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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大明英烈传-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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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顶是一大片平地,他刚要往上翻,突然他身躯一沉,电—般一闪没人了近峰顶的一棵大树。

他看见了个人,峰顶有个人。

轻轻地拨开枝叶往外看,那片平地的南边边缘上站着个黄色人影,李德威目力超人,他马上就看出那是个腰佩长剑的黄衣人。

那黄衣人背向着他,他看不见那黄衣人的脸,可是他看得出这黄衣人的—身修为,远在他来“彰德”后所见过的那些黄衣人之上。

因为,山风强劲,近峰顶风势更强,就是一般练武的人也难以站稳,可是这黄衣人不但站在平地边缘身躯纹风不动,便连衣袂也没飘起多高。

这黄衣人也相当的有经验,尽量不让衣袂飘风发出声响,免得让人发觉峰上有人。

由于在峰顶发现这么一个黄衣人,李德威马上确认谢嘉福打听来的消息,李自成躲在南山之上不虚。

事实上确是这样,要不是李自成躲在这座“南山”之上,大黑夜里何用派出高手在这风势强劲的峰顶警戒?

李德威眼望着那黄衣人的背影,心里暗自直盘算!

他判断,李自成藏身其中的那座别业必在山南,也就是在眼前这黄衣人的脚下。

假如想顺着山势绕到“山南”挨近那座别业,非先除去峰顶这个暗桩不可,要不然只—

近那座别业,势必会让峰顶这黄衣人发觉。

因为目下他还不知道别业附近有没有可贤掩蔽身形的东西,要是没有,再好的轻功身法也逃不过居高临下的一双眼。

那么,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除去峰顶这个黄衣人呢?

要换个地方,李德威会毫不犹豫地腾身扑过左。

可是现在不行,峰顶风势强劲,一定会影响身法速度,眼前这黄衣人身手不弱,假如不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一击奏效,很可能会被他发觉一嚷,这一趟就又白跑了,白跑一趟事小,打草惊蛇杀贼不成事大。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李德威衡量利害,只有放弃腾身扑击的手法,改用另一个,但却有把握的手法。

李德威轻轻地摘了几片树叶,抖手打了下去,几片树叶到了他手里跟一块块的钢铁片一样,树叶投进了树下的草丛里,哗喇哗喇响了几声。

那黄衣人霍地转过了身,两道冷电般犀利目光直逼过来,他只是往下看,并没有往上看。

随即,他迈步走了过来,一步—步走得很缓慢。

李德威手握住了鱼肠剑把,准备做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击。

他等的是黄衣人离开峰顶,来到树下。

谁知黄衣人只走了—半后停了步,他停身处距离峰顶北边边缘,也就是李德威隐身那棵大树,至少还有两丈远近。

显然这黄衣人极具对敌经验。

李德威不由皱起一双眉锋。

他这里一双眉锋刚皱起。

那里黄衣人冷笑一声,霍地抬眼望向大树:“你这—套太俗了,而且你玩错了地方,下来吧。”

好厉害,他马上就知道有人藏在树上,玩的是一套什么手脚李德威心里猛地一震,他咬丁咬牙,一动没动!

只听黄衣人冷笑一声又道:“怎么,还等我请么,放眼当今值得我亲自出手的人还不太多,看你这笨拙手法,就知道不够格,你等等,我叫他们来请你下来。”

探怀摸出个哨子,就要往嘴上送。

李德威坐了蜡,这是他自入江湖以来头一回坐蜡。

他知道那哨子响后的后果,腾身下树扑击,不可能一击奏效,却可能惊动峰下,他只有走险!

牙一咬,心一横,猛一抖腕,鱼肠剑脱手飞出,他紧跟着腾身扑了出去。

今夜设月,鱼肠剑毫无光华,那黄衣人看见的只是一个自枝叶中扑出的人影。

他手抚剑柄,但没有马上出剑,因为他很自负,他有把握等来人稍近后,拔剑出击,一气呵成,一击中的。

来人扑近,他算算距离够了,提一口气闪电一般拔出了长剑,顺势挥了出去。

但就在这时候,他猛觉心口一疼,真气顿泄,刹时间,他明白了,在扑来的这条人影前面还有—样足以致命的东西,一是他明白得已经太迟了,—只持剑右手为之一窒,也就在这一刹那间,那条人影挟千钧之势扑到,他猛觉心口跟喉头同时又挨了一下重的,喉头一甜,眼前—黑,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李德威吁了一口大气,抬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拔起鱼肠剑扑向平地南边边缘。

身后挥起子—股血箭,他没看见!

口口口

李德威终于看见了,一座大庄院就在他脚下,一圈丈余高的围墙、亭、台、楼、榭一应俱全。围墙外数丈内没有一棵棵树,原来有,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被砍掉了,只剩下一截一截的木桩。

围墙里有树,茂密的枝叶挡住了大部分的房子,也挡住了灯光。

李德威居高临下,没看见有人,却听见了一阵阵上腾的嬉笑声,有粗野的男人笑声,也有清脆娇俏的女子笑声。

笑声,起自庄院西北角一片树丛里,只有那儿偶露一两点灯光。

李德威双眉扬起,一缕轻烟般扑了过去。

他没遇阻拦地扑进庄院,没遇阻拦地翻进围墙,也没遇阻拦地找到了那笑声的来源。

那是一座精雅豪华的花厅。

地上,铺着红毡,没露一丝儿地。

顶上,八盏八宝琉璃宫灯。

中央,放着一张软榻,软榻上倒躺着一个身躯魁伟的锦袍大汉,环目虬髯,一脸横肉。

他面前,摆着一列长几,七八个细瓷大盘。瓜、果、梨、桃,什么都有,脚下有个半裸女子一颗一颗地喂他葡萄,看那葡萄的色泽跟个儿,硬是吐鲁番的异种。

四周,一十八个半裸少女,各着蝉翼般轻纱白袍,酥胸隐现,玉褪偶露,在那儿嬉笑。

看这大汉的享乐劲儿,他应该就是闯贼李自成,可是李德威没见过李自成,却不敢确定。

突然间,他心底泛起了一阵惧意。

他怕不能一击奏效,不能一击毙贼。

他怕杀错了人,便宜了李自成。

就是这时候,花厅一扇门豁然大开,一个穿得整整齐齐的黄衣女子碎步走了进来,到软榍前拜伏在地:“禀王爷,相爷求见。”

锦袍大汉霍地坐了起来:“牛金星这时候到这儿来干什么,真扫兴!”

没错了,是李自成。

祸国殃民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

东奔西跑找了好久的流寇李自成就在眼前。

李德威忍不住激动,拿鱼肠剑的那只右手泛起了一阵轻微颤抖。

李自成气冲冲的站了起来。

李德威没再迟疑,猛提一口气,腾身扑了进去,他身法快捷如电,在李自成还汲有发觉之前劈手一把揪住了李自成的胸口,他颤声大呼:“大明思宗祟桢十七年三月三日,李德威杀闯贼李自成以谢天下。”

“鱼肠剑”沉腕插下,“噗”地一声,锋刃全进了李自成的心窝,李自成两眼一直,脸上变色,身躯马上泛起了颤抖,双唇抖动,只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德威拔起鱼肠剑,鲜血随剑标出,标了他一头—脸热呼呼的,腥腥的,他连眼都设眨—下,抬剑一挥,鲜血再标,李自成一颗头颅已然到了他手里,尸身砰然一声砸在那列长几上,盘子飞了起来,瓜、果、梨、桃滚了一地。

花厅里鸦雀无声,寂静一片。

李德威回过了身,要说话,但是他突然—怔,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他原以为那些少女都吓傻在了那儿。

其实不是这么回事儿,那些少女不但一个个没吓傻,反而站在那儿望着他笑吟吟地。

这是怎么回事儿?

蓦地,他对面一个少女开了口,话声好娇好柔:“李小侯爷,你以为你杀的是谁?”

李德威定子定神道:“闯贼李自成。”

那少女“噗哧”一声抬手掩上了小嘴儿。

刹时间那些半裸少女全笑了,格、格、格,吃、吃、吃的,花厅的屋顶几乎被掀了去。

李德威心头一阵猛跳,道:“难道他不是……”

对面那少女立即放下手截口说道:“他呀,他是我们王爷的马夫,我们王爷早带着兵马打京城去了。”

李德威像突然被人打了一拳,眼前一黑,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冲口而出。

费尽心思,仍是白忙一阵,怎不让他羞愧气愤文集,焦急悲痛攻心!

他暗一咬牙,强定了定神道:“我不信。”

对面那少女吃吃的笑道:“那不要紧,等我们王爷打下京城,‘北京城’那城门楼上换了旗帜,你就会相信了。”

李德威身躯为之一晃,脸煞白,眼尽赤,一甩手中人头,闪身就要往外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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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那些绝色少女突然娇躯闪动,刹时鬓影钗光,满室生香,她们围成—圈把李德威围在当中。

李德威双眉一扬,道:“怎么,要困我?”

对面一名绝世少女娇笑说道:“我们不敢,我们怎么敢困李大侠您呀,我们只不过是奉郡主之命,歌舞以娱乐嘉宾罢了。”

李德威道:“谁是你们郡主?”

那少女道:“我们郡主呀,当然是我们王爷的妹妹。”

李德威道:“她现在何处?”

那少女道:“李大侠想见我们郡主么? 那不难,等我们载歌载舞娱嘉宾之后,我们郡主自然会来跟你见面。”

李德威冷笑—声道:“你们郡主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没那么好心情,也没那么多工夫,我还要去找闯贼李自成,躲我者生,挡我者死,你们要小心丁。”

抖动鱼肠剑向外冲去。

那少女突然一声银钤般格格娇笑,十八名半裸少女围成的那个圈子立即开始转动,柳腰款摆,手儿舞动,接着个个樱桃绽破,檀口半开,唱起了歌。

果然是载歌载舞,舞姿轻盈,歌声曼妙。

不知道这是什么舞,十八具玲珑胴体在眼前扭动,无论怎么跳都是动人的。

不知道她们唱的是什么歌,歌声软绵绵,娇滴漓的,听起来让人心跳耳热,难以自持。

李德威只觉得热血上涌,一阵心跳,脑中跟着一昏。

他说不出这歌舞有什么奇特之处,可是他清清晰晰地觉出,这歌舞有—种奇异的力量,能控制别人的心神,歌声低时,让他混身酸软,昏昏欲睡,歌声高时,却又让他热血上涌,心跳剧烈,脑中发昏。

现在他知道敌人为什么安排十八名半裸少女在这儿了,他也相信这十八名半裸少女围成的这个圈儿确能困人。

他心中惊骇,提一口气便要再冲。

突然,十八名半裸少女围成的圈儿转动加快,歌声也跟着突然高扬。

李德威只觉全身热血猛然往上一涌,一个身躯似平要地飞起—般,心口一闷,脑中顿时一昏,刚提起的一口真气立时散了,紧接着又觉得天旋地转,站立不稳,砰然一声坐在了地上。

他坐了下去,幽儿的转动马上慢了,歌声也随之降低,不但低,而且好软好软,跟催眠曲似的,同时,那十八名半裸少女的舞姿也跟着慢了下来,好慢好慢。

李德威马上就觉得心口不闷,脑中也不昏了,可是现在他却觉得四肢酸软,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那低而软的歌声像千百条无形的绳子一般,唱—句就像在他身上绕了一匝,渐渐捆得他遗不过气。

他心胆欲裂,猛提一口气便要往起窜。

哪知,他不提气还好,这一口气提得也不知道是太够了还是怎么,心口一阵剧疼,立时把他疼昏了过去。

他人昏过去了,可是他好像觉得心里还明白,他打从心里叫:不能田在这儿,不能困在这儿,他也想挣扎,奈何四肢一点也用不上力气。

他好像觉得身周有人在笑,而且听得出是女子的笑声,那一阵阵的笑声忽近忽远,近的时候就在身边,远的时候好像远在天边,过不多久,笑声由近而远,不到转眼工夫,他就什么也听不见了,一刹时间好静好静。

他想睁开眼,可是两个眼皮重逾千斤,怎么睁也睁不开。

就在这时候,他好像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说了话,是个轻柔甜美的女子话声:“倦了,睡一会儿吧。”

这话声一遍又一遍,不住地在他耳边响起。

他知道他不能睡,只一睡着就全完了。

奈何他敌不过那一阵阵袭上身来的倦意,那轻柔甜美的女子话声似乎有一种奇异的魔力,话声在他耳边响起—次,他就觉得倦一分,到最后他实在支撑不了了,突然放弃了挣扎,身子一松,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李德威醒过来子,他有知觉了,头一个知觉就是觉得他躺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身上还盖着什么,脸上有个什么东西在缓慢地移动,凉凉的,滑滑的,像条蛇似的。

他下意识地一惊,猛然睁开了眼,他看见有样自由的东西在他眼前一闪就不见了。

接着,他看见个人,这个人就坐在他身边,应该说这个人生在床边,他是躺在一间精雅小屋的一张软榻上,枕边香香的,是种醉人的幽香。

这间小屋布置得很华丽,很气派,不亚于王侯之家。

软榻前坐的那个人,是个女子,年轻轻个大姑娘,长得不算顶美,可是很动人,她,赫然是那位自称姓李,自称是叛将谢嘉福的外甥女儿,一手安排谢嘉福反正的那位大姑娘。

大姑娘是大姑娘,可是现在她脸上已没那天真的笑意,代替那天真笑意的,是一层望之懔人的薄薄寒霜。

李德威几疑眼花,呆了—呆,叫道:“姑娘……”

大姑娘冷冷说道:“你应该改改称呼,叫我郡主。”

李德威猛然一怔,刹时全明白了,他挺身便要往起坐,可是他四肢酸软,—点力气没有,除了四肢酸软,没有一点力气之外,他跟常人一样。

他没再动,也没说话,半天才说出一句:“你高明,我时运不济”

大姑娘冷冷说道:“应该说朱明当灭,李顺当兴。”

李德威忍不住一阵气怒,冷笑说道:“朱明当灭,李顺当兴,打古至今,哪一个贼寇能成事……”

大姑娘霍地站了起来,冷叱说道:“你身为阶下囚,死在眼前,还敢…—什么叫贼寇,成者王侯败者贼,有—天我李家得了天下,朱家便是贼……”

李德威冷笑说道:“别跟我来这一套,我威武不能屈,要怕死我也不到‘彰德’来了,我早就把生死置于度外,恨只恨我一时不察,中了你们的奸计……”

大姑娘道:“什么叫奸计,兵不厌诈,这种事本来就是钩心斗角的事。”

李德威道:“只怪我太糊涂,只怪我太相信人了,以至为山九仞,功亏一篑,我恨不得横剑自刎,一死以谢……”

大姑娘忽然坐了下来,道:“事已成定局,你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李德威脸色一变,没说话。

事实上大姑娘没说错,事已成定局,纵即他用剑砍烂了自己又能怎么样。

大姑娘娇靥上那层寒霜突然间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无限的诚恳,一双美目凝注在他脸上,柔声说道:“暂时,我不会放你,你也走不了,气也好,急也好,那都无济于事,一点用也没有,既然这样,你我何如像朋友般心平气和地谈谈。”

李德威冷冷一笑道:“你我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大姑娘道:“外头有战事,这儿没有,你我之间总可以找些话题。”

李德威沉默了一下道:“心平气和我做得到,汉贼不两立,正邪同冰炭,要你我像朋友般,我做不到。”

大姑娘陡地双眉一扬,但旋即她又敛态说道:“我没想到你是这么固执个人……”

李德威道:“择善固执有何不可,有何不该?”,大姑娘摇摇头,道:“我不跟你争辩,也不愿勉强你什么,只要你能平心静气就行了,至于愿不愿像朋友一样,那随你……”

顿了顿道:“我叫李琼。”

李德威没说话。

大姑娘李琼道:“事实上我哥哥不在‘彰德’,‘彰德’这一带的兵马完全归我指挥,为了防人打扰我哥哥,我故意命人传出消息,说我哥哥在‘彰德’……”

李德威暗暗一声苦笑,有一次的错误,这种事本是错误不得的,毫厘之差便失之千里……

只听李琼又道:“我有事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恰好碰见你跟那个真道人进城,当时我就觉得你们两个有点怪,后来发觉真道人是我们的人,你不是,我更动了疑,于是我就暗中盯住了你,你杀了真道人,夜闯我的住处,一举一动都在我耳目之中,你行刺不成侥幸逃脱,当时用武力对付你很难奏效,又怕让你发现我哥哥不在‘彰德’,所以我只有用这个方法骗你入彀,好在你并没有见过谢嘉福,各为其主,我也是不得已,你要原谅……”

李穗威道:“你没有说这话的必要,诚如你所说,各为其主……”‘李琼道:“这么说,你并不怪我。”

李德威道:“怪你干什么,我只怪我自己。”

李琼道:“你也不必过于自责,你并役有食朝廷的俸禄,你为朝廷做的已经够多了。”

李德威道:“什么叫我没有食朝廷俸禄,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并没有为朝廷做什么,我尽的只是我的职责。”

李琼道:“随你怎么说吧,事到如今,怪谁也没用!”

李德威没说话。

李琼道:“早在我到城报找你的时候,我就在那些吃的东西里做了手脚,我下的是蛊,没有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十八金钗’引发不会发作,现在你体内的蛊毒已经诛除尽了,可是我给你服了另一种药,这种药的名称我不便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吃了这种药之后,要没有我独门的解药,你永远会四肢酸软,无力动弹……”

李德威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琼道:“不让你打扰我哥哥,好让他专心一意运筹帷幄,缠军作战,早一天打下京城。”

李德威冷冷一笑道:“京里又有谋臣,武有上将,多个我不见得会怎么样,少个我也不见得会怎么样。”

李琼道:“这就是了,那你大可以安心在我这儿呆些时日!”

李德威没说话,他心里明白京畿一带的兵马不能作战,朝廷打算南迁,军队毫无斗志,目苗闯赋猖獗,贼兵势众,一路攻城陷镇,节节胜利,京畿一带人心惶惶,军民士气低落,京城实在岌岌可危,可是他也明白,急无济于事,他如今被田在这儿连动都不能动。

明白归明白,一时疏忽遭贼所困,他心里不但急,而且气恨,可是他没有流露出来,哪怕是一丝丝。

只听李琼又道:“你可以放心,我不会永远把你困在这儿,只等我哥哥打下京城,我马上就会放你走,我知道,那时候放你,对你来说已经是太迟了,可是这也是莫可奈何的事,我是李家人,我当然帮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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