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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洪荒旧时-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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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就随着他们的脚步,往四面八方传递。

因为那些到达朝歌的人络绎不绝,并且好多人一次辩论失败之后,并不甘心,留在朝歌,然后过一段时间之后,又去与老聃辩论。老聃此时已经修成一些神通,平时除了研习古籍之外,还要更多的时间清修大道。被那些慕名而来的人骚扰的不堪其忧的老聃便定下了一个规定,每年仅仅春秋两季举行论道大会,欢迎天下贤哲共襄盛举。

这个消息传开之后,顿时在天下引起极大的反响,各地的才子纷纷往朝歌而来。而那些求学的弟子,平时只能学习老聃著下的经书,只有等春秋两次大会前后,才能得到老聃的亲自点拨。

这种聚会很快形成惯例,大家不约而同的将这个规矩传扬开来。那些在各国任职的大贤,距离朝歌近的几乎每次都到,而那些距离太远的,也差不多一年要来参加一次。

老聃的道家体系中,首遵太上老君。随着一次次聚会的召开,老聃声名日盛,与此同时,人教圣人太上老君的名头又一次在人间传扬开来。

封神大战之后,截教与玄天教联手打压西方教,人教与阐教又两不相帮,因此西方教一直没有机会往中土发展,整个神州大地,只有三清门下以及玄天教的道统传下来。

如今老聃如此高调行事,让太上老君在人间的地位陡然提升,那另外三教的人再也忍不住了。

玄天、阐、截三教门下暗中来到人间观察老聃,却发现此人一团迷雾,无人能看出他的来历。不过,这些圣人的弟子都知道一点,那就是能隐瞒过他们的神算的,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整个三界,只有圣人才有这种手段。再看老聃的学说中对太上老君的推崇,那么答案也就水落石出了,老聃的背后除了人教圣人老子,再也不会有其他人。

第三卷 劫数再起看封 第一八八章 诸子百家出

肯定了人教的动作之后,其他各个圣人门下再也忍不间气运,总是有数的,若是让别人多分走一点,自己必然只能少得一点了。

本来在封神大战之后得这个时期,截教在人间得影响越来越少之后,大家也不是没打过注意出来争夺,只是各有各得顾虑。

截教首先是因为通天教主传下大道,众多门人都一起潜修去了,再说以他们在人间几百年打下得底子,也不担心被别人反超太多。

阐教这是因为原始天尊尚在禁闭之中,没有这个大BOSS。u。腰,那些一代底子被逼无奈,只有低调行事。

至于玄天教,根本就是家业太大了,不屑于前去与别人争夺。就那三个圣人得存在,不管哪一家得了人间气运,也得卖白石一个面子,看在圣父、圣母得名头上分出一点来。

这样一来,大家就都在观望,只想找到一个合适得机会在插手。人间经过几百年没有神仙的发展,加上以前截教弟子在商朝为官,也少了许多神秘性,渐渐人们对这些神灵没有了从前得那种狂热得尊重。

本来这个时候天下大乱,正好是恰当的时机。几个教派都暗中培养好了不少弟子,只是不愿做出头鸟,一直都在等别人抢先行动。正好老聃的出世,预示了有一次争斗的到来。

于是,那些神仙门下纷纷下山,各自在人间传道。一时间。各种学说纷纷涌现,一派思想大解放的局面就此形成。

截教门下弟子孔丘。创儒家,以六艺为法,崇尚“礼乐”和“仁义”,提倡“忠恕”和不偏不倚地“中庸”之道,主张“德治”和“仁政”,重视道德伦理教育和人的自身修养。

儒家强调教育地功能。认为重教化、轻刑罚是国家安定、人民富裕幸福的必由之路。主张“有教无类”,对统治者和被统治者都应该进行教育,使全国上下都成为道德高尚的人。

在政治上,还主张以礼治国,以德服人,呼吁恢复“商礼”,并认为“商礼”是实现理想政治的理想大道。只有继续以前商朝截教弟子主政,才能一统天下,安邦定国。

儒家崇尚,认为人人安分守己。互相关怀,达至一个大同世界。就是“仁”。“仁”是儒家的核心内容,是伦理道德的总纲。“仁”就是“爱人”,君主要体民情、爱惜民力,反对苛政。若要实践仁德,需要“忠”和“恕”。“忠”是尽自己地本分;“恕”是推己及人。提倡以“礼”、“乐”,约束人的行为。陶冶人的性情。

治国方面,主张以礼义治国,回复大商时期的盛世。而社会各阶层人士应尽本分,以达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和谐局面,这就是正名思想。

截教的“有教无类”的主张由孔丘完好的继承下来,认为教不应分贵贱贤愚。他认为“因材施教”是理想的教学方法。他又提倡“温故知新”及“举一反三”等学习方法。

对鬼神之说抱著“存而不论”的态度,主张敬而远之,但却十分重视祭祀祖先。

同是截教门下地墨翟,乃是多宝道人一派的传人,却与孔丘地学说有很大分歧。他开创墨家,尚贤尚同。提出“兼爱“。主张爱不应有亲疏、上下、贵贱、等级的分别。他认为天下之所以大乱,是由於人不相爱。这也是截教门下的一贯传统,不论是人是妖,在截教中都没有太大的身份差别。

在治国方面,墨翟主张“尚贤”、阶级念,使天下大治,主张“非攻”,反对一切侵略战争。反对奢侈的生活,主张节俭,提出“节用”、“节葬”、“非乐”的思想。提出命运不能主宰人地富贵贫贱,强调只要透过后天的努力就可以改变。为了求福避祸,他又主张“尊天”、“事鬼”。

由于墨翟出生社会中底层,所以墨家更能体会到战乱时期社会中劳动人民的凄惨生活,所以相对于儒家的过分讲求“礼”,墨家更注重刻苦、节俭的生活习惯,而且不吝于做低层的劳动工作,被儒生辱为“淫巧之技”,生活上的偏差,立场上的对立,师门的派系问题和思想上比“仁爱”更难遵从的“兼爱”,使得截教中两个主力流派从一开始就存在不和谐地声音,不能同心协力、一致对外。

而创立法家与名家的韩非与公孙龙则是阐教门下弟子。

法家是先秦诸子中对法律最为重视地一派,主张“以法治国”,而且提出了一整套的理论和方法。法家重视法律,反对儒家的“礼”,反对贵族垄断经济和政治利益的世袭特权,要求土地私有和按功劳与才干授予官职。法律的作用就是“定分止争”,也就是明确物件的所有权。“兴功惧暴”,鼓励人们立战功,而使那些不法之徒感到恐惧,兴功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富国强兵,取得兼并战争的胜利。

韩非因为阐教被打压,又结合自己从师门听到的截教与玄天教的事迹,觉得祖师爷行事保守,手段不当。因此法家反对保守的复古思想,主张锐意改革。他们认为历史是向前发展的,一切的法律和制度都要随历史的发展而发展,既不能复古倒退,也不能因循守旧提出“不法古,不循今”的主张。韩非则集法家大乘,提出“时移而治不易者乱”,把守旧的儒家讽刺为守株待兔的愚蠢之人。其实在反对截教的同时,也暗中显示出自己对师门低调行事的不满。

名家则是以提倡循名责实为学说的流派,提倡“正名实”,正是“正彼此之是非,使名实相符”。大乱期间,局势动荡、混乱,很多礼法名存实亡。名家由此崛起,强调事物应该“名乎其实”,藉以令天下一切事情走上正确的轨道。

名家与各家不同之处,正是在于“正名实”的方法,他们主要辩的内容,又多半是与政治实务无关的问题。因此,名家的理论被其他各家一致冠上一个“诡辩”的恶名。

除了这几家之外,玄天门下弟子则发展出更多的教派,诸如阴阳家、纵横家、农家、兵家、医家等等。白石一门,传下的杂学最多,并且都是他前世记忆中的一些东西。这些知识对成仙得道并没有太多的用处,但是用在人间,却效果显著。

阴阳家为邹衍所创,他乃是延生一脉的传人,通过阴阳观念,提出了宇宙演化论;把五行观改造为“五德终始”,又称“五德转移”。五德指五行的属性,即土德、木德、金德、水德、火德。按他的说法,宇宙万物与五行对应,各具其德,而天道的运行,人世的变迁,王朝的更替等,则是五德转移的结果。在政治伦理上,邹衍认为“止乎仁义节俭,君臣上下六亲之施”,赞成儒家仁义学说。同时强调“因阴阳之大顺”,包含若干天文、历法、气象和地理学的知识。

所谓的纵横家,“纵”指合纵,横指连横。合纵便是联合弱小,集中力量对付强敌,所谓连横,指弱国分别与强国结盟的策略。

纵横的来历,据说是因南北向称为纵,东西向称为横。纵横家的意思就是说只要能精通了这一家的学说,虽天下之大,也处处可去。鬼谷子王诩,便是首创这一学说的大家。

农家者流,出于许行,他出山之后担任鲁国的农稷之官。其言多重播百谷,劝农桑,以足衣食。农家主张与民同耕,进而论及君民并耕,此可说是一个很大的自由平等之观念,故不免引起重视“正名”的儒者之反对,认为这是弃君臣之义,徇耕稼之利,而乱上下之序。

孙武创兵家,专门研究战争。如何从大局上把握战争,是兵法的关键。战争是政治的继续,关系到一国或一民族的生死存亡或被人奴役的大事。兵法也可以将它看成既是一部如何统治国家,制定国家战略的指引;又是一部如何领兵打仗,制定战争战略与策略的书本。

医家泛指所有从医的人,为扁鹊所创。之后,华夏神州最为动荡的时期。百姓不断遭受天灾人祸,困苦不堪。

扁鹊出山之后,眼看百姓困顿,便将自己从师门学来的医术传授开来,行迹遍布天下,为那些受病痛之苦却无能医治的民众治病,渐渐名声越来越大,最后自成一家,是为医家。

这些流派任何一个都有其特色与长处,于是便有人充分的利用这个特点,博采众议,成为一套在思想上兼容并蓄,却又切实可行的治国方针。

第三卷 劫数再起看封 第一八九章 老聃悟道 点化孔子

说那人间百家争鸣,蜂拥而起。其实归根结底不过了争夺人间气数而已。

那三教门下弟子,虽然都是人间不世出的大才,怎奈老聃乃是太上老君一点原神化身,虽然没有跟随神仙学道,但是随着修为日益精深,渐渐唤醒了圣人原神烙印,从此修炼起来比起他人快了百倍不止。

孔丘见自己与老子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便再也忍不住,只好放下自己的面子,在一次大会之后单独向老子请教。老子见孔丘问道,也不藏私,便将自己的一些理解教授于他,又引孔丘访大夫苌弘。苌弘善乐,授孔丘乐律、乐理;引孔丘观祭神之典,考宣教之地,察庙会礼仪,使孔丘感叹不已,获益不浅。

逗留数日,孔丘向老子辞行。老聃送至馆舍之外,赠言道:““吾闻之,富贵者送人以财,仁义者送人以言。吾不富不贵,无财以送汝;愿以数言相送。当今之世,聪明而深察者,其所以遇难而几至於死,在於好讥人之非也;善辩而通达者,其所以招祸而屡至於身,在於好扬人之恶也。为人之子,勿以己为高;为人之臣,勿以己为上,望汝切记。”

孔丘顿首道:“弟子一定谨记在心!”

行至黄河之滨,见河水滔滔,浊浪翻滚,其势如万马奔腾,其声如虎吼雷鸣。孔丘伫立岸边,不觉叹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黄河之水奔腾不息。人之年华流逝不止,河水不知何处去。人生不知何处归?”闻孔丘此语,老子道:“人生天地之间,乃与天地一体也。天地,自然之物也;人生,亦自然之物;人有幼、少、壮、老之变化,犹如天地有春、夏、秋、冬之交替。有何悲乎?生於自然,死於自然,任其自然,则本性不乱;不任自然,奔忙於仁义之间,则本性羁绊。功名存於心,则焦虑之情生;利欲留於心,则烦恼之情增。”

孔丘解释道:“吾乃忧大道不行,仁义不施,战乱不止。国乱不治也,故有人生短暂。不能有功于世、不能有为于民之感叹矣。”

老子道:“天地无人推而自行,日月无人燃而自明,星辰无人列而自序,禽兽无人造而自生,此乃自然为之也,何劳人为乎?人之生死荣辱。皆有自然之道也。顺自然之理而趋,遵自然之道而行,国则自治,人则自正。”

稍停片刻,老子说:“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此乃谦下之德也;故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则能为百谷王。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此乃柔德也;故柔之胜刚,弱之胜强坚。因其无有。故能入于无间,由此可知不言之教、无为之益也。”

孔丘闻言,(炫)恍(书)然(网)大悟道:“先生此言,使我顿开茅塞也:众人处上,水独处下;众人处易,水独处险;众人处洁,水独处秽。所处尽人之所恶,夫谁与之争乎?此所以为上善也。”

老子点头说:“汝可教也!汝可切记:与世无争,则天下无人能与之争,此乃效法水德也。水几於道:道无所不在,水无所不利,避高趋下,未尝有所逆,善处地也;空处湛静,深不可测。善为渊也;损而不竭,施不求报,善为仁也;必旋,方必折,塞必止,决必流,善守信也;洗涤群秽,平准高下,善治物也;以载则浮,以鉴则清,以攻则坚强莫能敌,善用能也;不舍昼夜,盈科后进,善待时也。故圣者随时而行,贤者应事而变;智者无为而治,达者顺天而生。汝此去后,应去骄气于言表,除志欲于容貌。否则,人未至而声已闻,体未至而风已动,张张扬扬,如虎行于大街,谁敢用你?”

孔丘有悟于心,拜谢之后,回转鲁国。

话说老聃任周守藏室史,数次归家省亲,欲劝母亲随之前往朝歌;其母在陈国相邑住久,人熟地熟,不愿远迁。这一日,老聃忽得家讯,言家母病危,于是报请天子,归家省视。待回到家时,母已辞世。

面对茫茫大地上一堆黄土,思想九泉之下母亲之灵,回忆母亲慈祥容貌、养育之恩,老聃悲痛欲绝,寝食俱废,席地而坐,沉思冥想,忽发自己愚钝;顺理追索,(炫)恍(书)然(网)大悟,忽然再度突破,又吸收了部分原神印记,明白了自己的来历。于是如释重负,愁苦消解,顿觉腹饥体倦。于是饱餐一顿,倒头大睡。

家将、侍女皆感奇怪,待其醒来,问其缘故。老聃答道:“人生于世,有情有智。有情,故人伦谐和而相温相暖;有智,故明理通达而理事不乱。情者,智之附也;智者,情之主也。以情通智,则人昏庸而事颠倒;以智统情,则人聪慧而事合度。母亲生聃,恩重如山。今母辞聃而去,聃之情难断。情难断,人之常情也。难断而不以智统,则乱矣,故悲而不欲生。今聃端坐而沉思,忽然智来,以智统情,故情可节制而事可调理也。情得以制,事得以理,于是腹中饥而欲食,体滋倦而欲睡。”

家将问道:“智何以统情?”

“人之生,皆由无而至有也;由无至有,必由有而返无也。无聃之母及聃之时,无母子之情也;有聃之母及聃,始有母子之情也;母去聃留,母已无情而子独有情也;母聃皆无之时,则于情亦无也。人情未有之时与人情返无之后不亦无别乎?无别而沉溺於情、悲不欲生,不亦愚乎?故骨肉之情难断矣,人皆如此,合于情也;难断而不制,则背自然之理也。背自然之理则愚矣!聃思至此,故食欲损而睡可眠矣。”众人闻之。心皆豁然旷达。

这也是老聃本来就是太上老君原神托生,方能悟得这一番道理。若是换了旁人,怕是终究局囿与生死之间,不得领悟。

老聃这一番领悟之后,却正是悟了那太上忘情之道。本来以

身份,早就应该不止如今地修为,只是一直以来。一种牵挂,摆脱不得。如今,老母即丧,却正好合了机缘,让他道行更进了一步,一时间天地间风云变色。

老子功成之后,便觉得那在朝为官地红尘历练,实在再也没有半点用处,便上表商王,辞去官职。云游天下,最后在宋国沛地隐居起来。

老子悟道之时地天象。第一时间就被孔丘等人感应,知道有人修成大神通。众人掐指一算,除了老聃之外,其余人等都能模模糊糊有所感知。

孔丘乃是截教中精心培养的弟子,比起其他人修为高出不少,有曾经得到老聃的指点。虽然不是圣人本尊,但是那微言大义,却非一般神仙能比,最先算出乃是老聃得道才产生的异象。何况自己曾经向老子请教,便要前去向老聃道贺。

只是老子悟道之后,便辞官云游,孔丘一时也不能得知老子下落,只道后来老子隐居下来之后,孔丘方才离了鲁国,携弟子拜访老子。

老子此时也已经知道孔丘的来历。但是看他修为实在太低,尚未入道。马上也猜想到并未其师真传。老聃本来不想理睬,但是毕竟三教一家,孔丘修为太低了,传出去也免得丢了三清地人,便改变主意,点化一番。

老子其实一直对阐教截教并没有什么偏见,以前与原始联手,不过是因为通天与白石走得太近。后来原始被鸿钧惩罚之后,老子也明白了许多事,以他人教圣人地身份,根本就没必要卷入到其他各教的争斗中去,因此也就将对通天的怨念散去了。

老子将孔丘让于正房之中,问道:“一别十数载,闻说你已成北方大贤才。此次光临,有何指教?””孔丘拜道:“弟子不才,虽精思勤习,然空游十数载,未入大道之门。故特来求教。”

老子曰:“欲观大道,须先游心于物之初。天地之内,环宇之外。天地人物,日月山河,形性不同。所同者,皆顺自然而生灭也,皆随自然而行止也。知其不同,是见其表也;知其皆同,是知其本也。舍不同而观其同,则可游心于物之初也。物之初,混而为一,无形无性,无异也。”

孔丘问:“观其同,有何乐哉?”

老子道:“观其同,则齐万物也。齐物我也,齐是非也。故可视生死为昼夜,祸与福同,吉与凶等,无贵无贱,无荣无辱,心如古井,我行我素,自得其乐,何处而不乐哉?”

孔丘闻之,观己形体似无用物,察已荣名类同粪土。想己来世之前,有何形体?有何荣名?思己去世之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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