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风尘-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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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剑可不想有人报案,他中指一弹,一粒石子如箭离弦,击在正欲跳水的舟子后心上。
舟子“哎呀”一声,“扑通”跌入水中,溅起阵阵水花。
“成正福,没看清少爷吗?你可是从本少爷身上骗走了一万两银票啊!房子呢?药铺呢?”石剑愤怒地用剑指着他。
“黄都?原来是你!好,你家成老爷此回认栽,还给你。”成正福这才看清是石剑,既惊又怒还怕。
他探手入怀,佯作掏银子,忽地朝石剑一甩手,数枝锐三角形的带衣镖从他衣袖激射而出,分射石剑上、中、下三路。
这带衣镖刃上带勾含毒,镖尾系红绿绸,若给击中,拔镖出来,还会给伤口划开一个大口,伤者血流如注,难以止血,镖上的毒性会顺血入侵心脏,伤者既流血不止,又会中毒,中镖者一般都无法可救,只能痛着等死。
此时的石剑,武功大有所成。
他长期遭人追杀,养成了一个右手持刃或呈掌、左手拿暗器的习惯。
他忽见眼前银光闪动,急挥手一甩,数粒石子尽甩而出。
“当当当……”成正福的七枝带衣镖登时被石剑击落。
成正福刚才在舱中见石剑两招杀了他的五个随从,已知遇上劲手,此时射镖,并无一击即中的想法,只想阻滞石剑。
他甩袖射镖,跟着就是从腰间拔下双板斧,纵身一跃,便是一招“开山挖土”,一斧劈来,一斧由下往上钩往他腹部。
哪知石剑此时激愤异常,石子甩出,也是纵身扬刀扑来,二人在画舫上空刀斧相碰。
“当当当……”地连响数声,双双落船再战。
成正福双脚落地,一招“扬帆出海”,双斧扬劈侧砍,斧风粗犷豪壮,掺杂着剁、抹、砸、搂、截,犹如劈山开岭,要将石剑大卸八块。
石剑的武功是他父亲融入平生在江湖上所见剑法、刀式、枪剌、斧砍、鞭卷、锏扫所创的独特招数,剑中杂刀,剑作刀使,刀作剑剌,招式奇特凶狠,具有逆向思维,既出敌手意料,又奇快、狠辣、势猛、烈准。
他一招“日出日落”撩格开成正福的双斧,刀法融入奇快身法之中,紧跟着便是一招狠辣无比的“指天划地”,劈、砍、崩、洗、截、刺、搅、压、挂、云,一招十式。
“哎呀……当当……”成正福眼花缭乱,拦挡不住,双臂“天府”、“曲池”两穴被石剑的刀尖剌中,双腿也被石剑各划一刀,双手无力拿斧,板斧掉落船板上,双腿受伤,立足不稳。
他“扑通”一下,跪在石剑的跟前。
“老不死,你今晚不加倍还少爷银子,就拿命来赔。”石剑一刀架在成正福的肩膀上。
“公子饶命啊!求公子给小人疗伤止血,要不然小人血流不止,会没命的。小人不敢了,一定加倍还你银子,一定,一定……”成正福见自己不出三招,便被石剑击伤,手足无力,哪还敢死顶?
“三十六计,保命为上。”
成正福本是滑头之人,要不然也不可能连骗数十人。
“哈哈……好……本公子给你疗伤止血……”石剑收刀,附身连点他身上几处大穴,止住了他的血,又声色俱厉地道:“汝是何人?哪个帮会?居在何处?银两放在哪里?”
“小人是在临安城中经商铸铁的……哎呀……怎么有蛇咬呢?哎呀……痒死了……还有蚂蚁……”成正福刚想编一套谎言搪塞,找机会逃走,岂料话没说完,便全身痛痒起来,十分难受。
“咚……”地一声,成正福吓得心胆俱裂、魂飞魄散,心中明白已中眼前少年的独门点穴辣刑,周身痛痒难受。
“老小子,想骗少爷?呵呵……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想还我银子是吧?”石剑提刀,转身欲走。
“公子饶命啊!小人上有八十高堂老母,下有三岁小孩,公子……饶命啊!爹……娘……爷爷……孙子求你了……”他闻言一头磕在船板上,登时全身发抖,声音都变了。
“好,你说出来便是乖孙子,把你的老底全说出来,这么多年来行骗了多少银子?”石剑甚是好笑。
成正福会说实话吗?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十六章 如实招供
月朗星稀,烟柳笼纱,湖光山色。
湖中又热闹起来,岸边不少游人划船驶入湖心。
有些画舫中还传来烟妓唱腔和打情骂俏之声。
石剑扔刀一边,挺起身来,不再面对着他,双手抱胸,环目四顾,宛如置身于世外仙境之中。
“小人乐得生,临安城中人……哎呀,痒死了!……本是以经营药铺为生,七年前加入西湖上的游龙帮,排行第二,外号肥佬都,……哎呀,痛死我了……”成正福双手在身上乱抓乱扯,衣服都扯烂了,全身一道道血痕,扑在船板上翻滚。
“乖孙子……让你痛苦减轻些……”石剑怕他受不了,回身解开他的穴道,却抽出铁针,在他身上要穴狠扎几针,冷冷地道:“这是少爷的毒针,上沾百日夺命散,你好自为之。”
“是……少爷……不……爷爷。”成正福登觉身内的蛇似乎走了,蚂蚁也不啃他了。
“继续说。”石剑拿起钢刀,又架在他左肩上。
“小人因为肥胖,加入游龙帮后,主管行骗事宜,先是以介绍少女卖淫、诈取嫖客钱财,这两年主要是利用卖宅子、卖店铺骗外乡人的银子,七年来共骗取银两六十八万两。”成正福把自己几年间的所作所为都说出来了。
“那些外乡人不找你算账吗?那些银子藏哪里去了?”石剑愤愤不平地道。
“有些外乡人找不着我……孙子,有些外乡人找着了,打不过……孙子,还有一些外乡人武功高强,但被敝帮兄弟暗中解决了。”成正福结结巴巴地自称孙子了。
“这些银两,大部分是上缴帮中总舵了,小部分用来给小人置家产、纳妾了。”成正福见石剑拿着钢刀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不敢怠慢。
“总舵在哪里?帮中有几位高手?总舵何处有藏银子?你的银子又存放哪家钱庄?临安府衙通判黄澄澄是你何人?游龙帮不灭,是否与他有关?”石剑此时倒不想惹事,只想多拿回几倍银子,好上京捐银弄个监生来。
“哎呀……爷爷,你真厉害。”成正福心头一凉,没想到石剑知道这么多。
他心想自己如果说得对不上石剑了解的情况,恐怕真难有生还机会了。
“总舵在千岛湖石林里,那些银子有些以扮作生意人的弟子名义存入钱庄,有的埋在石林里,黄澄澄是孙子表弟,这么多年,孙子送给他达三十万两银子之多。刚才……孙子所说的行骗六十八万两银子……说错了,其实是九十八万两银子。”成正福见石剑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不敢再隐瞒了。
石剑也不吭声,心想自己一句黄澄澄是你成正福什么人,竟把他吓成这样子了,亮他也不敢再说假话了。
“帮主叫龙实,是大成擒拿手的掌门人,老二是孙子,老三是虎气堂门人文水山、善打穴,老四是汤天虎、南少林俗家弟子、善用棍。帮中有弟子三百余人,个个习武、熟识水性,有的扮作农夫,有的扮作舟子,有的扮作文人。老五马樱桃,是龙实的情人,寡妇,领一群女弟子在临安扮老鸨、妓女,专门查探有钱人。”成正福一五一十道来,只求保命。
“好……乖孙……呸,少爷岂会有你这种孙子,妈的,你是给少爷擦鞋的。”石剑童心又起,感觉自己人生有成正福这样的孙子,还真有辱祖宗。
他“呸”了一声,连忙改口。
“是……孙子不敢了……不,小人是给公子擦鞋的,求公子赐解药啊。”成正福此时也不知自称什么好,语无伦次,感觉身子又有些痒痛,心道可能是毒性发作了。
“擦鞋的,你应该明白,少爷想要什么?”石剑的独门点穴法可轻可重,轻的是隔一两个时辰痛痒一会,重的是痛痒不停、直至身亡。
“小人明白,小人这就领公子取银子去。敢问公子是要现银,还是要银票?”成正福又开始抓痒,越抓越痒,难以忍受。
石剑拍拍他的肩膀,减轻他的痛苦,道:“船舱还有衣服吗?”
“小人这就换衣服去。”成正福连忙摇摇晃晃地进舱换衣。
成正福更衣出来,理好头发,回复富商模样。
石剑又道:“钱庄叫什么名称?你在钱庄有多少银两?帮中的银两,你有权取多少?马樱桃的妓院叫作什么名称?她又有权取多少?那钱庄也是游龙帮开的吧?整个钱庄存有银票和现银大概有多少?”
“回公子爷,钱庄也是帮中开的,叫作好‘管家银号’,小人存入钱庄的银子有二十万两,小人对帮中的银两可取五万两应急,马樱桃有权取三万两应急,她的妓院叫作‘保你爽’。整个钱庄存有银票一百万两,金条和元宝及首饰现银折合白银价值约三十万两。”成正福心想石剑解帮中和黄澄澄的情况,何必隐瞒,自讨苦吃呢?
“想不想操马樱桃一下?”石剑笑问。
他听到钱庄如此有钱,忽然计上心头。
“不……不不,不敢,要是让龙实知道了,他会要小人的命的。”成正福滑稽地笑了,心里却更害怕了。
“钱庄里的银票是否通兑银票?龙实常呆在哪里?汤天虎呆在哪里?文水山又常呆哪里?总舵一般有多少人把守?”石剑想了想,问得更细了。
“钱庄里的银票是通兑银票,别忘了咱是帮匪,抢来的银子是黑的,得想法子洗白才能用,在东南沿海一带通兑。龙实一般呆在总舵,文水山、汤天虎则领弟子四处抢劫,马樱桃十天半月回总舵一趟和龙实风月,小人则看需要才回总舵……哎呀……公子爷,你再拍小人一下,好痒。”成正福此时又有些痒了,身子扭动起来,急忙实说。
“老小子,你能说真话,少爷先饶你。少爷现在也不想报复你,少爷想与你合作,你意下如何?”石剑又拍拍他的肩膀,点点他的胸部。
“小人愿与公子爷合作,请公子爷提个条件来。”成正福的痒消失了,可勒骨又有些疼了。
他抹抹额头的汗,明白胸口又被石剑做了手脚。
“老小子,少爷要你娶马樱桃为妻,少爷帮你杀了龙实等头子,拥你为帮主。钱庄的现银给少爷,至于其他财产,少爷全让给你了。宁为鸡头不为凤尾的道理懂吗?”石剑急需银子,便也不择手段了。
他心想:若交易成功,各得好处,自己还不至于暴露目标,引来江湖中人的追杀,还有银子上京弄监生授官。
“这……咱俩可斗不过龙实他们。”成正福闻得石剑只要现银,帮中其他财产和风骚徐娘马樱桃给自己,倒也怦然心动。
可他转念一想:“这黄都武功虽高,却终是一个少年人,心里没有丝毫的把握。
“你放心,少爷也许武功斗不过龙实他们几个人联手。但你想想,你操了马樱桃,她是女的,敢张扬吗?她还不是给少爷牵着鼻子走?象她那样懂武功能赚钱的寡妇,你能给她一个家,她还不听你的?你、我、她三人联手,再分点利益你表弟黄澄澄,让他拉上府、县的捕快,要铲游龙帮总舵还不是易事?”石剑为打消他的疑虑,把心中之计全盘托出。
“这……要能成的话,孙子……小人全听公子爷的。”成正福想想也有道理。
他心想这些年给龙实做牛做马,那龙实得大头,自己冒着被人识穿识破甚至丧失生命的危险,却只得小头,心头还真涌起了一股怨气。
“走吧,少爷先不要你的钱庄,不过你也别转移财产,否则少爷先杀你和你表弟的全家老少,到时你敢再骗我,少爷拼着鱼死网破,嘿嘿……你的解药也拿不到,马樱桃、龙实也不放过你。走吧,咱一起到‘保你爽’去,你让马樱桃领一个雏妞进来,少爷今晚陪你乐。”石剑连哄带吓,终于说服了成正福。
“公子爷,这舱里的尸体……?”成正福忽然想起舱里的随从尸体,如果不好处理,会被人发现,这船又是自己的。
“老小子,没杀过人呀?呆会靠岸,拿些大石头,捆在尸体上,沉入湖中。哦,把本少爷那一万两银先还给我。”石剑心道这算是什么难题呀?
少爷略施小计,就铲了益民帮和川南帮,哼!
“是……公子爷真是高明。那银票已存入银号里,这……小人身上的八根金条和六只元宝先还给公子吧。”此时成正福还真有些相信石剑的能力了。
他连忙从皮兜里掏出所以有金条、金元宝、银子和几张小银票递与石剑。
他想:这小子年纪小小,心狠手辣,可能还真能帮我坐上游龙帮帮主的宝座。
咦,瞧不出他当初咱能上我的当呢?难道他是故意的?
成正福边想边划船,靠岸后依言所做,把尸体沉入湖中,然后领着石剑前往城南‘保你爽’妓院。
成正福真照石剑吩咐的去办?他真的服石剑?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十七章 依计行事
夜色下的临安城,比白天少了几分喧哗,多了几丝妩媚。
“哎呀……死鬼,搞得我……两腿合不拢……”
“娘的,今晚这么倒霉,那小娘皮来红水了……”
“唉!一个晚上都翘不起来,德中药铺的壮阳药假的。”
“大哥……我爽死了……站不稳,扶小弟一下……”
“保你爽”既有官方背景、府衙通判黄澄澄的关照,又有黑帮撑腰,生意火爆。
打情骂俏之声,响彻整个城南,弄很多黎民早早关窗,宁愿闷热,也不愿受那剌激。
“二哥,你来了?”正在楼前迎来送往的马樱桃,看到成正福领着一个英俊少年到来,连忙笑脸相迎。
她想:成正福可能又骗人来了,呆会想法领着这小子出去,把他宰了,肯定又有一笔巨款到手。
马樱桃长得还不懒,淡妆的俏脸洋溢着几许青春,丰满的酥胸上只遮着一件红色小肚兜,纤细腰肢上露出性感的小肚脐。
“五妹,这位是黄公子,是蜀川很有名的贵公子呀,你领个雏妞来,好好服侍黄公子。”成正福哈哈一笑,按石剑所教,大力推介他的身家。
“二哥,这位黄公子真有福气。”马樱桃上前摸了一下石剑的下巴,道:“今儿还真有新鲜的,下午刚从东北过来,不过很难训。小妹马上去领人过来。哦,你们到二楼七号房里去。”
马樱桃朝石剑抛个媚眼,转身上楼去了。
“公子爷,请!”成正福的命捏在石剑的手里,只好恭恭敬敬地扶他上楼。
“死贱人,今晚便宜你了,你看这位黄公子又俊又有银子,还不好好服侍公子爷?”不一会,马樱桃便拉着一个披头散发、衣前破碎的少女进来。
一名童生端着酒水点心进来。
马樱桃是练武之人,那少女在她手上,便如垂死的小鸡,哪能挣扎?
童生放下酒水点心。
石剑掏出一锭银子给他,道:“小兄弟,赏你的。”摆出一副阔公子的样子。
马樱桃眼疾手快,一把将少女推甩在地上,伸手从童生手里拿过银子,一掂量:这锭银子还真重。
她登时大乐,心道:二哥真逮着大水鱼了。
童生不敢吭声,朝那锭银子咽咽口水,带上门出去了。
“来,公子爷,喝两杯,这酒管用,姐敬你……”马樱桃收好银子,疾手点了那少女的穴道,便给石剑和成正福倒酒。
“呵呵……大姐真爽快!”石剑含笑接过酒,却放在桌子上,假装去看那新来的少女。
“二哥,小妹给你留了个大房……”马樱桃与成正福碰杯,一饮而尽。
她话犹未了,身子一麻,已被石剑点了穴道,倒在床上。
马樱桃夏天里这身清凉打扮,给成正福带来一阵燥热感觉。
他哈哈笑道:“妹子,这位黄公子说,你和二哥才是天生一对。龙实獐头鼠目,简直是污辱了你。”
成正福淫笑着,又倒了一碗春药酒喝下,反正要依着石剑的话来做了,哪还怕羞耻?
他探上前就解马樱桃的衣衫。
“坏了?乐得生要变了,他肯定反了。如何是好?他妈的,呆会老娘醒来,阉了你。”马樱桃看着成正福扑来,有些害怕,立时明白过来帮中可能出现变故了。
她心里大骂乐得生祖宗万代。
乐得生便是成正福,成正福是乐得生的假名。
成正福正为马樱桃宽衣解带。
“你们在地上干……”石剑看着半躺在床板上的马樱桃全身风光,娇躯颤动着,不由也是一阵青春骚动。
他一把将成正福和裸体的马樱桃拖下床来,自己则抱起那少女上床。
成正福也不介意,此时体内涌动着冲动,马上脱衣,扑向马樱桃。
“哎呀……”
石剑忽然掏出银针,在马樱桃的裸体上扎了两下,解开了她的穴道。
“马樱桃,好好服侍你二哥。你的穴道虽解,但解药只有少爷才有。你如不服,你就会死得很难看,我将你**变色的尸体挂到城门上去,哈哈……明天全城人都来欣赏……”石剑又一番恐吓。
马樱桃既气又恼还怕,身子一阵发抖。
成正福也不管,反正弓已上弦,就算石剑此时放过他,马樱桃和龙实也不放过他了。
他此时唯有依靠石剑,连忙再喝一碗春药酒,又扑到马樱桃的身上去,将嘴里的酒灌进她的嘴里,逼她也喝下,又趴在马樱桃的身上一阵狂吻。
“嘶……啊……”马樱桃哼唧起来。
“成正福动作倒熟练,不错,是个人才。”石剑心想。
他栓紧房门,脱去衣服,走到了床前。
他好久没碰过女人了。
对于一个从“爽舒楼”走出来的男孩子,这段时间可不好受。
他光着身子走到床前。
床上的少女上身穿一件丝衣,峰峦高耸,曲线玲珑,风姿绰约,只是嘴角边还有血丝,想来是马樱桃打的了。
看着她艳丽的姿容,石剑体内的鲜血开始翻涌起来。
他解开少女的穴道。
少女一看眼前竟站着一个赤身男人,急忙爬起身来,泣声道:“不要啊,公子,妹子在老家订了亲的。”
她下床就想跑。
石剑抱着她的香肩不让她离开,冷冷地道:“今晚你的身子不给我,你明晚也得给别人。”
少女大声骂道:“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