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月羞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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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过后；皇帝又传我到御花园觐见。
〃先生武功可是了不得啊；听玉儿说你曾经很亲易的就打败了朕的五大千鸟卫都统；朕原本是很怀疑的；而今日见你在席间的所为却是让朕不得不信服。〃
皇帝用很是赞赏的目光看着我；我则抱拳谦逊到。
〃草民所学不过是防身保命之技；又怎敢蒙皇上夸奖。〃
皇帝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之后就开始意味深长的说到。
〃太子年幼丧母；朕当时又忙于蛮夷入侵之事；所以就对他的关顾甚少；以至于最终才养成了他品质顽劣性情乖张性格。而朕最近也感到精力大不如从前；毕竟这中州王朝的重担终究是要落在玉儿的身上。凭借着太子对先生的仰慕与敬畏。朕希望先生能将太子循序善诱导回正途；那就是朕之幸甚；天下幸甚；天下之百姓幸甚了。万望先生不要推辞拒绝。〃
郁闷；我都是个品性顽劣的家伙还让我去帮别人导入正途。但皇帝执手相求；我却是不能推脱；就只有硬着头皮答应了。而我的地位也由此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除了琉璃眼老头的枢谜院首席参政之外。恐怕其他的职位就都被我给囊括了吧。以前是羡慕鬼冢的五石粮食；而我现在的奉银却是他的一千辈还要多。我只能是无语；而我的宅院就在崇文书院的里面。如果用句逆上的话说。现在的崇文书院也就是我林某某的私家住宅。
崔公公带我熟悉了中州皇城的环境以后；淳于正又带我去了崇文书院。在繁华闹市之中却还有着一片宁静的圣土；书院坐落在东城一个很僻静的角落里。据说那儿曾经是本朝开国大将军龙非凤的府地；但后来就不知是怎么的发生一场大火；大火接连着把周围的一切都烧了个干干净净。整个东城也几乎在这场大火中化为了灰烬。虽然后来又得以重建；却是始终不如先前的繁华了；而这场惨绝人寰的灾难究竟是如何形成至今都还仍是一个悬案；有关部门也是置之高阁；无人问及。
崇文书院在旧址的四周又种上了许多的柳树；那里白天看上去也显得有些阴森恐怖；这种地方我到是头一回见到；穿过拱门之后；便是一片开阔的露台；正中安放着万世师表的雕相；周围就是长廊与各个学科的教堂。正前方是先生们办公的地方。整个书院也不比想像中的那样复杂。而我的府邸就在学院的最后边；已经是靠近城郊了。
淳于正又向我解说到。
第二十章 太子太傅
〃在此就学的无非是京中品学兼优的官宦子弟。他们学成之后也不用参加科举就可以直接的到外地做官；所以林院士应该清楚这之中的一些道理。本院一个月当中；逢双日就由先生们开课讲经布道；逢单日则由学生们自主研习辩答。而初一十五是休息时间；而每年的冬至与夏至本院也要休学两个月。还有。。。。。〃
我已经开始厌烦了；这老头一定是见我顶了他的院士之位而故意耍花枪。我也不是省油的灯。
〃请问淳老；本院可有副院士。〃
老头的琉璃镜突然就掉了下来。却被我随手给接住了。一个陪同我和淳于老头参观的方巾老头又抱拳施礼道。
〃回林院士的话；学生毛如发就是本院的副院士。〃
我拍了拍毛如发的肩膀很是信任的说到。
〃本院士初来乍到；以后还有很多地方要仰仗先生的指教与提点。先生可要受累了。〃
毛如发听到这话就谦虚起来。
〃能为林院士分忧；学生定是义不容辞。〃
我便继续说到。
〃以后院中事宜就由毛副院士全权代理吧；如果有什么疑难或决议毛副院士尽可和院中的众位先生们一起解决即可。也无须向我作什么会报与交待；只要能体现出恰当二字就好。毛副院士没有什么意见吧。〃
毛如发立时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但他却不好意思拒绝；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淳于正；淳于正也是哑口无言；他们既然都没有什么异议那我就可以安心的去看看皇帝老头到底赐了个什么样的宅院给我林某某。
一间大得离奇的宅院；里面却是空无一人；时而还会传来阵阵怪鸟的悲鸣；因为四周院墙都被柳树所遮盖；阳光亦是无法将绿荫透过；就让这个宅子越发的诡异神秘起来。
我和九妹在前厅的一个叫明明堂的地方停了下来；里面的陈列都很是古朴；印象中这里曾经应该是住着一位很有学识和见地的老人；但他却不会是淳于正；因为据说这个宅子在皇帝赐与我之前是被封存了的；为什么会没有人愿意在此居住我也是不得而知；反正自己对宅子的感觉就是有些怪怪的。
九妹无意间在一根柱子上发现了几行中原文字。
〃天霜地雪交逢时；月圆潭中两相知。君有其期我无期；只为君故勿迟疑。白日行时影做伴；夜落风雨梦追随。谁言阴阳离恨苦；情似金专阴阳合。〃
这好像是一首诗；但我却一点也看不懂；又是天又地又是水又是月的。什么乱七八招的东西。
九妹却流露出一副痴迷的神情。我也懒得去管她。交待她把这里打点一下之后我就到少阳宫给太子讲学去了。
由崔公公带路我在御花园里见到了太子；他正在和一群宫女们玩抓猫猫的游戏。崔公公还没来得及禀报；太子已一个猫扑把我搂在了怀里。但当他揭开丝绢看见是我的时候又立即被吓得退倒在地上。我好意去将他拉起他却是怯懦得像一只受惊的羔羊。可能是我在初次见面时给他留下了一个凶恶的印象；让他一时还难以接受吧。我转身便要离去。太子却又连忙爬起身来将我抱住。口中还不停的念到。
〃太傅勿怪；太傅不走。〃
我转身又将他推开到。
〃作为一国太子；连点自信与风度也没有。我不想看到你现在的模样。哪阵你有个人样了我再来见你。〃
而此时在场所有的人都是哑口无言。而太子却抱拳相送。这种人就纯粹是属于那种即高贵又犯贱；没事就想找打的类型。
之后在崇文书院里看了一下午的典籍与经卷。并和众夫子们求教了育人之道。回府的时候已是接近黄昏。索性九妹也将一切打点妥当；还准备了一桌上好的佳肴。现在想想娶她当个小妾还是蛮不错的嘛。
半夜时分；不知不觉我便被一阵凉风给吹醒了；朦胧之中；就看见窗外的柳条投在东墙上的暗影；似乎像是一个人的身影；又听见点点男人的窃语声。我也没有在意；之后翻过身去就又睡着了。但却做出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发现自己坐在这间屋子里；也是晚上且没有掌灯。心里只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寒冷。但它却不是出自于对周遭事物的恐惧；而是好像什么最珍贵的东西突然失去了一样；让人魂不复体；胸口也感到十分的憋屈；但自己却不能动弹。我就这样一直不舒服的在梦中坐着；直到第二天九妹将我叫醒。自那以后我就开始严重的失眠了。而九妹却是每晚都睡得很舒服。我们后来还换床睡；结果仍然一样。那我又开始对这个叫避月斋的地方产生了怀疑。
问过太子身边的一个老太监我才明白了一些事情。原来开国大将军龙非凤本是个西域人；他武艺在当时那可是举世无双；天下无敌。但这个人的脑袋却是有些问题；常常喜怒无度；阴晴不定。在他为太祖皇帝荡平四海之后那太祖就在东城为他敕造了一座月王神宫；而在当时是没有人敢在太祖皇帝面前称孤道寡；但他却是个例外。后来也就有了那场莫名奇妙的大火；而到底是谁放的这把火世人是众说纷纭。有人说是太祖皇帝怕他功高盖祖而又神功盖世；恐自己死后子孙无法驾驭这个月王而反遭其害。是故将他关起来给活活的烧死；还有人说他是为了一个女人而疯癫痴迷最终玩火自焚。而不论是哪一种说法会被采纳这场灾难已经发生这便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而烧掉了整个东城的千家万户烧完了整个月王神宫最终却不能烧掉一间小小的避月斋。这倒是令所有人都感到震惊的地方。所以后来皇帝也索性把那里给查封了起来；并在它的四周都栽上柳树又在前方修起了一座崇文书院；至于皇帝的真实用意就无人知晓了。听老太监讲完之后我又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好个皇帝老官；竟然赐给我一间鬼宅。
老太监对于我现在的处境很是同情；于是他又给我想出了一个办法。他说这太虚观中的道士素来深黯此法。何不请他们出来降魔除鬼呢；其实天空寺的和尚也是很厉害的；只是他们往常都清高自负；谁也瞧不上眼；所以一般人也是请不动他们的；但太虚观的道士只要出得起高价就行；所以还是请太虚观出面要方便省事一些。
老太监刚说到这里太子就从少阳宫外大大冽冽的走了进来。但见我时又做出一副知书答理的样子。还上前与我作揖。我很是随便的问到。
〃听说你很喜欢行走江湖？〃
太子听到这马上就原形毕露了。我也不去责怪他。因为我也很喜欢行走江湖。如果不是怕得罪了皇帝老官我现在早就在江湖上声名雀起了。
〃太傅武功举世无双；就带玉儿到江湖上去见见世面吧。〃
我从怀里拿出了一本铁剑山庄的境界剑法交给他。
〃有了目标就很好；但是要行走江湖就总要有一技傍身才行；否则到了危急时刻谁也救不了你。这套剑法你就拿去学吧；如果能练出些门道我就带你去行走江湖。〃
太子双手接过秘笈；欣喜得差点尖叫起来；他想来抱我却发现不可以；于是就抱着老太监撒欢。真是个孩子。很难相信多年后的中原江山就会交到这个孩子的手里。
崇文书院的榜文刚刚贴出；太傅府外就挤满了无数的道士与和尚；真有点门庭若市的感觉。虽然我让毛副院士用非常隐晦的意思去表达我要请人抓鬼的意愿；但这些人却还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想想这些方士也并不全是些游术江湖。其中竟然还不乏太虚观中长老；天空寺中主持之人。那太虚观的道士就是为钱而来了吧；而天空寺的和尚呢？我又不禁疑惑起来。
进了明明堂；左右客位上就坐着太虚观的长老和太虚观的掌门；天空寺的长老和天空寺的掌门。我则站在主坐的前面。向两边的来人询问到。
〃各位都是。。。。。。知道的啊；我也不多说废话了。如果谁能帮本少侠解了府内之急我也是不会慢怠他的。〃
我很直接的说出自己的意思。但这些老头儿却是满肚子的花花肠子。左边太虚观的长老就很是礼敬的说到。
〃少侠名动江湖；中原之人无不视之翘楚。况少侠又曾为五道山中弟子；更是与我太虚观一脉相连；我等能为少侠办事那自是无尚光荣；又怎可为名利所动融呢？〃
第二十一章 和尚道士
和尚们听到此处也是连连点头。这些家伙不为名利所动意思就是说他们想要回报的东西可能就不会是什么一般般了。也有可能是我的性命甚至是比我的性命还要贵重的东西。我只是微微的笑道。
〃这怎么好意思呢？礼上往来本少侠总是要付出点什么代价吧？〃
太虚观长老和天空寺长老就都不客气了。一个是要仿写我的天绝三式；一个是要借助我的内丹。虽然于我也没有什么妨害；但我也不能说借就借啊。我又向他们问清了缘由。
太虚观长老先说了。
〃其实众所周知；乾元神宗在创造天地六道之后人间就出现了很多的大神与真人；他们在白日飞升以前就已经在人间开辟了各自的流派；只是希望天道不会因此而失传。但一方面他们又害怕世人会滥用神道；危害苍生。所以在每个内家门地里都有着一个世人看不见摸不着的永生结界；那里就记录了怎样突破白丹进而达到无境的永生法门和无为之境的天地神法。〃
他说这么多我一句也没有听懂。
〃天道之中除了有掌管太岁之轮的355位真神以外；还有五位无比尊贵的大神；那就是创立太虚观的乾坤圣尊；也叫东天神王。创立五道山的元始天尊；也叫南天神王；创立天空寺的神灯道尊；也叫西天神王。创立天剑正宗派的宗师剑尊；也叫北天神王。而能够掌控天地超脱物外的就是这最后一位中天大帝；乾元神宗太乙遁甲至尊无极天王。〃
天空寺的长老听到这时又点头表示赞同。看来真是僧道本一体；神佛同一人啊。我就有些疑问了。
〃周天是360；而太岁之轮上怎么只有355位真神呢。〃
和尚又继续说到。
〃本来是有360位真神的。但后来无极天王又褫夺了五位真神的星位；并将他们削去仙元；贬为凡人。而就此才会有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的说法；人间也就有了太岁或缺之日；大凶的现象。因为那几天没有真神司职；所以妖魔鬼怪都看准了这个时机。〃
他们好像不是来捉鬼的；却更像是来布道的。
〃本门的五符问心咒里还记录着一套援军符的练制方法；那是本门的不传之密；而五道山的第一代长老为彰现两道之间一衣带水的情谊就曾为本门练过三道橙丹援军符。我道中人也是把此符奉为至宝。其中就有一道是太虚无极符。〃
说到这里；太虚掌门又拉了一下老道的袖子。老道就不再言语；只是呵呵笑到。这些修仙练道之人其实也还是很通人事的嘛；他们故意避讳上次五道山的事情不说；我就没有必要去大动干火；而今还是趋鬼降妖要紧；而其他的事情等以后有机会了再说吧。
天空寺的长老又接着说到。
〃本门的大明神咒中也记录着用高层内丹开光之法；但大明神咒修练极慢。很少有人能达到绿丹境界；橙丹境界就更是无人问及。不瞒少侠；老衲现今已入古稀之年；却还未能打通小周天。外人只知我天空寺的和尚是封印无双又高傲无比；却不知我等实是不能也不敢封鬼啊。〃
可以想象他们的封印会很难练究；如果一下子就练成了那天道的大神们不就都死无藏身之地了吗。我又好奇的问到。
〃那你们遇到了妖魔鬼怪怎么办。〃
天空寺长老继续说到。
〃幸而大明神咒中还记录了开光之法。用开光之物击打妖魔也是很有效的；只是先辈们所开光之物现多数失灵或遗落损毁；所以才来求助于少侠；望少侠能仗义相助；我等自是感激不敬；南无阿弥陀佛。〃
我又转身向太虚观长老问到。
〃那你们造援符如果是用来作恶那我不是就成千古罪人了吗？〃
太虚观掌门立刻离席说到。
〃我等只做防身之用；绝不危害世人武林。〃
太虚观长老又继续说到。
〃若非本门德高望重之人我们是不会轻易教授的。少侠尽可放心。而这援符只能作用片刻；威力也是只有原来的五层。作恶是万万不能的。〃
这老头其实只说了个基数；如果是用来吓唬别人还不如去学天涯海阁的太阴丹青术。之后我们就达成共识。两边的人分别教授我制画援符和开光的方法并帮助我趋除宅内的妖魔；我就达成他们的心愿制画天绝三式和开光明明堂外那两箱杂七杂八的玩意儿。其实像他们这种江湖中的非主流门派会来找我这种黄毛小子做这些幼稚无聊的事情也是符合情理之中。
援符的制作方法就是以五符问心咒为基础制符者与练符者掌掌相对共同进入先天境界的援符真境之中；然后在推动虚空境界的情况下向一个太极模样的幻体施展所练制的技能。然后退出虚空境界与援符真境。制符者马上在掌中黄符上书援符敕令。并做好开启法门。援符即制作完毕。而援符优劣品质的决定：制符者功力决定援符的发挥时间。练符者的功力决定援符的威力强弱。而每张援符只能写一个招式和使用一次。
开光的方法就是双掌合什推动所开之元以大明神咒为基础。默念神咒七七四十九遍。之前要斋戒沐浴。焚香顶礼神灯道尊圣像。而以上二者在完成之后都会喷出一道金光。如果没有金光就说明练制或开光失败。
道钢和释于旦在收好我为他们制画的援符和开光的物品之后就开始高傲起来了。因为我虽然学会了制符与开光的法门。但却不会五符问心咒和大明神咒。要想自己制作就还得请他们配合。所以他们才会突然间做360度的大转变。
当我请求他们帮我抓鬼的时候他们却交给我一张天师援符和一个开了光的念珠。让我自己去搞定。郁闷。真是一群白眼狼。
他们就要离去的时候我也不做阻拦；只是自说自话道。
〃等你们的符都用光了；东西也都失效了到那时恐怕我这宅子也没有什么鬼好抓了。对我来说到没有什么坏处；而对两位前辈来说可能也没有什么好处吧？〃
我又坐下身来端起茶盏悠哉由哉的喝茶。
他们却停住了脚步。
〃本少侠出自元门；而今不过舞象之年；可是在江湖上也还算是有点名气吧。〃
那两个老头立马就转回身来；喜笑颜开到。
〃少侠天纵英才；我等自是甘拜下风；此乃我派心法五符问心咒；还望公子笑纳。〃
还是道钢老头有见地。
释于旦老头也争相奉上本门心法大明神咒。
我也拿出周天要诀和逆周天要诀给他们道。
〃此二书同时修练就可产生巨大的威力。一般人我是绝口不提的。今天见二位前辈仁义才倾心相授。只是望二位不要再传于他人；唯恐江湖再无高手。〃
我立即收回他们所奉上的心法；两个老头接过秘笈就激动得要与我做八拜之交。我没有拒绝。之后我们又立下君子协定。今日屋中所涉之事物绝不相传与第四个人知道。晚上他们还执意要留下来亲自为我抓鬼。我没有拒绝。原本是想给他们碧海丹心诀的；但那样恐会真如自己所说的江湖之中就再无高手了；所以便只能咬咬牙；而慢殆两位大哥了。反正他们都上了古稀年。到时练功不成我也能借故推脱。到是这五符问心咒和大明神咒。我可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其实两个老头也并非没有捡到什么便宜。这当然已经是后面的事情了。
将乾元神三本心法一起参看。就让我发现了一个很怪异的事情。以前在五道山看周天要诀和逆周天要诀的时候就曾发现里面有时会在一篇论述里出现很多的错别字。先前我以为是中原特有的文字。但师傅也说是先人传抄时所留下的笔误。我也没有在意。而当仔细去研究；你又会发现他错得很有道理。而其中的一些多出或少去的部分在配上页码与行数在其他心法里相应的地方一组合之后就可以成为完整的汉字。但我却无法将他们都连贯起来。或许这只是我的凭空臆断；由来之思吧。
康王朱煦邀我到王府做客；听崔公公说这康王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弟弟。太祖皇帝的曾孙；先皇就曾有立康王为太子的意思；但后来碍于祖宗立长立嫡的家法和满朝文武的阻拦。所以就没立成；这也是先皇终身的一大憾事。而当今圣上表面和康王兄弟情深屡屡封赏；但实际上却是日日提防不敢懈殆。而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康王太聪明了。
第二十二章 两次宴会
康王到底有多聪明呢？记得有一年夏天；先皇还在世的时候就准备在中州皇城的西面修建一个很大林园。但在动土的时候监工们才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