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漂流江湖情-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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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上他寒若冰霜的眼神,饶慕容金胜涵养功夫到家,也不禁心头一凉!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大起胆子迎上去淡淡笑道:“慕情乃当今江湖有数的成名侠女,若有一日江湖生乱,她必定不会等闲懈怠!可是她武功虽不算弱,怕也难有力挽狂澜之力。所以最终局面,她亦恐难以幸免。难道,公子你真的忍心弃她于不顾吗……?”
刘香心里泛起一波一波的苦水,只漠然道:“姑姑对我有恩有义,此生怕我是难以为报!不过,若有一天她真有难,我最多便以死相报就是!只不过,我只能代她以命,其他的便非我可及了。假天之幸,有阁下这等江湖高人真心以待,在下别无所愿。只愿你好生相待姑姑,我便身在天外,亦感大德了……”说完,刘香站起来对着他深深一礼。
慕容金胜一阵手忙脚乱,忙起来还礼急道:“公子不可如此,在下与慕情相交一场,必当诚心相待,可公子你……”
刘香淡淡截口道:“在下平生无才无德,只想安安静静的了此一生。可若有朝一日姑姑真的有难,阁下可到青云山,飞龙瀑,那里左近有一块高逾十丈的平整山壁。阁下可留书山壁之上,在下见了自会前往相救。但请阁下仅将此时存心便可,不必宣之于众。在下言尽于此,阁下请便……”
慕容金胜呆呆的立在院子里,见刘香回房的背影,心里不知为何竟生出一股迟暮潦倒之意。他实难想象,以刘香那么小的年纪,他的心里究竟藏了多少可闷。竟然能把这么一个天赋惊艳的少年,折磨到如此忧困心境,倦怠人生……!
慕容金胜出了刘香的院子,缓缓漫步在巨龙岛湖边,望着远方,看着水中明月随着水流缓缓变动着形状,心里不由大为消沉……!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慕容公子好雅兴啊!在此观湖光山色,赏明月云飘,此等情景果真不负公子江湖才子雅号啊……!”
慕容金胜回头见来的是柔云观主妙真仙姑,当下微微拱手道:“仙姑严重了,怎么,仙姑还未休息么……!”
“公子在此月夜独思,贫道远远见到,便过来打个招呼罢了……!”
慕容金胜点点头微笑道:“仙姑,在下此时有一事见惑。仙姑久经人世变幻,希望可为在下解疑……!请教仙姑,天下间到底要有多少苦恼,才能将一个人本该有的雄心壮志,变成如同荒野苍茫呢……?”
妙真仙姑明显愣了下,随即笑笑道:“公子所疑惑的,应该是那刘香刘公子吧……!哈……!贫道也觉出了他虽年少才高,却好像心中有许多的忧思……!可天下之大,人海茫茫,苦恼的多少只能依各人心胸而定。毕竟人一生多只能经历那些诸事之末,又有几人能感受到那决定的雄风……”
慕容金胜微微点头,妙真仙姑缓缓又道:“只不过,天下虽大,人心却不然!因为人之一心可大可小,大者可装天下,小者,恐针孔不及!但是,这一心之量却也非于人于事,实则只是于己!人心的容量可说天下最为不可估量,但是却需要由自己去承载所经历的一切。而那刘香年纪轻轻,纵然饱经变故,又能遇多少真谛。所以心情抑郁恐也无非两点:其一少经多变,心志消沉。其二,心眼儿小罢了……!”
慕容金胜沉吟问:“仙姑的意思,那刘香乃是心胸狭隘之人了……?”
妙真仙姑微笑摇头道:“非也!贫道所言只能对常人而论,可刘香此人却不可以常理度之!所以,贫道适才所说两点应皆非其心之困境……。依贫道所见,那刘香面容清雅,行止文贵,怕绝非其所言贫家少年。虽未见得如何荣华,至少也是少小无忧,诗词骚客。这一点,依其言行其实不难看出。而且公子你看他相貌,肤质,可似干过粗活之人……!但话虽如此,可他也绝非量浅之人。而且其虽年少,胸怀之广,也绝不下任何武林豪杰。贫道曾听小徒月盈言道,才明了刘香与南宫冲之事。本来整件事他完全可以不闻不问,而却甘心一人承担,全无半句怨言。而且他明知墨云堡大举问罪,却从未有丝毫退意。公子试想,若是今日事主不在。三堡如何凶顽,恐怕也不会敢随意生事。至多伤几个人,毁些财物而已……!”
“仙姑所言在下也心中不解,可那或许是他毕竟年纪还轻,心高气傲……”
“公子所言看似有理,可他不只一人承担了一切,而且虽然受伤,却也丝毫不让他人知晓。这等担当,又岂是年轻可解,而且天下男儿又有几个有此气魄……?况且,观他今日与人对敌,虽多只以智谋取胜极见精明。以对方武功反击,不只震慑敌人心理,且无形中其实并未真的损人颜面,反而是保全了众人。因为等人们真正静下来,只会想刘香确实天资绝世,人所难及,但那些人其实也只是自己武功不纯,尚有进步空间。这不仅无形中提高了对手武功的名声,也增长了对方对本门武学的钻研心气。此等深思熟虑,凭你我等江湖成名人物能想到吗……?”
慕容金胜眼前一亮:“经仙姑一提,在下也深切感到了那刘香果然巧思精明!可他与风双海一战……”
妙真仙姑点点头,微笑看着他道:“公子惠人,难道看不出他是有意而为……?”
“此话何意……?”
妙真仙姑笑笑道:“你想,适才人们对他何事都极为好奇……?刘香今日本来一直是巧言嬉笑,可突然性情反逆,对人变得刻薄之极!而这一切都从他与郎辉一战开始,你看他们一战,刘香言辞犀利,出手夺命,可后来却对郎辉又歉然礼敬,这是为何……?”
“为何……?”
“自然是有什么突然激怒了他,他因一时气氛才重伤了郎辉泄愤,所以郎辉实则是代人受过,冤枉的很呐!可事后刘香醒悟了自己的过失,才会诚心对郎辉道歉!少年人有过则改,这等胸襟岂是心胸狭隘之人所有……!”
慕容金胜皱眉沉吟:“仙姑话虽有理,可是,又是什么突然激怒了他呢……?”
妙真仙姑深深看了他一眼,未答话,接着道:“其实那一站,刘香心情气氛,与人激斗只是找个发泄!不过他重创风双海,却应该是有意而为!从此,江湖上恐怕是没这号人物了……!啊!说岔了……!亦贫道看来,他重伤风双海确实是心存惩戒,警示武林盟!回忆这几年,自莫隐村失踪,武林盟虽高手频出,但往日义举却已少之又少,反而是倚强凌弱见多,江湖上早有颇多微词!只是碍于其势大,无人敢应其锋!可刘香则不然,他敢于迎上风口浪尖,直冲武林魁首,警示其非。而且他甘受风双海三拳,便是武林盟心有不甘,也没颜面来问罪,这哑巴亏只能吃下了。况且,风双海在武林盟位列第四,以上三人纵强又能多少?如果他们够聪明,自然不会敢来报复……”
慕容金胜抚掌笑道:“好个刘香!果然心计非凡!名震天下的武林盟都败于其手,今后他可谓前途无量了……!”
妙真仙姑淡淡一笑道:“可是,我看事情恐怕也并非如此简单……!想那刘香不过十三四岁年纪,能知道武林多少事情!便算听说过武林盟的行径,至多也仅仅教训一下就可以了。可你看他在重创风双海时的理直气壮,可说气话教训人时却并激昂,反而平淡,有如长辈教导晚辈。所以,他恐怕还并非只是对武林盟恶行义愤而已!”
“那仙姑是说,他和武林盟其实有什么关联……?”
“公子可记得当年江秋雨之师,许陶然林中前流传江湖的诗句……?”
“莫隐于村,流香江湖!十年寒暑,锻心练骨!风华绝代,落草凡尘。风云并起,香飘宇间……!”
妙真仙姑突然眼露精光沉吟道:“香飘宇间……!香飘宇间……!莫隐村……!莫流香!真是相得益彰啊……!”
慕容金胜浑身一震惊问:“仙姑是说那……他……他是莫隐村后人……?”
妙真仙姑淡淡一笑道:“当年许陶然与莫隐村以文结交,彼此颇为投契,这是江湖尽知。而当初江湖传言莫隐村本早有妻儿,幼子当时好像只有两三岁,而莫隐村行走江湖五年,失踪五年。算起来,刘香如今十四,与殷女侠相遇两年……”
慕容金胜一脸的不可置信:“这……这……”
“公子不必惊异!贫道这些也只是凭空猜想而已!不过,刘香心智深沉,行径极多隐讳,确难使人不对他生疑!而且,如果他真的与莫隐村有关。因为不忍父亲基业毁于他人之手,而出手去教训风双海,倒也却是合情合理了……!”
妙真仙姑的话无论任何听了都难免心里惊乱,况且慕容金胜是关心则乱,一时间竟难以平静!
半晌,慕容金胜缓缓道:“仙姑所言确非无的放矢,单凭他那过目不忘的本事……”
妙真仙姑淡淡一笑,截口道:“怎么!连大名鼎鼎,聪明盖世的慕容公子竟然也相信那唬人戏言了……!”
“怎么?仙姑以为刘香其实早已通晓了各家武学,今日只是佯装初学……?”
妙真仙姑思索片刻道:“这也不尽然!世间千奇百怪之事多有,而那刘香的不凡也是人所共见。所以,过目不忘悟性灵敏倒也并不为过!不过,他今日前几站如果依次还说得过去。可与风双海一战却绝非可取巧得胜。否则,以公子你一身武林奇功,可有把握能挡风双海三拳……”
“以武功而言,在下自认对风双海还有胜算。可若硬接他三拳,便不死,在下也必然已经形同废人!不过刘香也确还年轻,如此托大实在不该!这不还是受了伤,真是何苦啊……!”
妙真仙姑微微一笑,那笑容里不无讽刺之意。慕容金胜脸上莫名一红,不禁露出不解之色。
“依贫道所见,若真是以本身武功硬碰,便三十拳,刘香也不过一笑置之……!”
“仙姑说笑了……”
“不仅如此!如贫道所见不差,他今日的武学修为恐已不在当日莫隐村之下,且大有直追五十年前武林六大高手之势……”
“仙姑此言,恐也未免太过玄虚了吧……!”
妙真仙姑正色道:“不,公子请想!今日刘香连战多名强敌,皆以巧思应变,根本看不出他真功夫如何!可以风双海之战便绝非拼招式,而是真正的以身试法,若非具备决定内力,怎能抵挡?而且,若说招式可以学的似模似样,还可以说他过目不忘,领悟力强,瞬间通晓精髓也可以说他悟性高。但你我都是学武之人,内功可是能凭机巧速成的……?算起来,他与殷女侠相识两年而已,在太湖也不过三个月。如果他曾经并无武功,凭这两年的积累,是否可以练成如今地步。更重要的,无论殷女侠还是顾帮主,恐怕都非风双海之敌吧!但刘香的功力于别人而言,即一生恐也难及。便说他聪明,脑子好使,可肉生的身子岂是可以随便摔来打去的!所以说,他那身功力实际上已经暴露了本身其实是会武功的……!”
“好!就按仙姑所言,如果他真的早有武功在身,而且真的已经高到如许地步。但是,他如今毕竟是受了伤了啊……!”
妙真仙姑点点头沉吟道:“这的确奇怪!但是以贫道想,首先,刘香心思缜密,绝非狂妄托大之人。其二,他敢直应风双海三拳必定是有恃无恐!贫道大胆猜测,那刘香一身武功恐怕已到登峰造极!而他因有意隐瞒自身武功,不愿暴露家门,才会仅敢以新学的武功迎敌。如此想来,如果他露出本身武功,恐怕我等就可以看出他究竟何人了……!可他如此费心学我等武功,实际应该正是为了临阵时可以隐藏本身家数。而他煞费苦心要隐藏本来面目,也必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不过贫道看他对武学一道确实是天资奇高,而且极有兴趣。这点光看他对我等武学的痴贪,便可见一斑。既然他如此贪欲武学,又对我等武功痴心,可见至少我等武功对他是甚为新鲜,所以他事先倒未必是已经会了我们的武功。由此来看,天下武学大体分南北两派,他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幼生长北方,因而有一身绝顶的北派武功。所以只要他稍有泄露,别人就很容易看出来,因而他才会如此隐藏极深。于此,我等的南派武功他确实是现学现卖应非佯装!可一旦遇到仅比内力,他就必须要以本身内功抵挡。可是以内功施展,就并非旁人能看出来了……”
慕容金胜沉思着,妙真仙姑顿了顿又缓缓接道:“这么说来,他与风双海一战应该是以本身内功作为基础,外在显示的则是南派武功对战。而他所以会受伤,应是因为既要隐藏,就不能太过暴露。然后他以郎辉的耀日神功对敌,就并非仅外表施展形势相似可以。所以他虽有深厚根基,但以初学的内力施展,也未免要受伤了……”
慕容金胜沉思片刻道:“仙姑所言,句句有理,在下实在无法反驳!可是,如果说刘香真有一身北派绝学,那为何又从来未曾听江湖传说过此人 ?'…'按道理,他那一身武功早应该江湖知名了!而且,那他不服给你一脚的绝学,可是五十年前就失踪的欢喜天尊前辈的成名之作,至今已是失传了近五十年,他又是从何学来的……?”
“其实他那一招是否真是那不服给你一脚,本还难以确定。或许只是无意中使出来,毕竟天下武学殊途同归!偶然的创意和先前相似,也并不奇怪!又或许只是因为他出招奇快,以致形似而已!而为何江湖上未曾听说过他的名字……,如果说他真的与莫隐村有关,便不难理解了……。而且,当年莫隐村一身绝学震惊武林,岂非也正全是北派武学……。公子请看……”
☆、第二十二章
奇人真形终难辨,苦思良策思诱人。隔墙有心添苦闷,双妹同情非同心!
看着妙真仙姑举起右掌对着湖面轻轻一拂,慕容金胜本不解其意。可再看那湖面被掌风划出的三道波纹,不禁心里大惊,失声叫道:“阴魂索命掌法……!”
人们大多喜欢“猎奇”!而这种心态又多体现在“看热闹”上。可无论是猎奇还是看热闹,显然都只能让人一时心情激动,得到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但问题是,猎奇或者看热闹,对不同人同样会有不同的结果!在很多人看热闹的情况下,显然会难有人去思考什么真谛,或者内涵!但当只有独自静思,或者一二知己相聚的偶然提及,却很容易在讨论,或者思考中得出不同一般的结局!
这不,两位江南武林的顶尖人物,也不能免俗,在对那新鲜出炉的奇怪少年进行着一番扒皮拆骨的深入解析……
妙真仙姑看着满面惊讶的慕容金胜淡淡一笑道:“贫道这只是以掌风所成,并非是那奇功……。可是,当年莫隐村名震江湖的一战,岂非正是以阴魂索命掌法力克了三绝剑客!大约两年多前,江湖风闻恶名昭彰的甘凉七雄、鄂中五虎以及传遍一百零八寨数千人在月内暴尸荒野,死状犹如千刀万剐……”
慕容金胜冷笑道:“那些武林败类个个坏事做绝,实乃死有余辜……!”
妙真仙姑叹气道:“话虽如此,但他们的死状真是……哎……!公子可以想象一下,凄风惨惨之中,荒野之上无数的残肢断体,血肉五脏,草地上的泥土被鲜血染得几如血腥沼泽,那景象……”
顺着妙真仙姑的引发,慕容金胜不禁遐想起那副情景,不由得浑身一颤……
“当时,贫道正在峨眉访友,听到此消息便前往一探。本来,大多数人都说那是一场混战之后的结果。可当时普光寺的万力大师正好在场,他说那些人的伤口个个一般大小,且当地并无明显打斗痕迹,简直就像是那数千人老实的呆着,然后等着一个人去挨个在他们身上用利刃拆卸一般。但那明显是不可能的,而且就算如此,也不可能有人在拆卸几千人的同时完全以同一手法和力道。所以,天下间只有一种武功可以做到那样,就是阴魂索命掌法了……!据有人说,在那些人死前,曾经有一个通体白衫,而且白巾蒙面的人在当地附近出现过。没人见过他的真容,但从身材看去,恐怕最多只有二十岁而已!事发之后,由于三地都曾出现过这么个人物,数月间就传出了月影魅狐这个名号……”
慕容金胜皱眉道:“仙姑你不会怀疑刘香就是那月影魅狐吧?你看他文雅清秀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么残忍的人啊……”
“哎!贫道也并不愿意这么想,可凡事又怎么能只看表面!你看他样子,若非亲眼见到,怎么会相信他敢单挑众多高手,并毫不介意的嬉笑怒骂!而他与传闻中的月影魅狐外形极为相似,年纪毕竟没人见过他真容。而且那人在经历三地之后便未曾有人再听说过。可是那人从川边失去足迹不过月余,刘香便在苏州城外出现,这真是巧合?并且,曾经传言月影魅狐在洞庭附近出现过,而且杀了当地恶徒新月寺全寺僧人,当时,殷女侠和刘香正在江秋雨的青天水榭作客。并且在此前不久那附近也有一片树林中出现了二十多具和前边等人同样的尸体,而当时她俩也正在当地!不过后来有人曾去询问过江秋雨,他却对此事缄默之极!再有一点,如果他真是北方出身,当经历了甘凉、鄂中、川边三地之后,是否也该轮到江南了呢……?”
“仙姑是说他要血洗江南……?”
妙真仙姑微笑摇头道:“别急!倒还不至于……。即便他俩真是同一个人,你看月影魅狐所杀的也都是为人所深恶痛绝的恶徒。虽然他出手狠辣了些,但若说因一时义愤,或者因方出江湖不通事故,下手失准也是难免!而刘香平素虽时而深沉,时而戏谑,但他对今日对手的态度,可见他并非不辨是非黑白之人。所以,便他俩真是二为一,也不会是如何邪恶之人!所以,即便说刘香有意窥学江南各派武学,若他真痴心武学,且如此聪明绝顶,要是他肯,贫道倒是很愿意罄尽相授的。有人为本门发扬武学,岂非也是没事一桩……!”
“仙姑倒是豁达,佩服!佩服啊……!”
两人相对笑了笑,慕容金胜微蹙眉头道:“可仙姑,如果一切真如你所料,那刘香与月影魅狐之间且可不说,于武林是非也可再商。但如他真与莫隐村有关的话,而他刻意接近慕情……莫非他是要……”
妙真仙姑微笑着深深看着他问:“公子,你方才问贫道他小小年纪会有何心事?现在贫道或许可以稍解一二,不知你愿听否……?”
“当然……!”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