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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祥龙演义-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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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四个离了庄上,来至妖穴。早有小妖报上洞门;白猿怪急掀幔帐道:“娘子,不好哩,一宿欢娱,忘了时刻也,那厮打来了!”两个即忙起身披挂,引众小妖出洞迎战。倩倩不见了青牛怪;哈哈笑道:“妖怪,你家大王不见出来,想是死了!你等如何还来送死?降了罢!”白猿笑道:“丫头休要说嘴,今日就要捉了你做我夫人!”三郎喝道:“泼怪死到临头,怎敢说此无耻之话?”白猿怪笑道:“小儿曹,你若知了女子好处,也就无耻拉,骂我怎地?”

倩倩按耐不住,拔剑就欲打他。却被三郎止住。白猿怪道:“陶三郎,你的本事,我也甘拜下风。这时我也不与你叫阵,你有本事胜得我的宝贝,再来说话!”三郎道:“你自知本事不济,就该归降,又有什么宝贝,我惧怎地?”白猿怪拿出那盏琉璃灯来,道:“要我归降,先胜了我宝贝再说。”张魁笑道:“我儿,天也未黑,你拿灯怎地?收了罢!现什么世?”白猿怪一心试宝,也不搭理,托着灯,口念咒语;只见那灯浓烟滚滚,片刻就喷出火来!

一霎时;只见红光艳艳,大火彤彤,就把水月洞前尽皆燎发!好火!但见:

火势随风滚,风催烈火熊。老君开炉鼎,祝融斗共工。

非凡添气焰,四野一片红。萌芽何处发,斩草尽除根。

有诗曰:

星星一点燎原尽,烟火飞舞遍长空。不是燧人将木钻,宝贝琉璃三昧真。

说甚金木生花旺,但见催林四野红。好似武侯烧博望,周郎赤壁借东风。

四个见白猿放火,心下大惊。张魁叫道:“师父呵!这魔王本事不济,斗将不过,来了个火烧新野哩!如今莫想得命了。”三郎道:“慌什么!”捻着诀,喝声:“雨师等神。好将些雨来,助我三郎一阵!”一时间,彤云密布,雷声滚滚,闪电灼灼!果然大雨滂沱。好雨!

天河如倒泄,沧海似倾盆。平地涌三尺,河渠水流洪。

溪涧看看满,瀑飞万条银。雨师今借力,瓢泼降甘霖。

这一场雨,潇潇洒洒,密密层层。三郎四个大喜!看那火时;咦!些儿莫想灭它,浑如干柴添火,火上浇油,一发焰高千丈,不可收拾!原来此妖之火,不同于凡火,乃唤‘天火’‘阴火’又唤作‘三昧真火’。凡雨也灭他不得。一时风助气焰,雨添火势,把三郎几个困在核心,只因烈火焚身,无可奈何,捻着诀纵身出火海,纷纷跳下漓江逃命去了。白猿怪见三郎败阵,遂收了火,引兵归洞去了。

且说三郎几个逃离火海跳下漓江,虽全得性命,却把衣物都烧焦了。几张脸烧得关公也似,你看我,我看你,不觉都笑了!回到庄上换了衣裳,庄人都道:“三郎替我桂林出头,受此苦楚,难为你等了!似妖魔这等,怎生结束?”三郎道:“列位无须忧心,俗语云;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量他妖魔再狠,也要治了他!”众人听说大喜,即安排饭食不题。

次日,三郎唤佛儿道:“佛儿,师父有话吩咐!”佛儿道:“师父有甚吩咐?”三郎道:“佛儿可会射箭?”佛儿道:“师父,佛儿自幼生于太原,时常出城狩猎,故而射得一手好箭!”三郎道:“如此甚好,你过来。”即如此这般吩咐一通,“可破那琉璃灯!”佛儿领命。几个离了庄园,再来荡魔。

水月洞前;小妖报上白猿怪,那怪即同青蛇携宝出洞。笑道:“陶三郎,你也诚然胆大,昨日不曾烧死你等,十分造化,今日怎敢又来?”猛然见三郎之中少却佛儿。哈哈大笑道:“可怜可怜,你那小徒弟同是我佛门中人,可惜低了造化,随你荡什么魔,今朝身丧火海!你身为他之师,可有罪哩!”三郎喝道:“妖怪,少妆慈悲,量你小小破灯,能奈我何?早早伸过头来,着我打上两杵,也免你一窝遭诛!”

白猿怪喝道:“你这厮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这番绝不容你!”托起灯来,就要放火。三郎见妖王放火,急叫道:“佛儿安在?”只见树上应声:“佛儿在此!”那怪念咒已毕,依旧浓烟滚滚,忽‘嗖’的一箭,将那盏灯射得粉碎!白猿怪大惊,张魁赶上一刀;将白猿怪剁下头颅来。一股青烟冲天而起,那怪又长出头来!摇一摇,见了张魁,转身就跑,躲进洞去了。

青蛇见破了琉璃灯,就欲逃命,却被佛儿树上跳下,头顶一剑,直插入腹中去了。当时化做蛇形,一命呜呼!众小妖各自慌张,四面鼠窜。几个斗数精神,将那大小妖精杵打剑斫,打死无数!三郎胜了这阵;离了水月洞,望方家集回来。

毕竟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六回:魔王法宝败三郎 请兵罗刹破狂风

9

敬练三三前后,谨修二八工夫。魔难生灾速剪除,果将仙缘永注。

跳出四生六道,行满自归真如。修性玄门别有殊,沉醉无边妙处。

却说三郎破了琉璃灯,灭了青蛇,四个欢欢喜喜回来方家集。众庄人闻知这个消息,个个欢喜!

再说白猿怪没了琉璃灯,死了青蛇。躲于洞中魂飞魄散,伏与青牛床边放声大哭!不期哭醒那怪;问道:“贤弟,我也没死,你哭怎地?”白猿见青牛哥醒来,益发痛哭道:“哥哥啊,你怎么才醒耶?可恨陶三郎那厮欺我太甚,破了我的宝贝,害了妹子小青,闹我洞府;十分暴横哩!”青牛怪闻言恼道:“可恨,可恨,那厮欺我洞中无人,伤吾手足之情。着实无礼!贤弟且休凄惨,哥哥我还有一宝;三郎那厮不来便罢,他要来时,定教他尸骨无存!”

二怪即时传令;整顿门户,操兵演义。专侯三郎前来厮杀。次日,果见小妖来报:“大王,陶三郎门外叫战哩!”二魔王贯甲披袍携了兵器,挂了牛角葫芦。点齐大小群妖;出来洞外摆阵。三郎见了青牛怪复出,喝道:“老妖,吃我一杵,怎么不死,还敢前来?”青牛怪骂道:“黄毛小贼,如何趁我疗伤之际,害我义妹,欺我贤弟?今日相会定不饶你!”三郎笑道:“怪物,你有什么能耐,敢说大话,这番再吃我一杵,交你老命不保!”

青牛怪心头火起,陡起雄心;怒道:“小贼,看剑!”急仗剑砍来。三郎执铁杵劈脑打来!这一番好斗,更不比前番;但见:

剑杵施妙运,人魔各生嗔。来往皆非善,两家仇怨深。

乒乒扑扑惊天地,荡荡悠悠黑雾喷。恶性凶顽挥利刃,杵棍无情手段真。

冷飕飕,乱纷纷。一个筋斗纵,一个跨彩云。双双来赌胜,武艺苦相争。

那魔王忍不住怒发,挺剑与三郎战经五六十余合;未见胜负。一时卖个破绽;翻身跳出圈子。把剑尖一指;叫道:“孩儿们都来!”白猿怪即与大小妖精舞刀弄剑,鞭锏叉棒,一拥而上。倩倩三个见妖兵来得势汹,各仗兵器来斗群妖。这一番好杀,双方越斗越勇,那些小妖丫丫叉叉,死伤众多。青牛怪见妖辈不敌三郎师徒,妖尸横遍山野!一时慌了手脚,三郎一杵打来;那怪纵身跳回洞口,叫道:“小的们,且休赌斗,看爷爷使一般手段!”

小妖们巴不得一声,丢了兵器,一窝蜂的跳回洞营。青牛怪着实恼了,你看他解下牛角,更不答话;‘呜呜’的吹响一声号来;忽然间天地变色,狂风大作。吹响第二声;翻江倒海,石裂山崩。果然好阵狂风:

播土扬尘天地昏,催山过岭折老松。翻转黄河千层浪,激荡长江万丈洪。

平地泥沙失三尺,日月无光尽埋云。不见昆仑参天势,难觅华山顶上峰。

自古狂风多般见,不比号角吹三声。

这阵好风!直向三郎四众迎面吹来。师徒早也立不住脚,滴溜溜刮上半空;好似断了线的风筝渐渐远去。白猿怪急忙叫道:“哥哥耶,陶三郎那厮吹死活该!那红衣女子,我也爱她,莫交走了她哩!”青牛怪闻言解下葫芦,口念咒语;‘嗖’的一下,将倩倩收将回来,叫小妖绑了,送去二大王寝室。小妖齐齐动手,果把倩倩绑了,送去白猿怪房中关了。正是:

凶形未测邪幻嗔,苦历几番空志承。一尺常开魔先进,道高虽丈善难尊。

敬练三三失妙法,二八工夫枉虚心。堪说忠义难结果,尽随狂风出桂林。

却说三郎师徒吃了老怪这一阵风,无云而自驾,飘飘荡荡;直吹至西北边陲黄沙大漠!时值大漠风暴,把他师徒尽皆掩埋黄沙之中。昏迷多时,师徒钻出黄沙来,个个喊疼!这会受伤,就驾不得云。几个放眼望去,但见黄沙漠漠,海般广阔,无边无际!三郎暗暗叫苦!张魁问道:“师父,这是那里?”三郎道:“呆子,眼见是沙漠,还问那里!”佛儿道:“师父,看这里大漠无边,想是来了西北边陲,那妖精是个什么宝贝这般厉害?就吹人千万里之遥?如今倩姐姐不知去向,我们又离桂林千山万水,腾不得云,怎生奈何也?”

三郎笑道:“佛儿莫慌,我看此处景色迷人,正好赏景哩!”张魁道:“师父好雅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赏什么景色?依徒弟之见,也莫回桂林去了,那魔王宝贝厉害这回吹来西北,下回不定就吹到那里?交我等找不着归路。”三郎道:“你这蠢货,如何尽说些丧气话,怎做得我的徒弟?”张魁笑道:“师父莫怪,全凭你吩咐就是。”

三郎把手一招,天上飞来三只白鹤,三郎道:“有劳汝等送我们回西南桂林。”张魁佛儿大喜!三个跨上白鹤,白鹤飘然展翅,离了西北。约莫半日,回来桂林地界,师徒回来庄上,庄民殷勤招待,休息一日,各自身子复原。三郎吩咐张魁佛儿道:“你等好生在此,待师父探信息去来。”佛儿道:“师父去,佛儿也去。”三郎道:“今日非同往日,那妖王宝贝厉害,若随师父去,必遭风败,一时散了,那里找寻?师父只身前去,方好退身!”

张魁道:“师父此去仔细,务要平安回来,徒弟们等你哩!”三郎道:“理会得。”两个送三郎出庄,归来不题。且说三郎只身来至象鼻山水月洞。只见洞口小妖各执兵器来回巡视。三郎摇身变化一只蜜蜂,端的身轻小巧,嘤嘤展翅,飞进洞中。只见老魔端然睡下,几个小妖在那厢猜枚赌胜。正看时;只见白猿怪执壶酒;跌跌撞撞;口中骂道:“贱人,俺那些比不得那陶三郎,这般恼我!只是不从?”口中念念叨叨朝里面去了。

三郎不敢造次,随白猿怪入来。白猿怪推开一扇石门进去了,三郎顺势飞进来。果见倩倩关在里面,见了白猿怪恼道:“讨死的泼怪,快放了你姑奶奶,三郎来时,交你死的难看!”白猿怪吃多了酒,就陡发狼心要来求huan。倩倩狠狠甩了那怪一记耳刮,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对本姑娘无礼!”白猿怪恼起性子,展开簸箕大手;一把将倩倩揽在怀里;面容改色道:“把你个不知趣的贱人,这一时没人救你;在此放泼怎地!一会得成好事,不怕你春心不动!”

三郎看得明朗,即使大法,变作毒黄蜂,抖开翅去那怪脸面叮了一下!那怪:“啊呀!”大叫一声,肿起半边脸来。忍疼骂道:“晦气晦气,就想做些事,不知何物与我难堪,扎我这一下?”捂住半边脸径自出门去了。三郎原变化蜜蜂定在倩倩发髻之上;开口叫道:“丫头,丫头,你还好么?”倩倩认得三郎声音;喜道:“三郎,你在那里?”三郎道:“在你头发上哩!”倩倩把手来摸,三郎叮到倩倩手心。倩倩道:“怎么你还没死?”三郎道:“死丫头,如今做了压寨夫人,就忘了故人;咒我死哩?”

倩倩咄道:“胡说什么,那个是压寨夫人?快救我出去!”三郎道:“魔王凶狠,不好救你,你便安心在此做压寨夫人,我还同两个徒弟别处去也!”倩倩道:“把你个死三郎,你便要走,也带我带儿,如何自去了?谁耐烦做压寨夫人?”三郎道:“你这丫头,不知好歹,做了压寨夫人;多多富贵受用无穷,也强似随我去吃苦哩!”倩倩道:“休要乱谈,我宁愿随你吃苦,也不愿在此遭瘟!你再这般乱说,我打你了。”

三郎道:“莫打莫打,你还说说怎么救你?”倩倩道:“你好智慧!想你有七十二般变化,本事高强,但依我的形象,拴个假身在此,我们觑着空闲好走路也!”三郎道:“你说的是!”即现出原身,呵一口气;果变个假身;和倩倩一般无二,只是少了口气。

两个侯至夜晚,三郎施法开了石门,约已四更时分。两个轻挪慢步,走将出来。只见层层门户严紧,且喜众妖熟睡。两个正要出门时,只见老魔睡在榻上,腰里别着那牛角闪闪发光!倩倩叫道:“三郎且慢!”三郎道:“丫头,舍不得你家大王哩,还慢怎地?”倩倩道:“莫胡说。”轻轻走近老魔榻前,就去解那牛角。就要解下时,那魔王把身子一翻,将那牛角半截压在身下。真个魔躯沉重,莫想拿出来!倩倩即向三郎把手乱招;三郎上前;两个合力一扯;不想惊醒老魔,老魔翻身坐起,两个急把头缩,躲在塌下。那魔四处望了望,口里乱念,倒身又睡。

两个偷了牛角,走出洞门。刚下来半山,倩倩住脚不走了。三郎见了笑道:“丫头,就说你舍不得你家大王,如何不走么?”倩倩道:“死三郎,满口胡言,我脚疼,走不得了。”三郎道:“才自走得下山,这会如何脚疼了,如今怎处?”倩倩道:“你还驮我走罢!”三郎道:“你这死丫头,是什么道理?来消遣我,叫我驮你,实走不得,仍回山寨去,交你当家的与你揉揉!也省得我驮!”

倩倩道:“实疼的厉害,你若不驮,下不去山,你还驮我罢。”三郎道:“罢罢,想是你享了几天福,着人伺候惯了,故教我驮!”真个三郎驮起倩倩下山,倩倩心里就如吃了蜜也似,说不出的欢喜!两个正行间,山凹里一阵风来,石上跳出那青牛怪,手提宝剑喝道:“陶三郎久闻你是个忠义之士,元来尽干些下流勾当,劫人物件,掳人妻女!你好不知羞。”三郎放下倩倩道:“罢罢,磨磨蹭蹭,等也等来这个冤家!”喝道:“贤郎,你才好不知羞,想你强占桂林之地,恃宝逞凶,困我知己。我便收你宝贝,救我妹子,有何过处?识相的让开道路,交我等下山,道半个不字,片刻就打出你的原形!”

青牛怪喝道:“贼三郎怎敢藐视我也,不要走,吃我一剑!”仗剑砍来。三郎掣杵就迎老怪!好杀:

降魔杵,七星剑。万道金光如闪电。一个九天青牛怪,一个忠义陶三郎,反反复复玄虚论,来来往往敢相当。紧刺咽喉丢棍手,横扫千军弄乖张。搅动天关三层阙,惊杀酆都十阎罗。

两个正斗得难解难分,背后忽然闪出白猿怪,一把夺了倩倩牛角,将她兜了个满怀,将那牛角望空一撇,高叫道:“哥哥,得手了,速回罢!”复把倩倩捉回去了。青牛怪得了牛角,更不与三郎打;将那牛角就吹将起来。那怪着实无情,不歇气连吹三口。

一时狂风大作,倒海翻江。可怜把个三郎又刮在半空,风车也似;无影无形去了。老魔得了胜利;笑道:“我的儿,你到那里去哩?”欢欢喜喜归洞不题。

却说三郎吃了老魔这阵风,半空里滴滴溜溜吹了一天一夜;方才落地。浑身是痛,挣扎起来叫道:“天哪,想我陶三郎前世做了什么孽,叫我屡遭妖魔毒害?枉我一身本事;怎地全无大用也!”感叹多时,只见一个樵子打柴上山;口唱《石桥歌》云:

“吾家本住石桥北,山镇水关森古木。

桥下涧水彻昆仑,山下有泉香馥郁。

吾居山内实堪夸,遍地均栽不谢花。

山北穴中藏猛虎,出窟哮吼生风霞。

山南潭底隐蛟龙,腾云降雨山蒙蒙。

二兽相逢闹一场,玄味隐伏皆真祥。

景堪美,吾暗喜,

自斟自酌醺醺醉。醉弹一曲无弦琴,

琴里声声教仔细。可煞醉后没人知,

昏昏默默恰如痴。仰观造化工夫妙,

日还西出月东归。天是地,

地是天,反覆阴阳合自然。

识得五行颠倒处,指日升霞归洞天。

黄金屋,白玉椽,

玉女金童日侍前。南辰北斗分明布,

森罗万象现无边。无昼夜,

要绵绵,聚散周天火候全。

若问金丹端的处,寻师指破水中铅。

木生火,金生水,

水火须分前后队。要辨浮沉识主宾,

铅银砂汞方交会。有刚柔,

莫逸意,知足常足归本位。

万神齐贺太平年,恁时国富民欢喜。

此个事,好推理,

同道之人知此义。后来一辈学修真,

只说存养并行气。在眼前,

甚容易,得服之人妙难比。

先且去病更延年,用火烹煎变阳体。

学道人,去思已,

休问旁门小法制。只知目下哄得人,

不觉自身暗憔悴。劝后学,

须猛絷,莫徒抛家住他地。

妙道不离自家身,岂在千山并万水。

莫因循,自贪鄙,

火急寻师觅玄旨。在生若不学修行,

未必来生甚胎里。既有心,

要终始,人生大事惟生死。

皇天若负道心人,令我三涂为下鬼。”

三郎见了,忍痛上前问道:“大哥,你唱的什么歌?”那樵子答礼道:“这叫做《石桥歌》原来古人之作,想我虽系山野之人,亦好闲时哦咏,故此打柴也将古篇唱唱;无过消遣情怀耳!”三郎叹道:“难得大哥悠闲自在,高唱古篇!想我美好少年,几时得有一天悠闲?”那樵子笑道:“人生一世,草木一春。无过瞬间光景,何必交自家太累?你试着放下所有,抛开烦恼,眼前或能豁然开朗,比海更甚!无一时不得悠闲哩!”

三郎道:“多谢大哥指点,小弟铭记便是!还问大哥,此是何处?”樵子道:“此是翠云山界,你是何人?因何到此?”三郎道:“我乃陶三郎,只因桂林荡魔不料歹魔凶残,善会弄风,我也是遭了风败,才吹来这里的!”樵子慌忙撇了斧柯拱手道:“莫非洛阳除怪陶先生否。”三郎道:“不才正是!”樵子惊道:“原来仁三郎来此,失敬失敬!”三郎道:“不敢不敢,我闻大力牛魔王可是居此?”

樵子道:“正是正是,只是那牛魔王不再家中。先生问他怎地?”三郎道:“我闻那牛魔王神通广大,意欲请其出山,同去桂林除怪。”樵子道:“十分不巧,那牛魔王只因做了歹事,困于锁魔镜中已经多年,只有一个妻子名唤‘罗刹女’一个儿子名唤‘红孩儿’也是本事高强,先生若要请时;可请他妻女下山可除毒怪!”三郎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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