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旧时-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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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无当四人虽然厉害,要单打独斗的话,战场中的那些人还真的没有一个是他们的对手。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被白石圈起来的至少是数千之众。这些人眼看不能逃脱,也都起了拼命的念头,一个个奋不顾身的往无当四人冲来。
无当圣母等虽然手中有通天教主的诛仙剑,但是不经面对地敌人太多,一时间,闹了个手忙脚乱,法力也渐渐恢复不过来了。那些三教的弟子,明知道四人要下杀手,便再也顾不得保存实力,身上的法宝拼完了,便前仆后继的冲到四人面前自爆。
一个仙人自爆的威力,可以说是非常恐怖的。一个刚刚进入大罗金仙的自爆,就算是后期的也抵挡的非常辛苦。无当等人眼看对手如此拼命,吓得脸色惨白,只好不顾后果的将法力运起,拼死抵挡。
就在几人渐渐绝望的时候,白石伸手对四人连连弹指,顿时四人便感觉到一股股沛然莫御的能量往自己身上涌来,将自己撑的快要爆炸了。只好将多余的法力全部往手中的诛仙剑输去。
顿时,四人手中的剑发出万丈白光,吞吐不定。四人大喜,法诀一放,千万道剑气飞出,那些对手连眨眼的机会都没有,只要被剑芒扫过,不论法宝还是肉体,通通被斩成几段,一招之下,便斩杀千人有余。
这种残酷的景象顿时吓倒了不少人,让他们彻底丧失了反抗的勇气。无当与金灵心中不忍,就要停手,这时又感觉到那股力量传来,不由自主的只能继续攻击,否则就是自己也要被那能量冲爆。耳边传来白石的训斥声,“莫非你们忘了通天道友的话?此时不完了杀劫,日后便是尔等应劫之时。”两人这才狠下心来,继续收割生命。
这四人虽然打的极为辛苦,但是好处却也极大。白石那充沛无比的能量,让他们尝试到了更高层次的战斗方式,日后想要进阶,便会容易许多。
这一场屠杀下来,就算无当圣母四人不时得到白石的帮助,也累得筋疲力尽。不过好在白石的目的也达到了,截教清理了那些意志不坚定的投机分子,留下的都是忠于通天教主的人,阐教门下除了一代弟子之外,只要参加大战的,差不多都被勾去了姓名;西方教本来的目的就是引出阐截两脚的人,好完结封神杀劫,哪知人算不如天算,首先被女娲和后土一顿穷追猛打,只好将三千揭谛从大阵带出,随后便做了诛仙剑下的冤魂。
女娲与后土知道大事已定,轻笑一声,集中攻击到准提身上。准提对付她们一个人就不是对手,顿时被接连几招狠手打的金身受伤,又要将养几百年。
接引见状,只好收了大阵,四人各自停了下来。
四人这一出大阵,看到的便是地上无数的残缺肢体。准提四下看看,没有三千揭谛的影子,再在四周一看,才发现自己手下三千揭谛竟然在片刻间被人屠戮一空。激怒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第三卷 劫数再起看封 第一六九章 原始发怒 燃灯伏诛
始与通天在虚空中大战,原始暗暗心惊。
当年争夺人皇,蚩尤战轩辕的时候,通天教主一直避而不出,幸运的没有卷入圣人之争,韬光养晦,一下子就将与原始的差距拉平。现在的通天教主论起法力来,一点不比原始天尊逊色,只是终究通天还是吃了灵宝的亏,否则,原始早就只有认输一途了。
通天现在手上只有青萍剑在手,而那原始却有三宝玉如意与盘古幡,这一番打斗下来,通天却是十分被动。天幸当年通天不曾参与人皇之争,原始被白石打伤,用了千年光阴方才治疗好伤势,让通天在法力上反超,现在才能在盘古幡的攻击下有了一定的自保之力。
通天寻思,自己少了诛仙剑在手,再打下去也不可能取胜,算算时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人间大事也应有了定论,便架住原始的盘古幡,跳出战圈,道,“原始且住。”
原始占了上风,心中得意,道,“通天你待如何?”
通天道,“原始,你莫非不奇怪,为何我诛仙剑竟然不在身边?”
原始听了,打个激灵,不错,通天既然知道要与自己交锋,自己有盘古幡在手,竟然还敢不带诛仙剑,就来赴战,这到底有什么阴谋?莫非,通天竟然将诛仙剑给了弟子,要去对付自己门下?
原始大惊,问道,“莫非……”
通天哈哈大笑,道,“可惜啊,可惜。今日贫道便是输你一次。却也值得。只是不知你门下弟子,又能挡诛仙剑几剑之威?”
虽然原始与老子同来,但是看现在这个样子,莫非自己离间截教与玄天教的计策未曾奏效?如果白石出手的话,就算自己与老子一起出手,也不能护卫到自己的门下。何况现在外面只有老子一人。若是自己与通天在此纠缠,让截教弟子趁机断了自己地道统,那却如何是好?
原始想到这里,怒喝道,“通天,莫非你与玄天圣人勾结?想害我阐教?”
“道友此言差矣。贫道与玄天道长,乃意气之交,和来勾结一说?道友只知道算计别人。却不知自己也在别人算计之中,可笑啊可笑。”
通天一番话顿时让原始失了平常心。要知道,现在自己与通天相比,也只是灵宝上稍胜一筹,再说圣人不死,自己就算再怎么厉害,也杀不了通天。可是自己门下的弟子却大大不妙。本来法力就比无当等人差,现在无当等人手中有了诛仙剑,阐教弟子就更不是对手了。
原始当年选弟子的时候,不知有多严格,数万的修士之中。也才挑出这寥寥十几个人来。如果被害的话,怕是永远都被通天远远的抛在身后了。
心中一急,原始再也不能安心地对敌,竟然让通天又扳回一点劣势。之前是通天想走,原始不让,现在情况却正好相反,原始想早点结束战斗,可惜通天反而缠了上来。
此时的通天虽然仍然不是原始的对手哦。但是只是牵制原始的话,原始也不能轻易的脱离。
原始心中发狠,将盘古幡使开,招招都是拼命的招数。通天也不敢太过逼近,被原始趁机划开虚空,跳了出去。
通天抬手抹了一把汗,暗暗道,好厉害。但是想到自己的计谋将成,又哈哈一笑,随即出了虚空。回到西歧城前。
原始回到西歧,急急忙忙便先找自己门下的八位弟子。好在这几人都被老子用太极图给保下来了,没有一个出事地,可是,其他的那些记名的阐教门下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被无当几人用诛仙剑杀的干干净净,几乎一个不留。
原始战胜了通天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没了,这一刻,原始简直就是看谁都不顺眼。正好下面燃灯在那里坐着,看起来宝相庄严,一派神仙中人的模样。原始没由来地心中一顿烦躁,想起就是这个燃灯,断送了自己几个弟子,竟然就将燃灯大骂了一顿。
燃灯无缘无故的吃了一顿排,心中不忿,深夜在西歧城墙上散心,正好就遇到准提道人。
原来这准提得知了燃灯被原始大骂,便特意来寻找燃灯,想要借机策反燃灯,归了西方教。
这个时候的燃灯心中,对原始的不满已经上升到了极点。想他为阐教兢兢业业千万年,但是原始从来就没有将他收录到门墙的意思,虽然做着副教主地事,却一直缺一个名分,这就让他很不高兴了。
上次孟津讨伐纣亡,却失陷了广成子、赤精子与文殊,死了普贤与慈航,虽然燃灯难逃其疚,但是原始就这样将他的副教主的地位剥夺,仍然让燃灯觉得不平,那个时候就
换门户的想法。
今天活生生的就是受了无妄之灾,想那太上老君也不能救回阐教门下,自己区区一个大罗金仙,能拿无当等人如何?自己本来就不是无当圣母的对手,现在无当手上有了诛仙剑,就算自己上去,也不过是给无当圣母送一份功绩而已。哪知最后的结果竟然是原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是一顿臭骂。
燃灯自己觉得自己在圣人之外,也是数一数二地人物,到了他们这种程度,一个面子问题,看的比谁都重要。原始的做法彻底的激怒了燃灯,让燃灯改投别教的心思一下子决定了下来。
看到准提的到来,燃灯便知道了他的来意,两人在一起商议了许久,最后准提终于以西方教三教主的地位成功的将燃灯收买,让他大感此行不虚。那三千揭身亡的事,也被这个喜讯冲淡了不少。
准提达到了目地,心中喜悦,其实燃灯又何尝不是这样?本来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资格与准提谈条件。如果准提知道他的处境的话,只要随便给他一个位置,说不定燃灯也答应了准提,因为燃灯知道自己没了退路。现在一番商谈下来,结果出乎燃灯的意料,竟然是西方教第三人,出了圣人,便没有一个比自己地位高的。
燃灯老是觉得自己不找一个帮手的话,是在是心有不甘。如果文殊、普贤与慈航在就好了,随便拉上一个,就是自己有力的臂助。现在看来只有黄龙真人一个人看能不能游说一二。
燃灯找到黄龙,旁敲侧击一番之后,发现果然如同自己想象的那样,黄龙真人的心中对原始的怨气也实在不小。
燃灯心中暗喜,便将上次蛊惑惧留孙的那套又拿了出来。黄龙听了之后,沉吟良久,问道,“老师莫要欺我,我有一疑问,不知惧留孙师兄是否从老师处听到的这些?”
燃灯见黄龙意动,也不再隐瞒,长叹一声,“可怜了惧留孙道友,若是能忍一时之气,如今也是万人之上的古佛了。”
黄龙这才知道,原来燃灯早有投靠西方的想法,现在看来,怕是连什么职位都已经安排好了。惧留孙之事,竟然也是这燃灯从中作梗。黄龙知道自己远远不是燃灯的对手,便推脱燃灯,自己还要稍微考虑一下。燃灯见这也是人之常情,便不再逼迫,自回自己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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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龙虽然不被原始重视,但是他也如申公豹一般,对阐教,对原始充满了感激。燃灯终日算计,哪知这一下却走眼了。以前黄龙向他靠拢,那也仅仅是因为他在阐教的身份之故。
黄龙难得的聪明一回,猜出了燃灯想要投靠西方教的打算,急急忙忙来见原始,将自己得到的消息禀告。
原始得知燃灯竟然有这种打算,并且惧留孙也是收了燃灯的蛊惑,就马上就带了黄龙,去找燃灯。
燃灯发现黄龙去了原始住的地方,接着原始便带着黄龙往自己这里找来,知道不好,急忙就借了遁光而走。只要到了准提圣人面前,自己就有把握躲过原始的追杀。
原始星夜出行,果然引来了准提等人的关注。准提看见原始想要杀燃灯,急忙上前阻拦,并给燃灯打了一个眼色。燃灯心领神会,直接往自己的老巢灵鹫山而去。
原始想要追赶,却被准提道人拦住。不论法力还是灵宝,准提都不是原始的对手,但是原始想要战胜准提也不是片刻能办到的,何况旁边还有个接引道人,虽然没有露面,但是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出手。
原始知道今天诛杀燃灯是不可能了,只好作罢,狠狠的一甩袖子离开,心中却是在打算日后如何对付燃灯。
燃灯离了西歧,一路往西,回头看看,没有人追来,知道自己安全了,方才送了一口气。这时,燃灯忽然听见噗哧一笑,抬头看时,却是两个女子,正是琼霄与碧霄二人。
燃灯见二人在此,便知道来着不善。一边悄悄拿出紫金钵盂,一边与二人打招呼。碧霄懒得与他罗嗦,听见琼霄在那里敷衍,心中就有些烦了,道,“来拿他就是拿他,哪有那许多功夫与他废话。姐姐,快点拿下了这泼道,回岛去吧。”
这话一出,燃灯大惊,抬手就是一钵盂往琼霄飞去,想要打他个措手不及。碧霄抬手飞出一枚生有双翅的金钱,正是落宝金钱,往那紫金钵盂上一压,就双双掉在地上。碧霄的金蛟剪在空中一剪,就将错愕中的燃灯剪做两段,真灵直接去了封神台。
第三卷 劫数再起看封 第一七〇章 原始受罚 武王自焚归天
始被大败,原来的盟友准提也在暗中算计自己,这一大受打击。
原始一怒之下,便将一面幡取出。这幡名叫六魂幡,本来是他以前暗中练成的一件法宝。此幡有六尾,可书六人姓名,此宝祭练之初,需得设立一法坛,早晚用符印参拜,一日不得中断。待得九九八十一日火候成功之后,便能在幡尾上书写所要算计之人的姓名,对阵之时,将此幡摇动,出其不意,就能坏了幡上有名之人的性命。
这件恶毒的法宝,由不同的人练成,便有不同的功效金仙能算计金仙,圣人就能算计圣人,可惜的是有一桩缺点,如果对方有了防备,便不能成功。
原始经历这一场大变,不但狠上了准提与接引道人,对那老子都有了七分恨意,怪他没有出手,保住自己门下的性命。却不想想白石就在一旁等着老子出手。老子自己的门下又没有受到什么损伤,如何肯为了阐教的兴衰为原始出头?就算出头,老子也知道不是白石的对手。
原始将这幡取出之后,白石首先就感觉到一阵悸动,掐指一算,便发现了不妥,急忙招呼女娲与后土,让她们将灵宝祭起护身。
那原始将老子,准提、接引以及白石、女娲、后土六人的名字提上之后,便摇动六魂幡,老子与接引、准提不及防备,只觉得原神一阵震动,似乎要脱体飞走,各自喷出一口精血,大惊之下。急忙将各自灵宝祭出,方才平静了许多,但是仍然有一股牵扯之力不住的将原神往外引动。
众人顺着那牵引的力道,一起寻去,方才发现正是那原始在作法。这一下,不但准提与接引大怒。便是老好人老子,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众人一起上前指责原始天尊。
原始哈哈狂笑,道,“尔等既然要如此算计与我,便休怪贫道狠心。”说完,咬破舌尖,将一口精血喷在幡上。众人顿时觉得那股牵引之力越发大了。
众人正心惊间,忽见天上祥云万道。瑞气千条,异香袭袭,见一道者,手执竹杖而来。作偈曰:
“高卧九重云,蒲团了道真。天地玄黄外,吾当掌教尊。盘古生太极,两仪四象循。一道传三友。二教阐截分。玄门都领袖,一气化鸿钧。”
正是鸿钧道人亲至。鸿钧道人将手一指,低喝一声,“定”。便将那六魂幡定在空中。众人感觉不到那股牵引之力,这才放下心来。一起上前参见老师。“弟子愿老师圣寿无疆!不知老师驾临,未曾远接,望乞恕罪。”
鸿钧道人道:“原始,你为何设此恶幡,要坏各位同门?”
原始道:“启老师:众圣人联手,欲欺灭吾教,杀戮弟子门下,全不念同堂手足。一味欺凌,分明是欺老师一般。望老师慈悲!”
鸿钧道人道:“你这等欺心!若不是尔等暗中设计,如何有这无边杀伐?你不自责,尚去责人,情殊可恨!当日共签封神榜,你何得尽忘之也!尔等乃是证得圣人,历万劫不磨之体,为五教之首,为因小事,生此嗔痴。使生灵涂炭。我若不来,彼此报复,何日是了?今日便与你等解释冤,各掌教宗,毋得生事。”
鸿钧道人对原始道,“你且回了玉虚宫,罚你闭关思过三千年,阐教弟子,各归道场传道。你可心服?”
原始见了鸿钧阻止自己作法,知道这下祸闯得大了,不知有什么惩罚,现在听说闭关三千年,那能算得了什么?圣人最不缺地就是时间,何况仍然允许门下弟子传道。
鸿钧又对着准提看了一眼,也没说话,但是准提却清楚的知道,这是鸿钧在表示他的不满,不敢作声。
鸿钧与原始天尊驾祥云冉冉而去。西方两位教主也觉得是在呆不下去,只好辞别了各位回西方去了。
白石令弟子将文殊拿去填了北海眼,也与通天分手,自回玄清天。
通天见众人都离去,便也带了弟子,回到金鳌岛。
那西歧没有了西方教与阐教的支持,再也没有半分抵抗之力。申公豹便有千般手段,但是商军中仍然有许多截教门下之人在朝歌为官,使他独力难支。
申公豹还想去找来一些朋友相助,可惜此时三界的修道之人都知道被申公豹找上门的,没有一个好下场,只要看到申公豹来到,都远远地关闭了府门,不愿相见。
申公豹连声长叹,知道事不可为,何况现在连原始天尊也被鸿钧道祖判罚三千年闭关思过,无奈之下,申公
长叹一声,在地仙界随便找个地方住下来,不再理睬
武王知道大势已去,再也没有回天之力。申公豹前往三山五岳寻找救兵,却一去不再回头,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间,武王灵光一闪,想起申公豹曾经和他说过的封神之事,脑子中便开始急剧的转动起来。这封神之事,顾名思义,便是能成为天上的神仙,自己一介凡夫俗子,且年事以高,就算伐商成功,也不过是数年的富贵。若是能进了封神榜,成了天庭神仙,岂不是能长生不死,比起人间帝王,却是好上千万倍不止。
有了这个念头,武王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唤来内侍,传令大摆筵席,并将宫中所有嫔妃唤来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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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享受过最后一次帝王的奢华之后,武王泰然步上宫中最大的楼台,对内侍道,“孤祖孙数十带,便是要夺取这殷商地天下,在孤手中,差点便能完成。可惜天不佑我,功亏一篑。今兵连祸结,莫可救解。孤乃是堂堂西伯侯之尊,万一城破,为群小所获,辱莫甚焉。欲寻自尽,此身尚遗人间,犹为他人作念;不若自焚,反为乾净。你可取柴薪堆积楼下,孤当与此楼同焚。”
那内侍是世代服侍周王的心腹,听罢,披泪满面,泣而奏曰:“奴婢待陛下多年,蒙豢养之恩,粉骨难报。不幸皇天不兴大周,祸亡旦夕,奴婢恨不能以死报国,何敢举火焚君也!”
武王曰:“此天亡我也,非干你罪。你不听孤命,反有忤逆之罪。况且孤家身亡之后,尚有封神之望,日后长生不死,岂不好过这人间百年岁月?”
那内侍听到武王死后,尚能封神,方略解悲恸,大哭下楼,去寻柴薪,堆积楼下。武王自服冕,手执碧圭,珮满身珠玉,端坐楼中。内侍将柴堆满,挥泪下拜毕,方敢举火。内侍痛哭数声,大叫:“我王!奴辈当以死相报也!”言罢,将身撺入火中。
那武王因有了封神的念想,也不惧怕,蹈火自焚而亡。死后一缕真灵不消,盘旋不散。武王等了许久,不见任何异状,心中大惊。这封神台却是为何没有半点的动静?
武王思索良久,方才想起申公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