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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绝妙好妖-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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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问题就在于,与老头子他们汇合之后,怎么出城……”石不语交叉着双臂,靠在营帐上,略微闭目片刻,轻叹道,“伤脑筋啊!明明知道进去容易出来难,却还要往里面跳,真是令人苦恼!”

莫愁望了他一眼,抿嘴笑道:“战场之事,总是如此。难道你还指望每一次都能扭转形势吗?便是千古名将再生,也是做不到的!”

石不语闻言一怔,倒是不觉点头,便是诸葛孔明当年,也有七伐七败的经历,看起来,自己大概是又中了某些穿越小说的毒素,动不动便将自己当成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天才主人公。

一片沉默中,凝寒徐徐道:“那么,其实也没有什么办法可想。我们能做的,便是先设法进入登州,与靠山王汇合后,再做打算吧!”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皆是点头同意。石不语摇着不知何时摸出的羽扇,却又笑道:“我总觉得,老头子不会这么乖乖等死的,搞不好,他还设下了什么后招……”

第二百九十四章 不劳远送

商议既定,众人随即率领起程,在距离登州城十里处,便即安营扎寨,不再前进半步。这种做法,实际上是考虑到对手太过势大,不欲与之硬拼,退而选择与登州遥遥形成呼应,使南狄军不敢倾尽全力攻城。

休憩一夜过后,秦琼、徐世绩调动两万军马,试探性的攻往登州城下,南狄军倒也配合默契,随即分兵来敌,双方略一交锋,便即分开,彼此都未造成重大损伤。而乘此良机,石不语与凝寒诸女,便领着百余妖灵,在数十器宗宗士半真半假的阻拦下,略为费力的杀入登州城中。

有趣的是,石不语却在登上登州城门的那一刻,颇为轻松的转过身来,向着远远吊于身后的自在生与游云客,拱手笑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诸位,我便不留你们喝茶了!”

自在生闻言,倒是莞尔一笑,摇头叹道:“你这小子,倒是有趣的紧!罢了,我也不怕与你明说,这登州城四面,已被我器宗携手设下雷霆大阵,你若不怕死,便再出来吧!”

石不语微微笑道,这一次,语气却真心实意了许多:“多谢自在先生告知,不过,我家老头子在里面,却也由不得我不救!”

自在生微微颌首,似乎对他这种孝心也颇为赞许,叹息道:“罢了,我等各为其主,也不愿为难你,你入城去吧,来日战场再见!”

石不语再度拱手,旋即跃下城墙,追着凝寒诸女的背影去了。此时,城中早已有巡逻小队赶至附近,见得一群妖灵硬生生闯将进来,皆是微微变色,拔刀搭箭,却不敢擅自动手。当先一员武将,勒马喝道:“尔等何人,入我登州意欲何为?”

这人,石不语却是认得的,正是昔日曾经跟随过他一段时间的杨旗牌,当下急忙从后跃出,高声喝道:“杨清,前次输给我的三贯麻将钱,什么时候还啊?”

那杨清愕然之下,抬头望去,怔了一怔,忙不迭的从马上滚落下来,伏地道:“末将拜见爵主!爵主万安!”

石不语摆摆手,挥动妖力将他托起身来,嘻嘻笑道:“行礼就不必了,还钱才是王道,来来,快快带我们去王府……恩,老头子近来如何?”

杨清之前还是满面笑容,听他突然说起“老头子”,登时面色一黯,沉声道:“千岁前日登城指挥时,中了突袭,现下却是受伤卧床……”

石不语闻言一惊,急忙抓住他的肩膀道:“伤得可重?罢了,莫要再说,你速速带我入府!”

他惊愕之下,用力未免大了一些,杨清被他捏得生疼,心中却是欢喜的很,心知只要这位神通广大的爵主一至,万事便有了回转的余地。当下命令命令一干士卒继续巡逻,自己则带了众人往王府行去,沿途之中,更将连日来的战事一一讲述出来。

原来,自那日滨海军被击败之后,李密见情势逆转,便抢在南狄追击之前,领着登州军退入城中,这种当即立断的行为,倒是避免了更大的损失。而之后,包围了登州的南狄军开始不遗余力的攻城,其间更是出动了山魈木精助阵,威势颇大。

好在登州经得杨林经营多年,早已固若金汤,各种守城器械皆是充足完备,加之士卒用命,一时之间,倒也未被攻克,只是在那山魈木精的攻击下,损伤颇大。好在向来埋头研究的宛儿,见得情势不妙,将一切灵或不灵的炼器尽数派上用场,居然也被她在偶然的情况下,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颇有成效。

而之后,心疼本族战士白白损伤的南狄军,也暂时缓和了攻城势头,开始积蓄力量,倒也给了登州一个喘气的机会。但据李密推测,南狄应当是在等待新一批的山魈与木精出现,然后再一鼓作气,攻克登州,到了那时,想必情势会更加糟糕。

这种状况,其实倒已在石不语预料之中,反正他的目的也只是带了王府众人突围而出,登州陷不陷落,倒也无关紧要。只是,到得城破那时,杨林等人即便能够逃脱,这些困守孤城的几万将士,却要被弃若敝履一般的牺牲,仔细想来,着实令人心中不忍……

他正想到此处,心中惭愧不已,却听得那位杨清凑近数步,低声道:“爵主,不是末将动摇军心,从眼下的形势来看,这登州城,怕是守不住了……只是,末将有一句话,不吐不快,要讲与爵主听!”

石不语微微颌首,应道:“无妨,你尽管说便是了!”

杨请拱拱手,沉吟片刻,慨然道:“我等将士蒙千岁多年提携,如今正是尽忠效命之时。城破之日,我们定当拼死杀敌,抵挡南狄,还望爵主能带千岁与宛郡主乘机突围,莫要在此白白送了性命!”

他这话里,隐隐透露出一股悲凉的死意,石不语听在耳中,又是感动,又是惭愧,却想不到什么话来应对,沉默半晌,只得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叹息道:“不瞒你说,其实……”

正说到此处,便听得前方一人高声呼道“大哥”,旋即从旁策马而出,石不语定睛望去,却正是数月不见的李密。他此时已脱去了平日的儒衫,换上一身铠甲,正领着一队士卒徐徐行来,面色虽然憔悴,但精神还算不错,想必这些日来也吃了不少苦头。

兄弟相见,自然少不了一番欢喜,石不语当下迎上前去,热烈拥抱一回。寒暄过后,两人一起策马返回王府,当下便由李密领着他,往府中的密室去看望休养中的杨林,诸女略一踌躇,便即纷纷跟了上去,也不知心中存了怎样的心思。

才进入密室,便闻得一股浓重的药味铺面而来。苍老了许多的杨林,正靠在一张皮榻上,就着宛儿的手喝药,胸口处缠了厚厚的绷带,看起来却是受创甚重。周围十余名卫士环伺左右,见得有人入内,几乎同时拔刀,待到望清来人,方才微微躬身退了开去。

“逝哥哥!”见得石不语入内,正在喂爹爹喝药的宛儿登时甩开药碗,欢呼着扑了过来,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倒叫近旁的漪灵颇为吃味,从鼻孔中轻轻喷出个“哼”字来。

石不语也是略为尴尬,奋力将那八爪鱼一般的妹妹从身上扯将下来,上前数步,坐在榻旁笑道:“老爹,听说你险些挂了……恩,可曾买了保险?”

“一时倒是死不了……”杨林看着被溅得浑身都是的药汁,摇头叹道,“不过,方才倒是险些挂了,果然,女大不中留啊!”

被他这么一说,正欲与漪灵纠缠几个回合的宛儿,倒是不由得玉颊生晕,乖乖的低下去头去,抱住爹爹不住娇嗔道:“爹爹啊,你胡说什么呢?人家许久未曾见过逝哥哥了,便连高兴一下也不许么?”

被她这么一撒娇,杨林登时哈哈大笑起来,难免扯动伤口,又是一阵咳嗽。石不语见状,急忙吩咐漪灵上前治疗,白光闪耀了一柱香的工夫,杨林忽的轻轻“咦”了一声,略微挥了挥手臂,朗声笑道:“妙极!妙极!果然有些手段,孤家的伤势倒似好了许多!”

见得他精神大振,李密自然欢喜无限,当下便向漪灵拜谢。杨林几日来,因了受创的缘故,不能饮酒吃肉,实在郁闷之极,此时伤势好了大半,自然迫不及待的命人准备酒菜,也不换地方,便直接在这密室内摆上一桌,诸女不欲打扰他们父子相会,便齐齐退了出去,石不语又使了个眼色,南兰会意的点点头,借机将宛儿也拉了出去。

饮了数杯,石不语终究还有正事在身,便放下酒盏,摇着羽扇道:“老爹,我来猜猜看,你这伤,莫非是拜山魈所赐么?”

杨林微微点头,恨恨道:“不错,这些南蛮子便只会用这些偷袭手段,那日我于城上督战,一块岩石飞来,却忽的化为山魈,促不及防下,胸口中了一刀,幸好密儿拼死救我,不然,今日你便只能替我收尸了!”

石不语听他说得如此不吉利,倒也不好接口,伸筷夹了口菜,一面咀嚼,一面道:“这个无妨,日后孩儿替您抓个十几只来下酒……不过,如今的情势不太妙,老爹,你可有什么打算?”

杨林面色一黯,轻轻放下酒杯,沉声道:“你说得极是,如今看来,登州已不可守!你来的正好,便替我带密儿与宛儿出去!”

石不语微微一怔,愕然道:“老爹,你该不会听了那种‘舍生取义’的蠢话,打算留下玩一出玉石俱焚吧?”

杨林苦笑着,摇头道:“孤家自然也知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只是,要孤家舍下这城中数万将士的性命,自行逃生,只怕日后难以心安啊!”

李密闻言微微变色,离座跪禀道:“父王,凡事当以大局为重,您尽管突围离去,这登州城,便由孩儿与将士们守上一守,好歹也要赚上几万颗南蛮子的头颅来!”

杨林望了他一眼,飞起一脚,怒喝道:“荒唐!你三十岁不到,留下送命做甚!不必多言,孤家还未死,你便要夺权不成么?”

李密还欲开口,却被石不语急忙一把拉起,使了个眼色,笑道:“二弟,不必急于一时,这城,破不破还未可知,干什么便讨论起逃命来?”

李密闻言一怔,默然不语。杨林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满饮一杯,却又冷笑道:“区区一个南狄,再加百余宗士布下什么鸟阵,便欲将我等尽数诛灭?可笑之极!孤家三十年前便留下了后招,想不到今日,反倒派上用场了!”

石不语微微愕然,又惊又喜道:“老爹,莫非你有什么法子,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送走我们么?”

第二百九十五章 幸福的回忆

“三十年前,登州本为海贼巢穴,其中一股势力最大、号为东海王的流寇,便占据了如今王府的这一块地域……”酒气上蒸,杨林面色一片红润,微微仰头,似又回到了往日的时光中。

“那时,孤家受皇兄所托,前来征讨登州,其间历时数年,经历大小数百战,才夺得了今日的基业。”他说到此处,不由得叹息一声,“皇兄已殁,如今登州也将陷落,难道这些,都是天意么?”

石不语与李密对视一眼,惟恐他伤心过度,连忙劝慰道:“父王,事在人为,莫要多虑……恩,你方才说怔平了登州,然后……”

杨林微微点头,继续道:“然后,我于这东海王的巢穴上建立王府,施工之中,却被我偶然发觉了一条地道……”

“地道!”旁听的二人齐齐起立,变色呼道:“父王,那地道通向何处?可是通向城外?”

“莫急,听我道来!”杨林摆手道,“孤家好奇之下,便拷问海贼的几个首脑,这才得知那东海王惟恐守不住登州,特意命心腹在城中挖掘地道,打算乘乱潜逃。只是,地道尚未完工,登州已然告破,因此,这才只挖了大半的地道,便就此搁浅下来。”

石不语闻言一怔,沮丧道:“老爹,你说了半日等于没说!果然,老人家就是罗嗦……”

话音未落,杨林已重重踢了他一脚,怒道:“急什么,听孤家说完!也是心血来潮,孤家当时不知怎的,竟未将这条地道掩埋,而是将它留了下来,三十年来,始终放任不管。自前些日子起,眼见南蛮势大,孤家为防万一,便命人重又开始挖掘施工,到得昨日……”

“到得昨日,已经挖通了?”石不语听了半日,等的便是这句重点,急忙接口道。

“还未挖通!”

“……老爹,麻烦你说话一次说完,或者直接说重点,可以吗?”

杨林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那地道数十年来未曾使用,其中泥土早已坚硬如铁,孤家调动了数百亲信,连续挖掘了十余日……据那领头的工匠所说,已离出口不远,只是还需费上五六日的工夫。”

石不语闻言,微微皱眉,便伸出指头来算了一回,难得,这次数盲症却未发作:“老爹,这城,能不能坚持到五六日,现下还未可知。恩,我身旁带的小白,乃是天生的土兽,不如让它帮忙挖掘,或许能缩短时日。”

“最好不过!”杨林轻轻颌首。顿了顿,又道,“孤家的意思,便是坚持到地道挖通,然后你带着密儿、宛儿从其中逃出城去,再徐图收拢势力,还攻登州。”

李密闻言,还欲开口,却被石不语轻轻扯住衣角,淡淡笑道:“这个,到时再说吧,或许根本用不到有不一定……老爹,你先休息吧,我与二弟去看看那地道再说!”

杨林轻轻挥手,嘱咐他们自便,石不语行了一礼,径直离去。才出得密室,忍耐了多时的李密,便急急开口道:“大哥,你为何拦着我劝阻父王,难道真的要看着他战死在城中么?”

石不语拍了拍他的肩膀,嘻嘻笑道:“慌什么,你可听过一句话?所谓‘千句劝说,不如一块板砖’……”

李密闻言一愕,踌躇半晌,方才迟疑道:“大哥,你的意思是……”

石不语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四顾一番,这才轻声道:“老头子的脾气倔得象牛一样,劝说有个屁用!等到了逃离的时候,我找机会把他敲晕过去,径直送出城去就行了!何必浪费时间,跟他演什么父子情深的狗血剧情?”

听他说得如此有趣,李密不觉莞尔一笑,顿了顿,却又肃容道:“大哥,依你看来,本城还能守得住五日么?”

石不语摇头道:“怕是不容易,我们做好最坏的打算吧!你想法在王府附近建筑几道防御工事,若是南狄攻入城中,也可借此抵挡。总之,无论如何也要坚持到地道挖通!”

李密面色一黯,微微点头,他回头望了身后的密室一眼,露出坚毅之色道:“大哥,倘若真的要依托王府固守的话,便由我来指挥应敌,你带着父王与宛儿先走!”

“说什么话来!”石不语重重锤了他一下,嗤笑道,“你那种身板,只怕连木精的一下都支撑不住,还是我也留下吧!”

要知道,他向来偷懒怕死,除非逼不得已,从不肯将自己置身于危险境地中,因此此时的自告奋勇,却是难得之极。也正因如此,李密听得心中激荡,不由得颤声道:“大哥,想不到你也……罢了,既如此,我们兄弟二人便同进同退!”

石不语嘻嘻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忽的疑道:“等等,你方才说,你也……到底你也什么?”

李密轻咳一声,面色略有些尴尬,急忙打了个哈哈,带了过去……

这场对话,就此结束。计议已定的众人,随即各自分工,去安排种种守城、逃生的招数。李密终日坚守于城墙之上,亲自上阵搏杀,苦苦抵挡敌军;凝寒诸女领着士卒,在王府四面的道路上,布置了许多防御工事,作为第二道防线;石不语则是带着小白,终日缩于地道中,做了回十足十的地鼠。

如此三管齐下,倒也被他们坚持了数日。只是战争之事,终究不是仅靠意志可以支撑的,眼见城墙日益残破,随时都有被攻克的危险,而地道始终没有挖通,众人的神色,都开始变得日益凝重。石不语瞧在眼中,却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只能连睡眠的时间也省却出来,终日于地道中不住挖掘,尽人事而听天命了。

这一日,他又是忙碌至中夜时分,方才在几名工匠的劝说下,灰头土脸的从地下钻出,勉强去休息片刻。此时,已是银月当空,拖着疲惫身躯的男子,一面往后园行去,一面感慨着矿工的艰辛生活,偶然抬头,却望见远处池边遥遥立着一位女子,从身形与服饰来看,却似是凝寒。

说起来,他这几日来始终忙于挖掘,却极少与诸女交流,凝寒生性又是清淡,语言极少,更不会如珈涟、莫愁般主动前来寻他说话,因此,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什么交谈的机会。此时,见得她独自一人立于清风之中,身影茕茕独立、楚楚可怜,石不语不觉便起了顽皮的心思,当即缩在树阴中偷偷爬去,打算好好演上一出惊喜。

只是,他才行了数丈,正缩在一处花坛后打算跃出时,却闻得脚步声匆匆响起,一个男声随即传来:“凝寒小姐,劳您久等了,实在抱歉!”

这声音极为耳熟,略一分辨,便可知道是李密的嗓音,而看那话中的意思,显然是与凝寒约好在此会面。饶是石不语向来并无邪念歪想,但在此时此地此景的情况下,也不禁生出些疑惑的念头,不自禁的想道:“喵喵的,最近咱家头上,似乎总有些绿油油……”

他想到此处,不自觉的便微微探出头去。却见月光之下,沐浴着一层朦胧之美的凝寒,正侧首望向李密,淡淡道:“李公子深夜见召,不知有何事商议?”

李密微微愕然,似已为这恍若谪仙的美态所陶醉,隔了半晌,方才勉强回过神来,垂头道:“再过得一两日,登州便将告破。我与大哥约定,若那时地道仍未掘通,我们兄弟二人,便一起留下吸引南狄军的兵力,还望凝寒小姐到时能护我父王与宛儿周全!”

凝寒微微点头,淡然道:“此事,逝已与我说过,我自然心中有数,也望李公子能照顾逝一二,他生性有些懒散,战阵之中,一旦分心,后果不堪设想……”

石不语在花坛后听得这番言语,心中不觉感动,隐隐流动着一股暖意。却又见李密轻轻叹息一声,带着无限的惆怅,低声道:“还有一事,小生却是不吐不快。本来,我不应该在此时说,不过,战阵无眼,我只怕不幸殒命,便没有机会再……”

凝寒微微愕然,却仍是保持着清冷的神情,轻轻抬手道:“李公子但说无妨!”

李密默默不语,徐徐背转身子,望着夜色中的荷塘,晚风徐拂,夜凉如水,他忽的轻轻开口道:“实不相瞒,有的时候,我真的很羡慕大哥……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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