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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大明英烈传-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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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摇头说道:“城乱的时候,没见他们露面,城陷这几天以来,也没他们的消息,事实上这些日子来往长安的人少得可怜,甚至除了您之外根本没见几个人,想必他们都已经离开‘陕西’了。”

李德威道:“李自成这个人究竟是怎么个人,怎么个来历,怎么个出身,怎么会有这么多能征惯战之士,怎么会有这么雄厚的实力?”

凌风道:“这个这几天来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李自成是‘陕西’‘米脂’人。小名黄来儿,长大之后改名鸿基,到后来改名为自成,号鸿基。在前些年他曾经征兵勤王,投‘甘州’总兵杨肇基营当一名队长,隶属参将王国麾下,后来王参将奉调过金县,部下哗饷,李自成杀了县令跟王参将,就造了反。那时候有个安塞人叫高迎祥的,纠饥民为乱,与李自成是甥舅关系,李自成放了他,这

一带声势就更浩大了,加之江湖不断报到他那儿托身,就更加如虎添翅。前些日子他突然低声下气托人进贿都指挥使陈奇瑜左右幕僚请求安抚,陈指挥使因为杨督帅返京不敢跟他打,竟糊里糊涂接受了,这接受不要紧,长安城大街上都是大摇大摆穿黄衣的人,他们的人堂堂皇皇的进了城,进城的当天晚上就来了个里应外台,一夜之间就陷了长安……。”

李德威道;“好糊涂的陈奇瑜,难道他就没跟杨姑娘商量。”

凌风道:“八成儿没有.你想想,李自成是重贿陈奇瑜左右的幕僚,这批幕僚明知陈奇瑜一跟杨姑娘商量,事一定难成,他们拿了人家的钱,自不能让事不成,钱拿厂,连自己的命也没有。”

李德威遭:“贪官污吏,卖国求荣,贪一时之小利害生民于水火,陷雄关重镇于贼手,断送朝廷命脉,使得朝廷陷于内忧外患,背腹受敌的极度困境.他们的罪行虽百死不足赎。”

凌风叹了口气,道:“这些事儿也都无巧不巧地碰在了一起,督帅遭难,您又迟归……”

李德威摇头说道:“你不知道.这都是李自成 一手安排的锦囊妙计……”

接着,他把被困。脱困的经过说了…遍。

静静听毕,凌风惊声说道:“怎么说,您让李护卫先回来了;”

”是啊〃李德威道:“难道他没回来?”

凌风道:“没有,他若回来了不就好了么,只要他送信儿回来,杨姑娘一定提高警觉,李自成的阴谋也就不会那么容易得逞了”

李德威沉默了一下,道:“照这么说,他是没能逃过闯贼那些人的毒手。”

凌风点了点头,道:“八成儿……”

目光一凝,道:“李大侠,照这么说,杨督帅恐怕凶多吉少了。”

李德威脸色变了一变,道:“我不敢说,万…杨督帅要真……李自成虽万死也难赎他的罪……”

旋风道:“他怕什么罪不罪?他要怕这个当初也就不造反了。”

李德威扬起双眉,道:“说来说去,头一个该杀的应是曹化淳。”

凌风道:“他怎么了?那姓牛的老头儿不是说……”

“你信么?”李德威冷笑…声道:“他这是欲盖弥彰,越描越黑,咱们没见过曹化淳或许难以认出他的真假,杨督帅可算得他的旧识,岂有看不出他真假的道理,再说当日曹化淳见杨督帅的时候我也在座,他要是易过容、化过装,绝难逃过我这一双眼。”

凌风道:“这么说那曹化淳是真的。”

李德威道:“是真的,根据他的心性为人,我断言他通贼卖国。”

凌风道:“可是京里没他南来的消息!”

李德威道:“曹化淳可能欺君蒙上,私自出京,那密旨假得了,玉玺也无法仿照,一定是曹化淳他偷盖玉玺,假传圣旨,赚走杨督帅把西半壁江山拱手让人。”

凌风道:“要真是如此,曹化淳他可真是罪该万死。”

李德威冷哼一声道:“当着那姓牛的老贼我所以没点破,就是怕打草惊蛇,跑了曹化淳,暂且让他逍遥些时日,等我进了京,哼哼,曹化淳,我看他还能往哪儿跑。”

凌风道:“怎么?您要上京?”

李德威神色微微一黯,道:“陕西陷贼,西半壁江山难保,朝廷兵马溃不成军,毫无斗志。单凭你我几个江湖人无力回天,一为铲除曹化淳,免得他再残害忠良,暗中卖国。二来,我不得不防北扰……”’

凌风道:“李自成北扰一时半会儿恐怕不大可能。”

李德威道:“怎么?”

凌风道:“李白成现在在长安称王了,取了个国号叫‘顺’,听说马上还要置官设科取士呢!照这么看他是想当皇上了,所以他陷‘长安’后,府库千百万都成了他的,要什么有什么,您看他还会北扰么?”

李德威道:“李自成现在长安么?”

凌风呆了一呆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这是听说的么,不过却没听说有谁看见过李自成进长安!”

李德威道:“这么说我就更不得不防了,他很可能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假意在长安称王,改元、僭国号、置伪官煞有其事,让朝廷以为他心满意足,耽于享乐,不思北扰,自己暗中带大军悄悄北上……”

凌风道:“你看会这么样?”

李德威道:“我不敢说一定,不过有备无患,防着点儿总是好的,从杨督帅被赚遭掳,跟我被困死谷险些死,这些事看来,闯贼手下不乏谋士,而且颇为高明,不容轻视……”

凌风道:“这么说您何不混进城去打听打听……”

李德威微一点头道:“我正打算进去!〃

话落,他就要往起站。

凌风伸手拦住了他,递过那小蒲包,道:“兵荒马乱的时候路上没卖吃喝的,您一定饿了,没什么好东西,您多少吃点儿,也好饱饱肚子,长长精神。”

李德威苦笑况道:“兄弟,我心急如焚,纵有山珍诲味也难以下咽……”

凌风道:“人是铁,饭是钢,…顿不吃饿得慌,纵不为别的您也得为一身力气。”

的确,肚子里没东西:能使人手脚酸软,身子发虚那还能办事?

李德威知道凌风说的是理,也情知自己不吃点东西怎行,当下就不再客气地接过那小蒲包,道:“兄弟,咱们分着吃,吃饱了好办事。”

凌风摇头说道:“我刚吃过,不饿,您一人儿吃吧!”

打开蒲包看,没什么东西,一块既于又硬的大饼,几块油肉,但在此时此地已经是相当难得,金不换的东西了。

一看这些东西,李德威就明白凌风不是不饿,而是怕他不够吃,他什么都没说,撕了一块大饼硬塞给了凌风,凌风还待抵拒。

李德威正色道:“兄弟,要吃咱们俩一块儿吃,要不吃咱们俩都不吃,你让我一人儿吃我能下咽么’再说待会儿出力气办事的,也不是我一个人,吃吧,赶快吃,事不宜迟,吃完了咱们就进城去。”

凌风没再说话,伸手接过于半块大饼,刚接过半块大饼,两眼突然一红:“这些吃的还是我出城时,云分掌主给我预备的。”

李德威知道他为什么难过,心里也是…惨。

别看凌风嘴上会说,人总是人,人心是肉做的,亲手足,一家人般的伙伴没了,心里哪有不难过的。

他没即时说话,沉默了一下才道:“兄弟,那就别辜负云分堂主这番心意,吃吧!”

凌风没说话,低着头咬了一口大饼。李德威也咬了一口,他只觉这大饼难以下咽,那倒不是因为大饼太干,而是他心里难过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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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又是一个上灯的时候,长安城静静的坐落在暮色中。

城门开着,可是进出没几个人,冷清清,静悄悄的。

照这情形看,想必那“开元寺”前也是冷清寂然了。

如今城门楼上那面黄旗看得更清楚了,连上面的字都能看见!斗大、血红的一个“李”

字!

凌凤望着城门那两…盏大灯惨有的灯光下那片冷清景象直发愣,诧异地道:“昨天两扇城门还关着,不准人进出呢,怎么今儿个就开了城了。”

李德威心有点疼,道:“也许他们知道我回来了!”

凌风两眼…睁、道:“对了,李大侠,他们有人认得您是不?”

李德威点了点头,道:“见过我的人有限。”

凌风指着城门口来回走动的几个挎刀持枪赋兵,道:“万一他们安插个认识您的在里头,岂不麻烦。”

凌风一说,李德威也注视城门口一会,道:“经你这…提,我也想起了,你这身打扮恐怕也无法安安稳稳的进去,咱们不走城门,换个地方翻墙进去。”

凌风点头说道:“对!您跟我来,我有个地儿他们不会留意,前些日子我就是从那儿进出的。”转身往东掠去。

李德威提一口气,腾身跟了上去。

凌风一口气跑了四五十丈,然后在城墙下停了步,往城墙根儿一指,道:“就是这儿,您看。”

李德威凝日一看,只见城墙根儿有条千干的小水道,城墙根儿那个洞还不及半人高矮,有几根儿臂粗细的铁栅拦着,旁边长满了野草,不知道的人还真不会注意这儿有这么…条干了的小水道。

李德威道:“这几根铁栅……”

凌凤道:我早就把它弄松了,一事就可以拿掉。”

说着蹲下身去伸手一托一拉,果然把几根铁栅…根根地全拿了下来,他扭回头抬眼说道:”我先进去了,恐怕得委曲您蹲着爬进去。”

两膝往下一跪.一头就钻进了桐里。

没奈何,李德威只得依着葫芦画样地爬了下去。

进了城,凌风又把那几根铁栅一根根地插好,道:“不能让他们瞧出异样,要不然这条路就没了。”

站起来又道;“李大侠,咱们先上哪儿去?”

李德威脸上掠过一丝异样神情,道:“我想先回督帅府看看去。”

凌风微一点头、道:“我带路,您跟我来吧。”

一躬身,转身向夜空中掠去。

凌风到长安的日子虽然不及李德威多,可是由于他常往外头跑,所以长安城里的每一条街道他早就了若指掌了,在他的前导下,没多大工夫就到了督帅府。

凌风经验历练可称丰富,他离督帅府还有十来丈距离便停了身,躲在暗处先打量“督帅府”四周。

李德威明白他的用意,也没躁进,站在暗处隔十几丈地把一双目光移向坐落在夜色中的“督帅府”。

如凌风所说,督帅府已经被毁了。

门头塌了,大门倒了一扇,门边那围墙也塌了好几丈一块,门口那高可摩天的旗竿还矗立着,只是上面那面旗没了,那…盏灯也没人点燃,在夜色中不住随风晃动。

透过那缺口的围墙看.督帅府里一定遭受了贼兵相当的糟蹋。

前后不过几天,偌大一座督帅府已变了样儿,后院小楼依旧,但已人去楼空,那楼中人儿吉凶未卜,生死不明,李德威百念齐涌,看得一阵阵的难受。

只听凌风道:“李大侠,咱们进去吗?”

李德威点头道:“进去。”

凌风答应一声,当先掠了出去。

凌风是“穷家帮”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名列总堂三俊之一,一身所学不俗,即使遭遇突如其来的偷袭,他也可以应付,何况有自己跟着,纵然凌风应付不了还有自己,所以李德威并没有拦他。

两个人一前一后从那围墙的缺口里进了督帅府。

凌风似乎知道李德威的心意,在前院停都没停地便直扑后院。

进了后院再看,亭、台、楼、阁,甚至一草…木都是好好的。只是黑漆漆的一片,寂静空荡,好不凄凉。

望着眼前的一切,李德威忍不住…阵心酸。

只听凌风道:“您要不要进各屋去看看?”

李德威微微一摇头,缓缓说道:“不用了!〃

伤心处,越看岂不越伤心。

凌风望着眼前的一切,脸上也明白地流霉出一份难受。

“陶堂主几位的尸体不见了……”

李德威双眉一杨,道:“可能是他们移走了!”

话声方落,忽然一个低沉话声起自小楼后那一片暗影中:

“死的人多呢,他们是不会管的,是我……”

李德威两眼寒芒暴射,直逼话声传来处。

凌风一惊色变,跨步越前,冷然说道:“哪位高人隐身在此……〃只听那低沉话声道:‘姓蒙的当不起你这高人二字,小要饭的,咱们是一条路上的。”

随着话声,小楼后暗影中走出个人来,正是穷神蒙不名。

蒙不名是蒙不名,可是他已跟往昔判若两人,那玩世不恭的神情已不见了,现在是一脸的凝重神色。

凌风慌忙上前一步,抱拳躬身:“原来是蒙老……”

蒙不名摆手道:“小要饭的,别多礼了,陶一寿几个是我收的尸,我把他们全埋在楼后了,你进去看看吧!”

凌风单膝点地,道:“穷家帮存殁俱感。”

腾身扑向小楼后,鹰隼一般。

李德威微一抱拳,道:“没想到蒙老还在长安,蒙老大义,李德威感同身受。”

蒙不名掠过一丝苦笑,道:“小伙子,别跟我客气了,说什么大义,蒙不名差点没羞煞愧死,人死收尸,我也只能做到这…步了。”

李德威道:“蒙老,长安陷贼,陕西遭劫,其咎在我。”

蒙不名道:“什么其咎在你,蒙不名没伸手管这件事便罢,既然伸了手,我也少不了一份责任,其实……”

顿了顿,道:“小伙子,我若不是事后明白了内情,现在见了面我非狠狠给你几下不可,这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你怎么能随便往外跑?”’李德威道:“蒙老知道内情了?”

蒙不名点点头道:“我宁愿不知道,知道了心里更难受,杨宗伦这么一根擎天柱,竟遭好人陷害,贼寇玷辱,这世上还有天理么?”

李德威道:“蒙老可有杨督帅的消息?”

蒙不名沉默了一下才道:“杨督帅已经被害了,就在长安陷贼的那一天。”

李德威心神猛震,心胆俱裂,一步跨到,伸手抓住了蒙不名道:“你怎么说?”

蒙不名脸上掠过一丝抽搐,道:“小伙子,你何必让我再说第二遍!”

李德威脸色煞白,目眦欲裂,遭:“是谁……”

蒙不名道:“李自成手下大将李友。”

李德威道:“此贼现在……·

蒙不名道:“就在这长安城中……”

李德威怒哼一声,闪身要动。

蒙不名反手一把拉住了他,道:〃小伙子,你执掌‘银牌令’,应是当代英杰怎么这不能作小忍,我还有要紧事告诉你”

李德威缓缓敛去威态,老半天才趋于平静,道:“我誓杀此贼,蒙老有什么话请说吧!”

蒙不名放开他,道:“小伙子,这头一件事,我告诉你,我已经派罗汉小两口儿去打听杨姑娘和祖姑娘的消息了,我不知道她们现在在哪儿。不过我知道她们俩都平安……”李德威道:”多谢蒙老。”

蒙不名道:“杨姑娘有过人的能耐,无论胆识、所学都愧煞须眉。祖家姑娘更擅‘天竺’摄魂大法,她们俩做伴,绝不碍事的。”

李德威道:“蒙老大义,也偏劳罗汉跟赵姑娘下了 。”

“别客气,小伙子,’’蒙不名道:“应该的,你是为谁,我们又是为谁,只是,小伙子,能不能打听到她们俩的消息,我没把握。”李德威道:“蒙老有这番心意,已经够让人感激的了,何敢奢求。”蒙不名沉默了一下,道:“第二件消息可不大好。”李德威道:

“蒙老请说,我受得了。”李德威道:“这些凌风已经都告诉我了。”

“还有,小伙子。”蒙不名道:“刚才我说的这些虽属事实,可是却只算虚招,他另有实招……”

李德威心神一震,道:“他带着人北扰去了?”

蒙不名一怔凝目道:“小伙子,你知道了?”

李德戚道:“我只是猜测,却不幸被我料中,蒙老,事不宜迟……”

“别忙,小伙子,”蒙不名忙一拍手,道:“我要多告诉你一点:北上之后好把知道的往上报,以便朝廷采取对策……”

李德威道:“多谢蒙老。”

蒙不名摆摆手,道:“别谢了,小伙子,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朝廷内忧外患,背腹受敌,朝里还有那么多卖国的奸佞,大明朝的命运实在令人担忧啊。”

李德威心急如焚,道:“蒙老,我这就连夜北上……”

蒙不名道:“小伙子,你一个人起不了大作用,独木难撑大局,你再能再狠也斗不过那成千上万的兵马,以我看你不必在半路耽误,还是绕道北上把所知道的上报朝廷吧!〃李德威道:“多谢蒙老明教,我这就告辞。”

一抱拳,就要走。

蒙不名答了一礼,道:“你去吧,杨、祖二位有了消息,我自会赶去把你的去向告诉她二位的,或许咱们北边有再见之日。”

李德威设再多说,又谢了一声,腾身掠去。

凌风自楼后掠出,满腔是泪,冲蒙不名曲膝一拜,电射而起,跟了出去。

蒙不名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道:“星入月中,主国破君亡,但愿这只是无稽之谈……”

夜色宁静的!

长安城的今夜更是宁静。

长安一片月,万户织衣声,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

今夜郦廿月,园中只独看,逼怜小儿女,未能忆长安,香雾云鬓湿,清辉玉臂寒,何时倚广幌,双照泪痕干。

诗人笔下,长安城的夜不但美,还带着动人的凄楚。

这座朱门玉阶的大宅院里,夜的气息并不太浓厚,因为它灯火通明,光同白昼。

在这多而亮的灯光下,这座大宅院里没有黑暗也难找到一片暗影。

灯光下看!

那广大深沉,亭台、楼、阁一应俱全的后院里,或走廊上,或假山前,隔不多远便是…

个腰佩长剑的黄衣人,个个手抚剑柄,神情肃穆。

后院里有座精雅小楼,有灯光,不过要比别处暗得多。

暗的灯光微透纱窗,那情景,带着旖旎,引人遐思。

长安城到处,多少还带有点血腥味,而这座大宅院里,尤其是这座广大深沉的后院,却是干净的。

后院的夜色相当静,虽然到处是人,可是连一声咳嗽都听不见.那些个黄衣人一个个跟泥塑木雕的一般。

葛地里,噗、噗、噗三声轻微异响划空响起,后院东南角那三盏灯突然灭丁。

后院里马上有了动静,四名黄衣人由不同的站立处行动,疾若鹰隼地往灯灭处扑去。

另四个黄衣人腾身拔起,直上四方屋面。

就在这时候,后院西南角忽然人影一闪。

马上让人发现了,叱喝声中,两名黄衣人抬腕出剑,闪身飞扑,一气呵成,两柄长剑寒芒吞吐,直往西南角卷去。

那扑往东南角灯灭处的四个黄衣人立即掠了过来。

唯独站在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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