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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大明英烈传-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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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神”金元霸手下那百名“弓箭手”吃亏在人家手里有一方盾牌,至少可以挡上几箭。

虽是如此,“弓神”金元霸一手训练出来的弓箭手射技也相当惊人,个个都是能连环射箭,百步穿扬的好手,“黑衫斗士”整整损了一半,个个都是箭中要害,一箭毙命,有的甚至被射穿了胸膛。

一接触便是一片惨不忍睹的血腥!

杨敏慧道:“人们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一阵风雷般异响响起,师南月那套车双骏长嘶倒地,两匹马的眉心上都插着一枝风雷箭,只剩下一点点雕翎在外,力道好不惊人。

套车马倒毙.马车自然马上就停下来了,余力未尽,仍冲出了老远,两匹马在地上硬被推出了丈余。

又是一声震天大喝,师南月拿起独脚铜人,行空天马般一掠数丈扑向高坐马上的金元霸,独脚铜人挟着一片狂风,当头罩下,威猛绝伦。

金元霸似乎不敢轻攫锐锋,一抬坐骑要退,可是师南月来势既猛又快,一下子便到了他头顶,匆忙间只有举起掌中那张巨弓硬挡一下。

只听“当”地一声,金元霸掌中—张巨弓硬生生被震脱手飞出丈外,胯下坐骑也受不住这千钧之力,后蹄一软立时坐了下去,金元霸骑术相当精湛,身手也算高人一等,他没摔下去,一个翻身往外窜去。

他快,师南月更快,跟着扑到,当头就砸。

可是这时候祖财神身后那批高手已经采取了行动,掠出了四个,两个硬截师南月,扑救金元霸,两个悄无声地一溜烟般扑向了那辆停在几丈外的马车!

杨敏慧道:“师南月一身力气好不惊人,恐怕这时候他顾不得伤人了。”

果然只听一声大喝,师南月一个车轮大旋身,挟着一片狂风扑向暗扑马车的那两个。

他身躯魁伟高大,一个箭步便已追上,只见独脚铜人一挥,两条人影断线风筝般,先后摔落在几丈以外,血肉模糊,都不成人形了!

李德威眉锋一皱道:“我对师南月仰名已久,但这却是头一次见他施展身手,以后碰见此人,只怕还要多加小心。”

杨敏慧道:“他似乎生具异禀,不宜智取,只宜力敌。”

没再见师南月动,他挺立马车前,掌中独脚铜人横在胸前,须发俱张,威态吓人。

祖财神身后的高手没见再扑出,就连祖财神自己似乎也慑于这位“盗王”那重逾百斤的独脚铜人之威,站在那儿没动。

这一边暂时没动。

那一边经过一场惨烈厮杀之后已然分出了胜负,弓箭手们已弃弓出刀,双方仍是各有伤亡,但是弓手躺下的却比“黑衫斗土”多,眼看挡不住“黑衫斗士”的猛杀猛砍,已经在往后退了。

师南月手下这些狠勇善斗的“黑衫斗士”,的确个个能以一当十,就难怪“白莲教”徒众那么不堪一击,连教主王森手下那四大门徒之一笑道人,也血溅尸横了。

杨敏慧道:“看来祖财神要倒霉了!”

李德威摇头说道:“言之过早,‘满洲国’的人已经动了。”

杨敏慧忙转眼一看,可不,“满洲国”的那些华服大汉已经超越了那位七格格跟贝子福安,策马走过来了!

她道:“你以为他们是帮祖财神的?”

李德威道:“姑娘看呢?”

杨敏慧道:“站在他们的立场,应该是帮胜家才对。”

李德威道:“姑娘忘了祖财神跟‘满洲’是儿女亲家了?”

杨敏慧呆了一呆道:“这么说来,师南月要倒霉了!”

忽见师南月转身接近马车,掀开车篷从马车里挟出一个白衣女子来,腾身要跑。

李德威差一点没跳起来,脱口叫道:“祖姑娘!”

杨敏慧一怔道:“准?”

李德威道:“祖财神的女儿。”

杨敏慧“哦”地一声道:“那就难怪……”

权财神已亲自出马截住了师南月,师南月虽然威猛,但祖财神毕竟是几位有数的高手之一,尤其师南月胁下还夹着个人,行动多少受点影响,是故他刚腾起便硬被祖财神截了下来。

这时候,七格格突然拍马飞驰了过来,显然她情急之下也要截师南月!

师南月突然扬起了掌中独脚铜人,对准祖姑娘那一颗乌云玉首,作势欲击。

他是要以祖姑娘来要挟祖财神跟七格格。

这一着生了效,祖财神立即往后退去,七格格也马上勒马不前!

两个为首人物一不动,那些华服骑士跟残余的弓箭手也随之停住。

师南月手下的“黑衫斗士”行动极快,潮水一般地退到了师南月身侧。

师南月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那些剩余的“黑衫斗士”拉过马匹翻身上鞍驰去。

“黑衫斗士”们驰出了十几丈,师南月也拉过一匹马翻身跨上飞也似地驰去。

七格格端坐雕鞍,没动静。

祖财神却猛跺了一下脚,一掌劈出,那辆马车应掌四分五裂,断木横飞四射。

李德威道:“祖财神不愧是一方霸王。”

杨敏慧道:“可是这一仗他却吃了大亏。”

就这一转眼工夫,师南月跟他手下那批“黑衫斗士”已驰近了离山坡下百丈远近的一片密林,廿多骑连停也没停地都驰进了树林。

师南月选择的对,逢林莫入,这是任何一个武林中人都知道的忌讳。

可是就在这时候,奇事顿生……

师南月手下那些“黑衫斗土”,像是被人扔了出来似的,一个个断线风筝般冲林飞出,一个连一个地摔在了地上,都没再爬起来。

紧接着,一阵马嘶,十几匹健马奔出了树林,像是有人在后头赶,受了惊似的,铁蹄翻飞往四下里驰去。独不见师南月出林。

随见祖财神跟七格格带着人飞一般地扑了过去。

杨敏慧怔了一怔道:“这是怎么回事,祖财神在树林里有埋伏不成?”

李德威也觉诧异,摇摇头道:“似乎不大可能,祖财神难道有必胜的把握,料准了师南月会往百丈外那片密林里退,师南月这些‘黑衫斗士’一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错非是绝世高手,不可能打得他们落花流水般这么惨!”

祖财神跟七格格等人快马速,百丈距离那还不是一转眼工夫,只见他们先后扑进了那片密林。他们进去了,半晌过后,他们又一个连一个地出来了。

一个个怎么进去,怎么出来,谁手上也没见多一样东西,更别说祖姑娘跟师南月了!

李德威道:“那片树林紧挨着一片山地,只怕师南月已逃到山里去了。”

杨敏慧道:“照这么看来,藏在树林里的人,不可能是祖财神或是‘满洲国’的人,应该是第三者。”

李德威道:“不错,要照师南月手下那些‘黑衫斗士’的伤亡情形看,这第三者只怕是‘菊花岛’来的海皇的人,只是我就不懂了,要是‘菊花岛’的人,他们既然及时伸手给了祖财神一臂之助,他们为什么不现身相见?”

杨敏慧道:“或者是追赶师南月去了。”

李德威点了点头道:“应该是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只见祖财神跟七格格一个在地下,一个在马上指指点点了一阵之后,随即又回头进入了那片密林内。

杨敏慧道:“想必他们也猜测师南月是逃到山里去了,经过一阵商量之后也去追了。”

李德威呼了一口气,道:“这场戏到这儿应该算是结束了,不管怎么说,他们之间起了火并,对咱们来说,应该是件可喜可贺的事。”

他站了起来。

杨敏慧抬眼说道:“怎么,要回去了?”

李德威道:“戏完了,时候也不早了,不回去还等什么,该回去禀知督帅一声,让督帅也高兴高兴。”

杨敏慧皱着眉说道:“只是这约咱们到这儿来看戏的的,到底是谁呢?”

李德威道:“我到现在还没有想出一点眉目来,不过我相信迟早总会知道的。”

杨敏慧站了起来,道:“师南月劫持祖财神的女儿,又是什么意思?”

李德威道:“师南月生平只有两大嗜好,一个是财富,一个是美人。”

杨敏慧“哦”地一声道:“我明白了,听说那位祖姑娘国色天香,风华绝代,他既然有这么个嗜好,一见之下还能不惊为天人?只是,怎么说祖财神也是跟他并称一时的人物,彼此间虽然一直钩心斗角,但见了面总是称兄道弟的,他怎么好……”

李德威淡淡一笑道:“又什么不好的,美人与财富当前,师南月是向来不顾什么道义的,他左右粉黛成行,俱皆人间绝色,大多是强抢掠夺来的。”

杨敏慧道:“照这么说,师南月竟是个颇为风流的人物!”

李德威道:“说他是个风流人物,稍嫌抬举了些,要说他是个好色之徒,却又嫌过份了些,虽然他左右那些粉黛大部分是他强抢掠来的,可是只一到他左右,竟然都愿意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这也许跟他的财富有关,他的美人无论吃穿用,都是世上最讲究最好的,极尽奢侈之能事,享尽了人间之荣华,为博美人的欢心,师南月每每能一掷干金,毫无吝啬,甚至是与求与取,要什么有什么,除了天上的月亮摘不下来,她们要什么他给什么,反正他有堆积如山、来得容易的财富。”

杨敏慧摇摇头,一笑说道:“看他刚才杀人时那个狠样儿,谁也想不到他是这么一个人物。照这样看来,师南月这个人要比祖财神大方得多。”

李德威摇头说道:“那也不尽然,师南月也只是在美人面前大方,对别的人让他给一个子儿他都舍不得,前几年南方几省荒旱成灾,横尸遍地,哭声震天,师南月他能醇酒美人,无动于衷,要是能拨出一小部分财富,成千上万的灾民马上就能获得饱暖,可是事实上他却视若无睹,听若不闻。”

杨敏慧道:“这固然是不应该,可是真要说起来,这也不能怪他,那儿有为朝廷做事的人,他们是干什么的?”

李德威道:“姑娘这话固然是持平之论,可是异族入侵,边战频仍,朝廷把庞大的人力财力都投在边关一带,国库空虚,心有余而力不足,师南月他到底是大明朝的子民,拨出他一部分财富拯万民于饥寒之中,为朝廷做点事,尽他自己一份力量难道还不够么,何况对他的财富来说,那只不过九牛之一毛,更何况做做善事也可以减少他一部分罪孽。”

杨敏慧道:“他要是能想通这一点,也就不成其为人人谈虎色变、畏之若洪水猛兽的‘盗王’了。”

一边说话,一边把面前一堆小石子拨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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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生克埋伏就是这么玄奥,不懂的人把它当成铜墙铁壁,牢不可破,难越雷他一步,懂的人只要稍微移动一处,禁制立刻全消。

她接着说道:“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踏着那没胫的杂草往外行去!

来的时候顺着箭头所指走,不免会慢一些,如今走的时候已经算是熟路,自然也就快了,转眼工夫便出了那片疏林。

刚出林,突然……

“李大侠。”

一个无限娇美的话声从身右传了过来。

两个人忙循声望过去,立时怔住了一对儿。

身右几丈外一块山石上站起个人,一位国色天香、风华绝代的白衣人儿,赫然竟是刚才在山坡下被师南月挟持而去的祖姑娘。

李德威首先定过神来,脱口叫道:“祖姑娘?”

杨敏慧跟着也定过神来,诧声说道,“祖姑娘怎么会在这儿?”

祖姑娘看了杨敏慧一眼,道:“可是杨姑娘当面?”

杨敏慧呆了一呆道:“祖姑娘认识我?”

祖姑娘摇摇头,含笑说道:“我不认得杨姑娘,可是自有别人认得,我对杨姑娘久仰,无如一向福薄缘浅!”

杨敏慧道:“姑娘别客气,要知道我对姑娘一向也仰募得很,但是由于令尊不愿意接近官家,所以一直没办法认识姑娘,心中正觉怅然!”

祖姑娘道:“姑娘垂爱了,姑娘帅府千金,金枝玉叶,何等尊贵,祖天香不过一民间女子,俗脂庸粉,怎么当得起姑娘这仰慕二字!”

杨敏彗摇头说道:“姑娘别再跟我客气,我是句句由衷,字字发自肺腑,从李大哥那儿,我知道姑娘是位人间少有的奇女子,当时恨不得马上就能见着姑娘,可是由于令尊跟‘满洲国’结有儿女亲家,使我一直没办法如愿,心里也每每为姑娘惋惜……”

祖天香含笑说道:“姑娘要真看得起我这个民间女子,不必为我惋惜,我现在仍然是我。”

杨敏慧怔了一怔,口齿启动了一下,欲言又止。

她想问个究竟,可是当着李德威,她不便出口。

祖天香却落落大方地接着说道:“我跟福安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如今被师南月这一抢,便连夫妻之名也没有了……”

顿了顿道:“真要说起来,福安那个人除了懦弱柔弱之外,心地还真不错,名虽夫妻,我只把他当朋友,他对我也相当尊重,我搬到他那儿住到现在,他没上过我那座小楼。”

杨敏慧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真想不到那位贝子爷竟是这么个人!”

祖天香道:“福安很尊重我,可是他们的皇宫却未必是真要我这个汉家媳妇,他们的意思不过是想藉这门亲事笼络家父,我很明白,为了报答家父廿多年来的养育之恩,我毅然答应嫁给福安,一个做女儿的孝道已经尽到了,现在接下来就该是我为朝廷尽忠的时候了。”

杨敏慧道:“姑娘这话……”

祖天香道:“当昨天晚上师南月带着人闯进我那儿的时候,我马上就知道了他的来意,我虽然不会武,可是我要是不愿竟跟他走,他绝带不走我,我愿意跟他走,而且我在跟他走之前,留了一封信给福安,告诉福安我是让师南月抢走了,福安见着这封信,一定会马上找他的人去求救,他们也一定会知会我爹……”

杨敏慧肃然起敬,道:“我明白了,原来这场争斗是姑娘有意挑起来,姑娘大义绝亲,冒大风险,做大牺牲,好不令人敬佩,李大哥独具慧眼,我要好好结交结交姑娘这位人间少有的奇女子。”

祖天香神色微微一黯,强笑说道:“姑娘过奖了,我不过是尽一个弱女子仅有的一点心力而已,我不敢说他们从此不可能再言结盟,可是如果他们再言结盟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顿了顿道:“其实家父心性不恶,在武林中这么多年,他也没什么大恶迹,只是名利心重,过于糊涂了些,相信他总有明白的一天的,到时候还望姑娘代为叩请督帅,给他一个自新的机会。”

杨敏慧毅然说道:“这一点姑娘尽可以放心,别的不说,就是冲着姑娘这份孝心与大义,官家也绝不会过于难为令尊。”

祖天香盈盈垂首道:“我这里先谢过姑娘了。”

杨敏慧一步跨过去扶住了祖天香,趁机握住了祖天香一双玉手,诚恳地道:“姑娘别客气,看样子姑娘长我两岁,我觉得跟姑娘极为投缘,很愿意有姑娘这么一位姐姐。”

祖天香道:“姑娘帅府千金,尊贵异常,我怎么敢高攀……”

杨敏慧道:“姐姐人间奇女子,我也不愿妄自菲薄,既然都不是世俗女儿,何必学世俗那腻人的一套,别的什么都不必说,只问姐姐愿不愿意要我这个妹妹?”

祖天香一阵激动,道:“这让我怎么说?要让我说心眼儿里的话,我是千百个求之不得。”

杨敏慧玉手一紧,道:“姐姐,这就够了,家里只我一个人,平素盼就盼能有个姐妹做伴儿,如今有了这么一位姐姐,真不知道我是几世修来的?”

祖天香道:“妹妹别再这么说了,再说我可就要掉泪了。”

她眼圈儿当真一红,晶莹的泪水在她一双美目中打转,眼看就要往下掉!

祖天香是性情中人,杨敏慧也是个多“情”的女儿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心里一酸,也陪着红了一双眼圈儿。

李德威站在一旁好别扭,连忙背过身去。

他这一转身,两位姑娘们惊觉了,祖天香忙笑道:“咱们姐妹俩尽顾着亲热了,却把李大侠冷落在一旁,真是该打。”

她这么一说,李德威不好再以背对人了,忙转回身来强笑说道:“两位姑娘一见投缘,进而惺惺相惜,可喜可贺,也足为当世流传一段佳话!”

祖天香道:“谢谢李大侠,我这是托天之福,让诸位这贵人跟侠义两垂爱,杨姑娘叫我一声姐姐,使我有鲤跃龙门,一步登天之感。”

李德威摇头说道:“姑娘太客气了,李德威奉家义父之命前来效命勤王,至今无一点成就,眼见姑娘忠孝兼顾,谈笑间便收粉碎强敌阴谋之宏效,敬佩之余不由倍觉汗颜!”

祖天香道:“李大侠才是客气,劫福安,扮商贾,先挫祖家高手,后斗‘满洲’红粉,神出鬼没,动若神龙,无一处不显露大智慧,大身手,如今强敌闻李胆寒,祖海两家至今仍留芥蒂,难道这不让人敬佩,这不让人汗颜?”

李德威口齿启动,还待再说。

杨敏慧那里已然娇笑说道:“好了,好了,李大哥跟姐姐都别再各自客气,互相推崇了,让我这个做小妹的说一句公道话,两位是秋色平分,难见高下,无一不有大功于朝廷,该惭愧该汗颜的只有我。”

有了她这番话,李德威跟祖天香自不便再说什么,两个相对一笑,各自默然,这时候想想祖天香那夜似假又真地突然不嫁福安,非跟他不可,心里不免有点异样感受。

只听杨敏慧道:“对了,我刚才想问一打岔就忘了,姐姐刚才不是被师南月带着跑进了一片树林里了么,怎么会到了这儿?”

这也正是李德威想知道的,听杨敏慧这么一问,他忙疑目望着祖天香,等着听她怎么说。

祖天香沉吟了一下道:“要说这件事,该从师南月昨晚上带着人闯到我那儿去说起,师南月没到我那儿去之前,并不知道那儿是福安的住处,也不知道我是谁……”

杨敏慧讶然说道:“怎么说,师南月并不知道那儿是福安的住处?也不知道姐姐是谁?

那他怎么会……像师南月这种人,要是事先没打探清楚,他是绝不会轻易下手的!”

祖天香道:“奇怪就奇怪在这儿。”

“姑娘,”李德威道:“何以见得师南月事先并不知道那是福安的住处?”

祖天香道:“当时我是从他说话中听出来的,事后他又亲口告诉了我……”

李德威道:“可信么?”

祖天香点点头道:“师南月他并没有欺骗我的必要,据他说,他是凭着一张地图找到福安那儿去的,地图上注明福安那儿有美人,也有大批的财富……”

她自袖底摸出一个小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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