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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祥龙演义-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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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问忽必烈一声为什么?但是我不敢去问。他当时对我说:‘你放心,你是建造皇陵的有功之臣,我不会为难你。’其实我知道他在撒谎,因为他说完之后发出了很可怕的笑声。我是最后走出这个皇陵的人,因为我要点燃那盏长明灯,所以在忽必烈走后我又写下了这封我父亲没写完的信。然后才点燃了那盏长明灯。我出去之后会不会得到忽必烈的赏赐,还是和那些民工一样的下场?我也不知道了,至少我在写这封信时还是活着的!

金如铁!”

倩倩从头至尾的读完了,三郎听说叹道:“没想到这里并不是成吉思汗的陵墓,他到底安葬在何方呢?”倩倩道:“不要去说这些了,我们眼下就要死了。”佛儿笑道:“我们怎么要死?”倩倩道:“方才信上说的,那盏长明灯乃是剧毒,因为这里面太封闭了,所以这些年毒烟并不曾到外面去,其实我们刚刚进来所看见的白雾,都是长明灯多年来聚集而成的毒烟啊!”张魁听说大惊道:“如此我们快些走去罢!”

正要走时,忽然听到吕弘阳叫道:“怎么会这样?”三郎跑来看时,吕弘阳早已打开棺木,他所见到和信中说的一样,只是一件衣服,上面搁着一撮骆驼毛。倩倩见此笑道:“法师,这里原来不是成吉思汗的皇陵啊,那个玉扳指你莫要指望到手了!”吕弘阳听说越发恼怒,叫道:“决然不会!”托地跳进棺木,将那衣服狠狠一掀,当地一声响,从当中掀出一个扳指掉在了倩倩面前,倩倩弯腰拾在手里笑道:“法师,看来这扳指是归我倩女所有的。”吕弘阳见倩倩拿了扳指,气得大怒。

大喝一声:“与我杀了这丫头!”众教徒纷纷丢下背上的财宝,一窝蜂也似来拿倩倩。倩倩见众人来的凶猛,怕他们不干好事,将扳指劈手一丢,当地一声掉在了中央水池里面!吕弘阳急了,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去,扑通跳下水池来寻扳指,寻了多时没见。三郎与众人在边上看着他,忽然觉得陵墓轰隆隆动荡起来。佛儿道:“这是什么声音?”四鬼大叫道:“不好了,洪水从入口倒灌进陵墓里面来了。只有死路一条了啊!”

倩倩叫三郎道:“我们快走吧!”随高喊一声:“要活命的随我来!”及至棺木那里,张魁劈手揪住那口棺木,奋力一推,把棺材推做半边,果然见到下面有个洞口。张魁与佛儿当先跳了下去,盗墓四鬼引着众多教徒也跳了下去。只有三郎在池边喊道:“法师,性命要紧,这扳指不要它了,快走!”吕弘阳急得大叫道:“不,我吕弘阳一定要找到扳指……”他不顾洪水的到来仍然在水池里摸索着。

三郎欲要再劝,早被倩倩一把扯住,飞也似跳下洞口去了。只有吕弘阳依然在里面寻找着扳指。

且说三郎与众多教徒从出口逃出陵墓,原来出口就在河边不远的一块青石下面。众人跳了出来,拍着手欢喜不已。等了一会,不见吕弘阳出来,四鬼叫道:“这法师是出不来了。”倩倩道:“就让他在皇陵里面去做他的春秋大梦吧!”说不了,只见佛儿指着四鬼道:“你们这是怎么了?”看时;原来四鬼的头发都白了,顷刻间几百教徒的头发眉毛尽皆雪白雪白,容颜渐渐苍老。跟着头颅四肢自然脱落,化作一堆肉泥!

三郎几个见此惊呆了。佛儿道:“那盏长明灯果然是剧毒!”几个正在感叹,只见河里的鱼儿不断地往岸边跳跃,跟着也都死去,把个河面浮得雪白一片。看看那河心滔滔浪响,随即骨嘟嘟喷出一股子白气,霎时间河边花草树木无故死亡,连绵两百里寸草不生!

三郎见得惊骇道:“好可怕的剧毒!”张魁道:“师父,我们不会也像他们一样吧?”三郎笑道:“不会的,我们都是服过仙丹之人,凡间之毒未必能毒死我们。”佛儿道:“吕弘阳一死,蒙古的闻香社必然瓦解。师父算是功德圆满了!”三郎点一点头,向着河心喊了一声:“法师,我记得你说过,让我看一看你这个坏人最终得到的是好报还是恶报,我今天看见了。但愿你来生去做个好人!”

说毕师徒四人离蒙古而去。

毕竟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113回:三郎酒店问孝子

劈山义气,破英雄虎胆。宝剑偏锋指天际。

望中原,谈笑无限风骚,谁赢得?几段浮华沈利。

窥凡人似蚁,负了韶华,幻海茫茫做儿戏。

鬓发叹红尘,脉脉无闻!流年语,谁人字迹?

又过了、匆匆数十年,但不知、今时月明堪寄?

这篇词牌名:《洞仙歌》。

且说三郎师徒离开蒙古之后,一路行来,不觉又是深秋时节。这日正好来至陕西地界,三郎忽然叹道:“既然都到了这里,少不得要去看看。”张魁笑道:“师父说的什么话?要到那里去看看?怎么说的不明不白。”三郎笑道:“想我初出南海之时,便是在洛阳干下的第一桩功果,当时因我匆匆去了武昌,未能去拜访少室山禅宗祖庭;心中有些许遗憾。不想走了多年江湖,如今又折回来了这里,少不得要去少室山看一看了。”

倩倩闻言笑道:“你个人,少室山还在那里?你如今又在哪里?说甚么拜访话语。”三郎道:“我们如今不是在洛阳地方么?离少室山能有多远。”佛儿与张魁听说哂笑不已。倩倩道:“想你也是脑子发昏了,我们自出蒙古,走的是关西正路,经延安府,如今正好不曾过去潼关,分明是在华阴县处。离那洛阳至少还有五百里路程。你怎么就说到了洛阳?怎么去拜访少室山。”

三郎闻言惊道:“我们原来还在这里呀?也是我日子过糊涂了,连路径也弄不分明。”佛儿道:“这不打紧,倩姐姐都说了,离洛阳只有五百里,想来离少室山也不会太远了。我们再紧赶半个月路程,少不得能登山拜访的。”三郎道:“说的正是,我们快快赶路去吧。”几人赶不得三五里路,恰是日当正午时分,望见前面路口之间一家酒店,在门前挑出望竿,直挂起一面酒旗。

三郎见此叫道:“我们赶了几日,也进去吃些酒食再走不迟。”说毕走入将来,拣副干净桌子坐下。有酒保前来问道:“几位客官要吃酒?”张魁道:“酒也要吃,但是充饥肉食也卖些来。”酒保去了,随即烫了酒来,将些菜蔬肉食摆下几盘。几个才吃得数杯酒,就听见半边几个酒客谈论道:“如今还有这样的人,少,少!”另一副座头说道:“如今那样的人没有,你讲的又是谁?怎见得少?”

这酒客说道:“华山孝子峰上刘沉香,每年今日劈山救母亲,你们又不是不知。不是少见之人?”那人听言笑道:“你说的原来是他!你想活活的一个人被压在山下,死已是有的了。即便救得出来,骸骨未必还是个齐全的。他又苦苦的只要救他何用?”又有人说道:“讲得极是。似他劈山救母之事,连我爷爷还是听他爷爷传说下来的。都不知是那世里的事情了?直到如今也不见他母亲出世。我想也只有他刘沉香肯干这样蠢事,许多年不肯干罢。”

店中酒保笑道:“你们这些人,人家做个孝子也不容易,用你们在此说他不值。等到有朝一日真个救出他的母亲来,你们才真正认得他是个大孝子!”众人听说一团笑声,道:“真个这样;也不枉我们将西峰称作孝子峰了!”倩倩在一旁听说笑道:“三郎你听,只道你才是一个大孝子,不想还有他刘沉香这样更大的大孝子啊?”三郎道:“不知他们说的是真是假,等我问一个看。”

遂开口问道:“酒保,问你一声;这刘沉香劈山救母可是真事?莫不是你们在此说的玩笑之语?”酒保道:“这样事谁做来玩笑,自然是真实的了。”三郎道:“既然是真,他的母亲因何被压在山下?他刘沉香又是什么样子的出身。你且告诉我来。”酒保笑道:“小人现下手头忙活,丢不得开,客官若要问此,我华阴县是无人不知,没人不晓。你只须问一问在座之人便有分晓。”说毕走去。

三郎指着先前说话的人问道:“这位阿哥你来说与我听。”那人便说道:“你们原来不是我处之人?”倩倩答道:“自然不是,我们都是南方来的。你就将就说与我们知道便了。”那人说道:“若是问这孝子的母亲因何被压在华山之下,我们也说不上来。”张魁道:“怎么说不上来?”那人道:“只因这孝子劈山救母之事都是代代相传下来的,所以当时的真实情况都已无从知晓了。”

三郎道:“你且说说你们传下来的话语便是。”那人道:“传说这压在华山脚下的并非凡人,有人说是穹苍上帝的三女儿,又有人说他是灌口二郎真君的妹子。唤作三圣母娘子,只因这位娘子当时思凡,配合阳世书生刘彦昌,因此恼了上帝将其压在华山底下的。”倩倩闻言笑道:“只因配合书生就将其压在华山底下,这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众人笑道:“所见极是,做神仙若是都不肯嫁人,那个还愿去做?倒不如做自家这副臭皮囊来的好。”

三郎道:“这位娘子既是犯了天规,压在山石之下,怎么又有一个儿子要劈山救他?”众人道:“只说是这娘子被压之时已经怀孕,足足怀了三年零六个月才生产一男!生下来恐被天曹捉去,所以命一亲信丫鬟用血书包裹,连夜送至洛阳,其后便不知下落。后来这男儿长大成人,唤作刘沉香。他得知母亲被压华山石下,自此立志要劈破华山救出母亲。只是这华山乃巍巍西岳,岂是随便劈破得开的?也不知那少年劈了多少个春秋岁月,直到如今也不曾劈破华山,救出他母亲来。”

佛儿道:“看来这个少年也并非是个凡人之体,所以才有这等斗胆去劈山救母。”众人笑道:“谁晓得?又不曾有人见过他的真实面目。只知自我华阴县传出劈山事迹之后,世人便把刘沉香劈山之处唤作孝子峰。”三郎道:“看来这劈山救母之事并非虚传。但不知那少年今岁可曾来过?”

众人道:“每年九月初九登高之日便会前来劈山,这是一个历规。劈山之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整个华山似乎也不见了踪迹。转闹得半个时辰,便依旧青天白日,更不见那少年踪迹。”三郎听说问一声:“今日可是初九?”众人道:“今日正是九月初九,应是他劈山之日了。”三郎道了一声谢,命张魁付了酒饭钱。走出来酒店道:“想我陶三郎自救母以来,华山这条道儿是走得算是多的,却不曾知道有这样事迹,惭愧!”

张魁笑道:“不知师父惭愧什么?定是你每每来此,并非九月初九之日,又不曾有个村人告诉你这事,所以你才不知道。”倩倩笑道:“如今被你知道了,我想少室山是不用去的了。”三郎道:“人家也是个孝子,多年劈山救母,不曾见个效应。如今既然被我这爱管闲事的人知之,谈不上去帮个忙儿。去看一看他总是要的。少室山容后再去不为迟。”说毕择路往华山而来。

及至华山,登上绝顶,放眼望去,好座西岳,有《西江月》为证,道是:

望岳风骚独占,诸峰挺秀云涛。谁将宝剑倚天削?傲立乾坤不倒。

若非登临绝览,焉能享受神超?恍惚脚下浮云飘,是否仙人忘了!

几个看罢笑道:“来华山也不是头一遭,都未能似今天一般欣赏华山来的绝妙!”倩倩道:“观赏风景讲得也是心情,若是心情不好,看什么都没意思。这会都好好观赏吧,等一下那厮来劈山,弄得乌烟瘴气就不好看了。”佛儿听说打了个冷呵呵道:“倒有趣,不知他是怎么样来劈山的?”张魁道:“等他来就知道了。”几个在华山顶上等了半日时候,已经黄昏时刻,仍然不见沉香到来。

第114回:沉香救母劈华山

几个等得不耐烦了,倩倩道:“好了,定是那些村民合起伙儿来撒下这个大谎,骗我们到此来吹西北风的。”三郎道:“他们又不认识我们,没来由骗我们何为?再等等看。”又等了一会,天色渐渐昏暗了起来。忽然西北角上风烟四起,随即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长空里降下一个少年,手持开山大斧,昂然跃上西峰,只听得震天一声巨响,把个华山劈得摇摇晃晃!倩倩大惊道:“果然有此劈山之人,快莫放他前去。定要问他一个明白。”

那少年连劈三下,华山不曾劈破,倒把个斧柄打做两截。大喝一声:“今次不能劈破,明年定然再来!”急纵身就走。忽然觉道不能前进,返脑一看,原来被三郎一把扯住衣裳喝道:“你是那里的狂徒,竟敢来做此越理之事,要劈华山!”那少年略一定性,看时;早被三郎师徒围在中心不能前进。暗暗道一声:“这四人是好是坏,怎么无故前来阻吾?”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与我有何仇怨,敢来恼我!”

三郎笑道:“你又是那里来的莽夫?敢来撼华岳之巅,劈天地之灵。就不怕激怒上苍?”那少年听言,那容分说;轮起半截斧柄往三郎头上就打!三郎急忙将铁杵架住喝道:“无过问你一声,你怎么这等村野?”两下斗不几合,那少年却待要走,只听得耳边风响,原来是张魁掣钢刀劈脸砍来。

少年大惊,急忙躲闪。恰才回身,又见佛儿仗剑搠将过来。托地跳出圈子喊一声:“且慢!”几个歇下兵器道:“你有何话说?”少年道:“我自来劈山,干你们鸟事?怎么如此无礼,合起伙来欺我?你们四人打我一个,我就是三头六臂也难支架。即便将我打死也不为好汉!”三郎笑道:“我等并无打你之意,是你先来动家伙的。有道是人不欺我,我不欺人,怨不得我们合伙打你!”

少年再问声:“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三郎笑道:“先说说你是什么人罢。”那少年略思片刻道:“我乃唐不二。”三郎听说道:“这等说,还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少年道:“怎见得是一家人?”三郎笑道:“你叫做唐不二,我也是姓唐,唤作唐不逊。怎么不是一家人,算来我还是你哥哥!”少年听说啐道:“呸!你这厮休来哄我。我爹妈向来只有我一个独子,那里甚么哥哥?要你来认什么亲?”

说毕拂袖而去。三郎见此,示意张魁。张魁掣刀大喝一声,挡在少年目前叫道:“这厮安走!”少年大怒道:“岂有此理!你们这等为难我,莫不是要打劫不成?”三郎道:“老弟,我们并非打劫的强人,此番到来,其实是一番好意要助你成功。不想你又不老实,连个姓名也不肯真实告诉。看来你是不想成功了!”

少年听说哈哈笑道:“我向来独来独往,何须倚仗他人之力。又来惑吾!”说毕拨开张魁大刀又要走去。被倩倩大喊一声:“刘沉香,你要走去,休想救出你的母亲来!”沉香一听这话,转头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倩倩道:“总是好人。”沉香笑道:“纵是好人,也应当有个名字。”三郎道:“我并非唐不逊,此乃我之化名,其实我叫做陶三郎。这几个都是我的徒儿,河北张魁,山西李佛儿,与海上倩女。”

沉香听说,不觉心头大喜。连忙上来礼貌道:“果然是你!果然是你!”三郎笑道:“不是兄弟劈山孝义传遍天下,我们也不敢冒失来搅扰兄长好事。”沉香道:“惭愧,空有孝子名声,却无孝子之实。算得哪门子孝?”三郎道:“此处风大,不好说话。且请寻个落脚之处再说。”几个未曾下山,见了一处山洞,走进来。生起一堆好火,几个依次坐下。沉香道:“贤弟休怪,贤弟此番来的突然,教我一时难以厮认。多有冲撞之处还望海涵。”

三郎笑道:“哪里话?小弟其实唐突了些。我也是听此山人传说兄长事迹,但不知个中原委真假,所以才好奇华山等候兄长。如今幸得相逢,还请兄长道出救母前后原委。若果然有小弟效劳之处,我师徒四人定当尽力为之。”沉香听说感激道:“山人之母,怎敢劳苦贤弟师徒?诚惶诚恐也!”倩倩笑道:“沉香此言差矣;《孝》中有云:‘爱亲者,不敢恶于人;敬亲者,不敢慢于人。’你与三郎同是爱亲敬亲之人,又何必去分个彼此?既然三郎都有心相助,所以你不要怕劳累了我等。有什么吩咐,随便开口。”

沉香喜道:“多谢三郎师徒如此仗义,有了三郎从旁助力,就不怕救不出母亲华山苦难。”三郎道:“好说,还是先说一说刘兄多年救母之事罢。”沉香道:“惭愧,想我多年立志救母,不料毫无功绩。我自出生以来,就不曾见过母亲真实面貌,但是由我母亲贴身丫鬟将我抚养成人。后来得知我母亲被压华山石下这个信息,偶然得一高人指点,学来无边的法力。自此每年九月初九来此华山劈山救母。”

倩倩笑道:“不知这劈山的点子是谁人指示你去做的?你如今又一共劈了多少次?”沉香道:“是俺师父教我这么做的,你若问一共劈了多少次,我也含糊了,大约千把次怕是有的了。”张魁与佛儿听说哈哈大笑道:“也亏你有这等意志!真个佩服。”沉香笑道:“你二人不要讥笑俺,莫说只有千把次,除非我母亲不出华山,哪怕是劈一万次,我也不肯罢手。”三郎道:“你的师父是谁?竟然叫你做这样蠢事。”

沉香道:“我师父乃是世外高人,授艺之时曾与俺说,不许泄露师父的密密。所以贤弟莫怪,不能告诉你。”倩倩道:“你定是被你师父骗了。”沉香道:“怎见得?”倩倩道:“你师父既然是世外高人,就不乏有着偷天换日的手段,移山倒海的神通。休说你母亲压在这小小华山之下,即便打下了十八层冤狱,设法相救又有何难?如何倒告诉你这等愚公移山的愚蠢法子来劈山呢,他不是骗你的么!”

沉香道:“这也怨怪不得俺师父,师父说我母亲犯了天规是实。即便当时设法救出来华山,往后又不知要遭受什么苦难?说不定还会比压在山石之下更为凌厉。所以只能用俺自己的力量将其救出才最有效。”三郎道:“只是这份力量的付出也太庞大了一些。一千次劈山,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啊!”佛儿笑道:“看来这孝子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沉香道:“只要能救出我的母亲,再大的付出也是值得的。”

三郎道:“如今刘兄要三郎师徒怎样效劳,开个口。”沉香从身边摸出一盏琉璃灯道:“这个叫做宝莲灯,乃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听那养我丫鬟说,我母亲讲过,要想劈破华山,还是须要赖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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