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外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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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在哪里里?碧玉令有何秘密?虽然只是两件事已足以令小子头昏脑胀,出了树林,不由得有天地之大,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感觉。
出现在云来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入夜,小子并不倦,疲累的只是一颗心。
一步才跨进,店小二便将他截下道:「你进来干什么?」
「这间不是客栈?」
店小二上下打量着小子道:「你不是进来行乞的?」
小子这才在意自己一身泥污,懒洋洋地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道:「这个难道还不够我住宿一宵?」
店小二眼睛一亮,随又摇头道:「你就是肯付钱也没用。我们这个客栈已经全给包起来,不招呼别的客人。」
「你这是故意为难我?」小子的心情已经不大好,怒火这下子就更不由自主地冒起来,当胸一把揪住那个店小二。
「事实是这样」店小二急嚷。
「什么事?」南宫博就在这时候走出来,一眼瞥见小子,一怔,脱口一声道:「是你?」
小子一样奇怪,方要说什么,那个店小二又嚷道:「南宫公子,你来得正好,这个人怎也不相信你们南宫世家已经将我们这闲云来客栈包起来,一定要入住……」
南宫博淡应道:「这位公子是我们南宫世家的朋友。」按着笑顾小子道:「进去说话………」
店小二怔怔,小子也没有再为难他,松手将他推到一旁,跟着南宫博走进去。
谢素秋、唐月娥、梅傲霜、锺木兰、明珠都在客栈的大堂内,看见小子,无不奇怪,从小子口中知道南偷被杀,更露出惊讶之色。
谢素秋、唐月娥虽然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亦不得不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明珠第一个接上话道:「以南偷老前辈的武功经验,杀他的一定是一个高手。」
「不管他有多大本领,除非不给我找到,否则我一定跟他拚一个死活。」小子咬牙切齿的。
谢素秋眉头一皱道:「你心目中有什么人是值得怀疑的?」
「没有。」小子抓着那一把乱发。
「那可有什么线索留下?」南宫博接问。
小子摇着头从腰悬皮囊中取出那只灰鸽子道:「只有这只灰鸽子,是牠叫我找去,相信也只有牠看到凶手的真面目。」
谢素秋、唐月娥看见那只灰鸽子,再听小子那样说不由都心头一凛,有意无意地相顾一眼。
那只灰鸽子也不知是否真的认出了谢素秋、唐月娥,眼珠子不住转动,「咕咕」的叫着。
谢素秋、唐月娥也有一种被那只灰鸽子盯着的感觉,谢素秋还能够装作若无其事,唐月娥却已不由自主地偏过脸去,不敢正视那只灰鸽子。
谢素秋亦可谓反应敏锐,有意无意横移两步,正好挡在唐月娥身前,一面道:「可惜鸽子不懂得人言,也没有人转得懂鸽语。」
小子叹了一口气,道:「师父生前最喜欢的就是这只灰鸽子,留着也没用,我正要将牠放走,让他喜欢飞到哪里儿去使到哪里儿去,有空便飞到师父坟前伴着师父。」
「好主意。」谢素秋看着那只灰鸽子也实在浑身不舒服。
小子随即一挥手,那只灰鸽子飞起来,从谢素秋、唐月娥身旁飞过穿窗飞进夜空中。
谢素秋这才真的放下心来,接问小子道:「你现在又有什么打算?」
「在京城这些日子师父跟钟大先生往来甚密,也许在钟大先生口中能够知道,多一些有关师父的事,对追查凶手多少也许会有点帮助。」小子的眼中闪现出希望的光辉。
明珠插口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当然是越快越好。」小子站起来道:「反正这附近只有这一间客栈,我……」
明珠挥手截口道:「这么晚了,你还是在这里借宿一宵,明天再作打算。」
也不等小子答复,明珠转问南宫博道:「四叔,你看怎样?」
南宫博彷佛在考虑着什么,一直都没有再说什么,听得明珠问,如梦初觅地应道:「好」
小子沉吟道:「就是怕打扰」
南宫博截口道:「我看你也不是这种斤斤计较的,大家都是江湖人,又何必客气,我们若是有什么线索,也会立即通知你」
话是那样说,南宫博并没有那样做,安置了小子,立即往见老大君。
谢素秋已经侍候在那里,看见南宫博进来,好像知道南宫博有话要对老太君说,找个借口离开。
老太君目光落在南宫博脸上道:「听说你答应了让小子留下来?」
「只是住宿一宵。」
「听说他的师父给人杀了。」
「不错,我还答应了想办法替他追寻凶手。」
「哦」老大君笑了笑道:「这几天你为南宫世家也够辛苦的了,娘亲已经一把年纪,百花洲论剑之后,也该退隐,南宫世家也该交给你打点了。」
「孩儿经验不足,有很多事情,有心无力。」南宫博长叹一声。
「你说到哪里里去了?」
「这么多年,孩儿仍然找不到南宫世家的仇人。」
「总会找到的。」
「就是因为孩儿无能,要娘亲滥开杀戒,错杀许多无辜。」南宫博显得有点冲动。
老太君一征,道:「你是说……」
南宫博道:「南偷」
「你以为南偷是我杀的?」
「孩儿斗胆,胡乱推测。」
老大君笑了笑,道:「有一个你这样精明的儿子,我其实应该非常高兴。」
南宫博征征地望着老太君。
「不错,南偷是我杀的。」老太君脸色一沉道:「虽然有些冲动,但这个人屡次伦入南宫世家,显然意图不轨,事实亦是死有余辜。」
「可是」
「你心地太善良了。」老大君叹息道:「江湖险恶,有时候你就是不开罪别人,别人也会来找你麻烦的。」
南宫博无言垂下头,老大君接道:「也罢,娘亲答应你以后手下留情就是了。」
「孩儿也只是为了南宫世家……」
「我明白。」老太君转问道:「那个小子是你留下来的?」
南宫博心头一凛,脱口一声道:「娘亲」
老太君双掌一拍,谢素秋应声推门造来。
「传我的话,任何人也不得为难小子。」老大君这样吩咐,待谢素秋离开了才再问南宫博道:「这你满意了。」
「多谢娘亲。」南宫博一颗心这才放下来。
小子没有留在房间内,才进去不久便给明珠悄悄地叫出去,京城一别他原以为总有好一段日子不会遇上明珠了,哪里知道这么快便又相见,若不是南偷的死,绝无疑问他一定会非常高兴。
明珠当然很明白他的心情,但要问的还是问道:「找到了杀师父的仇人你会怎样?」
「杀掉他为师父报仇。」
「之后又怎样?」明珠追问。
「浪迹江湖,四海为家。」小子信口回答。
「没有其它的事了?」
「将武功练好,看如何在江湖上闯出一个名堂来。」
「没有了?」明珠已开始有点不高兴。
小子没有在意,摇头,还要说什么,明珠已经背转身去,他也到底是一个聪明人,立即明白,紧接道:「有空的时候,我一定会来探望你。」
明珠打过身来,幽幽地看了小子一眼,轻叹一声道:「你难道没有考虑到我们这样见面,始终不是办法?」
「那应该怎样?」
「这样好不好,你拜我娘亲为师,不就可以留在南宫世家了。」明珠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道:「娘亲一向疼我,一定会答应的。」
「这个」小子突然摇头道:「我暂时还是不能够……」
「又是什么原因?」明珠大发娇填道:「你是不是高兴跟我在一起?」
小子慌忙解释道:「实不相瞒,我还有一件事必须先解决。」
「是什么事?」
「现在我还是不清楚。」
「你就是要欺骗我也该找一个比较好的借口。」明珠又背转身子。
「这是事实,师父临终将白莲教的碧玉令挂在那只灰鸽子颈子上送来给我,一定有原因的。」小子探怀拿出那块碧玉令道:「你看」
明珠回头看一眼,那块碧玉令一看便知道不简单,她虽然不知道是白莲教的碧玉令,也看不出有什么作用,却也不能不相信小子的话。
「既然你真的有事在身,那先去将事办妥好了。」明珠也到底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小子松过一口气,将碧玉令放回怀中,他一心只在明珠,并没有发现姜红杏躲藏在一旁花木丛中偷窥。
看见那块碧玉令,姜红杏目光大盛,看样子便要扑出去抢了,但到底没有。
知道明珠与小子幽会的还有锺木兰,明珠回到房间,锺木兰赫然就坐在床上等着。
「五婶明珠很奇怪。
「将门关上再说话。」
明珠依言将门关上,来到锺木兰面前,锺木兰这才问道:「你方才到哪里儿去了?」
「只是到外面走走。」明珠显得有点儿害羞。
「明珠,难道连我你也相信不过?」锺木兰轻叹了一口气。
「我去找小子。」明珠垂下头,终于说实话道:「我们什么也没有,只是……」
「不用说五婶也明白,五婶是过来人,又怎会不明白你的心情?」锺木兰叹息着道:「只希望你不会重蹈五婶的覆辙。」
明珠怔怔地听着,突然道:「小子可是一个真正的好人。」
「你们的家世看来却未免有些悬殊,老太君一定会反对。」
「难道连见面说话也不可以?」
「做女人无论如何都是吃亏的。」锺木兰又叹息一声。
明珠沉吟着轻声问道:「那我应该怎样做才好?」
「能够避免最好避免,万不得已,只好看上天怎样安排。」
明珠垂下头,锺木兰接问道:「方才你去找小子,可有让别人看见。」
「应该不会的。」
「以后更加要小心了,给我知道不要紧,要是给她知道……」
「她是哪里一个?」
锺木兰没有说是哪里一个,只是道:「总之你记着,南宫世家上下这么多人,不一定都会是好人的。」
明珠也没有再问,也许她明白锺木兰的为人固执,也许已心中有数。
这一夜绝无疑问是明珠有生以来最难过的一夜,思前想后,好不容易才等到天明。
小子大清早便向南宫博告辞离开,明珠虽然赶得及送行,但碍于南宫博在旁边,亦无话说,那一份依依不并在眼神中却已表露无遗。
南宫博没有再挽留,对小子他是有一份歉疚,他虽然知道杀南偷的凶手,总不能对小子说出来,至于小子以后是否能够追查到南宫世家,到时候又有什么变化,固然不能够肯定,也是他能力以外,不是他阻止得来。
小子并不知道昨夜与明珠一别之后,还有那许多事情发生,一步一回头,看着明珠,心头虽然有一份怅偶,到底还是甜丝丝的。
心情影响,小子走得并不快,可是到中午,亦已远离云来客栈,也觉得有些疲倦,正要在路旁树荫下休息片刻,便听到了一阵很奇怪的声音。
他分辨得出那是什么声音,循声望去,果然看见一个人在那边的另一株树下摇着纸扇,那个人竟然是白莲教五灯使者中的蓝灯使者蓝定儒却是他意料之外。
他一个身子立即弹起来,身后即时一声道:「阿弥陀佛」
应声回头望夫,黄灯使者无心手抓禅杖赫然正立在他身后,按着一声娇笑,却是从树上传下来,仰首上圣,那坐在树干上的不就红灯使者?
小子目光一转再转,身子滴溜溜地打了一个转,蓝定儒看在眼里,这才道:「你放心,五灯使者只来了我们三个,这难道还不足够?」
小子冷笑道:「你们要替刘瑾报仇?」
蓝定儒摇头道:「刘瑾已经伏诛,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又怎会做这种无聊的事。」
红灯使者笑接道:「我们也是因为各为其主才结怨,大局既定,这个怨当然亦一笔勾消。」
小子一怔,道:「你们不是告诉我只是凑巧路过,不是专程在这里等我?」
红灯使者应道:「这里其实不大合适,既无椅也无桌,但既然你在这里停下来,也就在这里解决算了。」
「没有过节。」无心一声佛号道:「我们只是想问你借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小子一时间的确想不起来。
「碧玉令」蓝定儒手摇折扇道:「这东西对你并无用处,一场相识,你又何不做这个顺水人情?」
「碧玉令。」小子不由自主地手探腰间皮囊道:「是哪里一个告诉你们碧玉令在我这里?」
「只要你承认碧玉令在你身上,哪里一个说的还不是一样?」红灯使者「哈哈」失笑小子随即问道:「是你们杀死我的师父?」
无心一声佛号道:「白莲教敢作敢为当然也敢认,可惜不是。」
「你们多少当然也知道一点。」
「可惜不知道。」蓝定儒笑了笑道:「碧玉令你留着并无好处,何不送给我们?」
小子也笑道:「你们要动手,可以动手了。」
「书生,是不是………」红灯使者笑骂道:「敬酒总是没有人喜欢喝的。」
蓝定儒摇头道:「这也是和尚同意。」
无心「啊呀」一声,突然一把抄起禅杖,同小子拦腰扫去,禅杖既重,也有一段距离,可是他语声甫落,人与禅杖便到了。
小子更快,无心「啊呀」一声出口,他身形便已展开,箭也似一旁射出,禅杖随即击到,正好将他方才靠着的那株树击断。
断树倒下,截住了蓝定儒的身形,红灯使者凌空欲追,亦为断树所阻。
小子与陆丹可以说完全是两种人,陆丹就是明知道拚不过也要拚到底,小子则是坚持好汉不吃眼前亏,万不得已一定要吃才吃下去。
他算得这么准不但无心意外,就是蓝定儒、红灯使者也一样,三人一定神,小子已远在十丈之外。
无心一声「追」倒提禅杖追出,蓝定儒、红灯使者应声从无心左右追上。
对方若是只得一个人,小子一定毫不考虑地躲进树木丛中,但对方三个人而且都是高手,要瞒过他们的眼睛谈何容易,所以小子索性什么也不管,尽力往前奔。
蓝定儒、红灯使者轻功很不错,无心虽然提着那么重的一条禅杖,亦没有落后多少,可是要追上小子,三个人都不免要花上一番气力。
小子吃亏在已经赶了一段路,周围又大都是平地,否则要将追来的三个人抛下,也应该不是一件大困难的事情,现在则不但不容易,而且逐渐被迫近了。
四个人的额上都已冒出汗珠,力气不住的消耗,完全没有补充的机会。
再穿过一个林子,一面峭壁挡在前面,小子暗叹一声道:「天亡我也」正要回身拚命,突然发现右侧不远处的峭壁上有一条裂缝,心念又是一转道:「天无绝人之路」向那条裂缝窜过去。
那条裂缝也有丈许宽阔,前进三丈,当中一个丈许高下的石刻猴子,双手捧着一个石盘,上放石桃送前,就像要送给来客品尝似的。
小子看也不看,一跃从石猴头上跃过,继续往前奔。
蓝定儒、红灯使者、无心三人相继追到,看见那个石刻的猴子,先后都停下脚步。
「这莫非就是仙桃谷?」蓝定儒一面想一面细心打量那处石刻的猴子。
「别管那许多,碧玉令要紧。」红灯使者举步从那个石刻的猴子左侧奔过。
一阵怪啸声即时客起来,千百块石头同时凌空掷落,红灯使者手疾眼快,探手接下了要掷到身上的几块,一个身子连忙倒掠回去。
那些石头暴雨也似一阵渡过便停下,三人抬头望夫,只见峡道左右悄壁上大大小小的都是猴子,也不知有几千百只,手上都抓着石块,金晴火眼地瞪着他们。
蓝定儒看着摇头苦笑道:「我以为只是传说,原来真的有这个地方。」
红灯使者目光一转道:「我们总不成怕了这些猴子?」
无心一声佛号道:「这些猴子有多大能耐?牠们的主人才叫麻烦。」
蓝定儒打了一个「哈哈」道:「江湖上传说,仙桃爸的猿长老一身本领,不容易应付,但到底如何本领,可是没有人知道。」
无心也打了一个「哈哈」道:「那是你孤陋寡闻。」
「和尚到底知道多少?」
「其它人不说,少林派的心禅长老提到这个人据说也是大摇其头,可惜到底是如何厉害,谈到他的除了摇头并没有人进一步说明白。」无心一声佛号道:「不过以贫僧所知心禅长老并不是一个怕麻烦的人,其它谈到这个人的亦大都耐性很好。」
蓝定儒摇着折扇道:「心禅长老的厉害,两位教主却是清楚的。」
无心接问道:「书生的意思是我们最好回去请示一下?」
「最好当然是我们三个人随便一个先进去看看,先知道到底是如何厉害,可惜我们三个人都不会这样做。」
红灯使者笑了笑道:「我本来会的,但现在听你们这样说,还是放弃了。」
无心连声「可惜」又问道:「不知道那个小子跟猿长老是什么关系?」
蓝定儒沉吟道:「多少应该有点关系的,总不成只是这么跑到了这里来。」
「管他那么多?知道他人在这里,两位教主面前有一个交代便是。」无心转身使走。蓝定儒、红灯使者亦举步,那些猴子没有再掷石块下来,也没有任何的表示,那个石刻的猴子好像就是牠们的标识,只要来人不越过那个石刻的猴子他们亦不会采取任何的行动。
出了峡道,豁然开朗,是一个谷地,到处都种着桃树,也不知几十万株,高大得出奇,结满了桃子,也攀着不少猴子,不少攀着树藤飘来荡去。
小子几曾见过这样的地方,正觉得奇怪,一团东西便迎面涌来,看动作与猿猴无异,到他看清楚那是一个穿着衣服的老人,已被那个老人抓起来,往桃林深处荡去。
那个老人身材短小,双手却奇长,过膝几及半尺,尖嘴削腮,怪模怪样,令人有滑稽、却并无邪恶的感觉,出手的迅速更令小子叹为观止,他虽然看出那个老人并无恶意,却也不愿意被人当小鸡般抓着,可是才要抵抗,便已给抓起来。
老人五只手指将他抓着,其中的两只手指却是那么巧正趴在他的穴道上,只觉得酸酸软软,说不出的舒服,一点也不免得难受,也就索性放松身子。
过尽了桃林,前面一幅高出很多的平地,之上一幢以树木架成的屋子,形状很特别,老人也就在屋子前落下,将小子抛在地上。
小子一下子「骨碌」爬起来,随即一声道:「多谢老前辈救了小子一命。」
「江湖上的人都叫我猿长老。」
小子显然并无印象,嬉皮笑脸地道:「江湖上的朋友都是叫小子做小子。」
「好小子」猿长老绕着小子一转道:「根基不坏啊,是哪里一个门派的?」
「哪里一个门派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