王屠正在后山石洞,突看到石洞内爬满小蛇,王屠大惊失色,急速向洞外逃窜;一人冷笑道:“怎么,王屠,见了本皇还想逃跑?血煞林允许你逃走,现在可没允许!”

听此人说话口气,王屠知道,这人应该是血皇,但他转回身,看到的却是一个手拿蛇形权杖的陌生老者,并非血皇。

那老者直往洞内最深处走来,盘膝而坐,闭目后对王屠道:“你**虽然一般,但我却万分器重于你,你可知是为何?”

王屠本想继续外蹿,但闻听此言,一时又停下,诧异道:“是何原因?”

那老者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笑吧,才一字一字道:“我与天下相争,虽有三使相助,但一直没有必胜把握,故一直留你在身边,哪怕你犯错,也从不责罚,就是因为,适当时候,我可以借你之体,逃过全天下追捕!如果你肯乖乖听我话,今天,或可免你一死,我也只是借体而已,不然,你若是敢反抗,你灵魂和肉身,都皆消陨,哈哈哈哈哈……”

王屠感到洞内所有蛇开始包围自己,慢慢爬进自己躯体,又消失在自己躯体,而那个老者也亦消失不见;王屠大惊,急忙巡视体内,结果一无所获,王屠以为,自己刚才看到的,应该是幻觉,可又不放心,因为一切太逼真了,王屠不敢再呆在洞内,吓得急匆匆往洞外逃出。

如果是真的呢?王屠不敢再往后想。

不管如何,自己还是先躲藏在王家庄销声匿迹的好!

但不知为何,每日里,王屠看着王含花,心内突起异样:那个正在濯足的绝世美人,为何让自己心猿意马?虽然王彪仍天天继续在灶房留有热腾腾饭菜——王彪对自己,王屠确实感激,但王屠已无法再控制自己——这看到王含花后突然从心内蹿出的情yù,就像六月天的毒辣太阳,热得王屠扯开衣襟,只觉得自己很渴、很渴,必须要解渴!必须解渴!王屠向王含花走去……王屠突然停住——王彪正从外面回来。全天下都在寻找自己,一旦王家庄有异常,天鹰堡势必搜寻到此!天下王屠也好,王彪也好,王家庄必须要同时出现两人,如果少了一个,必会引起铁血神鹰警觉,一定会来追查,王屠不敢冒险,急忙转身,走向后山石洞!

每天晚上,在王含花闺房外、朦朦的夜色里、窗口、树下,始终站着一个人,一个肥胖的人,一个在贪婪的看着那灯火映出的俏丽美人妖娆模样一脸馋相的人……王屠知道,确实是血魔在自己体内,自己该怎么办?天下传来消息,也让他清楚知道,三使已经死了,只有血魔借蛇体逃走,一如两百年前。

有一晚,王屠突然看到,自己正赤身luó体趴在王含花身上,王含花也是全身裸露;自己触手全是王含花柔软的身子;王含花身材丰满,皮肤白嫩,自己正在进入她身体,气喘吁吁;而王含花也在轻声呻yín,这轻轻的呻yín声,让王屠不受控制般颤栗!

最后是自己满足后悄悄的离开。

这就像是一场梦幻,在真实与虚幻之间,王屠渐渐沉溺,数次之后再也没有罪恶感!

王彪虽觉察出异常,但他还没往这方面想——王屠终是王含花的亲伯父啊!

那一晚,他清晰的听到王含花闺房传来的异常,终于忍不住,跑去了;他看到了世上最不堪入眼的一幕;愤怒中,王彪抓起门角的一把䦆头,向正趴在王含花身上一扭一动的王屠刺去,王屠见䦆头来,吓得一缩身,从王含花身上滚下,衣袍也不要,赤身luó体,撞破窗户狼狈逃走。

王彪向外追去,在后边追边大骂:“畜生,你这畜生!你不是我兄弟,不是,你是畜生……”

王含花清醒,用衣袍裹住自己,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眼泪悄悄流下,一如泛滥的春潮……王屠跑回石洞,找身衣裳,急忙穿上,血魔从他体内出来,看着王屠啧啧道:“王屠,你说说,王含花的滋味如何?哈哈哈……她的浪叫是不是最让人销hún?哈哈哈哈哈……”

王屠指着他道:“你……你……”

血魔再度狂笑,复化为蛇,又消失了!

王屠顿时大惊,心道:“不好,现在不知道血魔到底在哪里,是在自己体内还是已经离开,如果离开,他一定是想借自己来吸引天下人注意,混淆视听,以假乱真。如果是在自己体内呢?那他到底是何目的?他让自己作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犯下滔天大罪,王彪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王彪别的都能容忍、原谅,唯独在这件事上,是绝对不会退步!他知道自己躲在这石洞,一定会寻来……”

石洞外已响起脚步声!

王彪气愤愤的扑了进来:“王屠,你这畜生……纳命来……”王彪手拿单刀冲进,看到王屠衣冠还未穿戴完整,怒火腾的直冲顶门,手里单刀毫不留情向王屠当胸刺去。

王屠功力要远高于王彪,他衣袍也不理了,右手往刀面上一搁,拔开当胸而来的单刀,快步与王彪错身而过,向洞外蹿去;又怕王彪继续追来,错身时,右手顺势往后一扫,一掌击在王彪后背。王彪性急,步子跨得太快,被王屠这么一扭身,再趁机一推,刹不住身,直超前扑出,撞倒在石洞壁上,待转过身来,洞内哪还有王屠影子!

王彪抢出洞外,整个王家庄搜遍,也不见王屠身影,同时,王含花也不见了!王彪大惊,难道王含花会想不开?去寻死?寻死?……寻死?……不!急切间,王彪想起绝崖,也不再去追找王屠,而是快速扑向绝崖!

绝崖边,也不见王含花身影,难道她跳下悬崖自尽了?

王彪单刀往腰间一插,顺着悬崖凸起的石块,用手攀住,一纵一纵跳下,至崖底,搜遍了所有地方,也不见王含花尸首;难道她没有跳崖?没有跳崖!王彪大喜,但紧接着就是更加烦心的忧愁!她去了哪里?她会去哪里呢?难道被王屠这畜生带走了?

“王屠……你这畜生……你给我出来……”

“含花……你在哪里?你出来见爹爹啊……”

……“王屠……你这畜生……你给我出来……”

“含花……你在哪里?你出来见爹爹啊……”

……王家庄周围的群峰内,到处传来这呼声,一恨一悲,声声滴血……王彪在一夜之间白头!他无法理解,也不能承载,这真是惨绝人寰啊!为什么?为什么?他突然看到一具骨架,就站在自己面前,正在诧异的看着自己,抓住自己双肩大声道:“王庄主,你这是怎么了,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事该叫王彪怎么启口呢,说来都觉得羞耻啊!

王彪一时气闷,竟软软的瘫倒在地,心内整个世界在坍塌,他晕了过去!

天苍鹰抱起王彪,直接消失了!



(二百零七)搜魂魔龙 薛云、十四鹰和古天博三人直扑虎丘搜魂阵!

十四鹰如今**大进,肉身已远远能支撑“玄鹰弑天手”的消耗,只是他不像薛云,薛云是各大**混杂,他是纯粹的《玄鹰神功》,再以《天鹰神功》为辅,**精纯。古天博看到自己目力所及的整片天幕,突然化鹰,但鹰还没降下,十四鹰却凭空消失;薛云是如此消失古天博不心惊,但十四鹰是如此消失,就不由得古天博不大惊了;他看到薛云和十四鹰都已离开,也不敢怠慢,急速施展《天鹰神功》直追!

薛云站在虎丘前,看着这犹如大山一样的黑色坟堆,中间白雾茫茫,也是双眼潮湿——这就是薛家祖坟,里面全是自己先辈啊,自己该怎么办?是破还是……十四鹰后至,飞身而来,立在薛云身边,看着搜魂阵沉吟半晌道:“这白雾就是你薛家祖先的阴魂所化,你打算怎么破?”十四鹰没有应对之策,不得不问薛云,希望薛云有良法!

薛云道:“不错,搜魂阵能凝聚阴灵,创造生命,这里面全是我虎门前辈阴魂;龙虎门**恰又分为两部分,一招可两式,我担心具有龙门神功的人一旦踏入,就会使虎门前辈阴灵自然而然合一化龙,到时,不是我在破搜魂阵,而是在助搜魂阵凝聚阴龙!”

薛云看着眼前坟堆郑重又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次我们并不能轻松进入搜魂阵内,搜魂阵的力量会被里面某物吞噬,阻我们在外,并借我们力量趁机壮大自己;我是这样猜想,‘灭天剑阵’在血煞堡,‘搜魂阵’在虎丘,如果‘搜魂阵’下面也有一‘灭天剑阵’呢?这‘灭天剑阵’之力不作用在空间,而是作用在我虎族某位前辈的尸体身上,‘灭天剑阵’吞噬的毁灭力量全流到他躯体,现在他灵力一定充沛,只是正在沉睡,期待我龙门中人来唤醒,从而化龙,屠天灭地……”

薛云好似亲见,闭上眼慢慢继续道:“血魔打算以它为第二身,称尊武林,独霸江湖,所以血魔对那些魔门中人毫不重视,教导他们魔功,却又吞噬、窃夺他们力量,来重组、完善自己;蛇族意欲化龙争霸天下,投靠血魔,结果牺牲了自己整个种族,我有一个不请之情,万望前辈答允!”

十四鹰一怔,也严肃道:“薛门主请说!”

薛云仍闭着眼,自言自语:“血魔届时一定会不顾蛇族安危,撇开蛇族,危险时他为了划清和蛇族关系,定会远离蛇族,为了摆脱蛇族纠缠,一定会授予蛇族《龙虎霸天功》,蛇族拿到此门功诀,就会销声匿迹,躲藏某处,潜心钻研、习练,期待有朝一日练成此功。龙族为了对付血魔,恐怕有心无力,无暇他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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