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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食王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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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铭前也没在意这些事,他是个稳重人,心里寻思了一会,挥手对院里众人说:“没什么事了,大家都忙自己的去吧。”又向四个老头作别,就带王况和孙二往回赶。

“瞧清楚了没?来人什么长相?穿着如何?”坐到了牛车上,孙铭前才又问孙二。刚才当着众人面他不好细问,若真要问出个状况来,没的扰乱庄里众人的心。

“长得很普通,约摸着三十出头的模样,看穿着应该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对了,我想起来了,他穿着打扮很像是前几天来的林家人。”孙二一拍脑袋,有点懊悔,“我怎么没想起来这个呢?”

“林家人 ?'…'”王况和孙铭前面面相觑,两人不约而同的都考虑到了一个可能:莫非林家看出了什么?

两人在车上是有点坐立不安,胡思乱想的,孙铭前在王况面前还要故作镇定的样子出来,他捻捻胡须,安慰王况:“应该没什么大事,若真要是想象的那么糟糕,他们大可通过林主簿来施压,不必单派人来了。”

“小侄也是如此想的,这次来人恐怕另有原因。”这话一说出来,两人心里也就安稳了许多,有什么情况,回去自然就知道。

回到客栈,看到那个来找王况的人,却原来是王况认得的,就是当初陪着林家小娘子看雪人的,后来离开时又用狐疑的眼光看了王况一眼的那个。

见到王况回来,那人起身略微躬了躬身子,说道:“见过王大郎,能否借一步说话?”

“什么话不能这里说?”王况疑道。

“这……”那人看了看孙铭前和四周的人:“实不瞒大郎,这里说话确是不便,还请借步。”

“嗯,大郎啊,你好好招呼客人,我想起来还有事要找祝四娘子说说,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杵这干嘛?还不去厨房帮忙去?!”孙铭前指着几个在跟前擦案几招呼客人的伙计喝道。

东家这是怎么了?没见我们现下正忙着呢么?想要回话,却见孙铭前一瞪眼,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孙二见到,一个脚后跟踹在了还在犹豫着的高三屁股上:“去去去,在这碍眼么这是。”高三平时和孙二打闹惯了的,根本就没怕过,反过身来就要踹回一脚,正好对上孙铭前狠狠的一道眼光扫过来,一激灵,赶忙的端起一个碟子就往厨房跑,就听后面有人嚷嚷:“哎,我的卤豚耳啊,还好大半碟没吃呢,怎么就给端跑了?”

王况见在堂前说话也不是个地,就领了那人到食部和客部间的小巷里:“说吧,这里应该没人听到。”

“某姓李,忝为林府管事,我们见过的。王大郎叫我李老七就是。”那人这才说话。

“原来是李管事,不知您来找小子有何事?”王况可不敢叫他李老七,客栈里的人都叫他小东家,可要和林家的管事比起来,那地位差距还是摆在那的。只是王况很是挠头于唐时对人的叫法,总是以排行来论,他不敢想象,假如来一大堆人,都姓李,而且在各自族里都是排行第七,自己一叫:“李七郎。”那谁知道叫谁啊?他却是不知道,往往这时候还会以出生地叫的,比如说他王况出身建安,日后有点名气了,碰到有人和自己同姓同排行的,别人就可以叫他王况为王建安,就如同后世闽北话里总会说某个有点名的人为:那个南平老王,那个建瓯老刘一样的意思。只是他现在没任何的名气,自然也就不会有人用出身来叫他。

李管事从怀里掏出个小木匣子,递给王况,说:“这是我家小娘子前几日去野外游玩时无意间得来,她不认得这事物,就想问问看王大郎能否认得?”

“你家小娘子怎么就找到我了呢?凭什么就认为我认得?”王况没有打开木匣。怪事,只不过见两面而已,怎么就找上我了呢?

“就凭你没出过建安而能说一口官话,而且,我也打听过,王大郎很喜欢听人聊些天南地北的奇事,所以我家小娘子说,约摸着王大郎能识得此物。本来也是可以回到长安找人问的,可这是小娘子送给他爹爹的礼物,回长安问怕是来不及了,所以我就策马赶了回来。”

坑爹呀这是!王况几乎要疯了,这么屁大点事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要不明白的人还以为我和小娘子有什么呢。你没见刚才孙铭前看着自己的眼睛有点暧昧的意思在里面么?他是不知道,唐时女子虽然没有后来那么多的规矩,可也是不能随随便便送东西给个男子的,这次不是送,但若是要不明真相的人看到李管事给了王况一个匣子,不管他说什么话,这一传十十传百的,保证能给传成:“听说了吗?林家小娘子送定情物给王大郎了。”或者会是:“听说了吗?林家小娘子送来书信,约王大郎私奔呢。”所以怨不得李管事谨慎。

无可奈何,王况打开匣子,里面还有蓝缎子铺盖着,掀开盖在上面的缎子,王况乐了。苍天呐,你又给我带来什么啊!这下好了,总算以后有娱乐了。他打定主意,一定要把这东西留住。

卖个关子,王况看到了什么?大家猜猜。这章就短一点,下章长点补上。

第二十七章 华容道

盒子里蓝缎子上静静躺着一个长方形的东西,这个东西王况认得,后世非常有名的益智游戏—华容道,按王况后世的眼光来看,这个华容道做得并不是很精美,甚至可以说有些粗糙,但若放在唐时,那可以算上很精巧了。普通杉木上面雕着人物和对应的名字,外面好像还刷了层清漆。

等等,王况突然想起来,华容道这个游戏算起来应该是清末民初才出现的,发明人好像还是个老外。而且,这个花容道上的人物和文字好像还是机器刻的,王况毕竟学多篆刻,能分出机器刻和手工刻的区别来,在这个华容道上看不到一点手工雕刻的刀痕接缝,最重要的一点是,上面的文字却是简体字!而且是仿宋体!!

事情大条了,在唐时怎么会出现这个华容道的?王况可以肯定绝对不是自己带来的,因为自己可以说是灵魂穿越附身到这个叫狗子的少年身上的,而且自己穿越前,身上并没有带着这个东西,要带东西来应该也是自己的手机,还有兜里的烟啊火机啊或者钱包啊什么的。

难道是?

“请问李管事,您确定这是您家小娘子在路上得的?”王况小心翼翼的问。

“这个可以确定的,若我家小娘子单独出门,都是某在旁看护的,某亲眼见到小娘子在路边草丛里捡的这事物。”李管事有些不悦,“怎么,王大郎识得此物?或是此物原本是王大郎所有,所以就怀疑我家小娘子不是捡的?”

“不敢不敢,小子绝无此意。只是小子见此事物做工精美,一时间失态了,还李管事见谅。只是,小子并不识字,不知道这上面写刻的什么。”绝对不能把自己绕进去,王况打定主意,现在这华容道对王况来说就是个烫手山芋。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华容道绝对不是自己带来,而且也绝不该出现在这个年代。

其次,可能自己那次的穿越,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穿越了过来,也许还有一个,或者是几个人同时和自己穿了过来,而其中的一个人正好带着华容道。自己来到了建安,那么其他人呢,在建安或者建安附近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当然,也不能排除那个小娘子也是个穿越族的可能,那小娘子的性格实在太像后世女孩子的性格了,和唐时是格格不入,虽然唐时并没有宋代理学兴起后的那种男女大防以及其他对女子的诸多礼教限制,但这时候全唐还是风行那种婉约作风的,而林家小娘子身上一点也没,这不能不让人怀疑。

事实上,当王况想到还有人和他一起穿越过来的可能性时,他真的很激动,真想立马去找。毕竟相隔了千年,王况和这个时代的人相处是时时刻刻都感觉到有点别扭,孙铭前对他固然是不错,但每当夜深时,王况总还有一种孤独无助的感觉,有时候早上醒来,枕巾已是湿了一大片。每天不喜欢早起,其实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王况内心里抗拒第二天的到来,他希望自己睡着睡着,就能回到后世,回到养育自己多年的老父老母身边,哪怕是再苦,他也愿意。可每次醒来,睁开眼睛,依旧是屋顶那木头的椽梁和冰冷的瓦片,耳中传来的依旧是院外那口井上的打水声,他多希望一觉醒来后,睁开眼,就是家里那雪白的天花板和吊灯,以及外面老父老母忙碌的声音啊。

只是目前,没确定有多少人和他一起穿越了过来,没确定穿越来的人是什么身份,他不敢冒然行动,万一和他穿越过来的是杀人犯这之类的大恶之徒,那么王况面临的景况就不好了,毕竟,他是学液压出身,只要有一定的财力,王况绝对有把握把很多后世的设备给造出来,他大学里学过的课程非常的复杂,有发动机,汽车底盘,机械制造等等。只是王况从心里十分抗拒使用这些,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影响,把历史的车轮偏离原来的轨迹,如果历史真的便移了,按外祖父悖论的观点来说,就不会有后世的王况出现,那么现在的王况也就不存在了,他还想看看,奇迹是否还会发生在他身上,穿越回去呢。所以,王况一直只把注意力放在了吃食上面,在他看来,吃食固然可以影响历史,但和那些科技比起来,后果应该不大,历史的车轮有其自己的惯性,应该不会因为这一点的改变而转变方向。如果和他一起穿越过来的人利用了王况的知识来改变历史,那就是王况绝对不愿意的了。

“王大郎可是想到了什么?”李管事见王况在那发呆,就问了一句。

“没想什么,只是在想这到底是什么事物,小子竟然全没见过,而且,小子也没听说过,李管事想必知道,小子是最喜欢听那些南来北往的行脚商人谈些奇闻趣事的。很抱歉,恐怕帮不上小娘子的忙了。李管事不妨回到长安后,找那些见闻识广之人,或许他们能知道也未可知。”

“这样啊,那就打搅王大郎了,某还要赶回去禀告小娘子,这就告辞了。”李管事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拱手告辞。

李管事可以说是从小看着林家小娘子长大的,从小娘子会走路那一刻起,小娘子就表现出了活泼好动的性格来,一刻也不愿意在家里呆着,总想到外面玩,也就从那时候起,李管事就担负起了小娘子的安全来。可以说,李管事对小娘子的爱护,甚至还要高过林翰这个当哥哥的。他打心里是不希望小娘子和王况有什么交集的,在他看来,小娘子日后要嫁的人也必须是长安的高门大户人家,这个王大郎,只是建安一个小小客栈东家的远房侄子,是远远高攀不上小娘子的。如今见得王况不识得此物,他心里自然也就松了一口气。若是王况识得此物,引起小娘子的好奇心来,那可是大大的不妙了。

送走李管事,王况还是呆呆的坐在堂前发呆。有食客进来吃酒,见了王况这样也是奇怪,怎么小东家今个跟掉了魂似的?往日脸上那微笑跑哪去了?也不来听人讲故事了?要知道,现在来富来客栈吃酒的食客可都或多或少的做了准备的,来前就到处打听什么奇闻,好准备讲给王况听,没准能赚个换酒吃的小木牌牌呢,而且,有消息灵通的,知道了王况还给过一个可以打折的铜牌牌给那林主簿的独子的,虽然是不知道为什么给出去的,但大家也都猜想,约摸这林小郎君是讲了个很得小东家喜心的故事。所以这几天来,建安几个客栈里或是城门边上,只要有人一开讲什么见闻什么的,身边就立马呼啦啦围上一大圈人。往往搞的第一次来建安的人是不明就里却又喜气洋洋的,以为自己有多受欢迎,却是不知道,受欢迎的不是他,而是富来客栈里那个据说可以打折的铜牌牌。

“大郎,没什么事吧?”孙铭前在后面得知李管事走了,王况一个人在堂前发呆,就有些急了,赶快跑出来,人还没到跟前,话就喊出来了。待得跑到跟前一看,坏了,大郎两眼无神,直勾勾的看着客栈门外,顺着他眼光望去,客栈外却是空无一物一人。

“孙二,孙二,你个瞎目臼的,麻利点,给我带上几个身强力壮的,抄上家伙,赶上去把那个林家人给我截回来!做你奶的,管他林家多大,竟然把我家大郎吓得不轻,快去快去,还楞着干什么啊?怕什么,出了事情某担着,再说了,就是让你们去截人,又不是让你们去伤人!”孙铭前伸出手指在王况眼前晃了晃,见没动静,就慌了,一激动,就大喊了起来。

“伯父要去截谁啊?”王况被孙铭前一通大叫,回过了神,揉揉眼睛,见孙二几个有拿擀面杖的,也有拿笤帚的,那个邝大甚至抄着个大炒勺也往外赶,还有孙掌柜也迈着老腿,左手握着算盘,右手拿一支笔也颠颠的往外跑。感觉很是奇怪,就问孙铭前。

“回来回来,都回来。”孙铭前将王况回过神来,自己也清醒了过来,开玩笑,去截林家人,那往后富来客栈还开不开了?赶快的扯起嗓子把众人叫了回来。看见孙掌柜也是颠颠的要去,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就责备道:“老孙头,我糊涂了你也跟着糊涂?都不拦一下?再说了,就你这身子骨,一大把年纪了,就是真要拦人,你跟去凑什么热闹?”

孙掌柜一昂头一跺脚,胡子一翘一翘的:“我可没糊涂,谁跟小东家过不去,就是跟我老孙头过不去,我老孙头拼着这身老骨头也要找他要个说法。”

“就是就是。”刚把众人领回堂前的孙二赶快放下手中那根用来闩门的大将军棍,往常需要两个人扛的大将军棍,也不知道他怎么一下就拎了起来。他一边撸着袖子,一边喘着气,随手就从旁边一个案上抄起个茶瓯,咕嘟咕嘟几口就灌了下去,灌完才发现这是一个吃酒的食客的,赶快赔罪:“对不住哈,对不住,这就给您换个新的,再赔您一瓯酒可好。”

“要赔就赔一钵泥鳅芋子啊,一瓯酒有什么意思。”那个食客嘟囔。

“要得要的,高三,快去后面端钵泥鳅芋子来。”孙铭前见孙二一急就抱了那么老粗的大将军棍赶出去,也很是欣慰,就赶快吩咐。

“我这也有一瓯茶,还是刚上的,孙管事,要不您也喝了?也换一钵泥鳅芋子给我?”旁边有食客眼红了,也开始凑热闹。

“找我吵吵有什么用?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你们能拿得出让小东家感兴趣的奇闻趣事来,小东家还能少得了你们的?”孙二有些招架不住,赶快把祸水往王况这引,只要王况不出事,他也就放心,再者,王况平时也是嘻嘻哈哈的,平时也根本没摆什么架子,对客栈的众人也都像兄长一样,大家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常常拿王况的小大人模样来逗乐,所以这下看王况没事了,孙二又恢复了平日里那滑头。

王况总算明白过来,大家这是以为刚才李管事对他做了什么,就都赶去截李管事了,心下有些感动,毕竟林家目前可不是富来客栈可比的,更不用说还有个林主簿杵在建安呢,孙铭前能为了他不惜得罪林家,这已是非常难得。

“这样吧,小子这回就做一次主,在座各位,每人一钵泥鳅芋子,算是小子请客。”王况抱拳团团揖了一圈。堂前食客并不多,一来这时候还不是饭点,二来来富来客栈吃酒的都是冲着卤味或是泥鳅芋子来的,而泥鳅芋子每天供应量并不多,而且还都得事先做的半熟了,温在炉上,等有食客来才大火闷透送上来,否则,要从头来做,至少也得小半时辰。这样也带来个坏处,若是泥鳅温久了,味道就会变了,所以,最好的味道应该是现做的。现在厨房里还有一大瓮的半熟品呢,正好把他们都消化了,赶在饭点前,还能做出一瓮来。

众食客自然是轰然叫好。

“大郎刚才没什么事吧?那林家人找你为的什么?”孙铭前见王况恢复正常了,这才记起来问。

“没什么,只是他们小娘子得了一样事物,知道小侄喜欢打听,就送来看看小侄能否识得。小侄刚刚只是见那李管事,想起了双亲了,所以有些走神。”见孙铭前有些迷惑,王况赶忙解释:“小侄父亲年岁和那李管事差不多,身材也相仿的。”

“哦,大郎来了这么些时日了,伯父还不知道大郎双亲现在如何呢。”孙铭前说,见王况有些犹豫,又赶紧说:“不打紧,伯父只是不想让大郎伤心,所以一直没问。”又暗暗给王况使了个眼色,“你家伯母也关心呢,改天回去看看她,可好?”

王况知道孙铭前这是担心自己说出的身世对自己不利,这里人多嘴杂,若是真有什么不好的被听了去,那可不大好,也就不继续说了。

第二十八章 做个保险箱的麻烦

王况也考虑是不是把自己是王村人的事情告诉孙铭前知道,虽然说王村是因为从贼而被屠村,但事情已经过去两年了,按王况那可怜的历史知识来看,贞观可是大盛世,李世民不是个昏君,现在已经是坐稳皇位了,隐太子之乱持续时间应该不是很长,否则怎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呢?所以他料定朝庭应该不会对自己俩小孩子穷追猛打,再说了,孙铭前可以说是诚心诚意的对他和王冼好,告诉他应该没什么。不过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还是抽空去孙府说说吧,也好消除下孙铭前最后的一点疑虑。

孙铭前见王况会意了,也就把心放了下来,转脸马上又堆上了笑容,把王况拉到一边:“大郎,现在时候不早了,你看是不是早点做你说的那真正的泥鳅芋子啊?”

刚才闹腾一阵,王况还真把这茬给忘了,被孙铭前一提醒,就想了起来,一拍脑袋:“刚才被闹糊涂了,差点忘了,我这就做去,其实也是很简单的,还是让王师傅做吧,我告诉他怎么做就成。”

跑到自己屋里,从床后的木箱底下把那包辣椒干去了出来,剥开小心的取出所有的辣椒籽,把饱满的留下,干瘪的又拢到辣椒皮一堆里。捧到了厨房,让王师傅用捣蒜的钵和杵碾成粉末。

“王师傅,等下做泥鳅芋子的时候,在焖泥鳅时直接放进去一起焖就行了,其他的做法都是一样的,这是辣椒末,味道会差点,等来年,我们自己种出了辣椒,再做成辣椒酱,那味道就好了。”看王师傅碾完,王况用手指头粘了点放到嘴里尝了尝,还行,不是那种很辣的辣椒,大概就是后世那种很普通的辣椒。刚看到那辣椒的个头的时候,王况还以为是朝天椒呢,不过想到后世的辣椒都是多年的品种训化和选育出来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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