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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天城修罗门-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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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渔翁说道:“老汉没让你看这些,你运足目力在看。”
  吕浑将混元罡气运足在了双眼之上,再向天空望去,说道:“云层里有个黑点……是只鸟在飞……是只鸽子?对,是鸽子!”
  “可以了!”老渔翁说道:“你的眼和耳朵已经不用再学,只要学会了老汉这套绝学的身手步法就行了!”说罢,侧身下蹲挤入玉米地深处,把一条蓝布条系在一根玉米杆上,又钻出玉米地,对吕浑说道:“仲灵,我要你用最快的速度解下蓝布条再回来。”
  吕浑看了看蓝布条所系处,心中暗道:虽然玉米杆浓密,但凭着一身力气踏断它几根,也就能解到蓝布条,无甚难的!张口应声“是”,向玉米地中疾窜而去。只见吕浑踏断十几根玉米杆,又撞断十几根玉米杆,也才入得三尺多,冲力反倒已经失去。只好侧身穿行,却又被长叶条刮划,最后竟然蹲下身躯往里钻,看着老渔翁和咏儿哈哈大笑!老渔翁喊道:“好了,仲灵,先出来吧!”
  吕浑也知道自己模样狼狈,垂头丧气的钻出玉米地,头发也散了,衣服也乱了!咏儿边露出嗔样边帮吕浑整理。老渔翁说道:“要解蓝布条自有密法绝技,怎可以如仲灵一般猛冲猛撞?现在老汉演示一回,让仲灵瞧瞧。”说罢只一晃,没了身影。
  吕浑赶紧朝蓝布条处望去,一道身影已从玉米地中穿出,回到了吕浑边上,手中握着那条蓝布条。更奇怪的是老渔翁竟然连一片玉米叶子都未惊动,太不可思议了!把吕浑看得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老渔翁哈哈大笑,说道:“怎么样,仲灵,学不学?”
  吕浑咽了一口唾沫,说道:“嗯!”
  老渔翁说道:“既然如此,仲灵附耳过来。”贴着吕浑耳朵说出一通秘密语。
  吕浑紧闭双眼、把老渔翁所授口诀默默记住,又在心中念了一番,见一字不差才睁开双眼。这时,老渔翁已经把蓝布条系回了原处,对吕浑说道:“来,按老汉所说方式再试一回。”
  吕浑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老伯,你教我的好像是咒言?我这个人可不能施咒的,每次施咒、都会害了自己!”
  老渔翁说道:“哎!老汉教你的哪是什么咒言?老汉既不是道士,也不是和尚。老汉只知道教仲灵的是捉蟋蟀的秘诀,是口诀!多说无意,仲灵先试了再说。”
  “好!”吕浑拉了拉衣服下摆,做个起跑之势,口中念念有词。一晃、人以在玉米地深处。又一晃,已经回到了原位,手中捏着那条蓝布条。再回头看向玉米杆丛,也只有少许叶片在晃动。心中不觉大喜,对老渔翁抱拳说道:“仲灵多谢老伯相授捉虫大法!”
  老渔翁在一旁看得真切,点头说道:“不错不错!多加习练就能纯熟了。仲灵你想,耳朵听准方位,双眼瞧清范围,身一晃手一抓,虫王到手了!”
  吕浑边听边想:我现在确实应该多加习练,等到了立秋之后,什么虫王大将,我都要玩它个遍!想到美处笑意浮在了脸上,冲老渔翁抱拳说道:“多谢老伯了,仲灵还请老伯同回店中饮酒,咱们爷俩来个一醉方休如何?”
  老渔翁说道:“不了仲灵,老汉那兄弟公差办得不错,朝廷已下旨召他去大都面圣,老汉也要跟着一起去都城玩两天,就不再仲灵处耽搁了。”又冲吕浑抱拳说道:“仲灵小兄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我今日一别,希望日后还能再见。”
  吕浑无奈,抱拳说道:“老伯,还望老伯多保重,希望它日有缘能同老伯再在一起喝酒斗虫!”
  三个人再互行一礼,吕浑和咏儿目送老渔翁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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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吕成金枪退秦患 泰山之下会师门
更新时间2009…7…31 22:29:24  字数:5768

 自此五日,吕浑便一心勤练起了捉虫大法。每日辰时,由咏儿陪着吕浑去南城玉米地习练功法。到了午后,再由吕浑陪着咏儿四处闲逛。吕浑一算,离三月十五日只差五日,便同咏儿退了客房,二人一个骑着驳兽,一个骑着穷奇变化的乌骓马,出曲阜城,往泰山方向奔去。
  二人所骑绝非凡界骏马能比,跑在大道上如两团乌云翻滚一般,只花了一个时辰便已经到了泰安地界。二人遥遥看见一座高山,知道就是泰山,便放慢速度前行。走到一处三岔口,二人也不知该往哪边,见路边有一个青衣书生在行走,吕浑跃下驳背,上前抱拳问道:“敢问这位先生,我兄弟二人要去泰山,不知该走哪条道?还望先生相告。”
  青衣书生正自低头前行,见有人问路,抬起头看了看吕浑,又看了看吕浑身后的驳兽,说道:“二位少年,左边一条去往济南,右边一条可达泰安。”又伸出左手牵住吕浑右腕,说道:“来,小生指给少年看,从右边这条路直去不远,便能到达泰山脚下。”
  吕浑说道:“多谢先生相告,在下告辞了!”说罢,欲举手抱拳施礼。
  青衣书生紧抓住吕浑右腕,并不让吕浑挣脱,说道:“其实少年问那泰山路径也是枉然,更不必说什么告辞,今日就依小生留下来吧!”
  吕浑诧异地问道:“先生与在下素未谋面,为何要把在下留住?”
  青衣书生哈哈大笑,脸上却腾起一股冤煞之气,说道:“你难道不是那鸡蛋吕浑吗?”伸出右手向吕浑喉间锁去。
  吕浑听见,顿时头皮发麻,赶紧用力强挣右手腕,却根本挣不开分毫,不防备咽喉又被青衣书生锁住,急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在此暗算于我?”
  青衣书生说道:“什么人?哼!小生姓秦名患,奉至尊天魔之令来取你性命,你就乖乖把脑袋给了我吧!”右手使劲想要把吕浑脖子拧断,却发现如同捏在了一块金刚之上、纹丝不动。
  吕浑虽不至被捏断脖子,却也是疼痛难忍,又加上被秦患右手虎口压住了气喉、无法呼吸。只觉胸中一阵憋闷,自动引发了天雷惊。五雷一起,从吕浑顶门直击而下,又通过秦患双手传向他的身躯,二人同时被轰得瑟瑟发抖。吕浑虽是血肉之躯,却早已经习惯这五雷轰击。那秦患本是无数冤煞气所凝,没有实体,五雷轰顶自然也无法伤他性命。不过天雷惊毕竟威力巨大,击得秦患疼痛难忍,抓住吕浑的双手也被弹了开去,吕浑乘机抽身推开。
  咏儿早已替吕浑抽出混沌鞭,见吕浑已挣脱,赶紧喊道:“阿哥,快快接住混沌鞭!”双手把鞭抛给了吕浑。
  吕浑混沌鞭在手,精神大振,指向秦患喝道:“你这个阴险小人,若有本事就该明刀明枪拼个你死我活,却用这般手段来暗算与我。留你不得,看招!”一招“举火燎天”直奔秦患顶门劈去。
  这秦患也是好生了得,仗着自己力大,竟然伸出左手往鞭梢直接抓去。看得吕浑心中大怒,暗道:好你个魔物,居然敢如此小瞧于我!运足浑身气力,大喝一声“开“。
  秦患本想抓住混沌鞭,此时突然听出鞭上隐隐带有风雷声,知道抓不住了,急往一边侧身躲过。吕浑以为秦患会硬接鞭招,等发现他侧身躲过时,招式已经用老,一鞭砸在了地上,又一个趄趔,才将自己的力道化去。刚站定,赶紧舞出一朵鞭花护住全身空门,心中暗道:这秦患显然与其他所遇魔物又有不同,竟然能有如此智慧、奸诈阴险,我可千万要小心了!边想边抖开混沌鞭,同扑上来的秦患缠斗在了一起。
  只见吕浑使开混沌鞭只攻不守,或劈头、或扫腿、或缠腰、或刺喉,招招凶狠、鞭鞭勇猛。再看秦患,一双长袖舞动,或缠、或拂、或罩、或带,脚下闪展腾挪。吕浑攻势虽猛,却总是差上分毫击不中秦患。心中一急口中大喝:“呔!”混沌鞭又加疾了三分,一口气连打出六七十招杀招,还是碰不到秦患。累得吕浑浑身是汗,大口喘气,手中混沌鞭也缓了下来。
  秦患看的真切,左右衣袖同时缠住混沌鞭一拖。吕浑前力使劲、新力未生,混沌鞭脱手飞出。咏儿在一旁瞧见吕浑混沌鞭脱手,知道不好!赶紧将手中女娲针对准秦患前额打去,“吱”的一声,女娲针打入秦患前额、又从脑后射出,把秦患打得往后倒退出七八步,摔倒在地。这一针并没有要了秦患的性命,秦患咬牙忍痛翻身站起,又向吕浑扑去。
  咏儿见女娲针打不死秦患,又把魂泥抖手打出,魂泥在半空中化作无数坨土堆,劈头盖脸将秦患压住。吕浑见咏儿已经把秦患压在了土堆之下,重重呼出一口浊气,身子一松,坐倒在了地上,心中暗觉好险!还没等吕浑把气喘匀,只听见土堆之中传来“哈……”大笑声,吓得吕浑一轱辘站起,朝土堆望去。只见秦患化作了幻影、似有似无,一边哈哈大笑一边从土堆中走出。走到吕浑跟前站定,秦患又变成了实身,对吕浑说道:“怎么样?还有什么招数法宝,一并使出来吧!哈哈……”
  吕浑戟指秦患喝道:“秦患魔物,你也莫要猖狂,小爷法宝法术尚有一箩未使,你若有兴致,小爷总要叫你样样尝个遍!”暗中双脚向远处的混沌鞭挪去,想瞅准机会先抢回混沌鞭再说。
  吕浑的举动秦患都看在了眼里,自然不会再容吕浑取回混沌鞭。高举双臂退下衣袖,说道:“小生已经玩够,就不劳少年费心了,拿命来吧!”双腿一蹬,伸双手直插向吕浑胸前。
  吕浑的拳脚功夫真可以称得上是一踏糊涂,看着秦患双手疾插自己前胸,就是想不出用哪招来化解。眼看秦患双手就要插到,脑子里唯一能想起的就是这几日已经练熟的捉虫大法。心中念起、身躯一晃,竟然躲开了秦患攻击!吕浑闪到五丈开外,暗自高兴不已,正想对天感谢老渔翁,转而一想又觉不妥,这老渔翁现在正好好活在人间,我怎可对天拜谢?还是日后遇到再说吧。
  秦患也觉得古怪,这个鸡蛋的身法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快疾?对吕浑说道:“少年侥幸躲过小生一击,那就再来一下,如何?”左手指向吕浑腹部,右拳藏在身后,一个跨步欲上前将吕浑击毙在地。没想到左脚刚一跨出,就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秦患收势不住,“噗嗵”一声跌趴在地。赶紧爬起身来看,也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长裤褪了下去,在脚踝处绊住双腿。还好穿的是长衫,没有露出腹下丑态。秦患双手急将长裤提起,却不见了腰带,只能依旧提着裤头往四下找,原来腰带握在了吕浑手中。
  吕浑这几日苦练的捉虫大法,最后就是抓下玉米杆丛深处所系的布条。今日施展捉虫大法,虽然只为躲避秦患攻击,但是这只手还是习惯性地抓了一把,没想到却把秦患长衫内的裤腰带给解去了!吕浑见那秦患爬起后,双手还提着裤头,暗喜道: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此时不杀他,更待何时?扔去手中裤腰带,再施捉虫大法、从地上抓起混沌鞭,又迅疾使出“拨云见日”,照准秦患脖颈横扫过去。
  秦患见吕浑的身法突然间变得如此快疾,知道想举手挡住混沌鞭已无可能。只好闭住双眼耸起左肩,准备用肩膀来硬接吕浑一鞭。口中大吼一声“哞”,将真身现出。
  吕浑“啪”的一鞭结结实实打中秦患左肩,直震得自己手臂酸麻,混沌鞭差些脱手飞去,虎口也被震裂、流出血来,就像全力打在了一块生铁上一样。秦患被吕浑打歪向一边,身躯突然开始变大、越变越大,四周一片像地动山摇一般。吕浑被震得站立不住,急往圈外退去。再看秦患,竟然化成一头青牛,高五丈、长十丈,四蹄举起大如桌面,朝着吕浑和咏儿一通乱踩。邋遢和穷奇行动神速,只一腾身、便逃得老远。吕浑本可仗着捉虫大法逃去,无奈咏儿行动太慢,吕浑只能陪着咏儿一起回身躲避秦患踩踏。没想到青牛每踏下一蹄,四周地面就跟着狂震一番,四蹄起踏,吕浑和咏儿连站都站不住了!只好在地上连滚带爬,奋力躲开。咏儿张口急道:“阿哥,你快使出捉虫大法往外跑,万莫管我!”
  吕浑岂肯独自逃走?喝道:“咏弟说的是什么话?是阿哥我要死,反让咏弟陪着。”抓住咏儿的手,一起躲逃。
  两人有暇说话,却无力再逃,双双看着踩下的巨蹄狂声惊呼。正在这危急万分的关头,突然听见一声如雷鸣般的叱喝:“恶畜,拿命来!”一团黑影舞动着一束金光腾身而起,向青牛头顶扑出。
  青牛甩头用牛角去挑黑影,只听见“嘡”的一声巨响,大半个牛角被切落在地。巨大青牛“哞”地一声痛叫,咬起断角狂奔而逃,只一眨眼、便跑没了身影。
  吕浑定住心神再回头看向黑影,顿时惊喜万分,抱拳大叫道:“是大师兄!大师兄,你可救了师弟的小命了!师弟多谢。。。。。。”
  吕成收去日中光金枪,举手止住吕浑说话,一侧身说道:“我对你说过,叫我吕成便可。我要为师傅去济南取趵突泉水泡茶,途经此地碰巧遇上,当不得你谢。”左脚点蹬翻身上马,又说道:“师傅现在正在泰山脚下的永昌客栈内,你可前去会合。”说罢,扭转马头便跑了。
  吕浑呆呆看着远去的吕成,口中喃喃说道:“大……大师兄!欸……”
  咏儿靠过来问道:“这人是谁呀?阿哥叫他大师兄,他却对阿哥如此无礼,是不是和阿哥有仇?可是有仇的话又怎么会救阿哥和我?他还说师傅什么的?“
  吕浑说道:“咏弟,他就是我的大师兄吕成,我对你说过的,唉!他向来就看不起我,不愿认我这个师弟。也怪我,谁让我学不成师门的法术呢?我今日要是有大师兄一半的本事,区区一个秦患又岂会在意?弄得每次遇到危险,都要靠咏弟来保……来帮忙!“
  咏儿嘻嘻笑道:“你大师兄不认你这个师弟的事,你可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
  吕浑歪头说道:“大师兄不认我也就算了,可咏弟你怎么老是要找阿哥的软处戳啊?”
  咏儿说道:“刚把性命捡回,调侃几句缓解缓解神经嘛!不过看见阿哥大师兄的本领就知道,阿哥师门的法术高明得不得了!阿哥也露一手让咏弟开开眼吧?”
  吕浑恼道:“你还说?你再说我一口把你六足咬瘫了。”
  咏儿举手就打吕浑肩膀,喝道:“什么六足?你当我是蟋蟀啊!”
  吕浑想起大师兄已经交待了师傅所在,抓住咏儿的手说道:“不闹了咏弟,我们还是赶紧上路,师傅已在泰山脚下的永昌客栈候着了。”
  二人各自跃上座骑,直奔泰山而去掉。不一会儿,便到了泰山脚下,四下打听,找到永昌客栈。吕浑飞身跃下驳背,直冲进永昌客栈内,也不理店小二招呼,只管开口大喊大叫道:“师傅,师傅,您在哪儿呢?师傅,浑儿来了!浑儿来了!”
  吕登的房间在二楼,听见吕浑在叫喊,急忙走了出来,靠在栏杆边看见了楼下大堂中的吕浑,招手应道:“浑儿,为师在此,为师在此!”
  吕浑抬头看见师父,激动地大喊:“师傅,师傅,浑儿总算又见着师傅了!”边说边往楼上冲去。
  隔壁房中的吕如海和吕安也听见了吕浑在喊,奔出门来大叫:“师弟,浑师弟!”一起向吕浑冲去。师兄弟三人一别就是三年,再次相见就别提有多兴奋了!吕浑左手伸向吕如海,右手伸向吕安,口中大喊:“二师兄、安师兄!”师兄弟三人紧搂在一起、哈哈大笑。
  吕如海说道:“浑师弟,还不快去拜见师傅?”
  三人拉手并肩一同往楼上奔去,咏儿则跟在后面上楼。吕浑行到吕登面前,甩开二位师兄的手,“噗嗵”一声跪倒。想想离开师父三年多,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有太多话想同师傅讲,叫了一声”师傅“,却又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好一边不停地磕头,一边放声大哭。吕登早已知道吕浑娘亲亡故,这三年来活得甚苦,看着吕浑模样也觉得鼻内泛酸、双眼湿润,上前扶起吕浑说道:“浑儿啊!可苦了你了。先止住哭声回房再说,堂堂男子汉,莫让人看了笑话去。”
  众人进房,吕浑让吕登坐下,重又给师傅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师傅在上,徒儿吕浑给师傅请安了!”
  吕登受了吕浑的大礼,说道:“好孩子,起来吧!”伸手扶起吕浑,对众人说道:“都坐下说话!”看见咏儿,又问吕浑道:“浑儿,这位少年是……”
  吕浑和咏儿双双站起,吕登伸手掌向下虚压,说道:“都是自家人,坐下说话。”
  二人坐下,吕浑说道:“师傅,这是咏弟……不、应该是咏妹!师傅,我二人是在姑苏城外的香雪海村认识的,咏儿怀有祖传法宝,在香雪海梅林中击毙木中魔游光,救了徒儿。之后又一路女扮男装陪同徒儿来到泰山,途中多次在危急关头救护徒儿。若是没有咏儿,今日哪里还能见着师傅?恐怕人都早已烂臭了!”
  等吕浑说罢,咏儿上前要给吕登磕头,被吕登伸手拦住,咏儿只好抱拳说道:“小女子刑咏,拜见师父。”
  吕登说道:“孩子,都是自家人,无须客套,快些坐下吧!”等咏儿坐下,吕登又对吕浑说道:“看来这些年浑儿遇到不少事啊!都说出来,让为师同你两位师兄好好听听!”
  吕浑话未开口又流下泪来,用衣袖擦去、稳了稳心神,把娘亲去世守孝三年、大师兄传令、结识咏儿、除杀五魔、活捉五通、降穷奇,战秦患、样样仔仔细细全都说了出来。吕浑本就喜欢听曲听书,讲故事耍嘴皮子的功夫早已出神入化,添油加醋更见精彩!吕登与两位弟子听得聚精会神,一言不发,直到吕浑讲完,三人才如梦方醒。吕如海说道:“哎呀!我的浑师弟呀!你这三年多可真没白活,我和你安师兄可不如你啊。我们除了游山玩水,就是回家结婚生子,连个妖怪的屁也没有闻到!”
  吕安也说道:“倒是大师兄遇到过几个妖物,听他说很轻易便除去了,好像掏耳朵、弹鼻屎般容易,远不如你这般精彩!”
  吕登见他二人说话不雅,喝道:“如海、安儿,怎么下了次山,说话便如此粗俗不堪?”
  吕如海和吕安听见师傅责怪,都正了正神色,双手抱拳齐声回道:“回禀师傅,皆因见着了浑师弟!”
  吕浑听见,急扑向两位师兄,嚷道:“好啊!你们拐着弯来骂我!”
  “哈……”
  兄弟三人你拉我、我拽你,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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