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武侠仙侠电子书 > 霸鼎尊 >

第48章

霸鼎尊-第48章

小说: 霸鼎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械墓αΓ蚴歉纱嘀匦峦短セ还牵羰钦庋幕埃仪苹故怯锌赡茉俳降摹!

姚启萍大怒,但听一声剑响,叫道:“你……呸!好!姓袁的,你说你资质比我强,好,来啊!咱们比划比划!手底下见真章,看看是你姓袁的高明,还是老娘我厉害!”


但听呛呛啷啷,两剑相交甚烈,又听两女齐叫声:“不可!”又有两剑齐齐出鞘,四芒相错,卓酒寒听得清清楚楚,连她们此时的各自位置与招式都能猜想得出。突然听到一声极生硬的汉话:“你们几个小娘皮儿找不到男人解闷,渴得久了,深更半夜发起骚来啦!老子正作梦发了大财,被你们一顿浪叫给吵醒了,坏了大爷美梦,老子发起性来,把你们卖到马来的妓院去!”


只听“什么人!”“大胆臭男人敢擅入我的房间!”“老娘吵架关你屁事?”等厉声娇叱伴着四柄剑相互碰撞随即尽皆碎裂之声完全安静下来。卓酒寒心中一凛,暗忖道:“好快的手法,一瞬间折了四柄剑,又将她们尽数点了穴道。这人的武功听来只逊贾尼姆一筹。却不知是何方的高手?”

又听一人以同样生硬的汉话笑道:“加洛旦,跟这帮小丫头片子较什么劲,咱们的还有路的要赶,须养足精神。”

加洛旦不满地道:“反正我一见异教徒便恼火。罢了,既是你杜兰塔给她们说情,老子便放一马,都给我老老实实睡觉!”


卓酒寒暗想道:“虽说夷蛮之国人学说汉话都很拗口,但这二人讲话语调跟那个倭人阿阇梨三景时甚是相象,看来必有关系。”他本拟去打探一番,但凭那加洛旦所显示的武功,估计另一个叫杜兰塔的更不会差到哪里去,万一被他们发现,更遭怀疑。


次日,船中仆役清扫各房间,从船客又聚于大堂之内,卓酒寒再度观察,这才从声调判断出昨夜的两人,那加洛旦并无他想象的高大威猛,却也雄健粗壮,肌肤黑得发亮,犹如炭块,比之他在大漠见到的大食商队的昆仑奴又是另一种不同的黑。杜兰塔则完全相反,白似拂菻人或撒麻耳干人,但细看却又有不同,他的祖先正是开创天竺第一代文明的雅利安人,他自己则多半是婆罗门贵族。但令卓酒寒略吃一惊的是,除他们二人以外,他们一行竟还有四人,一个打扮与他们相似,只是衣饰上绣着一只古怪的狮子。一个棕色肌肤,身上纹着大象图纹,脖颈上也有象牙制的饰品;一个金毛卷发与贾尼姆的装束相差不多,但手中多了一支精致的金管笛,面前还有一个装有一条可闻声起舞的眼镜蛇的陶罐。最后一个与大唐中土子民没什么两样,身材更接近倭人,手中执一柄与倭人相同的东洋砍。


独孤舞起初打算查阅他们的船薄,但又料到他们不会写上真实身份,便趁众人午睡之时以绝妙轻功潜到后舱货室,用神不知鬼不觉自船主薜老六身上盗来的钥匙打开门,逐一寻找,见加洛旦的货物上中土汉字标着“摩揭陀国第一武士加洛旦自那烂陀寺贡奉王室御用珍宝一箱”,杜兰塔的货物是一只蒙了布的笼子,里面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上面标着“天竺曲女城第一勇者杜兰塔进贡国宝蓝孔雀十只。”余下四箱分别标着:“师子国云奈国师贡奉国宝金狮一对,红、绿宝石各十块。”“骠国文单城英雄潘西纳贡奉大象长牙六对。”“大食缚达城皇宫卫士长萨塔迪贡奉红海紫珍珠链十条。”“新罗国熊津剑魂全承俊贡奉檀弓五十张。”


独孤舞念竟不禁大惊失色,暗道:“这些人即便不似他们写的这般在各国身负权重或武功第一,也定然大有来头,六人凑在一起更不知为何。他们既可代表国家,为何不向大唐进贡,反倒要出海。莫非他们要向汉帮进贡?那汉帮即使势力庞大也不致于有如此面子啊。看来汉帮八成是得到了宝藏,他们也是冲着这批失落的宝藏去的。”

回去后独孤舞与卓酒寒商量,卓酒寒道:“既是这般,他们的目标也当是海盗巢窠,是以……我们也不必劫船,自会有人劫船,他们会先一步令船家转向。”

独孤舞点头道:“我也这么认为。”


待航行了三四天后,大风煞作,巨浪骤起,天色变得极是阴沉暗淡。“逐浪阁”的熟客们虽信任此船从未出过问题,但也同样从未见过如此坏天气,纷纷要求加快速度,尽早到达鸣海町。薜老大更心疼自己的船,劝说众人想改道先驶至最近的港口避避风浪,待天气转良再行。商贾们不想误了时间,在倭国客户面前失了信用,者坚决不赞同。于是一些乘客各分成三五群,暗地里讨论着什么,似乎一场酝酿已久的风暴即将来临。


一日,卓酒寒正吃着船仆送来的酒食,突然船头的钟敲响了,看来是薜老六召集所有船员与乘客聚齐到大堂之内。薜老大扬声道:“诸位爷,咱们的船已过了对马峡,现下便要转至壹岐岛了。”

众人一阵惊异之后纷纷叫道:“凭什么去壹岐岛?我们要到鸣海町!”


薜老六面呈难色,木讷道:“诸位不可佹得佹失,图一时之利。咱们遇到了几十年未遇的大风浪,如若径直前进,岂能逃船毁人亡之祸?便是侥幸未死,以后谁还敢坐这条船?”


众人并不领情,只叫道:“你总考虑自己,为咱们想过吗?”“是啊!您只顾自己的声誉,不理会他人死活,专发黑心财!”

突然,一女声叫道:“大家别吵了!这船不去壹岐岛也不去鸣海町!去阿儿奈波岛!”

大伙儿本还欲爆发出更激烈的躁动,却不约而同地一下子全安静下来。薜老六有些发抖,颤声道:“姑娘,你……开什么玩笑?你可知那岛是汉帮海贼的大营?”

那女子正是尚启雯,她朗声笑道:“不错,我们正是要去那汉帮海贼的大营。”言罢长剑一抖,横在薜老六几乎看不出脖颈所在的脑袋与两者之间。


这一举措大出卓酒寒与独孤舞意料之外,他们没料本来是自己想劫船向阿儿奈波岛进发,后又猜测会有人比他们先行一步,然而原认为应是那群胡人,谁知竟是景教弟子。景教四女纷纷拔剑,将薜老六围在中央,又一声唿哨,下等舱再上来十余名女弟子,将所有人聚在中央。

加洛旦一怔,继而笑骂道:“好贱婢!当日被爷爷所擒,居然还不老实,要打船的主意!老杜,你们六个都别动手,老子一人便将她们统统拾掇喽!”

冷香凝冷笑道:“口出狂言,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你要动手,上来试试啊!”

加洛旦大怒,跨上一步,突觉头晕目眩,周身酸痛无力,眼前的女子一晃变成了好多个,口中含糊不清地骂道:“小骚蹄子!你给爷爷下了药……噢!”


杜兰塔一惊,慌忙从衣兜里取天竺国制的解毒灵药,但还没掏出来,便已软瘫于地。随即在场数十名乘客,尽数晕厥。独孤舞没料到饮食中会有人作手脚,也中了毒。卓酒寒生食赤沙龙蜥之舌,万毒难侵,于是安然无恙,但见现场众人俱如此模样,自己也装作中毒倒下,饲机应变。毒虽有效,却旨在令人手脚酸麻无力,不会致命,不过内功厚浅不同,表现出的状态也未尽相同。许多商人都昏死过去,而独孤舞只是无力站起,可她不像这六个胡人那般立时盘睡打坐,只是作昏厥状,调整内息将贮到丹田中的一股真气缓缓储足并调匀。景教众女见唯有那六个胡人运功抗毒,便知全船只有他们懂武,就一一横剑架在他们的颈项、小腹等要害之处,以防他们暗暗全愈后暴起发难。

加洛旦闭着双眼,口里喃喃地骂道:“阿阇梨三景时这个矮萝卜该死之极!教咱们上了这条鬼船!……还有贾尼姆这老匹夫,若非他久久不来,咱们也不用……”

杜兰塔反道:“你怎地这么多话?快运功是正经!”


卓酒寒是船上武功最强之人,耳力绝佳,听得明彻,暗自惊道:“那阿阇梨看来真是他们一伙的。可没料贾尼姆也是……天竺、摩揭陀、大食、骠国、回纥、大和、师子国、新罗这八国中的顶尖高手齐下南海,究竟是何目的?”

姚启萍笑道:“你住口!让这黑炭头把话说完!……嘿!你怎地又不说了?”

那加洛旦倒是憨得可爱,破口骂道:“呸!想套老爷的话,休想!你要我说,我偏不说!”

姚启萍忆起自己曾有被他夺剑点穴之辱,不禁怒道:“你嘴里放干净些!你现在叫我三声‘好奶奶’,我便考虑饶你不死。说!”

冷香凝道:“大师姐,别闹了……”

姚启萍没理会她,仍厉声逼迫道:“说!不说我将你的脸皮割下来!”


加洛旦居然很爽快地叫道:“好奶奶,好奶奶……”姚启萍不由极是意外,随即发觉他的语气中颇有淫谑之意,忽见他的眼光中充满揶揄,竟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因亢奋而起伏不定的胸部,不禁勃然大怒道:“你嫌命太长了吗?我杀了你!”


加洛旦面无惧色地续笑着,且假意不解回道:“怪啦,这‘好奶奶’可是你让我说的……多贱哪!哈哈哈哈!”余下六名胡人相互语言不通,且汉语又不地道,但为了帮腔或表明立场,也都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并故意将笑声弄得极是狂野浪掳。

袁丽丽夹在众男子豪放粗犷笑声中所发出的一声冷笑,被姚启萍同样是女人敏锐异常的听觉所捕捉到,转而对袁丽丽高声叱道:“骚婢子,你笑什么?”

袁丽丽分毫不让,针锋相对道:“他们笑什么,我笑什么。”


卓酒寒与那六名胡人皆奇怪,又登时明白她们二人不仅不相合,且有较深的积怨。加洛旦想也不想,又道:“这位姑娘说的是白白大实话,你却生什么气?这位姑娘如此丽质,要生气也该是你的这些位师姐师妹,你嘛……这副形貌,正如瘌虾蟆妒忌天鹅,妒忌得莫名其妙!妒忌得不着边际!”

姚启萍怒极:“你……”袁丽丽倒很是满意,嘴上却道:“你少说两句。”

冷香凝虽非大师姐,但乃教主冷月亲女,为众女首领,道:“好了,言归正传。你是叫加洛旦吧?你说说,你们六个胡人漂洋过海,所为何来?”

这也正是卓酒寒与独孤舞想要知晓之事。加洛旦见杜兰塔向自己施眼色,便推塞道:“说什么呢?听不懂。老子的汉话学得颠三倒四,根本没法说。”

冷香凝却笑道:“很好。你是摩揭陀国人,那你便说梵语好了,我也听得懂。”

加洛旦这回到真吃惊不小,上下打量她半晌,问道:“你?会梵文?”

冷香凝道:“加洛旦,你不要拖延时间。姑娘这般问你,也是为保住你们的命。不然你们难逃一死。”


独孤舞知道卓酒寒不受毒性侵淫,内功更是雄浑之极,要将这景教一干女子击败决非难事,便昂道:“姑娘,既然我们都要死,你不妨说说你们此行的目的,也好让我们死个痛快。”


冷、姚、尚、袁四女俱是一惊。加洛旦愕然,立时笑道:“嘿,没料这船上还有高人,啧啧,长得可真够风骚!”他生性豁朗,即便明知要死,嘴上也决不闲着。袁明丽自负华容绝世,但细瞧独孤舞艳姿,实觉不如,瞳仁有些收紧。冷香凝却疑道:“你……我是否见过你?”

独孤舞怔了怔,嫣然笑道:“好记性,不愧是冷月的女儿。”

冷香凝周身剧栗,凛然喝道:“你识得我娘?……你究竟是谁?水绮还是韩碧露?”

独孤舞依旧笑着,便是众女看到亦觉勾魂摄魄,晕满双颊。独孤舞道:“我有那么老么?”

冷香凝点点头,剑锋戟指过来,一字一顿地问道:“那么……你是独孤舞还是轩辕哭?”

独孤舞讪笑道:“姑娘拿我老太婆跟轩辕哭相列,实是抬举。那轩辕哭乃武林第一美女,即便数十载后,纵观当今天下,又有谁能与她相比?”


冷香凝素知其父卓绝一生中最重要的五个女人,皆是美女中的翘楚,她们不论样貌、性情、喜好、人品皆大不相同,但有个共同之处便是俱颇善妒,一说起余下四人便咬牙切齿,相互攻击,极少有谁会对她人作出公正评价,更别说褒赞了。她有些不相信地问道:“这世上还真有比你更美的女子?”

姚启萍从不为别的女子相貌所动,她只关心权力与武功,见师妹有些跑题,便上前道:“我管你什么舞,什么哭,咱姐妹们既劫了这条船,你就别指望能活下去!”


独孤舞意态蹇傲,冷笑道:“好凶悍的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倒很似年轻时的我。冷月的武功在我之上,我是很佩服的,但她教出的首徒居然这般张妄,实是可笑,我瞧也足令冷月汗颜无地了罢?”


姚启萍大为激怒,勃然作色道:“你敢辱我师父,即便你是师父的平辈,姚启萍也不能对你客气!老东西都三十多岁了,竟还打扮得这般妖艳,今日就在你脸上划上几剑,教你和你的年龄相称!”未及言毕,长剑已叠蛇而出,四女功力相若,她为防其余三女出手,抢先了一步,冷、尚、袁三人便再相救,也来不及了。


冷香凝知她是母亲平生劲敌,若是杀了她母亲定然不悦,还不如缚回复查由母亲亲自处置。只是这独孤舞武功极强,她也是听说了的,只有不断加药,防她恢复体力对已不利,谁料姚启萍未有任何征兆在先,长剑便已出鞘再如何快的手法也无力相挽了。突然姚启萍惊呼起来,长剑已然脱手,虎口剧裂渗血,却无任何暗器击中的迹象。转而对仍是笑眯眯的独孤舞叱道:“你搞什么鬼?”


加洛旦武功在景教众女之上,一瞧便知是有以纯虚之气夹含近百年的内力射脱姚启萍的剑,然而全船之中并无极老之人,连年过半百的也不过薜老六一人,何况他是最先晕船的。他武功虽高,却仍看不出那无形之气自何方击出,但他天性好事,又一阵大笑,悠悠地道:“惭愧惭愧!惊奇惊奇!这船上竟还有中原‘武林四极’那般的高人,而且年岁甚轻,了不得,了不得!咱们这些老家伙不服也不成啊!”


姚启萍一听叫道:“老黑炭,你不必在此装神弄鬼!方才是哪个直娘贼打掉老娘的剑?是你娘生的就站出来!”她环视全船,想凭自己生性多疑的目光瞧出端倪,但只看到一群横七竖八死样活气的中毒者。

姚启萍点点头,面呈狠状地道:“好啊你不出来是吗?那我就杀了她,看你出不出来!”

加洛旦笑道:“小恶妇你傻了?凭那人的武功,没等你杀了她,那人先杀了你,而且你就连到死也不知自己是被谁杀的。”

姚启萍听了此话不由毛骨耸动,不寒而栗,颤声道:“你……你少唬人!我……我杀给你瞧!”


这回冷香凝有了准备,摁住姚启萍的手,扬声道:“晚辈不识厚薄,开罪了前辈,望前辈海涵。既然敝教的独门秘药‘酥骨散’无法伤及前辈,便请前辈自便,莫要与我们为难。如若中毒不适,晚辈自当将解药双手奉上。若非要与我们为敌,我景教上下一千七百三十四弟子在日月山巅恭候大驾!”她这番话说得义正言辞,不卑不亢,攻守有度,独孤舞与加洛旦皆不由点头赞许。

卓酒寒缓缓站起,道:“我不是你前辈。”


四女与六名胡人俱是震惊莫名。冷香凝自是决不会相信方才那撼动古今的一击是这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所发,但看他走路的姿势,根本无一丝一毫中毒的迹象,便道:“阁下如何会有我教‘酥骨散’的解药?”

卓酒寒知她误会,但他性情傲睨万物,根本不屑回答,只道:“你爹是谁?”

冷香凝完全没料他会提出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羞红粉面,沉声道:“这与你有何干系?”

卓酒寒不紧不慢地追问:“是不是卓绝?”


姚启萍早在他身后悄然举剑,她适才莫名其妙地受折辱,不论是否是这少年所,她都决意要致其死地。却不知卓酒寒虽然没有回头,但剑锋所撩破的翦翦轻风微气,已令他敏锐至圣的感觉大受触激。姚启萍不发一声,一剑扎下,正对卓酒寒的心脏。


卓酒寒阴邪地笑了声,也不转头,周身直气冲盈,直上九宵,寄傲乾坤,立时将姚启萍撞出三丈远,随后回手一吸,那剑便似被一根肉眼难见的细线牵引,倒射出去,冷香凝叫声“不可!”她的武功虽与姚启萍悉敌,但终究比之张谦为高,亦算是一代新宿俊彦,故她及时跃起,双手准确抓住剑柄。卓酒寒见她武艺精妙,也不由一阵差异。但她抓住剑柄毫无用处,那剑掷力分寸未减,暴插入木,好在冷香凝的体重令剑略改了方向,可即便这样,她抓着剑柄也似吊在半空来回甩荡,那剑锋已出船舱。姚启萍的左颊血肉横翻,模糊了一片,露出森森白骨,众人皆看得出,卓酒寒这一剑原本是要钉在她面门中央,取了她的性命。他决不会因自己武功大增而宽容任何一个要害自己的人。


冷香凝适才方一触及剑柄,便似为雷电击中一般,巨大的痛楚迅捷而残忍地啃噬了她的全身。卓酒寒生怕她出事,纵身上跃,将她抱下,这一跃不仅快得莫以名状,更让人觉得轻柔得至神入照。冷香凝略一清醒,见他抱着自己,又羞又怒,一巴掌甩过去,卓酒寒一抖长发,将她的手击落,她便再也无力重新抬起。这瞬之间她清晰地察觉卓酒寒目光中闪过的一丝烈暴愠怒为另一丝慈善哀伤的神情替代。卓酒寒将她轻轻放在地上板上,在她背部点了几点,随即运起内力将震入她体内正横冲奇经八脉的内力迫出。他不敢用力过猛,只是调匀后向她体内缓缓送入,即便这样,冷香凝也觉极为难受,冷汗沁背夹肌半晌才恢复过来。


姚启萍又惊又怕,紧贴着舱壁。卓酒寒起身向她走来,冷香凝突然叫道:“少侠,请别伤我师姐!”姚启萍此时对冷香凝的多次相救并无丝毫感念,反而心生嫉恨,认定这人看上了冷香凝。卓酒寒道:“她方才想杀我。”

冷香凝依旧央求道:“求求你了……”

卓酒寒摆手道:“她该死。她活着对你也是个威胁。”他讲话从不拖沓绕弯,但言谈微中,动其窥要。袁、尚二女一同望向冷香凝。

冷香凝突然面色一变,厉声吼道:“你敢伤我师姐,除非连我一块儿杀了,不然我有生之年,绝会放过你!”

姚启萍感到更为忿然,不禁“扑哧”一笑,不再讲话。

卓酒寒回视冷香凝道:“我不杀你,我杀她。”

冷香凝恨恨地道:“那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卓酒寒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