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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一路风尘-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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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路瞬间被撕开。
  石剑大叫一声:“二位兄弟,不可恋战,分开走,后面还有大队官兵。快!”
  他道罢,纵身一跃,横剑一扫,替罗中宝阻滞围攻其的众侍卫。
  罗中宝双足一点,抢马而逃。
  石剑握着轩辕黄金剑,疾扫狠劈猛捅,重剑之风犹石破天惊,巨船破浪,狂风暴雨,声势极其掠人,锐不可当。
  黄国平等人稍为退后。
  石剑双足一点,已掠空而去,落在不远处的“的卢”宝马上,策马而逃。
  “得得得……”万余官兵此时刚到。
  “吴贤弟,你领三千人往东,愚兄领三千人往西,其他将官,分兵再往其他方向追去。”黄国平当即提议分兵追辑石剑等人,因为石剑等人是分散而逃。
  吴炎海没有异议,率部而往东。
  众将接令,紧急分兵,各奔东西。
  “得得得……”阵阵铁蹄,扬起阵阵尘埃,掠过夜空,撕破宁静,震天动地。
  西岭雪山,云雾缭绕,清泉长流,飞瀑泻玉。
  且说魏秋婷抱子于怀,从一株大树后闪身而出,目送夫婿离去,泪洒衣襟。
  因为,她知道此战之险,恐怕是石剑有生以来最险恶的一战。因为,石剑身边、她的身边只有几个人,武林各门派皆沦落朱泓明之手,没有人能支援她们。
  因为,谁也没有料到石剑竟能一招得手,挟持朱泓明作为人质,轻而易举救出各大门派之人。
  日照金山,却又云蒸雾涌,朦朦胧胧。
  群雄立在灵枢边,伤感阵阵,呆若木鸡。
  “嗖嗖嗖……嘿嘿……”
  忽然,他们的身前跟后的树梢上,跃下数十人。
  却是任雪菁早奉朱泓明之命,暗中潜伏于雪山上。
  作为潜藏武林数十年的奸恶之徒朱泓明,心思缜密,八面玲珑,谋虑甚周。
  他也考虑到石剑在诛杀钟万强之时,必然会弄清诸多血案的来龙去脉,必会来雪山寻仇。
  他佯装离开绿林,挟持令狐安而逃。
  事实上,他早已暗中收买了武林之中的诸多奸徒,为其效劳,擒拿了各门派的掌门人到成都作人质。
  他也知道,石剑一到雪山得知消息后,必会前往成都救人,故让爱徒林带传话,调开石剑,再让任雪菁设伏,欲擒拿魏秋婷母子作为人质,逼其拿出魏氏藏宝图,最终迫石剑就范就擒。
  “师母?”李天笑、黄如才惊叫一声,又是一阵呆若木鸡。
  他们没想到一向以美貌斯文扬名武林的任雪菁,也是如此可怕,“雪灵丹”之誉,昔日可是美名满天下啊!
  她也竟参与抢夺藏宝图?她还是人吗?
  “孽徒,还不快滚?”任雪菁形象在爱徒心中坍塌,恼羞成怒,出手如电,“呼呼”两掌甩出。
  “啪啪……”李天笑与黄如才两人正是呆若木鸡之时,被她甩中两记耳光,登时脸腮立肿,牙血直流,晕头转向,侧倒在地。
  好在任雪菁尚念少许师徒之情,出手如电,却并不夺命。
  “鳄鱼剪”范一杰、四象门掌门贺子华及大弟子张富城,天罡指掌门林区繁及弟子钟楚涛,飘身而下,当即舞弄兵器扑向灵枢旁的雄樱会弟子,狠砍狠杀。
  “啊啊啊……”这些护灵抬灵的弟子,武功并不是很高,纷纷惨叫而倒,血流如注,悲号而死。
  “快护灵!”谢佳大吃一惊,纵身一跃,挥浆下劈。
  张富城缅刀一挡,“当”地一声,手臂发魔,虎口发疼。
  贺子华舞弄“四象功”,挥掌而上,掌如利刀,劲风如啸。
  师徒俩人围攻谢佳。
  “敢伤我扬哥遗体?谢爷不宰你们,誓不罢休!”谢佳大吼一声,似虎啸林,饿狼扑食。
  他将铁浆抡圆,横扫过去,刀浆相交,登时火星蓬飞,发出极响亮的钟罄之声,震得耳鼓都崂崂作响。
  张富城虎口震裂,缅刀登即脱手而飞,双手流血,横摔而倒,沿陡坡而滚,“砰”地一声,撞上一块巨石。
  他又“啊”地一声惨叫,登时头破血流,晕厥过去。
  双方的兵器都没有受损,但却都给对力的内力,震得如同处在风浪中的小舟一般,摇摆不定!
  范一杰心中一凛,想道:“看不出小翼德这么厉害!”
  他急急相助贺子华,且不敢轻敌,轮动鳄鱼剪,就地一滚,剪向谢佳双腿。
  贺子华刚才轻敌,差点被谢佳铁浆劈死,此时得范一杰相助,急急拔刀,使出了一套“四象刀法”,刀风如象吼,内力直透刀锋。
  笼罩谢佳周身的,是漫天刀影。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一千零五章 浴血护灵
  五彩瀑布,在阳光照射下七彩缤纷。
  满山遍野桂花,红白相间,花香袭人,掺杂着阵阵血腥味。
  贺子华专攻谢佳上中路,一柄宝刀就如化成了数十百柄,方圆十丈之内,只见刀光,不见人影!
  范一杰专袭谢佳下路,双剪时张时合,叉腰剪腿,剌扎敲击,与贺子华相互配合,相互遥应。
  来伙添、赖得出在谢佳凌空飞纵之时,也是双足一点,纵身倒跃,凌空下击。
  赖得出“呼”地一口酒喷下,鼎壶下压。
  钟楚涛一双判官笔上扬分点赖得出的“天突”、“巨虚”、“中脘”、“风腑”等穴,蓦见酒雨如钢砂洒下,急晃身一闪。
  岂料,赖得出却是人丑武功高,舞弄鼎壶,悲愤倾力挥砸,狠辣奇快,正中其后脑。
  “啊……咔嚓……”钟楚涛颅骨立碎,惨叫一声,扑地而倒,一双判官笔横甩一边,脑浆血水沿陡坡而流。
  赖得出一壶砸死钟楚涛,来不及喝酒喷人,便朝其他扑向灵枢的锦衣卫吐口水,尔后左掌右壶,狠劈狠砸,绕着棺木灵枢转,追着锦衣卫撕杀。
  “啊啊啊……哎呀……”数名锦衣卫在赖得出鼎壶下,瞬间丧生,赖得出背部也被划了一刀,血染衣衫。
  来伙添凌空而下,开叉铁杆叉向林区繁的脖子。
  “死竹杆……”林区繁耳听爱徒惨亡,却不能相救,心头悲哀,破口大骂,悲号而战,舞弄一双判官笔撩拨拦挡。
  五龙帮帮主刘德彪好色,陡见赵敏娜与程红莲,便浪笑一声:“好!美媚多多,刘某今日不虚雪山之行。”
  他从树梢下附冲而下,一掌按向程红莲胸部,左手反抓赵敏娜胸部。
  “狗嘴吐不出象牙!”程红莲拔刀上扬,切其手腕。
  “去找你娘吧!”赵敏娜怒气冲冲,身子微躬,反刀一扫。
  刘德彪没想到程红莲、赵敏娜二人武功不错,吓了一跳,双足一点,身子倒纵开来,倏然拔刀,旋即又朝她俩扑去。
  最危险的,莫过于魏秋婷母子。
  五龙帮副帮主张学忠、黄金湛、徐克勃、袁世飞各执钢刀,将其团团围住,挥刀抹砍劈扫划去。
  任雪菁两记耳光打翻李天笑、黄如才,也仗剑而来。
  魏秋婷倏地拔剑,左臂揽紧爱子,右剑迎上。
  这一次,她只能死拼,而不能想计策逃走,因为她得保护灵枢,防群魔毁坏石飞扬夫妇遗体。
  否则,她无法向太湖边等候的雄樱会好汉交差,更会无颜面见石飞红。
  她施展“天罗步法”,穿花绕树,时纵时点,时躲时闪,软剑疾挥,舞起一道银光,星星点点。
  此时此刻,她只求护身保子,同时拖住任雪菁,只盼谢佳、来伙添、赖得出早点歼敌,再救她母子俩。
  任雪菁阴笑一声,扬剑剌去,一缕劲风,袭向魏秋婷怀中的石轩辕,竟拿小孩之命来开玩笑。
  “卑鄙无耻!”魏秋婷见她剑花片片,专袭自己怀中爱子,不由愤怒交加,软剑一划,双足一点,娇身掠起,飘落在灵枢前。
  “不交出藏宝图,你今天只有死路一条。”任雪菁名扬天下,剑法身法非一般人可比。
  她如影随形,声到人到,剑尖又袭向魏秋婷后心。
  魏秋婷迫得反剑横扫。
  瞬息之间,张学忠、黄金湛、徐克勃、袁世飞各执钢刀又围了过来。
  魏秋婷既要顾着爱子,又要护着灵枢,满脑智计无法发挥,无法逃离,也不敢逃离。
  任雪菁的雪山剑法,一招舞出,便是连绵不绝,如雪花片片,寒梅朵朵,飘袭而来,剑剑不离石轩辕后脖后心后脑。
  张学忠、黄金湛、徐克勃、袁世飞各执钢刀,或是砍向魏秋婷双腿,或是抹她脖子,或是当头扬劈,或是横扫其纤腰。
  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魏秋婷咬紧牙关苦拼,却依然脱身不得。
  她潇洒飘逸不再。
  任雪菁更是阴险,剑剑专袭石轩辕,招招欲置石轩辕于死地。
  魏秋婷母子俩人,徘徊在生死边缘。
  谢佳眼看魏秋婷母子连连遇险,心头焦急,大吼一声,用尽全力,双手执浆,铁浆轮圆,浆林如山,反而把贺子华的刀光罩住。
  浆风呼呼,铁浆粗重。
  他每一浆打下,都有千钧之力,端的是厉害无比,但却最损耗真力,如天风海浪,迫人而来。
  范一杰欲将攻谢佳下盘已有难度,翻身而起,改为与贺子华前后夹攻谢佳。
  贺子华运足“四象神功”,刀光圈子虽然缩小,但反击的潜力却增强了许多。
  “当当砰砰……”两股内力互相激汤,不时可以听得金铁交鸣之声,震耳欲聋。
  “四象神功”,顾名思义,每刀每掌劈出,劲力如四象齐蹬而来,惊天动地。
  这一战,只杀得天昏地暗,地摇山动,林木折毁,花瓣纷飞,灵枢前后皆是死尸,血水沿山坡而流,竟有汨汨声响。
  “范一杰,你他娘的死定了。”此时,赖得出杀散那些锦衣,浑身是血,呷了口酒,纵身扑向范一杰,凌空一口酒喷下,鼎壶狠砸而落。
  范一杰晃身而闪,鳄鱼剪一张,剪向赖得出的粗脖。
  赖得出旋身而转,鼎壶横扫,右掌劈去。
  两人恶斗起来。
  赖得出为何不去救魏秋婷母子?因为他知道,唯有减轻谢佳压力,才能最终护灵并救出魏秋婷母子。
  “什么鸟四象功?你去死吧!”谢佳少了范一杰的纠缠,压力大减,大吼一声,铁浆狠扫横抡劲捅,如巨船乘风破浪,宛若猛虎下山,饿狼扑食,着着进逼。
  贺子华作声不得,唯有拼力死战,一招不慎,将会被谢佳铁浆击得肢离破碎。
  “哎呀……”魏秋婷挥剑横格竖挡之际,后心被任雪菁划了一剑,痛得惊叫了一声。
  “娘……呜……”石轩辕本是习惯了这种母子相依打斗,此时闻得魏秋婷一声惨叫,不由吓得哇哇大哭。
  谢佳闻声,蓦然心疼落泪,倏地大喝一声,铁浆掷出,就地一滚,双手抓着贺子华的双腿,头颅朝其裤档顶去。
  为救魏秋婷母子,他使出极其野蛮的打法。
  贺子华蓦见铁浆掷来,不敢硬接,晃身而闪之时,岂料谢佳会就地滚来?
  他被谢佳双手捏住一双脚裸,欲扬刀下劈之时,“咔嚓”一声,他两只鸡蛋却被谢佳铁头顶碎。
  贺子华疼得霎时间浑身麻木,脑袋空荡荡的。
  谢佳奋起神威,举起他的身躯,直掼而出。
  “砰嚓……啊……”贺子华横身撞折一棵树杆,自己也是拦腰折断,惨叫喷血,跌落下来,扑倒在地,双手一摊,魂归雪山。
  贺子华惨叫而亡,任雪菁闻声而胆寒,脸色苍白,朝张学忠等人喝声:“快去拦住谢佳!”
  张学忠、黄金湛、徐克勃、袁世飞各执钢刀,扑向谢佳。
  谢佳将贺子华掼出去,便也附身拾浆,再次恶战四人。
  任雪菁本想让张学忠、黄金湛二人去拦谢佳,岂料他们四人会错意,竟一起走了。
  她唯施展雪山剑法最精妙招数,依然采取卑鄙无耻的打法,专袭石轩辕,剑剑不离他的后脑后心后脖。
  魏秋婷压力一轻,情形则大不相同。
  她是本武功博杂之人,十年纵横江湖,也曾统兵驰骋疆场对决金兵悍将,交手经验尤胜任雪菁。
  她软剑一抖,笔直挥舞,一连数招“风起云涌”、“云开见日”、“水漫金山”、“天马行空”、“浪子回头”、“石破天惊”舞出,渐渐反败为打成平手。
  其他锦衣卫已被赖得出所杀,剩下的雄樱会弟子,插不进手,收拾枯枝败叶,点燃一堆火,然后又聚拢回灵枢旁。
  “四个鸟人,又来送死?”谢佳横浆一扫,大喝一声。
  黄金湛执刀急闪。
  张学忠挥刀旋身谢佳身后,朝他后心划去。
  徐克渤、袁世飞舞刀则攻谢佳左右勒。
  四人形成合围谢佳之状势。
  谢佳见只有任雪菁一人对付魏秋婷,心绪初定,舞浆劈、盖、截、拦、挑、撩、云、带、冲,时而“泰山压顶”,时而“刀劈华山”,时而“横扫千军”,时而“绞龙腾空”。
  浆风刚猛,凌厉快狠。
  袁世飞稍为不慎,舞刀靠前,“当”地一声,钢刀被谢佳铁浆磕飞,虎口疼裂,“蹬蹬蹬”地连退数步。
  几名雄樱会弟子料定谢佳必胜,早执剑枪守候,袁世飞后退,数名弟子枪剑齐袭,将袁世飞剌得全身穿洞。
  “啊呀……”袁世飞一声惨叫,血流如注,惨然闭目,丑魂升天。
  雄樱会弟子剑枪一抽。
  “砰……”袁世飞如枯木倒地,沿陡坡滚落,长眠山谷之中。
  “啊呀……”黄金湛一惊分神,连人带刀被谢佳铁浆劈成两半,尸分两段,各甩一边。
  张学忠与徐克渤二人吓得抱头鼠蹿,急急惶恐而逃。
  “嗖嗖嗖……”雄樱会弟子岂会让他俩逃?早已张弓搭箭,见他俩转身欲逃,便是一阵箭雨射出。
  欲知后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一千零六章 舍身救师
  刀光剑影,劲风荡漾,火光摇曳,血雾弥漫。
  “当当当……”张学忠与徐克渤二人急急舞刀挡箭。
  谢佳一声虎吼,纵身而来,铁浆狠挥,用尽全力扫去。
  “啊啊……咔嚓……”张学忠、徐克渤二人,同时刀断人亡,四截残尸横飞数丈,血水粪便,凌空飘洒,腥臭味四溢飘散。
  “你俩去助少夫人!”谢佳不顾劳累,握浆而来,扑向刘德彪,朝程红莲、赵敏娜二人喝了一句。
  刘德彪刚才只顾戏弄程红莲与赵敏娜,此时见谢佳扑来,方才惊醒,欲逃已是不能。
  谢佳横浆疾扫。
  刘德彪陡觉劲风扑面,火辣辣的,甚是难受,急身形倏晃,闪避而开。
  “你这狗贼,撞在谢某手上,还想逃?”谢佳大骂一句,紧追不放,左拦右横,前封后堵。
  刘德彪左冲右突,不能脱身,唯有舍命相搏。
  谢佳双手握浆,推、压、拍、滚、铲、截、挑,一连“童子拜佛”、“乌龙摆尾”、“二郎担山”数招,铁浆犹如千钧压驼,宛若乘长风,破万里浪。
  刘德彪刀风呼呼,寒光逼人,劈、砍、刺、格、扎、撩,钢刀“当当当”地与谢佳铁浆连碰数下,终是不敌谢佳神力,“哎呀”一声惊叫,钢刀脱手而飞。
  谢佳纵身持浆下劈,登时把刘德彪连人带马劈成两半。
  他身子尚未着地,借着刘德彪的尸身一点,又纵身跃起,“呼”地一浆下砸林区繁。
  林区繁天罡点穴法甚是了得,是与来伙添打成平手之人,一双判官笔疾舞,如泼墨挥豪,似刻字画描,宛若龙飞凤舞。
  他闻浆风而动,双足一点,身子斜飞。
  来伙添纵身蹿去,铁杆较长,横杆一扫。
  林区繁执笔一挡,谢佳舞浆又到,挥浆当头扫去。
  “咔嚓……”林区繁颅骨立碎,没有惨叫一声,兀身“砰”地侧倒在地,兀脖喷出一股血柱,溅在对面的树杆上,为花草树木施肥去了。
  范一杰吓得魂飞魄散,要逃又逃不了,要打也打不过赖得出。
  他奔东,来伙添手执开叉铁标,直叉而来。
  他奔西,谢佳晃身而拦,横浆狠扫猛砸。
  他回身,赖得出鼎壶迎面砸来。
  范一杰张开鳄鱼剪,卡住鼎壶。
  来伙添铁杆叉去,插他后心而入,穿前胸而出。
  范一杰胸前穿着两只孔,喷出两股血柱,“啊”地惨叫一声,回首而望时。
  “看什么看?你要死了,还敢看来爷爷?你他娘的真不识好歹!”来伙添朝他大吼一声,铁杆一挑。
  “砰……”范一杰被挑飞半空,倒跌一来,摔得面目全非,滚下陡坡,跌入谷底。
  淡月笼纱,火光猎猎,山峦起伏,悬崖峭壁,树影斑驳。
  任雪菁闻得连声惨叫,早已心胆俱寒,可是,她也迟了。
  程红莲、赵敏娜左右包抄,虽然插手不进,却也左右拦防。
  魏秋婷虽然抱子而战,此时已占上风。
  她身姿婀娜,动作优美,招势迭逞,轻盈潇洒,韵度自如,步法敏伐,灵捷多变,剑如飞风,翩若游龙。
  她紧捏剑诀,挺剑击、刺、格、洗、劈、砍、撩、提、抽、带、崩、点,似飞凤翱翔,千姿百态。
  任雪菁左闪右退,挪腾避挡,越战越惊,心头越来越寒凉,剑法渐趋散乱。
  魏秋婷忽地内力一收,软剑如鞭,缠上任雪菁的宝剑一扯。
  任雪菁脚步踉跄,身躯前倾。
  魏秋婷抬脚蹬去,“砰”地一声,正中任雪菁腹部。
  “哎呀……”任雪菁被其一脚蹬飞,一声惨叫,仰天而倒,朝空喷起一股血柱。
  程红莲、赵敏娜二人,同时出手,舞刀劈下。
  “师母……啊……”黄如才冒死保护师母,扑在任雪菁身上,背中二刀,血肉横溅。
  程红莲一刀钳入他背部,赵敏娜一刀钳入他腰间。
  “师弟……”李天笑一声哀号,纵身跃来。
  程红莲、赵敏娜二人退跃而开,竟不敢去拔黄如才身上的刀。
  任雪菁反手推翻黄如才,一个“鲤鱼打挺”,一跃而起。
  来伙添铁杆叉去,叉尖顶着她的脖子。
  谢佳铁浆抵其臀部,赖得出执鼎壶而立于她右侧。
  “啊呀……”黄如才身子被掀翻,仰天而躺,背部二刀钳他身躯钳得更深,再次惨叫一声,用尽全力,伸手一指:“求……各位……大侠……放……我师母……一马……”
  他道罢,便双手一摊,合上了双眼。
  “师弟……呜……”李天笑伏在他身上,失声而泣,挥泪如雨,嚎啕大哭。
  世事沧桑,任雪菁无情,黄如才却有义。
  因为黄如才是任雪菁夫妇拾养的,是他们夫妇抚养他、传授他武功、育他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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