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龙演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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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龙子之名老臣已有了,只不知几位大王之意如何?”
敖广道:“你既有了心意,道出来何妨?”丞相道:“大王,四海之广,水域之阔,乃是我龙族仙境之代表。大王为‘广’,这龙子好就叫做‘适’就叫做敖适罢!”四龙王与龙婆听说十分满意,当时计议停当。合龙王之力,将九子仙魂植入敖适体内。细心培植起来。一面广邀四海金仙普天同庆,一面起稿表奏天庭不题。
不觉光阴似箭,日月如梭。那敖适自附了仙魂成了龙子,已然过了一十八年。那敖适生得身长八尺,相貌堂堂,好个威风少年!只因聚九龙精华,天资聪颖,性格奇特。一些不受约束。又是龙母十分溺爱,每日更无他事,只是四处闲游。交的是不良之朋,结的是不义之辈。做的都是些撒野放泼的勾当。把个清平四海任他玩耍。混混恶恶何人敢管?
一朝老龙王高升宝座,卷珠帘,众水族士臣齐聚,山呼已毕,只见班中闪出护宝将军府卤奏道:“大王,今皖南民院久旱无雨,河湖干涸庄稼枯萎,万民齐聚龙王庙,告求大王广施雨泽,普济万民,得解万民之望。”龙王闻奏即点风伯云童,雷公电母直至皖南民院兴云布雨普降甘霖。万民顶礼膜拜,叩谢龙王爷恩德。
时又有鲸太岁越班奏道:“大王,今望门峰铁牌洞由四方啸聚四条孽蛟,兴风作浪,滋扰百姓。百姓人人叫苦个个喊冤,日夕民不聊生。还望大王早遣得力之将。前往望门峰收讨孽蛟。好替那方百姓做主。”班中又有龟丞相启奏道:“大王,今有龙太子敖适不遵礼法节度,终日无事闲游,结交四海不良水族,贪顽生事,到处惹祸。直叫四海民怨沸腾,都呼其太子为‘混世魔王’怒不敢言。还望大王早谱良策教化太子,退其不肖。修行仁义,免日后生出祸端。”
龙王闻奏即问众道:“列位贤卿有何良策教化太子?”丞相朝上道:“大王,老臣有计,不知是否可行?”龙王道:“你且道来。”丞相道:“大王,今望门峰孽蛟祸乱。不若与太子一件执事,教其为平乱钦差前去望门峰收讨孽蛟。教其得力水师护其左右,只叫太子临阵观战,不叫他入阵斗敌。一则免去太子荒废光阴,又则增长战事之经验。好叫他知其世事凶险。此举可谓一举两得,不知大王意下如何?”龙王闻言喜道:“丞相之言甚和我意。”即命传太子上殿。敖适须臾而至。行礼毕,问道:“未知父王唤孩儿前来果又何事?”龙王道:“适儿,知你身闲无事,且与你一件差事去做。交你为平乱钦差,明日调拨得力健将前去望门峰铁牌洞收讨作乱四孽蛟。好交你安心定志勿再胡为。他朝凯歌之日父王有赏。”
那敖适毕竟年幼,只道那战事也是好顽之事,欣然应诺,欢喜而退。次日,龙王升殿,点拨鼋鼍二将,调下三千精兵。将那先锋官授予敖适,吩咐二将好生照看太子,勿叫丝毫伤损。二将应了,与敖适离了龙宫引兵一路滔滔望望门峰而来。
须臾而至,早有守洞小妖报知四蛟,双方于铁牌洞前杀气凌凌排开阵势。敌阵吆喝声中闪出那四蛟来。四蛟身披甲胄,手挽钢叉,威威武武阵前喝道:“那来者何人?怎么无故引兵来我门前吵闹?早早报上名来。”这厢鼋鼍二将金盔金甲,执火尖枪阵前大喝道:“大胆孽蛟,不安守四方虔诚修炼,何故在此伤生造孽,播乱红尘?今东海龙王勤政有德。闻得你等孽畜在此作乱,特遣我龙太子英明率天兵来此剿匪平乱,劝你等早早降了。半点违悖,教你个片瓦不存。”四蛟闻言哈哈大笑道:“那赤羽幢下的可是什么太子?”
那敖适坐于赤羽幢下:头戴冲天冠,身披锦红袍。金靴踏足下,玉带还围腰。敖适果然英武非凡。他呵呵笑道:“把你这帮无知大胆,今本太子爷率兵来此,尚不倒戈伏罪,意欲强抗天兵自取灭亡耶?”四蛟怒道:“好你个无知小贼。引着一帮草包在此嚷什么?平什么乱?休要胡说,先见上一阵方知端的。”那四蛟一挥手间,只见敌阵人人勇敢,个个争先。敖适见了慌忙挥动点将牌。一霎时两阵交锋。
未知胜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拜名师得成仙法 救王母升上瑶天
话表两证交锋,只见:
轰天炮响,震地锣鸣,轰天炮响,喊声一片连叫苦。震地锣鸣,杀气腾腾互相残。这一阵直杀得:刀光剑影星灿烂,日月无辉斗府迷。
那四蛟果有神通,鼋鼍二将看看不敌,自知不是对手,倘或恋战必然吃亏。即弃阵归来护住敖适。那三千精兵见先锋官临阵倒戈,各自发一声喊。四散而逃。那四蛟之风龙见得大喝道:“哪里跑,哪里跑?”嘘的张开大口弄了一阵风来。正是那:
开喉一口能吞象,伏气三年便化龙,巨口张时偏作雾,高首昂处便呼风。
这阵风呵!但见那:
江山俱变色,狂风生不良。到处无遮挡,纵横遍四方。
鸿雁难飞翅,荒山怎牧羊?家家惊魂梦,闺阁乱红妆。
果然好风!这阵风来得凶狠,那鼋鼍二将与三千精兵那里顾得敖适?一时间各自跳转大海逃生去了。可怜那敖适被风刮得似纺车般无影无形的去了。敖适一路飘飘荡荡,左沉不落地,右坠不存身。好似狂风卷枯叶,又如流水淌残花。足足飘了三天三夜方才落下一座山上。他死死抱住一颗大石。良久定性。叫声苦!扑的一交跌了个倒栽葱跌将下来。忍住痛,爬起来仔细观看:咦!这里又不比别处,只见那:
烟霞散彩千江远,日月摇光万里天。奇峰异石独含秀,山峦起伏龙脉连。
玄猿白鹿随隐见,鸾凤逍遥任周旋。定是高人居此处,鸿蒙判后把道传。
敖适见了长叹一声道:“好家伙!怎么把我吹到这里来的?”又听见阵阵仙乐传来,似有似无。敖适思道:“这是那里也!似我四海之境端无这等好去处哩!”正踌躇间,忽见不远处祥光万道,瑞气千条。见一老道,貌合神秀,须发尽白,手拄竹杖做歌而来。
歌曰:
“高卧九重云,蒲团了道真。天地玄黄外,惟吾掌教尊。
盘古生太极,两仪四象循。一道传三友,二教阐截分。
玄门都领袖,一气化鸿钧。”
敖适见了不知是时来运转,笑嘻嘻向那老道士招手道:“那老道士,你来你来!我有话说。”那老道士慈祥一笑。缓缓至前问道:“这位小施主,唤老道前来果为何事?”敖适问道:“老头,未知这里是什么去处?似仙境少仙人来往,似凡尘多龙脉连绵。”道士笑道:“小施主,这里乃是大须弥山顶‘化乐天’是也,不知小施主何人,缘何在此?”敖适诉苦道:“老头不知,说来惭愧!我乃四海龙王之子九子龙敖适是也。只因奉父命收讨望门峰四孽蛟。不想那四蛟神通广大,先是败我精兵。又捣弄旋风就把我吹到这里来了。”道士听说心内喜道:“原是九化真龙,造化!”乃笑道:“那四蛟乃是风云水火四孽蛟,由四方啸聚,着实神通广大,普天之下恐难逢敌手,小施主若肯拜我为师学习通天手段,想那四蛟庶可伏也。”敖适听完哈哈大笑道:“你这老头许大年纪怎么还这等不老实?似你须发尽白,走路拄杖,能有什么高明手段?就要我拜你为师?”
道士笑道:“我虽年老,却实有通天手段。你若不信时,我可与你打个赌赛,我若赢得你时就要拜我为师。”敖适笑道:“你若输了又怎样?”道士道:“我若输了呀,凭你吩咐就是。”敖适掳其道士胡须笑道:“看你这大一把胡须留来何用?你但输了时,我当剪下你的胡须带回家去做支拂尘使。”道士点头笑道:“然也!”敖适道:“赌什么科目由你来定。”道士笑道:“你说我走路拄杖,我就拄杖前行,但离你一丈,你就来追我,若一个时辰之内你追得我上时,我就输了。若追不上我时你就输了,就要拜我为师。”敖适听说呵呵笑道:“老头,你此话可是当真?”道士点头笑道:“当真当真!”敖适道:“既当真时;可着你先行半个时辰,待我小憩片刻,再来赶上你。”道士摇头笑道:“不必不必,止离你丈余你就来追我,免得世人说我以大欺小。”说毕拄杖西行。先行丈余,敖适果随后来追,追了片刻仍离道士丈余,丝毫进不得半尺。敖适大惊。遂纵云来追,亦止离道士丈余追他不着。
那道士也不回头,拄杖只管前行。敖适惊想:“竟有这等怪事?此必神仙高人也!”一个时辰之后忽至一个所在,巨大一幅门首。祥光缭绕,紫气腾腾。左右各有一句话,乃是:
光耀玄炁七祖,三界九品莲池。
门首‘化乐宫’三个大字毫光灿灿。道士直至门首停住了脚,汗不流气不喘。敖适大汗淋漓,直至门前拜倒。叫一声:“师父!弟子有眼无珠不识得师父高人。弟子自愿拜入师父门下,演习高明手段。”说毕磕头不计其数。道士手挽起敖适呵呵笑道:“好好好!”以杖指其门首道:“里面就是我的家了,你要拜师,且随我入来。”敖适随道士进来,到得里面只见:
黄金为地,玉石为阶,一栋栋琼楼玉宇,一进进珠宫宝殿。正是那,紫云满阁,碧霞围城。
又见那一列列仙童侍立,齐声叫道:“老师回来了!”走进瑶台,只见万神入拜五德把符。敖适见了十分感叹!道士迎彩雾,登上九品仙台,端然坐下。幢幡宝盖弥云布顶,异宝仙花散列两旁。列列仙卿端的是:
骨秀神清容颜丽,鹤氅翩翩两袖风。
齐声贺道:
“愿老师化炁万世,圣寿无疆。”
又有道教三清:玉清,上清,太清三教主前来贺道:“恭喜老师得获贤徒!”大众礼毕,法师开言道:“今日我观福星光耀,知其必获新徒。偶尔外出,果遇九化真龙,即纳入我教,我看他真善不知,万恶未觉,今赐号‘真觉’以合无量之数乾坤之劫。”言毕,大众合掌称颂,无边喜悦!正是那:
混沌未分先有道,元开霹雳混圆珠。圣炁初开化两样,祖炁顿开化天地。
自此敖适拜入法师门下,道号真觉。次日即与大众学言礼貌,谈经论道,参禅打坐,习字焚香,学的是《孔》《易》真理,论的是:《道德》《黄庭》。如此早早过了三个月。
一日夜晚,敖适离了原寝之处走出门来,但见化乐天宫一轮高照,大地分明。此时正值法师静坐蒲团。忽听门外叫道:“师父,弟子真觉拜访!”法师传入问道:“真觉如何深夜至此?”敖适拜道:“师父,弟子记得入门之时,师父曾说教弟子吞吐日月之功,降龙伏虎之能。如今三月已过,眼见尽是学习参经习道。那四蛟在凡世也不知伤了多少生,造了多少孽?故弟子大胆深夜来访,恳求师父舍个慈悲与我,早教弟子高明道术!”说毕深深一揖。法师道:“真觉!你听师父说,万丈高楼平地起。想你根基未稳。如何去更上一层楼?”敖适道:“师父,弟子不是懒惰之人,乃是上进之辈。只要师父师父肯来指点,弟子即可功行高攀,超凡入圣。”
法师法师点头道:“难得你争上进,我且问你,你这三月习道如何?”敖适道:“弟子自认不是愚昧之人,不求十分会的,七八分根源亦渐坚固了。”法师道:“你既通得法性晓得根源,今你想习些什么道果?”敖适喜道:“不知师父愿授弟子些什么道果?”法师道:“想我道门广大,无边无极,传道无极,法演先天。神通无极,妙合乾坤。我道字门有七十二正门,三伯六十旁门,正门出大道,旁门有正果,你今愿从哪一门也?”敖适道:“旁门虽多毕竟非正。还请师父舍个慈悲,交弟子从七十二正门才是!”
法师点头道:“好好好!,即日起为师着你从七十二正门学艺,传无极之功,授三才大道。”敖适听说拜伏道:“师父大恩,弟子永世不忘也!”正是那:
无影无形仙路难,未经师授莫妄攀。堪说敖适争上进,打破玄元第一关。
是日,法师授敖适七十二般道术,并将那修真要诀一一悉授。这敖适也是一窍通时百窍通,当时记了口诀,从此自修自炼,将七十二般道术尽皆炼成了。不觉又过去了三个月。一日,法师高坐蒲团向众说法。正说道那:
“先虚无而后妙有,先无极而后太极。先不空而后真空,先无为而后有为。”
正说间,忽听见观外苍龙咆哮。法师与大众齐至门外一观,见敖适化做龙身,飞腾于千峰霄汉,游玩于万道霞光。一会盘旋,一会咆哮。时而吞云吐雾,时而纳日月之精。正是那:
般般神通有,件件道果真。握雾撩云去,唤雨又呼风。
这黄龙真神惹得大众齐声喝彩,拍手叫好。法师一旁见了大惊,心道:“真觉果然悟性超常三界少有。可谓胜过元始赛过老君。短短三月就能熟谙要诀,演化自如。不好!这厮善恶不知,他朝倘非善类定要遗祸天下,却不是我之过么?我且留下一手,莫交他将来无人能伏。”这正是:
仁师若保守,为徒枉用心。
是晚法师唤敖适入丹房问曰:“真觉近来习道如何?”敖适道:“不瞒师父,弟子近来多蒙师父教诲,弟子功课完备已注神体了。”法师点头道:“如此甚好,你且将那修真要诀一一朗诵为师听听。”敖适遂跪于师父榻前朗朗颂道:
“显密圆通真妙诀,惜修性命无他说,都来总是精神气,谨固牢藏休漏泄。休漏泄,体中藏。口诀记来多有益,屏除邪欲得清凉。得清凉,光皎洁。好向丹台赏明月。月藏玉兔日藏乌,自有龟蛇相盘结。相盘结,性命坚。却能火里种金莲。攒簇五行颠倒用,功完遂做佛和仙。”
又颂曰:
“天地玄中,万本无根。广修意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吾道独尊。体又光明护吾身。视之不得,听之不闻。包罗万象,颠覆群生。诵诗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吾帝自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
敖适颂毕,法师怒道:“你这畜生,为师之前,怎么撒诈捣虚?”敖适见师父发怒,大惊道:“老师何出此言?这些要诀都是老师亲口传授,绝无虚诈!”法师道:“既无虚诈,如何结尾多添了几句?”敖适摇手道:“没添没添!口诀俱依老师传授演习,弟子绝不敢擅自添减。”法师道:“如此也不怪你,想来还是为师错传了,即日起,你可将师父结尾之错传口诀去了,每日此时到我房里来背诵一通。直至将师父错传忘记为止。”敖适拜道:“弟子遵老师之令!”自此,每至天黑敖适就至法师禅房将那缩减之口诀背诵一通,真个将那原来口诀忘得干干净净。如此早又过了三个月。
一日天晴气朗,风和日丽,法师向大众说法毕。传道:“真觉何在?”敖适出列礼拜道:“师父,弟子在此!”法师道:“真觉,你来我宫中多少时候了?”敖适道:“回师父,弟子来师父宫中已经足整九个月了。”法师问道:“不觉九个月了!你想家了不曾?”敖适道:“不瞒师父有些想家了哩。”法师道:“如此你回去罢!”敖适道:“弟子未报师父厚恩,不敢离去。”法师挥手道:“去罢!你与我道门缘分已尽,师徒缘分亦尽,我道门也不是你容身之所。你回家后,不许说是我道门中人,更不许提及我的名号,你自己好自为之,切莫多行不义,将来万劫不复。”
敖适听罢,没奈何,向师父三跪九叩,又与大众作别,即抽身望东海而回。却说敖适回至东海龙宫与龙王龙母相见悲喜交集。敖适倍言前事。只是将法师天宫名号隐去不提。龙王听说大喜,即命大排宴席喜庆太子平安归来。席间,龙王命左右捧上一三尺锦盒把与敖适说道:“我儿既学今学来通天本事,须是要有神器趁手方好。为父宫中久收藏一件神兵利器乃刘伯温昔日号令四海之斩仙剑。此剑近来无故于匣中铮铮肃响,想来是遇得真主了。”敖适听说把来一观,那剑出鞘处,但见剑气如虹,仙声肃肃。
正是那:
出鞘冷光如霜雪,剑气如虹鬼神惊。老君文武炉中炼,今传敖适建大功。
敖适看罢不觉叫道:“果然好剑!”遂拜别龙王回宫,练剑试手去了。次日,你看他也不领将,也不兴兵。只身携了斩仙剑前来望门峰铁牌洞收讨孽蛟。哪消三合,四蛟拱手拜伏。敖适将其驱回四方,再也不敢作恶。龙王遂起稿表奏天庭。玉帝即赏金花百朵,御酒百瓶,还丹百粒,以赏龙宫平乱之功。不表。单说那敖适自练就一身本事,又得了斩仙剑。那里就肯自重,自恃一身本事纵横四海,到处惹祸。但人见之皆呼:“这个混世魔王来了。我们走休!”又有何人敢与其为伍?龙王龙母多方劝说毫不济事。一朝,敖适游玩于三山五岳,东飘西荡,忽至一个所在但见明霞晃晃,瑞气千条。左右那一幅对联端还整齐。
乃是:
门辟九霄,仰步三天胜境。阶崇万级,俯临千世奇观。
门首‘南天门’三个金漆大字。敖适至此停留。暗思:“这南天门乃玉帝居所,我怎么到这儿来了?也罢也罢!一向仰上天宫,不曾来得,今日趁此机缘进去观光也好!”即整衣撞将进来。不料猛然闪出增长天王,群领:庞刘苟毕,邓辛张陶一行大力天丁持刀枪剑戟拦住天门。天王头戴紫金冠,身披黄金甲,发声有若洪雷喝道:“你是何方大胆?竟敢私闯天门禁地。早早报上名来。”敖适着实一惊,笑道:“你这汉子,好没眼力,什么大胆?我乃东海龙王之子敖适是也。初来贵地,望你等行个方便,让小爷我进去一观也好。”天王喝道:“休要胡说!便是你父王上天,也须有玉帝传召之旨方可。你既无传召之旨,又则身无仙职,何敢放你擅入?早早退下。一时间兵刃相见,于你父王面上须不好看了。”敖适听说心头火起。待要发作无奈对方人多势众,只好作罢,当时退下。回至龙宫心想:“叵耐这厮无礼!想我堂堂东海龙子如何去不得天庭?这般可恶!”自此终日所想如何去那天上赏心悦目。
这日敖适待要出宫去玩耍,只见宫廷内外冷冷清清,止见一名守殿小厮在那厢依着兵器瞌睡。敖适见了,喝醒小厮道:“我来问你,怎么今日宫殿如此冷清?单有你这现世宝在此瞌睡?”那小厮见了敖适慌忙答话:“公子呵!好交你知道,今日天宫王母娘娘率众仙巡游东海,故而四海老大王都引众迎接圣驾去了。我的胆小,见不得大场面。所以单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