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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一路风尘-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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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玉凤一笑,轻轻推开石剑的手,转身回房去了。
  何丛留在大厅,陪石剑继续喝茶聊天,甚是亲切,全然不当一回事。
  石剑心想:这狗官虽然平庸无能,但他能带自己游历官场,说不定将来还真对自己有用,哪天有机会?我也可以弄个官当当,威风一下。再说,我做官了,有人保护我,江湖中人还能拿我如何?
  他想到此,便拱手道:“叔父大人,能否请个先生教小侄念书习字?”
  “哦,好好,你看苏师爷如何?”何丛正想着住大宅的事,闻言当即点头。可就这一瞬间,他脑海浮现一个念头:这小子不是黄连素的人吗?为何还要到老夫这里来念书?
  “苏师爷的才华如何?”石剑想起苏师爷那副瘦得弱不禁风的样子,心想怎能让那样的人来教自己呢?便仗着自己有银子,不客气地问了一句。
  “哎呀,贤侄,你别瞧不起苏师爷,人家可是秀才出身,文才很好,字也写得漂亮,鬼点子多,跟着叔父多年,也懂官场中事。你不是想学习为官之道吗?他可是上好人选。”何丛生怕石剑生气不给他买宅子,连忙说苏师爷的好话。
  “那好,这是给苏师爷的酬金。哦,请问苏师爷叫何名字?”石剑不敢再问下去,怕何丛赶他走,当即又掏一只元宝给何丛。
  他想何丛肯定会从中渔利的。
  “哈哈……好,苏师爷名叫苏醒。等贤侄买好宅子,就跟着苏师爷念书吧。”何丛一看又是一只大元宝,笑得见牙不见眼,伸手接过,乐哈哈地回房了。
  第二天,何丛传来苏醒,拿出一锭银子,递与他,道:“苏师爷,你从明儿开始,教授黄公子念书,传授为官之道。黄公子会每月给你酬金十两银子。”
  “十两?好,好……”苏醒接过那锭银子,掂量掂量,乐得全身轻飘飘的。
  他哪知道石剑赠他的本是元宝,价值上百两。
  “老小子,你还师爷呢?本官从中扣了九十两,哈哈……”何丛见状,瞟了他一眼,差点笑出声来。
  石剑拿出六根金条和两只大元宝,在衙门附近购置一处大宅送给何丛。
  这下真把何丛乐得当石剑是亲侄子一般,领着石剑同吃同住同乐,整天带在身边,还让诸玉凤亲领丫环服侍石剑起居饮食。
  石剑得美丽丰满的诸玉凤服侍,不由心头大乐。
  他时不时摸摸她,觉得特好玩,手感很'炫'舒'书'服'网'。
  诸玉凤常常被石剑抚摸得下身一片潮湿。
  她常常暗自叹气:唉!要是这小子再主动一些多好啊!
  江湖中人能查到石剑躲藏于何府吗?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十四章 岳凤出师
  火辣辣的太阳高悬空中,大地热得如蒸笼一般。
  荆湖夷陵城中,洪兴镖局后院的练功场上。
  洪启其与杨樱花并肩而立,顶着烈日,在考究弟子们的武功。
  他们决定通过这次考究,让合格的弟子开始行走江湖,长长见识。由丐帮主办、六合帮及石马庄赞助协办的武林新秀大赛就要举行了,他们也想让惊雷剑门的弟子参与比赛,扬一扬威,振兴惊雷剑门。
  第一个出场的是陆海庭。
  他手执长剑,由一招“半空惊雷”舞出,纵身跃起,反剑回旋,跟着下划横扫,动作既优美,又有力度,隐挟惊雷之声,显示着他作为大师兄的成熟和霸气。
  洪其启、杨樱花、谢建功等人喊了一声“好!”
  待陆海庭将四十八路惊雷剑法使完,众人都为他拍起了掌,以示鼓励。
  陆海庭收剑走到洪启其跟前跪下,抱拳道:“师父,徒儿可否随你押镖了吗?”
  “好!庭儿,你可以了。但是,你记住,在江湖上行走,重要的是以德服人,并不是以技压人。”洪启其扶起了陆海庭。
  陆海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用力地点了点头,学艺十年,终于可以出师门了,他如何不激动?
  他得到了师父的赞许,心中多少有些得意。
  他收剑入销,站在师母旁边,又偷眼看了一眼岳凤。
  岳凤正在低首弄衣。
  陆海庭心道:师妹,这回你该被震憾了吧?晚上该为我优美的动作失眠了吧?
  第二个出场的是谢建功。
  他拔剑出销,运足全身内劲,竟由本门剑法中的最后一招“雷鸣电闪”使出,由尾到头掉转过来使,不求动作的优美,只求狠辣刚猛,以显示他的男子汉气慨和刚阳之气,雷鸣之声竟长伴着四十八路剑招。
  洪启其满门拍手喝彩,称叹之声胜过了刚才陆海庭的那一场表演,让陆海庭有些汗颜,有些惭愧。
  表演完毕,谢建功也收剑跪在洪启其跟前,抱拳道:“师父,徒儿可以和师父一起押镖了吗?”
  “不错!很好,可以了。但是,功儿,你剑法使得好,今后在江湖上行走,不能逞强示威,而要多行善事,行侠江湖啊!”洪启其也赠送一言给谢建功。
  “是!师父,徒儿一定谨记你的教诲。”他收剑入销,站在陆海庭身旁。
  他也有些得意地望了岳凤一眼,心道:满门对我的喝彩声盖过了大师兄,师妹,这回你该另眼看我了。
  岳凤依然在低首弄衣,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谢建功好不失望。
  轮到成了才出场了。
  他从中间的一招“天打雷劈”使出,再由头到尾掺杂使起,剑法让人眼花,让人心眩。
  洪启其夫妇声声叫好,均是心道:本门弟子真是一个比一个强啊,惊雷剑门有望振兴了。
  成了才剑法使完,洪启其不待他跪下请示,便扶着他的双肩,道:“好徒儿,你也可以和我一起去押镖了。你记住,一山还有一山高,切不可骄傲自满,学无止境。”
  成了才见洪启其如此器重自己,心头激动,道:“是!师父,徒儿永不敢忘记师父的教诲,一定将本门剑法发扬光大。”
  他收剑入销,站在谢建功的下侧。
  最后一场,是由洪志君和岳凤对练表演。
  岳凤虽是洪启其门下,但师从杨樱花前,曾跟石剑学过轻功、擒拿手。
  当时,她不知道这叫作是武艺,只求好玩,只是满足自己在崇山峭壁中抓草药的需要。
  现在,她已经知道了学武是为了强身健体,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生命财产安全,还得要肩负起门派技艺的振兴重任。
  洪启其一门瞪大眼睛注视着场中二人。
  洪志君手执长剑,岳凤手持长鞭。
  洪志君腾、挪、闪、剌、劈,岳凤扫、卷、跃、弹。
  论功力和剑法的高超,当起是洪志君为上。
  可是,岳凤的轻功高于洪志君,几次遇险,均被她巧妙地闪避开来了。
  洪启其等人不停地喝彩,心下又想:岳凤的轻功怎么这么好?是谁传她的?怎么与本门轻功不一样呢?她为何不用本门轻身功夫呢?
  洪志君十年学艺,使完了三十多路剑法,连岳凤的衣角也没有沾上,心里隐感惭愧,好胜之心一起,狠辣剑招便不自觉地运到了剑上。
  这一来,岳凤顿处下风。
  岳凤心道:我可不能让师父小瞧了。
  她施展石剑传她的别自一格的轻身功夫,与洪志君游斗,虽败不乱。
  洪志君依然是沾不到她的衣角。
  “好了!”洪启其眼看爱子四十八路剑法已经使完,仍不能取胜,便大声喊停。
  洪志君和岳凤二人连忙跃退,各收兵器,上前跪倒在洪启其和杨樱花跟前。
  洪启其夫妇上前各扶起洪志君和岳凤。
  洪启其对洪志君道:“好啊!不错嘛,君儿。你的剑法大有长进,也可以和爹一起闯江湖了,只是你的火候还欠了点,记得今后在江湖上行走,要多留心高人的武术招式,虚心好学,才会更上一层楼啊。”
  洪志君道:“是,爹。孩儿惭愧,十年学艺,竟连师妹的衣角也没沾上,愧对爹的教诲了。”
  洪启其手拈胡子,哈哈笑道:“君儿不必泄气,有道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嘛。你有这样聪明的师妹,应该高兴才是啊!他日凤儿在江湖上有了名声,那也是咱们洪家的骄傲啊!”
  他一番话让诸弟子登时心胸开阔了,个个使劲地点头。
  杨樱花一把拉着岳凤的手,道:“哎呀,凤儿,你可给师父长威风了,你的鞭法刚学会,便可和君儿打平手了,以后,我也不用受君儿他爹的欺负了,老是听他吹牛,现在啊,我也可以吹吹牛了。”
  洪启其等人闻言,哈哈大笑。
  岳凤眼眶一红,跪在杨樱花跟前,道:“谢谢师父的关爱,您收养了我,还传我武艺,你名为我师父,待我实如同亲生女儿,师父的苦心和教诲,徒儿一生感激不尽。”
  杨樱花扶起岳凤,道:“凤儿,不仅是你,庭儿、功儿、才儿,他们其实都是孤儿,都是老爷子在押镖路上收养回来的。你们都要出师了,镖局、门派的振兴,以后都靠你们。你们要记住,师兄弟、师兄妹要想在江湖上不被他人欺负,最重要的就是拧成一股绳啊。”
  陆海庭、谢建功、成了才、洪志君闻言,一起跪在杨樱花跟前,齐声道:“孩儿谨记师母的教诲,一定振兴镖局、一定振兴惊雷剑门。”
  “好了,好了。你们都累了一个上午了,走,吃饭去。”洪启其左手拉着陆海庭,右手牵着谢建功,走在了前面。
  杨樱花拉着岳凤的手,领着成了才、洪志君,紧紧跟在他们的身后。
  岳凤还记得石剑吗?她出师后,会去找他吗?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十五章 家人团聚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成了才侧目而视岳凤,盼望她在师兄弟中,最终选择自己。
  岳凤身材苗条,胸部丰满,腰间纤细,曲线明显,肌肤白里透红,一双大眼睛,乌黑的秀发齐腰,哪个男人见了还不流口水?
  四个师兄几个都喜欢她。
  以前,他们全都尚未出师,谁也不敢轻易提感情这个敏感的话题。现在,他们几个全都可以出师了,是到了可公开追岳凤的时候了。
  每当夜深人静,陆海庭、谢建功、成了才、洪志君个个躺在各自的小屋里,想着岳凤那迷人的身段。
  他们个个心里感叹:凤儿,美善的姑娘呀,我想念你啊,为了你,我辗转反侧,夜不能眠,你最终可会选择我?
  “师父,门外有一个自称公孙文的人求见!”竖日一早,陆海庭准备车辆之时,忽见三人来到洪兴镖局,急向洪启其禀报。
  “飞鹰神探?快快有请!”洪启其刚穿好衣服,闻言惊叫一声,急急出阁相迎。
  “洪兄,胖了?”公孙文背插双钩,拱手相见。
  “兄弟,多年不见,愚兄想你啊。”洪启其握着他的手,甚是激动。
  “飞鹰神探?哗!想不到咱们刚出师,便可见到慕名已久的英雄。”
  陆海庭等甚是高兴,急为公孙文一行端茶倒水。
  “爹?”岳凤闻声而出,看到公孙文身旁一中年汉子时,不由惊叫一声。
  “怎么回事?”洪门中人大吃一惊,均问公孙文。
  “洪兄,不好意思,刚才只顾与兄长叙旧,倒忘了向你介绍。这位是嘉定殷商岳文静,即是凤儿姑娘的生父。这位是岳兄之子岳森,七修剑门高足。”公孙文这才想起介绍随行之人。
  岳森年约十八九岁,身材修长,很瘦很单薄。
  “凤儿……”岳文静依然年轻,但岳凤却长大了。
  他离开岳凤十余年,本认不出她相貌,闻她惊叫一声,知她是自己的爱女,不由激动泪下,颤声惊叫,过来拉住岳凤之手。
  “滚开……呜……”岳凤想起他抛妻弃女,却又愤然甩手,失声而哭。
  “砰……”岳文静不会武功,被岳凤甩倒在地。
  “爹……”岳森急急上前,扶起岳文静,瞪了岳凤一眼。
  “呜……”腾大娘闻声而来,看岳文静相貌没多少变化,却带着一个儿子来了,知他另有妻子,激动转为悲伤,失声而哭。
  “娘……呜……咱们走!”岳凤泣不成声,扶起娘亲便走。
  “站住!”岳森横臂一拦。
  洪门中人全是呆若木鸡:岳凤怎么忽然跑出一个父亲来?从来没听她提起过呀?
  “洪兄,咱们到偏厅坐坐。”公孙文忙拉开洪启其。
  杨樱花率众弟子紧跟。
  “你们……意欲何为?”岳凤一阵伤感,质问岳森。
  她已经知道眼前的“牛仔骨”便是同父异母的兄长,她幽怨之中又声音发颤的,没了往日的泼辣。
  “妹子,二娘,爹在白马寨之前,便已娶妻,即是我娘。爹不敢带你们回江南,是因为外公外婆皆是殷商,不敢得罪。现在外公外婆已经去逝,爹是接你们去江南享福的。”岳森叹了口气,替难堪至极的父亲说明情况。
  “娘子,森儿所说,正是为夫所想。跟相公走吧,这么多年苦了你与凤儿,对不起……”岳文静是秀才出身,文质彬彬,说罢,向腾大娘作了一辑。
  “呜……”腾大娘是农妇出身,时隔十余年,再见自己的丈夫,既激动又难过。
  她哭出声来,分开岳凤,转身而去。
  “娘子……”岳文静急追她而去。
  “娘……”岳凤转身欲追,却被岳森拉住。
  “滚开……”岳凤对岳文静十余年抛妻弃女行径,甚是气愤,甩开岳森之手,当胸一掌劈去。
  “砰……哎呀……”岳森是名门弟子,瞬间出掌相迎,震得岳凤倒跌在地。
  “妹子,对不起……”岳森见她倒下,急急上前去扶。
  岳凤却一脚踹去。
  “砰……”岳森猝不及防,仰天而倒。
  “怎么回事?”陆海庭等师兄弟闻声而出。
  “姑奶奶不想见他们……呜……”岳凤哭丧着脸,怒指岳森,转身去找娘亲去了。
  “妹子……”岳森爬起身来欲追。
  “牛仔骨,休想在洪门撒野!”谢建功欲讨岳凤欢心,横臂一拦。
  “白鸽眼,凤儿是少爷之妹,少爷追她,与你何干?”岳森大怒而骂,出手抓他咽喉。
  “谢某倒要看看所谓的七修剑门高足的功夫。”谢建功怒目而视,右手抬肘相格,左掌拢变成拳又伸二指,叉向岳森双目。
  岳森左掌拦肘,右手五指如钩,扣他左手脉搏。
  两人在厅堂里打了起来。
  “住手!”公孙文身形一晃,已至他们中间,双臂一张。
  岳森、谢建功二人眼花缭乱,急急而退。
  “飞鹰神探,轻功果然独步天下!”洪启其出来,翘指而赞。
  “功儿,都是自己人,还不酌茶?”杨樱花泪痕犹在,回到厅堂,朝谢建功大喝一声。
  “哼!”谢建功愤然地瞪了岳森一眼,只好去烧水泡茶。
  陆海庭在、成了才、洪志君三人急急去帮忙。
  “伯父、伯母,对不起,小侄打扰了。”岳森终是名门弟子,急向洪启其夫妇躬身作辑,赔礼道歉。
  “唉!岳家终是对不起腾大娘、凤儿,你与令尊怎能说带人走就带人走?”杨樱花刚才在偏厅,已听公孙文讲述了岳文静与腾大娘之间的情事,颇为他们伤感,此时质问岳森。
  “家父不是没良心之人,正是因为当年对不起二娘、凤妹,所以才托公孙大侠打听她们下落。家父现领小侄前来,向二娘、凤妹赔礼道歉,盼能带她们回江南,过上安稳日子,弥补以往过错。”岳森躬身答话,替父亲圆场。
  “唉!虽然凤儿是老夫门徒,但毕竟是岳家人,只要凤儿、腾大娘同意,老夫不会阻拦你们带她们走。”洪启其唉声叹气,实不甘心忽然失去爱徒。
  杨樱花闻言,作声不得。
  陆海庭几个回来,如遭棍袭,呆若木鸡地望着洪启其。
  他们心里甚是舍不得岳凤离开洪家。
  “谢谢伯父、伯母理解,伯父一门收留二娘、凤妹之恩,小侄永不敢相忘。小小心意,请二老收下。”岳森躬身作辑,又掏出万两银票递与洪启其,以表谢意。
  “不……”洪启其瞟了一眼银票,怦然心动:那可是一万两,只要收下,往后便可不再押镖劳顿了。
  他心思瞬变,但又想到洪门与岳凤之间其实是亲情关系,不是可以用金钱可以衡量的,便推了回去。
  “不要以为岳家有几个臭钱,就可以玷辱洪门。”谢建功见师父将银票推开,便又怒骂岳森。
  “你……”岳森也是年少气盛,正要发作。
  公孙文急急将其拉住。
  “功儿,他们终是一家人,如腾大娘点头同意,咱也没话说。”杨樱花连忙喝阻谢建功。
  厅堂立时一阵肃静,气氛僵硬。
  “呜……”此时腾大娘又哭着回来。
  “大娘……”洪门众人急急起身,可又怔住了。
  岳文静是一手牵着腾大娘,一手牵着岳凤进来的。
  腾大娘虽然仍在哭,岳凤脸上流着泪,但她们脸上不再悲苦,而是挂着喜悦。毕竟,她们与岳文静是一家人,血脉相连,所有的不快在久别重逢与岳文静的耐心解释之后,都已烟消云散。
  “凤儿……”陆海庭师弟异口同声喊岳凤。
  “师父、师母,诸位师兄,娘已答应爹,回江南去。凤儿往后一定会回来拜见师门的。请师父师母、诸位师兄,受凤儿一拜,感谢师门多年照顾之恩。”岳凤松开岳文静的手,蓦然朝洪门师徒下跪。
  “谢谢你们对岳某妻女的照顾。”岳文静也向洪启其夫妇躬身道谢。
  “凤儿,起来!”杨樱花急扶起岳凤,泪水滑落,甚是不舍。
  “师母,请原谅孩儿以后不能常在师父师母跟前尽孝。”岳凤一阵泪下,又向杨樱花躬身作辑。
  “凤儿,别哭,你一家团聚,那是喜事。”杨樱花抹拭泪水,又为岳凤拭泪,劝说一番,又侧目而视陆海庭,道:“庭儿,快去街上找家好点的客栈订餐,咱们为凤儿送行。”
  陆海庭望望岳凤,泪水滑落,依依不舍地转身而去。
  “谢谢……”岳文静又惭愧又激动,连连向洪启其夫妇道谢。
  午饭后,公孙文、岳氏一家,在洪门众人的泪眼中,踏上了回江南之路。
  “妹子,回家歇息一阵子,哥带你上雁荡山,再请苗刀门的戚美珍掌门传你苗刀刀法。”岳森带着内疚,讨好亲妹。
  “不行!我是洪家弟子,岂可另投门派?”岳凤断然拒绝。
  岳森大为尴尬。
  “乖侄女,这不是另投他派,学无止境,多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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