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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大明英烈传-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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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李德威忙道:“我不是这意思……”

杨敏慧道:“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倒是说啊!”

李德威双眉陡地一扬,道:“才得姑娘垂爱,我又怎么敢……”

杨敏慧道:“又怎么敢得陇望蜀,是不是?”

李德威一点头道:“不错,可以这么说。”

杨敏慧倏然一笑,娇靥动人,道:“不错,你心里还惦记着我,你只要有这意思我就知足了。我跟祖姑娘一见投缘,惺惺相惜、认识虽没几天,可是好的就跟亲姊妹一样,我也衷心希望能有这么个姊姊,要能再有个妹妹,那就更好了。”

李德威为之一怔。

杨敏慧道:“我指的是那位娇贵的七格格。”

李德威苦笑说道:“姑娘这是跟我开玩笑,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杨敏慧道:“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敢说这件事全在你,只要你点个头,那位七格格能马上舍弃她的一切。”

李德威摇头说道:“姑娘恐怕小看她了,虽然她跟我有段不平凡的私交,但是她绝不会放弃她的大立场的。”

杨敏慧道:“我不信,咱们打个赌如何?”

李德威苦笑一声,他没说话。

杨敏慧遭:“你要知道,那七格格是个少有的奇女子,她要是肯过来,无论对公对私,都大有裨益。”

李德威仍苦笑着,没答话。

杨敏慧道:“这样好不?这事也交给我,为自己做完嫁裳之后,我愿再为别人做嫁裳。

她若愿意过来,你就得马上点头。”

李德威苦笑说道:“我总觉得姑娘近乎开玩笑。”

杨敏慧道:“你看我像吗?”

李德威没说话。

杨敏慧道:“这样吧,我希望有祖姑娘这么个姊姊,也希望有七格格那么位妹妹,就算是为了我,这两件事都交给我,现在我要你分别点个头就行了,点头吧,咱们分个先后,先办祖姑娘这一件。”

李德戚苦笑不语。

杨敏慧正色说道:“我可是一本正经。”

李德威道:“姑娘……”

杨敏慧道:“事到如今,你还叫我姑娘。”

李德威一整脸色,道:“小妹,你为什么要这样?”

杨敏慧道:“很简单,为大明朝廷,为了你,也为我。祖姑娘、七格格,这两位你都欠人家的,最难消受美人思,别的债都可以延,唯有这情债延不得,你该早—天把这两笔债还清了,懂不?”

李德威暗暗一叹,道:“好吧,小妹,我点头,人家愿不愿意……”

杨敏慧道:“那就是我的事了,跟你没关系,她二位要是不愿意,我绝不怨你。”

李德威道:“任凭小妹了,现在总可以去歇息了吧!”

杨敏慧倏然一笑,笑得有点狡黠,道:“不忙,这儿还有个人你见见……”

转脸向后,含笑叫道:“姊姊,现在可以出来了。”

李德威一张脸猛地一热,人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

书房那面墙上,还有一扇门儿,里头有个套间,那是供杨宗伦平日公忙劳累之余歇息用的。

此刻随着杨敏慧的话声,从那扇门里掀帘袅袅走出了祖天香,她很平静,也落落大方,毫无忸怩之态。

李德威站了起来,窘迫不安地道:“姑娘……”

祖天香冲着李德威盈盈一福,道:“妾身不得已,完全是妹妹的主意。”

“瞧!”杨敏慧笑道:“这时候就过河拆桥,把我抖露出来了。”

祖天香转过身来又冲杨敏慧施了一礼,道:“妹妹,我感激一辈子。”

害得杨敏慧忙答一礼,道:“姐姐这是折我。”

祖天香一双清澈深邃目光从杨敏慧脸上掠过,落在了李德威脸上,缓缓说道:“未嫁从父,既嫁从夫,从现在起,我就是李家的人了。我会把相公的任何一件事当成我自己的事,我会跟相公,福祸同当,生死与共。”

人家说得这么正经,李德威不敢轻忽怠慢,定定神,忙一整脸色,举手一揖,道:“多谢姑娘,李德威感激。”

杨敏慧一旁说道:“我看李大哥对姐姐也该改个称呼了,不如叫声大妹吧。”

她这话刚说完,李德威目中忽闪奇光。

紧接杨敏慧转脸向外,道:“哪位……”

“位”字刚出口,外头响起个中气十足的清朗话声:“凌风求见,杨姑娘请恕擅闯之罪。”

杨敏慧道:“凌少侠,请进来。”

她站起开了门,门开处她不由一怔。

凌风卓立在几丈外夜色中,两手之上还托着个人,是七格格的侍婢阿喜。

阿喜满身是血,连凌风身上都染上了血。

李德威这时也看见了,心头一震,道:“怎么回事……”

话声未落,凌风一步跨到,他双手托着个人,竟然丝毫不影响他的身法。他道:“李大侠,请先救人。”

杨敏慧上前一步,忙伸手接过阿喜,可怜阿喜半夜前还是好好的,如今却满脸是血,脸色苍白,气若游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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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她没说话就把阿喜抱进了套间,往炕上一放,伸手抓住了阿喜的腕脉,脸色一变道:

“好重的手法,好重的伤!”

她那只手松开了阿喜的腕脉,便按在阿喜酥胸正心坎处,神情一肃,不言不动。

李德威一递眼色,带着凌风退出了套间,道:“兄弟,怎么回事,什么人伤了她?”

凌风道:“喜姑娘刚才带伤到分堂去,只说了一句‘带我见李爷’就昏过去了,云分堂主立刻命我把喜姑娘送了来,以我看恐怕是七格格出事了。”

李德威沉默了一下,道:“兄弟,你说那个大庄院在城西?”

凌风点头道:“是的。”

祖天香走了出来,道:“相公,喜姑娘醒过来了。”

李德威道:“咱们进去看看她。”领先进了套间。

杨敏慧一只手仍按在阿喜心坎上,阿喜睁开眼,脸上也有了点血色,她很安静。

一眼望见凌风,便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地道:“凌……少……侠…谢谢……你。”

凌风道:“姑娘别客气,有什么话还是赶快对李大侠说吧。”

阿喜转向李德威道:“李……爷……”

李德威截口道:“你伤得很重,最好少说话,是不是七格格出事了?”

阿喜吃力地点点头,两行泪水溢眶而出。

李德威道:“七格格现在是不是在城西—个大庄院里?”

阿喜两眼一睁,道:“您……怎么知道?”

李德威道:“凌风曾暗中跟踪七格格,可是我没想到七格格这么快就出事了,你好好歇着,我不惜一切也要把七格格救出来。”

阿喜流着泪道:“全仗您了,婢子……不言谢了……”

李德威一指闭了阿喜的穴道。

此刻杨敏慧的手也从阿喜酥胸上退开了,道:“你这就去?”

李德威点了点头,道:“我走之后,小妹还是把督帅府布上禁制的好。”

带着凌风走了出去,杨敏慧跟了出来,道:“不让我陪你一块儿去么?”

李德威道:“不用了,这儿还需要你照顾。”

杨敏慧道:“那么你多小心。”

李德威微一点头道:“我知道,兄弟,咱们走。”

带着凌风出了书房。出了“督帅府”之后。

凌风道:“李大侠,要不要我回去叫陶堂主几位?”

李德威道:“不用了,我也只烦你带个路!”

凌风道:“那好,您请跟我来吧!”

一提气,当先急行而去。

口口口

的确是很大的一座庄院,前前后后一共有三进院落,围墙丈余高,站在外头只能看见庄院里那一处处的屋背。

快五更天了。两扇朱红大门紧紧地关着。

看不见里头有灯光,也听不见里头有人声。

李德威站在十几丈外一片打麦场上的一堆麦秸旁,望着那片大庄院,对凌风说道:“兄弟,累你跑这一趟了,你请回吧!”

凌风没动,道:“您预备来明的,还是来暗的?”

李德威道:“恐怕得来明的,这座大庄院我来过……”

凌风一征,道:“怎么,您来过这里?”

李德威点了点头,道:“这儿住的不该是满洲的人。”

凌风道:“不,我看见的确是他们的人。”

李德威道:“那或许这里已经换人了,以前这里住的是菊花岛的人。”

凌风呆了呆,道:“照这么看,菊花岛跟他们已经联盟了。”

李德威道:“很可能。”

凌风道:“菊花岛一个海皇,还有他座下的十大将军、十先锋,再加上满洲的好手,您这一战恐怕够艰苦的!”

李德威道:“那是显而易见的,我不会让他们把我留在这里的,你回去吧。”

凌风道:“我留在这里也帮不了您多大忙,那我就听您的回去了。”

勉一抱拳,转身要走。

李德威一把拉住了他道:“兄弟,在这种地方一个人好办事,别让我分心兼顾。你知道,高手过招,是—点分心不得的。”

凌风一怔道:“那……我就不回去了。”

李德威道:“听我的,兄弟,你留此帮不了我多大忙,咱们也不该做无谓的牺牲。”

凌风还等再说,李德威双眉一扬道:“凌风,我说的话你听不听?”

他这么一作色,马上有一种自然的慑人威严,还有一股逼人的冷肃之气。

凌风一凛,忙躬身道:“凌风不敢。”

李德威道:“现在就回去告诉陶堂之,说我说的,任何人不许到这里来。”

他松了手,凌风恭应一声,转身飞掠而去。

李德威威态一敛,迈步向那庄院走过去。

就在这时候,离这片打麦场几十丈外的一片树林里,突然响起一声怪笑,紧接着一个阴阳怪气的话声说了话,“怎么样,小子,我没说错吧,这小子是个多情种,不知道便罢,既然知道女多娇遭难,就是舍了命他也会来。”

另一个低沉话声接口说道:“您料事如神,晚辈敬佩。”

那阴阳怪气话声道:“这小子对穷人相当照顾,冲着这一点,必要时你帮我伸个手助他一臂之力就行了。”

那低沉话声:“为什么您一直不露面?”

那阴阳怪气话声怪笑说道:“上回我请他看了场精彩好戏,到现在他还没有打破那闷葫芦,我一露面,那闷葫芦岂不是马上要打破了。”

突然一个脆生生的女子话声接口说道:“我就不明白您这是何居心,站出去帮他做点事儿也好让他明白您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为什么您一直躲在暗处做无名英雄,招人猜疑,招人垢骂呢?”

那阴阳怪气话声道:“姑娘,你这么个聪明人儿,连这都不明白么?我老人家做事向来如此,不求名,不求人谅解,但求自己心安理得,但求仰不愧、俯不作天,其实但得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又何必在乎世情之毁贬。”

那女子话声叹道:“您是对的,听了您这番话,使我有顿开茅塞之感,今后为人处世,我要向您多学学。”

那阴阳怪气话声怪笑一声道:“行了,姑娘,别捧我了,你们俩跟我不同,我已经是个入土半截的人了,还求什么名?什么誉……”

话锋忽然一转,道:“看,那小子已经近了。”

的确,李德威已经到了那座大庄院前,他离庄院越近,离树林也就越远。自然,刚才树林里传出来的话声他没听见。

李德威已然到了那座大庄院前面,大庄院里仍是空荡、寂静,看不见一个人影,听不见一点动静。

他抬手就要去叩门,蓦地——

“住手!”一声沉喝从大庄院东传了过来。

随着这声沉喝,那扩院东墙拐角处转出个中年白衣人来,只一看那打扮,就知道是“菊花岛”的人。

李德威听了他的,把手收了回来,往后退了两步。

那白衣人脚下相当快,从大门到东墙角至少有二十丈以上距离,他却是一转瞬工夫便到了近前。

三丈外停步,锐利目光上下一打量李德威,冷然说道:“你是干什么的?”

好和气的口吻!

李德威淡然说道:“我还以为庄院里的人都在睡梦中,原来这四周有暗桩。正好,烦请代为通报一声,中原白衣客求见海皇!”

那白衣人目光一艇,道:“你就是中原白衣客?”

李德威点头说道:“不错,阁下也知道我么?”

那白衣人微微一笑道:“你那笔生意做得相当漂亮啊,连我们那素称精明的张使者都让你坑了,怎么,现在胃口大了,要找我们皇爷谈生意不成?”

李德威点头说道:“不错,我是来找海皇谈笔生意。”

那白衣人道:“你又有什么坑人的生意?”

李德威道:“阁下冤枉人了,我那笔生意张使者占尽了便宜,没有我那笔生意,‘菊花岛’不可能至今仍跟‘满洲’保持友好,而张使者却给了我一张永远无法兑现的银票,阁下看是谁坑了谁?”

白衣人摇头说道:“别跟我说这个了,我只是我们皇爷驾下一名小卒,跟我谈这个没用,只问你带来了什么生意?”

李德威摇摇头道:“恕我直言,你阁下既然是个无关轻重的小角色,我不能跟你谈这笔生意,谈了也没用。”

白衣人脸色一变道:“问问是什么生意总可以吧。”

李德威摇头说道:“抱歉得很,这笔生意我只有见了海皇之后才能说。”

白衣人冷然一笑道:“那你就随我进去见我们皇爷吧。”伸手向李德威右腕抓去。

李德威眉锋微微扬起,右手一招一翻,已扣在白衣人腕脉上,一握即松,含笑道:“彼此交浅,缘不过仅此一面,把臂而行稍嫌过了些,还是烦请阁下通报一声吧。”

白衣人脸上变色,左手握着右腕,深深地看了李德威一眼,探怀摸出一样东西隔墙丢了进去,他这一手相当快。

可是李德威已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一朵精钢打造的银白色菊花。

里头传出一声金属落地声响,随听见一阵衣袂飘风声疾掠而至,两扇门忽地大开,一个瘦白由衣人当门而立。

那白衣人满脸不怀好意的笑意,冲李德威一偏头道:“跟我来吧!”当先一步跨进了门。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李德威艺高人胆大,背着手昂然跟了进去。

砰然—声,身后两扇大门又关上了。

李德威连回头都没回头,便跟着那白衣人往里走去。

刚过影壁,那白衣人回过头来说道:“你在这里等等,我去为你通报。”扭头径自往里去。

李德威心里明白,但他毫不在乎,来都来了,难道还怕什么凶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凶险那是意料中事,他停了步,淡然一声:“有劳了。”

这头一进院子左右两排厢房,正北有扇门通二进院,门旁各有两间大房子,那白衣人就直奔靠右的两间大房子靠门的一间。

他进去转瞬之后又出来了,进去时他一个,出来的时候却连他在内共三个人。

那两个人步履稳建,目光锐利,两人的领口都绣着两朵菊花,比刚才那人多了一朵。

显然,这两个比刚才那白衣人身份高了层。

李德威明白,麻烦开始了。

果然,那白衣人一到便指着身后那两个对李德威道:“这是我们皇爷驾下‘十先锋’中的两位,你先见见吧。”

李德威道:“我要见海皇!”

那两个白衣人中左边的冷哼一声道:“好大的口气,先见见我们俩再说吧。”

李德威道:“这么说我得一层一层的见了。”

“不差!”左边的白衣人道:“你若通不过此关,就永远见不着我们皇爷!”

李德威微一摇头道:“真是不胜其烦,好吧!说不得只好如此了,我已经见着二位了,怎么样?”

左边那白衣人道:“很简单,我两个站在这里,你能从我两个中间过去,我们两个马上带你往后头去。”

李德威点头道:“好吧,我试试。”迈步行了过去。

两个白衣人垂手挺立不动,一左—右跟李德威成鼎足之势。四道目光盯着李德威,一眨也不眨。距离有限,李德威到了他两个面前,他两个没动。

当李德威要从他们之间穿过去的时候,他两个一个出右手,一个出左掌,动作不但快,而且一致,一起往李德威两肋印去。

这种阵仗,任何人一看就知道是训练有素,早有默契的阵仗。

可是李德威没在意,反掌并出,向袭来的一双腕脉挥手截了下去。

他更快,用的是干脆利落的截脉手法。

在这种手法下,两个白衣人要是不闪不避,他俩的一只手非废掉不可。

李德威明白这点,任何人也明白这点。而两个白衣人只要一闪躲,李德威只消再跨半步便可以从他两个中间穿过去了。哪知两个白衣人居然不闪不躲,对李德威那闪电截下的双掌就跟没看见般,难道他们两个掌上练有会么独特功夫,不怕截穴?

李德威睹状暗自讶异,一怔猛觉两股刀刃破风之声从身后响起,带着两股锐风分袭自己背后左右两处要害。刹时间,他明白了。

他不能再截那两只腕脉,否则的话他自己非伤在身后袭来的那刀刃下不可。

虽然他不能再截那两只腕脉,他却非得破去或者是躲闪那印向他左右两肋的两只手掌不可,要不然他无法躲开背后的偷袭,甚至于会伤在这身前两掌之下。

两个白衣人够奸险、毒辣,连李德威一时间都被他们两个这种阵仗逼得有点手忙脚乱。

匆忙间,不得已,李德威他突然往地下一坐!

每个人都是一样,出手要打哪里,他的力道也只用到哪里,再多一分,他的力道便会减弱。也就是武家所谓的招已用老了。

一旦招式用老,除非对方给你机会,否则你绝无法再用上力,可是话又说回来了,拼命的事,谁会给你机会?目前情形就是这样。

李德威刚坐下,前后那一双手跟两只雪亮的匕首立即落空,招式也马上用老了。两个白衣人绝没想到李德威会出此一着!

其实武学一途本就是这样的,单靠一身所学并不够,还要有丰富的经验与敏捷的才智,要不然纵有一身高绝所学,也可能伤在一个不如他的人手下。

两个白衣人不由微微一怔!高手过招,岂容怔神。

就在他两个这微一怔神问,李德威的左右手各一指已落在他们俩的小腹上。

李德威点的是他两个的“气海穴”!

这一指点下去,就是铁打金刚、铜浇罗汉也禁受不住,何况是血肉之躯。

两个白衣人连手里的匕旨也不要了,同时大叫一声,抱着肚子蹲了下去。

这一蹲,恐怕要蹲上个老半天站不起来。

李德威一挺腰,拍拍身上的土,没看那两个一眼,便跨入第二进院子。

这时间,左右几间屋里又扑出了八个,另外八个“先锋”,可是他们没来得及拦住李德戚。只有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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