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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大明英烈传-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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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迈步走了。

凌风追上一步叫道:“李兄,既然回来了,明儿个有空就到我那儿坐坐去,咱们好好喝一盅”

李德威明白凌风是为掩人耳目,当即回身含笑答应了一声!

口口口

“宛平”城西有座“纯阳观”,观不怎么大,可是修得相当堂皇,画栋雕梁,飞檐狼牙,观前还有座石牌楼。

两扇观门紧紧的关闭着,李德威没上前敲门,他绕向后头,他从后墙翻进了“纯阳观”!

刚进“纯阳观”他便听见了一阵银铃也般的嬉笑:“那个小伙子长得真俊,只是让你这—下整惨了,大姐,你可真忍心啊。”

“小鬼头,别这儿嚼舌头了,要让老头子听见,他的酷劲儿不就大了!”

“大姐,老头子可比不上小伙子啁。”

“那当然,差远了,要能把他弄到这儿来玩儿玩儿……”

“哎哟,说着说着就来了,干吗这么馋呢,又不是多少年没吃过肉了,这你就不怕老头子听见了!”

“小鬼头,你敢说我……你不馋!”

接下去是一阵格格格,吃吃吃的笑,笑得人耳热心跳,想必地两个己扭成一团。

李德威听得直皱眉,他听出笑声是从左边一排三间云房把头那间传出,他向那儿走了过去。

他并没有蹑手蹑脚的,走得也不怎么快,当然,刚近那间云就让人听见了。

笑声停了,紧接着有人脆生生地问了一句:“谁呀,别过来,我们姐妹俩在换衣裳呢。”

李德威停了步,因为他看见那间云房门开着,他要是不停地走去,非撞个正着不可。

旋即,那脆生生的话声又传了过来:“谁呀,也不答应一声,真是的。”

李德威开了口,他够促狭的:“小伙子。”

人影一闪,云房门口出现了一对儿,衣裳是换好了,一个一身红,一个一身绿,只是扣子还没扣好,雪白的酥胸各露出一大块,头发也还役梳好,篷松松的。

她两个,妙目圆睁,檀口半张,一半儿惊,还有半儿喜。

“你怎么来了?”

一身红的那位开了口,就是自己扯落衣袖的那位,她年纪略大点儿。

李德威淡然一笑道:“差点儿挨人—顿好揍,我特地来谢谢二位。”

红衣人儿星阵—转,未语先送媚笑:“哎哟,干吗呀,我们姐妹俩不过是为自保,咱们彼此又没怨没仇的,是不? 看你这样儿也不像挨了揍,不管怎么说,总是我们姐妹俩的不是,再说好歹我们姐妹俩也是人,进来吧,进来坐坐,让我们姐妹给你赔个不是。”

李德威微一摇头道:“不必了,谢了,记得我说过,男女授受不亲。”

“哎哟”那位绿衣人儿妙目微瞟,秋波轻送开了口:“怎么你这么样个人儿,也这么呆呀,我们女人家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又怕什么呀,你还会吃亏不成?”

李德威了点头,道:“说得也是,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迈步走了过去。

口口口

这间云房没多大,一张云床,一张小茶几,两把椅子,别的什么也没有了,本来是“纯阳观”,道家修真地,要那么多东西干什么。

云床仁放着两件道袍,两顶道冠,李德威在云房就盯上了。

后头传来“噗嗤”一笑:“小伙子,这叫游戏人间,懂不懂。”

带着一阵香风,那红衣人儿擦身而过到了他眼前。

那绿衣人儿还站在李德威身后。

李德威没在意,从云床上收回目光,道:“另三位呢?”

红衣人儿眨动了一下妙日,道:“另三位,谁呀?”

李德威道:“那位假道人,那位信道的瘦高个儿,还有挺身而出,要差点儿揍人的那位。”

红衣人儿一对星眸转了一转,娇笑说道:“哎哟,瞧不出你还挺厉害的,把我们的底儿全摸透了,不行,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光告诉我们姐妹们,你是个干什么的?”

李德威道:“我么,江湖上混饭吃的!”

红衣人儿妙目一瞟,似笑非笑地道:“那你狗拿耗子,管得哪门子闲事呀。”

李德威笑笑说道:“要我不管也可以,我有个条件……”

红衣人儿“哦”地一声道:“你还有条件,什么条件哪,说出来听听?”

李德威道:“要二位爽爽快快的跟我合作。”

红衣人儿突然笑了,跟花儿开似的:“哟,我还当是什么条件呢,原来是让我们姐妹俩跟你合作呀,别的什么都难,只有这一桩不难,要我们姐妹俩怎么跟你合作法儿,你说吧?”

八成儿是她误会了李德威的意思。

李德威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笑笑说道:“告诉我李自成现在什么地方。”

红衣人儿脸色为之一变,可是旋即她又堆上满脸笑:“哟,你这是于什么呀,现成的好事儿不谈,干吗谈这个呀,我看,你就别反穿着皮袄装老羊了,天儿怪热的,小心热着。”

李德威道:“我是跟你说正经的,愿不愿意那还在你们俩,愿意,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不愿意,咱们‘宛平县’走一趟,京师近在咫尺,或是到京里走一趟也可以。”

“哎哟,”红衣人儿吃吃一笑道:“瞧你,干吗呀,怪吓人的,你就这么不解风情么,我姐妹自从那头一眼,心里可就有了你了,这儿是个清静地儿,门儿一闩就更清静了,来吧。”

抬手就往李德威肩上拂。

李德威淡然一笑道:“你看错人了,我不懂也不爱这一套。”

右掌闪电翻上,只一探手便抓住了红衣人儿那欺雪赛霜,柔若无骨的皓腕。

虹衣人儿“哎哟”一声皱了眉:“你这是干吗呀,我姐妹是真心,我也是一番好意,你真这么不解风情么,瞧我这腕子,碰一下就能碰出水儿来,你忍心么,你舍得么?”

李德威笑笑说道:“换个人他绝对不忍,也一定舍不得,奈何你碰上的是天生一付铁石心肠的我……”

说着话,他左手往后一捞,又是一只皓腕抓在了手里,那位绿衣人儿跄踉着从他身后到了他跟前。

她看了看李德威道:“我们走眼了,只当你是个初出道儿,不知天多高,地多厚的嫩点子,没想到你这么硬。”

李德威道:“夸奖了,说吧。”

红衣人儿目光一凝,道:“你真没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么?”

“有,不过那要看对谁,像你们,一身沾满了贼味儿,我要是怜惜你们,那就是对天下百姓残酷!”

红衣人儿道:“你究竟是……”

李德威道:“李德威,听说过么?”

红衣人儿脸色大变,道:“原来你就是那个杀李将军,使‘鱼肠剑’的什么‘银牌令主’!”

李德威道:“不错,你们的消息传递得挺快的!”

红衣人儿本来鲜红一点的嘴唇儿现在发了白:“你,你要把我们姐妹俩怎么样?”

李德威道:“我刚才说过,那要看你们俩。”

红衣人儿道:“你要找闯工,到闯王的军前……”

李穗威摇摇头,道:“我要知道他确实在那儿。”

红衣人儿道:“这……这我们姐妹不知道,要问你去问……”

倏地住口不言。

李德威道:“要问我去问谁?”

红衣人儿没说话。

李德威道:“诚如你刚才所说,你这只腕子嫩得一磋能碰出水儿来,我要是把它废了,今后你可只剩下一只手了?”

红衣人儿机伶一颤,道:“我是真不知道……”

李德威道:“我只问你,要问我该去问谁?”

红衣人儿沉默了一下,一点头道:“好吧,算你狠,我告诉你,有本事你找他去问,就是我们俩那个假师父,那个冒牌老道!”

李德威道:“谢了,他人在哪儿?”

红衣人儿道:“在前观,这儿是后观!”

李德威道:“麻烦二位陪我走—趟。”

拉着两只皓腕转身往外行去。

口口口

这座“纯阳观”的确是够堂皇的,一条笔直的青石子小径直通前观,两旁种着树木,围以朱栏,隔开前观后观的那堵上书“无量寿佛”的矮墙上,还有个边儿漆朱红的月形门儿。

李德威刚到月形门,迎面来了个人,正是要揍他的那个壮汉子,—见李德威左拉一个,右拉一个,挺亲热的,怔了一怔,翻身就跑。

李德威跟没看见一样,任他跑。

李德威拉着那两个刚绕过大殿,迎面三个人拦住了他,真道人,黑衣瘦高个儿,还有那壮汉子。

真道人还是一身道装,不过现在不像刚才在“卢沟桥”头那样儿仙风道骨,道貌岸然了。

他一脸惊怒色,望着李德威道:“你这是干什么?”

李德威扫了那壮汉子一眼,笑笑说道:“他刚才想捧我没揍成,我怕他心里不舒服,所以特地送上门来让他了了这桩心愿。”

真道人冷笑一声道:“少在我面前耍这一套,光棍儿眼里揉不进一粒砂子,说明你的来意吧,我做主,一定让你满意就是!”

李德威道:“那我先谢了!”

抬手把红衣人儿扯前一步,含笑说道:“姑娘,麻烦你替我告诉他一声。”;红衣人儿原本白里透红的一张娇靥,现在一点儿血色也没有了,道:“他,他就是那个使‘鱼肠剑’的‘银牌令主’…”

真道人三个脸色陡然一变,不约而同往后退了一步,可是刹那间真道人又恢复了平静,道:“你怎么知道他是那个使‘鱼肠剑’的‘银牌令主’?”

红衣人儿道:“他自己说的。”

真道人忽然笑了,笑得阴阴的:“他自己说的,我还当你见过他,认出他来了呢,本来嘛,要能认出来刚才在‘卢沟桥’头你就该认出他来了。”

壮汉子一声冷笑道:“这小子往他自己脸上贴金,他要是那个使‘鱼肠剑’的‘银牌令主’,刚才咱们就脱不了身了。”

黑衣瘦高个儿这时候也定过神来壮了胆气,道:“是啊,朋友,光棍儿眼里揉不进一粒砂子,你哪儿生,哪儿长,衣袍子埋在哪儿,是个干什么的,说吧?”

李德威笑笑说道:“我是谁,那无关紧要,信不信也全在你们……”

目光一凝,望着真道人道:“这些人当中,想来以你的身份最高,我右边这位告诉我,你知道李自成的确切所在,我特来问你一声。”

真道人脸色变了一变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李德威道:“自然是要找他。”

真道人道:“你要找闯王?凭你也配!”

李德威道:“配不配那是我的事,你的事只是告诉我李自成他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

真道人道:“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么?”

李德威道:“我认为你该告诉我,要不然那对李自成将是一大损失。”

真道人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德威道:“我有一张‘藏宝图’要卖给他。”

真道人怔了一怔道:“你有一张,‘藏宝图’要卖给闯王,哼,哼,你把我们当成了三岁孩童……”

李德威松了那绿衣人儿,探手入怀摸出那张“藏宝图”扬了扬,然后又揣人怀中,旋又抓住了绿衣人儿的腕脉,道:“这张‘藏宝图’是一位朋友送给我的,很庞大的一批藏宝,我一个人没法搬动,所以我打定决心要把它卖给个能搬得动,拿得了的人,这张藏宝图要是落进官家手里,官家至少可以拿它当二年的军饷,要是它不幸落进了李自成手里,李自成可就如虎添翼,更不可一世了。”

真道人道:“我怎么知道这张藏宝图是真的?”

“问得好,”李德威道:“李自成帐下有谋士,他们该看得出这张藏宝图的真假。”

真道人道:“我又怎么知道你所以要找闯王,确是为卖这张藏宝图?”

“刚才那—伺问得好,现在这一问就问得愚了,李自成帐下猛将如云,他难道还怕我施诈不成,即使我是施诈,为这么一张藏宝图,冒冒险该也值得。”

真道人目光—转,道:“我告诉你闯王的所在,你给我什么好处?”

李德威笑笑说道:“你只管开出价钱来就是,不过话我要说在前头,等你告诉了我李自成的所在之后,你得陪着我跑一趟,我不愿意白跑一趟,更不愿意吃亏上当。”

真道人深深看了李德威一眼,一点头,道:“使得,你先把我这两个女徒弟放了。”

李德威道:“我不怕你们哪个跑了,不过那要等你告诉我李自成的所在之后。”

真道人冷笑一声道:“有一个我陪着你,你还怕什么?”

李德威微一点头道:“说得也是,我显得小气。”

两手—放,把红衣人儿、绿衣人儿放了。

她两个,双双闪身腾离李德威身侧,叫道:“放倒他。”

黑衣瘦高个儿跟壮汉子腾身要扑。

真道人伸手一拦,道:“别动,他言而有信,我不能翻脸不认帐,你们几个撤回去吧,我带他见闯王去。”

黑衣瘦高个儿跟壮汉子双双刹住扑势,各自看了真道人一眼,半句话没说,转身腾起掠出了“纯阳观”!

那红衣人儿跟绿衣人儿,却是连看也没看真道人一眼,就跟在黑衣瘦高个儿跟壮汉子之后走了。

真道人道:“咱们也可以走了。”

李德威道:“话我说在前头,除非你打算牺牲自己,要不然就老老实实地带我去见李自成。”

真道人阴阴一笑道:“人没有不惜命的,是不?”李德威道:“你能明白这一点就好,在没去找李自成之前,你先陪我到另一个地方去一下。”

真道人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另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李德威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保证对你丝毫无损就是。”

真道人目光转了一转,道:“抱歉,这不在咱们约定的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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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李德威道:“这恐怕由不得你。”

真道人冷冷笑道:“我要是不带你去,恐怕你拿我一点办法没有。”

李德威摇摇头道:“你算盘打错了,我要是杀了你,固然我没法子见到李自成,可是李自成也得不到这张藏宝图,我占不了便宜,我也吃不了亏,再说,知道李自成所在的,也不只你一个是不是?”

真道人一对眼珠子转动了一下,道:“你能保证这一道对我丝毫无损?”

李德威点头说道:“当然,我这个人向来说一句是一句。”

真道人吁了一口气,道:“怪只怪我对那张藏宝图动了心,好吧,我跟你走一趟。”

李德威看了他一眼,道:“走吧,你跟在我身后,如果想要这张藏宝图就乖乖跟在我身后别打歪主意,要不想要这张藏宝图,那自然另当别论,不过那得有把握,懂么?”

他转身往外行去。

口口口

李德威带着真道人又回到了“卢沟桥”头。

刚到“卢沟桥”头,迎面走来了凌风,他跟李德威打了个招呼,摇了摇手,什么话都没说就走开了。

真道人拿眼直瞅凌风,可是他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德威带着真道人在人群里走来走去,不像有—定的目的地,根本就像在闲逛。

他很悠闲,真道人可忍不住了,上前一步道:“你究竟要带我到哪儿去,怎么老在人丛里……”

李德威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你看见过天上的鹰觅猎物时的情形么,它一直在半空中盘旋,等看准了猎物之后才敛翅下扑,百发百中,绝不会扑空!”

真道人两眼一睁道:“你在找谁?”

李德威忽然向左前方十几丈外投过一瞥,那儿有一户人家,围着一圈围墙,有个人刚推门进去,他道:“跟我来。”

迈步向那户人家走了过去。

真道人抬眼一看,脸色陡地变了一变,赶上一步伸手拦住了孛德威,道:“慢着,你是要………”

李德威翻手反拉住了他的手腕道:“进了那扇门你就知道了,走吧。”

他拉着真道人就走。

真道人起先没说话,等快到那户人家时,他突然叫了起来,扯着喉咙道:“你这是干什么,硬往人家家里闯,我……”

李德威五指微一用力,真道人闷哼一声闭上了嘴。

李德威望着他笑笑说道:“别嚷嚷,那没有用的,除非你点明了,要不然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懂的!”

说话间已到那户人家门口,李德威抬手敲门,那知门没上闩,一碰就开了,李德威笑笑说道:“正好,这样省事。”

拉着真道人跨了进去。

刚进门,迎面走来一人,中等身材,个头儿挺壮,浓眉大眼的,穿着也相当讲究。

他一见门外闯进两个人,一怔停步,道:“你们找谁呀,往这儿乱闯。”

李德威道:“请问,这是不是官差住的地方?”

那壮汉于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是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李德威指了指身旁的真道人道:“我抓了个闯贼奸细,这儿要是官差住的地方,我就把他留在这儿,要不然……”

李德威说话之间五指紧扣着真道人的腕脉,防的就是他说话。

真道人是个行家,也是个识时务,知进退的人,他没敢说话。

那壮汉子却脸色变了一变,半天才盯着真道人道:“你是李自成手下的人?”

真道人仍没说话,不知道是因为李德威扣住了他的腕脉,还是这句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也可以说他根本不知道李德威带他到这儿来的真正目的何在,说是嘛,难断福祸,不承认嘛,身边这个姓李的又明明知道他是李自成的人,所以干脆来个不说话。

那壮汉子冷笑一声道:“说吧,你是哑巴么,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真道人仍没开口,在壮汉子来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句话并不难说,可是对真道人来说,这句话还真难以出口。

壮汉子话锋忽然转了,摆摆手,道:“好吧,你把他留在这儿吧,等我们问问再说。”

李德威道:“让我先弄清楚,阁下是……”

壮汉子一瞪眼道:“叫你把人留在这儿,你就把人留在这儿罗嗦个什么。”

这要换个别人还真不敢不听他的,奈何他碰上的是李德威。

李德威笑笑摇头说道:“让我把人留下来不难,可是阁下能先让我弄清楚阁下的身份,事关重大,我不能把个闯贼奸细随便交给人……”

壮汉子更凶了,怒喝—声道:“好大的胆子,你要造反了。”

上前一步抖手抽了过来。

李德威道:“别动粗,动粗你占不了便宜。”

他没有抬手出招,却拉着真道人往后退了一步,壮汉子那一掌往他眼前抽过落了空!

这还得了,壮汉子火上浇油,七窍生烟,便要上前一步再打。

里头出来个人,正是刚才带着两个“宛平”县衙役,“卢沟桥”头“排解纷争”那个瘦瘦的中年汉子:“干什么啊,老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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