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月羞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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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康王也是失魂落魄的跪倒在地上。脸色惨白。
皇帝坐在龙椅上；第一个就问淳于正。
〃淳老；你曾是太子的老师；可知先圣师篇第五章所讲的是什么内容。〃
淳于正大汗淋淋；颤微着说出了臣有负皇恩；罪改万死；之后就引颈自戕。而见到此情此景我的心里竟也产生了一丝莫名恐慌的情愫。
平叛成功；皇帝采纳了我抓大放小的建议；并下令安抚了各州地的藩王；也澄清了此次谋逆的真相；而康王也被私下里被秘密的赏赐了毒酒。
皇帝终究也是难逃大限；在为我和镜阳主持婚礼的中途便应乐极生悲而崩猝归天。
国丧三日；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朱寒玉就身着龙袍登上了中州王朝的皇位；继承了国家的大统∪МＤtxt网còm并在之后改国家年号为永定。随之大赦天下。
当我和镜阳公主新婚燕尔泛舟于星月湖上；游览着水乡风情的时候；而另一边的云州却在酝酿着一场惊世的阴谋。
黄昏时分的水乡更显现出一分宁静与惬意。远近高低的瓦房倒映在凌凌波光的水面上；就有如水中的鱼儿自在的于其间自由的穿梭；真有一种鱼在城中；城在水上的感觉。
而进入街市你又会置身于另一翻天地；四处张灯结彩；人声鼎沸。东西摊贩的叫卖抑扬顿措；上下看客的谈笑错综复杂。我看着这热闹的景象便不禁心生欢喜；而镜阳公主就依在我的身边却是喜忧参半。她那冰冷的右手始终紧紧的将我的左手攥着；生怕我会在突然间便与她分开。
从我们大婚之后相互间恐怕加起来也不过说了三句话；她叫我时还是唤作林太傅；我也是依旧叫她公主；我们相敬如宾；一点也不像是夫妻；反到像一对刚刚才初识的恋人。
意外在不经意间发生了；一条长长的火龙队伍将我和公主从中分开；而一只柔软的手却将我拖出了喧闹与拥挤的人群。
那个带面纱的女孩子将我拖到了一条小船之上；而后又让艄公开动了小船。在她接开面纱的时候；我却一时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好妖媚的姑娘；那是一种与大家闺秀的端庄相完全背离的美。却又不让人感到一分的低贱与庸俗。
她挥动衣袖为我在舱中把盏；我却是好生的莫名。
〃公子莫怪；妾身乃是兰桂坊的初学女优宋湖春；恰逢今日元宵佳节；自感孤寂；特邀公子前来赏月戏水；还望公子恕妾身唐突之罪。〃
兰桂坊；听说和妓院其实是一个部门；只是那儿的姑娘品藐俱佳且精通琴棋书画；风月诗词。在学成之后就以高价卖出给有钱人做小老婆；想来又比妓女要高级一些。而这个宋湖春估计不是一般人能够买得起的。
〃那姑娘应该知道杜月娥吧。〃
我挥舞了两下扇子；却无意间把她胸前的罗裳给扇到了一边。
宋湖春也只是轻轻的提了一下；又继续为我斟酒。
〃杜姐姐正是妾身所在教坊的坊主；〃
这杜月娥在美女榜上排最后恐怕是委屈了人家；毕竟这类女子是没有什么地位可言。
如果一个女人很漂亮的话；那她在男人的心目中就可以得六十分；如果她又很体贴的话那就可以得七十分；如果她偶尔又有点调皮的话就可以得八十分。而对于宋湖春我却给了她九十分。因为她把男人渴求梦中情人的那一点也加进去了。我就只能对不起姐姐和镜阳公主了。
次日在客栈里退了房间；刚好就遇到侍奉公主的杨公公；我便又和他一道回中州去了。而昨天见过杜月娥之后；我就私下里认为；她其实已经老了。
第二十七章 芙蓉同阁
枢密院中；云州知府陈文秀呈来密报；说平南王现今正在招兵卖马；意图南来救驾。先前先帝在世时已发过榜文；诏告天下康王之乱已除；他还来救什么驾。看来他造反之心已昭然若揭。
我联合枢密院和内廷向平南王再发了一道上谕。说明康王之乱已除；若他执意要兴兵北上就以造反罪论处；并合其他诸王之力群起讨伐。
但最终平南王还是造反了；其他的诸王竟持隔岸观火的态度；看来我徒弟的江山还是汲汲可危；朝夕不保。真是郁闷。
平南王果然是预谋已久；而且手下兵多将广；其中也不乏能人异士；高隐之辈；而战事发生才不到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敌军已攻破了前后四十九座城市；连绵五大州郡；中州王朝已然是半壁江山一日残。但平南王所到之处；皆安抚百姓；约法三章；并广开言路；招揽人才；威望在四海之中也已盖过了我的徒儿。他手下有个叫王震的家伙；听说是当世少有的奇才；只因为此人心术不正；先帝在时却并不中用；所以他便怀恨在心；写出了一篇条列当今幼帝八大罪状的檄文。还在海内广为散播。搞得寒玉就此更是声名扫地；斯文尽辱。
外患未除；内乱又起；朝廷多数大臣与国中明门望族也在连夜携家族叛逃。
此时我和寒玉还有镜阳就站在皇城之上；远山像是被乌云笼罩了一般；黑压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那些慌乱逃串的百姓发出哭天呛地的叫喊。又有如世界末日的降临。身后的大臣们建议应立即关闭四方城门；以挽留民心去向。而寒玉此时却突然间长大了许多。他的冠襟在微风中飘荡着；风几乎就要把他带走。
〃把城门都打开吧；涣散的人心就像是手中的沙子；再怎么用力也是抓不住的。〃
身后所有留下的大臣又悲恸的跪倒在地上。整个一副生离死别的画面；镜阳也转过身去擦拭着眼中的泪水。皇朝的旗帜已经被大风给吹倒了。
不会那么毒吧；我无意间发现城墙下那些不愿随主人离去的阿猫阿狗却被他们狠心的主人给击杀掉了；一时猫叫狗喊的声音让人的心里更添了几分绝望与哀伤。想来这畜生也要比人有情义。
〃谁愿随我一起去安葬那些有情有义的畜生。〃
我态度诚恳的说到。
在场的人却是感到万分的莫名。
很多的老年人看到当朝太傅和大臣们都在给一堆畜生下跪；不禁留下了深情的泪水。有的老年人就丢掉包袱；滚下驴车；开始向自己的子孙们训戒。有个老年人就指责自己的子女和儿媳。
〃我们张家祖先世代都住在这个地方；看着她从荒凉转为繁华；又看着她从贫困走向兴旺；之中有我们张家祖先多少的汗水与辛苦；我们吃的是这片土地；用的是这片土地；我们在这里生儿育女；我们在这里繁衍生息。而今天；我们不能够因为遇到了困难与磨难就要舍弃这片土地；我们不能忘本。
我们不能做对不起祖先的事情；即使是用我们的生命我们也要一起来捍卫这片生我们养我们的土地！〃
那老头说完以后就孱微微的转过身来向城楼上的寒玉下跪；并发自肺腑的喊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已然感动得热泪盈眶。而那些百姓也顿时像退潮一般齐刷刷的跪了下来。寒玉却激动的哑口无言。
我急忙扶起了老者；又拔出碾冰剑向大家承诺道。
〃我林念九誓与中州城共存亡。〃
那些百姓也在高呼；誓死守护；永不退让。
只要中州的百姓能够众志成诚；那中州的天下就还是寒玉的天下；是那些畜生挽救了寒玉的江山。
六部改组；朝堂换人。而谁也不会想到这些替补的大臣都是从中州大牢里提出来的犯人；有的还是即将压赴刑场的死囚。而其中也不乏江洋大盗；国家硕鼠之流。其实天下人才最为聚集的地方并不是崇文书院；而是中州的牢房。这个道理却不是每个人都能明白；而现在是非常时期；用这种非常手段也是无可厚非的。老子曾说；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相反给他们一个绝处逢生的机会这远要比杀了他们更是要划算得多。
犯贪墨罪的就组成使节团；这些人在交际上往往是很有一套的；鬼点子又多；人也圆滑。处事也灵活。
犯强抢和杀人罪的就组成前锋营；让他们尽显凶狠与霸道。
犯强奸罪的就组成细作团；他们勾搭别人的小老婆往往是很厉害的。
犯偷盗罪的就组成情报团；这是梁上君子们的老本行。
还有许多组织我就不一一罗列了；反正是一个全面而且庞大的队伍。
而六部要职和地方要塞就必需得找一些清白正直的人去担当；国本必固；国体方安。否则寒玉的江山就真的要垮台了。平南王蓄谋已久且势气正旺；现今之计就只能是派使节团过去谈判；去拖。另一方面则赶快加固城池；等个一年半载我们这边做出了点成绩而他们那边势气又减弱之后才可从长计议。所有大臣和公主都很赞同我的这个看法；而寒玉对我更是言听计从。只是希望我今日的所做所为能不辜负先皇的恩德才好。
忙碌了一天；回到家里总是会有腾腾的热水和美味可口的饭菜。还有那始终甜美温情的笑容；男人于此又是夫复何求呢？我将九妹一把揽进怀里。很是疼惜的问到。
〃我长久不在家中；你一个人定是万分孤单和寂寞；真是委屈你了；九儿。〃
九儿是我曾对阿九的昵称；而现今我也把它用在了九妹的身上；仔细想想；不管是阿九还是九妹；她们都是没有具体的姓名和来历。但她们却同样有着一种让人感到很体贴又很亲切的感觉。而九的含义又好像始终是一个永远难以解答的谜题。
九妹在低声的抽泣着。我问她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了。但她却微微的摇了摇头。
〃九儿是怕与公子美好的时光会在转眼间就消失了。〃
她的意思是我这些天很少待在家里吗？
我便向她承诺以后有时间的话一定会尽量抽空回来好好的陪陪她。但她却有着更为深邃的含义。而现在我才明白女儿心思细如发的深刻道理。
〃我不能给你更多的承诺；因为在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姐姐的存在；如果有一天姐姐不在了；我让你第一个住进来；好吗。〃
九儿将头埋进了我的胸口；哭得更大声了。其实在我的心里；姐姐也是比不过当初的阿九。但阿就已经死了。
九妹从我的怀里探出头时我又为他拭去了脸颊的泪水。
〃这是昨日我专门为你写的三张援符；一张是天绝三式；一张是混元一气功；最后一张是百花齐放；你以后时刻放在身边；危难之时使用可保性命无虞。而开启的法门就是九妹很可爱。〃
听到这里；九妹又开心的笑了。正当我们你情我浓的时候；杨公公却出现了。九妹又急忙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
听说是公主有事召见；我也顾不得九妹所做的佳肴便又匆匆的离开了太傅府；九妹将我一直送上了马车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皇城之中空空荡荡的；与先皇在世时已完全是两番景象；西城御花园里传来的阵阵风吹落叶声；更是显现出皇城的凄清与悲凉。
很快就到了公主的芙蓉阁。杨公公侍奉我下车时又说了一些很是奇怪的话。
〃请恕老奴说句不中听的话；太傅既然已与公主共结连理；就应该好好的对待公主；而不是让公主再独自的守着空闺才是啊。〃
自我与公主成婚以后；除了上次两人一起去水乡游玩；其他的时候都是在朝堂上见面；她也没有说要来太傅府居住的意思；我也没有提要到芙蓉阁去安寝的意议。而大家可能都只是把这场联姻当成了政治作秀吧。
但杨公公今天能说这种话；加之公主又在深夜召见；恐怕此行是不会简单了。
芙蓉阁内国色天香；书气正浓；公主正在伏案阅读各地上承的奏则。
公主见我来以后就摒退了左右的侍婢；而我却显现出一丝的不自在。
我们竟又同时向对方搭话；而后公主就先说了。她面目严肃；却不失温柔。
〃太傅与镜阳虽非情投意合；但我们夫妻情份已定这便是不争的事实。所以从今之后；就请太傅每夜来芙蓉阁安寝吧。〃
公主说完之后就转过身去。我也不再多言。
第一次在芙蓉阁歇息我就失眠了。因为我和公主在她的花帐里很是规矩的躺着；甚至连鞋子也没有脱。我也不好说去外面的卧榻上睡；估计公主也是一夜没有合眼吧。
第二十八章 江山美人
经过三个月的谈判；使节团终于成功归国；其实他们能拖三个月已经是很厉害了；并且对我们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
而前锋营则阻击了敌军连续十三次的强烈进攻；听说这些曾经的恶人为了保卫自己的国家竟不惜舍身忘死；马革裹尸。他们仅以三百人的微弱力量便击退了敌军十万人；还将敌将斩首15人。正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剩下的最后5名壮士在回国之时百姓皆出城十里；箪食壶浆。场面极其感人。而我也让寒玉出城去亲自迎接他们；并下令将其战死之壮士厚葬扶恤；亲属共荣。寒玉也没有拒绝。
而在此同时；细作团得来线报；说他们在敌军内部离间骚扰已略见成效；尤其是此次敌军战事失利；细作团就借机散布逆天而为；黄天不佑的谣言；致使敌部士兵骤然势气低落；厌战情绪已弥散全军；而叛逃之人也是不计其数。
情报组最新消息；平南王招集了各方隐世高人；势要谋夺我中州江山；其中最为著名的八集杰分别是；弈外仙居隐士陆长亭（陆雨轩的父亲；是后来才知道到）。天涯海阁隐士程时通（程青莲的父亲）。太虚观隐士李道钳（已还俗）。天空寺隐士王于兮。（已还俗）。天剑正宗隐士箫劲风（箫雨亭的父亲；陆雨轩的师叔）；崇文书院的首席淳于鸿雁。（他反是必然；因为先皇逼死了他的父亲淳于正；他即使不反也会遭到诛连）。浣雪山城长老唐人孙（唐果果的师傅）。悬空岛五毒教圣女明月心（身份来历不详。江湖上从未露面）。
而我们若要夺回失地所通过的第一道关口便是崇文书院的淳于鸿雁；这可真谓冤家路窄；传闻这家伙很是厉害；所学崇文书院密本心海无涯不仅能令戾夫放下屠刀；挑起两国战事；还能摄人心智控制人的思想；任何厉害的有意识的东西只要听过他的开口也都顿时变得千依百顺；伏首贴耳；而我也不得不到崇文书院的百家博萃里去仔细的研究一下这个所谓的密本。
情报组最新消息；镜阳公主最近和一个神秘的男子走得很近；而派出去查探那个男子的情报人员也都随之了无音讯；其情十分可疑。
郁闷；虽然我们并未有过夫妻之实；但镜阳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啊。想她一个堂堂的中州公主自是矜持有礼；定不会随便去勾搭男人；这其中或许会是一个阴谋。
公主终于提出让我暂时离开芙蓉阁的要求；理由是身上有些不舒服。虽然事发唐突；但我却没有拒绝。
征讨大军已经出发了；并在所要攻打的乾门关外三十里处驻扎了下来。敌军亦是高挂免战牌。作为三军的主帅我却还待在皇城。或许真正的较量还不是在战场上；而是在情场上。
一天夜里；天上还飘起了微微细雨；芙蓉阁在熄灯以后大约2个时辰；公主就独自穿着斗蓬从阁内走了出来。在通过御花园后山的咏春门之前；她都是脱去了绣花鞋；提着群子徐步前行；真不愧是一国公主；私遛出去都是充满了非凡的气质与个性。
在康王曾经丈量过的池子面前；对方一把便将公主拥在怀里；而公主就像是一只惊荒失措的绵羊。瞬间的欢愉竟忘了手中的鞋之便把它很自然的垂落在了地上。
来人挽去斗蓬；显露出一副衣冠楚楚的相貌；不用我想也知道；这个家伙就是淳于鸿雁。
我也没有再看下去；只是一挥衣袖；留下了几片叶子的动静。
我要守住我徒儿的江山；看来就只有委屈公主了。
当我再次走入芙蓉阁的时候；公主的脸上就开始阴云密布；满心的不欢喜。她那手中的奏张也变得乏味与无趣了。
摒退了左右的侍女；我也很是恭敬的向公主走去；还坐在了她的身边。
来此之前；我还专门去请教了一下细作团的李师傅想她请教了一些专业上的问题。
〃我和公主大婚那么久；还从来没有在一起聊过对方的事情。今天公主能陪我说说话吗？〃
公主虽然很不乐意；但却没有拒绝。
〃知道为什么我武学造诣会如此之高；并傲视武林吗？〃
公主放松了许多；听到此处也是微微的摇头。
〃那是因为曾经有个女孩子她牺牲了自己才换来了今天林念九的成就。而我本来的名字是叫林天鹤。。。。。〃
记忆的闸门又被重新的开启；那个惨痛的故事又浮现在我的眼前。
说完我的故事之后；公主也流下了深情的泪水。她也不禁感叹起阿九的痴情。
〃阿九虽然死了；但她却永远的活在了我的心里。〃
〃如果；有一天要用公主的明洁来换取中州王朝的江山；公主也是否愿意答应吗？〃
公主很冷静；沉默了很久才转过头去淡淡的说道。
〃我愿意。〃
不待她回过头来；我已把公主按倒在卧榻上。她只是挣扎了一下。之后就一动也不动了。因为我要住了她的耳朵。
风吹乱了书台的奏折；也吹乱了公主的罗裙与秀发。
临走的时候；公主用一种很不甘的眼神看着我；在我打开房门那一刻；她只是有一丝悲凉的语气向我说道。
〃如果你再失去了我弟弟的江山；那我就一定会和你共赴黄泉。〃
我没有说话；只是径直的走出了房门；相信淳于鸿雁的风筝恐怕此后是再也收不回来了。
随后我又命三军元帅下令；凡敢公开散布对我军不利谣言者就地处诀。军士每日勤于操练；私自离营者。斩。
寒玉一个人孤单的站在御花园中的水池边上；他向池内抛散着鱼料；脸上却没有一丝的表情；风吹起了池内的涟漪；却倒映出一个寂寞孩子的身影。而这个孩子最终真的能挑起中州王朝的江山？我难以估计。
他看见是我来了；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活蹦乱跳的缠着我带他去闯荡江湖；反倒是很正派的向我行了一个拱手之理；想先皇再时我也是不跪的；所以我又回了个平礼；今天来这主要是跟他辞行；因为我和公主都将以元帅与监军的身份赶赴前方指挥战事；也就很有可能会把他交给那群古板又迂腐的老头们去看管。真是委屈他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他没有说话；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吵着闹着要跟我去；但他现在却没有这么做。他其实并不是在突然间便长大了；而只是很清楚像这样的生活与他已经不再拥有了。
为了掩人耳目；我和公主打扮成一对农耕夫妇的样子连夜离开了皇城；也顺便可以微服到军中去了解一些情况。
细作团来报；淳于鸿雁已混入我军军营；上官才人正式加入平南王叛逆阵营；至于叛变原因暂时不明。而崔公公也连夜飞鸽传书；说皇帝跑出了皇城；现今不知去向。
寒玉毕竟是个孩子；始终抵挡不住外界的诱惑；我和公主前脚刚迈出去；他就按奈不住了；只希望他不要遇到上官才人才好。与此同时；我立即修书给天剑正宗我大哥陆雨轩；请求他帮助搜寻并保护寒玉的下落；我相信大哥一定会有这个能力与智慧。
军营最近出现攀比腐化现象；竟有士兵公然带妓女入营；而这些事情连千夫长也毫不知情；就更不用说那些元帅和将军了。
要搞跨一个军队并不是只用杀伐就能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