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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绝代枭雄-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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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看看接近至八尺内,行将进击。

蓦地,育影如飞而至,老太婆来势如电,老远便叫:“大家住手,人找到了么?”

许庄方向,也涌出六名男女,来势如飞。到了桃林中的官道斗场。一名脸团团满脸和气的俊逸中年人大袖飘飘,一闪即至,低喝道:“不要打了,有话好说。”

喝的声音虽低,但震耳欲聋,直薄耳膜。令人耳中轰然作响。

毒王首酋先跃出圈子。琬君也刹住了快冲的脚步。

中年人往中间一站,后面的人也到了。

后到的五人中,有笑弥勒、慕容水叔、乔姑娘天香、穿绣凤衣衫的许淑真姑娘,最后是小家伙乔小诚,都是熟面孔。

“咦!是云大娘。”中年人向老太婆讶然叫。

所有的人,全惊疑地注视着持着小木棍的老太婆。

慕容永叔摇摇头,苦笑道:“咱们都是蠢材,有眼无珠,与云大娘做了二十年邻居,竟不知云大娘是身怀绝学的高人。”

他们眼见云大娘的飞掠身法,更看到云大娘泰然冲入毒王和东海神尼的中间,在高手名宿的眼中,只消瞥上一眼就够明白了。

中年人举步上前,长揖行礼道:“云大娘,恕小可二十年不知之罪。”

云大娘避在一旁,苦笑道:“少庄主言重了,老身也是不得已,尚请海涵。”

毒王脸色大变,吃惊地问:“老婆婆,刚才小老儿真是多有得罪,在贵宅放肆,尚请见谅。婆婆走的是另一条路,找到飞龙秋雷了么?”

“老身不曾追到,只发现龙形剑一群高手,正由小径往这儿追。你说,那人所中的毒可以延至多久?”

银凤一惊,急声道:“飞龙秋雷来了?真的!”

琬君急急扑问乔姑娘,大叫道:“天香妹,不是飞龙秋雷,这老贼卑鄙已极,看错了人,将山壮士误认为秋雷,在家母的院门上下毒,计算了山壮士……”

乔天香大惊,尖叫道:“琉君姐,你说什么?他……他……怎样了?”

“他中了老贼的诡计,中毒后逃走,已经许久了,天哪!恐怕……恐怕……”

乔天香急昏了头,一声尖叫,拨剑向毒王冲去。

毒王冷哼一声,大声说:“老夫只能告诉你们,那是飞龙秋雷,一个卑鄙无耻残忍恶毒的江湖败类,这时他该已毒发身死多时了。”

许少庄主伸手虚拦乔姑娘,低喝道:“天香,不可冲动,先问清再说。”

乔天香不敢不站住,慌乱地叫:“如果老贼误杀了山壮士,他必须用十条命来偿还。”

云大娘脸色大变,厉声向毒王问:“你贵姓?”

“老朽毒王周起潜。”毒王大声答。

“飞龙秋雷是谁的门人子弟?”

“谁不知他是终南狂客的门人?”

“刚才那位少年,乃是老身的子侄。”

“你……”

“老身姓乐正,名菡英。”云大娘一字一吐地说。

乐正这个姓相当少,知名的人更不多,乐正菡英四字一出,所有的人全大吃一惊。

毒王抽口冷气,惊叫道:“你……你是玉……玉狡猊的……夫人?”

“你没看出那人用的是御气神行术绝世轻功?”云大娘声色俱厉地问。

青云四丑脸色大变,悄然后退。

许少庄主许钦,是银凤的父亲,冷剑许中州的儿子。他伸手一拉银凤,父女俩整衣趋前下拜说:“白夫人,晚辈许钦,率小女……”

不等他说完,白夫人双手虚抬,说:“不敢当少庄主大礼,请起。老身须和毒王评评理,请诸位在旁稍候。”

父女俩的身躯被一股神奇的暗劲浙抬起,站在一旁目瞪口呆。

毒王额上冷汗如雨,说:“白夫人,老朽双目末盲,决不会将人认错,那人确是飞龙秋雷。在三峡夔府,他曾向老朽讨解毒药,老朽那时还不知道他的为人。所以给了他三瓶解药。万没料到他和金四娘到洞庭,带了手下一群恶贼,屠杀我师兄全家,舍侄女命不该绝,身中三枚棋子,复被长剑伤背,跌落水中,逃得性命,试想,老朽出会将人认错?”

白夫人不敢武断地认定秋岚是乃夫的门人,正在为难,琉君却急急地说:“奶奶,山壮士是用毒王的药,向金四娘交换解蛊药的,金四娘那时穷追不舍,两人并非是同路人。”

东海神尼也按口道:“交换解药,贫尼亦在场,还有恨地无环和满天花雨。贫尼敢以生命保证.金四娘与山施主决非同路人。”

毒王也大声的说道:“老朽也敢以生命保证,那人确是在夔府自称飞龙秋雷的人,决无错误的。”

白夫人一咬牙,说:“乔姑娘与乔小哥、柳大侠、幕容大管家,都是认识山壮士的人,山壮士已逃到附近一带,生见人,死见尸,找到真相自明。诸位,务请助老身一臂之力,先找到人再说。”

“晚辈义不容辞,这就走,从这儿向西搜。”许少庄主说。

青云四丑已经远出十丈外,向西飞奔。

众人立即一字散开,每人相距十丈左右,翻山越野向西搜去,不放过可藏身的一草一木,进展甚馒。

距秋岚隐身之地,约有三里左右,远着哩!

四丑的脚程快极,全力狂奔。青云客目前在龙门镇落脚,守株待兔等侯飞龙秋雷,每天派人到许庄守候,所以四丑要急急赶回龙门报讯。

四丑都是老江湖,秋雷大困君山的事他们怎能不知?那次发生的方舟惨案,只有金四娘的死讯末传出江湖而已。

他们对毒王深信不疑,自以为是地断定中毒逃走的人定是秋雷,不是什么姓山的,毒王走了一辈子江湖,岂会看错了人?四人兴高采烈,要返回龙门报信。

他们却未科到,飞龙秋雷在天津桥扬威的事,不但已传遍了洛阳城,甚至已传抵龙门和许庄了。

许少庄主刚接到消息,正要与笑弥勒等人赶往龙门乔家汁议哩!龙门的乔家也得到了消息,正派人飞骑赶向许庄,人马仍在途中。

青云客得到消息,立即亲自出马,高手齐出。但布在龙门的眼线说飞龙并未出现,他猜想飞龙必定先到许家,便率领着众高手出了镇,向许庄急赶。

独角天魔长相奇特,他用青巾包了头,走在众人之后,一个人悄然后跟。

闻风进来的人,多着哩!

四丑奔出三里左右,劈面遇上了青云客一群人,如此这般一一禀明,最后说:“飞龙秋雷既已中毒,能走多远?毒王他们从许庄向西搜,咱们何不往东搜搜看?找到死尸,也得将尸带走,将是主人成名的大好机会,岂可放过?”

青云客大喜过望,喜悦地叫:“好啊!咱们快搜,抢先一步,找到了尸体,大事定矣!”

人尚未分派好,北面山野中,龙形剑率领二十余名的高手,由赤煞二凶领先,漫山遍野地按来。

“快!咱们抢先一步。”青云客大叫,人群左右一分,抢先向东搜去。

飞龙秋雷这时刚过了潼关,项定到阂乡投宿。并预定到了陕州之后,先头人马赶早两天先到洛阳部署一切。

秋岚不知大祸将至,仍在矮林中静静地行功迫毒。

真气无法攻向左手,奇毒也无法入侵。

“真糟!如不另行设法,不知该如何了局?”他焦急地想。

再往下拖.手可能要残废了!中毒大深,经脉非损不可,必须将毒驱出才行。

蓦地。他脑中灵光一闪,心说:“我何不用寂灭护身,划破小臂让毒有出路,寂灭术不怕刀兵水火奇毒,想必可以将毒自行排出的,真气既然无能为力,寂灭术也许可以让毒汁自然排出体外,我何不一试?”

用不着试,他已别无抉择,势在必行。意动神动,用指甲划开小臂,往背后的小树一靠,渐渐万籁俱寂,身躯如死,只留一点灵智与外界接触,形如死人。

血从创口缓缓外流,血色淡青,有些少鱼腥昧。血静静地徐徐外沁,但他毫不感到痛楚。

远远地,他听到隐隐人声。

人声渐近,渐近。

“真糟!他们来了不少人哪!”他想。

他不愿功亏一篑,干脆置之不理。

他感到天府、极泉、曲垣三处穴道,有真气缓缓流入了,下面的夹白、青灵、肩外俞三处穴道,正在徐徐抽动。

“有救了。”他下意识地想。

有拨动树枝的声音,独眼左龙狞恶的身影出现,但他灵智如缕,双目紧闭,已看不见来人是谁了。

“在这儿,是他!是他!”独眼左龙大叫。

接着,他一把将秋岚冰冷的身躯拖起,奔出十丈外的小径,往地面一丢。

人群围成一个四丈宽阔的圆圈,青云客用靴尖不住将秋岚挑过来翻过去,大声说:“不错,是他,死了,左手还在流毒血,尸体早已冷了。”

青云客不是脓包,他该分辨出秋岚兄弟的相貌,但秋岚从前与他见面时,嘴上留了胡,与秋雷有七分相像,这时不留胡,便很难分辨了。而且秋岚目下假死,闭着眼,脸色铁青,自然无法分辨啦!

“死了,砍下脑袋算啦!”独眼左龙说。

“不可!”娇脆的声音震耳,是青云客的妻子荀英的声音,接着又道:“损毁尸体,不是成名英雄所为,咱们与他并无不共戴天之仇,怎可轻举妄动自损名望。”

青云客也说:“不错,咱们必须把尸体带走,示众江湖,谁会知道他是中毒而死的?”

他们只顾面对尸体议论,却忽略了小径北面山坡之上,相隔不足六本丈,居高临下注视着的一群好汉。

“王某知道,还有不少人也知道哩!”是龙形剑的声音。

众人左右一分,青云客向上拱手笑道:“王当家,别来无恙。诸位知道料亦无妨,反正你我彼此明白,都是为了这可恶的东西而来,他死了也就够了。”

龙型剑回了礼,往下走,说:“林兄,兄弟有一不情之请,尚望俯允。”

“好说,好说,王当家但请吩咐,力所能及,决不敢辞。”

“兄弟想向林兄情商一下,借飞龙的脑袋一用,致送海天一叟,让那老匹夫知所警惕。”

青云客摇摇头,断然拒绝:“对不起,此事断难应命,皆因……”

龙形剑用一声长笑打断他的话,抢着说:“林兄,在下也只好说声对不起,千万务请割爱。”

龙形剑的话已说得够明白,不管青云客肯是不肯,人要定了。说完,傲然向左右扫视。

他左右,二十余名高手虎视眈眈。左,有赤煞二凶;右,有黑白双无常。后面,龙虎八卫如同凶神恶煞。其他的人一个个如狼似虎,骠悍狰狞。

这时,陆续赶到的江湖朋友已到了不少人。九华羽士象头阴狠的金钱大豹,徐徐挤近青云客的人,目光只在秋岚的怀中搜视,他在留意天蝎玛瑙可能放置的地方。

阴曹客闪在一旁。鬼谷先生躲在树影中。

雷音尊者来得最晚,他移至山坡上截住龙形剑的退路。

龙形剑没留意巾掩了头,袖掩住脸的独角天魔,所以敢发狂言,认为青云客不敢不买他的账。后到的江湖群豪多至三十人,独角天魔隐在人丛中,难怪他看不见。

青云客呵呵笑,向侧让开,向秋岚的身躯伸手虚引,装腔作势地说:“王当家既然坚持要,很好,很好,请便。”

“多谢厚赐,容后重谢。”龙形剑含笑答,举左手一挥。

赤煞大凶拔剑出销,恶狠狠地奔近,将剑高举,向秋岚的咽喉猛砍。

身侧人影一闪,一只大手急抓而至。

赤煞大凶一惊,暴声怪叫,一剑斜挥。

“铮”一声爆响,剑挥中伸来的大手,火星飞溅,手竞末断,双方皆各被震退三步。来人是独臂金刚张伟,他装了铁打的手。

“王当家,还是你亲自下手好些。”青云客含笑发话。

龙形剑已看出青云客不怀好意。同时,八丑的独臂金刚张伟,用铁手硬接了大凶一剑,似乎功力相差不远,令他心中一凛,但仍傲然地伸右手一挥,说:“砍一个死人脑袋也要王某动手?笑话。”

右面的黑无常倒拖着哭丧杖,一手挪动着腰中的粗铁链,铁链哗啦啦怪响,吊客肩抽动,三角眼阴森森,龇牙裂嘴,一摇三摆,向地下的秋岚走来。

赤煞大凶在例方一站,阴森森地说:“看谁再敢接太爷一剑,太爷不信他的脑袋也是铁打的啊。”

龙门镇方向,蹄声如雷,乔家的人赶到了。

小径已被两方的人堵死,马匹无法通行。蹄声在西端顿止,来了十二匹坐骑。最先两骑是一男一女,女的年纪约在四十左右,男的也在五十之间。男的脸如满月,慈眉善目,笑脸常挂;女的年纪虽已在四十上下,但风韵犹存,五官姣好,一派大家风范。

两人是天香姑娘的双亲,笑孟尝乔文忠和柳秋涛。后面十骑的骑士,全是早年中州镖局的高手名宿,和交情深厚的好友。他们听说飞龙秋雷已取道许庄,夫妻俩立刻率领人马赶来声援。

江湖人闯荡天下,傲啸江湖,高手名宿之间。见过面套过交情,或者交过手的人,为数不少,三方一照面,便知道对方是谁了。

“停下瞧瞧,看他们在这儿有何事故?”笑孟尝低叫。

十二匹马向两侧排开,骑士们安坐马上看个究竟。

黑无常神情狞恶,一步步走近了秋岚。

秋岚的左小臂仍在沁血,但血已非青色,逐渐变为猩红的血珠了。脸上的青灰色亦渐渐退去,变得象是白纸,乍看去,象一个失血过多而死的人。

独眼左龙手按刀把,也一步步迎上。

白无常一声不吭,也夹着哭丧杖走出。

独眼虎大踏步出列,向白无常迎去。

四个人在秋岚的两侧停步,四个人的六个眼睛凶光四射,恶狠狠阴森森地死盯住对方。

哭丧杖伸出了。

两把厚背刀徐徐出鞘。

赤煞大凶向双方扫了两眼,突然反手拔剑,发出一声震天怪叫,突然疾冲而上。

“收!”双无常同声怪嚎,两根哭丧杖凶猛地攻出了。

两把厚背单刀不甘示弱,立还颜色放手枪攻。

风吼雷鸣,人影乍合;哭丧杖如同狂龙闹海,厚背单刀以猛虎出笼。

地下的秋岚遭了殃,被踏得满地拖滚。

亦煞大凶身形急挫,一腿扫出,将秋岚踢离两丈外,急步跟上,手起剑落,向秋岚的脖子猛砍。

“不行。”青云客大吼。

“林兄务请大量割爱……”

“我说不行,岂有此理。”

龙形剑脸色一沉,厉声说:“不行也得行,王某要定了。”声落,剑也向下落。

小径西侧,马上的笑孟尝跃下雕鞍,向前面一个花甲老人走去,到了老人身策,笑问:“汾老,一向可好?怎不到寒舍盘桓?”说完,拱手行礼。

汾老扭头一看,赶忙回礼道:“哦!原来是庄主。老朽刚到洛阳,还未至尊府拜访哩!半途碰上了这桩大事,便跟来了。这一来,庄主该放心了,呵呵!”

笑孟尝莫名其妙,讶然问:“汾老,为何该放心了!”

“咦!庄主还不知道?”

“在下刚来。”

“哦!难怪。死者是飞龙秋雷,大概是被青云客弄死的。飞龙已死,庄主岂不该放心?”

“咦!原来如此。其实,在下并不想和秋雷计较小女的事,想不到他作恶多端,反而死在他的朋友之手,青云客原是秋雷的好友哩。”

汾老突然神色一懔,低叫道:“天!独角天魔!”

不但汾老惊叫,旁观的人全都抽口凉气惊叫:“独角天魔!雷音尊者!”

龙形剑的怪剑还未砍下,人丛中的独角天魔排众而出,拉掉头巾,露出他的怪头,大踏步往前走,低叱道:“住手!让我看看你龙形剑是否有八只脑袋?”

他的低叱声听来并不大,但令人闻之脑中如受重锤撞击.气血翻腾。

激斗中的人,倏然撤招跃出圈子。

所有的人全站住了,只有独角天魔大踏步傲然前行。

接着,大和尚凶僧雷音尊者出现,也向里走。

东面,人影隐隐,毒王,许钦,白夫人,两位姑娘,一行十人,已搜近至一里之内了。

龙形剑脸色一变,钢牙一控,沉声道:“侯前辈,叫令徒与王某单人独剑决生死。”

“废话!”独角天魔冷叱。

龙形剑哈哈狂笑,笑完说:“在下同样敢和阁下一拼,何必倚老卖老摆出不可一世的姿态唬人?”

说完,他举步跨出。前面的脚本来踏在秋岚的胸膛上,后面的腿迈出,所有的重量全部移在前脚上。

秋岚已确知奇毒被排出体外了,恰好散去寂灭术,正待运先天真气检查各处经脉是否有异样,龙形剑的脚踏在他的胸腹之间,重量突增,胸骨压力骤加,他本能地立加抗拒,右手一拨。

龙形剑做梦也未料到死人会复活,一拨之力奇猛奇急,任何人也无法在这时能够避开这意外的袭击。

脚被绊出,前脚仍末着地,他感到力量突失,莫名其妙地突然坐倒,发出“噗”一声闷响,坐在秋岚的肚腹上,不等他弄清是怎么回事,沉重的打击已至。

独角天魔一怔,在三丈外站住了。

秋岚翻身坐起,一把抓住龙形剑的腰带,大吼一声,将龙形剑飞掷三丈外。

“滚你的!”他大吼。在这以前,外界的事他虽未用眼睛看,但听得够多了,每个人都想要他的命,他怎能不气?

在忍无可忍中,他忘了自己这时的身份,忘了他冒充乃弟秋雷的事,只认为这些人都是冲他秋岚而来的。

所有的人,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怔住了,有几个去年曾参加天山峡大会的人,更想起活僵尸出现的事来,不由惊叫出声:“尸变!尸变!”

他一直被人抛、掷、踢、踏,几次刀锋临头,却一无动静,这时突然复活发威,难怪这些人惊叫尸变。

龙虎八卫中,有两人神魂入窍,见主人遇险,不假思索地抢出,一支剑一柄沉重的银挝,几乎同时攻到,来势汹汹。

秋岚背后象是长了眼睛,向右一闪,如同电光一闪。

右面是使剑的人,剑已经点出,太快了,无法变招,也收不住势,剑从秋岚的左肋下擦过,一剑落空。

秋岚左手疾收,挟住了擦过胁下的剑,虎躯右扭,右肘发如惊雷,“噗”一声撞中使剑人的右额,把对方直震出丈外,一声未出,昏沉沉地向外滚。

“呔!”是秋岚的沉叱。

旁观的人只见人影如虚似幻,剑影似实犹虚,几乎同在一瞬间,使银挝的好汉右手断了三个指头,银挝翻腾着飞抛五丈开外。接着,人也向前冲跳,“噗”一声冲倒在地,两筋斗翻出三丈外。

能看清使挝好汉是被秋岚踢倒的人,少之又少。

“哎唷!”使挝的好汉策卧在地,双手抱住屁股鬼叫连天,龇牙裂嘴。

秋岚仗剑屹立,环顾四周的人群一眼,举头仰望日色,略一分辨方向,向西举步便走。

西面偏南三丈外,独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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