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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将军妻不好欺-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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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如此身死

刚下飞机的米拉拖着疲惫的身子坐进出租车,冲出租车司机道:“师傅,去中山路,麻烦快点!”

出租车司机也笑:“这是才从外地回来吧?”

米拉笑笑,没说话,只低着头想事。这次出差公事处理得很顺利,所以才能比预定的时间早一天回来,等会跟张华见了面,他肯定会特别惊喜!想到这里,米拉的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恨不得出租车能飞起来,快点去到爱人身边……

钥匙打开大门,房间里传来“嗯嗯啊啊”的声音。

米拉突然觉得腿脚有点发软,一步一步向张华的卧室走去,越靠近那间虚掩着门的房间,声音就越来越大。

手,在颤抖,指尖明明即将触碰到那扇木门,却又无力的垂了下来,她好怕,万一门后是那一出她该怎么办?怔怔的望着褐色的木门,手臂再次抬起时,似乎充满了勇气,门一下子被推开了,洁白的床单上两具赤0果的**交缠在一起,果真正在上演一出活色生香的爱情动作片。

沉溺在**中的两人若连体婴儿般,仍旧自顾自的进行着他们的“活色生香”,并没有察觉有人闯入。

心,在瞬间凉了,仿佛掉进了冰窟,敲一敲还有嘭嘭的响声,大脑一下子短了路,人僵直在门口,呆呆的看着现场版A片,耳边回响着好友的话:“小拉,你要当心啊,我不止一次看到张华跟一个女人去宾馆开房。”她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她太鸵鸟,一次又一次的原谅。

“啪”

钥匙落地的声音惊醒了床上那对野鸳鸯,两人看到她,慌忙扯过被单。

米拉也缓过神来,冷哼一声,声音冷得可以制作冰块:“你们继续,完事后到天台找我。”

退出房间,不忘带上那扇可以遮掩的木门。

风,吹动着长发,入秋的夜带着丝丝凉意,一滴雨打在米拉的脸上,若哭泣的泪水。但是,米拉没有哭,她的眼睛里干涩的没有一点水分,她静静的望着楼下以龟速向前爬的汽车,和几乎看不出人影的行人,等待着张华的到来。

“小拉……”身后很快就传来张华迟疑的喊声,他看着米拉身后那已经锈迹斑斑的铁栅栏,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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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宝宝笨蛋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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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如此身死(2)

米拉没有转过身,而是走到了天台边上,远远地望着眼下的这一片城市,对张华说道:“张华,你曾经在这里说,要带着我一起站在最高处,你会给我你所能给的一切。那时,我是真的信了。可是现在……我累了,我决定离开,你去找愿意陪你一起俯瞰这片大地的人吧。”

“小拉,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张华一步冲上前,用力的扳转米拉的身体。

米拉凄凉一笑:“不是这样是怎样?有些事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

张华看着她冰冷的眼神,终于感到害怕,害怕这个女人这次真的死心了,他慌张的解释着,却不得要领,只能低低的乞求,乞求她不要走,再给一次机会:“小拉,我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爱你啊,小拉,我再也不会……”米拉摇头,看着这个男人,这个她此生最爱的男人,一字一句慢慢道:“张华,你放手吧。求你放了我吧!”

“好痛,你放开我!”米拉挣扎着,试图挣脱开张华的桎梏,却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只能纠结着小脸叫疼。

蓦然听到她叫疼,张华才反应过来,毫无预兆的松开了钳制住那纤弱肩膀的双手,犹在挣扎的米拉因为惯性,直直向后倒去,摔在锈迹斑斑的铁栅栏上。

“喀拉”

年久失修的铁栅栏承受不了米拉的重量,猛然断裂——米拉一脚踩空,从27层高楼上直直坠落。

坠落的瞬间,她看见张华扭曲的脸,耳边隐约传来他撕心裂肺的呼喊。

“小拉——”

世界突然变的好安静,耳边只剩下呼呼的风声,冰凉的秋雨打在脸上,痒痒的,若小虫子在爬,一滴泪从眼角滑过,融入到密密的雨水中。

这就是死亡的气息吗?

为什么她会如此宁静?

急速下坠,她看到了那片天,墨蓝色的天空在城市的霓虹灯下折射出一片血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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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居然穿越了

好饿……

迷迷糊糊中,米拉被饿醒,胃里一阵一阵的绞痛,她这才发现自己呈大字型趴在一堆稻草上面,四周很黑,却有一缕一缕的月光从这间小屋子的缝隙中钻过,洒在她的身上,圣洁的有些超乎于现实。

头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米拉只想找点吃的,现在她饿的毫无力气,腿刚动了一下,打算翻个身坐起来,撕心裂肺的痛从双腿传来,逼得她不得不停止了动作。

这里是哪里?

她从27层高楼上摔下,即使大难不死,也不该出现在这个奇怪的屋子里,身下也不该有稻草。这身痛是因为摔的吗?会不会瘫痪?大脑不停的旋转,米拉急需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咬着牙,米拉慢慢收回平伸的手臂,锥心的痛一下遍布四肢百骸,整个身子都僵住了,根本不敢再动一下?借助皎洁的月光,她看到自己的十根纤纤玉指如今红肿若十只胡萝卜,轻轻一弯曲,疼的连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都说十指连心,她今天算是尝到了滋味。

原来,十指连心是这个意思。

闭上眼,深深一个呼吸,手下一用力,身子快速翻转,她坐了起来,刺痛遍及全身。

“啊!”忍不住低吼出声,眼泪毫无预兆的扑簌簌往下掉。

等到痛感逐渐消退,米拉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不大的小屋子里,堆满了一根根劈好的木头,在这堆木头旁边还搁着一把斧头,很明显这些木头是用来烧火的。

这间屋子看起来是山区人家的柴房。

再一看身上的衣服,不是T恤牛仔,而是一身诡异的古装。料子是好料子,从里衣到外衫都是丝绸,只可惜破破烂烂,是被人鞭打过后留下的痕迹,身上的鞭伤还在往外渗着血,皮肉翻开,狰狞的露出白骨。这下手之人不是一般的狠毒。

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如果自己侥幸没死,不是应该在医院吗,为什么会在这里?拍戏吗?但为什么痛的会如此真实,还是……

一个大胆的想法滑过米拉的脑海。

听说过有人从5楼甚至10楼跌下幸存的,却从未有人说27层落下还能活的,电视上小说里的穿越已经泛滥,而她是不是正好就碰上了这个神奇的事件呢?

虽然有如此的想法,但米拉依然不敢确定,她还不至于这么的幸运吧?

忽然周围一片火光,柴房那小小的木门被人推开,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走了进来。

第四章 紫衣男子

高大的身躯裹在绛紫色的长袍中,愈显霸气,墨色的长发被束在发髻中,完美若米开朗基罗刻刀下的俊脸毫无表情,高挺的鼻,薄削的嘴唇紧抿,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冷冷的看着米拉,正好一阵风吹过,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淡淡的语气却透露出狠绝,眼眸中闪过一丝厌恶。

愣愣的看着来人,米拉还没有缓过神来,只是坐在稻草上,红唇微张,眼中满是迷茫。

他很讨厌这具身体的主人吧。米拉猜测,却依然没有开口,因为她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对米拉的沉默,男子似在意料之中,眼中的厌恶更深。

“你最好实话实说,你家主子究竟去哪里了!”

米拉呆了一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啊”了一声,就发现声音嘶哑,艰难的咽了口唾液,说:“麻烦给我一点水和吃的。”

愕然的看着脸上没有一丁点变化的女子,男子皱眉盯着她看了一会,没有说话,抬腿跨出低矮的柴房。

米拉挫败的往后一靠,背部的疼痛感立即传来,身躯一僵,不敢再乱动。看来,这具身体伤的不轻啊,原来的主人大概就是因为这非人的虐待而香消玉殒了吧。

想到前世的老家,头发已经花白的父母,泪水无声的滴落,打在枯黄的稻草上,变了颜色。

木门一动,进来一个十三四岁的丫鬟,怯怯的将一碗水一个干硬的馒头放在米拉面前,还没等米拉开口,就飞也似的逃了出去,似乎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受了重伤的少女,而是一个会吃人的魔鬼。

并没有在意的米拉双手捧起急急饮了一口,柳眉一皱,是生水,但有总比没有好,灌下半碗后,又捧起干冷的馒头,就着水硬是吞下难咽的食物。

填饱肚子,米拉静静分析起事情的始末,以及这具身体可能的身份,却不得头绪,一阵困意袭来,她倒向厚厚的稻草,沉沉睡去。

就在她进入梦乡之后,一抹黑影闪进柴房,隐藏在夜行衣下的身躯魁梧健硕,被黑巾掩盖的脸上,一双明若星辰的眼睛闪着异样的光。

只见他来到躺在稻草上恬然入梦的女子身边,伸出手快速点住女子的睡穴,轻手轻脚的褪去女子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小瓶,将药粉一点一点洒在她触目惊心的伤口上,睡梦中的女子因为疼痛而嘤咛出声,令男子手下的动作一顿,轻轻抚去她额上密密的汗珠,无声的叹了口气,继续上药。

修长的手指在女子唯一没有鞭痕的脸上摩挲。

“为什么我才不在了两天,你就出了事,你让我如何放心的下。”

呢喃的声音,带着片片柔情,唇吻上光洁的额头,解开穴道,从来时的路一闪而过,除了留下淡淡的药香,这里似乎没有人来过。

柴房外,整个将军府喜气洋洋,下人们忙着明天将军的婚礼,而主人公则坐在书房,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什么。

光影下,绛紫色的长袍折射成一抹亮黑。

第五章 热闹婚礼中的冷场

“礼部张大人到!”

“太子少保高大人到!”

“归德将军王大人到!”

一声声的唱喏在骠骑大将军府门口响起,各部官员将礼单交到门口迎接的管家手里,走进大堂与一身喜服的新郎官贺喜。

“吏部景大人到!”

与其他唱喏没有不同,却使得原本喧嚣的大堂瞬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知道,吏部景洛涯景大人是将军夫人的大哥,当朝太师景天的长子,他的到来,不会是单纯的贺喜。

察觉到气氛的不同,戚炎淡笑着向众人拱手,示意大家继续,自己则向大门走去,该来的总归是会来的,自己的这房小妾不过是给太师府一个下马威,至于其他事情,他还不打算现在让他们知道。

“大哥,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还没有走到门口,戚炎阴沉的脸上瞬时堆满笑容,向站在门口的那个白衣男子拱手致礼,似乎那里站着的正是他敬佩的大哥。

“妹夫此话差异,妹夫娶妾,我这个做大哥的怎么能不来?不是让人看笑话嘛。”淡淡的笑着,景洛涯并不像其他道贺官员那样将礼单交到管家手里,而是直接递给了戚炎,轻声说道:“刚迎娶我家小妹,如今一个月不到,又娶一房美妾,妹夫可真是享尽齐人之福。”

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戚炎大笑着,假装没有察觉到他口中的嘲讽:“我与如玉相识已久,今天娶她过门,也是洛汐同意的。”

听闻此言,景洛涯身形一滞,脚下一个踉跄,眼中快速的闪过心酸。

洛汐?你何时突然对汐儿如此亲密?

“大哥,当心!”手虚扶了一下,院内道贺的官员们看到这幅连襟和睦的画面,又开始高谈阔论,内心奇怪却无人说出,没有人愿意得罪掌握了兵权和政权的一家子。

“妹夫不觉得这娶妾的规格高了一点吗?”

一句话,如睛天轰雷,让喜气喧闹的大堂瞬间哑然,“啪嗒”,不知谁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却无人去捡。

确实,无论是从聘礼,还是迎亲的队伍,甚至是花轿进门,都是按正妻规格,丝毫不像娶妾,在场官员都发现了这一点,依旧没有人敢当面指出。戚炎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景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大哥多虑了,这不过是洛汐疼爱即将进门的妹妹,特地让小弟用此规格。”

戚炎笑得淡然,似乎他说的就是实话。

景洛涯好看的眉不可几见的皱了一下,随即释然一笑,开口说:“是嘛,看来小妹在妹夫的调教下,刁蛮脾气收敛不少,懂得关爱了。不知小妹在哪?”

没有就坐,淡然的口气不像是在问自己妹妹,惹得戚炎不由得担心起来,却只能硬着头皮,将谎圆下去。

“洛汐前两天偶染风寒,现在正卧床休息。”

第六章 热闹婚礼中的冷场(2)

一听妹妹病了,景洛涯平淡的脸上有了一丝裂痕,关心溢于言表,但口气依然淡淡的,不见有什么变化:“小妹身体一直不好,从小最容易生病,本应去探望她,不过既然已经嫁人,我这个做大哥的也不好现在到你后院,等明日我再来探望。”说完,走到离他最近的一桌酒席旁,随手拿过一个酒杯,斟满酒,一口饮尽,亮了杯底:“吏部尚有公务未完成,愚兄先行告退。”

放下酒杯,转身离开,也不管身后面色阴沉的戚炎和一帮目瞪口呆的大臣。

风卷起白色长袍,弱不禁风的削瘦背影竟带着刚韧。

戚炎恨恨握紧双拳,还以为要多费唇舌才能打发走他,没想到竟然如此顺利,他究竟是太了解景洛汐,还是太不了解景洛汐,亦或是他们已经知道了什么?不!景洛汐失踪之事绝对不能让景家知道!

用眼神示意,一直在身后贴身伺候的男仆离开大厅,向柴房奔去。

在此之前的一个时辰,昏睡中的米拉已经苏醒,本来以为迎接她的是浑身的疼痛,没想到却是丝丝清凉。红肿的双手也没有那么恐怖了,虽然还有一点肿大,但已经不痛;身上狰狞的伤口都已经结痂,仔细闻闻,能嗅到淡淡的草药味。

是谁帮自己上了药,为什么会没有感觉?米拉又是一脸的茫然,看看旁边摆放的一桶水和几个干硬馒头,任命的叹一口气,走过去,用空碗舀起一碗水,慢慢啜饮,听着外面震天的唢呐声,无语的躺在草堆上,透过屋顶的缝隙看着湛蓝的天空,陷入沉思。

破落的木门“吱嘎”一声,唤回米拉的意识,一名身着深灰色下人服的男子走了进来,思索中的米拉坐起身来,看着缓步走来的男子,眼中露出惊奇,毫不出彩装扮下,竟然还有如此出色的人物,在花样男子泛滥的现代,已经很难得能见到如此有男子气概的人,最难得的是简单的服饰下浑身散发着一种气息,看来是非常有气质的一名绅士。

见女子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眼中充满了陌生,寒予不知为何没有按照戚炎事先安排去做,而是静静的站在她面前,打量起她来。

她还是以前那个她,但似乎又与以前的她不一样,现在的她安静的坐在那里,朱唇微张,仰着头用那种带点欣赏的眼神看着自己,若不是相同的外貌相同的服装,他会以为现在在他眼前的是另外一个人。

一场刑罚真的就能改变一个人吗?

眼光扫到褴褛的外衣,瞳孔不由得微缩,一把捉住略有红肿的柔荑,将几乎不能遮蔽什么的衣袖撩起,一脸的不可置信:“什么人帮你上了药?”

相比于寒予的不可置信,米拉倒是显得从容淡定:“我不知道,难道不是你们吗?”

仔细闻那味道,并不是将军府里拥有的药,而且将军府也没用见效如此之快的灵丹妙药,什么时候,将军府的守卫会如此不森严,竟然让人来去自由,不行,他要赶紧去告诉炎。

第七章 我是丫鬟?

放开抓着的小手,寒予站起身来,就听得一个悦耳的声音在问:“你是谁?还有我是谁?这里是哪里?”

没了以前的尖锐,她的声音柔柔的,异常好听。

凤眼中透出寒光,寒予有些怀疑:“你不知道你是谁?”

心里吐了吐舌头,米拉暗自想她怎么可能知道,口头上只能装失忆:“我不知道,醒来之后我就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我连我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你认识我的对不对,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

寒予看着双手合十,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若一只顽皮的小兔子突然出现在咫尺的女子,脸上出现可疑的红晕,急退两步,逃也似的飞奔出矮小的柴房。

米拉看着他的背影,猜测着现在自己的身份可能很不简单。

见寒予匆匆回来,戚炎猜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完他的汇报,心下一惊。面带歉意的向在场的各位大臣拱手致歉:“各位同僚,内人似乎遇上点事情,本官先失陪了。”

那些大臣们也心知肚明,一个个表示理解,还有人虚伪的客套:“将军与夫人伉俪情深,下官佩服佩服。”

带着寒予,戚炎来到柴房,只见一个清丽的身影坐在草堆上,见到他,站了起来,清澈的眼睛看着他,满眼的陌生感。他还是第一次在她的眼中看到陌生,难道她的失忆是真的?

见到他,米拉知道自己的身份可以得到解释,虽然一身的红色将他冰冷的脸烘托的喜庆了一点,但他眼中的寒意,还有看到她的厌恶并没有因为今天他的大喜而有所缓和,深深的压迫感环绕在米拉身边,鼓足了勇气,她用近乎于卑微的态度问:“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谁,还有,这里是哪里?”

眉头一挑,对于她的态度,戚炎突然很想笑,没想到飞扬跋扈的太师府三小姐陪嫁丫鬟也会卑微。走近娇小的她,居高临下的俯视,居然发现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倔强,很有趣不是吗?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真是一个多疑的人,失忆罢了,实话实说而已,有必要这样吗?

即使心里十二万分的不满,米拉却没有表现出来,在没有搞清楚这具身体的身份之前,她不会轻举妄动,在这种封建社会,她不想一个不留神丢了捡来的小命。

虽然没有将不满表现出来,但眼睛中一闪而逝的不耐被戚炎敏锐的捕捉。

“你是我夫人的陪嫁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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