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枪不倒-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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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他有机会入得深宫禁内见皇帝,也已预感到自己恐怕有去无回,实在是下龙潭,入火海,闯阎王殿。。
有人要他死,这才遂他愿,不然纵然他如何打通关节,恐怕也是不可能在这当口有机会见到皇上的。
此番入宫,樊夔俨然已下了死志,是以才多向樊伟叮嘱了这么几句。
樊夔听萧定乱这么说,只是笑了笑,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死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死的没价值!”旋即,樊夔抬起面凝视了一眼东方天空的朝阳,轻轻吐了口气,神色坚毅道:“该出发了!”
旋即樊夔大步往外走去,步伐坚定,出门后便上了马车。
萧定乱自是在暗中行动,仰仗无上速度和五行封印屏蔽气息,躲避感应,无人能够发现他。潜入皇宫对他来说是并不是一件难事。难事还是在于皇帝唐舜隆的那张传位诏书,这个只有樊夔出面,皇上才会下笔写,因为唐舜隆现在朝中能相信的人中,还未死的就差不多只有樊夔这一员武将了。
樊夔乘车安然到了宫门前,此时此刻上朝百官都已入宫早朝,宫门前除了守卫以及数个洒扫之人,空荡寂寥。
樊夔坐于马车上闭目养神,萧定乱却在周围一带游荡,里里外外到处看了一遍,观光也似,无人发现他。
约略一炷香时间后,宫门口出现两个禁军武士,雄赳赳气昂昂,大步而出,直到了樊夔车前,字正腔圆道:“将军,有请!”传话的却不是太监这等角色。
然后转身便走,在前带路,之后再未说一句话。
樊夔立刻下了车,在后跟上。
暗处的萧定乱就感觉到这两人非同寻常,功力深厚不说,而且非常不同于咎无邪搞出来的那种高手,隐隐层次要更高一些,更加可怕。
当下他心下更起了一层警惕,小心了一些。
毕竟这皇宫之内,除了寻常的守卫之外,不知隐藏了多少恐怖高手,这些高手更不知有些什么能耐,一切都是未知数,实在也容不得萧定乱大意,此时不是逞能时。
而且在暗中,萧定乱还格外留意着那所谓的“鬼兵”,这种人鬼非是的怪物,最是难于应付,须得格外小心。
一路往前,沿着石板路直向皇上寝宫而去。
这一路前进,更无人阻拦,上前打招呼的人也寥寥无几,皇宫之中似乎人人自危,充满了一种紧张气氛。
萧定乱一面里暗暗跟着,一面里四处走动,察看周遭情况,发现这皇家重地的确不同凡响,且不说奢侈不奢侈,单就雅致、精美这两点来说,绝对是处处见真功夫的,非常到位。
整体的建筑风格更是以庄严肃穆为主,非常有气势,而且布局讲究,规规矩矩,横竖方圆,标致极了。
不多时,樊夔便被引至皇帝寝宫养心殿。
两大内侍卫引路到此,住了脚,说了三个字:“里面请。”转身便走了,对于樊夔这个镇国大将军没有几分尊重的意思。
樊夔本身也是大内的侍卫出生,原本就是皇上唐舜隆的贴身侍卫,后来逐步成长成为位高权重的镇国将军,他在宫中侍卫中有着绝对的影响力,乃是不少人心中的偶像,都很尊敬他。
不过这两个人显然不是真的侍卫,是假冒货,所以对他没有半点感觉。
樊夔心下一叹,一阵凄凉之感浮上心头。
这皇宫大内,果然已变了样貌,景物虽如旧,人事皆已非,当下收拾了心情便即入了养心殿中。
养心殿中空荡荡,给人一种森冷之感。
皇帝在殿后花园中坐着,深锁着眉头在看一朵花。
花园周围有不少人,表面上是侍从,实际上却都是些高手,正是挟持皇上的那些人。
唐舜隆神情有些恍惚,精神亦是低迷,显得暮气沉沉,呈现出一副颓败相。
樊夔穿过养心殿,轻车熟路到了后面花园,当时就看到了皇上,不禁长跪了下去,行君臣之礼,高声道:“微臣樊夔参见皇上!”
唐舜隆缓缓转过头来道:“樊夔啊,你终于来了,免礼平身。”
樊夔站起身来,双手拍拍官服,沉声道:“也到了我不得不来的时候了!”
唐舜隆缓缓站起身来道:“不得不来?”
樊夔点了点头,神色严肃道:“不得不来!”
唐舜隆一见樊夔神情,大概已知道情形真的已到了非常紧急的关头,恐怕国家危矣,一时间心中想了很多,摆了摆手道:“你能来就好!嗨,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尽力而为吧!”
樊夔沉声道:“皇上,日头渐起,蛰人的蜜蜂怕是翅膀要硬了,您还是到屋里来吧!”春夏之际,夜间湿气重,蜜蜂晚间翅膀受潮,会变软,不能再飞,待日头起,翅膀去了水汽,就硬朗了,适才能飞。
这是明里的意思,暗指此地将有异变,恐怕周遭之人要动手了。
樊夔随侍唐舜隆多年,唐舜隆一听这话,会其意,举步便往养心殿中去。
院中侍卫、仆从等各色人物见状,也隔着几步往殿中跟去。
这时候萧定乱已准备好开始动手了。
这几个人一定要除去,不然樊夔和唐舜隆商议密事、下诏书等都没法子进行。
樊夔上前一步扶着唐舜隆入了养心殿,其余各色人等正要举步跟上时,从后面便有人悄然倒地,无不是心脉断裂、脑颅内损而死,死时一点声音都不能发出。
这正是萧定乱的杰作,仰仗无上速度,暗使破空劲,杀人于无形之中。
最前面两个太监装扮的人物才至养心殿门口,身后面人已倒干净。这一切也不过是两步之间的事情。两人猛然察觉,然而这时死亡已降临了。
随着两人死去,这明面上的几个人物都已死绝了。
这时樊夔与唐舜隆已入了养心殿中。
萧定乱顿觉一股危险气息,心下顿起一阵不妙感觉,心血来潮,身形一晃已入了养心殿中,正见无形中一个土色拳头只打向樊夔的心口。
萧定乱猛然一步跨出,冷冷一笑,忽然凌空一抓,旋即就看到地上散落许多沙土,一枚珠子已到萧定乱手中,被封印住了。
这个“鬼兵”又与前次所见的不同,竟是藏于地下,能够借助五行之土化形,更有遁地之能,比之那寒气森森的鬼兵,速度和威力虽大有不如,然而胜在隐蔽,几乎没有破绽,因为大地便是其绝妙掩护。
不过萧定乱却已知道这其中关键便是在那一枚元神灵珠,可谓识破了其表象,一抓之间碎空劲使出,破了他这诡异的表象,一把便捉到其根本之所在。
旋即他身形连连晃动,把这大殿周围藏着还未出来的此类鬼兵尽数灭杀,直接破灭其元神灵珠。
直到这时整个养心殿中才算安全。
樊夔扶着唐舜隆道:“皇上,下诏书吧!微臣此来正为此事,万丈高楼将倾覆,风雨中飘摇,如果事无转机,大乾恐遭翻覆之祸啊!”
唐舜隆道:“保我唐家一缕血脉便是,争而不胜必自伤,不如退而求其次,不争而求自保!”
樊夔一听唐舜隆的话,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不想再多做挣扎,只想保住唐家一条血脉,神色不禁一变,急声道:“皇上,好歹你要留下一个凭信,倘若有朝一日大乾枯木逢春,再卷土重来时,也有名正言顺之师啊!时间不多啊皇上,您快快决定吧!”
唐舜隆道:“樊夔,莫争了,莫争了。我若动笔,此地所有人都得死,那时天下都该大乱了。”
唐舜隆这句话显然透露出了一条讯息,那就是此处养心殿中还藏有人。
这时萧定乱忽然出现,沉声道:“你这皇帝老儿,一生就是顾及太多,没有血性。当年不让司马征一查到底,保下那几个生了反骨的王爷狗命,现在还不是要反咬你一口?哼,快些下诏,速速了事。殿中魍魉鬼魅都已被我灭尽,你还担心个甚!”
唐舜隆看着突兀出现的萧定乱,神情错愕,显然是被萧定乱这几句非常冲的粗蛮话说的没缓过神来,不禁望向樊夔道:“他是?”
樊夔道:“萧将军的儿子,萧定乱!此番正是他暗暗护我入宫见您的!”
唐舜隆闻听露出一丝歉疚之色,看了萧定乱一眼,叹了口气,往桌案前坐下,拿出玉轴银龙金黄锦帛圣旨一张,开始动笔下诏,不须臾便罢了,想来他应是在心中早已拟好,然后盖帝王玺印,加盖传国玉玺之印,落下“受命于天、即寿永昌”八字。
然后并传国玉玺交于樊夔,道:“好生保管,莫要强求,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樊夔听闻点了点头,神色凝重。
萧定乱道:“谋事在人,人定胜天!放心吧,有我萧定乱在,必不负先父之遗志,乱不定,我必不息。我不服帝王管,但受父母命,斩杀乱党,义不容辞。”
唐舜隆长长一叹道:“萧定乱,当年之事确有朕的不对……”
就在这时,养心殿中响起一阵掌声,旋即一个人猛然出现在外,来的无声无息,阴恻恻的声音忽地响起道:“好一句人定胜天!可惜我比天大、比天强,你怎胜得了我?!”
第四百四十九章:一代将军
这个人穿的是太监宫服,话声亦是尖细,尤其刺耳。
萧定乱闻声看去,只看到这人阴冷,面色阴沉,正阴森的看着自己,
萧定乱沉声道:“你是谁?挡我者,必死无疑!”宫中是无法养出这种人的,因为此人实在太可怕,透着股子嗜血气息,一身邪功不是武学,而是邪法,皇宫没这能力培养得出这等邪人。
这是真魔教的人无疑。
那人桀桀一笑:“我是谁?我是保护皇上的人!有刺客,有刺客……”那人忽地高叫了起来,喊的震天价响。
刺客不是樊夔,而是指的萧定乱。
这人也不是保护皇上的人,而是挟持皇上的人。
他这一嗓子喊出,不是想报警,而是想给萧定乱添乱子。
喊过之后,他阴冷双目看向了樊夔手中的圣旨和传国玉玺,眼中有一丝血芒闪过,表情讥讽。
周遭警报的锣声一片。
那人冷笑连连道:“果然还有人不死心!你以为传国玉玺怎么端端在这养心殿中,巧不巧就在皇帝老儿的身边?”
这当然是他们故意放下的。
玉玺是个幌子,就好像陷阱里的一块肥肉,谁贪图之,想得到手,谁就会倒霉,倒血霉,落入陷阱中。
此人说话的功夫,从旁各处又掠来六个人物,有着侍卫装扮的,有侍者装扮的,还有宫女装扮的,各色人等,每一个都堪称可怕。
难怪黄道来说长孙无惧乃是二流货色,萧定乱看到这六人,他终于明白了,长孙无惧的确不行,至少在这七个人的面前,实在不堪一击。
紧接着,周遭出现的人更多,不过都是寻常的禁军侍卫,不一会儿功夫将养心殿周围团团围住。
不过这六人气势森森站在前面,没动,所有人都未动。
樊夔见这般阵仗,面上浮现出决然之色,看向萧定乱道:“交给你了。”旋即把圣旨和传国玉玺一并交于萧定乱之手,整个人身上厚重威严流露了出来。
他眼看今日局面,恐怕在劫难逃,索性弃了生念。本来他入宫之初就没打算活着出去,现在更是下了拼死一战的准备。
萧定乱沉声道:“樊叔叔,我们都会无事的。”
这时对面一宫装女子盈盈娇笑道:“泥菩萨过江呢!樊将军今天死定了,而萧定乱你,恐怕也走不了。”
萧定乱冷喝一声:“生死不由你们定,你们说了不算!”
说话之间他已把传国玉玺和圣旨收好,手中紫龙伏魔枪猛然向前一点,破空劲暗发,说话的宫装女子;立时一愣,旋即面上闪过痛苦之色,捂着心口惊恐道:“……你,你,我的心……”萧定乱猝然一道破空劲,防不胜防,正是一击坏了她心脏。
一个人心脏大坏,那么离死也不远了。
然而心脏没坏,也就无事。
宫装女子不可思议的发出一连串惊讶的声音,忽然却笑了。
她笑的十分阴毒,整个人面上却无半点痛苦之色。
她坏掉的心脏居然在须臾之间又长好了,恢复如初。
这是什么体质?这是什么恢复能力?
这简直比那不坏之身也不差多少啊!
宫装女子阴森笑道:“没用的,我想疗伤太容易了!”
有多容易?
有血就行!
萧定乱猛然记起樊伟所说的,天网组织中建有血池,有极邪高手在旁练功一说,他猛然间就想到了。
周遭这么多人,难道都是他们的补品?这情形实在有些难办啊!况且周遭之人很有异样,萧定乱看去总感觉十分木讷。
宫装女子道:“你们的血液都很好……”说话时她整个人已向前掠出,一手探出,五指张开,指甲呈现森白之色,在不住的伸长,宛若幽冥鬼爪一般。
她的速度不快,来势也不生猛,然而却透着无边的诡谲。
她直向樊夔杀去,须臾便至。
萧定乱冷冷一笑,身形忽地一晃,整个人已从原地消失,下一刻出现在女子的面前,他人出现了,他手中的紫龙伏魔枪业已出现,他人在女子的面前,枪已在她的身体里。
紫龙伏魔枪已捅穿她的心,而她却没死,不但没死,反而笑的愈发狰狞,张大了嘴吧,红唇透着妖异红色,似乎在滴血。
她确实没死,双手忽然猛地抓住了萧定乱的紫龙伏魔枪,旋即巨力疯长,死死的抓住。
萧定乱大吃一惊,紫龙伏魔枪猛然震荡,恐怖的波动传递开,然而女子并未松手,纵然全身皮肤已寸寸瓦解,使之成为一个血人,然而她似乎丝毫感觉不到痛苦一般,依旧未曾松开手。
她看起来十分的凄惨,然而眼中却闪烁着狰狞和冷酷,血光闪闪,“你完了!”她忽然说道,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残忍味道。
下一刻,已有两个侍卫装扮的高手出现在萧定乱的身边,大手猛抓。
萧定乱见势不妙,紫龙伏魔枪猛烈一抖旋即狂扫而过,大喝一声,枪发龙吟,整个人人枪合一,逍遥化龙,来去无忌,纵横无敌。
那死死抓着紫龙伏魔枪的宫装女子惨叫一声,整个胸口已破开一个大洞,五脏六腑碎了一大堆。
一个人伤成这样,势必死定了,然而她却还没死。
这女子还没死,萧定乱却听到了一声惨叫。
惨叫是樊夔发出的。
对手根本就不止这女子一人,而是七人,然而这女子超凡脱俗,惊人之极的抗击打能力却已拖住了萧定乱太多时间。
另外三个人已杀向了樊夔,樊夔的一条手臂已被生生的扯下。
萧定乱身形一晃,紫龙伏魔枪翻飞如龙,挑飞两人,旋即一拳打出,再震飞一人,旋即长枪横扫,身形连换了三个方位,逼退了另外三人。
他这才发现,那女子居然是六人之中最弱的一个。
樊夔痛苦的惨叫了一声,这位铁铮铮的大将军便忍住了断臂的痛苦,然而周遭的惨叫声却未停歇。
惨叫是禁军侍卫的惨叫,惨叫是禁军侍卫死去的惨叫。
那宫装女子果然在吸血,吸这些禁军侍卫新鲜的血。
可怕的是她在杀人,吸血,然而其余的禁军侍卫却并未动,也未惊慌逃离,一个个神色木然,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
更加可怕的是那女子身上原本足够要了任何一个人性命的伤势却在疯狂恢复着,那种速度震撼人心。
当她连吸了七个人的鲜血之后,那伤势几乎已完全复原了。
看到这一幕,萧定乱心中一阵发紧。
樊夔沉声道:“走,快走,不要管我!将军府恐怕,恐怕……”
萧定乱一听,心下更是一沉。
是啊,将军府现在没有高手坐镇,的确是空门大开。此番既然要除掉樊夔,势必也不会留下他的将军府中人与其子嗣的,是必要斩草除根。将军府中若有这等高手来袭,樊伟、麻雀和那八尊高手可否挡得住?
这的确不是个好消息啊!
萧定乱一声大喝,紧盯着前面七人,发了一股子疯狂:“不信尔有不死之身!”一声话落,他人已消失,猛然出现在那将将恢复的女子面前,一掌打出,已然发了全力。
这一掌崩天裂地,神力无双,一掌打出,力道崩毁了虚空,裂痕千道万道,交错蔓延。
女子惨叫都未发出,变成了一堆血肉渣滓。
然后他身形猛然一晃,挡在了樊夔的面前,手中紫龙伏魔枪一横,挡住了来袭者的两掌,旋即一晃至樊夔身后,闪电般两刺,带起一大团血花。
随后他猛地探手一抓,正袭来的一个人已被他抓到了手里。
萧定乱冷笑:“断头者,不信能活!”
然而这人却忽然笑了,脖子一拧,喀嚓一声居然自己断了,根本不要萧定乱出手。
一具无头尸体居然拳脚猛如雷霆万钧,瞬间打中了萧定乱。
这变化太惊人,太不可思议了,萧定乱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
何曾见有人自己拧断头的?
只听壮士扼腕保命,哪有匹夫断头求活的?
然而这人没死,确实活了。
萧定乱被打的面色苍白,身形倒退间,只看到那被他打成血肉渣滓的女子居然被一人捏泥人一般捏着碎肉,似乎想将之重组。
而那断头者居然捡了自己头,放回了原处,三两下便长好了。
萧定乱这才发现了一件极其惊人之事,这些人受伤后,伤口上竟没有血液流出。
这是什么妖邪怪种?
他来不及惊讶,因为樊夔在这当口已被人捉住,待萧定乱想要去救时,为时已晚,那人已闪开。
这一次真遇到打不死的人物了,诡异似妖鬼。
萧定乱一下闪身而至,却扑了个空。
胁迫着樊夔的那个身着太监装束的人冷笑道:“没想到吧?这天下间还有不死的存在。哈哈,血肉之身,永打不死。萧定乱,任你如何强大,又当如何?”
萧定乱沉声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人怪笑道:“比人高贵,比人强大,真魔的侍者,血肉之傀儡。”
萧定乱闻言,倒吸一口凉气,真魔教居然搞出了这玩意,血肉傀儡,似乎和咎无邪想搞的人屠有些相似,强大而忠诚,萧定乱冷笑一声:“原来根本不是人!”
那人冷笑道:“人 ?'…'以后没有人,只有魔,人都是食品,终将会灭绝,魔才是这世界最终的主宰。而大乾,这片混乱之地就是我们在这天下的第一个乐园,真魔的乐园!”
樊夔闻言,吐了口血沫,嘶声道:“走,快走!今日我死则死尔,他日带你神功大成,再帮我报仇,报仇,屠尽人间魔头……”
那人听闻,狞笑一声:“不要说话了,好不好?镇国大将军,我求你了!”然后扼住樊夔的手猛然一捏,喀嚓一声捏碎了樊夔的脖子,旋手上用力,指头扣入到达樊夔咽喉中。
萧定乱便直看到高大威武的樊夔正迅速的干瘪,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