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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坐看尘起时-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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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那若是这种事发生了,你当真能做到清醒地躲藏和逃跑吗?”

“应该可以的,我讨厌脑子发热的人。”

“那就好。”

萧泽靠在椅子上,笑得十分惬意,“记住啰,我确实是武林高手,可以说,这世上有能力取我性命的人,少之又少。所以保护你自己是最重要的,必要时装死也可以。叫人就不用了,那是会引火烧身的事。萧门里人比较多,有点动静就会引起护卫警觉的。”

“……萧门里?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们要准备搬回萧门在渌州的分舵去了。因为,这场逃婚的戏码即将结束。”

对她来说,这个冬天的美丽终于在一场大雪下消失了。

她当然不会觉得冷,这里是南陵,秀美的江南纵使下雪也不会有京城那样的寒意。而身为昭国最大的武林门派萧门门主萧岳的夫人,她从一开始就得到了毫不逊于当初身为高贵的孟家大小姐所得到的锦衣华裘的待遇,甚至,尤有过之。

——是她太贪心了吗?

桌上精美的楠木匣里,玉钗光华温润,是她喜欢的碧玉,她的夫君今早差人送来的,听说价值千金。而类似这样的礼物,二十多年来她已收到许多。

门外的长廊下,身姿俊秀的年轻人握着一柄折扇,吐字如珠玑,那是她的儿子。她还有一个更优秀的儿子正在北方更冷的渌州,是江湖上无人不知的冷静过人、武艺超群的“萧门二公子”。

——已经,二十二年了,她成为他的妻子,成为萧门实际上的当家主母,已经二十二年,天下女子渴望的夫君、渴望的孩子、渴望的地位,她全得到了。可是为什么她依然不幸福?

果然是她,太贪心了吗?

只因为,他最爱的,不是她为他生下的孩子!

——不是……

“……娘……娘?”

熟悉的声音让孟夫人回过神来,她反射性地带上笑容抬起头来,正看见一张和她有些相似的笑脸。

“哦,漩儿。快进来,在外面站了那么久,又穿得这样少,别冻着了。”

她知道自己脸上正露出母亲该有的慈蔼的微笑,而且是无懈可击的。当然,面前的是她心爱的小儿子,她的笑容也绝对出自真心。

唯一会让她笑得越来越心痛、越来越空虚的,只有那个孩子,那个占尽他宠爱的他的儿子。

现在,她连想起来,都觉得难受。

非常难受,那种要窒息般的感觉让她几乎要狠狠丢开这端庄的“孟夫人”的躯壳,抱着头,大声地尖叫出来。

“您怎么了,娘?身体……不舒服吗?”

萧漩在母亲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看着笑容逐渐僵硬的母亲,关心地问。

“哦!不,我没事,有点冷而已。”

“那我去叫丫鬟们把火炉生得再旺点吧。”

“没关系,漩儿,让她们把手炉送来就可以了。”

“好,我知道了。”

起身走到门边,萧漩大声吩咐了院子里正赏雪的丫鬟们一句,就转过身来。他却没有再回到孟夫人身边,而是慢慢转过身,靠在门框上,看着母亲,带着他一贯的温柔笑容,以他平素的那种温柔的声音,道。

“娘,刚才听爹说大哥终于要回萧门了呢。但是,他得到渌州去,看来今年过年,大哥又不能回南陵了,不过二哥就可以不必再负责北方分舵的事务,能回来跟娘团聚呢。”

“……是啊。”

“怎么了?娘,您好像——不高兴啊?”

看见母亲慢慢抬起头来,萧漩依然温柔地笑着,他不再说话。丫鬟走进来,把精致的手炉送到脸色微有异样的孟夫人手中,又出去了。萧漩仍是那样的笑,温柔,却没有温度,只是,他早已知道如何不让人觉察到这点。

“娘,对您来说,大哥实在碍眼吧?要怎么办呢?好不容易用逃婚这个好籍口令他自动交出权力离开了萧门,没想到,二哥真正掌握萧门核心权力,竟然只有短短三个月啊!”

“……你,你……”

孟夫人猛地站起身,瞪大眼睛,以一种惊惧,却又满含魄力的复杂表情盯着印象中文雅的儿子。然后,她皱起眉头,用伤感的表情失望地看着萧漩。

“漩儿,你在胡说什么?竟然对娘说这些混帐话,我们这个家,哪里让你不满了吗?不许再这么说你大哥和二哥。”

萧漩依旧笑着。

“我也这么认为呢,娘。跟你一样,我也觉得父亲太过分了,都是他的儿子,都那么优秀,为什么要为了大哥就如此压制二哥呢?为什么只对大哥有期待?仅仅因为——出生得晚了几年吗?不公平,真不公平!”

一点一点地褪去笑容中的色彩,冰冷的温柔第一次不用拼命压制,这让萧漩觉得舒服极了。

“这样是不行的,过不了几年,父亲就会让大哥回到南陵来,让他正式接管萧门,所以啊,娘,你已经没有时间等待了。既然一开始就不公平,那就让他彻底消失吧!怎么样呢,娘?我知道一个地方喔,只要能拿出够多的钱,他们不会问狩猎者是谁,更不会管猎物是什么人——母亲,您什么都不用担心!”

雪,白得真刺眼!这是孟夫人第一次这么觉得,它们衬得一身白衣的萧漩比冰雪更冷冽。

俊美、温柔、文雅、淡泊、才华横溢,多年以来都只堪用这些词汇来形容的她的那个和煦如春风的儿子,和面前这个笑如寒冰的人,两者强烈的反差本该让她大受刺激才对。

她的确大受刺激。

他冰雪般的温柔直接刺入她心底,仿佛蛊惑般,把那愈压制却愈膨胀的东西终于给唤醒了……

她疯了,她知道自己已近疯狂!

第二卷 渌州琐事 第八章 萧门渌州分舵

那个下午的谈话,以萧寂筠来询问晚餐的菜式而终止。

晚上临睡前,兰尘睁着眼睛把纱帐呆呆地看了好{炫&书&网久才渐渐沉入梦乡。

萧泽的过去没有秘密可言,但这个二十三岁的男子,显然不是那种爱跟人家回忆从前来话家常打发日子的类型,他会跟她讲,是认为她算个特别的么?

兰尘丝毫不觉得荣幸,对她而言,萧泽属于麻烦人物,不管是他那个少主的身份,还是目前跟皇帝的过节。

可以这么说吧,兰尘其实很懒。

不是那种四体不勤的手脚懒,否则她也不会满意苏家那份洒扫庭院的工作,她懒的是心。不愿计划什么丰功伟业,不愿成就什么千古芳名,兰尘只想安安宁宁地做些没那么吃力、工时最好也别太长的活儿,能一夜好眠,能兴致来了就对春花秋月品一品渔樵闲话。

这样的人,一言以蔽之,就是“胸无大志”。

也许,她该让萧泽切实地认识到自己有多无趣了。

但接下来的七天,兰尘很少遇到萧泽。

兰尘所不知道的是,某个众生早已安眠的夜晚,萧泽曾站在她新换的紫罗兰色纱帐外,露出浅浅的笑容。倘若兰尘此刻醒着,她一定会觉得这萧泽大概刚看完电影的上半场,那笑容是正对“下”报以期待吧。

萧泽再次停驻在兰尘面前,却是要带她去萧门的渌州分部。简单的行李过后将由绿岫一起拿过去,现在,她得跟萧泽一道在众人面前表现出风尘仆仆的样子,尽管有心的人们知道那是假的。

傍晚的街道上人烟稀少,这种寒冬天气,一般人都会选择窝在家里的,除了极少数为生计所迫的可怜人,比如说自己。

把斗篷拉得更紧了些,兰尘忍不住提醒她那不畏冷风的主子。

“潜逃在外的江湖人物身边却跟着一个不会武功的小丫鬟,公子,你不觉得这样太奇怪了吗?”

“我隐居山野,带一个丫鬟照顾起居,哪里奇怪?”

萧泽呵呵笑着,兰尘直想翻白眼。

“公子,你大概忘记了啊,我除了帮你扫扫地,什么都不会。真是隐居山野的话,绝对是公子你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反正回到萧门,也不需要你煮饭做衣,没人会知道的。”

“是哦,贴身大丫鬟嘛!”

兰尘咕哝着,伸手搓一搓快僵掉的脸,萧泽侧过头来。

“是这么个称呼,但你无须像别人那样,和在随风小筑里一样就好了。我的院子,别人是不能乱闯入的。”

“——哦。”

说着,两人拐过街角,就不再如此交谈。

前方高深的围墙那头,两扇朱漆大门静静地敞开在隆冬的夜风里,这样寒冷的时候,也只有这个地方,进进出出的人才多些。当他们两人走近,看见他们的人们露出惊喜的表情,大声地招呼起来。

“少主!”

“是少主!”

“少主他回来了!”

听那些激动的声音,兰尘不由得斜眼瞟向身边高俊的男子。

他的脊背一向挺得笔直,俊帅的脸庞通常是温和的,唇边那抹笑容常常带着戏谑,而在沉思时又总给人桀骜不羁的感觉。

但此刻,被众人迎入的萧泽面带沉稳的微笑,眉宇间更有种内蕴的威仪。就像这渌州分部的大门,并没有刻意地用那些威猛的雄狮、高高的基座、耸立的廊柱营造江湖第一大派的夺人气势,它只是站在三级台阶之上,轩敞的门庭简单利落,却又在不远处用影壁挡住视线,让人感觉到距离。

不断有人丢下手中的工作围拢过来,恭恭敬敬地向萧泽行礼,然后走开,继续忙自己的事。整个前院热闹而有序,笑声一直持续到大堂前,嘎然而止。

大堂的门口站着一名男子,要是天色再暗一点,以他那身黑衣大概就要全部融入夜色中去了。他脸部的轮廓很深,有着刀刻般的冷峻,剑目含冰,而那周身弥漫的冷漠气质,更是足以叫堂上的温度和院子里差上半座喜马拉雅山。

跟涟叔不一样,涟叔的冷漠是偏向于隐藏存在的那种,这个人却有点广而告之的感觉。

萧泽在台阶前站定,抬首看着男子,笑道。

“二弟,好{炫&书&网久不见了。”

“是,大哥。”

男子面无表情地略欠了欠身,让开路,目光在兰尘身上梭巡过一遍,冷冷地跟在萧泽身后走进大堂。

原来他就是萧澈啊,一闻不如一见。

兄弟两个在堂内的椅子上分主次坐下,兰尘中规中矩地站在萧泽身后,丫鬟们送上热茶,自然,不会有兰尘的份儿。萧泽瞟了眼斗篷仍盖得严严实实,丝毫没有因为进屋而打算拉下来的兰尘一眼,淡淡地让她接了那杯茶水去端着。不明白这是什么习俗,兰尘瞥一眼萧泽,捧住了热乎乎的杯子。

萧澈冷然地看着他们,沉声道。

“大哥是否用过晚膳?若是没有,我这就叫膳房准备,房间已经有丫鬟去收拾。她,要住在哪里?”

“兰尘,我的丫鬟。”萧泽笑着介绍,“当然是住在我的院子里。哦,对了,二弟,待会儿,有辆马车会送我的义妹冯姑娘和行李过来,烦你接待一下吧,晚膳就不必准备了。”

诶,义妹——冯姑娘?那是谁呀?

兰尘惊讶之下,非常不雅地抽搐了一下嘴角。萧澈冷漠地把她的动作收进眼底,对萧泽淡然道。

“知道了,我会叫人清理蕉雨楼,需要派丫鬟过去么?”

“派几名吧,义妹是一个人来的。”

“是。”

“还有,义妹容貌卓绝,麻烦二弟多加注意,不要叫人骚扰了她。”

“是。”

一个随意,一个冷漠,看这两兄弟的相处,想不让人怀疑萧澈都难,他对萧泽的冰冷态度太明显了。

不过,好像有点奇怪哩。据萧泽说他这个二弟是非常优秀的,那么假如他是想得到萧门的话:一,他可以冷眼旁观大哥做错事,而自己努力表现好,甚至打扮成笑面虎,暗地里将两人的差距显示出来,何必那么明显地挑刺儿,给人留下不佳印象呢;二,他可以自傲地告诉众人自己并不比大哥差,要求公平竞争,这样虽说不合古代长子继承的规则,有可能会被人斥责,但总比得个阴阳怪气的名声要好吧。

难以理解,这萧澈明明不是个不懂权谋的人啊!

兰尘在心中做着旁观者的评断,一时忘了神,举起手中那杯属于萧泽的茶就送到嘴边。待到想起这是在萧门大堂上时,茶水已经滑下咽喉了,索性,她无视萧澈扫过来的冰凌,慢条斯理地再喝一口。

这时,就听见一阵张扬的笑语声传过来,堂上顿时多了好几个人。

萧泽站起来,那群服饰各异的男女各自抱拳为礼,跟萧泽、萧澈打着招呼。其中一名虬髯男子朗声道。

“少主,您这趟回来,是打算请弟兄们喝喜酒的么?”

“哦?不是喜酒,洪舵主就不喝了吗?”萧泽大笑,回头对兰尘道,“明儿给门中诸位舵主送我带来的那些月池酒的时候,记得把其中贴了‘洪琨’这个名字的那坛留下,去酒铺换成花雕,等我结婚,就全部送给洪舵主。”

酒和刀,是洪琨在江湖上安身立命的标志。兰尘虽不知道他的嗜酒如命,但看他眼睛瞪得越来越似金鱼的有趣模样,便积极配合道。

“是,公子,把给洪舵主的月池酒换成来日婚宴上的花雕,我记……”

“不行不行!”

洪琨赶紧出声,再不行动,萧泽真的会把月池酒给卖了。

“少主,酒给我,您尽管放心。在门主那儿,我洪琨绝对支持少主您自己选少夫人。”

“这样啊——”

萧泽笑容灿烂,回答却故意模糊,旁边兰尘曾见过一面的那位美艳的红衣女子笑道。

“少主,您可别急着为那两句漂亮的醉话高兴,江湖上谁不知道洪琨好酒!他这会儿能为一坛月池酒支持少主,那要是明儿门主给他两坛月池酒,少主啊,您大概就会立刻被某人用刀架着脖子去娶新娘了。”

“你瞎说什么?”

洪琨为自己的名誉奋战,“花棘,我洪琨好歹也是江湖上横刀立马的人物,怎么会为了一两坛酒出尔反尔?”

“那,三坛酒呢?”

“不会!”

“四坛?”

“不——会!”

“那么,七坛月无影亲酿的月池酒?”

“咄!少瞧不起人!我洪琨是什么人?咱就是不喝酒,也不干那种事儿!”

瞥一眼骄傲地放出此话,颇有江湖豪杰气势的洪琨,花棘转而抬头欣赏正堂上挂着的对联,只轻声掷出一句。

“谁知道!”

洪琨青筋暴起。

“大丈夫一言顶天立地,绝不反悔。”

“此话当真?”

“少主和众位舵主都可为证。”

“哦,你要戒酒了呀?真可惜,少主,洪琨看来要辜负您的美意了,索性就把那坛月池酒给我好了。”

“——喂喂,你这是打哪儿推出来的?”

“你那里呀。”

“胡扯!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你说‘就是不喝酒’——因为洪琨不可能不喝酒,所以你一定会为了酒出卖少主的,然后你又要把老天爷和大伙儿搬来作证自己绝不反悔,那不就表明你自此再‘不喝酒’了吗?既然已经不喝酒,干嘛还给你?”

“你,你……”

某千零一次,花棘再次成功地将自诩,也确实不拘小节的洪琨气得几欲吐血。为了明天不用重新调度洪琨所管辖的东北边境要地雁城萧门分舵的工作,萧泽出语安抚已全然失了江湖威名的前辈属下。

“冷静一点,洪舵主,你该知道,花舵主从来不喝酒,所以,她要你的月池酒完全没用。”

“不对,少主,我还可以拿来卖。闻名天下的月池酒,每年却只酿一百坛,绝对能卖到十分可观的价钱。最近发现把铜钱往水里丢的声音非常好听呢,可惜我没那个闲钱玩这个。”

“你,花棘,你这个女人——”

洪琨真的快倒了,笑得正开心的众人根本无意上前解救,还是渌州分舵的副舵主萧岚上前熟练地捂住花棘的嘴,对萧泽道。

“少主,您才回来,就请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好,岚叔,交给您了。”

萧泽干脆地托予重任,便和兰尘先行离去,萧澈也冷漠地起身走了。余下一干闲杂人等继续观赏这斗了十几年的戏。

西侧的隐竹轩是萧泽在渌州分舵内的居所,有千百竿翠竹相映,格外清幽。当中三间房舍,作为近身女侍,兰尘被安排在萧泽卧房下手的一间小屋内。丫鬟们送上热水后就退下了,兰尘脱下斗篷,直接问。

“公子,您的义妹是怎么回事?”

“你先去沐浴吧,等洗完暖和些,我再告诉你。”

萧泽打开浴室的门,没有随风小筑那么豪华,但也非常好了。不知是谁吩咐的,知道这两人什么行李都没带,她们还送来了衣服。

再度回到房间里的兰尘,心情因为身体的暖和与清洁而好了许多。房里燃着火盆,萧泽正靠在椅子上,示意兰尘坐他对面那张软榻。

“认绿岫为义妹是在下午你进去收拾东西的时候,因为不可能让她也以丫鬟的名义住进来,绿岫又容貌出众,我却是才闹出了一场逃婚的风波,为免旁人胡乱猜测,只得如此。”

兰尘点点头,谢过萧泽周到的考虑,但却总觉得萧泽这么做有些奇怪。他未免太好心了吧,还是她有色眼镜过度?

当初兰尘想让绿岫住进随风小筑是为了她的安全,现在希望绿岫可以同到萧门来,则是为了她的今后着想。这时代的昭国女子想逃过恶霸的荼毒,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嫁个好夫婿,二是成为武功高强的女侠。

“不要这样看着我,话还没说完呢,认绿岫为义妹还有另外一个理由。”萧泽有点无奈地笑着,他把手炉递给兰尘,“你不觉得绿岫和冯家人长得不像吗?她实在太漂亮。不过这一点,我只是存疑,因为把它和吴鸿的态度联系起来,更让人觉得不简单。”

“男人维护美女,这有什么奇怪的吗?就算吴鸿是皇帝身边不得了的密卫,但绿岫温柔聪敏,而且她喜欢吴鸿,那么吴鸿的态度有点特别,这不算什么吧。”

萧泽摇摇头,“兰尘,你不了解吴鸿,他是那种自小就被挑选出来训练的密卫,在办事时,绝对不会去处理私事,而实际上,为皇帝卖命的他们也基本没有私人事务。再有,吴鸿现在人在临海,也就是说,东静王应该是吴鸿此番离京的理由,如此重要的事,为什么他会中途突然出现在冯家庄呢?”

“……真的那么难以理解?”

“弘光帝非常倚重密卫,不止依靠他们获取监控昭国臣民的动向,还用他们直接打击境内过大的势力,菘陵盐矿之事就是如此。所以,对我来说,吴鸿的出没,至关重要。”

轻描淡写的语气掩不住萧泽目光的锐利,兰尘静默半晌,问道。

“绿岫,会跟东静王扯上什么关系么?”

“我不知道。”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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